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渎明-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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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朱顶可是真下了力气,邹蚺哎呦一声倒地上半天没爬起来,也不敢再卖关子,苦着脸说道:

    “十天之后,书院会开设女子书堂,就学的都是王公贵女和大家闺秀,有几个小娘子当真称得上是国色天香啊!

    公子,虽然以您的圣眷之深,必然会被陛下指婚,但是这一次的小娘子从八岁到十六应有尽有,总有几个能入您法眼,早早的寻几个侧室人选预备着,也算让您在书院里,有点儿事儿作不是?

    啊,公子?公子……”

    他话还没说完,再一看朱顶,已经是两眼迷离、嘴角流涎……

第六十一章 发财与盘剥() 
邹然走了,平平静静无风无浪,带着朱顶这个半吊子,给他的煤矿经营攻略和一本盖聂的修行笔记,离开这个改变他一生的城市,远走太原赴任,当然也少不了安定他心口那条虫子的药物。

    明州城的锦衣卫头目短短的时间里再次换人,毫无波折,只是新任千户周箜大人,却不知道朱顶是哪一根葱。

    最让朱顶心烦的,就是那个自称十三的老太监,人才啊!

    那个老太监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自己头眼生疮、脚底流脓,一副马上就要死了的模样,穿着一身散发着浓郁尸臭味的破衣服,假装昏倒在了方老头回家的必经之路上。

    方老头是个好心人,虽然自己过的也很拮据,但是平日里看见可怜的叫花子也多有施舍,那每隔两个月采回来的草药也不全是自己吃了,家里附近缺医少药的穷苦人也多有受益;虽然朱顶一直怀疑叫他毒死的要比救活的多,但是方老头在这一带的名声着实不错。

    老太监那幅惨兮兮的模样,方老头哪能不管不问?

    接下来的剧情也就毫无悬念了,一个重病将死无依无靠的前元内宦,被方老头累死累活的救转还阳,无以为报之下,只能以身相许,额,不是,只能以己身报恩,为老方头当牛做马、为奴为婢。

    于是,朱顶从那时候开始,身边就多了一个怎么甩都甩不掉的老跟班。

    朱顶烦恼并快乐着,今天这一条上学的路上,他就没正常过,一会儿笑一会儿发狠,搞的跟在他身后的十三太监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阵阵的担心这位刚跟的小主子是不是有了魔怔。

    不开心不行啊,发财了,发大财了!

    邹蚺留下来的人靠谱啊!

    今早陈二二趁着老太监不在的时候,神秘兮兮一脸表功的递给了朱顶一打儿纸片子,朱顶细细的点查了一番,那颗心啊,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太刺激了!那是整整五万两白银啊!

    五万两白银什么概念?在明州最好的酒楼大摆筵席三天三夜,所需要的开销也就三百多两上下;一户三口人家一年有个七八十两,这一家子的小日子就能过的相当逍遥;大明这几年虽有些小灾小难,对外用兵也没停过,民生却大有好转,赋税渐丰,可就算这样,一年的赋税也不过一百多万两。

    手里的那打儿纸片子,就相当于全国一年税收的二十分之一!而且这笔钱完完全全是属于他朱顶的!

    换个人什么反应,朱顶不知道,反正他那会儿是真麻了,脑子更是一片空白。

    然而,陈二二的下一句话,就让朱顶的心情从天庭到了地府。

    “哎,大人太急着出手,那些奸商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厉鬼,邹大人这一离任,咱的货也不大能见光,他们真是下了死手盘剥啊,咱们拿到的,是那批货实际价值的三成,最多三成。”

    朱顶的眼睛,瞬间红的就像杀了一宿的人……

    那批货可不是白来的,那些都是他前前前前世的陪葬品!他都把自己坟挖了,然后大头儿还叫别人占了去?天理呢!

    朱顶的一颗心都抽抽的不要不要的了,心疼啊。

    可是心疼归心疼,高兴却也是真的高兴,那是真金白银啊,多大的一笔钱啊!

    朱顶自己留了五千两银票傍身,剩下的都被他狠狠心,交给了陈二二,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如果他的计划顺利,等到三年之后,五万两银子不过就是点儿小钱儿!

    朱顶一路上时而傻笑,时而目露凶芒,像一个愉快的神经病人一样就晃荡到了书院,却忘了今天的书院不上课,而是另有安排。

    半个多月之前,让朱顶满怀期待的女子学堂终于开课了,但是让人无力吐槽的孙老夫子大人却玩了一手绝活,他在女子学堂之前磊了高高的一道墙,然后又给书院开了个后门,让书院的一众学子恨的直咬牙啊!

    每天课余的时候,挨着那堵墙的书堂总是能听见从高墙那一头儿,传来的那些花季少女们银铃般的笑声,每次上课的时候,总是能听见她们动听的诵读声。

    但是,就是看不见人,看不见人啊!

    于是,很多挨着那堵墙近的学子,心里开始长起草来,课上课下溜号的比比皆是,最不幸的是,离得最近的,就是朱顶的书堂。

    在书院的每一天都是煎熬啊……

    不是没有活泼可爱的男同学,尝试过堵门口一窥俏荣,可是孙夫子太绝了,女子书院的上学时间比他们晚了半个时辰,放学时间比他们早了半个时辰,最过分的是,进出都有马车把那些小娘子掩的严严实实,就算你翘课去看,都看不见!

    至于爬上墙头儿看红杏?有胆子爬个试试!夫子的教条可不是吓唬人的!

    然而今天与往日却有大大的不同。

    今天是书院首次考较,内容以这一个月来教谕们教授的“诗经”、“尚书”两课为主,夹以御、射两艺表演,当然也少不了时下流行的诗文和对子的较量,而地点便是书院中央的大校场。

    最让人所兴奋的,则是今天的考较,女子学堂将会全员参加!

    一时间书院的众多生员都鼓足了干劲儿,加紧温书学习,简直就是一片兽血沸腾啊!

    原本,朱顶对于今天的节目也是满怀期待的,虽然他对于这种比试抱着嗤之以鼻的态度,兴致缺缺,但是今天他最大的关注,可不是一群小屁孩斗诗对对子,而是,看姑娘……

    “别说我没出息,你进个男子学校试试?连个雌苍蝇都见不到一只,时间长了太容易歪曲审美啊。”当然,这是他对自己的不堪的自我开解。

    但是,今早陈二二给了他一打儿银票,于是他就陷入在有钱的惊喜以及对奸商的愤恨中无法自拔,把这件事情完全忘在了脑后。

    他在学院门口与十三太监分开的时候,依旧沉浸在那种兴奋与愤恨的心理当中,直到走进了空无一人的书堂,这才想起今天的“大事”,于是一拍脑袋一溜小跑就杀向了校场。

    美女早去晚去都能看,可是书院对于迟到这种事情的处罚可是相当严苛,更何况他是一个在开学第一天就有前科的家伙,更何况,他还有一个“残暴”的爷爷。

    紧赶慢赶,朱顶总算在最后一声编钟消散之前,进入了属于他的座位。

    抹了抹额上的热汗,他对向他投来关切目光的楚胖子小声说了句:“我给忘了。”

    楚中天看向他的眼神,顿时充满了不屑和鄙夷。

    朱顶讪讪一笑,开始向四周看去,然后便怒向胆边生,回身对着一脸幸灾乐祸的楚中天抱怨道:“这不坑爹吗!?”

第六十二章 倩影一抹,萦怀() 
水果蛋糕上桌,有糖尿病和怕胖的慎用。我尽量再写一章,求收藏,求推荐,求抱养……

    ——————————

    孙夫子狠人啊!没这么办事的啊!这不打击积极性吗?整个书院的莘莘学子苦把苦熬的用功学习为了啥?还不是为了今天能大放异彩?还不是为了今天能够吸引一下那些小娘子的眼球?还不是为了一鸣惊人?万一被哪个小娘子看上了呢?

    书院里可不都是望族名门子弟,除了朱顶所在的那个班,其余的班级里,基层官宦子弟和寒门学子可是占了绝大多数,但是那些小娘子不一样啊,一个家世好过一个,长得怎么样暂且不论,教养品德必然是没得说,万一这些小娘子里,有哪一个看上某个穷酸学子,那人得少奋斗多少年?

    迎娶白富美,出任扶府衙,进阁入相,登上人生最巅峰,可就不再是高不可攀的梦想了!

    然而,书院的学子们被孙老夫子再一次打入了地府,永不超生啊。

    老夫子狠人啊!他是真的有钱没地放花啊!

    在学子们的落座场地之外,有一个相对而言小了很多的角落,依稀可见有婀娜人影攒动,清风徐徐帷幔翩翩之际,还能恍惚的看见几点娇嫩雪肤。

    可是,在那一个小角落和众学子之间,有一块很大很大的白布屏障横亘在那里,将所有春色遮挡在帷幕以里!

    这还看毛线看啊,看个影子都费劲!

    对于老夫子的严谨和顾事周全,朱顶已经无力吐槽。

    该死的程朱理学,该死的男女大防!为什么出任书院院正的,非要是孙美和老夫子这个程朱理学的忠实拥泵!

    这会儿程朱理学还没完全一统儒道好吗?满大街的大姑娘小媳妇四处乱窜也没人管啊!好好的同学你连面都不让见一个,是什么道理?

    老顽固!老古董!老封建!老……!

    低眉耷拉眼的朱顶,垂头丧气的,加入到了沮丧的学子阵列,看着不远处的那些影影瞳瞳,唉声叹气。

    孙老夫子,坑人啊……

    “啧啧,失望啦?这就没精神啦?平常咱们三个上街厮混,也没发现你对哪个姑娘感兴趣过啊,怎么今天这么激动?”

    朱顶对着小声调笑他的楚胖子一摊手,横眉冷对的道:

    “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今天连零食都没带,还不是想在那些小娘子面前表现一番?少在这说风凉话,平时不是挺灵的吗,赶紧想想办法,不然这个学可就真没法上了!”

    朱顶会对他解释什么是纯洁的校园恋情?什么叫做自由恋爱的享受?什么是追求姑娘的那种忐忑和满足感?在这个尊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年代,不会有人理解他对美好自由爱情的向往的。

    邹蚺说得不错,如果朱顶在成年之前没有死掉,他的婚事必然会为朱元璋所指派,而他似乎只能被动地接受,但是他却不喜欢那样,他更不准备接受那样的结果。

    现在看来,至少三十年之内,他的性名应该是无忧的,所以十辈子加起来只谈过一次痛彻心扉的恋爱,更加没有结过婚的他,想要试试,能不能在这个世界寻找到一份真爱。

    不要小觑一个十世的雏儿,在面对纯洁的爱情与强权的暴横之间,所能爆发出的抗拒之力!

    而在朱顶根深蒂固的印象里,最纯洁的爱情诞生之地,必然非学校莫属了,所以他自然抱着莫大的希望,可是,半路却杀出个孙老夫子!

    朱顶觉得自己牙根直痒痒!

    朱顶咬牙切齿的表情,逗得身旁的楚中天一阵憨笑;胖子强忍着笑意小声地说道:

    “喂,我今天没带零食可不是因为什么小娘子,你看看我们在这儿连张桌子都没有,叫我怎么吃?

    还有,什么叫我想想办法?本少爷虽然智慧天成、万古无一,但是你当我是神仙?那么一大块布……

    哎呦,你还真是心想事成,你上边不是有亲戚吧?

    朱顶,朱顶?哎,男人啊……”

    明州城的冬季比北方来的晚了许多,但时下已经十月,即便在中午,天气也不免带着浓郁的凉意,间有大海依傍,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有一阵烈风吹过,掀起一蓬落叶,抖落丝丝尘土。

    而就在楚中天调侃朱顶的时候,就有这样一阵大风吹进了书院,冲进了或心中游弋、或关注校场台上考较的同窗学子阵列,袭入了那个角落里的莺莺燕燕。

    而那块临时被充当帷幕的大白布,被那阵风吹的高高荡起,露出内里那无限风光。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有些被那阵风带起的尘土眯了眼的朱顶,自然而然的顺着风的方向转头;于是,就在白布荡起的那一刻,他看到了那个侧站的身影;于是,他的一颗心在片刻之间便停止了跳动,脑海也随之沉寂;于是,那一层被厚厚包裹的记忆,又浮现在他的心尖,他又开始怀恋起那个女孩儿。

    那个身影,或者说,那个他只在照片上见到过的身影,是他永远无法忘怀的殇。

    源自记忆最初,他还是阳刚少年时,在广受诟病的同时依旧为人津津乐道的网络上,结识的一个女孩,他们没见过面,彼此只见过一张张的照片,但是他们相爱了。

    朱顶从未见过与他那般合拍的人,从未那样畅快的与人闲聊人生、畅想未来,他们的字里行间都能让他的心血狂涌,每一阵叮叮脆响都能让他激动万分,他知道,他爱了,他陷了。

    就在他鼓足勇气踏上开往她的航班,就在他终于走进有她的城市,就在他已经来到她的楼下,即将与那个魂牵梦绕的她见面的时候,却……

    那是一段他不愿提及的殇。

    那一天,一切都浑浑噩噩,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如何离开的那个小区,直到那声嘶吼把他惊醒,他下意识的阻拦那个手持尖刀的秃头男子,他抢下了男子手中劫持的孩子,可那把尖刀也深深的刺进了他的心脏。

    临死之前,朱顶的脑海里,依旧是那个照片中的侧脸倩影。

    也许是弥留之际的幻觉,也许是如黄帝所言的脑电波辐射,总之,在朱顶死去却还未离开之际,他又飘回了那个他魂殇的地方,又看见了那个她所甜蜜依偎的男人,以及那男人肩畔样貌同样如她般年轻的女子,还有那些她从小到大的全家福。

    餐厅里的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她一遍一遍的拨打着朱顶的电话号码,脸上满是焦急和愠怒。

    未来的岳父长得比自己还年轻这不是罪,怪只怪他一时迷了心窍,他平时也绝不是小气的人。

    热恋中的少男少女啊,哪有智商可言,只是,朱顶死的何其冤。

    或许是他死之前做了件大大的善事,或许是因为怨念与纠结惊扰了无处不在的时空虫洞,不管怎样,朱顶都不由自主的开始了一段又一段的崭新人生,只是,再也没有那样一个女孩可以让他心动,好在没有那样一个女孩再让他心动,他的寿命没有哪一世是到了能结婚的年龄。

    可是,就在这一世,就在他的寿命问题得到了暂时的缓解,就在今天,他又看到了一个身影,如那照片里的她,如那最后一眼的她,两厢重合。

    何其幸,何其泯,朱顶的呼吸停止,唯恐多喘一口气都会让那帷幕加快落下,朱顶的心跳暂息,唯恐惊了那以手遮挡的女孩儿,可是这阵疾风总要过去,那白色的障碍终究还是落了下来。

    朱顶隔着白布,痴痴的看着那个依稀的影子,心里怅然若失。

第六十三章 书院之痴儿(上)() 
凉拌苦瓜来喽,慢用撒。这章吧,可能不怎么好看,但是写得真心累,本来不想分章一气写完的,但是真写不动了,抱歉。

    求收藏、推荐、抱养……无节操无下限的求!

    ————————

    终究,再难看得那抹倩影。

    朱顶觉得自己丧失了全部的力量,浑身瘫软的坐在了椅子上,楚胖子似乎在和他说着什么,但是却一个字都未听清,世界仿佛正在离他远去,他的所有空间和时间,都回到了最初的时候,都回到了曾经的记忆,那段他早就已经封存的记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朱顶的眼前仿佛有个人影向他徐徐而来,身段婀娜笑颜如花,不美,却让朱顶魂牵梦绕,不柔,却触动着他每一寸的皮肤,是她。

    他伸出手,触碰那瓣他从未牵起过的柔荑,然后几乎使用尽全力的死死抓住,害怕哪怕少了半分力气,记忆里那个不算温婉的女孩儿,就会从此消失。

    “这手感,怎么像是抓了块肥肉?”朱顶在心里默默地叨念了一句。

    他的全部身心都被那个倩影,引回到了属于过去的回忆,所以他没有看到,楚中天那只能装下他一双的肥大手掌,已经被他揉捏的几乎变形,却依旧是原本的颜色,不见苍白更不见血色,而胖子本人也仿佛被他的动作惊骇到,脸上的表情有些因为疼痛的痛苦狰狞,可眼神里,却有着那么一丝属于少女的娇羞。

    幸亏朱顶这会儿心无旁骛的沉浸在过去里,不然让他看见胖子那娘里娘气的眼睛,非把昨夜的晚餐都吐出来不可。

    校场中央的答对一个个的顺利进行下来,下台的生员或兴高采烈的对着同窗致意,或者垂头丧气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将进去,评判的教谕不会吝惜言辞夸奖优秀的学生,更不会吝惜话语去批评那些对经义不甚了了的学生。

    方老头儿就坐在孙夫子的下手,一套书院的先生长袍舒挺端正,头上的教谕冠更是整理的一丝不苟,一根乱发都见不着,出言夸奖或者训斥学生的,正是这个老家伙,换言之,这次考较的主考人,就是他。

    学子们一个个上台,又一个个下台,正午时分,就已经轮到了最后一班生员,也就是朱顶的所在的班级,第一个上台的,正是他们这一届最出风头的易广远。

    方老头轻抚颌下长须,翻了翻手中的尚书一册,看似随意的捡了几条问出来;易广远也毫不含糊,就着方老头的问题旁征博引侃侃而谈,一道不算太难的经义理解,倒让他把四书五经加论语孟子举证了个遍,让台下的甲班同窗大感脸上有光,那个被帷幔隔绝的角落,更是传出阵阵羡艳青睐的娇呼。

    孙老夫子和方老头同时满意的点了点头,经义的答对已经接近了尾声,可是在经义的理解上,却还无一人可出易广远之右,世家子弟必然有他不同凡响之处。

    就在易广远将要志得意满的走下台的时候,方老头儿向孙夫子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在对方微微的点头之后,他开口说道:“且住。”

    易广远的旁征博引虽然充分证明了他通读诸般大著,对其中的涵义也大多理解的不错,但是也正因为如此,他所答出的答案已经大大的超出了问题的范畴,同时也有一处十分不明显的错误。

    方老头和孙夫子是什么人?不是在经史里沉浸了一辈子的老学者,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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