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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工程师-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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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同一条镶满了珍珠的彩虹,这条官道成了连接甘肃镇互市与大明重镇汉中的纽带,作为王欢西北重要据点的汉中,很快成为了极为重要的商贸和军工中心,为了容纳越来越多的外来人流,城池的规模都扩大了不少,城外也搭起了许多房屋,繁华得像江南的苏杭一般。

    马崇明派出了自己的得力子弟到汉中坐镇,垄断了大宗贸易,设立税卡抽取税金。当然有不少人向王欢建议不可与民争利,抽取商税的做法可要不得。

    王欢嗤之以鼻,他可不是读圣贤书张大的,政治经济学王欢可长期得高分,夔州的钱也不是大风吹来的,所谓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偌大的夔州系统开支用度每天都是个天文数字,如果不抓紧机会挣钱,恐怕老百姓很快就会起来造反了。

    免粮赋是为了收买人心,这商税征的少数人的钱,不会激起大范围的反抗。可是从有钱人身上拔毛,当然会有人不甘心,不过王欢高压手段一用,没收了几个抗税和偷税的不法商家的货,再抓了几个公开批评王欢税收政策的儒生,立刻就清静了。

    这些大商家,背后都有势力,王欢也不怕,在西北西南,谁比他大?有商家纵横联络,要联合起来抵制西北互市,却坚持了不到一个月就土崩瓦解,毕竟整个长城沿线,除了西北没有打仗,到处都是烽火,根本没有开互市做生意的条件,除了向王欢服软,还有别的办法吗?

    生意蒸蒸日上,靖虏堡铜矿的产出也一日比一日稳定,截止徐尔觉的汉中兵仗局成立的时候,城内官仓中堆积的铜锭,已经足有近万斤的规模。

    一车车铜进了兵仗局,在一座座高炉里熔炼加入锡和铅,融为青铜,然后再倒入成型的铁模里,整体铸造成金色中带红的炮管,待淬火冷却后,装到木匠打造好的坚固车架上,配上车轮等零件,最后上漆打刻印记,一门标准的拿破仑炮,就算出厂了。

    几百个匠人在两个红毛鬼和徐尔觉的带领下,几乎连着一个多月连轴转,除了吃饭睡觉,就在上工,在铜花纷飞与高温炙烤中全力打造着王欢急需的炮,如同一架开足了马力的机器,高速运转着。

    ……

    王欢在备战,在中华大地的另外几个地方,却并不如陕西和四川这般安宁。

    除了辽东,到处都在打仗,湖广的堵胤锡和何腾蛟在内讧了之后,被济尔哈朗打得头破血流,辛苦得来的长沙丢了,湘潭丢了,明军全线败退,一直退到岳州才勉强止住颓势,整个湖广一朝打回原形。

    在福建,郑成功的攻势虽然取得了不少地盘,但并不显眼,他与叔父郑彩和郑联的内斗牵扯了其大部分精力。

    清军孔有德和耿继茂的军队,在清将谭泰的率领下,则在江西攻破南昌城,孤城守了近一年的金声恒、王得仁死在城内,南明数十万军队在江西周边环伺,却无人援手,坐看南昌破城。

    而广东的李成栋,除了粵赣交界处呐喊了几声,打了几场小规模接触战之外,再无动静,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南明惠国公就是拖拖拉拉,不愿北上。

    传入永历皇帝耳朵里的,除了西北大捷、收复西安之外,到处都是坏消息,他却无可奈何,连催促李成栋的胆量都没有,只能****坐在肇庆宫中,莺歌燕舞,醉生梦死。

    不过到了永历三年三月,从北方传来一个消息。

    ****多铎死了。

    永历没有什么感觉,但对姜瓖和王欢来说,却是意义非凡。

    亲征的多尔衮在山西呆了不到一个星期,北京城内的多铎就死了,死于天花,在这个时代,无药可治。

    多铎的死,让多尔衮立刻放弃亲征,率军北返,镶白旗旗主死去,巨大的权利真空必须要及时分配和填充,掌握在自己人手里,否则,后金贵族间一直在暗处涌动的力量立刻就会反扑,将多尔衮置于死地。

    被压得命悬一线的姜瓖得以喘口气,多尔衮带走了大部分军队,留下的阿济格等人只能保持对大同的围困,无力剿灭山西其他地方的义军,于是姜建勋等人立刻死灰复燃,在山西全省掀起风浪,因多尔衮强大战争机器到来而有些崩盘的山西乱局,又一次的沸腾起来。

    这正是王欢等待的那一刻。

    多尔衮回北京处理后金内乱,整个山西虽然留下的将领很多,兵却不多,满蒙汉联军加在一起,不超过五万人,是整个姜瓖反正期间,清军力量最为薄弱的一刻。

    (本章完)

第378章 聚兵山西() 
十门闪着暗红色光泽的青铜炮,静静的立在汉中兵仗局一块巨大的靶场一角,炮管平行于地面,指向一里地开外的一排土包。

    以七人为一队,共计十个小队肃立在大炮后面,无人说话,人与炮融为一体般静默不语。

    仔细看看,就会看出,这些人身上穿的,是一种白色镶红边的布袍,并没有披甲,也没有穿夔州军固有的藤甲。

    说是布袍,却又不像,对襟上衣长度不过齐大腿根,一排上下铜扣璀璨生辉,腰间一条皮带以铜制铆钉装饰,紧紧的系在腰间,有一些铜环挂在上面,下身是一条白色镶嵌红色裤线的长裤,配黑色长靴,头上一顶铁质八瓣盔,整个人看上去有些科幻,完全不像普通的明军士兵。

    站在第一门炮第一名的夔州军鸟统教头严明德,显然对这一身利落的服装有些不适应,老是觉得身上有些痒,趁着站在一边高台上的王欢眼睛没往他这边看的时候,偷偷抓上一抓。

    王欢没有瞧见严明德的小动作,他的目光都投在那十门炮身上去了,笑吟吟的与徐尔觉、阿方索、杜罗说着话。

    “大人,这套军服真是让下官大开眼界,红毛鬼的军服真是这样的?不披甲真的安全吗?”徐尔觉却对严明德等人紧致的服装感兴趣,向王欢说道。

    “炮兵所处的位置,在战场远端,无须他们上阵肉搏,而如果敌军真有能打到他们的重炮,那层铁皮也无用,所以披甲对他们来说,卿胜于无。”王欢心情很好,笑着解释道:“而且炮手射击时,需要搬运沉重的炮弹,本就极耗体力,再让他们穿甲,等于无谓增加他们的体力负担,把所有的力气都用于开炮发射,尽可能的将敌军消灭在远处,不是比在自己身上穿戴甲胄更加合理吗?”

    阿方索和杜罗在一边认真听着刘二郎的翻译,听明白了之后,两人也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刘二郎对徐尔觉道:“这种军服,在欧巴罗洲已经很常见,除了贵族骑士和廉价的步卒,那边的火枪手和炮手都不再披甲。当第一次看到侯爷设计出的这种白色军服的时候,他们也吓了一跳,认为侯爷一定是天才,才能靠自己的智慧取得红毛鬼几代人的成就,打造出这支炮兵来。”

    在他们的谈话声中,王欢仰起头,目视苍穹,脸上带着无与伦比的深邃表情,尽显高人风采。

    装了一会儿逼,王欢把视线重新投向大炮,神情严肃起来,向徐尔觉道:“可以开始试炮了。”

    徐尔觉应声点头,朝身边的一个拿着红旗的大匠喊了一声,那大匠将手中红旗高高扬起,停顿片刻,然后猛地挥下。

    严明德等人一直盯着那红旗,红旗一动,他们立刻动了。

    熟练的分工让他们并没有手忙脚乱的感觉,虽然是第一次开炮,但事先他们已经在兵仗局里用木质大炮模型操练了无数次,那打磨好的铁弹更是抱起放下娴熟无比,此时用上了真家伙,除了心里有些激动之外,并无慌乱的动作,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明确职责,搬炮弹的搬炮弹,放火药包的放药包,推弹入膛的拿着长长的推杆,点火的炮火抄着火浣布包裹的铁钎,一切都是那么有序,眼花缭乱的动作中透着一丝不苟的严谨。

    “训练得法啊。”王欢深有所感的用葡萄牙语说着,看向了杜罗,这些鸟统手就出自他的亲手训练,短短十余天里就完成了鸟统手到炮手的转变:“杜罗先生功不可没。”

    杜罗得意的笑了,满脸的红色汗毛在阳光下宛如一层薄薄的毛绒面具:“谢总督大人夸奖,本人在葡萄牙军队里,是优等炮手,否则也不会当上少尉。这些人都很勤奋,一教就会,不过缺点就是不识字,我编写的炮兵操典翻译出来,他们虽然看不懂,却能死记硬背,一个环节一个环节的刻在脑子里,加上我耐心的调教,才能达到今天的效果。”

    他的每一个字都在表扬自己,王欢付之一笑,拿起那本炮兵操典看了看,这是杜罗原作,刘二郎翻译的,其实就是葡萄牙军队炮兵操典的剽窃,杜罗这家伙一个字没删减的拿来充作自己的作品。

    两人谈笑间,严明德高亢的声音从靶场上传来。

    “甲炮准备完毕!”

    他昂首挺胸的笔直站立在大炮车轮旁边,白色军服在红色大炮边分外醒目,炮车车轮几乎与他的身子等高,木质包铁的车轮显得牢固无比,那车轴几乎跟常人大腿一样粗。

    一名点火手手持烧得发红的铁钎站在严明德身后,随时能点火,其余的炮手,此时都已经远远的避在后方几丈开外的远处,以手掩耳。

    “乙炮准备完毕!”

    “丙炮准备完毕!”

    ……

    一声又一声喊声响起,十门炮的炮长都呈一条直线站在大炮旁边,标枪般的肃立着,眼睛看向那捏着红旗的大匠,等待着命令。

    “开炮!”

    伴着徐尔觉的怒吼,红旗落下,十名炮长同时挥下自己的手,点火手们一起上前,用铁钎点燃了火门上的引线。

    然后炮长和点火手立刻迅捷的跳开,蹲在地上,双手用棉花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而高台上的王欢等人,也拿出棉花团来,双手捂紧两耳。

    引线燃烧很快,十门炮几乎是同一时间打响了,一阵宛如天雷落地的闷响在炮膛中脱口而出,青色的硝烟腾起,十颗黑色铁弹像弹珠一样射了出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一般的打响远处。

    十颗铁弹次第命中远处的土坡,土坡很厚,呈斜面向上倾斜,十个汤圆一样的黑色铁弹打在厚土中,又是一阵黄土翻腾,“咚、咚”的声音好似打在铁板上一样浑厚,大部分铁弹都陷进了土里,有几颗铁弹从坚硬的泥土中弹起,落在斜坡上,余势未尽向上蹦跶了几下,方才落到地上。

    炮声隆隆,经久未息,待到尘埃落定,硝烟散去,众人才心急火燎的跑着到了弹着点附近,仔细察看炮击效果。

    那十颗铁弹,除了几颗还陷进土里挖不出来的之外,其他几颗都落在土坡前的地上,土坡上那硕大的弹坑,脸盆还大,弹起后在土坡上的印迹,也是极为骇人,想一想这铁弹如果落在人身上,是怎样一个后果,大家就觉得后背发凉。

    “十斤铁弹,用中号药包发射,能在一里之外射进黄土层三尺有余,这个距离,这个威力,足以完胜大号弗朗机了!”在用尺子丈量过弹坑之后,徐尔觉喜不自胜,挥舞这尺子叫了起来:“关键是炮不到千斤,大车轮搬运快捷,行军扎营比大号弗朗机快多了,侯爷,这炮堪称出色啊。”

    两个红毛鬼也叽叽咕咕的开口了,他们的着眼点在于药包,按他俩的说法,中号黄色药包并未发挥此炮的潜力,如果换大号药包,射程和威力都可以再提高一个档次,不过炮身也许承受不了长时间的大数量******,只能备紧急时刻所用。

    王欢不住的点着头,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让他确定,拿破仑炮虽然与原作相比,有些不大一致的地方,但绝对是试制成功了,今后夔州军中,又添了一样克敌制胜的利器。

    “大人,这炮还没个名字,按照朝廷惯例,大炮都要冠以将军名的,以显大明神威。”徐尔觉笑着说:“请侯爷赐名吧。”

    王欢附身,从地上抓起一把被铁弹打碎的石头碎片,随手一扔,石屑漫天飞出,他一只脚踩在一颗铁弹上,朗声笑道:“此炮可壮我汉家神威,助我恢复河山,就叫神威炮吧!”

    严明德等人围在众人四周,激动莫名,手握神器,何愁战无不胜;跟随平凉候,何惧敌军千万。从四川一路打到陕西,作为军中老兵,他们早就视王欢如战神,此刻王欢名字一定,他们立刻欢呼起来,口中大叫:“神威炮!神威炮!侯爷万胜!夔州军万胜!”

    喊声激昂,可蔽日月。

    飞扬的黄土里,那十尊金色里透着红的神威炮,静静的屹立着,如十柄斩妖除魔的利剑,百炼而成,将要化为王欢夔州军武器拼盘中最重要的一环,发挥重要的作用。

    (本章完)

第379章 潼关很重要() 
三月底的北京城,已然过了严冬,春色回返,绿意窜上了树梢,被雪花压低了的枝头慢慢的发出了些许嫩芽,虽然冷风仍然凛冽,却属于乍暖还寒,比起冷得让人跳脚的冬季,已经很让人欣喜了。

    天色刚亮,紫禁城的东门大开,大队的护军营白巴牙喇兵鱼贯而出,先是两队骑兵铁蹄开路,肃清道路,闲杂人等尽皆回避,大批步卒紧随在后,沿着紫禁城通往北京城东门的长街站成两排,持刀挺枪,兵丁们身上的棉甲钉着铜泡,白色镶红边的颜色在萧瑟的春寒中格外让人觉得肃杀,雪亮的刀枪更是增添了无穷气势,畏畏缩缩的百姓拥挤在护军营的警戒之外,沉默中带有一丝兴奋的围观这壮观的出殡景象。

    良久之后,紫禁城中钟鼓齐鸣,豫亲王多铎的送葬队伍走了出来。走在最前面的是三十二位引幡人,招摇的旗幡迎风飞舞,一顶万民伞大如车轮。随后来的,是皇室亲王仪仗队,数达八百人,因多铎以军功著称,仪仗中多金瓜银戟,亮光闪闪,间差其中的,还有诸多纸扎、旗号,以显示多铎不同寻常的地位。

    然后就是抬棺的扛夫了,共计六十四人,白衣孝巾,抬着装着多铎尸身的巨大棺木,如一只硕大的甲壳虫,慢慢而行。

    摄政王多尔衮,红着双眼,头上绑着白色孝巾,身着白衣,亲自扶棺而行,诸多贝勒、贝子,跟着他后面,为九王送终,这等待遇,前所未有。

    多铎的棺木前面,还有顺治皇帝亲笔题写的挽联。

    就在昨天晚上,多尔衮下令,抄了一个郡王、两个贝勒的家,抓了人,没收了族籍,以雷霆手段,压制了一场企图针对他的政治行动。

    他知道,这些人,不过是浮在水面上的小虾米,真正能要他的命的人,还藏在水面下,瞪着眼睛寻他的漏洞,毕竟他还不是皇帝,要想扳倒他,并不是不可能。

    唯有军权和军功,才能让多尔衮的地位更加稳固,通过开疆劽土的战争,来控制所有的精兵强将,手中掌握了能够消灭一切政敌的力量,才能把所有窥视摄政王宝座的人都挡在阶梯下面,而他,才有机会摘下那一步之遥的皇冠。

    那皇冠本来就是应该是我的,多尔衮一边铁青着脸扶棺而行,一边愤懑的想着,如果不是济尔哈朗之流临阵退缩,如果不是两黄旗的精兵没有纳入自己控制,哪里会轮到福临那个小屁孩荣登九五?孝庄皇后倒是对自己不错,但她也是福临的母亲,自己和她之间,是一种相互利用的关系,如果两黄旗捏在多尔衮手里,这对孤儿寡母早就被赶到皇太极的昭陵去守墓了。

    越想越怒,最后多尔衮在怒火中决定了一件事,山西的战事必须要尽快结束了,那边拖延得太久,牵制了八旗大部分力量,北京城最窘迫的时候,居然只有三千葛布什贤超哈护军营留守紫禁城,城内城外,再无可靠的军队,这种局面非常危险,一旦有明朝余孽探知了后金不过是外强中干,那么迎接满清的,将会是毁灭性的打击。

    而且两白旗长期在外,并不是个好主意,自己的嫡系,还是留在身边的好。

    于公于私,山西都到了非解决不可的地步,京浦之侧,岂容叛军作乱,多尔衮的白色孝服下面,就是一套精钢锁子甲,等下葬礼结束,他就会直奔北校场,在那里,大批清军已经集结,等着他率领下,赶赴山西。

    ……

    与北京万里之隔的西安,巡抚衙门内的小院内,王欢同样一声戎装,轻轻叩响了门。

    长平公主迎出来,依然白裙红衫,秀色如故。

    王欢没有进门,站在院子里,按刀而立,春风拂过小院,扬起落叶缤纷。

    白甲配长刀,微风卷大氅,铁盔上红缨轻舞,顾盼间英气四溢。

    两人对视良久,无人开口。王欢来,是觉得此战风险极大,夔州军虽炮坚兵强,但清军精锐却也不是吃素的和尚,当年萨尔浒明朝举国聚兵,强军尽出,却被杀得如丧家犬般血流成河,多员大将身死,从此明军再无可战之兵,有史家言明朝亡于萨尔浒,毁于松山,可见后金八旗战兵军力之强。

    如今有了汉奸辅佐,大批红衣大炮铸造出来,更加如虎添翼,可以说,如今的清军,也许在有了汉军傀儡后很少上阵对战了,但他们的战斗力,非但没有削弱,反而加强了。

    王欢的问题,就在于兵力的薄弱,算上留守夔州许铁柱的火字营,夔州军四个营头不过两万多人,虽然王欢一直坚持质量建军和职业军人,但现在毕竟不是完全的热兵器时代,人少还是吃亏的。

    所以此次救援山西,面对的是以多尔衮为首的后金大部分军力,稍有不慎,即全军覆没,王欢是穿越者,但不是上帝,他完全有可能在一场战斗中被一支流矢射死,或者被一颗跳跃的铁弹砸死,还有可能被一个不知名的清军砍死,战争中死亡如此接近,仿佛就在下一刻就会降临。

    所以他来,是想向长平公主辞行,照理说,长平公主肯嫁给他,就是一场政治婚姻,朱家需要他,他也需要朱家,仅此而已。

    但是此刻不同了,王欢觉得,长平公主与他之间,经过几次长谈,已经不再是隔阂深深的政治盟友,相反的,他能体会到一个少女痛失亲人的痛苦,能感受到那发自肺腑的刻骨仇恨。

    从这个角度来说,他和长平是有共同点的。

    武昌道上石头山顶的屠杀,让王欢经常从僵梦中惊起,每一个葬在乱松林里的小和尚,每一个面孔都印在他的脑海里,无法抹去。

    王欢抬起头,望着站在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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