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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后-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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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与不杀,她根本就做不了主!如今她悲哀地发现,无论愿不愿意,自己已成乙浑手中的傀儡。

而且自手铸铜人的交锋后,乙浑对她的了解很透彻,所以即使想装得愚昧乙浑也不见得会信。

脸带哀伤,故作平静地说道:“杨保年、张天度、贾爱仁三位卿家一向忠心,恐怕是乙卿家听错了!不如让三都大官,庭尉卿和都官尚书查实再议!”如果一味的迁就,反而会惹人怀疑,不如便跟原来一般乙浑满意地微微一笑,如果皇后同意了他的话反而不真了,里面便有计较。如今这般才是真的,都说皇后聪慧,的确聪慧,可惜见识差了一等。

“臣谨尊娘娘旨意!”

冯宁见乙浑满意的神色,才放下心来,复又说道:“难得乙卿家对朝廷一片忠心!陛下在时便立下赫赫战功,如今更是拼死扶陛下灵柩还朝,立下大功!赐爱卿娟帛两千匹,望将军尽心辅佐太子和本宫!”

“臣尊旨!”乙浑意思意思地拱手点头。

冯宁心中愤恨不已,却还有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真是难受至极。一双手早已被自己折磨得不成样子,却毫无所觉。

“娘娘,陛下灵柩已停于太安殿,按制明日举行累犬护驾”宗正上前一步说道。

冯宁点头,却不语。手中翠绿的玉镯突然掉落在地上,清脆的响声,碎成了三段。

低身捡起,碧盈盈的碎片如同已经撕成一片片的心,这是他送于她的生辰之礼,如今却是玉碎难全了!

注:都官尚书:相当于后世的刑部尚书,只是职权没有刑部尚书那么大。

庭尉卿:跟汉代庭尉同,不过职权也没汉代大。

三都大官:北魏司法系统最高官,是最后的决策者,它本身只管京畿之地的刑事,尤其是鲜卑族的刑事。不过职权非常大,常由皇族担任。像孝文帝便由他三个弟弟担任三都大官,不一定是三人,可以几人不等。

累犬护驾:根据北魏鲜卑人的习惯,帝王或一些地位很高的那些部族头领去世以后,要有“累犬护驾”,“犬”就是狗,意思是用许多狗来护驾。其实不是真正的狗,是把皇帝生前用过的、接触最多的东西,比如他穿过的衣服、他经常坐的椅子、他睡的榻等当众烧掉,说是烧掉以后这些东西就会变成一种神犬,护送皇帝的灵魂回到鲜卑族的发祥地…………赤山,和他的祖宗团聚。不好意思,昨天这边下大雨,我又刚好在外面没带伞,淋雨回来感觉有些不舒服,所以就没更新!!今天恢复!!

各位新的礼拜又开始了,我又开始要票票了!!!拜托了!!

第四卷  夺神器  第二十章  累犬护驾

“娘亲。”冯宁刚刚转到太华殿的后堂,却又听见拓拔晗软软的童音。

冯宁一惊,随即暗笑自己的多心。摇了摇头,继续要往前走。却发现自己的裙带又一次被人拉住了。

“晗儿,你怎么在这?”冯宁叹了口气,低头望着儿子眼泪汪汪的小脸庞。

“我……”拓拔晗欲解释却说不出,抓着冯宁裙带越加紧。神情说不出的茫然,眼泪一滴一滴地滴了下来,很快地上便湿了一片。

“晗儿都听见?”冯宁心痛地帮他拭泪,无奈越拭拓拔晗的眼泪流得越凶。

冯宁抬头看看四周,都是一些生面孔,恐怕是乙浑安插进来的。连忙一把抱起拓拔晗急急向清扬宫而去。

“娘亲。”“乖,等到宫里,娘亲都告诉你。”

拓拔晗也看看四周,听话地点点头,便不再出声,只是无声地流泪。

冯宁的心越加酸涩起来,她真想立刻抱住儿子放声大哭一场!可如今,他们连尽请哭泣的权利都没有!

到了清扬宫,与侍书等人打了个招呼,冯宁便带着拓拔晗来到寝室。

把拓拔晗安放在床上,自己也坐在他身边,一双手抚上拓拔晗被眼泪洗得冰凉的面庞,柔声问道:“晗儿,你听到了多少?还是全部?”

“全部!”拓拔晗突然抓住冯宁的手,急切地求证,“娘亲,这不是真的!”

终是瞒不住了,也好。晗儿是将来要担负天下的人,让他早点知道也好。冯宁在心底不停地说服自己。看向拓拔晗的眼光带上了许多地挣扎。最后还是长叹了一声,沉声说道:“晗儿。你从小就很聪明,所以你都明白的。只是还抱着一线希望!”

拓拔晗渐渐放开手,哀泣道:“这么说,爹爹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冯宁艰难地点点头,泪水终于决堤,再也忍不住地落了下来。

“是谁害死爹爹地?”拓拔晗哭了一会。突然咬牙切齿地问道。

“你怎么会认为爹爹是被害死的?”冯宁诧异地皱起了眉头。是谁告诉他地吗?有什么目的?

“爹爹那么厉害,没人害他怎么会回不来了!一定是有个大恶人害他!”拓拔晗昔日澄明的眼光渐渐染上恨意。

冯宁见了,不由得一惊,她可不想自己的儿子变成那种只知仇恨的无心之人。她要晗儿做一个光明磊落,顶天立地地君王。

“晗儿!”狠狠地一喝。

“娘亲!”拓拔晗一惊,立刻恢复了原状。

冯宁一把拉过他,把他搂进怀里,紧紧地抱住,柔声说道:“晗儿。。。你还有娘亲,还有妹妹,还有奶奶。还有舅舅,还有书姨、画姨。你不是一个人。你不能让爹爹走得不安心。让娘亲也担心啊!”

拓拔晗头埋进冯宁的怀里,还是不说话。

冯宁又叹道:“晗儿。娘亲不知你听得懂吗?现在局势很紧张,你爹爹的确是让人害死的,而且我们的处境也很危险。”

“是不是那个站在中央的人?”拓拔晗抬头问道。

冯宁惊讶他的聪慧,也知已经隐瞒不住了,只得点头说道:“他叫乙浑,他不仅害了你爹爹,而且现在他还想夺你爹爹的江山。爹爹已经走了,晗儿跟娘亲一起守住爹爹留下的东西好吗?”

拓拔晗愣了一会,方才点头道:“晗儿一定会地,为爹爹报仇,守住爹爹的江山!”浑然不似一个四岁的孩子,家变真地会让人长大,冯宁心中悲痛交加,当年要不是那场灭顶之灾,恐怕自己直到如今还是只知耍脾气的大小姐。

“晗儿,你答应娘亲,等到乙浑死了,你就变回以前地晗儿好吗?爹爹在天上也一定这样想!”冯宁抚抚拓拔晗地面容,无限的温柔。

拓拔晗迷恋这种温暖,又往冯宁怀中挤了挤,但是冯宁还是感觉到他微不可查地点头。

冯宁松了口气,又说道:“晗儿,你听着,以后你一定要装作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就跟曦儿一样!”

拓拔晗抬头疑惑地看着冯宁。

“这样乙浑他们才会对你放心,才可为爹爹报仇!”冯宁解释道。

拓拔晗听了,坚定地点点头。又把头埋进冯宁的怀里,哀哀的声音传来:“娘亲,我还是好想爹爹!”随即冯宁就感觉胸前有湿湿热热的感觉。

“娘亲也好想你爹爹呀!”冯宁轻拍拓拔晗的背脊,泪水滴下,落于那碎了的翠玉上。

再也回不来了,就如同玉碎!

大宋在南边,南方多河流湖泊,南人也多坐船。世道禅师一路行来,终于来到了一个码头,坐上了一直等待他们的船只,缓缓地往大宋的国寺而去。

“师父!”大弟子无心一见世道禅师进来,忙起身行礼。

“怎么样了?”世道禅师指着躺在床上还在昏迷冒冷汗的人问道。

“还是老样子!”无心担忧地说道。

“这位施主受了这么重的伤,而且又感染了风寒,也是如此了。幸好便快要到寺了,那里药材会比较齐全。”世道禅师叹道,说不尽的悲天悯人。

“师父说得是!”无心心折地叹道。

师徒正说着,床上的年轻人突然发出了细微的呻吟,似乎是唤着什么。

世道禅师忙探身查看,半天以后方才放心地说道:“无心,看来这位施主便要醒了。”

“那太好了,也不枉师父为救他耽搁了这么天的行程。“无心你这是什么话!救人本该救彻底,否则还不如不救!”世道禅师闻言却皱起了眉头。

无心忙低头认错:“师父教训得是!”

床上的人又开始了若有若无的呻吟。

世道禅师见状叹道:“真是一个痴儿!”随即摇头叹息一阵。便吩咐无心好好照料,自去了。

无心送走师好奇地仔细听了一阵。似乎他叫的都是同一个字。

宁!?什么意思?无心满怀地不解!

摇摇头,又重新给他换了块巾帕。世俗人的世界的确不是他这个方外之人可以理解!

高宗拓跋浚薨逝。谥号为文成皇帝,举国大丧!

朝中旧制规定:国有大丧,三日后御服器物,全部焚烧!如此才能将其灵柩葬入陵墓。实际是拓跋浚死了多久除了乙浑谁都不清楚,只得按乙浑奏则上地时日计算。正好是今日。

按照鲜卑自古的说法,这些器物都会化为一只只神犬,护送拓跋浚地魂灵回到鲜卑的发祥地赤山。

熊熊的大火中,王遇亲自把高宗文成帝拓跋浚的衣物一件一件地丢

全体朝臣都戴孝站在火堆,每一个人神情都说不出的哀伤,就连那乙浑也尽力做出一副忠臣地样子,使劲地挤着眼泪。要不是冯宁确信是他害死了拓跋浚,她还真以为他是天大的忠臣孝子,

冯宁则是全身孝服跪在火堆旁边。本来告诉自己不能哭了,但是泪水还是止不住地落了下来,映着火光显得分外哀伤悲凉。手中紧紧地握着一个玉扳指。是拓跋浚命尹罡带回来的信物。这本是与自己的玉镯出自同一块玉,如今玉镯碎了。这扳指成为自己唯一的哀思。使劲地摩捏。恨不得就这样融入体内。

抬头望向棺木,那清朗的面目经过不知几天。已经变了形色。要不是那身亲手缝制的衣服和手腕上被自己咬伤的疤痕,冯宁也是不敢确认的。

可是冯宁宁愿她确认不了,这样还可抱一丝丝地希望,如今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着漫天的哀思和铺天盖地的雪白。

想当初我孤苦伶仃到你家来,你却是剖腹掏心真情待。从此两小无猜共眠枕,同立花前双手牵。到如今人面不知何处去,空留下素烛白帷伴灵前,千呼万唤唤不回,上天入地难寻见!可怜我不敢立于花木前,可怜我夜夜痴梦哀泣到天明,可怜我生不能临别话几句,可怜死不能随你一同走!

拓拔晗亦是全身雪白,担心地看着前面娘亲摇摇欲坠地身影。有心去扶一扶,但是他根本就不能动一动。这漫天的白色,这满殿地哀泣,这熊熊地火光,让他的心越来越沉,说好要坚强,要好好守护爹爹留下地东西,但是泪水还是下来了。爹爹呀,你真的再也回不来了吗?

“哥哥,这是怎么回事?”拓拔曦跪了半天,忍不住在拓拔晗耳边悄声问道,她敏感得觉得气氛越来越不对了。爹爹呢?怎么还不回来?曦儿害怕了!

拓拔晗狠狠地擦了擦眼泪,他是男孩子,男孩子怎么可以总哭呢?!他还要保护娘亲和妹妹啊!转头看到妹妹还天真的脸庞,恐怕整个朝堂后宫就只有她一人如此无知,也如此的无邪!

“没事,爹爹坐仙鹤到天上去了,我们送送他!”拓拔晗安慰道。

“爹爹!”拓拔曦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下来,“爹爹去天上了,还会回来看哥哥和曦儿吗?”

“当然!”拓拔晗重重地点点头。

其实欺人,也自欺!后宫的嫔妃跪在他们俩的后面,哭得更是伤心。拓拔晗很奇怪,他一向知道爹爹几乎就不理这些后宫的女人,这些女人对爹爹也多有怨言。怎么个个哭得比娘亲还厉害。

他虽然聪明,但毕竟年纪还小,他又哪里知道后宫嫔妃的心思。拓跋浚对她们再不理睬,好歹也是一个倚仗。如今拓跋浚死了,她们便都成了未亡人,可怜她们之中有些甚至连拓跋浚的面都没见过。冯宁是皇后,还有一双儿女,自然不用担心,儿子登基,她依然是万丈荣光的太后娘娘。而她们不同,什么依靠都没有!下半辈子恐怕就要在离宫的一个小小偏殿渡过余生,她们都是青春年少,却从此人生再无望,却如同离宫的那些先帝嫔妃一般一日一日自等着白头!怎不叫她们哭哀哀,痛断肠啊!

冯宁突然猛地站起,发疯般大声叫道:“浚哥!我看见浚哥了!浚哥就在火中!”

众人都奇怪地看着冯宁,见她双眼直直地看着大火,一动也不动。

几个与冯宁亲近的大臣都想要上前去劝慰,而冯熙和拓拔晗更是付诸行动,两人位置离冯宁也近,冯熙扶住冯宁,拓拔晗则拉住冯宁的衣袖,正要相劝。而冯宁不知哪里的力气,狠狠地甩开冯熙和拓拔晗,让两人几乎摔倒。

“浚哥别走!宁儿跟你一起去了!别留宁儿一人在世间!”冯宁一边大声叫道,一边向大火奔去。

第四卷  夺神器  第二十一章  作戏

冯宁这种疯子一般的行为把在场的众人都弄懵了。冯熙只觉心胆俱裂,却怎么也迈不开脚步,口里不住地嘶喊着。拓拔晗倒在地上抱着拓拔曦,兄妹俩对着熊熊火光哀哀哭喊着,冀望冯宁能够回头。

时间就如同停顿一般,没有人能够做出立即反应,就眼睁睁地看着冯宁离大火越来越近。

一小缕火苗烧着了冯宁的裙角,她却毫无所觉,茫然地向火中走去。

众人此时眼中只有那孝服上的小小火苗,随着它一闪一闪的,众人只觉得心也跟着一闪一闪的。几个反应快的就要动作。

这时一道极快的身影跳入火中,一手夹住冯宁又从火中跳出。

众人看去,却是宿卫监李奕。他僵着一张脸,把冯宁交给急急上前的冯熙,又返回了自己的位子,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似的。

冯熙也顾不得失仪,紧紧拥住失而复得的妹妹。冯宁却死命地挣扎嘶叫:“放开我!让我与他一起走了!放开我!”冯熙死死咬住嘴唇,手臂浮起条条青红。

拓拔晗也已经扶着拓拔曦起来,两人跌跌撞撞地跑到冯宁身边,一左一右地拉着冯宁的衣袖,“娘亲,娘亲”地直叫唤,眼泪更是汹涌而出。

冯宁呆呆地看了他们一眼,又转头迷茫地看了四周,突地直直地倒在了冯熙怀里。

“啊!”一声惊叫在大宋国寺的厢房里响起。

“咣当!”无心正好端着药碗进来房中,见那个昏迷数日的年轻人终于醒了,惊喜得手中得药碗翻倒在地,急急地走到床边。

年轻人茫然地四处看了看,这里好像是某处寺庙的厢房。自己怎么会在这?

“这里是……”

无心忙念了一声佛,答道:“这在华天寺!施主你已经昏迷了数日,总算醒了!”

华天寺。大宋的国寺。这么说他已经在大宋地境内了,究竟是福是祸?年轻人眼中精光一闪。随即又恢复了那副茫然的样子。

“我怎么会在这?”

“施主你在北国遇害时,正好方丈师父与贫僧一行经过,师父便救了施主回来。由于施主一路昏迷,只得带上施主一同上路。”无心见状忙把所有的经过都讲了一遍。

年轻人听了,陷入了深深地沉思。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对着耐心等待的无心微微一笑:“在下宁曲,谢过师父救命之恩!”

“不,施主客气了,都是方丈师父所救,小僧不敢领受!”无心忙摆摆手,有些羞涩地说道。。。

“那请师父通报一声,在下想当面谢过方丈大师救命之恩!”宁曲和煦地笑道。

“小僧一定通报!”无心忙低头说道,宁公子地笑容实在太蛊惑人心了,使人不知不觉就会跟着他走。

宁曲轻声道谢。待到无心离开。才狠狠地按住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口,任由丝丝鲜血沁出,神情一瞬间变得狰狞无比!

陇西到平城的官道上。李冲一袭白衣坐在白马上拼命地奔驰着。其身后紧紧地跟着两个护卫。

日头越来越烈,其中一个护卫终于忍不住了。拍了拍自己骑下的马儿。一下在改到李冲的前面,利落地拉过李冲地缰绳。劝道:“六老爷,你都已经两天两夜没有休息了!还是歇歇再走吧!”

“不行!”李冲紧绷着脸,一把夺回护卫手中的缰绳,就要继续赶路。

“六老爷,大老爷不是也说了,现在局势不明,要你不要这么快赶往……”在李冲狠狠地瞪视下,护卫把最后两个字连忙咽下。

“你不懂!大哥也不懂!”李冲狠狠地拍了下马儿,绝尘而去。

两个护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勉强打起精神来跟上。

冯宁的昏迷让清扬宫又是一阵闹腾,太医宫人来来往往的好不热闹。

冯熙领着拓拔晗和拓拔曦在冯宁寝宫里安静的等待。好一会,请脉煎药才弄好了,屋里的人也都退下了。

一时间又恢复了宁静。寂静中冯宁微微睁开了眼睛,然后慢慢的坐直。

“娘亲!”拓拔曦欢呼一声,扑向冯宁的怀抱。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娘亲醒了就没事了。

冯宁忙一把抱住她,然后又对着拓拔晗昭昭手,拓拔晗迟疑了一会也走到冯宁面前。

“娘亲!”有些怨恨地唤道。拓拔曦不明白,他可明白,娘亲想自私地丢下他们!

冯宁无奈地苦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保证道:“娘亲保证不会丢下你们地!刚才是不得已,做给人看的!”

“真的?”拓拔晗有些不相信地问道,刚才他真地觉得自己被所有人都遗弃了,连自己的亲娘都要离开了!

冯宁坚定地连连点头,把他们两个紧紧地搂在怀里。她刚才只是在作戏!如果真要死,很容易,根本不必如此兴师动众地,喝药、上吊、抹脖子,一个人地时候太容易做到了!但她还不能死!背负了万斤重担的她绝对不能死!

“好了,晗儿和曦儿也累了吧,休息去吧!娘亲还有事跟舅舅说!”冯宁招手唤过侍书和侍画。

两人会意地一人接过一个。

拓拔曦听话地靠往侍画地怀里,拓拔晗却不放心地看看冯宁。

冯宁连忙给他一个无比坚定的眼神,拓拔晗才打了个哈欠靠到侍书的怀里,这几天他太累了,毕竟他还是个四岁的孩童。

冯宁上前抚了抚拓拔晗有些消瘦的脸庞,心疼不已。叹了口气,挥手让侍书和侍画自退下了。现在她真的顾不了了,但愿这一切快点结束。

待到屋子里只剩了冯宁、冯熙、张佑三人。冯宁正要问话。突地叶青青闯了进来。

冯宁眼光一闪,方上前关心地问道:“是不是太后有事了?”常太后与拓跋浚地感情很好。母子情深,拓跋浚的噩耗一传来,常太后便病倒了,这几日更是越来越严重,连床都下不了。是以。冯宁总怕有事,又徒增了一桩烦恼。自己又走不开身,只得遣了叶青青前去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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