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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花果--童童和他的十多个女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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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忠贵是组长,也是初中毕业,在文学艺术,知识见解方面很佩服童童。瑞珀争了几句。童童笑问:“你是二郎神?”

  大家一笑。扬忠贵说:“‘福狼’好。‘猪来穷,狗来富’。就叫福狼!”

  柳明琴自然附和扬忠贵。“福狼”就定了。

  扬忠贵和柳明琴背着甲背走上敞坝。扬忠贵说:“昨天好大的雨啊!没想到你还回来了。我们在三哥那里。”

  童童知道,三哥是龙井一队队长陈忠树。他的三儿八字上带,要出姓,必须拜一个远方来的知青干爹,才带得大,才没灾没病有吃有穿。扬忠贵去年春节前被评为“双抢积极分子,1964年度先进知青”。公社开会表扬,发了一张奖状一顶草帽。陈忠树看他团头团脸一身肌肉,说有福相,把他请到家里,打酒杀鸡、推豆花、煮腊肉、炒花生,把平时不吃,嘴边省下来的好东西拿出来。扬忠贵回来说,他扎扎实实抿吞了一顿,给一岁半的三儿手腕上套了根红线,受了干儿子三拜,打发干儿子五毛钱,和陈忠树结成了兄弟。

  扬忠贵五短身材,“操弁挂”,一身蛮肉,进屋放下甲背。身板壮实的柳明琴揭开锅盖说:“哟!哪里来的芋子?”拿起一个,撕皮就吃。

  扬忠贵也拿一个吃了,说:“好香!好吃。”对童童说:“断粮十多天了。我们去走人户,跟三哥借了点包谷。没想到你啷快回来,借少了些。你要,我们又去借。我考虑,我们这样长久的大锅饭吃下去不是个办法。还是像别的小组散伙单操的好。各人摸到各人的包包赌。各求各的生路。要不要得?”

  童童说:“要得。没问题。”

  扬忠贵说:“散伙不散心。有事大家互相帮助。都是一条战壕的战友,家乡人嘛。”

  童童说:“应该的,没问题。”

  童童没提他这一年来小组缺粮时,他垫进去的钱和粮票。那是四姐、妈妈勒肚子从嘴里抠出来的。要说个人经济条件,童童比他们要好些。四姐每月五元钱十斤粮票支援他。妈妈给的不记数。童童从没乱花钱的习惯。他身上常有几十元钱,百多斤粮票。散伙单操对他很有利。杨、柳两家家境都不好,不但没支援,还盼着他们能帮父母盘弟妹。童童的妹妹无双已经卫校毕业,在宁夏自治区医院工作了。没人指望他供养。童童和他俩都有吃苦耐劳,干活卖力的优点,只是目的不太一样。杨、柳真正是为了多挣工分,多分粮食少补钱。童童是天性不会偷奸耍滑,是心甘情愿“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至于谋生,不过如精卫填海,明知于事无补,但求问心无愧。

  童童问:“这几天生产队干些啥活路?”

  扬忠贵说:“铲草皮烧灰,300斤10分。就等着打谷子掰包谷了。”

  童童说:“我自己去借粮。给队长说我回来了。借粮回来就出工。”又问:“瑞珀到哪里去了?”

  “不晓得。”扬忠贵说:“断粮第二天就说是找饭吃,走人户去了。”



  童童顾不得浑身酸痛,吃了点冷芋儿,带上幺妹的东西,背上甲背出门了。

  雨后天晴,碧空如洗。青山绿树。溪流奔泻。鸟鸣啁啾。斑鸠砂红石骨子小路被冲洗得干干净净,没有了风化的浮土流沙,很好走。只是要提防踩进看似平坦坚实的虚土坑中,弄一脚的泥水。童童手脚并用,爬上壁陡的磨子岩,钻进阴森森的横山老林,顺瓦窑山墚子走到常富场时,已是下午一点过。场上只有十多间瓦房茅屋。街道不足两米宽。不是场期,街面冷清。连场头高坎上的公社都空无一人。只有几条野狗在街上闲逛。

  柳信公社没场镇,来往信件都只送到常富场。邮政代办点的老头姓母,见童童在柜台前探头张望。母大伯说:“昨天的没来。今天的没到。”

  童童暗笑自己:“才回来又想家了!”

  赶场先到代办点看有没有家信,是每个知青的痼疾。

  两天没正经吃过饭。几个芋子早变汗水出了。童童在唯一的小馆子坐下。胖伯娘说:“寒场天,没煮饭。吃面?”

  童童看什么馅。胖伯娘说是炸酱,拿长调羹在灶台上的瓦罐中舀了一点给他看。两条白生生,肥嫩嫩的蛆虫顺调羹把爬上来。胖大娘满不在乎地把它们抖在地上。童童忍住恶心,二两粮票一毛钱,吃了一碗死咸没味,无菜少油,臭碱夹生的素面条。饿着肚子走了很久,翻上擦耳岩,嘴里还有中药汤似的“酱油”味。

  在瓦窑山墚子上,童童就感概常富沟装得下三个柳信公社。在擦耳岩上,更惊叹礼信公社的山形,比常富更高朗浑厚,山谷比常富更深阔辽远。一块块山间平地散杂其间。礼信山后,更是一山比一山高朗,一沟比一沟深长的商落,倮边了。

  幺妹的碧岭7队在碧岭山上。这里山高林密,坡缓沟阔,一耪一湾,起起伏伏,连绵下降三十多里,直到迷迷茫茫,隐在轻烟薄雾中的西沐河谷。礼信的古旧瓦房大屋基明显比常富多。柳信更不能比。

  幺妹小组二男二女在一个三合院左拐角住了三间。左厢房两间是村小。放暑假,教室空无一人。胖胖的刘老师不到三十岁,守学校,正在自留地里摘四季豆,说蓝瑛她们薅包谷去了。童童又累又饿。幸好灶房没锁。兴冲冲打开,寻了个遍。却甑子空空,无半点剩菜剩饭,除了盐罐里,茶壶中,没半点可入口的东西。童童想自己作饭吃都不可能。喝了些苦丁茶,稳稳心,坐在烧火凳上苦等,筋疲力尽,竟困倦地睡着了。

  蓝瑛家在兴盛府院街城关医院对门。蓝妈妈和童师母很熟。蓝瑛当年还是童师母给接到这个世界上来的。去年,上山下乡运动动员阶段,兴盛县黑岭油井井场工地的青年民工全部清退回家,作为下乡对象。街道干部每天大会小会,上门动员,威胁利诱,死皮赖骨,不写申请,决不罢休。童童闲耍在家,吃住都在妈妈的小屋里,常在医院进进出出。蓝瑛经常看到童师母这个乖幺儿。童童也不能不注意到蓝家这个漂亮的幺姑娘。

  蓝瑛个子不高,但匀称丰腴,楚楚动人。瑞琥妈妈说她是:“润白如玉,笑靥如花;天庭饱满,地库丰隆;柳眉杏眼,樱唇桃腮;观音秀鼻;碎米银牙。一派富贵佳人气象,要有福之人才能消受。”

  他们在兴中街办事处一碰见,就像老熟人样自然亲切,常来常往。蓝瑛常到医院帮童童洗东西。刘锋酒喝合适了,看到他们和气亲密地洗衣服,高声赞曰:“好一对玉人儿!”

  两人听见,都红了脸,暗自高兴。从此,童童像哥哥,处处护着她;蓝瑛像妹妹,事事信任他。蓝瑛要童童为她写一首诗。童童半个钟头交卷。

  蓝瑛说:“我就晓得你行嘛。”展纸看来:

  蓝瑛

  如晴明的天空

  似清澄的海水

  你有着纯净的色彩

  你泛着柔和的光辉

  不似水晶般冷酷

  不象黄金样辉炫

  在你莹润的光泽里

  有着他们所没有的温暖

  看起来你比她们柔弱

  其实你比她们更坚韧

  你会用天然无矫饰的棱角

  向来犯者作出有力的证明

  蓝瑛看了,满意地一笑。折起来,藏到贴身胸衣里。下乡后蓝瑛和童童相隔六,七十里。平时书信往来。一有空,不辞翻山越岭,往来探视。蓝瑛对童童越发亲近。想剪辫子留短发了,先写信问童童。童童回信说可以才剪。剪好后,又专程跑几十里山路来让童童看。但童童从没想过自己有福气消受这个富贵佳人。

  天擦黑,蓝瑛和刘晓英收工回来,放下锄头,到灶房打水洗脸。童童被惊醒了,从灶背后站起来,吓了她们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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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瑛见是他,说:“你躲在灶背后干啥子?来了好久了?”见童童一脸疲惫,说:“饿了吧。快过来洗手。我找东西给你吃。”

  童童见她灰头土脸,润白的脸被太阳晒得发红,白皙丰腴的手臂上满是包谷叶的划痕,穿一件旧白底红花荷叶短袖衬衣,补疤蓝裤子,头发蓬乱,不禁一笑。她催促道:“笑过屁。快洗!还没饿够?”

  童童洗了脸,把钱和包裹给了她,跟她进屋。刘晓英忙着抱柴烧火,淘米煮饭。蓝瑛从小木箱里拿出一包不知道有没有蛋的“蛋条”。社员们因形命名为“猫儿屎”的。说:“你运气好。我昨天下午才在公社商店开后门称了两斤。快吃。”又到灶房倒了一大杯苦丁茶来,坐在床边,看着童童吃。

  童童问:“陈明瑞他们呢?”

  “砍柴去了。我们先回来弄饭。”蓝瑛说:“瑞珀来了好几天了。”笑笑说:“来得好,帮我们薅二道包谷草。”

  “他来干活路,咋个算工分?”

  “我们是包工。没评‘大寨式’。瞒上不瞒下。干部都睁只眼闭只眼。”

  正说着,敞坝头“乒乒砰砰”一阵甩柴的声音

  “他们回来了。”蓝瑛说。

  三个小伙子进灶房洗脸擦汗。刘晓英说:“童童来了。”

  瑞珀抢先进屋,说:“我掐指一算,你就该今天到。”

  蓝瑛说:“吹牛!你是二诸葛?”

  瑞珀伸手就抓“猫儿屎”,说:“我看到幺妹拿回来的,啭都啭不出来吃!你一来就得到吃了!”

  蓝瑛一把把他推开,说:“手都没洗,洗了来!”

  童童拿几根喂在瑞珀嘴里,说:“吃。我不想吃了。”

  蓝瑛说:“吃饱哦。”

  童童说:“我想吃饭。我两天没吃饭了。”

  蓝瑛关切地问咋回事。童童把这两天的事说了一遍。

  陈明瑞和张信智进来,招呼过,等童童讲完,问蓝瑛:“吃啥子菜?”

  蓝瑛说:“摘四季豆嘛。”

  张信智说:“怕只有一把把儿,不够吃。”

  蓝瑛想了想,说:“掐红苕尖凉拌。摘海椒炒酸菜。我再去找龚伯娘要点咸菜。”立马出去了。

  童童问他们:“哪里蛇多?”

  张信智说:“屋背后草坪头,多得很。”

  童童问:“电筒亮不亮?”

  陈明瑞说:“我才装的新电池。”

  童童说:“走吧!”

  张信智带路,打蛇去。西天还有一线暗红。尺多深的草里“悉悉嗦嗦”响。张信智东照西照。石头上盘着条乌稍蛇。童童跑过去,蛇转身就跑,有1米多长。他追上去,抓住蛇尾,迅速拉起,就势在头上旋转挥舞。离心力让蛇无法回头。左手顺蛇身迅疾掐住蛇头。右手放开。蛇身全缠在左臂上。

  “一条不够吃。”童童说。

  走了一阵,看见草丛中露出条菜花蛇尾。童童几步跑近抓住一拉,大叫一声:“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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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智信电筒一照,见童童将蛇尾提起,半截蛇身还在地上,扭过身子。蛇口大张,昂首攻击。童童提着蛇尾急跑几步,用力转身将大蛇抡起旋转,越转越快。蛇身被强大的离心力拉直,再也不能回头了。这不是菜花蛇,是条两米来长的蟒蛇,当地人叫岩斑。童童左手抓着一条活的乌稍蛇,双手伸直也掐不到蛇颈。张信智看得心惊肉跳,难道童童要这样一直转下去。只见童童边转边走,将蛇头像挥鞭子一样抽向岩石,“啪”地一声被砸烂。蛇身一阵扭动,死了。

  童童抓着一大一小两条蛇回来。蓝瑛从龚伯娘那里要了些闻着滂臭脚巴屎,吃着又香又脆的豆豉粑和腌大头菜回来。童童把蛇吊在掾拄上剐皮。刘晓英和陈明瑞搬石头在敞坝头砌灶。

  童童说:“不要麻烦,就在灶上炖。不关事的。”

  刘晓英说:“不是说落了阳尘要闹死人吗?”

  “是迷信。老人怕蛇,不想要小辈在家弄蛇吃,编来哄人的。”童童说:“就跟小孩儿玩火,大人吓小孩儿说:‘搞火要尿床!’样。实际上是怕小孩儿玩火引起火灾。小孩儿怕尿床,又不舒服又丢脸,还挨打,就不敢玩火了。”童童笑笑说:“政治家都会这套把戏。”

  蓝瑛说:“万一是真的呢?”

  童童说:“我人格担保。在柳信7队,我们蛇肉炒四季豆,看到阳尘落进锅里,吃了没事。”

  瑞珀说:“我们吃过的,没事。”

  两条蛇炖了一大鼎锅。蛇汤雪白,鲜香扑鼻,漂着大朵大朵清亮亮的蛇油花。吃肉喝汤。青椒炒酸菜,凉拌红苕尖,豆豉粑,大头菜,包谷米饭。大家吃得不亦乐乎。

  张信智添油加醋地说童童逮大蛇好惊险。

  蓝瑛问:“哪个教你逮蛇的?”

  童童说:“贵岭公社大利4队的吴镇东。我跟他从顺子回大利,路上见他抓了几条活蛇,就学会了。

  “被咬过没有?”

  “没有。当然也得小心。太短,太小,太大的,像这条岩斑,最好不要逮。我以为是菜花蛇。想不到它会跑到草坪上来。一般都在岩子上。”

  饭后,瑞珀拉着童童到后门外说:“童童,我想请你帮个忙,”

  “啥事?那么客气。”

  “你去给幺妹说一下嘛。我想跟她耍朋友。”

  童童笑着说:“可以。找机会我跟她说。”

  “今晚上就说。”瑞珀很急迫,紧张得脸色都变了:“我来了几天了,看到陈明瑞一直在讨好她,肯定有那个意思。等不得了。你今晚上就给她说。我一定一辈子都对她好。”

  童童答应了,心中有一丝莫名的遗憾。来不及多想,瑞珀已经跑进去给蓝瑛说:“童童找你,有事情。”

  蓝瑛出来说:“啥子事?还怕羞哇,要瑞珀传话?”

  童童笑着说:“好事。这里蚊子好凶啊。找个蚊子少的清净地方。”

  蓝瑛把童童带进她房间里,关好门,放下蚊帐,钻进去坐在床上说:“进来。这里头没得蚊子吃你的唐僧肉。”

  两人坐在蚊帐里。新月淡淡的白光,从花格窗和装板墙缝里照进来,映在地面,透过蚊帐,映在床上。蓝瑛的眼睛在朦胧中显得异常明亮。他俩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忍不住笑了。蓝瑛有预感。幸福的红晕泛起在润白的脸颊。童童尴尬地暗笑:“咋个就像我在和蓝瑛讲恋爱样啊!”

  蓝瑛轻轻地说:“有啥子话,说嘛。咋个碍口似羞的了?”

  童童说:“瑞珀要我给你说,他想跟你耍朋友……”

  “哪个呢?”蓝瑛打断他说。

  “瑞珀。”

  “他自己有嘴巴!要你多事?”

  童童听话头不对,刚想解释。蓝瑛大声说:“你给他回话,说,我瞧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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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童说:“瑞珀真心喜欢你。他只比你大一岁,长得……”

  “大一岁?”蓝瑛又不等他说完,大声说:“我还以为他是我小弟娃儿哩!娃气都没脱。拿个剧本,硬要我当妈,他当红儿,读了一遍一遍又一遍,没完没了。以为自己是夏小妹。恶心!”

  童童还想说什么。蓝瑛不耐烦了:“你要只是这个事,我出去了啊!”

  这时床上地下,一条条月光逐次明灭。还传来逐渐远去的轻轻的脚步声。蓝瑛和童童相视一笑:瑞珀在偷听。

  蓝瑛笑骂:“人小鬼大!他信不过你。你还给他当说客?”

  童童先是有点生气,转念一想,幸好他亲耳听见了蓝瑛和自己的话,按他那多疑的性格,事情没成,自己还真有些洗刷不清的罪过。

  见童童皱眉凝想,蓝瑛笑着说:“我就晓得他要来偷听,故意大声说给他听的。你该放心了嘛。”

  望着她朦胧中的笑脸,真个是润白如玉,笑靥如花。童童心中温情涌动,躁热难耐,默默起身撩蚊帐。蓝瑛也伸手。两人手一接触,如电击般全身酥麻。目光交织,激|情燃烧。默默地,童童厚实粗壮的手和蓝瑛丰腴柔嫩的手握在一起了。看着那浑圆雪白,凝脂琢玉般的手臂,童童忍不住轻轻地抚摩着。从裸露的手腕手臂,到荷叶短袖下的肩膊,胸背,直到敞开领口下起伏高挺的白嫩酥胸。童童在胸衣里交替握住那对弹力十足,起伏颤动的饱胀的Ru房。触摸着小小|乳头中心的小小凹窝。他强压住想要把她们含在嘴里吮吸的欲望,把手掌陷进深深的|乳沟中。手心手背都体会到迷人双峰的温软滑嫩。他轻轻地拨动那小小樱桃样的|乳头。蓝瑛一阵颤抖。握住童童揉搓|乳头的手,轻轻地拿下来,放到Ru房下柔软的三角区。童童的手慢慢向下,在平软细腻的腹部,触到一个美丽的陷阱。这是后来有人保险数百万美圆,如今满街晃眼,而当年难以窥盱的美女肚脐。他用手指轻抚着那浑圆的肉凹窝,伸进那紧实的深|穴,触到底部|乳头样小突起。她感到腹中难耐的不适,急忙用左手握住他抚弄肚脐的右手。将他陷进脐窝中的手指拔出,放在小腹上。他感到柔细蓬茸的一团,在他的掌侧小鱼际轻拂。这是魅人的召唤。他带着她的手伸向那蓬松密细的绒毛,满把盈握,抓起她毛下丰腴柔厚的阴埠。她感到一阵强似一阵的麻痒搐动,渴望有坚挺来充实她的空虚。他俩都激动得呼吸急促。他感到她双腿在一阵阵放松,夹紧。有温润的液体从毛下漫出。他想去探究泌出液体的泉源,又怕是对她的冒犯。正犹豫间,她分开双腿,握住他的手,压紧在温润潮湿的两腿间。他的心脏在狂跳。被她丰臀紧压着的勃起要爆炸一般,一弹一跳,鼓胀难耐。他用手指分开那湿漉漉的两层花瓣,轻轻地拈弄那细嫩滑腻的###,在那诱人的入口处,逡巡徘徊。她一阵阵的眩晕。颤抖着,呻吟着。他知道她是Chu女,珍惜地在生命之门轻抚而不向深处插进。他感到了汪洋淋漓的浸润,感到了她的激动,恋恋不舍地移向毛丛中的小突起,那是像婴儿指头般柔韧细嫩的###。他拈转着她,拨弄着她。她坚挺起来。一股麻酥酥热辣辣的电流从阴中窜过腰腹,冲进心肺,直刺头顶。强烈的,难以名状的快感令她晕厥过去。全身痉挛,酥麻瘫软。她大声叫唤起来:“哎呀!哎呀!……童童呀……”双手紧箍着他,扭,掐着他的肩背。她两|乳发胀,|乳头麻痒难忍,挤擦在他的胸前。她喘着粗气,吸住他的嘴唇,一阵狂咬猛吸。大腿紧夹扭动。温热的液体决堤般汹涌而出,湿润了她的荫毛,浸透了两人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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