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菡萏一惊,剑阵一出,以对方如今的修为,小女修若是还能活下来当真是苍天保佑!
这小姑娘年纪轻轻,性子太过于耿直,不过看着不算个坏心眼的。
可能是心灵鸡汤喝多了,觉得只要毅力,师傅拐回家吧。
(;;;;)
所以朣朦一蓄势,李菡萏心中道坏事。刚刚要喊朣朦停手,结果人群也被朣朦剑阵气势震开。
好一阵推搡,李菡萏忽地被一位男修撞倒在地。
她不会御剑飞行,也不懂得灵气护体。这么多人的情况下,她压根就爬不起来。
“啊!”李菡萏吓得大叫了一声。
她不要被踩死啊。刚刚活过来,就翘辫子,太丢人了!
朣朦正要起剑阵,忽地腰间的灵兽袋忽地一阵异动。
身形形如小山的三头蛮荒狮掠空而出。
身上的黑色六翼一扇,劲风平地而起。
旋风所到之处,低阶弟子被席卷到半空。
李菡萏也不例外。只不过下一刻,她便觉得身子一轻,被外力退出了旋风。异常平稳的落到了地上。
李菡萏睁开眼睛,正当此时,其余弟子从高空坠落,一个个仰面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好端端来着一下,谁都受不了。
故而,现在,地上倒了一片,李菡萏鹤立鸡群般站在人群中。
#突然感觉全世界都在看我#
三头灵狮疾驰而下,踏步而来,落在她身边。灵兽灵性,看得出李菡萏现如今一点灵气都没有,不敢拿脑袋蹭她。生怕把她给弄死了。
三个脑袋耷拉着,异常委屈地看着李菡萏。
高台之上的玄天宗各位修士纷纷起身。地上的弟子也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纷纷远离她,远离比试台,只敢远远看把戏。
朣朦冷眼瞧着这人。
实在古怪的很。此女子灵气全无,却能进入到玄天宗。穿着也古怪的很,修仙界之大,也许……远处之人也有这般穿的?
但是头发才堪堪到肩头,几缕发丝柔顺的帖在脸上。随风而动。
面容清秀,只是面色苍白,那薄唇没有一点点血色。
要说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便是对方的一双眸子,便是不笑也好似带笑。天生含笑眉目……
三头狮鲜少对谁这般亲密过,只有李菡萏,这畜生才会乐呵成这个样子。
当初,李菡萏对它实在太好了些。哪里是养灵兽,她分明是在养一灵宠。
李菡萏轻笑一声,伸出手摸了摸灵狮油光水滑的毛发。轻笑,先是看向高台上的众人,目光徐徐流转,定格在朣朦身上,眸子里的笑意越发明显,满满当当,似乎都要溢出来般。
灵狮嚎叫一声,一阵劲风将李菡萏挂到高台上。
李菡萏稳步比试台边缘。灵狮振翅而来。
李菡萏抿了抿唇,踏步前行。
停步距离朣朦五步远,冲对方伸出手,轻轻说:“在下李菡萏,朣朦好久不见了。”
李菡萏刚刚说完,正准备等着朣朦扑上来。
结果被人扯住,朝后面踉跄几步。
之前那小女修执剑怒目而视,小声骂道:“你不要命了,敢假扮李菡萏?你若是想这般拜入前辈门下,我劝你还是别想了,快些向前辈道歉吧。”
李菡萏尴尬,可她真的是啊。Σ(°△°|||)︴
小姑娘,你眼神不好使啊。难道这么大的狮子莫名其妙从朣朦灵兽袋中跃出来,就是看中自己这身细皮嫩肉,三个脑袋然后再分三口吞咽下肚的?
不过这丫头实在太二了些。
李菡萏还没开口,这丫头就冲朣朦说:“前辈,这是在下好友,前些日子撞坏了脑袋,这才会胡言乱语!”
说完还跺了李菡萏一脚,小声提醒:“你别乱说话了。你看那高台上昏睡之人便是李菡萏,传闻对方修炼功法练岔了,时不时就会昏睡!今日对方不过是昏睡罢了,你假冒她干嘛?找死啊!”
李菡萏哦了一声,看来这丫头还蛮有研究啊,可惜研究的不够深入。难怪她会觉得自己是假冒的。
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好。
李菡萏指了指自己,张嘴说:“可我真是……”
“闭嘴!”
李菡萏被吼了。
李菡萏:┑( ̄Д ̄)┍。
她们两人之间别看说了好几句话,事实上也才一小会儿。就是这么一小会儿功夫底下的低阶弟子全被误导了。
用一种可怜的目光看向李菡萏。
李菡萏无语,看向朣朦,颇为无奈地耸了下肩膀。
正当此时,朣朦这骨美人,突然浑身冒出浓郁魔气。这魔气顷刻之间便化为白骨上血肉。
一身白衣笼罩其上,青丝长发,斗篷帽子实在宽大了些,只能看见对方消瘦的下巴。
朣朦收了长剑,身形一晃,忽地消失。再度出现在李菡萏身边。
李菡萏对她对视,对方眼神中闪着火热光芒,仿佛要将一切都燃烧。
对视。
朣朦伸手一捞,将她拦腰抱起。而后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天边。
比试台上,一片静寂……
107|防盗|()
这变故太突然了些,众人都反应不过来。
小女修仰着脖子,看着这两人离开的方向。差点没把手中的剑给摔了。
所以……对方真的是李菡萏?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还躺在高台上的李菡萏。
青竹峰主,不是还在这里吗?她擦了擦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
而高台之上的数位玄天宗长老,纷纷起身。
无欲真人向前一步,叹气,道:“她真的回来了。”
唐明站在他身后,并不言语。
凌娅峰主揽过原主的肉身,打横抱在怀中。默默扫视了一眼,对无欲真人道:“这下子,玄天宗再没有对方留恋的筹码了。”
这李菡萏肉身对方想必也是不要的。
无欲真人扫视四方,道:“不必担心。”真的不必担心吗?
就算朣朦心思善良,不计较此事,但是那夺舍之人也许就没有这么大的肚量了。
还留在原地的蛮荒三头狮,仰头嚎叫一声,身上翅膀一挥。带起阵阵飓风,凌空而行。化作一道流光,朝朣朦离开的方向而去。
对方收了灵兽……
唐明见众人皆是担心容貌,转身欲离去,最后留下一句:“事已至此,无话可讲。若朣朦要战,那我等便战。”
说完,足尖一点,也离开了此地。
苏幼雅原本在院中舞剑,结果见朣朦匆匆忙忙回来。
眯起眼睛思量了一会儿,微微摇摇头,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再大的事情,也落不到她头上来。
反手背剑而立,扭头看向紫如屋子。
对方还在打坐修炼,尽管一点用处都没有。
苏幼雅叹了口气,仰起头看向着青竹峰上空。灰云集结,劲风暗涌。
“又要下雨了啊……”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李菡萏也被吓了一大跳。
她好不容易接受了朣朦一身白骨,结果这货分分钟就重塑了肉身。
这种大庭广众之下,效果太惊悚了些。
朣朦实力太过于强劲些,李菡萏自己还在蒙圈,朣朦就带着她回了青竹小院。
看朣朦那激动样子,李菡萏还以为对方要冲上来,抱一抱,再亲一亲。
结果对方把自己放在榻上之上,站在自己面前,异常激动地看着自己。
发丝尖都在打颤。伸出手想碰一碰,白皙纤细的手指在距离李菡萏身体不远处,又突然收回手。
李菡萏:……
妈的,有色心没色胆!(○`3′○)
“我莫不是在做梦?”对方说着还来回走动,单手捏成拳头,激动的打颤。
李菡萏:……
李菡萏没这个耐心了,一把拽住对方的衣角,硬生生扯到自己面前。拽对方的衣襟处,让对方低头。
微微直起身子,亲了上去。和朣朦大眼瞪小眼。
也不闭眼,就那般瞪眼看着对方。
朣朦一副快要吓傻的样子。
李菡萏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温热的气息互相交织。
本来想再主动些,但是李菡萏感觉自己都要烧起来。
脸上好似火焰在燃烧一般,她没好意思再继续。
她想退开,朣朦总算反应过来。直接向前一步,单膝跪上塌,逼得李菡萏后仰着身子。
单手扣住对方的后脑勺,唇齿相触,相互碾磨。朣朦也伸出舌尖轻轻舔了李菡萏几口,不满足于此,撬开牙关,长驱直入。
“唔……”李菡萏阖眼,画面太过于和谐,没好意思再和朣朦互视。
可一闭上眼睛,整个人的感知只靠触觉,朣朦对她的所作所为便越发的刻入脑海中。
对方就像一头不知餍足的凶兽,在得到心爱之物,一刻不停的玩弄。
“恩……够了……够……了!”李菡萏拍打朣朦肩头,对方却无动于衷。
李菡萏感觉自己肺部的空气不够用了,弯起膝盖睁开眼睛,猛地一踹。
李菡萏爆发的力气当真不假,一脚便把朣朦踹了下去。
主要是朣朦也没想到师傅会突然给自己一脚。
“砰”的一声摔倒在地。
李菡萏红着脸擦了擦唇,撇开眼睛,不去看朣朦,喘着气,断断续续解释:“我,我快喘不上……气了。”
朣朦起身,爬上榻,伸手将李菡萏困住自己身下。
朣朦的长发顺着肩头滑下,有几缕贴着李菡萏脸颊。
随着对方的轻微动作,轻轻滑过自己的肌肤,痒意勾得人心难平。
而朣朦的面容看不出喜,反而叫人觉得有些悲。
尤其是那一双眼睛,静的可怕。好似一潭死水,李菡萏可以从里面看到自己的容颜。
那般专注与痴迷。
李菡萏微微抬起身子,嘴角上扬,勾起一抹笑容,轻轻说:“好久不见。”
幸好……她与对方只分别了近一年。
一年还不算久。
朣朦一愣,轻轻一笑,眉目动人。
一双黑夜般幽深眸子忽地像烟花般,绽放璀璨光芒。
唇边含笑,轻声呢喃:“师傅,安好。”
还好,她们只分别了六百年……
朣朦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对方嘴角。此刻的吻温情脉脉,却比之前的唇齿相依更加的叫人心动。
窗外淅淅沥沥雨声响起,细细麻麻敲打在人心上。酥麻异常……
李菡萏含含糊糊的想,面对朣朦,她这一辈子都特么不可能直回来了。
……
窗外细雨,青竹青翠。
点点露珠顺叶脉而下,在叶尖颤颤巍巍。
水碧之间,倒映着屋内的旖旎景象。屋内轻吟低婉,屋外檐下滴水哒哒,相趣成辉。
———————和谐———————————
温存之后,朣朦坐在李菡萏身边看着她的睡颜。
伸出手帮对方拂开脸颊边的发丝。再滑过对方微微红肿的唇瓣,轻轻笑了一下。
不管对方是什么样子,只要回来就好。就是师傅现在明显是凡人身躯,还未入道。
要不然此刻也不会疲惫至此,昏睡过去。
低下头,在李菡萏唇角轻轻一吻,小声说:“师傅,安好。”
朣朦起身,拿出一传音玉简,留言,放置在李菡萏肩头处。
出门,小心关上门。足尖一点,化作一道流光,朝玄天宗内一处而去。
剑山冰崖下。
凤仙子盘腿被困。冰霜动结她双脚,困她于此。
此地原本静寂异常,朣朦踏步而来。踏在冰面上,发出嗦嗦声音。
凤仙子睁眼,看着朣朦一袭白色长衫,青丝迎风飘荡,背三把长剑。
凤仙子又缓缓阖眼,对方多数时间以白骨示人,今日怎么会化出肉身?
朣朦坐到凤仙子三步前停下,嘴角一勾:“这冰崖的滋味可还好受?”
凤仙子没回话。
朣朦双手环抱道:“凤棱,李菡萏回来了。”
凤仙子听到她这么说,睁开眼睛,讽刺道:“哼,菡萏不是一直都在你手中吗?”
她不甘心自己女儿沦为对方玩物,没有意识,不能苦笑,永远沉睡。被朣朦掌控在手中,苏醒不苏醒又有什么关系?
这时日里,指不定对李菡萏身子做了什么肮脏之事!当真恶心!
朣朦嘴角笑容不掉,声音空灵,回荡在这冰谷中:“我说的是我师傅回来了,真身出现。你觉得你女儿那具身子还有何用处?”
凤仙子睁大眼睛,这话语分明是要放弃菡萏?!
对方会对一具没有利用价值的肉身做什么?
对方到底要做什么?!
“你!”凤仙子挣扎,怒喝。
朣朦转身离开,只留给凤仙子一个孤傲背影。
她毁去对方的修为,废了对方的四肢经脉,灭了对方体内元婴,再困于这冰崖中。
寿命所剩无几。
只不过凤仙子曾经吃了驻颜丹,容貌不老。可这具身子早就是到了迟暮之年。
“朣朦,我追杀对方,只因她夺舍我女儿肉身。你与我玄天宗有仇,虚灵境外逼迫,何错之有?”凤仙子怒喝,声音嘶哑。
朣朦顿住脚步,并未回头。
语气讽刺:“便是你我没仇,强者为尊,我要杀你只为解闷,又有何不可?”
对了,原主的身子她可得带回来……
被自己扔在高台之上,想必有人捡去了的。
朣朦神识一动,传递密信。
既然如此,叫人送过来也好。
她还得回去,想来师傅这时候许要醒了。
朣朦算错了一步。她还没有回去,李菡萏就已经醒了。
幽幽转醒。
一开始还在发蒙,结果一动腰肢,就发觉不对劲。
呻|吟一声,扶着腰爬起来。一双腿软绵绵,没有力气。看见身上的亵衣,她一呆。
朣朦给自己换了衣服?
李菡萏一想到之前的情景,脸全红了,那红色连耳垂都没有放过。
单手捂脸,她的衣服早就被朣朦扒光了。
妈呀,她没有响应祖国的号召,没有响应大和谐政策。青天白日之下居然就敢和女主干不可描述之事!
等等,朣朦呢?
李菡萏扫视一圈,发现没有朣朦的身影。
这特么不是拔**无情吗?
哦,朣朦不是大**萌妹,拔不了**。
对方刚才也只是□□,不过是□□,再然后就是□□……
李菡萏及时把脑袋中的限制级画面给掐住,将榻上的毯子捂住脑袋,试图停止那注定要被和谐的画面。
最后李菡萏裹着被子,放弃了这一想法。
红着脸窝在榻上。
这时候才看到对方留下的玉简,摆弄一下。
李菡萏:……
她没灵气,无法探入神识,听不见朣朦的留言啊!!!
也是巧了,朣朦回青竹小院时候。
凌娅正好抱着原主**在门口等着。
“前辈。”
她峰离青竹不远,来的倒还算快。
朣朦揽过这具身体,恩了一声,进院。
凌娅讪讪离开。
朣朦揽着原来的“师傅”进屋,李菡萏差点没从床上蹦起来。
朣朦道:“师傅莫怕。”
朣朦手一松把她扔在地上,好大一声响。李菡萏听着都痛,说:“这是要?”
“她只不过是被我困住神魄……”朣朦说着单手一点,一道灵气钻入原主眉间。
原本如同死人身子的原主胸口开始起伏。
对方要“活”了。
李菡萏眯了眯眼睛,也好,不如做个了断。
108|防盗()
李菡萏拨弄了下头发,对朣朦说:“我穿件衣服。”
朣朦闻言,一拍腰中储物袋,一件衣服翩然而至。
李菡萏一看,发觉是一件淡粉色的长衫。
其实这颜色实在太过于粉嫩了些,若是现代的服饰便太过于少女心了些。好在这是古装,上头绣着深色暗纹,压下了这轻飘飘的颜色。
交襟广袖,再搭配半臂,倒是显得几分仙气。
原主喜欢不喜欢,李菡萏不知道。但是她自己是喜欢的。其实在写文的时候,原主身上所穿的服饰就是她喜欢的款。
至于朣朦嘛……
没办法,女主的人设是清纯柔软的小白莲,自然是一身白衣胜雪。
就算后期为复仇而来,坠入魔道,身上的衣服也多以雪白为主。
玛丽苏女主黑化之后对外人是怼到死,但内心还是原来的偏方啊。
朣朦看了下,这衣服对于李菡萏,正好合适。
嘴角一勾,抬手拾起那衣服帮李菡萏换上。
最后伸手拨弄了对方的头发,说:“师傅那里的人头发都这般短?”
李菡萏摇头,她最向往长发,可惜长发不好打理。
治疗的时候,就将头发剪到及肩处。
李菡萏原本坐在榻边,腰还有些酸,便斜着身子,伸出碧白手臂,支着脑袋。
朣朦起身,后退一步,站在她身边。
稍等片刻,地上的人才缓缓睁开眼睛。
原主硬撑着从地上爬起来。看到榻上的李菡萏,也看到一边的朣朦。
眼神一收,小惊。
李菡萏轻笑,道:“好久不见。”
原主是见过她的,当初争夺身体控制权利时候,对方曾见过自己的虚影。
只是不知道还记不记得自己。
原主抿了抿,四肢发软,爬不起来。但是也不肯倒在地上,硬撑着,仰起头看着李菡萏。“自然不会忘,我以为你早该死了。”
李菡萏笑容停不下来,看向对方,微微仰起头看向对方。半眯着眼睛,活像偷腥的猫。“我可没死。”
看着对方低下头,想必心中也明白了。只要李菡萏不死,到时候死的就该是她了。
“哈哈哈哈!”原主硬撑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脚步阑珊,身子摇晃不稳。“你夺我身躯,修仙之道,本就成王败寇,到之后反是我的错了?”
李菡萏没反应,对方这叫转移话题。难道现在证明是自己错了,就会放过她了?
“你,至于你而言,自然是没错。错在我。但是对于我而言,我也没错。我想活下去,何错之有?反倒你最后欲杀我与朣朦,便是错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