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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看看露在被子外面的大长腿,又吞了一口口水,暗道这马背上张大的女人就是腿长。
被堵住嘴巴的和硕格格张开泪眼婆娑的双眼,又惊又怕的看着王欢,目光里大惑不解。刚才王欢那一番猛烈的动作,让她以为在劫难逃,正要以死相抗,却不料剧情转折,王欢突然住手了。
辽东大山和草原上,讲究的弱肉强食,部落之间的战争,胜利者就是天,战败者只有死亡和屈辱两种选择,和硕格格海兰珠从小就听身边的老人讲述过以前的故事,那些在战乱中被俘虏的妇女,下场之凄凉,她是知道的。
大清崛起后,海兰珠也曾见过被俘虏而来的汉族女子,像畜生一般被建州族人充作家产,生死不由己,自己也习以为常,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有一天建州败了,女真女子必然也会落得如此结局。
所以当王欢持刀逼住自己的那一刻,她就有了思想准备,女真建国杀戮无算,又以汉人居多,今天偏偏劫持自己的又是个汉人,他怎么对待自己都有可能,为了大清皇族的荣耀,海兰珠只能以死来捍卫清白了。
王欢在房中翻箱倒柜,浑然不理躺在床上的美女,好像放在那里的是一块木头,这让海兰珠又有了一种奇怪的不满感觉,觉得自己被忽视了,刚刚自己身上可是寸缕未着,那从未给男子看过的大腿现在都还露在外面,可那南蛮瞧都不瞧,只顾翻找东西,难道是因为你自己不美吗?
王欢哪里知道海兰珠心里在想些什么,他一门心思的想找些财物,当作路上盘缠,他将梳妆柜中的一应珠宝首饰捡了个干净,这还不算,又返身凶巴巴的凑近过来逼问海兰珠道:“你有没有私房钱?放在哪里了?”
(本章完)
第74章 熟人()
海兰珠恍恍惚惚,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傻傻的看着王欢发愣,王欢不耐烦起来,又把刀子摸出来吓唬道:“快说,别舍不得,不然,不然,不然……”
不然又没有下文了,海兰珠睁大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王欢。
王欢尴尬的顿了一顿,徒然起身,摸着自己的后脑勺,海兰珠眼中却是笑意一闪,努力直起头来,冲着床头的一个小柜子竭力努了努嘴。
王欢一看,大喜,连忙过去拉开柜子抽屉,里面果然放有一个小小银箱,打开一看,一锭锭亮闪闪的白花银整整齐齐的码在里面,粗粗估量,大概有五十两上下,还有几片金叶子搁在上面,更是值钱。
海兰珠看着王欢喜滋滋的把银子往腰包里装,心中叹道:“这银子本是我留着私自出去时,用作花费的,如今却便宜了你这登徒子,也罢,就算作你不辱我清白的谢礼吧。”
王欢大刺刺的把银钱装了,又背起装食物的包袱,到门边听了听,确定安全后,又来到爬进来的窗口往外望了望,回头看了一眼海兰珠。
海兰珠横在床上动弹不得,只是瞪大了两眼看着王欢,模样甚是可怜,王欢有些不忍,冲她说道:“等一会儿,你的丫鬟来了,自然会来给你松绑,不过我看这圆凳放置的位置,小姐你多半也是时常翻窗越户的角色,以后要出去,还是走门,别学我,做这梁上君子的勾当。”
海兰珠被他说中糗事,俏脸一红,她是个男子性格,平时最爱舞刀弄棍,喜欢热闹,阿济格对他虽宠爱,却也不能容她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经常禁足,她就自己变装易服,翻窗出去上街玩耍,然后又翻窗回来,此事只有她两个贴身丫鬟知晓,如今被王欢说破,也不好意思起来,干脆闭上眼睛。
王欢说完,爬上窗外树枝,趁着无人,一溜烟的猫腰走到树梢,跳了下去。
脚刚落地,小巷里墙角边立刻窜出两个人影,一把将王欢抓住,拉到一边,正是陈二狗和许狗蛋两人。
这两人在外面等了许久,已经急得头上冒火,一迭声的发问道:“怎么回事?怎么耽误了这么久?”
王欢得意的笑道:“放心,吉人自有天相,你们看看这是啥?”
他亮一亮装满腰间的银锭,又拉开包袱,露出了一包袱的吃食。
陈二狗和许狗蛋欢呼一声,跳了起来,王欢左右一望,忙道:“此处不宜久留,刚才我是绑了一个鞑子女人,才抢到这些东西的,赶快寻个机会出城,不然就出不去了。”
两人又大惊失色,万万没有想到王欢胆子如此之肥,竟然敢在襄阳知府衙门的后院里抢劫,立刻又害怕起来,拥着王欢,脚不点地的跑了。
三个人来到大街上,恰巧碰上了进城时的粪车,此刻刚过巳时,粪车已经将粪桶装了个满满当当,那拉扯的骡子,几乎拉不动巨大的粪车,正在街上慢腾腾的走着,驶向南门,过往行人无不掩鼻退避三舍,王欢等三人却似看到了亲人一般,几步奔上去,溜到车后赶车老汉看不到的死角,先将包袱系在车下,然后忍着恶臭,推着车子向车门处走去。
一边推车,王欢一边不住回头张望,生怕突然冲出一队兵丁,要上来捉拿闯入知府衙门后宅的凶犯,只恨那拉粪车的骡子力气太小,不能将这粪车拉得快一些。
紧赶紧慢,粪车晃晃悠悠的到了城门,赶车老汉依旧呵呵的冲守门清兵一笑,一股悍然臭气扑面而去,比入城时还要浓烈几分,兵丁们躲得远远的,不住挥手,唯恐这车走得慢了。
推着粪车又走了一段,在官道上拐了一个弯,后面的城门消失在弯道尽头,王欢三人才逃离了粪车,奔入了路边一个茶棚中。
茶棚老板见有客上门,笑颜逐开的迎上前来,却被熏了一个跟头,捏着鼻子仔细一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吼道:“哪来的叫花子,快滚出去,莫要脏了我的桌椅!”
王欢大模大样的往凳子上一坐,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啪”的一放,笑嘻嘻的不说话。老板本来黑着的脸顿时放出了光彩,看着银锭暗暗心惊:“这锭银子怕有五两,这回遇到大主顾了!”
“客官,想吃点什么?本店有各式面点,随便点。”老板换了一副笑脸,只要有银子,管你是乞丐还是王侯,态度变得殷勤无比,说得一个只有面条供应的茶棚像酒楼一般奢华。
“给我们一人来一碗面,要多放臊子。”王欢看了看老板身上的衣服,那是一套麻衣。“另外,你家里有没有什么好点的衣服,有我们三人能穿的,给来上三套。”
在茶棚里买衣服?这可是开店以来头一遭,老板顿时傻了,王欢貌似不经意的把那锭银子晃了晃,一下让他回过神来,不住口的叫道:“有,有,有,三位请稍待,我马上去找找。”
一刻钟之后,桌上六个空碗被吃得连汤都不剩,换过衣服的王欢三人摸着肚皮打着嗝,心满意足的提着装点心的包袱走出茶棚,衣服是对襟短衣,是茶棚老板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竟然都还合身,只是都是麻布旧衣,盖因这年头棉布衣服还很贵,底层老百姓都穿麻衣,陈二狗眉开眼笑的数着老板找补的三两碎银和几吊铜钱,身后的茶棚老板还在殷勤喊着:“客官慢走啊,下次再来。”他六碗面加上三套麻衣,卖出了二两银子,赚翻了。
袋中有了钱,好比心中有了胆,王欢也不慌了,顺着向茶棚老板问清了的方向,顺着官道向着宜昌悠然走去。
脚下踩着千年历史的荆襄古道,王欢只觉恍如隔世,这几天来经历的过往跌宕起伏,无数亲密的朋友死去,出扬州的十四个小和尚,仅剩下陈二狗和许狗蛋还陪在身边,虎啸谷中群情激昂的场面还历历在目,每当记起那一刻,王欢就觉得胸中的痛苦无法释怀。
“不能再失去一个人了。”王欢看着喜笑颜开走在前头的陈二狗和许狗蛋。“他们都是将要跟随我走到底的伙伴,乱世之中最为可靠的人,一定要保住他们的性命。”
(本章完)
第75章 入川()
从襄阳到宜昌,必过荆门,是荆州道的一段,古来北方豪强征服南方,从襄阳沿荆州道南下江陵,逆流而上可攻天府之国SC顺流而下可窥六朝古都南京,地理紧要,是偏安江南的各个******的命门,北方豪强只要占了襄阳,从此进退自如,顺荆州道可攻可守,只要随便派几队兵出来溜一圈,南方就会如临大敌,惶惶不可终日,如果再占了荆州,那就等于拦腰切断了川中与江南的直接联系,历史上多次出现丢襄阳后南方朝廷不久即灭亡的实例,南宋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但是在明末来说,襄阳就不那么重要了,几年前大明就丢了SC弘光皇帝守着长江过小日子,现在清军通过SDHN过淮河,直接打下了南京,压根就没想去荆州横渡长江,李自成的大顺军碍于张献忠占着川中,不便于去抢地盘,也没有朝这个方向发展,而潞王跑到杭州去做监国,彻底地放弃了长江上游,所以这荆州道上,反而出现了难得的清静,各方势力暂时都没有打这一片的主意,宜昌本地居然还是奉南明弘治为正统,南明湖广总督何腾蛟在长沙设总督行辕,派有守备官员驻宜昌,与SC境内的南明残余势力遥为呼应。
王欢三人靠着从和硕格格海兰珠那里抢来的银两首饰,一路装着逃难百姓,混杂在难民堆里,慢慢行走,走了十余天,来到了宜昌城外。
宜昌城在这年代,并不是什么大城,虽处要道,却多年未受过兵灾,城墙只有一丈来高,夯土所就,只有一段城墙包有青砖,大部分墙体还是黄土露着,城上城下的守卫官兵,穿着明军破烂鸳鸯战袄,连甲胄都没有,无精打采的应付着差事,只有城门处的巡查兵丁,为了抽税贪污,还精神抖擞的在检查进城的客商。
王欢为了避免出现襄阳那样的风险,不敢多作停留,连城门都没有靠近,只在官道上远远的望了一望,对宜昌城有了个大致的印象,就急匆匆的离去,冲长江方向行去。
宜昌靠江,州城离长江不过五里,王欢三人行不多久,就看到了一条波澜壮阔的大河,出现在眼前,此时正值水丰时节,长江上水波浩瀚,河道宽广,水上来往船只如过江之鲫,络绎不绝,河边建有码头,不时有船舶靠岸停留,客商来往穿梭,大包小包的货物被行脚挑夫搬上搬下。岸边茶棚客店建了一片,酒肆旅店旗幡飘扬,小二茶博士在门口高声揽客,还有一座土窑子混杂其中,几个脸上盖着浓浓脂粉的世俗女子,尖着嗓子在二楼依栏而坐,嘻嘻哈哈的娇声勾引着楼下过客。
看着眼前的景象,王欢几乎忘了自己还身处乱世,恍然以为战火已然远离,生活归于平静,直到他走进一家饭馆棚子吃饭,才闻到了一点战乱的气味。
气味来自邻桌的几个客人,这桌人身着布袍,脚上穿千层底布鞋,外套麻鞋,说着一腔的SC话,看样子,似乎是从川中过来的行商。
其中一个领头的,方面大耳,年约四旬出头,模样甚是稳重,似乎是这一桌子人的头儿,身穿的布袍里子,隐隐露出一丝绸缎的边儿,正在给众人谈论川中形势。
“张家胆大,竟敢这时候还敢去成都府买蜀锦,那张二真是财迷了心窍!成都府现在能去吗?”他喝着一杯酒,慢腾腾的说道:“别看现在曾总兵领着ZQ府,我们这一带还算平静,可那成都府早就成了一锅粥,八大王可比不得去年,威风大减,周边许多州县都反了他,那边打得一锅粥,去那里发财,嘿嘿,我看是送死还差不多。”
其他同桌人附和道:“掌柜的仔细,我们走这边一样能做买卖,别去搅这通烂泥。”
领头者受了奉承,很是得意,接着说道:“大西朝廷听说派出四大将军,八方剿之,砍了不少脑袋,倒也威风。可惜他们本是泥腿子,学着大明建官府,可笑可笑,周边的士人官绅哪个服他?保宁府、顺庆府、龙安府都竖了义旗,都向曾总兵交好,请大明官军一起发动,将八大王赶出成都去,我看哪,那张献忠这皇帝也当到头了。”
王欢叫了一壶茶和几样小菜,就着干饭,和陈二狗、许狗蛋一边吃着,一边侧耳细听,心中暗暗点头,看来历史发展没有因为自己的穿越而发生改变,张献忠在弘光元年占据成都之后,设百官,开六部,称帝改元,建立大西政权,正式当了皇帝,与李自成建立的大顺政权,有两雄并起之势,如果不是清兵入关,击败李自成,恐怕以后这两位农民军领袖为天下大宝,定有同室操戈,一较生死的一天。
历史上的纯粹农民起义,不管掀起过多大的风浪,哪怕占了京城,建国立号,好日子都不长久,短时间内一定会被地主势力扑灭,这里面有农民战争阶级性的必然因素在里面,也和农民军成事后立即转为奢靡腐化的客观规律有关,前有汉朝的绿林、赤眉,后有张献忠、太平军,无不以确凿的事实多次证明了这一点。
张献忠同样摆脱不了这一命运,占据SC之后,除了跟李自成部将贺珍抢了一把汉中,被迎头痛击退回川中,就故步自封,大封百官,大造宫殿,穷奢极欲,广选秀女,日日躲在后宫中饮酒作乐,守着天府之国稳稳的当了一年欢喜皇帝。
等到第二年,随着清兵入关,李自成败退入湖广,SC境内的南明势力开始蠢蠢欲动,南明总兵曾英趁其不备,由湖广进军,夺回了ZQ杨展进叙州,王祥占顺庆,******破涪州,马应试又攻泸州,松潘卫又从来没有服过,更别提秦良玉坐镇的石柱了。整个川中除了成都一地,烽烟弥漫,其他各地的原明朝官绅眼看明朝官军势头又起,纷纷暗地里来往交流,暗流涌动,偌大的大西国,竟然陷入了政令不出成都城百里的窘境。
当然了,张献忠回过神来后,又会以雷霆手段,来一场血腥屠杀来巩固自己的统治,不过这是后话,要到年底的时候才会发生。
王欢边听边吃,心中计算了一下,叹了口气,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现在五月底,明年年中,清军豪格部就会大举入川,张献忠就会死于此战,如果不趁清军入川之前起事,恐怕难度会大上许多。
嘴里嚼着一口菜,王欢正发着愣想着心事,却不料突然有一人从门外走进,直接来到三人桌前,屁股一拍就坐了下来,抄起筷子就去夹菜。
王欢三人同时一惊,抬眼看去,只见这人戴着一顶斗笠,露出一个下巴,发觉三人看他,从斗笠下飘出一个熟悉而激动的声音:“参议,好久不见!”
(本章完)
第76章 马公子()
王欢初是一惊,待听到来人的声音后,又是大喜,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那是李廷玉身边亲兵,在平靖关失散的高大军人李严。
果然,来人将头一抬,露出斗笠下一张英俊的脸庞来,半个多月不见,这青年模样未改,只是容貌略显憔悴,一蓬络腮胡子冒出了胡茬,居然看上去有点李廷玉的影子。
王欢惊喜道:“李严,果然是你!”
他伸出手去,紧紧抓住李严的手,欢喜之情溢于言表,这是死里逃生的伙伴啊,本以为同行五十人,只有自己三人还活着,没有想到还有幸存者,这算是飞来之喜了。
陈二狗和许狗蛋同样欢喜得很,亲热地就要和李严攀谈,李严连忙竖起一根手指,低声道:“噤声!此处是大明朝廷的地盘,我等跟着刘良佐降过鞑子,按大明律法,当斩!所以千万不要声张,以免让人发觉。”
王欢三人如梦方醒,连忙收回手去,装模作样的吃饭喝茶。
但心中的喜悦却是压抑不住,左右观察了一下,觉得并没有人注意自己这一桌之后,王欢还是低声开口道:“能再看到你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就我们三个活下来了呢。”
李严也喜道:“能再见到参议,我也喜不自胜,当初满山都是鞑子,我也顾不得身边其他人,闷着头朝山上跑,差点奔回了平靖关,幸亏祖边拉了我一把,带着我辨明方向,从另一边逃出了大别山。”
好消息真是一个接着一个,王欢停下了手中的筷子,惊喜道:“祖边?他也活下来了?”
李严微笑道:“参议千万不要小看了辽东军汉,祖边是从小就在军户中长大的,十三岁就拿刀上战场,论起实打实的本事,我与他相比是自愧不如啊,这次如果不是他拉我一把,我这条命一定交代在大别山中了。”
王欢嘴巴都笑得合不拢了,祖边竟然活下来了,这可是极大的好消息,自己如果要组建骑兵,祖边可是个关键人物,没有这等在李成梁的关宁军中度过金的高手,组建骑兵可要难上许多。
李严道:“我和祖边已经到了宜昌五天,这两****和他分开在码头上等着,就是坚信一定还有同伴活下来,今日参议一到码头,我就看到了,只是码头人多,不便相认,等到你们进了饭馆,我才敢过来。”
许狗蛋急道:“那么可还有其他白杆兵活着回来?”
李严道:“有,我们后面的四队人,见到了示警焰火,都散开绕道而行,他们比你们早了几天过去,这时候,怕是已经到了夔门,可惜的是我们前面的三队人,一个也没有活下来。”
言罢,他神色黯然,重重的将手中茶杯一顿,低声恨道:“此仇不报,枉为人也!”
王欢也顿感伤心,想起一件事来,他瞄了李严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道:“滔天大恨,还得加上李大人的一份,他为了掩护我等,在大别山中与清兵苦战,最后受伤坠岩,生死未仆。”
迟疑了一下,他又道:“吉凶难料,那悬崖高达四五丈,下面草木深深,我们下去寻了良久,也没有找到尸体。”
李严顿时呆住了,虽然他久候李廷玉不至,心里早已有了准备,但这时候听到王欢亲口说起,还是有些无法接受,王欢给他倒了一杯茶水,慢慢细说了当时情景,说到动情处,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悲痛,哭了出来,四人一起哽咽流泪,惹得周围的人一阵侧目。
李严抹抹眼泪,起身道:“此处不易久留,我们还是走吧,祖边还在码头上等着呢。”
王欢结了账,四人一起出了饭馆棚子,来到码头上,果然见着了祖边,几人又是一阵欢喜,祖边听说李廷玉坠岩生死不明,也是悲痛万分,他被李廷玉的气质风范折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