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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步惊鸿-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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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好似被马蜂叮了一口一样,脸上表情有些怪异,僵硬地扭过脖子看着身旁的司寇准,嘴角抽了抽:“虽然我冬日成婚的人选还没定,但是吧,我忽然觉得,曼青她还是喜欢你比较好。”

    “陛下想要成婚了?那……可是中意谁?”司寇准微微皱眉,又想起了横在心上的这件事。

    连鲤一愣,刚要随口说个人名,曼青或者洛洛,只是看着司寇准冲着自己微微一挑眉,似乎已经猜准了她下一句说的什么话。

    啊。好像撒谎不顶用了。

    于是她装作微羞的样子,看着遥远的湖面,带着向往的表情说道:“不可说,不可说。”

    这模样,这表情,好像是已经心有所属的心满意足。

    司寇准看着连鲤吃不准她到底是喜欢谁,张口胡说,这人从小到大都运用自如你不知道她是真心的,还是胡闹的。

    可是连鲤能够接触到的人有限,能够人也十分有限。

    元香么,貌美温柔,自小陪伴,连鲤对她极好,就好像是亲姐一般的存在,也许就是这种温柔的女孩子?

    洛雪么,娇小可怜,天真善良,似乎也对极了连鲤的胃口,甚至有时候亲昵得好似情人一般,是喜欢她么?

    可是……曼青?

    算了,曼青应该不大可能……

    “时间差不多了,该回去了。”司寇准想不出头绪,估摸着点时间,这么说道,伸手便要拿桨划船。

    “这么急?”

    正酝酿情绪假装情怯的连鲤来不及仔细思考司寇准的反应,随口一应也跟着他的动作转身寻桨划船,哪知两人手中都空空如也。

    探头一看,船上的那双木桨早在二人闲谈时候滑下船,早已沉入湖底不见了踪影。

    二人苦苦相视一笑,只得静静等着元香二人划完一圈湖归来。

    乌篷内安静,连鲤想着些话题来聊,然而两人毕竟相处太久,所能聊的那么些陈年旧事再提也不新鲜。

    “再过两三天,王叔就到京了,带我出去看看吧?”连鲤忽然说道。

    “太后肯定不准的。”司寇准下意识应道。

    “我……就这么一次,一次就好了。接下来的冬天,还有明年,以后,很久很久的以后,都要留在宫中了。”连鲤默幽幽说道,央求着:“你一定有什么办法吧,上次也是,一定有什么办法吧?”

    司寇准没有看她,只是侧着脸,看着船外的某处。他宁愿连鲤不提此事,又默默想起了父亲的交代,暗自摇头,这皇帝陛下怎么还是那么单纯,就不会想想,一个宰相之子,背后若没有点阴谋,又是如何能带着皇帝陛下来去自如?

    得不到回应,连鲤无奈一笑,内心也知道此事不能成,提起也只是随口说明一下。

    司寇准那俊逸的眉眼遥望远方的山水宫殿,看着那水天一线的风景,握着船舷的手指微微一动,然后他轻轻侧过脸,看着那人失落异常,无所事事摸着自己手指甲玩,不敢再看自己一眼的样子。

    “好。”

    他简洁说道,看着自己身旁的连鲤,那变得欢喜的眼,那愉悦地冲着湖面划来的小船挥着手的姿态,心情却怎么也无法轻松起来。

    出宫之后,他在连鲤身旁,努力去保护好就可以了。(。)>;

2…115 长剑带血() 
等到船划到岸边,也差不多将近晌午时分。s520。

    船未靠岸,便看见侯三儿在岸边急得跳脚,他一见乌篷船的身影,便用力挥着袖子,喊着什么。

    连鲤刚开始还没听清,倒是司寇准的耳朵尖,低声说了一句,太后找她。

    “母后找我何事?”连鲤一上岸,便看见了侯三儿满脸苦丧。

    “石兰姑姑传话来陛下前去慈济宫用膳。”侯三儿苦着脸,又低声说了一句,“先前石兰姑姑让人过来催了两次,奴才没见着陛下的船,已经过去好一会儿了。”

    在连鲤身后,随后上岸的元香浅浅笑着,温柔说道:“太后是担心陛下只顾着学习,忘记吃饭了呢。”

    连鲤倒是暗自嘀咕着,自己没吃早饭这事儿,母后那里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虽然心里极不情愿,但是毕竟母上大人有命,连鲤只好跟着元香走着,走了老久,抬头一看,却发现是到了自己的寝宫。

    连鲤还没问呢,候在门口的元香就无奈看着她,说道:“陛下还需沐浴更衣,总不能刚上完洪大人的课,又去湖上玩了一圈,就这样去见太后吧。”

    元香说的有理,连鲤点了点头,确实也没办法就这样臭兮兮地去见大魏太后,只好交代了一句别让闲杂人等进来,自个儿一个人入了房。

    房内,石兰正背对着她立着,像一尊雕像,纱帐之后,浴桶之内,像石榴汁一般红得澄净的药水,正散发着熟悉的清凉味道。

    等了许久的石兰听到门口的动静,回过头来,眼神冷漠,似乎对一切东西都毫意。

    连鲤的心莫名一紧,从全身上下,忽然在强烈抗拒着那从小到大一直沐浴着的药浴。

    褪去衣服,她伸出如玉的足尖试试水温,缓缓将身子浸没在洒满玫瑰花瓣的温水中,墨色发丝漂浮在水面,好似水墨入水轻散,透着股妖冶诱惑的味道……

    噢,上面旖旎之景,只是连鲤不去想浸泡着的药液,散漫无聊的想象而已。

    她闷闷然抱着膝盖坐在桶内,任由石兰舀起一旁的温水,轻轻摩挲着她的肌肤。

    漫不经心,她开始习惯性地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又抬起自己的手看了一眼,叹了一口气。

    她的皮肤总是黄巴巴的,就算洗再多次澡,吃再多的补品,也养不出一丝一毫的白润。

    要是像洛洛元香她们那样多好啊。

    连鲤又把手指翻了翻,只觉得自己五指丑得难看,有些短短的,和司寇准骨节分明的秀手比起来,简直是竹节与鸡腿的对比。

    杜太医说,这是因她早产,胎内积毒的症状,需要常年调养,至于颐寿天年……他们没说,她想着自己这些年时不时咳嗽得厉害,又杂七杂八吃了许多药,大概是没什么希望了。

    这种憋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她自怨自艾,又抱起膝盖,枕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石兰的手向来有劲,此时却十分轻柔,拨开连鲤的发,轻轻揉捏着她酸疼的脖颈。

    “母后有说过,选后的事情,怎么处理吗?”连鲤侧过头看向石兰,忽然闷闷问道。

    “太后没说。”

    石兰又舀起一瓢水,洗去连鲤一身的汗臭,声音粗糙得像男人一样。

    那待会儿去吃饭,就不是交代关于选后的事情了。

    连鲤松了一口气,如果太后真的给她选了个世家小姐当老婆,那谁被选中了,谁就算这辈子倒大霉了。

    虽然她自小觉得女子与男子没什么区别,但是婚娶这种关乎一生的问题,她还是不想耽误别人的。

    连鲤正要多问两句,忽觉得喉间痒痒,一手顺着脖子摸了摸,突然就咳嗽了起来,一咳就好像停不下来,咳得肺都疼了,这才堪堪停住。

    石兰停了手,看着她,眼底划过一丝关切。

    “好像小时候容易伤寒,落水之后,就不容易好了。”

    连鲤想起杜太医的话,向石兰解释说道,然后微微一笑,忽然想起司寇准每月送来的清心丸,看来待会儿用完膳回来,还要再多服几颗。

    说到司寇准……

    也许她该想想看,自己的一辈子,难道就这么呆在宫里,当个假皇帝吗?

    如果她和司寇准表明了女儿身,他会接受吗?

    且不说司寇准接不接受,首先朝臣就不能接受了吧,毕竟她名义上,是魏国皇帝。

    那就需要一个让自己脱身的好法子了……

    连鲤并意朝权在谁的手上,谁用得好,那便谁拿去用,总比她坐在皇位上忐忑不安的好,母后如果愿意,成为像《惊鸿》上所说的武姓女皇就挺好的。

    可是当初她刚生下来的时候,太后就可以这么做了,而最终,太后选择了让连鲤登上皇位,也就表明了,有什么原因她的母后选择了不得已的方法?

    也许等过几日,王叔回来了,就应该使劲一切办法让他留下。

    连鲤暗自回忆道,洪将军说过,王叔计谋过人,也许是处理朝政的好帮手?

    让王叔和母后凑成一对怎么样?

    想到这,连鲤不由得一愣,眼前一亮,对啊,这是个好办法!

    这么多年了,母后孤身一人,王叔也始终未娶,这不就是中在大结局能终成眷属的一对吗?!

    她一激动,恨不得立马站起来跑到慈济宫去问问太后的意思,水花一溅,倒是不小心弄湿了一旁石兰的衣裳。

    连鲤脑袋一凉,讷讷看着她。

    石兰却没多大反应,对衣裳上的水渍视而不见,再换了桶水彻底洗好了之后,为连鲤取了旁边架上的纯白羊毛巾展开,要帮她擦干身上的水,然后先裹起来。

    十几年了至少,如果母后一直都是那样的性子,石兰又不是会说笑逗乐的主儿,这两人在那清冷的慈济宫,到底是如何度日的?

    连鲤看着石兰冷漠的脸色,缓缓出了浴桶,伸直双臂,展开双手,等着石兰替她擦干,忽见面对着的纱帘一掀,一呆头呆脑的小宫女端着木盆进来。

    连鲤愣了愣,那小宫女端着热水抬头,看了看裸着的连鲤,先是一愣,随后猛地一哆嗦,满盆的热水便撒了个遍地。

    糟了。

    连鲤浑身发冷,看着那小宫女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到震惊,再慢慢变为恐惧,她的思绪凝固,就好像那小宫女一样看到了无法理解的事情,根本没办法思考或是说出一句话来。

    “女……”

    那小宫女尖叫声还在喉间,还未来得及逃跑,一抹凛冽的刀刃便划开了她的喉咙,鲜血喷涌而出,连带着还未诉诸世间的秘密一同带入死亡的世界。

    连鲤呆呆站着,颤抖着,浑身冰凉的潮水还未消退,溅上脸颊的血滴似乎还是滚烫得可怕。(。)>;

2…116 花生之祸() 
连鲤呆呆站着,颤抖着,浑身冰凉的潮水还未消退,溅上脸颊的血滴似乎还是滚烫得可怕。

    石兰手上的软剑依旧带血。

    她没有立马喊人护驾,而是无声地将毛巾裹在了连鲤身上,擦干净了,又沉默着取了干净的衣裳替她穿上,连鲤就好像木偶一般,任凭她摆弄。

    “为什么杀她……”

    穿好了衣服,连鲤干涩地开口,声音极轻,愣愣地在石兰面前站着,别开眼去,不忍心看那地上的惨状。

    “必须死。”石兰的解释简洁有力。

    看见了,知道了,就必须死么?

    如果小准儿知道了,也会死么?

    她一个哆嗦,低着头,不敢再想。

    连鲤沉默坐着的时候,石兰替她擦干了头发,又出去了一趟,随后有两名宫女入内,脸上的表情就和石兰如出一辙,面无表情,好像面对着的只是一盆摔碎了的枯萎花朵一样,将那死去的小宫女拖下去,又有两名宫女端了清水与抹布,迅速将地上的血渍清理干净。

    直至一切处理完毕了,连鲤的头发也差不多干了,原本应该守在门口的元香不知去哪儿了,她便沉默着替连鲤梳好发冠,整理一番,才带着她往慈济宫去。

    不能说。

    连鲤沉默着,跟随着石兰的步伐,她才知道,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根本没有解决的办法。

    她这辈子,都要带着皇帝的名,在这魏宫安静地活到死。

    到慈济宫的时候,连鲤才发现,太后卫若水已经在等着了。

    一桌子的珍馐玉酿,二人却吃得极慢,连鲤偷偷打量了一眼太后,发现她似乎最近消瘦了许多。

    是心忧冬日的选后吗?

    还是在烦恼明年自己亲政的事情?

    连鲤想了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又闷头吃饭,刚刚见证了血腥一幕,她根本吃不下去饭,只是在太后面前,小小地吃了几口。

    “听洪将军说,鲤儿近些日子来,学习十分刻苦?”太后忽然发声问道。

    连鲤见她停下了筷子,也停了下来,乖巧应答说道:“孩儿愚钝,还需更加努力,辛苦母后操心了。”

    太后淡淡笑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看在连鲤的眼里却好像多了几分落寞。

    还未结束用膳,底下的宫人又呈上第二轮菜肴来。

    一道如珍珠似的炒莲子正好放在连鲤的右手旁,缀着绿叶,作的是莲蓬藕的寓意。连鲤什么都吃不下,正好看到了,便要伸出手去夹那碟子上的花生米来。

    太后悠然一看,视线正好落在了那碟子炒莲子身上,脸色却一变,低喝了一声。

    连鲤刚刚伸出来的筷子被石兰齐齐削断,她怔怔地看着自己短了一截的筷子,只觉得手指一阵发凉。

    那名送上菜的宫女被按跪在地,不明所以,一脸惊恐。

    “谁指使的?”石兰将剑轻轻搁在了那名宫女的脖颈上。

    那小宫女呆若木鸡,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嚎啕大哭,不明白她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连鲤也不明白,如果说是下毒,那么总归要验一下毒才可以下定论,怎么可以这么胡乱定罪?

    “太后饶命啊,皇上饶命!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奴婢不知道啊!”那小宫女哭得惨,可石兰搁在她脖颈上的剑却没有放松一丝一毫。

    连鲤就好像又看见了先前被石兰残忍杀害的那名小宫女一样,心中一痛,急忙起身站在卫若水的面前求情。

    太后看着她的眼神复杂,几分惋惜,几分悲怒,轻柔教导道:“你向来心软,遇到谁犯错了也会求情,殊不知,这些个奴才,是最最没有情义的。”

    “母后,一定是哪里弄错了,这些菜送上来时已经验过几次了?绝对不会有毒的,母后!”连鲤说着,表情越来越急,似乎将这小宫女的性命,当成了补救的唯一机会。

    “杀人何必用毒?”

    太后喃喃说了一句,用那雕刻着金花的筷子轻轻翻了翻那盘炒莲子,从那炒得金黄的莲子中夹出了一颗。

    那莲子与其他并无异常,只是中心部位略显凹陷,卫若水缓缓将它放入口中,轻嚼两口,一股花生的浓香弥漫开来。

    没错,不是莲子。

    卫若水的脸色并不好看,心里一沉,一种无力厌烦之感从心底升腾而起。

    变成了杀机。

    她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发现了端倪,是在试探吗?

    宰相?还是……靖王?

    她必须为连鲤铲除一切威胁。

    卫若水正要发令斩杀,却见跪着的连鲤,早已泪水盈眶,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自己。

    哀求?如此软弱,怎可为国君?

    她的心里更为烦闷,只是一个眼色,石兰的长剑便不留情地斩下。

    连鲤跪在石兰身旁,怔怔地看着她,无法理解,无法接受,脸上神色残留着不敢置信的神情,看着那死去的宫女被几名面无表情的宫女抬出门去,没有叫喊,灵魂已经接近麻木。

    无论在这魏宫生活多久,她依旧无法适应将人命视作草芥的做法。

    尤其是毫无理由地……一颗可笑的花生?

    宫人鱼贯而入,收拾一番又鱼贯而出。太后卫若水轻轻放下了筷子,接过润湿的帕子,轻轻擦了擦嘴。

    连鲤依旧跪在下面,定定看着雍容华贵的魏国太后。

    “为什么?”她怔怔地看着座上的卫若水,忽然发问,“杀人能够解决办法吗?”

    “你总以为母后是嗜杀之人?”

    “不……”连鲤回答得很没有底气。

    “魏国皇室,连家的人都有个秘密。”卫若水幽幽道,“食用花生,皆会引发哮喘之症,大多致死。”

    连鲤的心一凉,忽然想起,师父在书上曾说过的一种病症。

    过敏,食用者皆会面部水肿、风团疹发、呼吸受阻,直至窒息而亡。

    有人想要她的命。

    所以……她在魏宫之内,从未吃过花生,唯一的一次,也是在御风楼,与洛洛他们一起。

    连鲤想起七夕之夜,自己和司寇准捧着盘花生吃得起劲,不由得面色一变,藏在心中最阴暗之处的某个秘密猜测,开始越发清晰了起来。

    可是不对啊。

    连家的人……连家的人……

    不对啊。就算夏新荷的事情是真的……她的母亲是夏新荷,父亲依旧是魏灵帝,她依旧是连家的血脉……

    可是那也不对啊,她前几天吃完花生,依旧活得好好的。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连鲤想得痛苦,这些上一辈的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在她的心底发酵,在她的心底堵得慌,甚至一股闷热的、烦躁的感觉开始升腾。

    她感觉到浑身开始滚烫起来,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她觉得眉心滚烫,隐隐发热了起来。

    (。)

2…117 红颜毒汤() 
卫若水端坐着,双手交叠,十指丹蔻艳红,看着连鲤苦恼的样子,忽然唇角勾起一个微微的笑,轻声问道:

    “听说,鲤儿这些日子,肠胃不好?”

    肠胃不好……时常呕吐?

    连鲤愣愣看着座上的母后,心底一沉,不知是热的,还是怕的,她额角的汗都冒了出来。这话来得突然,连鲤猝不及防,甚至连撒谎的话,她都来不及想。

    一碗黑浊的汤药端到了连鲤的面前,熟悉的苦涩微冰气息,令她作呕。

    石兰端着药,冰冷的眼神让连鲤开始不自觉地颤抖。

    “这药,可是要常年服用才有效的。”太后幽幽说道,把玩着纤长华贵的金花指套,静静地看着跪着的连鲤,“既然鲤儿这些日子这么不乖,母后也没必要再客气了。”

    “朕……孩儿****按时服用,母后到底是怀疑孩儿么?”

    连鲤瑟缩了一下,勉强辩解,底气却十分不足。太后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她又怎会听不出来?

    太后卫若水淡淡一笑,石兰便半膝跪下,伸手便要让连鲤乖乖喝完药。

    连鲤挣扎了一下,躲开石兰的手,看向座上的太后,伏跪在地,声音却不自觉地颤抖着,疾声乞求说道:

    “母后!孩儿现在已经很健康了……不想喝药,不想喝了,母后!”

    太后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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