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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重生:一品宫女乱天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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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宫里的事,就不劳妹妹操心了。”玉妃冷冷的说着,侧眸又对香巧吩咐道:“去将下三庭管辖东庭与草木的管事都给本宫带来,本宫倒要看看,谁给她们的胆子,连皇上赐的东西,都敢怠慢。”

香巧急忙应了一声,小步跑开了。

玉妃彼时才回眸,余光若有似无的扫了眼人群中那抹熟悉的柳绿色身影,却只是一晃而过,并未停留。

“臣妾管教无方,让皇后娘娘与白妹妹看笑话了。”玉妃恢复神态,对着身旁两人略带歉意的道。她说话时温婉可礼,可眉宇间的疏离,却是潜在的提醒两人“我要管教下人了,两位也该离开了”。

皇后凤眸一扫,只淡淡的“嗯”了一声,却并没半分回避的意思。

白妃是巴不得看够玉妃的笑话,眼下自然更不会走的,她浅浅的笑了一下,便随着皇后的态度,顺杆爬上:“玉姐姐就是待人太和善了,才总有些下人蹬鼻子上脸,没得还以为能爬到主子头上去了,一会子,玉姐姐可要好好树立威信,让这些贱皮奴子知道,这流华宫,到底是谁做的主。”

对于两人的不识趣,玉妃只是面色略青,却再说什么,只是别过眼去。

不一会儿,香巧便领了一众丫头婆子回来了,一进院子,这些人便齐齐跪下。

玉妃还未开口,那跪在最前头的私管房容姑姑便先开了口,她脸色煞白,磕着头就辩解道:“玉妃娘娘饶命……奴婢半个月前就知会了草木坊的管事姑姑,让她尽快安排梅丛入宫一事,可谁知道这草木坊的人胆敢怠忽职守,这事儿奴婢当真千万个不知啊……求娘娘明察……”

“草木坊谁做的主?”玉妃不想听她的喋喋不休,直奔主题。

容姑姑抹了抹汗,眼角往旁边一瞥,正好瞥向整个人都快抖成筛糠的莲姑姑,莲姑姑还是穿着早上那套大红牡丹鎏金纹络的宫装,只是早晨看着那衣裳万种金贵,毓金华丽,可现下,莲姑姑这缩卷成一团的摸样,胆小鼠怯的形态,连带的也将原本好看的衣裳,也玷污得恶心狼狈了。

莲姑姑不敢抬头,她知道上头站着的三位都是这皇宫数一数二的主,她畏怯害怕的埋着头,却还是鼓着勇气,口齿哆嗦的为自己辩驳:“玉……玉妃娘娘容秉……奴婢,奴婢早就吩咐了草木坊宫女……彤儿和浣儿……进行驻坑,这两个丫头平日乖巧听话的……嘴……嘴也甜腻,奴婢一时糊涂,受了两人蛊惑,信了她们真是克勤职守之人……便,便未之间抽查……这才酿成今日大祸……还请娘娘恕罪……恕罪……”断断续续的说了好半晌才将话说完。

她一说完,院内的浣儿便冷笑起来,她略微直起腰肢,嘲讽的视线准确无误的射向莲姑姑那颤抖而发福的身子,心想着,只怕来时的路上,这些人便是想好的脱词,要将这滔天大罪推诿到她与彤儿身上吧。

“弃车保帅,真是方便……”她轻轻嘟哝一声,不觉嗤笑起来。可转念,她又将视线偏移,看向莲姑姑身后那一众同样胆怯害怕的草木坊宫女们……

人群之中,她并没看到彤儿……

彤儿没来,躲起来了?

呵,看来她还是太高估那丫头了,尽管有些刁钻的小计子,却终究不堪大用,这种棋子,留着又有什么用?

梨盐

心里略微的盘算一下,她有些失望的垂下头,打算继续装作憨厚无知的摸样,可猛地,却却突觉后背如芒在刺,这种感觉,似乎是有谁正用锐利如刃,炙热如火的目光紧致的注视着她……

她心头一惊,迅速回头……

可后面,白茫茫的一片,偶然两三片细蕊雪花晃过,却一切如常,并没半点异样……

但凡武将,对于危险的敏锐度即便换个皮囊,也不会消失,所以浣儿很确定,刚才她身后的确有人,只是那人竟隐藏得如此幽深……她回头已经很快了,却还是捕捉不到那人分毫。

她清眸潋滟微眯,嘴角噙起一丝冷笑:看来,今日这场戏,观看的人还不少呢。

“那两个宫女呢?”这头玉妃仍在声色俱厉的质问,面上正气,可眼角,却时不时的瞥向身边的皇后与白妃。

莲姑姑紧张的微微抬首,想在人群中搜寻要找的身影,可她又不敢太过张狂的举头张望,因此,这战战兢兢的动作哪里能寻得本就在人群中压得极低的浣儿,与根本没在此处的彤儿?

莲姑姑急得满头大汗,眼看着一张红润发福的圆脸都惨成了蜡青色,却还是找不到目标。

玉妃看得直皱眉,心想,这磨磨蹭蹭的动作是干什么?她宫里的下人,都是专门给她添堵,让外人看笑话的吗?

白妃见状又是一笑,说辞也越发瑕疵尖锐了:“姐姐倒是好魄力,只是这魄力像是过了头,吓得这婆子都不敢说话了。”

玉妃本就心头烦闷,之前对白妃频频忍让,不过念着皇后在场,她若是太过尖锐锋亡,皇后必定借题发挥,逮着空子刁钻她。可这白妃今日却像吃了豹子胆,连半分面子上的尊敬都不给她,任她再好的修养,也不禁不耐起来。

因此,她口气也骤然生硬:“妹妹听音宫的事,姐姐我可是从未多嘴过一句,怎的今日我流华宫的事,妹妹又这般热情兴致,喋喋不休了?”

“咦?玉姐姐是嫌妹妹多事吗?”白妃掩口讶然,回头楚楚可怜的觑着皇后,无限委屈的道:“皇后娘娘也觉得妹妹今日话多了吗?”

皇后安抚的冲她笑笑,往日并不活络的两人,今日却配合得出奇默契,只因她们的目的一致,都是则了今日,要来“治治”这玉妃的……

“你姐姐是在说笑呢,你这丫头别胡思乱想。”皇后温言细语道。

玉妃柳眉一蹙,对于皇后这明显的偏帮行径大为不满……这做梦的是太后,送梅的是皇上,皇后却把一切罪过牵责到她头上,小心眼的处处找她的茬……哼,有本事找太后、皇上说道去,一国之后,不也就是个欺善怕恶,敢怒不敢言的主,只敢对她这矮人一截的贵妃撒气。

白妃得了皇后凤口一开,演得更加起劲了:“妹妹今日初来流华宫,难免兴奋过度,无法自持。玉姐姐或许不知,其实妹妹还未入宫前,便对姐姐是心生仰慕了,还记得那年皇宫设宴,忠勇王领蒙古使节入宫朝圣,妹妹当时还只是随兄赴宴的区区内眷,居于下座,大殿上,听闻姐姐会于酒过三巡后,亲跳先朝含霏帝姬所创的‘梨盐舞’,妹妹当时可是激动极了,只是最后姐姐却突然罢跳,着实可惜。所以之后入宫,能与姐姐相见相处,妹妹可是极为雀跃……今日莽撞,若妹妹有口无心招怒了姐姐,还望姐姐海涵一二才是。”

恨意

白妃这话明明说得谦和有礼,兴奋时,仰慕时,失望时,表情入木三分,可偏偏这过于投入的深情摸样,却使得冷眼旁观的皇后差点噗笑出声,也使得本就耐性用尽的玉妃,更加怒火中烧。

玉妃银牙紧咬,一双纤纤玉手,不知何时竟攥成了拳头,尖锐的指甲陷进掌心的嫩肉,她却并不觉得生痛,胸腔的愤怒反而如绝提洪水一般,渲涛成狂,像是要将她所有的理智全数淹没。

梨盐舞,梨盐舞,梨盐舞……白妃竟然提起这几乎被皇上勒令,成为皇宫禁词的“梨盐舞”。

当年,她一双玉足,踏遍金銮大殿琉璃玉地,皇上对她爱不释手,夜夜要观她舞至疲乏才肯入睡。可这滔天的恩宠,却就因一场梨盐舞,而赫此终结,也因此,皇上曾婉转下旨,这后宫中,谁也不许再提起“梨盐舞”三个字。

那是一场“意外”,一场让她腿断、小产,从此,她不仅不能跳舞,就还连繁衍龙嗣的机会都……都微乎其微的“意外”。

也就因那场意外,皇上虽然对她事后怜惜,却终究不过数日,便难抵后宫瑰丽成群,对她,不闻不问了。

那段时间,是她最恐怖的噩梦。

虽然碍于她是太后的亲侄女,皇后的亲妹妹,事后她养好腿伤,也还是能得升贵妃,有幸助皇后协理六宫……可这表面的风光假象后,藏着却只是她千疮百孔的芳心。

自那以后,她小心翼翼,服侍皇上时更加惶惶不安,就连身边稍稍貌美些的丫头宫女,她都防范得紧张兮兮,可是,尽管故作端庄,尽管冷艳高贵,尽管死命的维护着自己仅存的尊严,那又如何……内里,她还是那个,从宠冠六宫的玲珑佳人,变成断翼蝴蝶,只敢疑神疑鬼,草木皆兵的可怜虫罢了。

这些痛,是她的死穴,是她最不愿承认的事实,也是老天对她最大的残忍,可今日,那本结痂成块,就算一辈子无法痊愈,也至少可以偶尔自欺欺人的黑暗疤痕,竟然被白妃无情的掀翻。

她恨,恨白妃的放肆,恨老天的不公,恨皇上的薄情,更恨那个害她成为现在这个鬼样子的罪魁祸首……

而这个人就是……

她目光冰冷,浑身血液逆流,汹涌猩红的双眸放射出骇人嗜血的红光,她看着皇后,全身骨骼像是碎了一般刺痛……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人,害她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害她变成这九重凤阙里最大最惨烈的笑话,就是她——

眼看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庭院更加静谧了……

香巧是玉妃身边最得力的宫女,有些事尽管玉妃不说,她也能猜到,那场意外的真相她猜得到,眼下这诡秘的气氛后隐藏的阴谋,她也看得到……

白妃一向与灵妃交好,今日却与皇后一道,不就是为了趁太后这场大梦,触碰了皇后逆鳞时,趁机激怒玉妃,借刀杀人,让玉妃与皇后搏命,她就坐收渔人之利了吗?

化解

还有皇后,看皇后那恣意勃发的表情,像是压根不将玉妃的愤怒放在眼里,可香巧注意到,皇后身后的宫女太监们却是严正以待,似乎只要玉妃一冲上去,这些人就会以以下犯上,惶惹凤颜的罪名,将玉妃反扣收押。

香巧看得清透,心里也就越发纠结,她从小跟随玉妃,是玉妃的贴身宫女,按理应该对玉妃全心尽忠,可她的家人,却都在云家,她的父母,她的兄弟姐妹,都是冠上云姓的家奴,而玉妃尽管是云家的二小姐,可皇后才是云家的大小姐,是老爷与夫人的心肝宝贝……

所以,为了大局着想,为了家人性命,她是不是……不应该多嘴?

像是想通了这些,香巧敛眉垂首,双耳紧闭,决定让自己什么也听不见,看不到……

下头,浣儿将一切闹剧尽收眼底,而当她看到香巧乖诺的垂首时,她突然无声的笑了……

这微妙的时刻,连个小宫女都有自己的权衡,却奈何精明一世的玉妃竟然忘记了理智,看着怒气蓬发的摸样,只怕是白妃触碰了她什么禁地,而这个禁地,关系到的却是她的亲姐姐,皇后吧?

呵,皇宫,还真是个有趣的地方……

愤怒凌驾于玉妃头顶,愤怒狂妄的喧洒着红火的赤光,这蛮横冲撞的赤光像是要将天地间的一切吞噬,仇恨的颜色越来越深,心底的黑洞越来越暗……

“玉妃姐姐,以后有缘,你能跳一次梨盐舞给妹妹看看吗?”白妃带着恳求的声音,就像骆驼背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将玉妃那仅存的意识彻底摧毁。

她双拳奋发,掌心已经被尖锐的指甲刺满了鲜血,她面色深邃,浑身颤抖,似乎下一秒,她整个人就会冲上去,用她尖削的愤怒,森白的银牙,咬碎皇后的喉咙,让这个伪善残忍的女人,彻底消失在天地间,再不复苏。

空气中危险的气流越行越湍急,玉妃突然脚步一璇,手臂一扬,一个带着血光的巴掌眼看就要覆上皇后精美的脸颊了。

皇后依旧笑着,笑得灿烂夺目,似乎就等着她的巴掌落下……呵,一个巴掌,换一条人命,不是很值吗?不过,她是玉妃的亲姐姐,她不会对自己的妹妹如何,但是,多抓着敌人的一条小辫子,总是有备无患的,不是吗?

掌风凛厉,手掌将近……一切似乎正往着大多数人预计而期待的方向,快乐的前进着……

可万事,总有意外的……

比如现在……

浣儿清润柔绵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巧的,豁然响起:“回娘娘,奴婢就是那个懒漫散惰,怠忽职守的草木坊宫女浣儿,请娘娘责罚……”她的声音温柔娇弱,还带着点瑟瑟发抖的胆颤。

清晰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打乱了计划中人的一切谋略,玉妃手掌堪堪的停顿在皇后鬓边三寸之处,她浑身震荡,心腔如雷如鼓,似乎她这才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差点闯下弥天大祸。

皇后几可不闻的眯了眯眼,对于这宫女不合时宜的出声,显得有些恼怒。

白妃则暗暗咬牙,拳头紧攥,玉足轻跺……这临门一脚了,却偏偏落了空,她怎会不恨?

下土

玉妃晃神几瞬,后怕的感觉充斥心脏,她以极快的速度收敛心神,理顺前因,这才颤抖的一弯手指,冰凉的指尖抚上皇后鬓角的青丝,为她轻轻一挽,唇角带着牵强笑意,哑着声音,面容苍白的道:“皇后发丝乱了。”说完,手也放了下来,双掌交于身后,手心却早已血汗交织。

皇后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目光略带不虞的扫向那奴颜婢色,背脊微躬的柳绿衫小宫女,口气不善的道:“亏你还知自己懒漫散惰,管事的命令你也敢忤逆,那本宫的责斥,你又认不认呢?”

“奴婢认。”浣儿继续柔柔的回道,臻首一直微垂,额前碎发让皇后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到底是恐惧居多,还是胆怯居多?

也或者,她只是很平静的笑着,可是无人会知……

玉妃经历方才一场心战,早已身心俱疲,她漫不经心的偏头,却看到这拔身而起,在紧急时刻,或许无意的救了自己一命的人,竟就是那让她不知为何,有种莫名熟悉感的绿衫小宫女。

她下意识的想启唇说点什么,可猛一对上白妃那发亮期待的双眸,与皇后那隐忍怒气的侧脸,她又生生的压下了出口的欲望。

不行,现在说什么都没用,皇后已经硬插上手了,就算此事于情于理都是她流华宫的事,可皇后也于情于理,都有清理后宫任何人的权利。

“认罪?那又该如何?”皇后目光一偏,扫向玉妃:“玉妃,后宫规矩,你是知道的,你说说,本宫该如何处罚这玩物丧志的可恶宫人?”

玉妃双手藏袖,紧紧攥紧,面上却露出温润柔和的笑靥,淡淡的道:“论罪,该是罚一百大板。”

“好。”皇后冷应一声,朝身后宫人淡淡一瞥,似是准备要她毓凤宫的人来执罚……

玉妃心头一紧,连忙抢在皇后开口之前,先一步道:“香巧,将这宫女拖下去,仗法厅棍仗伺候,一百大板,一板子也不准少。”

“是。”香巧急忙应道,抬脚就要去拉人……

可皇后却微一眯眸,面色不善的打断道:“别麻烦了,就在这儿处刑吧。”

玉妃生硬的扯了扯唇,涩笑道:“恐怕沾污了皇后娘娘凤目,这下作的奴人,哪里值得皇后如此费……”

“玉妃,本宫已经决定了。”强硬的语气,明显是宣泄方才到嘴的鸭子,突然飞走的不满。

玉妃纵然还想争取,可被皇后这么强势的瞪着,也终不能为了个宫女,当真与一国之后叫板。

浣儿低颔着头,轻妙的莞尔一笑,唇畔恰了抹似笑非笑的冷意,突然娇怯柔弱的扬声道:“娘娘们……奴婢、奴婢死不足惜,只是眼下梅丛入土才是要紧,娘娘们可否恩准草木坊的宫人,先将这坑加紧驻了,迟了,这梅树若是枯了……”她声音细小,可在这静谧的环境里,却也显得清晰,而她话一说完,整个小身板便似因为大胆进言,而紧张得瑟瑟发抖,如风中柳絮般了。

玉妃眼前一亮,当即笑着对皇后道:“皇后娘娘,这贱婢子说得倒是在理,看那斗车上的梅树,根上都是除了硬土的,若是干置久了,只怕真的活不了。”

皇后怒气郁胸,自然不愿放任,玉妃还想再接再厉,可一旁的白妃却倏地一笑,侧到皇后耳畔道:“娘娘,这梅丛可是皇上赐的……”

一句话,算是正中死穴,可这话也就只能白妃说,若是玉妃说了,情况必定火上浇油。

皇后满心不悦,却还是点了头,白妃见状会心一笑,清亮的目光若有似无的再次瞥到那土坛子里,看着那片白中带棕的泥地,眼中的期待之色越发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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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

吩咐了草木坊的宫女全院总动,十几人七手八脚,不过须臾的功夫,坑便驻好了。

莲姑姑也顾不得身上衣裳沾了污秽,抹了抹额上热汗,便兴奋的嘟哝:“好了好了,终于好了……”语气里是说不出的松气。

白妃看着泥地上一个个或深或浅的坑都现行了,可自己想见的东西却没见着,她不禁急躁起来,侧首瞥向身后一袭黛绿色宫装的娇俏宫女,等着她的解释。

那宫女也是伸长了脖子往泥坛里望,可眼看自己埋东西的地方已经被挖开了,里头却什么也没有,她面上也煞时惨白起来,再对上白妃指责的目光,她只得频频摇头,表明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白妃咬咬牙,脚下一跺,说不出的愤怒。

玉妃瞥了她一眼,眼中划过不解,不懂她又发什么疯了。

坑驻好了,树也栽上了,这前后不过半个时辰,原本荒废残骸的东庭,摇身一变,变是娇粉玉黛,梅香扑鼻了。

细小的雪还若有似无的下着,点点滴滴并不妨碍谁,可满庭梅朵儿娇艳欲滴,衬着细白的雪点儿,却是说不出的景观宜人。

看着这百株梅丛遍布整个庭院,皇后娇美的脸上闪过一丝嫉妒的精光,不自觉的就开口:“这江南的梅,与咱们北方的,就是不同。”

玉妃温婉一笑,像是听不懂她语中的歧义,只单纯的就事论事:“江南四季分明,北方总显得阴凉,地域不同,生出来的梅样,也就不同。”

皇后冷笑,目光扫了眼四周,却并未再见那柳绿服的宫女身影,她不禁冷哼,口气带了些讥讽道:“玉妹妹似乎很喜欢那个宫女,不过看着是挺机灵的,也难怪你中意。”

玉妃低低颔首,笑得谦逊合宜:“皇后说笑了,那宫人犯了错事,臣妾带她下去领罚,怎会中意?”笑了一下,她又望望天色道:“现下时辰也不早了,娘娘与白妹妹可愿赏脸,留下一同用膳?”

玉妃的话音刚落,外头便急冲冲跑进来一个穿着锦制粉绿色宫装的宫女,那宫女见了她们,忙下跪行礼:“皇后娘娘吉祥,玉妃娘娘吉祥,白妃娘娘吉祥,奴婢绯烟宫沛萍,特奉我家主子之命,来寻白妃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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