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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金世宗见金军作战不胜,下诏切责,将完颜谋衍、完颜福寿召还中都,解除兵权。又以纥石烈志宁为元帅右监军,封定国公。起运中都弓一万五千张、箭一百五十万支去懿州。六月,命仆撒忠义为平章政事兼右副元帅,负责诸路金军指挥,“出内府金银十万两佐军用”(《金史》卷113)。从此,金王朝加强了对起义军的镇压力量,纥石烈志宁也成为主要的军事统帅。
窝斡率起义军西走花道(今内蒙赤峰东南),与仆撒忠义相遇。当时,起义军“众尚十万”,力量仍很强大。两军夹河为阵,起义军渡河,以四万人先攻金军左翼。金军“颇失利”。此时,志宁正率军在起义军后面追击。起义军不敢恋战,遂自花道往西转移。
由于长期作战,金军已人马疲弱,不堪作战。起义军西走,诸将皆欲停止追击,以休整军队。这时,志宁俘获起义军侯人,尽知其虚实。原来,花道之战后,窝斡在指挥上出现了错误。他分起义军精锐以自随,以老弱兵等保护老小和辎重,分道转移,约定在山后(今山西、河北两省内外长城之间地区)会齐,从而分散了兵力,给金军造成了可乘之机。志宁主张追击起义军,攻劫起义军辎重,得到忠义的赞同,二人遂率军紧追不舍。金军过移马岭,进及袅岭西陷泉(今内蒙古巴林左旗境内),与窝斡军再次相遇。
金军“先据南岗,……作偃月阵,步军居中,骑兵据其两端”(《金史》卷133)。起义军不知金军虚实,出击不利,大败。窝斡弟六院司大王袅被擒。“斡窝母徐辇举营由落括岗西去,志宁追及之,尽获其辎重,俘五万余人,杂畜不可胜计”。陷泉之战是契丹起义军与金军最大的一次战役,起义军遭到了巨大损失。
陷泉之战后,窝斡收集散兵一万余人,转入奚族居地,在那里又补充一些奚兵,继续坚持斗争。八月,世宗命元帅右都监完颜思敬率所部兵进入奚地,与主力军会合追讨。
起义军处境更加困难,“降者甚众”(《金史》;卷133),”其余多疾疫而死”(同上)金军”追之益急”(同上),窝斡北走沙陀。
纥石烈志宁曾俘获起义军将领稍合住,但释而不杀,又把他放回起义军,要他伺机擒捕窝斡,许给官赏。稍合住回到起义军后,隐瞒自己被俘投敌真相,并在起义军将领中挑拨离间,涣散军心。当时,起义军屡败,内奸稍合住的挑拨,使起义军更加人心涣散。
九月初,稍合住与另一将领神独斡擒窝斡,到金军完颜思敬部投降。十二天后,窝斡被押送到中都,壮烈牺牲。
窝斡牺牲,使契丹起义军遭到严重挫折,金军乘势进攻。起义军的枢密使逐斡、都元帅丑哥等三十余人相继战败被俘。纥石烈志宁又追击起义军余部至燕子城(今河北张北),起义军最后失败。
在镇压契丹农牧民大起义的过程中,纥石烈志宁多谋善战,对金朝统治竭尽忠诚,效尽了犬马之劳。班师回朝后,世宗命他为左副元帅,赐以玉带,给予很高奖赏。
金、宋自“绍兴和议”后,双方维持和平局面近二十年。直到海陵王统治时,才重新爆发了战争。正隆六年九年,海陵王不听劝阻,率军南征。这场冒险战争,激化了金朝内部的各种社会矛盾,不可避免地遭到了失败。海陵王本人,也在扬州政变中被部下杀死。侵宋金军北还,宋军乘机收复了两淮失地。
金世宗即位后,金、宋双方仍处于战争状态。为了缓和社会矛盾、稳定自己的统治,金世宗审时度势,确定了与南宋议和的方针。即位之初,金世宗便着手创造和南宋议和的条件。大定元年十二月,金世宗“以元帅左监军高忠建等为报谕宋国使”(《金史·世宗上》)“以罢兵、归正隆所侵地,报谕宋国”(《金史·交聘表中》。
但是,宋孝宗即位后,对议和不抱积极态度,却任用抵抗派,积极准备北伐。在这种情况下,金世宗决定采取以武力逼和的方针。大定二年十月,志宁镇压契丹农牧民起义之后,即被任命为左副元帅,派往宋金战场。十一月,世宗命左丞相仆散忠义以丞相总戎事,居南京(今河南开封),节制诸军。志宁驻军睢阳(今河南商丘市南),直接指挥作战,忠实执行了金世宗的作战方针。
志宁至睢阳指挥伐宋,派完颜王祥取蔡州(今河南汝阳)、完颜襄攻颍州(今安徽颍阳)。又奉仆散忠义命,移牒宋枢密使张浚说,“可还所侵本朝内地,各守自来画定疆界,凡事一依皇统以来旧约,帅府亦当解严。如必欲抗衡,请会兵相见同时,请朝廷以大兵屯驻盱眙(今江苏盱眙)、濠州(今安徽凤阳)、庐州(今安徽合肥)等地备战。
大定三年五月,张浚命李显忠(原名世辅)、邵宏渊领兵攻占灵壁(今安徽灵壁)、虹县(今安徽泗县),进而占领宿州(今安徽宿县北)。
志宁率精兵一万人,由睢阳出发,反攻宿州。他对此次用兵颇有信心,上奏世宗说:“此役不烦圣虑,臣但恐世辅遁去耳。”五月十二日,志宁率军至宿州。
为打赢这次战役,志宁作了周密的部署。他在州西遍布旌旗,设为疑兵;自领大兵驻兵州南,别以三猛安兵驻州南。李显忠望见州西旌旗蔽野,果然认为金军主力在州西,认为东南兵少不足为虑,决定先进击州西金军右翼。万户夹谷清臣率先锋军出击,宋兵败退,金军追杀至城下。
次日,宋军全军出战。志宁率全军力战,将宋军杀得大败。李显忠连夜率军撤退。金军一直追到符离(今安徽宿县北)。“宋师大溃,赴水死者不可胜计。金人乘胜斩首四千余级,获甲三万。于是宋之军资殆尽。。”(《续资治通鉴》;卷138;孝宗隆兴元年五月甲寅)捷报传来,金世宗十分高兴,下诏给志宁说:”卿虽年少,前征契丹战功居最,今复破大敌,朕甚嘉之。”
“符离之溃”对宋孝宗的欲图恢复是个沉重的打击。在投降派的压力下,宋孝宗派使臣向金求和。在求和过程中,双方各陈武力,讨价还价。为了使南宋能够接受和议,金世宗下诏仆散忠义说:“若宋人归疆,岁币如昔,可免奉表称臣,许世为侄国。”
(《金史·仆散忠义传》条件比绍兴和议时降低了些。同时,为了使南宋就范,金朝继续使用武力逼和。仆散忠义把大军移至江淮,派志宁率偏师渡淮。志宁渡过淮河,攻取宋盱眙、濠州、庐州等地。南宋在接连失败的情况下,被迫同意金提出的议和条件。
大定五年正月,双方议定南宋割让海州(今江苏连云港市旧海州)、泗州(今安徽泗县)、唐州(今河南唐河县)、邓州(今河南邓县)及商州(今陕西商县)、秦州(今甘肃天水市)两州给金朝。宋对金称侄皇帝,不再称臣。每年向金贡献银、绢二十万两匹。这一年恰是宋孝宗隆兴二年,故史称“隆兴和议”。
“隆兴和议”以后,金宋之间四十多年没有大的战争。金世宗在打了胜仗之后,力主和议,为金宋双方赢得了几十年的安定时间,促进了南北社会生产力的发展。金世宗此举是值得肯定的。志宁忠实地执行了金世宗的作战方针,对和议的签订也做出了重大贡献。
纥石烈志宁作为金世宗时的一员名将,参与了金世宗统治初期的一系列重要的军事活动,由于战功卓著,颇受金世宗的赏识。大定五年,仆散忠义回到中都,纥石烈志宁受命驻兵南京,进拜平章政事,位列宰相。大定六年,还中都,又任为枢密使。大定七年,皇太子生日,金世宗大宴群臣于东宫。
纥石烈志宁举杯祝寿。金世宗大喜,对皇太子说:“天下无事,吾父子今日相乐,皆此人力也。”大定九年,进拜左丞相;大定十一年,进封金源郡王。
大定十二年,纥石烈志宁病死。金世宗亲自致祭,赙银一千五百两、重彩五十端、绢五百匹,为他办理葬事,并赐谥号武定。大定十五年,图像衍庆宫。金章宗明昌五年(1194年),配享金世宗庙廷。
(本章完)
第215章()
最后还有森格林沁也附带了两名人物分别是胜保和铁良,其中胜保武力90,统帅82,智力79,政治70;铁良武力78,统帅85,智力84,政治89;
胜保,字克斋,苏完瓜尔佳氏,满洲镶白旗人。道光二十年举人,考授顺天府教授。迁赞善,大考二等,擢侍讲,累迁祭酒。屡上疏言事,甚著风采。历光禄寺卿、内阁学士。
咸丰二年,因天变上疏论时政,言甚切直,略谓:“广西贼势猖獗,广东、湖南皆可忧。赛尚阿督师无功,请明赏罚以振纪纲。河决不治河员之罪,刑轻盗风日炽,应明敕法以肃典常。臣工奏摺多留中,恐滋流弊。一切事务,朱批多而谕旨少。
市井细民,时或私论圣德。”疏入,下枢臣传问疏末两端,令直言无隐。覆奏曰:“朱批因事垂训,臣工奉到遵行,他人不与闻,非若谕旨颁示天下。近日诸臣条奏虽依议,而原奏之人不知;交部重案,覆奏依议,外人并不知作何发落。古者象魏悬书,俾众属目。似宜通行宣示,以昭朝廷之令甲,而杜胥吏之蔽欺。至愚贱私议,或谓皇上励精之心不如初政,或谓勤俭之德不及先皇。
今游观之所,焕然一新。释服之后,必将有适性陶情之事,现在内府已有采办犁园服饰以备进御者。夫鼓乐田猎,何损圣德。然自古帝王必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书》曰:‘无于水监,当于民监。’诚不可不察也。”文宗不怿,明谕指驳,以其意存讽谏,不之罪也。寻因自行撤回封奏,降四品京堂。
会粤匪犯武昌,胜保疏陈办贼方略,命驰往河南,交钦差大臣琦善差遣。三年春,偕提督陈金绶率兵援湖北、安徽,而江宁告急。至则城已陷,驻兵江浦。胜保疏陈军事称旨,命以内阁学士会办军务,克浦口而贼陷扬州,偕陈金绶进剿。击贼镇海寺南,破之,薄扬州城下,赐花翎。又连破贼于天宁、广储门外。
奉命赴安徽剿贼,而贼已入河南,渡河围怀庆。胜保会诸军进击,将军托明阿军其东,胜保军其南。时督师大学士讷尔经额遥驻临洺关,援军数路久顿城下,惟二军战较力,命胜保帮办河北军务。七月,分三路进攻贼垒,大破之,怀庆围解,加都统衔,赐黄马褂,予霍銮巴图鲁名号。
贼窜山西,连陷数县,诸军迁延,惟胜保率善禄、西凌阿兵四千尾追,一破之封门山口,再破之平阳,绕出贼前,扼韩侯岭,寻复洪洞、平阳。劾逗留诸将托云保、董占元、乌勒欣泰等,罪之;诏嘉胜保果勇有为,授钦差大臣,代讷尔经额督师,节制各路,特赐康熙朝安亲王所进神雀刀,凡贻误军情者,副将以下立斩以闻。
贼既不得北窜,转而南,由泽、潞间道入直隶境。讷尔经额师溃于临洺关,贼复猖獗,窜顺德、赵州、正定。胜保由井陉一路迎截,坐追贼不力,镌二级。命惠亲王绵愉为大将军,科尔沁郡王僧格林沁为参赞大臣,驻军涿州,直隶军务仍责胜保专任,而以西凌阿、善禄副之。贼东窜,由深州、河间窥天津,胜保转战追贼至静海。贼由独流分踞杨柳青,迭击之,遂聚于静海、独流,负嵎久踞。
诏僧格林沁进军合剿。四年春,贼突围走阜城,追击,歼贼数千,阵毙悍酋吉文元。而援贼由江北偷渡黄河扰山东,命胜保移兵往剿,临清失守,坐褫职,戴罪自效。寻破贼,克临清,余贼南走,追击迭破之,解散甚众。及窜入丰县,仅千余人,蹙之河岸,悉数歼除。捷闻,复职,加太子少保。
僧格林沁围林凤祥、李开芳于连镇,久未下,命胜保回军会剿。开芳突出,分股窜山东,胜保亲率轻骑追之,贼陷高唐踞守,围之数月不能克。迭诏诘责,褫职逮京治罪,遣戍新疆。直隶、山东贼既平,予蓝翎侍卫,充伊犁领队大臣。
六年,召还,发往安徽军营差遣。七年,予副都统衔,帮办河南军务。捻匪方炽,胜保至,连破之方家集、乌龙集、柳沟集,克三河尖老巢。又克河关,复霍丘,大捷于正阳关,斩捻首魏蓝奇等,加头品顶戴。八年,平酆家集、乔家庙、赵屯诸捻巢。粤匪大股围固始,击破之,歼贼万余,斩伪显天侯卜占魁等,固始围解。诏嘉谋勇兼优,遇都统缺出题奏,复黄马褂、巴图鲁,免其弟廉保遣戍罪。
粤匪陈玉成、李侍贤合陷庐州、凤阳,授胜保镶黄旗蒙古都统,命为钦差大臣,督办安徽军务,连破贼于定远池河、高桥。督军抵三河,贼遁走。捻首李兆受久踞江、淮间,与粤匪勾结。及见粤匪屡挫,渐持两端。胜保亲至清流关密招之,许归诚后免罪授官。
兆受以其部下家属在江宁,请缓发。至是进攻天长,兆受内应,克之,遂献滁州,奏授参将职,改名世忠,安置降众,自为一军。九年,克六安,捻首张元龙以凤阳降,复临淮关。进克霍山、盱眙,破贼清水镇,斩其酋吴加孝,遂克怀远,而庐州、定远久未下,贼仍蔓延。丁母忧,夺情留军。
十年,罢钦差大臣,命赴河南剿匪。御史林之望论劾,降授镶蓝旗汉军副都统。复坐剿匪不力,降授光禄寺卿,召回京。甫至,会英法联军内犯,命率八旗禁军驻定福庄,偕僧格林沁、瑞麟进战通州八里桥,败绩,胜保受伤,退保京师。停战议和,胜保收集各路溃军及勤王师续至者共万余人。
疏陈京兵亟应训练,拟议章程以进。命兼管圆明园八旗、内务府包衣三旗,亲督操练,是为改练京兵之始。
十一年,擢兵部侍郎,捻匪扰山东,诏分所部五千人畀僧格林沁往剿。寻命胜保赴直、东交界治防,连克丘县、馆陶、冠县、莘县,破贼老巢。招降捻首宋景诗,率众随军。复朝城、观城,命督办河南、安徽剿匪事宜。河北肃清,予优叙。
是年七月,文宗崩于行在,穆宗嗣位,肃顺、载垣、端华等辅政专擅。胜保昌言将入清君侧,肃顺等颇忌惮之。洎回銮,上疏曰:“政柄操之自上,非臣下所得专。皇上冲龄嗣位,辅政得人,方足以资治理。怡亲王载垣、郑亲王端华等非不宣力有年,赫赫师尹,民具尔瞻;今竟揽君国大权,以臣仆而代纶音,挟至尊而令天下,实无以副寄讬之望,而餍四海之心。该王等以承写朱谕为辞,居之不疑。
不知皇上缵承大统,天与人归,原不以朱谕之有无为重。至赞襄政务,当以亲亲尊贤为断,不当专以承写为凭。先皇帝弥留之际,近支亲王多不在侧。仰窥顾命苦衷,所以未留亲笔朱谕者,未必非以辅政之难得其人,待皇上自择而任之,以成未竟之志也。嗣圣既未亲政,皇太后又不临朝,是政柄尽付之该王等数人。其讬诸掣签简放,钤用符信图章,以此取信于人,无如人皆不信,民碞可畏,天下难欺。
近如御史董元醇条陈,极有关系,应准应驳,惟当断自圣裁,广集廷议,以定行止。乃径行拟旨驳斥,已开矫窃之端,大失臣民之望。道路之人皆曰:‘此非吾君之言也,非母后圣母之意也。’一切发号施令,真伪难分。众情汹汹,咸怀不服。夫天下者,宣宗成皇帝之天下,传之文宗显皇帝以付之我皇上者也。
昔我文皇后虽无垂帘之明文,而有听政之实用。为今之计,非皇太后亲理万几,召对群臣,无以通下情而正国体;非特简近支亲王佐理庶政,尽心匡弼,无以振纪纲而顺人心。惟有吁恳皇上俯察刍荛,即奉皇太后权宜听政,而于近支亲王择贤而任,仍秉命而行,以成郅治。”奏上,会大学士周祖培等亦以为言,下廷议,从之。肃顺等并伏法。寻授镶黄旗满洲都统兼正蓝旗护军统领。
时捻匪肆扰皖、豫间,以张洛行为最强。苗沛霖自踞寿州,逼走巡抚翁同书后,佯称就抚,阴与粤匪陈玉成勾结。署巡抚贾臻被围于颍州,久不解。楚军已克安庆,陈玉成退踞庐州。朝廷本意安徽军事属之李续宜,用为巡抚。沛霖旧隶胜保部下,心惮楚军,扬言胜保来始薙发。
贾臻以闻,诏促胜保援颍州。同治元年,遣军先进,为贼所挫。三月,胜保至,击破贼垒,围乃解,加兵部尚书衔。多隆阿等克庐州,陈玉成遁走,沛霖诱擒之,献于胜保军。诏于军前诛玉成,赦沛霖罪,许立功后复官。沛霖拥众号十万,所属二百余圩。
与张洛行势敌相仇,自请剿之,心实叵测。诏询曾国籓、官文、李续宜、袁甲三等,皆主剿。独胜保一意主抚,上疏言事权不一,身为客军,地方掣肘,请以安徽、河南两巡抚帮办军务,允之。迭诏训饬,褒其才略,戒其骄愎。卒不悛,力言沛霖无他,而为李续宜所疑,恐激变。续宜奉旨进驻颍州,亦迄不至。
会陕西回乱炽,多隆阿援军阻隔不能遽达。遂授胜保钦差大臣,督办陕西军务。八月,转战至西安,解其围。降捻宋景诗中途率众叛走。东路同州、朝邑犹为回踞,诏责胜保专剿东路,命多隆阿进军分任西路。胜保力不能制贼,而忌多隆阿,擅调苗沛霖率兵赴陕,严诏斥阻,不听。
命僧格林沁大军监制,乃止。于是中外交章劾胜保骄纵贪淫,冒饷纳贿,拥兵纵寇,欺罔贻误,下僧格林沁及山西巡抚英桂、西安副都统德兴阿察实奏上,密诏多隆阿率师至陕,传旨宣布胜保罪状,褫职逮京,交刑部治罪,籍其家。
二年,王大臣会鞫,胜保仅自承携妾随营,呈诉参劾诸人诬告之罪。诏斥其贪污欺罔,天下共知,苗沛霖已戕官踞城,宋景诗反覆背叛,皆其养廱贻患,不得谓无挟制朝廷之意;念其战功足录,从宽赐自尽,并逮其从官论罪有差。
当其被逮也,降捻李世忠已擢至提督,请黜己官为之赎罪,不许。御史吴台寿疏言胜保有克敌御侮之功,无失地丧师之罪,请从末减。台寿兄台朗在胜保军中,诏斥党附,褫台寿职。
桂良
桂良,闽浙总督玉德子。
1808年(嘉庆十三年),由贡生捐礼部主事,历迁部曹、道府。1834年(道光十四年)升河南巡抚,1839年,擢湖广总督,旋调闽浙总督,继任云贵总督。翌年兼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