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南明工程师-第7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带着一点喜意,指着木墙中央处的一个大帐顶道:“我在这里伏了多时,听大帐处有人高声叫来酒的声音,又见杨展和几个军将聚众而入,始终不见出来,多半是醉死在帐中了。”

    王欢嘴角微微一咧,轻声笑道:“杨展吃了大亏,又被曾英嫌弃,心中必然苦闷,借酒浇愁,也是应该的。你看看,如此重要的辎重营地,居然没有派出巡路军士,也没有暗哨,就门口就几个明岗,这等懈怠,看来杨展心中全无斗志了啊。”

    他的身后,又冒出了几个脑袋,正是祖边、马万年等人,在几人往后,则是黑压压的无数人影,披甲持刀,全副武装的弯腰蹲在草丛中,静静的没有一丝声音。

    王欢面容一正,沉声道:“如此正好,更有利于我们行事,等下按照策划议定的方法,由我带人冲辎重营,放起火来,你们各自认准自己的目标,潜伏在营外,以火起为号,一齐杀出,黑暗中曾英摸不清有多少人马,也弄不明白是什么人偷营,必然大乱,只要他军中一乱,任他成名多久的宿将也无可奈何,唯有逃命的份。”

    祖边几人都笑了起来,这些人都是粗犷之辈,掩着嗓门发出的“嘿嘿”声让人毛骨悚然,王欢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打了个冷战,恶声问道:“都明白了吗?”

    众人一齐轻声应道:“明白了!”

    王欢挥挥手,众人都在黑暗中向他抱了抱拳,扭头就走,带着归属自己的白袍兵,沿着曾英大营火光照不到的边缘,摸了过去。

    王欢带着陈相,隐在草中,静而不语,耐心的等待着,身后的夔州白袍兵同样不发一声,像一群埋在草堆里的石像,沉默的等候着。

    约莫一个时辰后,曾英军中的梆子声响过了三巡,连营门口的十余个哨兵都蹲坐在地开始打瞌睡的时候,王欢站起了身子,口中低吼道:“行了,动手!”

    他手提一杆白蜡杆长枪,腰悬利刃腰刀,头缠白巾,身披藤甲外罩白袍,茁壮的身材几乎与祖边身高等同,披甲持枪威风凛凛,随着他的站起,漆黑的夜色中无数白袍兵同时挺起身子,跟随他的脚步,无声无息的朝营门快步奔去。

    辎重营的辕门处,燃烧着数个火堆,照亮了方圆几十步的地界,十余个散兵由一个把总带队,百无聊赖的或坐或躺,打发着时间,那把总闭眼想睡,却因地下潮气湿重,无法入眠,骂骂咧咧的又睁开眼睛,随意的向前面张望了一下。

    这一看差点把他的魂魄都吓出来,只见前面火光隐约处,一群白色的鬼影窜了过来,那群白影远远看去似乎脚不沾地,飞一般的朝自己跑来,手中拿着勾魂的长长白色棒子,宛如地府来的白无常。

    “有鬼!”把总吓得七魄去了三停,一声怪叫之后扭头就要跑,却听身后有破空之声连响,数根弩箭射来,透胸而出,将他活活钉在了地上。

    王欢眼中杀气腾腾,手持长枪身先士卒,飞步上前,将长枪狠狠的刺入一个刚刚从睡梦中醒来正在发呆的哨兵胸腔中,又迅速拔出,任凭热血喷了满身,脚不停步的又冲着下一个哨兵刺去。

    他身后的白袍兵无人出声,只顾把手中的摧山弩见人就射,操着手中长枪逢人便刺,一个照面就解决的辕门处的十几个哨兵,直接冲入了营盘中。

    营盘中静悄悄的,无人觉察到闯入了一群不速之客,王欢等人杀进去时,营中居然无人迎战,各处帐篷中鼾声依旧,只有营火噼啪作响。

    王欢乐了,这场夜袭到现在为止顺利得不像话,他从一堆营火中抽出一根燃烧着的干柴,随手扔到一个帐篷顶上,低吼道:“杀人!放火!”

    (本章完)

第181章 生擒曾英() 
一根根燃烧的木头被扔到星罗棋布安扎的帐篷顶上,秋高气爽,西风劲吹,正是月黑放火的良辰吉时,苫布搭建的帐篷瞬间就被引燃,化为一个个巨大的火炬,吞噬着酣睡其中的人。

    点了十几个帐篷后,被大火烧醒的军兵惨叫声终于让整个辎重营地沸腾起来,白袍兵们分工明确,一些负责放火,一些负责持长枪冲着帐篷内一通乱刺,有从帐篷里冒头冲出来的直接一枪戳倒,非常有效率的一路向营地中央推进,那里有堆积而成的数个粮仓,存着曾英全军为数不多的口粮。

    而王欢则由陈相引路,直接扑向营地中间那一个硕大的比其他营帐大上一圈的牛皮大帐,杨展和他的几个心腹,就在里面喝酒解闷。

    王欢带人刚来到门口,就见牛皮门帘一掀,两个五大三粗的武将喷着酒气站了出来,隔得好几步远,催人欲吐的酒肉气息就差点熏了王欢一个跟头。

    “谁,谁,谁他妈在喧闹?打,打扰了军,军门雅兴,老,老,老子抽不死他!”其中一个武将大着舌头,结结巴巴努力睁大着眼睛作凶恶状,醉眼惺忪的冲王欢叫道。

    另一个则要清醒一些,两眼一下瞪得溜圆,满营的大火和四处杀人的白袍兵,配上凄厉惨叫,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人转身就想回去,被王欢挺枪一勒,长枪上的横钩从身后牢牢锁住了他的脖子,这人吃痛,用双手本能的抓住枪刃,但那铁质的锋利横钩岂是血肉手掌能挡得住的?王欢双手一伸一拉,手起枪落,那武将脖子上被割了老大一道血口子,切断了主动脉和气管,武将口中“呵呵”有声的叫了几声,两手血迹斑斑的在空中抓了两下,倒地不起。

    另一个武将被血腥气一激,酒醒了大半,刚刚叫了一声:“敌袭!”就被马万年一枪戳中肚子,像一只虾米般疼得弯腰低头,蜷缩在地上垂死挣扎。

    “冲进去!”王欢简短的吼道。

    身后的白袍兵立刻分出五六个手持腰刀藤牌的刀牌手,旋风般的掀开牛皮门帘冲了进去,里面传来几声怒喝和杯盘摔地的声音,停顿一下之后又有重物坠地的声音传出,片刻后刀牌手们拥着一个被捆成粽子的人出来,其中一个刀牌手脸上一大块淤青,满脸愤色。

    “大人,帐中的人都解决了,唯有这个大官醉得一塌糊涂,被小的们活捉,捆他的时候酒醒了一些,用头猛撞,将咱们一个兄弟脸都撞青了。”一个刀牌手队长禀报道,顺便踢了捆得严严实实的杨展一脚。

    杨展犹自半醉半醒,朦胧间看到许多衣甲与自己军兵不同的人在自己营中闯荡杀人,虽然脑袋昏昏沉沉,但立刻也明白了事情不妙,看那服色,跟钓鱼城上的石柱夔州兵一样,心知大事要糟,这是被别人偷营了啊。

    “狗贼,有胆放了爷爷,跟爷爷单挑三百回……呜呜~~!”杨展酒兴上脑,兵痞子习气发作,就要在临死前放几句狠话,就被刀牌手们在王欢的示意下,抽了几个大耳刮子,用破布堵住了嘴。

    “把他捆牢了,竖在高杆上,给他的兵看看。”王欢淡淡的说道,擒贼先擒王,军中主将被抓了,小兵们自然就会崩溃瓦解,所以得先把杨展被生擒的消息展示出去。

    牛皮大帐前有一根粗大的旗杆,刀牌手们奔出去,将上面的大旗降下丢了,把杨展捆了上去,用绳索拉到顶端,活像个僵尸一样动弹不得,旗杆高大,整个辎重营都能看到上面示众的活人。

    “杨展已被生擒!杨展已被生擒!”到处杀人放火的夔州兵口中高叫着,将生擒对方主将的消息传遍四面八方,辎重营中的兵士民壮在黑夜中本就茫然不知哪里来的敌人,惊慌无措,猛然间又看到自己主将被人捆在高高的旗杆上,哪里还有斗志,惊惧之下什么都顾不得了,纷纷四散奔逃,无人再敢抵抗。

    辎重营中乱成了一锅粥,到处都是无头苍蝇般四处逃命的人,一些昏头昏脑的跑反了方向,正好撞在夔州兵枪口上,被一枪刺死,到处都是大火,随处都是尸体,黑暗中不知道来袭的夔州兵究竟有多少,只觉喊声遍地,白色的衣甲身影无处不在,“杀敌”的吼声声震寰宇,就算有一些悍勇者想要拼命抵抗,也被奔逃的乱兵冲得无法立足。

    其实跟着王欢的,不过五百人,凭借辎重营六千战兵民壮,真刀真枪的拼上一仗,王欢的人早就被生吞了,但王欢选择夜袭,黑暗掩护了兵少的劣势,白色的衣甲在黑暗中尤为显得醒目,给人一种四面八方都是身着白甲夔州兵的错觉。

    “大人,这座营盘都烧起来了,杀了不少狗腿子官兵!”马万年兴奋的叫嚷着,从远处奔来,手中提着的长刀上血迹淋漓,神情间满是初上战阵杀敌立功的激动。

    王欢手持长枪立在旗杆下,脸庞被燃起的大火烘得红光一片,冷静沉稳的看着向营地边缘推进的夔州兵,振声道:“好,让兵士们以驱赶为主,杀戮为次,要让败兵乱起来,驱赶他们朝曾英的大营跑,冲乱他的大营,配合祖边他们!”

    站在他身侧的传令兵答应一声,立刻四周传令而去,战场上混乱,只得靠人力高声叫喊,让每一个带队的百人长、队长听到,才能起到作用。

    马万年抹一把汗水,提起长刀涨红着一张脸,分不清是被火烤的还是情绪激动的,几乎是尖叫着向王欢道:“大人,我再去冲杀一番。”

    王欢微笑着看看他,拍着他的肩膀道:“莫急,留着力气慢慢用,有的是你出力的时候,先憋着,跟着我去会会曾英吧!”

    马万年用力的点着头,浑然不觉自己在这位比自己小上好几岁的少年郎面前言听计从有何不妥,在他心中,早已将王欢视作战无不胜的战神。

    王欢提起长枪,留下几个刀牌手看着挂腊肉般的杨展,信步而出,高声吼道:“夔州儿郎随我前进,杀敌立功!”

    无数白色衣甲的夔州子弟兵齐声附和,从火海般的营地四方汇聚到王欢身后,形成一股白色洪流,追逐着前方数千衣衫不整狼奔豚突的惊慌散兵,冲破粗木栅栏立成的营盘隔栏,突入曾英的中军大营。

    (本章完)

第182章 入掌川东() 
此刻延绵近十里地的曾英大营,到处都是火起,到处都有人高喊:“营破了,石柱兵杀进来了!败了败了!快逃命啊!”

    夜空被大火映得红灿灿的一片,火光中无数人影闪动,分不清是敌是友,从睡梦中被惊起的官兵们不少人连衣服都没穿,赤条条的从帐篷里钻出来,然后在惶恐中被乱窜乱跑的人一裹,昏头昏脑的四散逃跑。

    南明军队的劣根性在这时候暴露无遗,军将们带头逃跑,混乱中无人挺身力挽狂澜,所有人的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快逃,逃得越远越好。

    特别是辎重营的散兵还带来了一个消息,连副总兵杨展都已经被偷袭的夔州兵生擒,冲进来的石柱蛮子数都数不清,见人就杀,身着白甲刀枪不入,还有人似乎在火影刀光中隐约看到了秦良玉的身影,这位老将的威名赫赫,让本就惊慌的官兵顿时被吓破了胆,恐惧如瘟疫般在兵丁们心中蔓延,四五万人的大营,甚至连踹营的白袍夔州兵都没见着,就形成了营啸。

    曾英披头散发,被亲兵们从睡梦中叫起,连甲胄都来不及穿戴,只披了一件长袍,套一双内室所用的缎面布鞋,从中军帐里钻出,一脸惊怒的看到了混乱的大营。

    祖边和几个百人队长,见辎重营火起之后,分别带人从不同的方位突入曾英的中军大营,一边放火,一边乱吼乱叫,那数十骑骑兵策马驰骋,在大营中如无人之境,仿佛千军万马奔腾一般,踏平了一座座营帐,将整座营盘扰得稀烂。

    “亲兵营护住中军,不得乱跑,有兵马乱闯军营者杀!”曾英倒也了得,站在营帐外面吹了一会风,立刻就判断出袭营的夔州兵不多,冷静下来之后连声发令。

    “大火是从西边辎重营冒起的,蛮子主力在那边,叫杨展努力,防住自己的营盘!防不住叫他小心自己的脑袋!”曾英观察了一下火头,向传令亲军高声怒道。

    那亲军答应一声,飞奔而去,但不一会儿就转了回来,惶恐满脸的禀报道:“军门,外面有辎重营士卒逃过来,都说****们已经被生擒,被挂在旗杆上示众,辎重营已经被烧为白地了!”

    曾英闻声心口一甜,一蓬老血差点喷出,辎重营被烧成白地!?那是仅存的一点粮草啊,被烧了吃什么?这是要断了自己的后路啊。

    “军门,快看,山上钓鱼城头有人冲下来了!”身侧的亲军有人惊呼起来,伸手指着头顶的钓鱼山。

    曾英猛地抬头看去,之间原本寂静无声的钓鱼山上,此刻灯火通明,一路火把引着大队白袍夔州兵,喊声震天的从山上奔下,气势汹汹的直冲自己的前军营盘,厮杀声响成一片。

    “命令前军顶住,把正兵营火统队调上去,列阵射击!把山上的蛮子挡在营盘之外!”曾英反应很快,惊怒之间立刻做出了部署,不过他话音未落,又有一人连滚带爬的从外面跑进来,一路带着哭腔高呼着:“军门,军门,大事不好!”

    曾英心头一阵悸动,脸上的肉不由自主的抖了抖,惊惧的喝骂道:“又怎么了?”

    外面跑来的人是个前军传令兵,满脸是汗的几步来到曾英面前跪下,语不成调的喘息着道:“军门,东边官道有敌军袭来,黑暗中看不清人数,只闻杀声滔天!”

    东边?曾英不禁愕然,东边不是重庆府方向吗?难道石柱蛮子留守重庆的人马也来了?

    他心中顿时一团乱麻,四面八方都是一片喊杀声,到处都是火光,除了自己这处中军营帐被正兵营牢牢护住,还算稳固之外,各处营盘几乎都断绝了消息,黑暗里谁也不知道来的石柱兵有多少。

    正在曾英皱眉思索时,一声巨响从东边营头炸起,如天雷落地,震得整个地面都是剧烈的一抖,曾英几乎站立不稳,脚下扑了一步才站住,抬头惶然向东边望去。

    一股烈焰在远处向天腾起,隔得老远都能看到火光中的黑烟滚滚,一朵蘑菇状的黑云翻滚着冲天而起,直上九霄,紧接着又有几声同样的巨响传来,近乎天崩地裂一样猛烈,这回曾英站不稳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是火药库炸了吗?”曾英在地上还没有爬起来,颤抖着问道。

    亲兵们无人能答,只是急忙将他扶了起来,曾英起身后猛地甩开扶他的人,怒吼道:“各处将官呢?怎么无人来见我,都******死绝了吗?”

    报信的兵刚才被巨响震倒在地,听到曾英叫喊,连忙爬起来禀道:“军门,小人刚才从前军过来,看到几位参将大人带着家丁护卫,急急向外突围跑了,现在前军中只有几位游击将军在支撑着,但是军心涣散,兵丁们都在散乱着,不知能不能撑得住。”

    曾英脸都黑了,却是气的,近五万的大军啊,石柱蛮子夜袭偷营的不过最多过万人,就这么生生的让自己多出四五倍的大军四散溃败,这传出去都是笑柄,可叹平日里还好吃好喝按时发饷,各个参将都有自己的地盘收税养兵,事到临头却如此不济事,这些年来的好处都给狗了吗?

    “这群废物,老子要他们何用?抓回来,都给老子砍了!”曾英的下巴都气歪了,一张马脸拉得比驴都长,咆哮声响彻天际,要不是身上衣着不端,他已经要抽刀砍人了。

    “军门,军门息怒,事态紧急,还得先顾及眼下啊。”这时候穿着一身飞鱼服的蒋理带着一队锦衣卫从别处过来,手持狭长的绣春刀,一脸的黑灰,像是被大火撩烤过一样,急匆匆的向曾英劝谏道。

    “下官从西边过来的,那边的几处营盘都已被石柱蛮子攻破,大火已经烧了过来,各处军将死的死逃的逃,军心已散,大势已去,如果不赶快想想办法,蛮子很快就要杀过来了!”

    曾英脸色一变,眼神中寒光一闪,劈手抓住蒋理的衣襟怒道:“办法?你是要叫本将逃么?”

    蒋理被他狰狞的表情吓住了,吞吞吐吐道:“不,不是,下官是说,是不是先避其锋芒……”

    曾英手一甩,将蒋理丢了个踉跄,咆哮道:“我大军数万,势大无边,张献忠尚且不敢侧目看我,区区几个山中土蛮,岂能让我落荒而逃!”

    蒋理被手下伸手扶住,脸色惨白不敢作声了,曾英正欲再说什么,却听到又一声巨响炸起,地面又是一抖,不过这次的声响,比刚才的声音要近了许多,听上去就在中军营盘里面。

    一阵炒豆子般的鸟统声响起,然后怒喝厮杀犹如在耳畔响起一般大了起来,而鸟统声只响了一轮,就再无声息,取而代之的是无数高亢的万人呼喝声“投降不杀!跪地不杀!”

    在场的人顿时脸全都白了,外围的鸟统手足足有两千人,怎么才放了一轮枪就被破了,听声音,石柱白袍兵已经到了近处,距离中军大帐不过百步之遥。

    “怎么回事?”曾英又惊又怒,望着爆炸声响起的方向瞪着两眼看了又看,只见火光乍起处人头攒动,无数人影在烈焰中奔走厮杀,自己的正兵营如刀口下的豆腐,被手持长枪的白袍兵一冲一个缺口,往日里彪悍无比的正兵营家丁,在势如破竹的白袍兵冲杀下,一个个鬼哭狼嚎的一哄而散。

    曾英咬着牙关,恨声道:“取我铁甲来,本将要与蛮子拼个高下!”

    蒋理等人一下懵了,纷纷跪下,苦劝道:“大人不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万事皆可日后再说,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可执意于一时意气啊!”

    曾英怒道:“屁!今日若败了,川中哪里还能有我立足之地,难道我堂堂大明总兵,要落草到山上去当土匪吗?都给我闭嘴,随我上阵杀敌!”

    他大声呼喝着,令亲兵取来他那套漂亮的山纹甲,还没套在身上,就听到一阵振聋发聩的高叫声由远及近,有上百人齐声发出的:“曾英逆贼,速速跪降,可饶尔等一死!”

    随着叫声,一队手持长枪,身披白色衣袍的夔州兵列成尖锥阵型,直奔而来,有亲兵悍不畏死的上前阻挡,被如林的长枪毫不费力的刺成血葫芦,长枪一伸一缩间,就有扑上去的亲兵惨叫倒地,在枪阵面前竟无一合之将。

    尤其是排在最前列的那位军将,身壮如牛,白袍底下鼓鼓囊囊,竟然比其他白袍者大了一圈,不知里面披了几层甲胄,弓矢刀枪砍刺到他身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