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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步惊鸿-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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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提还好,一提连鲤满肚子气。骂骂咧咧,她把头一扭,咬牙骂道:“那黑脸小子分明是来消遣朕的!德行一点也不改!”

    “他这次送的可不是这些东西。好像是一只兔子。”

    “真的吗?小小的那种兔子?”

    连鲤气呼呼的脸色一变,一脸期待与惊喜,随后眨巴了下眼睛,背往后一靠,又收了满脸喜色摆出不屑的样子,冷哼着说道:“朕是大魏的皇帝,要也是老虎狮子,朕怎么会喜欢女孩子家的玩意儿?”

    见她强装出来的不屑模样,司寇准闻言微微一笑,也不戳破,又询问道:“找到什么线索了?”

    连鲤摇摇头,闷闷说道:“每次只说找到了,回头又没了下文。这回也是,说是找到了徐亨去端州前的情况,也没说清楚,来回信件跑大半个月,回信又拖那么久,大概又是没什么收获吧……”

    司寇准若有所思,视线落在了连鲤手中的《惊鸿》上。

    “**而已,”连鲤感觉到了他的视线,嘿嘿一笑,赶忙捂住放上,小声说道,“不许告诉徐夫子。”

    “说到徐夫子,差点忘记正事。”司寇准叹了一口气站起,用一种怜悯的眼光看着赖在榻上的连鲤问道:“夫子让我问陛下,上周罚抄的经书怎么还没交了?”

    连鲤用一种更加可怜的眼光看着司寇准道:“小准儿你忘记帮我抄了吗?”

    司寇准更为无奈:“陛下您忘了?徐夫子现在每一个字都认真核对过去,字迹不同不作数的,您忘记上个月你我皆被罚抄双倍功课了?”

    连鲤认了命,揉了揉发酸的腰,很不情愿地爬了起来,垂头丧气坐在桌案面前,一动不动。

    “朕突然有点困。”她对着司寇准挤出一个诚恳的笑容。

    “陛下莫要胡闹了,今晚是最后期限。明天就是三倍了。”

    司寇准看了眼空荡荡的房间,也认了命,去取了笔墨,在一旁加了点水,替连鲤细细研磨开来。

    嘴上说着困的连鲤一点儿也没有困乏的意思,撑着下巴,侧着脸笑眯眯地看着司寇准。

    七年了,司寇准越长越好看了。

    他握着墨棒的手极其好看,骨节分明而纤长,连手指甲也长得晶莹圆润,被纯黑的墨棒衬得十分温润干净。

    腕如皓月,这是连鲤看着他的手腕第一时间想到的词,虽然司寇准是男子,而这通常的用来形容女子的;

    袖口纹着他从幼时便冰蓝纹络,简单干净的衣裳,像女子一样修长而秀气的脖颈,还有那下巴,略显苍白的唇瓣时常不自觉轻抿着,和他微蹙的眉头一样,好像他经常要思考如何拯救苍生一样。

    眼神常是冰冷的,似乎透着股远离世事的漠然,而在不经意间在眼底划过的一丝温柔的亮光又会让你雀跃你欣喜。

    当那双漂亮得如同天光水晕一样的眼睛里只有你的时候,你会愿意把世间美好的一切都给他,哪怕眸底倒影出来的只是镜花水月的光影而已……

    忽然,那双澄净如湖泊的眼睛一定,落在了连鲤身上,司寇准停下了研墨的手,淡淡问道:“陛下在想什么?”

    连鲤一愣,立马坐直,摇摇头,十分坚决道:“朕什么都没有想。”

    什么都没有想,会趴在桌上侧着脑袋看着自己一边傻笑一边发出无意义的感叹声?

    司寇准的面色漠然,低头又磨墨,等化开了墨块,轻放到连鲤手旁,才取了怀中的绢子递了过去:“陛下,口水。”

2…071 变与不变() 
连鲤傻愣愣地看着他,脑海里转过“扣税”、“抠嘴”、“瞌睡”之后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口水”,老脸一红,急忙接过帕子一把捂住嘴巴上下拼命擦着。

    座位上的连鲤像洗脸的小兔子一样捧着帕子细细擦着嘴,一边还拿着害臊的眼神偷偷瞄着铺着宣纸的司寇准,见他似乎意,心中才长长呼出一口气来。

    大魏皇室的脸都要被自己丢尽了。

    她满脸通红地想着,脸上努力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接过司寇准递来的纸笔,看了看那本厚得足以用来防御的易经,认了命,开始细细抄写经书上的字词来。

    侍立在旁的司寇准的脸色依旧漠然,背着双手站直了,眼底却闪过一丝笑意。

    这人怎么还是那么傻。

    直至夜幕降临,连鲤才在司寇准的监督之下艰难地抄写完了一遍经书释义。

    只是一遍而已,她的手腕却酸涩快要像僵死的枯木一样毫无知觉了。

    连鲤哭丧着脸一抬头,可怜兮兮地想要向司寇准抱怨两句来不及了,却见坐在另一张书案之前的司寇准正很是悠闲地将手中的毛笔搁上笔架,轻轻吹了吹面前满纸的墨字,稍等晾干,便动手取来放在了连鲤抄写的那一卷纸上。

    司寇准拿来的是一卷手抄经书,那上面的字迹和连鲤的一模一样。

    连鲤愣愣看着司寇准:“不是夫子不让代抄吗?”

    “夫子只说字迹不同要加倍,没说不准代抄,微臣只是原话转告而已。”

    司寇准眼神淡淡然,看着傻愣着的连鲤,眼底却带着不易察觉的戏谑,说道:“陛下可是哪里有疑问?”

    连鲤带着恶狠狠的表情看着他道:“你不帮我抄直说便是,现在可是心底在笑我傻?!”

    “微臣不敢。”司寇准不急不慢行了个礼,只是低头之时一抹笑意从嘴角划过。

    “下次朕自己抄去,抄几遍都与你无关!”

    连鲤没好气地冲他翻了个白眼,但是毕竟对方也帮自己分担了一半的工作量,也不好摆出样子凶他,便唤了门口的候三儿取了两份罚抄的作业,连夜送到外的徐子卿府上。

    “抄书好累,难为你以前替朕受了那么多的罚……”

    连鲤有感而发,伸了伸懒腰,闭上眼睛一脸的满足:“终于可以休息了。”

    话音未落,她便听到门口的岫玉一声禀报,从慈济宫那头来的石兰带着两名宫女,各自捧着两大叠奏折,施施然进了门。

    连鲤满足的笑容立刻凝固。

    她的视线在石兰不大自然的脚步上停留了一瞬便滑开,斜斜瘫在椅上,一手撑着下巴,看着面无表情的石兰,可怜兮兮说道:“石兰姑姑今日来晚了,朕还以为今日不需要批奏呢。”

    即使过了八年,石兰的容貌却依旧没有改变一丝一毫。明明不需要风吹日晒雨淋,却好像是山田乡野的农妇一般黑着脸,没有说一句话。

    至于她的腿,据说是在长生殿失火之时,冲进去救人受的伤。

    长生殿哪有什么人,不也就是徐亨?要说石兰这么五大三粗的女人早就能把十个徐亨救出来了,怎会受了伤?

    这些疑问许多年前就藏在了连鲤的心底,只是她不敢问,不能问。

    石兰身后的两名宫女早已经心领神会,不等她开口,便将整齐的两叠奏折悄无声息地放在了桌案之上,又收手退到石兰身后,低着头,没有看他处一眼。

    时至今日,连鲤在朝野之中依旧没有决定性的作用,各方奏折依旧都是呈送给各大学士与宰相共同商议,而她依旧在观阅原本过后,另本批注自己的观点,再与原本一同送往慈济宫中。待太后敲定了事宜再送往各大机构进行处理,而自己留下的一并观点建议则会由石兰姑姑送来,附上太后的批注与提醒。

    从小到大,这种事她做得多了,得心应手,然而此时也不由得有些无聊厌烦起来。

    “反正都是母后做的决定,姑姑何必每次这么辛苦呢?”连鲤打趣说道,“朕连吃什么都不能决定,写的什么也没人看啊。”

    石兰面无表情,平淡道:“太后每日细心观阅陛下呈奏,甚是关心。陛下所服药物,皆是太医所定,陛下的龙体安康而已。”

    说起太后卫若水,连鲤的嘴角不自然地僵了一下,多年前阴暗的记忆涌来,她却用更为灿烂的笑容说道:

    “如此甚好姑姑转告一声有劳母后了。”

    石兰没有走,而是依旧站在庭中,看了司寇准一眼,用一种不冷不淡的语气问道:“太后问,陛下近些天来为何没有前去请安?”

    为何没有请安?八年了,连鲤跪在慈济宫的地上时,依然只能勉强压抑住幼时的恐怖梦靥,面对太后冷冰冰的眼神,她乖巧地答是,顺从地聆训,却无法再如以往一样跑去慈济宫太后面前,无论是挨训还是用膳,真实地与太后待在一处。

    太后根本不记得那晚上的事情,而连鲤却记得清清楚楚。她已经尽可能将八年的生活过得和以往一样,不去想朝政,不去思考未来,顺从地服下从太后宫中送来的汤药,机械地坐在朝堂之上,听着太后与宰相群臣商讨国事。

    她心知肚明,自己要做的,就是把自出生以来的没心没肺演到底,无论谁死了,她都必须在太后与石兰面前,依旧这样乐呵呵笑着。八年的时间已经足够使她明白,自己不过是那个魏国最多余的人而已。

    反正,变的是她的所思所想,不变的是她的所作所为。只要她保持着一无所知的状态,太后他们,也发现不了什么问题。

    思绪万千,连鲤的笑容却越发真诚,带着些愧疚的神色看着石兰说道:

    “嗯……姑姑不知,朕以往年幼胡闹,某日醍醐灌顶,忽然间顿悟母后王叔为国为民之心。于是朕决定洗心革面,好好学习。你看,夫子交代的功课很紧,朕每日清晨早起,直至此时才勉强学完,甚是刻苦,难得清闲前去与母后请安。”

    边说着,她踮起脚来伸手一搭司寇准的肩膀,笑意盈盈地回头看了他一眼,“母后身体欠安,朕不敢打扰。但是每日都有派遣候三儿前去禀报,也算是让母后安心了。是吧?小准儿?”

    司寇准微微颔首,客客气气回答说道:“徐老大人对陛下寄予厚望,陛下刻苦用功。近日洪将军还将入宫担任陛下学武之事,望姑姑体谅。”

    “是吧是吧,你看朕这么刻苦勤奋地……嗯?学武?”连鲤顿时傻了,搭着司寇准的手一滑,差点儿没站稳,结结巴巴地问道,“要跳什么舞?”

1…072 寄情书信() 
石兰接过话说道:“太后恳请洪武俊大人回京授陛下武艺,此事明日颁告于朝。”

    连鲤又结结巴巴地挥着自己的小胳膊小腿,一脸真切地看着石兰说道:“那个,舞刀弄枪,朕看了四五年了,学不会的。”

    “太后说,有学才有会。陛下既然用功,那便。”石兰冷冷说完,行了一礼,与那两名宫人悄悄离去。

    连鲤咬牙切齿地回过头来,恨恨地看着一脸风轻云淡的司寇准道:

    “你!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曼青昨日信中说过,洪将军近日回京。”司寇准微微一挑眉,从袖口中取出一封小巧的信来,在连鲤的面前晃了晃。

    连鲤的眼珠子定定看着那封信,脸上的表情从不满到惊讶、恍然、再到愤怒,拍桌而起,叉腰嚷道:

    “不公平!你们俩怎么可以背着我写信!”

    司寇准啊了一声,脸上做出疑惑的表情:“臣与曼青通信,与陛下何干?”

    连鲤再扬起的一手还没拍下去便尴尬地愣住了,憋了半晌,才悻悻然地收回了手,万分委屈地说道:

    “朕待你那么好,卫丰从端州来的每封信朕都与你一起拆看,你居然背着朕偷偷摸摸与洪曼青私通……啊不,私信往来,这是把朕置于何地?”

    司寇准看她这副模样,心底好笑,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微微侧头,眯着眼问道:

    “那么陛下认为,微臣该置陛下于何地?”

    连鲤一听这话,低头抿了抿嘴,她自己也不清楚,到底自己于他,该置于何地。

    然而心中的愤怒一消,连鲤也懊恼于自己先前有些冲动了,再抬起头来时已经一脸豪爽的笑容,对着司寇准一顿勾肩搭背,故意粗着嗓子低声说道:

    “在外咱俩是君臣,在内咱俩是兄弟!兄弟懂不!你有什么事情什么想法,都应该与朕参详参详,可好?”

    “遵旨。”

    “那信能不能给朕看看?”连鲤心喜,伸手便要去拿司寇准手中的信件。

    司寇准却将手一扬起:“不行。”

    “你!你分明是欺君犯上!”连鲤又一脸怒容,再次拍桌而起,“朕要把你拖出去斩了!”

    “陛下稍等,微臣说的参详是这个意思,”司寇准的唇角微微一扬,用两指夹起洪曼青的来信问道,“请问陛下,这是洪大小姐的第八封信,陛下说微臣该不该回?”

    “啊?居然写了八……不对,你,你先前的几封……没有回复吗?”连鲤惊讶地眨眨眼,跑到司寇准的面前仰起小脸,又是一脸的犹疑的神情看着那封信,却隐约半藏喜色。

    “哎,信中无非都是诉说一些细碎琐事,异乡见闻的事情,偶尔也会附上一两句思念京中的话语,也无过多。”

    司寇准将手中的信封翻了个个儿,又夹在另一手的两指之间。

    连鲤的视线随着那封信从他的左手换到右手,眨巴眨巴眼。她忽然想到,洪曼青向来不是这种做事扭扭捏捏的人儿,怎么会写个信来说些没有意义的话?

    若洪曼青写信的目的不是思念京中,难道是……暗地里表示思念她的小准儿来?!

    司寇准摇摇头,似乎没看到连鲤变了变的脸色,看着手中的信自言自语说道:“毕竟让人家等太久不好,也许我该回复一下了。”

    “啊不。”连鲤激动地一把抓住司寇准手中的信,一脸真诚地开解他说道,“你……你想好了吗?我们几人许久不见了,你可想好了,回信要写些什么?”

    “许久不见,曼青说过许多句想念了,也许我该回一句我也想她了?”司寇准若有所思,认真地考虑道。

    “不行!”连鲤紧张地直咽口水,支支吾吾地又说了一遍,“不可以!”

    “为何不行?”

    “反正不行!”

    “不说?”司寇准一脸的淡然,眼中却滑过一丝捉弄得逞的笑意,“陛下不实话实说,我可要回去自个儿想法子回信了。”

    “不行!”

    “说不说?我走了?”

    “我……我说,我说说!”

    连鲤扭扭捏捏半天,最后抵抗不住司寇准的深邃眼光,闭着眼大声说道:“因为,因为朕要娶洪曼青为后!”

    啪嗒一声,司寇准的笑容一凝,夹在指间的那封信掉到了地上。

    连鲤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又好心说道:“但是如果、如果小准儿喜欢,朕也可……”

    “我不喜欢。”司寇准的脸色没了笑容,回答得干脆说道,捡起那封信,面无表情地将它塞到连鲤怀里道,“给你。”

    连鲤看着他走开的身影讷讷喊了一声小准儿。

    “微臣越礼了,”司寇准微微一顿,回头客气地行了告退礼,脸上浅浅浮着笑容说道,“陛下冬日选后,正是该喜欢人的时候。”

    连鲤的心一紧,看着司寇准的表情,发现竟又是很久很久以前那种好像浮在冰面之上的笑容。

    司寇准说完,行了一礼,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独剩连鲤一个人纳闷地看着手中的信。

    “我才说了一句,你说那么多句干嘛……”

    连鲤满心的委屈,小嘴念念叨叨着,手指在信封的开口处来回滑动了两下,最终叹了一口气,把这封信放到桌上压放好,又冲着那两叠奏折翻了个白眼,直接喊了宫人用膳。

    直至夜深人静,批阅完奏折,连鲤哀嚎着一身的腰酸背痛,一应洗漱都由岫玉与元香相侍,好不容易熄了明灯,睡上了床,她却如何也睡不着了。

    元香给她留了一盏小灯,暖黄氤氲,连鲤索性翻身爬了起来,从枕下取出一本书来。

    墨黑封面,上书“惊鸿”二字,正是周易最后留给她的东西。

    连鲤没有打开书,而是细细摩挲着似木非木、似皮非皮的封面,盯着那两个字有些出神。

    不一会儿,她微微一笑,呼出一口气,一如以往的七年来每一天做的那样,平仰躺下,闭眼。

    她的双手交叠于《惊鸿》之上,安静至极。似睡非睡,似醒非醒。

    连鲤的五官感觉渐渐变得迟钝,周边的一切开始慢慢被拉远,黑暗自世界的边缘缓缓侵袭她的残留知觉。

    她感觉到自己在下陷,陷于床被之下,陷于石板之下,直至她的所感所觉都是一片寂静冰冷的黑暗。

    一如往年,一望无际的黑暗,一切虚无。

    连鲤就这么静静地悬浮在黑暗的包裹之中,七年了,她没有进展,依旧卡在修行感知一境的大门之外。

    只是今晚似乎有些不一样。

    在她眼前的黑暗似乎淡了些,连鲤微微皱眉,她在虚无的混沌之中,仿佛听见了枝叶抽芽的声音。

1…073 雕花木簪() 
而甩袖离去的司寇准,直至一路坐着马车出了宫,他的头脑还嗡嗡直响,还没回过神来。

    为什么自己会觉得有点……不高兴?

    司寇准冷着张脸,端坐在马车内脊背挺直,就好像他一直以来习惯的坐姿一样。

    不对,一定不是不高兴。

    他有些紧张这种莫名的情绪,安慰自己道,忽然捶手顿悟:那个不靠谱的皇帝陛下如果要成亲了,那么最高兴的应该是自己啊。

    自己怎么可能会不高兴呢?

    可是如果不是不高兴,那是什么感觉?

    心口有点闷闷的,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是不爽的感觉。

    司寇准想起那人看着洪曼青来信时亮晶晶的眸子,不由得叹一口气,是因为小皇帝对洪曼青有些太过于上心?

    自己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引导着小皇帝,现在还要为洪曼青与连鲤以后的生活操心?

    他顿时想到了洪曼青一脸狰狞甩着鞭子抽打着魏国皇帝陛下的场景,一阵寒栗,情不自禁猛摇了摇头。

    那自己到底在憋屈个什么劲?

    司寇准又叹出一口气,还未想明白个什么事儿,感觉身下马车一顿,他便知道自己回到府上了。

    刚下马车,门口候着的老管事便迎上来马夫驱赶着马儿离开,便对司寇准道:“少爷回来了,相爷在书房等您前去。”

    司寇准的眉头不易察觉地微微一皱,面色却不变,对着赵管事微微一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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