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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工程师-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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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他才死心塌地的跟随李定国,一跟就是七八年。

    不过,否定了这个办法,还有什么方法去撞开龙泉山那座城呢?

    帐中又恢复了寂静,两人都变作了哑巴,各自思考着心事。

    过了一会,李定国猛地起身,决然喝道:“罢了,我意已决,明日你就带战兵营北上,从成都赶往汉中,本王带其他营头留下,再攻一次,然后退守射洪,与明军对峙。”

    刘云忙道:“王爷,你是军中脊梁,不可离开,不如末将留下,请你带军北上吧。”

    李定国笑了,摇头道:“明军不是笨蛋,看我王旗一走,就会推断我大军离开,定然会下山攻我城池,龙泉山上明军精锐,很是棘手,你镇不住的。本王留下,还可让他们忌惮几分,不敢妄动,等过得几日,本王趁夜黑快马追赶你便是。”

    刘云还想再说,却见李定国摆手道:“唯有此法稳妥,可安得射洪一线安宁,你不必再说,快快去准备吧,明日夜间,你就带兵马走。”

    他站起身来,来到刘云面前,加重语气道:“军中诸将,唯有你深得我兵法要义,行事作风也稳重妥当,将战兵营交给你,本王放心,你且努力,不要让我失望。”

    刘云顿感一股热血直冲脑中,豪气横生,扯着嗓门抱拳道:“请王爷放心,末将在路上等着王爷,请王爷多保重。”

    李定国微笑起来,拍拍刘云的肩。

    第二天大西军中人喊马嘶,战兵营一番忙碌,将军器粮草打捆装车,准备妥当,待到夜黑之际,偃旗息鼓,悄悄的离开了射洪城,顺着来路而去。

    李定国放出了所有斥候,一直撒到龙泉山下,防备着明军有探子侦知,幸好夜间明军没有外出的习惯,战兵营走的神不知鬼不觉。

    又过了一天,李定国带着剩下的四千多杂兵营,鼓噪着又开到了龙泉山下,按照这一个多月以来的套路,摆开架势,开始骂阵。

    山上当然无人理会他们,骂了一阵,自觉无趣,大西军又派出人马,呐喊着攻山。

    李定国足足抬出了二十面牛皮大鼓,近五十只牛角号,敲打得声势滔天,鼓声和号角声能从山下一直传到射洪去,那汹涌的声波,震得站得近点的军士都要失聪了。

    鼓声中的大西军将士抬着长梯,推着盾车,像海浪一般涌向山坡,步伐缓慢而沉稳,尽量将身形隐在盾车后面,跟在他们身后的弓手,则大力拉开弓,将飞蝗一样的箭矢射向城头,掩护着同袍冲锋。

    不过攻势雷声大,雨点却小,当第一面盾车被一支绑着竹筒的床弩短矛炸毁后,跟在后头的其他盾车立刻停了下来,藏在后头的军士们止步不前,叫骂了一会,就悻悻退了回去,惹来城头上一片嘲笑声。

    “哈哈哈,贼子们怕了,这般怂货,也配来与我夔州军对阵,趁早回去抱孩子去吧!”祖边站在城头放声大笑,大西军的旗帜在他的笑声中动摇。

    王欢、李廷玉、马龙等夔州军将领,站在一起,立在城头,看着城下退去的大西军,笑声一片。

    唯有王欢,却皱起眉头,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妥的地方。

    李廷玉察觉到了,忙问:“大人,有什么不对吗?”

    王欢凝目眺望,盯着还赖在城下远处不走的大西军仔细看了一阵,沉声道:“你们没有发现,今天来攻城的贼军,有什么地方不一样吗?”

    “有啊,他们胆子变小了。”祖边叫道:“被我们打怕了!”

    “不是他们怕了,而是他们不愿意再徒费人命了。”李廷玉摇头道:“贼军视人命如草芥,但战兵除外,这些天来死在城下的贼军,足有好几千,他们大概也耗不起了,龙泉山地势虽紧要,但也不是非打下不可的。”

    众人连头,都觉得有理,王欢却道:“将军说得不错,其实还有一点,你们有没有发现,贼军今日来的兵马,少了很多?”

    他这么一说,众将都扭头看去,发觉拥在城下的大西军,阵势的确缩小不少,往日足足能前后左右排上十几个大阵,今日却小了一大半。

    “还有一点。”王欢继续道:“攻城的兵,身上的甲胄也不再精良,前几次打主力满身铁甲的战兵,似乎今天没有见到,上来的仅仅是一些铺兵之流。”

    “是啊,大人,的确如此。”祖边又是第一个搭话的,他的性格如烈火燃烧,永远包不住话:“莫非他们把战兵留着,等杂兵先耗光了再说?”

    李廷玉看着王欢,若有所思的开口道:“不,李定国的王旗就在山下,他不可能只带铺兵随行,贼军宿卫军是精锐兵马,一向跟着李定国身边的,如今不在,会到哪里去了?”

    大家膛目,不明其究。

    “他们一定撤兵了。”王欢淡淡出声道:“李定国留下来,敷衍我们的。”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一惊,继而又大喜,李廷玉乐道:“果真如此?大善呐,就凭城下那几千杂鱼,我夔州军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战而胜之,如能活捉李定国,川中再无可抗我之将,收复成都旦夕间而已,大事可期啊!”

    祖边等人喜笑颜开,纷纷兴奋起来,撸着袖子叫嚷着这就冲出城去吧。

    王欢却冷着脸,无情的浇灭他们求战的热情:“不可!”

    他环视四周,负手道:“败李定国易,只需风字营足矣,但败了他以后呢?成都不稳,势必向张献忠求援,成都是他根本,哪怕汉中再急也必然会分兵回师,遣一大将甚至是张献忠本人带兵回来与我相敌,这与我们意图让贼军与鞑子火并的想法背道而驰,反而把我们推到正面与贼军精锐对阵的风口子上,让鞑子得了便宜。”

    王欢侃侃而述,进一步解释道:“贼军回师,汉中力量减弱,鞑子得胜的机会就将加大,入川易尔!而我们与贼军精锐消耗后,再面对以逸待劳的鞑子,难度成倍增加,如此损人不利已的事,我们绝对不能干!所以,我们不但不能出城打击李定国,还要配合好他,假装没看破他的计谋,呆在山上,做出一副畏惧而不敢轻动的样子,方为上策。”

    “哦!”李廷玉等人大悟,一齐哦了一声。

    “接下来,让军士们养精蓄锐,卯足力气,李定国在这里呆不了多久的,等到汉中开打,我们就要火速北上。”王欢沉声道:“成都的内应和汉中的消息传递,都很关键,趁着这几天,我们要做好准备,一切成败,都也要在今后这一个多月里定下来!”

    (本章完)

第218章 内应() 
过了几日,成都南门外,府河边,一群身着官服的大西官员正立在十里亭中,目送一队铁甲铿锵的骑兵远去,官道上扬起的烟尘已经逐渐消沉,黑色的衣甲身影已慢慢淡薄,但这些文官们却依然站在亭中,没有离去。

    他们正聚在一处,面露忧虑焦愁之色,交头接耳,小声谈论着什么。

    站在头里的两人,一人瘦小精干,满脸白须,一双小眼睛烁烁生辉,一看就是老谋深算城府极深的宦海高官;另一人肥头大耳,肤白而无须,像个太监一样保养得极好,脸上肥肉几欲要滴出油来,红灿灿的极有富贵之相。

    二人身穿大西一品大员的官服,并肩于前,身后一众官员无敢与二人齐身者,足见两人的身份地位非常之高。

    这二人,正是大西当朝左右丞相,瘦的是左丞相汪兆麟,胖的是右丞相严锡命,两者深受张献忠器重,有大事必与之相商,引为倚重。

    此刻两人却愁容满脸,目带忧色,看着大队骑兵消失的方向,齐齐叹了一口气。

    “左相大人,安西王这一去,南边可就空了,明军听说还在龙泉山挺着呢,靠着剩下的那批兵油子烂痞子,能抵挡得住吗?”严锡命抖动着肥唇,发问道。

    他脸向着汪兆麟,眼光却飘向长亭外几个骑在马上的将官,那几个将官正旁若无人的大声谈笑,听其内容,似乎是在商议晚上去哪个勾栏青楼喝酒、由谁谁请客。

    汪兆麟瞄一眼亭外,淡然答道:“五军都督府的人虽浑,但起码都能上阵斗狠,而大明朝的军将你我都清楚,除了杀良冒功,别的本事屁都没有,倒不足为虑,咱们该担忧的,还是皇上那边呐。”

    严锡命有些底气不足的筹措道:“安西王领宿卫军北上,趁着日子还早,应该能赶在清军之前与皇上汇合,皇上神威无敌,四大王爷百战无双,聚在一起与清军一战,纵然不能胜之起码也能够力敌吧,咱们大西守着川中这片地应该无忧。”

    汪兆麟嗤之以鼻,哼声道:“右相大人,你难道忘了李自成么?论军力,论猛将,论谋臣,哪一样不比我们大西强?你我虽是大西重臣,但此间无旁人,我给你交个底吧,当年会兵聚首,我是见过李自成麾下的牛金星、宋献策等人的,真真是文采斐然,运筹帷幄啊,老夫自觉不如。”

    严锡命肃容道:“能得左相高看的,断然是天下顶尖的文臣了。”

    汪兆麟叹气道:“宋献策等辅佐李自成从陕西一路打到北京,军力之盛、势头之猛,我大西不能匹敌也,如此庞然巨物的大顺军,尚且败于清军,你想想看,我们大西如何能敌之?”

    几句话说得严锡命胆战心惊,红彤彤营养过剩的脸都变得白了起来,结结巴巴的说道:“你我那日在殿上,苦劝皇上不要急着与清兵为敌,皇上一意孤行,不停劝阻,如今可好,鞑子皇帝雷霆一怒,大军压境,咱们骑虎难下,可怎么办好啊?”

    汪兆麟冷哼道:“清兵方外野人,杀戮无情,一旦破了皇上军马,我们一朝富贵,都将化为乌有,到时候,别说好日子了,就你我两家满门性命,怕都保不住!”

    严锡命脸色更白了,哆嗦着嘴皮子不住打抖,急切道:“啊!这可如何是好!?”

    汪兆麟瞧他一眼,凑近他耳边道:“我有一言,不知你可愿听?”

    严锡命心领神会,立刻轻声答道:“左相于我,有如上师父母,金玉良言岂敢不从?左相且怜勉,救我一家吧!”

    汪兆麟压低声音,以仅有二人附耳能听的声调轻道:“从来只有死皇帝,没有死臣子,朝代更迭,古来常有,你我当效仿古时先贤,做那不倒翁般的冯道,休管他皇帝是谁,只要咱们事先降了,鞑子来了,还是做我们的官儿。”

    严锡命嘴角一咧,抽动着脸皮笑道:“原来左相与我心意相通,只是苦于没有门道,无法与鞑子来往啊。”

    汪兆麟骷髅般的脸上神秘一展,奸笑着轻声道:“这个你不用发愁,老夫早有计较,你只要跟着老夫干,到时自有好处!”

    严锡命躬身拱手,恭敬的向汪兆麟深深一揖:“全凭左相做主,严锡命这条命,就交给左相了。”

    汪兆麟虚扶一下,严锡命抬起身子来,二人相视一笑,愁绪皆去,只觉天上的阴霾尽除,云开日照,又是一个好日子。

    成都城外的阴谋正在达成,而在城内,则是一片惶惶然,昔日繁华的市井萧瑟静寂,商铺十家有八家关门闭户,街上人迹稀少,偶有行人也是匆匆而过,大战前的惊慌已经让满城百姓惊恐万分,还有小道消息传出,大西皇上张献忠怒于成都百姓有人通匪,要将满城百姓尽数赶杀,闹得十余万人居住的成都,逃去大半居民,成都已经近似于鬼城。

    陈相在一处大车店里,一身麻衣小厮装扮,头上一束白麻布将长发草草捆了一个发髻,脚上套着麻鞋,正将一个小包袱打包。

    小屋的门被人推开,一个身影闪身进来。

    陈相一惊,右手迅疾摸向腰间,待得看清来人后,有如释重负的松开握着腰间短刀的手,不满道:“说了多少次,进来要敲门,小李子你怎么老是学不会呢?”

    被他唤作小李子的少年吐了吐舌头,把手指在门上敷衍般的敲了两下,嬉皮笑脸道:“陈档头,兄弟们都已经准备好了,我进来问一声,什么时候走?”

    “什么档头档头的?跟谁学的?”陈相年纪与小李子相仿,却摆出一副上官模样,训斥道:“夔州军密探队中,以队长称上官,你小子忘了么?”

    小李子见陈相有些发怒,连忙认错道:“不敢忘不敢忘,小的只是听说朝廷中锦衣卫都是这般称呼上官的,一时口快,就说了出来,下次不会了。”

    陈相把包袱打了个结,背在背上斜撇一眼小李子道:“是不是蒋理教你说的?回头赏他几个大耳刮子,都降了夔州军,还不按我们的规矩来,不安心么?”

    说罢,他大步推门而出,来到大车店的院子里,小李子不敢多言,急忙跟着他走了出去。

    大车店的院子,偌大无比,堪比一个小广场,大大小小的车子停了一院,车上堆积如山的,都是一些草料之类的货物,被捆扎得很紧,上盖苫布。

    二十几个精壮的汉子站在院内,皆是一身麻衣短装打扮,见陈相出来,一齐拱手叫道:“大队长!”

    其中一个壮汉,身材高大,下颚处留着一缕短须,黄脸大耳,如果有曾英军中人在,一眼就能认出他来:此人正是大明四川锦衣卫千户,原本投靠曾英的蒋理。

    曾英被王欢在钓鱼城下灭了之后,蒋理在乱军中逃了出去,躲在暗处左思右想,觉得王欢打的是大明夔州总兵的招牌,同样是大明朝廷官将,自己既然能跟曾英同样也能跟王欢,而且观王欢做派,比曾英大气许多,前途不可限量,干脆心一横,厚着脸皮第二天就找到夔州军驻地,向王欢献上了锦衣卫四川密探名单,求得招揽。

    王欢觉得蒋理虽是曾英旧人,但手中密探网络已经成型,完全可以一用,于是提出,只要蒋理把全家迁入万寿城,往事即可不纠,还能让他在陈相的密探队中,担任一个副大队长,一切月奉薪酬,照曾英给的加上一倍。

    蒋理想得倒是干脆,既然跟了王欢,就不再有二心,只要是为大明做事,给谁干不是干?于是很快的把家眷悉数送进了万寿城当了人质,安心为王欢做事,以家人为人质,也是常理,没有不妥之处。

    不过匪气难消,蒋理对大队长、小队长的称谓很是不解,觉得不如往日档头的称呼体面,故而经常教手下这么叫他,小李子一时顺口,就这么称呼了陈相。

    见到蒋理,陈相就瞪他一眼,蒋理心里发虚,对这位王欢的兄弟,蒋理是很发怵的,一看到陈相的脸和小李子躲躲闪闪的身形,他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不待陈相发话,他就先开口认错,还自请军法,弄得陈相反而没了脾气,只得说了几句,就此罢了。

    接下来,陈相开始交代正题。

    “我走后,成都城内一应事物,都交给蒋副大队长处理,全权行事。”陈相沉声道:“蒋队长,内应的事情,一定要尽心尽力,大人攻城时,能少费力气,你就是大功一件,千万不要丢了咱们密探队的脸面。”

    蒋理收起刚才那副舔着脸的媚笑,肃容道:“大队长放心,城内已经是一团乱麻,咱们的布置又是谨密细致,兄弟们万众一心,都抱着为大人效死的决心,定然不会出错!”

    陈相点头,认真的看向蒋理,至诚道:“蒋队长,我密探队都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你我可称手足,要是城内有变,事不可为,也不要强求,派人禀报大人后,再想办法。生命可贵,这是大人时常教导我的,我原样把话送给你,万望珍重!”

    蒋理有些错愕,这种话,他还是会头一次听到,锦衣卫序列里,可从来没有上官给他教给这种话来,不是应该说:不惜一切代价去完成任务吗?哪怕死掉也得完成任务吗?否则就会累及家人吗?

    陈相却觉得这话很正常,他跟王欢久了,对自己人仁慈无比的观念早已在心中生根发芽,他重重的拍了拍蒋理的肩,转身冲站在一众手下手一挥,叫道:“走!趁着天色还早,早点出发,汉中还远着呢!”

    蒋理立在原地,心中五味杂全,他原本对王欢军中异于大明寻常军制的规矩有些窃笑,觉得都是土包子,此时此刻,方才觉悟到其中的温暖,一句简单的话,就让他感动莫名。

    陈相坐上一辆驴车,小李子把长鞭一扬,挽了个漂亮的鞭花,半空里炸响一声,毛驴驯服,立刻缓缓拉起车子就朝打开的大门走去。

    车队络绎不绝的从门内驶出,如寻常大车队一样,上了石板街道,蒋理带着留守的几个密探队小队长,送出了门外。

    车队吱吱嘎嘎的压着石板而去,蒋理等人目送他们走远,然后左右观察一番,缩回门内,掩上了大门。

    (本章完)

第219章 想投靠,有条件的() 
夔州军密探队,已经慢慢扩张为上千人的规模,模仿后世某支伟大的地下组织,渗透入这个时代的每个角落中,三教九流、五湖四海的人物各种职业皆有,成员有街边的贩夫走卒,屠狗杀猪之辈,也有称枰之间,腰缠万贯之人。

    密探的忠诚度,依靠可观的俸禄来维系,同时,也依靠人质来保证。每个加入密探队的队员,首先经过严格的筛选考察,意志不坚没有家属的人绝对不要,必须要有家室儿女者才能进入密探队;其次就要先把全家迁入万寿城,以为人质,如果一旦叛逃或者投敌,家人首先遭殃。这也是不得不采取的制度,毕竟乱世之中,人心不古,只有来点非常手段,才能保障整个组织的安全。

    密探的俸禄非常可观,堪比一县县令,上千人的队伍,加在一起每个月夔州军光是月饷开支就是一个天文数字,仅仅靠田租赋税,根本不够,何况王欢狮子大开口,一张嘴就要免去新收复之地三年赋税,财政更是入不敷出,没有有力的财力支持,一般的地方政府根本支撑不了这么大的用度。

    石柱银矿虽然储量颇丰,产量也大,但作为财政总管的马崇明依然觉得头大,这个精明的商人,恨不得一文钱扳成两半用,此时他的全部身家都已经绑在了王欢身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马家产业已经扩张到许多行业,隐然有夔州军国有商行的意思,当然了,王欢渗透了许多人进入马家商行,分去了马崇明的一些权力,对此马崇明毫不过问,已经成了人精的他很懂王欢这么做的意义,这是对自己的监督,提醒他不要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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