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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重生:一品宫女乱天下-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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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子默委屈了,捏着衣角默默的蹭回云浣身边,把她的手扯出来又把了把,才小声气的说:“师父,她的经脉又不稳了,我的医术有限,你要不救她,她真的会死的……”

乔子渊翻了个白眼,无视徒弟,只一脸凝重的看着床上的白敛,眉头紧紧的簇成一团。白敛,你可不能死,只有你才能找到她,她没出现,你绝不可以死。

“师父……这位云姑娘人不错的,而且她也叫云浣,您就看在她和师伯的名字……”

“你说什么?她叫什么?”敏感的两个字传入耳窝,乔子渊霍然起身,一脸震惊的盯着徒弟。

乔子默被他吓了一跳,咽了口唾沫才说:“就是……就是云浣啊,不过不是师伯那个寰,是浣纱的浣,上次我去京城就遇见她和白敛在一起,师父,您就看在她和师伯同名,又和白敛交情不错的份上,救救她吧。”

乔子渊目光晦涩的看着床上那容貌清秀,满头大汗的女人,深深的蹙起眉来,是她吗?虽然字不一样,但是她在白敛身边,会是吗?

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这张完全陌生的脸,乔子渊内心很复杂。师父曾说过,只有白敛才能找到云寰,这是命中注定,即便见面不识,也总能相遇,这是他们的缘分,两生两世也不会断的缘分。

“师父……”看自家师父那怅然若失的神情,乔子默有些担心,又有些不满。

这次来西北,是因为十天前师父收到一封鸿雁传书,传书者是师父的小师弟,他的小师叔,可师叔并没在信中表明所为何事,只让他们速速赶去。他们从南边而来,原计划路经溯州,穿过曲州,柏州,最后才到新狮岗上的周家村,可昨晚经过溯州与曲州的边野時,突然听到嚎叫声,赶去一看,正好险险的从那叫齐安的男人手中将这两人救下。

救下云姑娘纯属迫于无奈,救下白敛自然是理所当然,师父对白敛一直都另眼相看,虽然明面上接触不多,但师父教过白敛医术,还总是偷偷注意白敛的安危,这让他一度猜测白敛是不是就是师父失散多年的私生子?

这不是没有事实依据的,看看现在,人家云姑娘明明伤比较重,那个白敛已经被包扎好了,伤口也没流血了,让他自个儿躺着醒就好了嘛,师父偏偏特地给他重新上了血雾灵芝散,那可是止血的圣品啊,那血雾果更是师父寻觅了大半个中土,好不容易才在一处悬崖峭壁摘采了半颗,半颗制成药也就半瓶,这下子二分之一瞬间被白敛用去了,真是便宜他了。

“师父……”见师父这会儿摸人家云姑娘的脸摸得这么过瘾,乔子默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师父一下,这样趁机占人家便宜是无耻的。

乔子渊没理徒弟那极度怨念的呼唤,只探了探云浣的脉,再从怀中掏出一个雪白的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通体沁蓝的药丸,塞进云浣嘴里。

“师父,你用天王奇莲?”天王奇莲可是师父耗尽足足八年,走遍天下,寻得的七种雪莲所研制而出的解毒神。药,普通雪莲便有驱毒的效果,这天王奇莲糅合七种,自然更是解毒中的顶级圣品。师父刚刚不是还傲娇的不肯治云姑娘吗?怎么一下子又这么舍得了?

果然是吃了人家豆腐,过意不去了???

乔子渊见云浣吃了药丸眉头皱得没那么紧了,便才站起身来,走出房间,从头至尾也没理自家徒弟。

乔子默怨念,想跟,可想到屋里还有两个伤患,只好憋屈的坐下,却死也不肯靠近白敛那张床一分,哼,就让那家伙多疼疼好了,大男人没那么娇气。

云浣觉得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的事,有些很熟悉,有些又很陌生,她试图抓住些什么,可触手碰到的却都是一个个幻影,久了,她烦了,鼓着力气冲出去,想冲破那股幻觉……可猛地,却感觉自己冲进了一个软软的怀抱,一仰头,对上一张恬静温柔的脸庞。

“浣儿,你又调皮了。”

是娘,温柔慈祥的娘,即便有天大的不悦,在娘轻柔的呵护的,云浣觉得一切也都值了。

“不是我调皮,是那些下人,我求她们把坏了的荚膜给我她们也不肯,反正也要扔,为什么不给我?”污黑的小脸上露出忿忿不平的气火,漆黑的瞳眸漂亮的好似天上的星辰,眉毛弯弯,小唇粉嫩,若换身衣服,洗个脸,那便是个活脱脱的仙童降世。

卫氏心疼的摸着女儿的小脸,苦涩的笑了笑:“浣儿,她们欺负你,你就不理她们,娘这儿还有一支银簪子,明个儿你拿去给下厨房的胖妈妈,从她那儿换一两碎银子,足够咱们再过十天了。”

云浣一嗤,恨恨地说:“胖妈妈出了名的尖酸小气,一两银子?怕是半两也兑不上,况且娘,这是你唯一的首饰了,咱们留着,屋里不能一样像样的东西都没有。”

“首饰不戴没什么,饿肚子才要紧,今个儿你让我喝的半碗粥,还剩了一点,你去吃了,填填肚子。”

“哎呀,我不饿。”云浣挠挠头,一脸赦然的道:“刚才我吃了,她们把荚膜喂了狗,我从狗碗里抢回来了,娘,你去喝粥,我再出去找找,咱们不卖簪子,这云府这么大,漏出来的小米粒也够咱们吃上一年了。”

看女儿懂事的小脸,卫氏愧疚的摸摸女儿的脑袋,怅然的问:“浣儿,你恨你父亲吗?”

云浣小小拳头暗暗捏紧,脸上却笑出了水,一脸稚气的摇头:“不恨,娘说父亲有苦衷,我们要给父亲時间,所以我不恨他,娘喜欢他,我也喜欢他。”

卫氏一把将女儿抱紧,羸弱的脸上划出泪痕,一声一声的呢南:“女儿,我苦命的女儿……”

任着娘抱够了,随后又哄娘喝完了剩下的粥,云浣才一身褴褛的蹦到屋外,眼珠子转了两圈,爬上墙根下一颗歪脖子树,然后跳到了围墙的另一头。

她知道围墙里头是另一幅光景,父亲、大娘,弟妹都住在围墙里头,那是内院,跟她与娘住的外院柴房不同。

她以前也跑进来过,内院的厨房倒出的东西比外院多,但这里太危险了,上次跑进去就被打了个半死,所以娘勒令她不许再跑进来,但是这次她们真的山穷水尽了,如果卖了银簪子,她们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沿着墙根走了一阵,熟门熟路的摸到后厨房,这会儿正是下午,厨房里只有几个偷懒赌色子的伙头,她只要悄悄的爬进去,那些赌徒赌得兴起,不会注意到她的。

她把一切想得很美好,可刚过了灶台,正想爬向后桌,眼前就多了一双腿。

小小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勉强抬起头,对上的是一个十三四岁摸样,精灵漂亮的小丫鬟,那丫鬟看到她的摸样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愤恨的寒光,恶狠狠的道:“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咱们的大小姐,大小姐怎么这么喜欢在地上爬?只有耗子才钻地呢。”

云浣深知大事不好,立刻爬起来往外冲,那丫鬟却立刻喊道:“还不把她给我抓起来,太太小姐们做膳的地方怎么能容个乌起码黑的小耗子玷污了。”

她一声令下,那些赌。博的伙头立刻冲上来将本就瘦小的云浣提了起来,待看清她的容貌后,一个个脸上露出或是惊艳,或是垂涎,或是不屑的目光。

云浣咽了口唾沫,只觉今日完蛋了,她虽年纪尚小,也知道世人对美丑的分辨,她今年虽才七岁,可蜀天国本就有许多爱圈养禁脔童宠的变态,娘总让她别乱跑,出去也记得将脸乌黑,怕的就是被别人惦记上。

那丫鬟似看出了伙头们的意图,笑了一下,慷慨的说:“你们的疏忽才放了这小耗子进来,就交给你们处置吧。”

伙头们立刻露出邪的笑脸,云浣心头大震,急忙挣扎:“放开我,放开我,我是云家大小姐,你们快放开我……”

“哈哈,大小姐,云家什么時候有你这个大小姐了?哪里来的小耗子,胆敢随便冒充?”

云浣心中悲愤,趁着那伙头不注意,一口咬了他的手,趁他惊叫吃痛松开手后,立刻手脚麻利往外跑。

丫鬟立刻惊叫:“还不快追,让她跑到前院就糟了。”

伙头们反应过来,立刻一拥而上。

小小的身子正没头苍蝇般往人多的地方跑,跑了不知道多久,前面硬生生的一堵墙将她挡住,她措手不及,猛地一跌,跌在地上,再仰头一看,发现自己情急之下竟然跑到了花园,而她撞到的也不是墙,而是一个体态丰盈的老妈妈。

“你们干什么呢?几位小姐正在赏花呢,冲撞了小姐,是你们担当得起的吗?”老妈妈喝道。

后头的伙头急忙刹车,指着地上的小人儿道:“是这个小贼,她去厨房偷东西。”

老妈妈这才将目光转下,待看到一身脏污,若不仔细看连摸样都看不清的云浣時,脸色当即一变,大喝:“将她丢出去,快丢出去。”

她话音刚落,后头,一个温软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刘妈妈,这小贼只怕也是饿疯了,你别太凶了。”话落,穿着明粉色缠枝百儒裙的云梓就走了过来,对着地上埋着脑袋,拼命想找个洞钻的小黑人儿道:“你起来吧,别吓着了。”

云浣犹豫了一下,默默的抬起脑袋……

当看清她的脸后,云梓温柔的脸上登時划过一丝凛厉,稚嫩的眉宇间毅然已是出水芙蓉一般的样貌,可若与地上的云浣相比,她的容貌竟是稍逊一筹。

“是你。”云梓轻轻眯眼,语气凛然了些。

后头的各家小姐们听她的口气,不禁遥遥一问:“梓儿认得那小贼?”她们也想凑近看看,可那小贼看起来好脏,她们可不是善良的云梓,对着个臭猫臭狗也能抱着不放,她们可怕弄脏了好看的裙子。

只有云秀蹦蹦跳跳的跑过来,凑头一看,脸色也顿時大变:“你……”

云梓看了她一眼,云秀到嘴边的话立刻咽了回去,垂着脑袋不敢吭声。

云梓回头对着众家小姐抱歉一笑,苦笑着道:“这个小贼不是第一次跑进来偷东西了,起初同情就算了,蹬鼻子上脸可就过火了,刘妈妈,把她带下去,赏她点吃的吧,让她别再来了。”

刘妈妈立刻诶诶的应道,拧着云浣就往外走。

云梓回身,突然目光晦涩的看了云秀一眼,云秀心头一跳,也了然了,点了点头,冲着那些小姐们就道:“我要去净房,你们先玩着。”

一堆小姐登時娇笑起来,云梓也嗔笑着点了点云秀的鼻尖:“我的好姐姐,你也稍微小声些,多羞人啊。”

云秀摸摸鼻子,没理后头的嬉笑声,匆匆的就追上了刘妈妈,刘妈妈看她来了,立刻停了步子,恭敬的问:“秀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ps:阿画极限了?

好恨

云秀拧着眉头?斜睨了像只流浪猫一般的云浣一眼?哼道:“刘妈妈?你也是府里的老妈妈了?这孽种这么冲撞的跑进来?今个儿是梓儿妹妹在?若是换成大伯娘?那她可就没命了?梓儿妹妹心地好?可你作为府里的老人?该是为几位太太分忧的?一会儿?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刘妈妈怎会不明?她有些同情的看了手里的小人一眼?点头应道:“是?老奴知道了。”

“嗯。”云秀这才高傲的倨着下巴?转身走了。

后头还尾随着的几个伙头见状脸上又露出了笑?秀小姐的话他们也听到了?都是大院儿里过日子的?还会看不明白其中含义吗?

刘妈妈看这几人的目光就知道他们想些什么?脸色一变?随手将云浣丢在地上?吩咐道:“这小贼几次三番的溜进云府?打一顿?扔出去。”

“刘妈妈?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有个胆大的伙头问。

刘妈妈登時怒脸:“打是什么意思听不懂吗?”就是不准动她。

几个伙头登時腌了气?应了声是?就拖着小耗子一般的云浣到了墙后根?几个汉子心有怨气?因此都施了全力?对其一阵暴锤后?便将她破布一般的身子丢出后门?关门收工。

后门外的云浣勉强撑了撑身子?靠在墙上大吐口气?心里暗暗记下了那个刘妈妈的恩德?能保住清白已经很庆幸?只是她得想想?一会儿回去要怎么跟娘解释这一身伤?

…………

熟悉的画面?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就发生在刚才?云浣挣扎了两下?想走近一些?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她眼睁睁看着那浑身破败的小孩子?吃力的撑着后墙?一步一步的往外挪去?她想去帮忙?想告诉她?如果说“在街上与小混混打的”娘不会信?得换个理由。

可她过不去?身后好像有人拉着她?她回头?却发现后面不是巷外的大街?而是漆黑的房间?明明刚才还是白天?怎么突然黑了?再回头?刚才的巷子也不见了?挣扎着在巷子里慢慢走的小身影也消失了。

“浣儿?躲在里面?别出来。”房门外?哽咽的声音响起。

面杀会眼。“不?娘?娘……”云浣使劲敲门?她知道娘就在外面?她必须叫住娘?不能让她做傻事。

远处?激昂的战鼓声轰隆而响?伴随着死亡的节奏?震耳欲聋?仿佛要将这蜀天国最后一个夜晚也惊扰得无法安宁。

是的?今天本来就是个不能安宁的日子?几日前?城中便开始大乱?蒙古军势如破竹?一路直闯?今日下午?蒙军兵临城下了?蜀天国最后一万士兵镇守城门?可不过三个時辰?便兵死城破?蒙古军冲了进来?杀戮?砍伐?惨叫声?哭救声?响了一晚上。

乱军冲入京城自然是直达皇宫?控制了宫中局势后?便开始在街上大肆杀伐?男的杀?女的歼?京城最有权势的几位官员家自然也不能幸免……而云家?在蜀天国一直算得上世家?自然首当其冲。

“娘?开门?开门……”云浣知道娘就在一门之外?她知道娘做了什么打算?可是不行?娘?已经这个時候了?我们就走吧?不要管云家了?不要管那个十几年来从没正眼看过你的男人了。

外面没有声音?云浣心里一跳?莫非娘已经走了?

她来不及考虑?手起刀落?仅仅一招就震碎了整扇木门?方才是忌惮会伤着娘?她才不敢动作?可现在门一开?外面?竟真的没人了。

“娘……”她吓得大惊失色?立刻朝哀鸿遍野的前院儿跑去……“娘?娘……”她边跑边喊?身旁无数匆忙的丫鬟?私逃的奴仆与她擦肩而过?往日尊贵富丽的孕妇现在彻底成了修罗地狱?人人要跑?人人想走?晚走一刻?迎接他们的?就是蒙古人冰冷的掠夺与尖锐的大刀。

“啊……不……”刺耳又熟悉的惊叫声在不远处响起?云浣霎時停住步伐?看着远处那惊悚的画面?整个脑子轰了一声?几乎爆炸。

一个蒙古兵手持钢刀要砍一个男人?那男人为了自救?慌忙之下扯过卫氏的身子挡在前面?钢刀直直的插进卫氏下腹?刺穿她整个背脊?然后大刀拔出?血蔓延开来。

云浣目瞪口呆?整个人站在人流中?忘了呼吸。

那个男人是她的父亲?那个尽管十五年来从没看过母亲一眼?却仍被母亲执着的爱恋着的男人?而他现在?他竟然用她的母亲挡刀?母亲那么爱他?爱得不顾尊严?[·]爱得宁愿十几年来受尽委屈?爱得那么卑微?在今日?却如此被他踩在脚下?无情的践踏粉碎。

“娘……”她大叫一声?失控般的冲上去?抱住娘满是血红的身体?大声的哭了出来。

娘?为什么你要这么傻?为什么要付出这么多?他不值得?不值得?

腹上的血窟窿流出猩红的浆液?染湿了衣服?也染湿了心?卫氏苍白的伸着手指?想抓住那个已经带着妻小?头也不回的男人?她想抓住他?至少临時前听他说一句“月娟?你辛苦了。”

可是她听不到了?他走了?甚至?或许他都不知道?刚刚为自己挡刀的那个女人?也是他的妻子……

云添?我对你的爱?难道是错吗?

“娘?不要紧的?不要紧的?还有救?还有救……”

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卫氏吃力的转过眸?看到的是年仅十五岁的女儿?女儿惊恐的脸上布满的焦色?她正在想办法止住自己的血?不知她用了什么办法?血真的止住了?可是没用的?已经没用了。

“浣儿……”带血的柔荑抚上女儿白净的脸庞?划出一道红痕?卫氏疲惫的闭上眼睛?轻吐一句:“对不起……”随即?没有了意识。

她知道?她要死了。

“娘?娘……”云浣大哭?从怀里连掏了好几瓶丹药塞进娘的嘴里?又运功为娘续了些命?才爬起身?抱着娘匆匆的往府外飞。

娘?不会有事的?有人可以救你?师父一定可以救你。

今晚的风很大?趁着混乱找了一辆马车?将娘平躺在车厢里?云浣驾着车?飞快的挥着马鞭?马跑的很快?后面荡起层层黄土?遮住了这个血红夜晚里所有的光明。

看着远去的马车?云浣蹲在地上?呜咽着哭泣?她知道娘后来还是死了?不是周跃桦的错?娘在马车里時已经咽气了?因为娘心如死灰?因为娘知道自己坚持了一辈子的事?最后得到的却是无情的践踏?所以她含恨而终了。

云添?都怪那个男人?她要杀了那个男人?

双拳紧握?云浣转身?此時天昼已亮?云府又恢复了安宁?是的?在大乱之后的十天里?云家归顺了蒙古人?所以得以高官厚禄?得以继续保存这座府邸?得意像狗一样依附着新的主人?继续偷生。

持着凤泊?云浣红着眼睛冲进去?她身上的威压释放?普通护院仅靠近她一点便忍不住吐血?她一路横扫而进?到了前院?二话不说?一连杀了好几个侍卫?才冲进正堂。

她迎来的不是云添?而是堂内一个身穿玄袍?温文尔雅的高贵男子?男子一身蟒蛇袍?衣袖宽广?看来气度不凡。

“大胆刺客?见了大王子还不下跪行礼。”三两侍卫持刀拦在那玄袍男子前?对着云浣恶言相向。

云浣眉头一皱?登時猜到了这男人的身份?倾城娇艳的脸上刹時露出愤慨的红光:“你就是岱钦?”

玄袍男子挥手遣下护卫?儒雅的脸上淡淡一笑?朝她点了点头:“没错?我就是岱钦?你认得我?”

“当然认得?杀我同胞?坏我国土?欺我良民?全中原的百姓谁不认识你?今天正好你也在这?我就杀了你?为蜀天国死去的千万百姓报仇……”话落?她剑气一起?凤泊如火蛇一般骤然直射……

她的速度太快?快得旁边的护卫应顾不暇?而就在剑尖快刺入岱钦的身体時?他身形一侧?脸上仍是那淡的温润的笑?却敏锐的躲过了她的攻击。

立在一旁?扯了扯微皱的衣袍?他苦笑着问:“小姑娘?你来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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