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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我这个老婆子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宋以歌并不敢反驳两位长辈的话,只能低头假笑着,权当自己十分欢喜。
凌府。
凌雪刚一进屋,便直奔自己姨娘的屋子中去,然后坐在她的面前,哭了一个昏天黑地的。
戚姨娘心疼搂住了她:“别哭了,你要是再哭,哭得姨娘的心都要碎了。”
凌雪一边哭着,一边抡着桌面上的茶壶茶盏一个接着一个就直接往地上摔去,什么话都不肯说,就一个劲的在那耍着小性子。
戚姨娘也不劝阻,反而屋内所有的瓷器都堆到了凌雪的面前好让她砸上一个痛快。戚姨娘的丫鬟见了,本想着劝说一二,还没开口,就被戚姨娘一句给骂了回来,丫鬟不得不重新敛了声,心底也是万分庆幸,好在凌府和公主府隔着好长的距离,若是让有心之人听了去,再去长公主的耳边告上一状,吃亏的岂不是自家姨娘吗?
等着凌雪将满屋的瓷器摔得差不多了,这才停下喘上一口气,然后让丫鬟手脚麻利的泡了一壶热茶上来。
戚姨娘给她倒着茶,温声问道:“我的儿,你今儿可是在外受了什么委屈?”
凌雪抽噎着回身去看自家姨娘柔顺的那张脸,有时候她是真的不明白,明明唐氏要比她的姨娘好看上许多,为何父亲就是一股脑的偏帮自个姨娘,再论身份,她姨娘也不过是婢女出身,那唐氏一出生便是天之骄女,再说管家的手段,唐氏也是样样强过自己的姨娘,为什么到头来,赢得却是自己的姨娘,而不是那个十全十美的唐氏?
瞧着凌月疑惑的眼神,戚姨娘只是抿着嘴角,温温柔柔的一笑:“雪儿,你瞧着姨娘做什么?”
“只是有些事不太明白。”凌雪如今已经将情绪完全给平稳了下去,她扯着戚姨娘的衣袖,“姨娘,我真的很喜欢许生哥哥,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意正眼看看我了?”
戚姨娘摸了摸她的头:“喜欢,就一定要得到吗?”
“那当然。”凌雪撇着嘴,“如果不能得到,我还喜欢他做什么?”
“姨娘,您是不知道,今儿发生了什么事。”凌雪抽噎了一下,“您知道祖母的那位外孙女吧。”
戚姨娘点头:“知道。她是武陵候府的嫡女,如今圣下又重用武陵候,身份贵重着了。”
“怎么?你和她起了冲突?”戚姨娘倏然从心底生出了几分担忧来。
凌雪深吸一口气,在戚姨娘越来越冷戾的目光中,缓缓地点头,心不甘情不愿将今儿这事给说了一遍,末了,她撒娇的伏在了戚姨娘的膝头:“姨娘,您说她坏不坏?凭什么拦着孩儿,不让孩儿去找许生哥哥,你说她是不是也喜欢许生哥哥?”
“傻子。”戚姨娘摸着她的头,“日后你莫要再和五姑娘对着干,你和凌月那丫头如何闹,也都是关起房门来,可以自家解决的事,你若是和她,那就变成了咱们凌家,宋家和傅家的事,懂吗?”
“你祖母老来得女,对你这位姑姑甚是娇宠,五姑娘是她唯一的女儿,你祖母只怕是放在掌心中都怕摔了,和她对着干,没什么好处。”
“我听说,明儿唐氏请了五姑娘来,你与她好生道个歉,这事也就算过去了。”
凌雪不太愿意的皱起了眉:“姨娘,我不喜欢她。”
戚姨娘倒是不以为意:“不喜欢,日后不见就是了。到底是宋家的姑娘,在这里住不了多久的。”
“这几日,你就先委屈一些吧。”
次日,天难得的放晴。
庭院中的雪已经尽数消融,凌月亲自上门,请她过府一叙。
两姐妹亲热的挽着手,有说有笑的。被戚姨娘劝了一晚上的凌雪听见今儿宋以歌要来,秉承着不能轻易与她为敌的心思,也站在门口准备迎她,谁知道竟然她瞧见这般刺眼的一目,当即被娇宠坏了的性子上,凌雪一甩手便回了屋。
她的丫鬟急的在她的身后,又跳又说的,可还是架不住自个姑娘的脾气,也只能跟着回去。
大老远的,宋以歌和凌月便注意到了院子口的情形。
宋以歌笑了笑,权当没有瞧见,倒是凌月有些不好意思的开了口:“那是我庶妹,想来昨儿五妹应当见过了。”
宋以歌微笑:“是,与三姐有过一面之缘。”
凌月又道:“我这个庶妹,自幼被我父亲当成了嫡出的姑娘养,难免性子有些大,还望五妹能多加包涵。”
凌月这话其实已然有了些上眼药的意思,宋以歌只是笑着,不冷不热的回了句:“三姐的性子,太过直爽爱憎分明了些。”
这话委婉的说的确是这般,若是刻薄起来,那也真得算得上一个心比天高,不知死活的。
她们心中都跟明镜似的,就算是日后长公主和首辅走了,只要唐家一日不到,那这凌府主母的位置,一日便是唐氏的,就算那位姨娘在如何得凌莱的心也是枉然。
除非,凌莱觉得自己仕途太顺,需要有人参一本他是如何宠妾灭妻,撬撬他如今四平八稳的位置。
第20章 凌月的反击()
唐氏膝下仅有一子一女,比不得二房季氏人丁兴旺。而且凌莱和凌拭也不曾归府,三人一齐说说话,倒是简单自在许多。
唐氏人脉广,是个会来事的,说起话来,那是叫人觉得甜到心坎里去,宋以歌也乐意听唐氏说话,几人一边吃着茶,一边磕着瓜子,不知不觉一下午倒是过去了。
就在宋以歌犹疑着要不要提出告辞的时候,就见一个丫鬟却打帘进来,带来一阵寒气,习惯了屋内的温热,当即她便不自在的缩了缩手,身子打了一个哆嗦。
凌月自然是发现了她的异样,她伸手按住了宋以歌的手:“这天的确是有些冷了,我让丫鬟再给你换一个暖和点的手炉来。”
宋以歌微笑着颔首:“麻烦大姐姐了。”
就在两人说话间,先前的进来的那个丫鬟已经在唐氏的面前跪下:“夫人,外面戚姨娘和三姑娘求见。”
唐氏缓缓抬眼,语气冷淡的厉害:“她们来做什么?”
丫鬟道:“说是来给五姑娘请安。”
唐氏目光转在了宋以歌的身上,见着她浑不在意的样,勾唇冷笑:“打发了吧,我凌府可没有姨娘来招待贵客的道理。”
丫鬟应了声,沉默了一会儿又道:“那三姑娘了?”
唐氏更加不以为意:“一个庶出的姑娘罢了,也一同打发了吧。”
“是。”
见着丫鬟快要出去,凌月不得不开口稍稍规劝了一句:“娘亲,如今快到父亲回府的时辰,于情于理,您还是给父亲一个面子为好,歌儿你觉得了?”
宋以歌也跟着笑道:“大舅母,都是一家人,没这么多讲究的。”
唐氏的脸色稍稍和缓:“既如此,你去回禀她们母女,用膳的时候再过来吧。”
丫鬟福身,如今也算是彻底的松了一口气:“是。”
本来以为都这般给她们母女俩面子了,她们就算不感激涕零,也不会在折腾出什么幺蛾子了,谁知道快要临近用膳的时候,就见凌莱夹带着一腔怒火的猛地闯了进来。
凌莱脸色铁青,着实难看得紧。
还不等凌莱的话质问出口,就听见了一个小姑娘清清脆脆的声音:“大舅舅。”
凌莱下意识的寻着声音转头,就瞧见了一个小姑娘站在自家闺女的身边,那一双眼似极了他已故的妹妹凌妙。他愣了一会儿,才道:“你是小以歌?”
宋以歌福身:“以歌还以为舅舅已经忘了我了,一进门就怒气冲冲的。”
“呵,没什么。”凌莱有些尴尬的一笑,走到宋以歌的面前来,牵住了她的手,“来,让舅舅好好看看咱们的小以歌。”
宋以歌笑着配合凌莱:“舅舅,您刚刚是怎么了?”
凌莱摇头:“没,没什么,只是听说舅舅的以歌来了,有些高兴而已。”
“真是变化不小,当初你才这么一丁点,没想到如今竟然已经长成大姑娘了。”凌莱十分尴尬的将手搭在了宋以歌的头上,“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可要多住些日子再走。”
宋以歌笑着应承:“自然地,我还不曾和舅舅好好说会儿话了,怎么就舍得走了。”
唐氏瞧着这两人,只觉得心头颇有些不是滋味。
她伸手拉过凌月,有些歉疚的对她一笑,若非她当年擅作主张,凌莱又如何会对她们母女俩生疏至此,在他的眼中,她的月儿竟然还比不得一个外甥女。
凌月倒是心头没什么想法,或许是以前期待过,而今心已经凉了,心凉了,自然不会再对这些事抱有任何的期望。
没有期待,又如何会有想法。
凌月听见耳边的欢声笑语,也上前了一步:“父亲,如今五妹在府中的时日还多,一会儿用完膳在叙也不迟,五妹身子不太好,不如咱们先用膳吧。”
凌莱眉眼含笑的点点头:“尚可,歌儿你有什么想吃的吗?告诉你舅母,你舅母啊,就让厨房给你做了,端过来。”
宋以歌笑:“我什么都喜欢吃,不挑食的。”
凌月也笑着插了一句:“不知父亲回来的时候可有去瞧戚姨娘和三妹,先前戚姨娘来请安的时候,因着五妹在这儿,便传了话让她们用膳的时候过来,毕竟都是一家人,合该在一起吃个团圆饭,虽说嫡庶有别,可到底论起长幼来,五妹还是得喊三妹一声姐姐的。”
听着凌月提起戚姨娘,凌莱那一瞬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可当他忍着性子听她说完,脸色更加怪异,不由得想着刚才在门口,戚姨娘哭倒在他怀中的娇弱模样。
难不成,是她听错了?
凌莱低头瞧着宋以歌:“刚才你可瞧见戚姨娘来请安?”
宋以歌笑语晏晏的说道:“瞧见了,大舅母还让她与三表姐在用膳的时候过来。”
凌莱不说话了,脸色又开始不好了。
几人一同沉默着,没一会儿,就听凌莱说道:“想必是她身子又不怎么好了,用膳的时候,也就不必叫她了,就咱们几个吧。”
“对了,拭儿可曾回来了?”
唐氏笑:“已经回来了。”
等着用晚膳,又叙叙话,瞧着天色实在是不早了,凌莱才将宋以歌给放走。
凌月从她出了门。
寒风凛凛而来,冰凉的刺骨。
凌月握住了她的手:“今日之事,多谢。”
宋以歌低眉一笑:“姐姐说话何必这般客气,今儿戚姨娘的的确确是来请安了,大舅母也的的确确让她用膳的时候来了,我不过是照实说而已,何谢之有。”
等晚间回去洗漱的时候,绿珠将其他侍候的丫鬟婆子给摒退了,这才带了些埋怨的同宋以歌说道:“姑娘,奴婢都打听清楚了,她们大房这件事复杂着了,姑娘您又是何必掺和进去。”
宋以歌正对镜将簪子朱钗一样一样的取下来:“许是因为,我不喜凌雪吧。”
绿珠歪着头,疑惑的眨眨眼,然后仿佛恍然大悟一般点头:“奴婢知道了,姑娘这般好的性子,都能如此讨厌一个人,那必定是因为这人,实在是太坏了!”说完,绿珠还义愤填膺的握紧了小拳头。
宋以歌瞧着,顿然失笑:“绿珠,你这话说错了。”
绿珠不明所以瞧她:“姑娘,奴婢哪里错了?”
“哪里都错了。”宋以歌转身,仰头温温柔柔的瞧着她,眉眼似乎覆上了一层水光荡漾,“我不喜三表姐,只是因为我和三表姐所站的立场不同罢了,她并非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我也并非是什么十全十美的好人。”
瞧着绿珠还是有些懵懂,宋以歌也不多加解释,只是淡淡撂下一句:“日后,你便能明白了。”
次日一早,大雪的痕迹已经完全消融,还极难得有了暖暖的日光。
感受到那暖暖的日光洒在身上,宋以歌心情顿时就好了起来,她原先是挺喜欢下雪天的,可是小以歌的这副身子实在是太差,连带着便也不再如同以前般喜欢冬日,总是觉得冬日阴沉沉的,哪有明媚的春日来的让人心旷神怡。
瞧着出了太阳,宋以歌趴在窗扉上,揉了揉脸,回身对着几人笑道:“如今离给外祖母请安,还有些时辰,不如我们去凌府那,折几枝梅花如何?”
秋夕卷着帘进来:“姑娘想去折梅?”
宋以歌笑道:“是啊,这屋中并无什么点缀的东西,所以就想去折几枝梅花放在花瓶中,也好欣赏欣赏。”
秋夕道:“若是姑娘想去,那奴婢便陪着姑娘走上一遭。”
梅花林是在凌府。
因如今时候太早,梅花林中是寂静非常,就连个人影子都没有。
宋以歌垫着脚,往高处折了几枝,正准备打道回府,就听见了几声细弱的哼唧声。
这次来折花,因着不是什么大事,也就只带了秋夕一人而已,若真是出了什么事,估计她们两人都要交代在这儿。
是以宋以歌没有急着过去,而是站在原地听了许久,确定了只有两个姑娘的声音后,这才问道:“秋夕,你听出来这是谁的声音没?”
秋夕也算是府中的老人,自然对府内许多人的声音都万分熟识,听见宋以歌问,便也仔细的侧耳听了听,隔了好一会儿才道:“好像其中有一人是五六姑娘的声音。”
“六姑娘?”宋以歌摸着她刚折下来的花骨朵,花骨朵上还有几分晨露。
“是,就是庶出三爷的嫡女。”
瞧着宋以歌那站在原地沉思的样,秋夕赶忙劝道:“姑娘,谁家高门大户没一些闲事的,姑娘还是莫要管了吧。”
还不待宋以歌应一声,就听见梅林深处,又传来了一声叫唤。
这次倒是有了几分凄惨。
秋夕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姑娘,这是六姑娘的声音。”
宋以歌眉目渐渐转冷:“六妹好歹也是府上的姑娘,谁敢对她如此?”
秋夕惶恐的摇头:“奴婢是在长公主跟前伺候的,并不知道凌府这边的事。”
“过去瞧瞧。”宋以歌冷声道,其实她心下早就有了一个人选,只是尚且有些不确定而已,能在这里张扬跋扈的,无非也就是大房和二房的四位姑娘。
大姐是个明事理的,心机手段样样不差,断然不会如此;而二姐和四姐是二房的嫡女,天性骄傲,根本不屑与之为伍,又如何会去为难一个庶出的嫡女?
这般下来,唯有一人。
宋以歌疾步走过来,穿花拂柳,仿佛这一院子的梅花,都成了她的陪衬。
第21章 仗势欺人()
梅花林中修建的有一处凉亭,凉亭掩映在梅林深处,若非走入其间,哪里能发现这里竟然内藏乾坤。
凉亭是攒尖顶的,梅花层层叠叠的落满了整座凉亭。
亭子不算大,也只能勉强容纳个几人,而如今恰好便有三人在凉亭之中。
其中一人是背对着她们而站,手中似乎还拿着鞭子,鞭子顺着她的手蜿蜒而下,几人都不曾带着侍女小厮,而被那人挡着那,有两人扑在地上,还有一支金步摇,正颤巍巍的落在地面上,上面还带着一个泥脚印。
秋夕拉了拉宋以歌的衣袖:“姑娘,这桩闲事咱们”
宋以歌大步走过去:“谁说是闲事了。”
宋以歌的步子迈得又大又稳,她几步便稳稳当的走进凉亭,伸手极快的将那人手中的鞭子给夺了过来,许是由于力道过大,那人也没有站稳,身子随着鞭子一个利索的转身,露出了那张娇怯柔善的脸,宋以歌冷笑:“不知三表姐在这里做什么?”
凌雪也没有料想到会有人在这个时辰过来,而且过来的还是新晋得宠的表姑娘,她的身子虚虚一晃,便撞到了身后的栏杆上,樱桃似的小嘴儿微微张着,鬓边秀发散乱,整个人也因为心虚,有了几分苍白,颇有些惊慌失措的意味。
宋以歌抬眼虚晃的扫了一眼,便冷笑着弯腰,将手伸到趴在了地面上两个人的面前,笑意柔和:“请问,你们是四舅家的姐姐和哥哥吗?”
女子从地面上抬头,宋以歌眼睛微微一闪,凌家出美人,果然不假。
虽说凌晴如今的年岁比她尚小,可脸盘子却完完全全的张开了,眉宇间的媚意浑然天成,仅仅一个眼神便能教人酥到心坎中去。
无怪凌雪会这般生气。
凌晴瑟缩了几分后,这才慢吞吞的将手放入了她的手中:“多谢五姐姐。”
宋以歌微微笑着,将人一把就捞了上来,用手揽着她的腰:“六妹太过客气了。”
跟在宋以歌身后的秋夕,则忙不迭的上前,将同样趴在地面上的凌初给扶了起来:“七公子,您没事吧。”
听着秋夕的声音,宋以歌这才想起回头去瞧了瞧凌晴的兄长。
模样虽好,可这身子骨却像极了她哥哥,又是一个病秧子。
虽是这般说,可一时之间宋以歌的目光却是舍不得从他的身上移开半寸,身为一个男子,容貌极盛不说,还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妖气。
与宋以墨的秀雅淡逸和傅宴山的清隽皎然都不大同。
可当她的眼神不自觉的往上,触及到那双笑意若有若无的狭长的眸子时,宋以歌只觉得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她面色羞赧的朝着凌初略微一笑,仔细的探听他们的伤口之后,这才将头转向了凌雪,声音一开口,便是质问:“不知三姐姐这是何意?”
凌雪扶着栏杆的手,死死地握紧,一双眸子少了往日见着的柔顺,从而多了几分狠戾:“五妹这是何意?”
宋以歌却是寸步不让:“这话该是我问三姐吧?也不知六妹是哪惹着了三姐,需要三姐在这般天的时候,对着六妹滥用私刑,致使姐妹相残不说!还敢鞭打其兄!”
“若今儿三姐不给我们一个交待,我少不得要撺掇外祖母,上门亲自去问问戚姨娘,这就是她教你的礼仪教养吗?”
凌雪这些年一直都在凌莱的宠爱之下长大,自认为自己什么都不输给凌月,又哪里会惧怕她们,可当戚姨娘三个字从宋以歌脱口而出的时候,凌雪再也忍不住的脸色铁青的大吼一声,提着手中的鞭子就直接甩了过来。
这些年虽然凌莱给了她和凌月一般的待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