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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步惊鸿-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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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毕,洪曼青的嗓门响透长街,楼上楼下的人纷纷捂嘴张望,陪着坐一桌的司寇准不动声色地微微侧身以袖遮脸。

    连鲤撑着下巴,一脸隐隐得意,洪曼青这才羞恼明白进了套子,只是心中恶意诅咒着让着满肚子坏水的人哪天摔一跟头才好。

    (。)

2…137 文武之论 2() 
“女人哎……”连鲤装作无可奈何地摇头叹了一口气,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笑眯眯看着她说道,“有没有胸不要紧,这里才是最的。”

    当然,她说这话也存着些自我安慰的意味,想着自己毫无起色的小身板,也不由得悄悄瞧了眼司寇准看他是否认同。

    洪曼青冷笑了一声,道:“学那么多琴棋书画有何用?秦国今年新晋红牌说是才貌双全,文采胜过秦都众多士子,最终还不是落得以色侍人身不由己的凄凉下场?”

    连鲤咦了一声,摇摇头反驳道:“琴棋书画自然有用,何况我说的不是那些,我说的是脑袋里的东西。”

    “你说的不过是没用的投机取巧罢了。”洪曼青不服道,“大丈夫行事,岂能像你一样往阴谋诡计里使??”

    “这些投机取巧若无用,你又怎会站起大吼力证你的胸?”

    连鲤不怀好意地瞥了眼她的胸前,心有戚戚地同情着自己还处于统治阶级压迫下力争反抗发育得半死不活的两团小馒头。

    洪曼青不以为意,只是摇摇头道:“诗文斗巧不足以保家卫国,唯有强大的军队方能安定。”

    “能组成一支强大的军队,靠的不是拳头,而是智谋,比如靖王。”连鲤一脸的高深莫测,挥手划了划自己的脖子示意,意味深长地看着洪曼青说道:“要杀人,更要明白为何杀人,如何杀人,如何杀得三分残,如何杀得七分死。”

    这一席话颇有深意,洪曼青愣了愣便陷入沉思,司寇准似乎也有些惊讶这不着调的连鲤何时明白了这么一通大道理,不由有些安慰,只是一笑便迎来连鲤狡黠的目光,方知这洪曼青又被她自家小皇帝忽悠了过去。

    故弄玄虚,连鲤最擅长这种事情了。

    洪曼青闭了嘴不再与她扯嘴皮子,连鲤有些无论,忽然色眯眯地摸着下巴问道:“这秦国红牌很漂亮?有我家小准儿漂亮?”

    洪曼青瞪了她一眼,正欲说话灭了连鲤满脑子的胡思乱想,那天边忽然远远传来一阵极其悠长的角声。

    那角声音悠长低沉,似乎带着杀伐之意,顺着朱雀大街一路传播,连青石板铺就的大道都有些隐隐颤动。

    连鲤的脸色一紧,霍然站起看着城门那处,只觉得手心都有些微微出汗。她显得有些紧张,激动而又慌乱,似乎有什么大计谋,正在她的心底隐隐酝酿。

    人的目光都往下望去,唯有司寇准望见连鲤略微苍白的脸色,不知为何,心底升腾起一股不安的感觉。

    传说中的靖王,终于归京了!

    遥遥从城门楼宇飞来的欢呼一阵阵波动,像是一股疾风从城门处呼啸而来。

    四周的行人们早已拥挤在隔离带后挥着衣袖,御风楼左右各个露台上的贵人也有人起步临街观望。

    在连鲤她们旁桌的富家小孩一拉侍卫的衣袖便腾腾跑着前边去看,一脸激动的连鲤望了司寇准一眼,犹豫了一下,便面露欢喜笑意,情不自禁站起身来奔向露台前沿,只是一望,她便觉得差点儿被那扑面的狂呼震晕过去!

    礼炮震天声响,那远远骑马而来的归京阵列不长,长的是欢迎的人群。

    按规矩,亲王归京只从边军携带八百亲兵,靖王为表忠心又将其留在驿站扎营只带了两百随列进京。前排骑兵每四骑一列,骑的都是酒红骏马,座上骑兵身着墨红军袍,人人面容肃穆,稳稳操控着缰绳使得相邻的马迈开四蹄竟几乎差不多长短的步子,更显得神圣威严,那夹道两旁的女子无论待嫁闺中还是半老徐娘,纷纷尖叫着表达自己对军人的爱慕之情。

    礼炮再响,朱雀大街的大地甚至都隐隐震动。城门处的欢呼一浪更高过一浪,连鲤遥遥望去,只见那城门门洞前,一色酒红中间拱卫着一骑如雪白马,那马上的中年男子面相看起来相比同龄人更为年轻,着一身白色轻甲,银光粼粼,好似天上化神的蛟龙一般庄严威武。

    这男子一出现,那两旁的百姓兴奋得两颊通红,还有那太过热情的百姓攀爬上露台支撑搭建的支架,挥着手,连鲤的脑袋被这如热浪一般的狂呼惊得脑海一阵空白,她的呼吸急促,远远望去,地上天下都是震天的欢呼。

    人声鼎沸,那起初兴奋无法抑制的欢呼狂雷逐渐汇成一处,好似一江奔腾的大河击岸,如沉雷,一声声齐刷刷的呼和,人人都在喊着一样的两个字。

    靖王!靖王!

    连鲤痴痴立于露台之上,只觉得这震天的呼喊犹如重锤击打,她一生从未见过如此震撼的场面,甚至也有些激动地,情不自禁地想要跟着挥舞。

    “靖王……”连鲤下意识跟随着喃喃念了一声,眼角都有些微微酸涩。那耳中听见的真切民声她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见她嘴角的苦笑,身旁的洪曼青与施眉雪对视一眼,都不敢说话,此时一句言错便可能招来天子记恨。于是便假装不见,往那街面上探着头观望去。

    只是不得不说,靖王在民间的呼声比魏帝高太多了。

    然而连鲤看起啦并不气恼,只是自嘲笑了笑,颇有些无奈的感觉。她忽而转念想起,先前自己考虑的事情,有朝一日自己离宫,大魏交予王叔打理,岂不是件美事?

    这转瞬一逝的念头又让她的脖颈发凉,随即摸摸脖子庆幸道还好石兰姑姑,不然就凭这般欺师灭祖的想法,她的母后盛怒之下说不定会干脆下令一刀斩了她。

    想到太后,她不由得又想到朝野盛传的皇室绯闻,忽然她觉得自己有些明白为何母后对自己总是冷冰冰的了。

    或许是一段虐恋?

    若是太后与王叔互相心仪不得成眷属,她倒是不介意添上一把柴火。

    她正想着不靠谱的事情,一声礼炮忽然在耳边炸响,即便立于一旁的司寇准皱眉及时捂住了她的耳朵,仍旧吓得连鲤一个激灵。

    耳边轰隆,她这才悠悠回过神对着司寇准一个讨好感激的笑,随后俯视一眼望向街道,便对上了一双睿智深邃的眼。

    ?也许是食为天的露台太过独特显眼,也许是她发呆的模样在狂热尖叫的人潮中太过格格不入,骑马而过的靖王随意四处看着,一抬眼望向露台上,那视线定定地看着连鲤,一时间竟无法移开。(。)

2…138 临阵脱逃() 
连鲤却并未发觉异样,只是紧张地听着四周震耳欲聋的礼炮与欢呼声,额上冒出一阵冷汗,只觉得手脚发冷,腹部的疼痛更加明显了些。

    她不知,露台之下的靖王微微一皱眉,那眼里诸多情绪一掠而过,似乎是好奇似乎是犹疑,又像是自嘲不满,犹疑着想要再多看连鲤一眼。

    然而那军队路过的时间极短暂,只是几步的时间,靖王也随着队伍前行的势头也回过头去。他驾驭着胯下的宝马在高呼的人潮中步步前行,只是在连鲤不注意的刹那,稍稍侧身,往身旁的亲卫交代了一句什么。

    “靖王好神武啊。”三楼一人羡慕喊道,因为礼炮欢呼的声音,他不得不提高嗓子着和旁人说道,那声音一出口便被其他嘈杂声音压了下去,只是顺着三四步的楼高,传到了二楼露台的几人耳朵里。

    “那是!没有他,就凭孤儿寡母的,秦蛮子老打进来了!”另一人大吼着回应他。

    “别说了!断袖都能当皇帝!咱靖王被压着老委屈了!“最后一人打着哈哈,嘲笑道,“你说陛下要啥啥没有,非好那口!是不是不行啊?!“

    楼上几人显然很明白“那口”指的是什么,几人哈哈哈大笑了几声,颇有找到知己的痛快感觉。

    司寇准依着栏杆,听得个清清楚楚。他的面色不变,然而眼中的神色却冷冽了下来,连鲤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赶忙偷偷拉了拉他的袖子摇摇头,又冲着他讨好的一笑,示意自己对这些话意。

    司寇准看着她这般模样,薄唇微启,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眼神一黯,便也回过头去看楼下的队伍,只是那眼是看着楼下,心思却并楼下游行的队伍之中。

    “我去楼下多取些点心与酒水。”

    司寇准看了一眼露台角落,发现小厮似乎也跑去看热闹了不见人影,想着这几个女孩子家连同连鲤都应该喜欢甜食甜酒,便交代了她们一两句,自行先下了御风楼大堂。

    连鲤见他不再有其他举动了,微微松了一口气。

    她站在施洛雪她们身后几步远的地方,蹙眉抬眼望去,那震天的礼炮依旧作响,空气中还弥漫着火药燃烧过后的味道。

    几百人的队伍到达御风楼之后即将往皇宫方向去。靖王的坐骑刚过,两旁夹道欢迎的民众也如蜜蜂逐花一般随着马队一齐往街道后边涌去,群情激动。

    连鲤甚至还看到跟随在队伍中后段的一个百姓被这场景震撼得甚至连四肢都有些不协调起来,晃晃悠悠随着人潮前进,像是随波逐流的一叶扁舟。

    她狐疑地多看了几眼,庆幸着自己是在露台之上,省去了拥挤之苦,又看着那人艰难行走的样子,猜想着他是不是被挤得脚不沾地。

    “哥哥,快过来。”施洛雪招呼道,连鲤笑着摇了摇头,说着自己肺不好,吸了烟火炮尘不好,施洛雪才悻悻然地回过头去,与洪曼青一同看着游行的队伍。

    对不起啊。

    不能过去了。

    连鲤看着施洛雪娇小的身影,眼底却带着一抹淡淡的悲伤与决绝,如果还有机会,多希望可以一直保护着洛洛。

    周围很热闹,清风刮起花瓣与欢呼,没有人注意到,连鲤的脸色有些惨白。

    她摸了摸胸口与袖口,皱着眉感受着腹部一阵阵隐隐疼痛,不知是不是自己太过紧张。她又偷偷四下看了看,见洪曼青与施洛雪正倚着栏杆看着热闹,并未发现自己,连鲤用力咬唇,深深呼了一口气,转身便要往楼下跑。

    连鲤的脸色苍白,脚步飞快,下楼梯的时候又担心地往后张望,不料她还未跨出几步,在楼梯上便与司寇准撞了个满怀,幸好他拉住了她,不然她得摔下去跌惨了。

    司寇准皱眉,一手抱住了连鲤的肩膀,另一手紧紧握着她的手腕,忽然惊讶地发现,一截红线自连鲤的袖口垂下,看那编织的花样,司寇准便想起了七夕之夜,连鲤死缠烂打,耍着各种无赖非要自己与他戴上同一条绳链。

    连鲤向来是胡闹啊,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司寇准这么想着,不知为何心底却有些落寞,他只能当是没看到一般,关切地轻声问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我……我刚刚想起来了,我喜欢吃蜜枣,我下楼去拿。”

    见是司寇准,连鲤触电般地将手抽了回来,赶忙将袖子掩好,讷讷地低着头,支吾了两句,扭头就要往楼下走去。

    司寇准淡淡然跨出一步,不偏不倚地挡在了连鲤的面前,眼底眸色却有些清透,看着连鲤无措的模样,轻声说道:“我知道你喜欢吃甜食,已经交代下面的人待会儿拿上来了。”

    连鲤一愣,支支吾吾,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借口。

    “回去吧。”司寇准率先越过她往露台走回去,走了两步,袖口便被紧紧拉住。

    司寇准顿住脚步,回头看着抓着自己袖子的连鲤,忍着心底莫名其妙的不安,声音更为轻柔道:“怎么了?”

    连鲤欲言又止,袖口攥得紧紧的,盈透的大眼望着他,带着无措和乞求道:“我不想回宫。”

    司寇准的心一紧,没有说话,看着连鲤可怜模样,脸上神色却更为淡漠。

    “你带我走吧。”连鲤看着他低声说道,事实上,她心底很明白,司寇准根本无法带自己离开,只是在困难的事情,她的心底都对着司寇准有着一丝希望。

    “陛下莫要胡闹了。”司寇准无奈,神色复杂地看着连鲤固执不肯挪动的脚步,劝说道,有些担心地看了露台一眼,“你是一国之君,怎可如此不负责任就说要离开?”

    “我不管,我就要走。你带我走吧,我不要管他谁死谁活了,母后也好,大臣也好,你带我走吧……”连鲤乞求着,攥着司寇准的袖子不肯松开。

    “你若走了,其他人怎么办?你知道,有很多人会因此死去。”司寇准看着她道。

    “皇帝让他们当好了,什么大灾什么大难,谁死都没有关系了,以后统统不关我的事情了……”连鲤喃喃说道,看着司寇准,眼底带着一丝希望的光亮,“你带我走就好了,我已经留了信了,母后不会怪罪别人的,其他人也……”

    司寇准静静地看着她许久,抬手,用那只再好看不过的手轻轻包裹住连鲤的手,又轻轻地掰开,将她的手拿开。

    “我帮不了你。”

    连鲤的脸色煞白,攥着他袖口的手一松,低头,不再看他。

    司寇准看着她低头看不清表情的样子,眼底划过一道浓重的悲意。

    他上前一步,,看着在自己面前无声啜泣的连鲤,轻轻拉住了她的手,又往露台走去。

    司寇准背对着连鲤,不看她难过的模样,轻声说道:“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今天微臣什么都没有听到。”(。)

2…139 异变突生 1() 
司寇准牵着她要往露台走去,连鲤低着头,憋着气,用力甩开了他的手。

    他的脚步又是一顿,回首看连鲤紧紧绷着的脸,不知皇帝陛下今日到底是怎么了,只当连鲤一如多年的闹脾气了,无奈一叹,蹙眉看着她。

    “让我走吧……”

    连鲤低声说道,没有看司寇准,只是下意识用手扯着手腕上绑着的红绳,牵牵扯扯,不经意间,从红线之间露出黑色阴影的痕迹。

    “不需要你来负责,我也不会到处乱跑给你们惹麻烦,我会安安静静不惹人注意过下去的……”

    连鲤的声音更低,抬手轻轻抚着手心,眼底更多的是不舍与害怕。

    只有她自己看得到,有数道若隐若现的黑痕自她曾被刺破的指尖一路延伸,像是一滴墨水滴溅在她的指尖绽开黑色的毒花,已经蔓延到连鲤特意用红线与长袖遮掩住的手腕上,沉默地张牙舞爪,悄无声息地在她不注意的时刻,往着她心脏的方向进发蔓延。

    那几道黑线蔓延过的地方像是在肌肤表层之下被划破的伤口一样,不见偶尔疼痛,只不过一个多月而已,不知道过几日,这道诡异的黑线会侵蚀到哪里。

    连鲤的心底是害怕的,之所以下定决心有了想要逃跑的勇气,也是因为这黑痕给了她极为不祥的预感。加上她最近总觉得身体变虚了许多,吃不下东西,而又时常生病疼痛,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

    不管是不是,总给了她一个借口去尝试着挣脱牢笼。

    “我不会吃很多的东西,也不会花你的银两……我都想好了,我不会回来,也不会给你添麻烦的……”连鲤抹着眼睛,酸涩至极,强忍着不哭出来,可那泪水却止不住,连鲤使劲用袖子擦着脸,低着头不敢看司寇准,反复喃喃说道,“带我走吧……”

    司寇准看着她抽抽搭搭,眼底划过哀戚与挣扎,最终是放弃的释然,薄唇微张,伸手要拂去她脸上的泪珠。

    “哥哥?”

    楼梯口的光一黯淡,施洛雪惊讶的声音响起,司寇准刚刚探出的温柔秀手还未触碰到连鲤一丝一分,随着施洛雪的声音一顿,变成了拱手,恭敬请罪道:“陛下息怒,微臣罪该万死。”

    楼梯口上方的施洛雪看着他们这样,也以为是这两人又闹什么矛盾了,赶忙上前去,帮着连鲤擦着脸上的泪水,暗带焦急地看了司寇准一眼,轻轻咬了咬粉嫩的唇瓣,没有多问一句。

    “怎么了?这么大人了也不丢脸,又是要罚抄东西委屈么?”

    洪曼青不满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她在露台那儿见司寇准与连鲤久久未归,才跟着施洛雪从露台那边找过来。

    施洛雪闻言抬头一看,埋怨道:“曼青姐姐!陛下有烦心事,不许你胡说了!”

    “准他哭,不准我说?”洪曼青看着连鲤懦弱的模样,轻哼一声,撇撇嘴上前来看着连鲤,半是安慰半是嘲笑道,“反正陛下什么事都有司寇准应着,哪能有什么烦心事?”

    纵使从小知道洪曼青心不坏,嘴刀子剜人却疼得很,连鲤只是就着施洛雪的帕子狠狠擦了两下脸,将黄黄瘦瘦的脸颊擦得有些红,看了洪曼青一眼,又看了面色恭敬的司寇准一眼,终于无奈放弃,又瞪了洪曼青一眼,转身拉着施洛雪的小手率先往露台那里去。

    “嘿!还敢……诶,到底怎么回事?”

    洪曼青在后头,看着连鲤一句话不说就转身的样子也有些心生不爽,问了司寇准一句。在她的心里,有什么事情敞开了说最好,她是将军的女儿,说话做事向来直率,最看不惯连鲤遮遮掩掩的模样,这也是为什么从小一开始,她与连鲤便总不对盘的原因。

    司寇准跟着洪曼青一同上了露台,望着连鲤落寞的背影,蹙眉摇了摇头。

    怎么回事,他根本没办法说清楚,不止是说不清楚,甚至于他对于这事到底怎么发生的,都无法理解。

    司寇准不说话便坐回了座子上,只是那复杂的眼神依旧停留在栏杆旁的连鲤身上,洪曼青看了他一眼,直接带着被忽视的不满坐在了司寇准的面前,却换不来那人看自己的一眼。

    自己到底在执着个什么劲啊……洪曼青与连鲤不知对方的心里同时响起了这么一句话。

    连鲤的眼睛微微有些发疼,撑着下巴,看着靖王队伍远去,不知为何,心底怪异的感觉越发强烈。

    她的视线漫不经心地扫着游行队伍的后边儿,手脚麻利的人早就挤到队伍前头看靖王去了,队伍后边跟着的大多是老弱妇孺,还有几个手脚摇摇晃晃极不协调地走着路,乍一看就好像是跟在队伍后面的提线木偶一样。

    木偶?连鲤的心一慌,又急忙认真看过去,发现不止是后面的那些人,混杂在游行队伍中间的,甚至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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