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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工程师-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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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排清军盾车,无不七歪八倒的散在地上,没有一辆还能继续前进,前列的盾车,要么直接被巨大的铁箭拆散了架,要么被扎得刺猬般满是箭矢,盾车后面的清军,靠的近的被破开木板的铁箭扎死,靠的远的纷纷趴在地上,惊恐的张目四望,鼹鼠般不敢起身,唯恐那密如飞蝗的恐怖箭雨再次射来。

    “鸣金!退兵!”阿济格面无表情的咬着牙齿,恨声喝道:“把将士们撤下来,明日待红衣大炮休整好后,再来攻城!”

    尼堪等人铁青着脸看着硝烟密布的大同城,如狼般的目光里,闪着火焰一样的恨意,他们知道,大同城守军居然还有如此厉害的火器,看来这城,没有那么容易攻下了。

    ……

    “混账!”多尔衮一把将手中的奏折撕成粉碎,暴怒得从软榻上跳了起来,将碎纸扔的满天都是。

    见他发怒,武英殿中上上下下数十人纷纷跪伏在地,无人敢作声。

    兵部尚书明安达礼本来被多尔衮赐坐,陪于一旁,此刻也如火烧屁股一般跪在了地上,口上连呼:“摄政王息怒,摄政王息怒!”

    “息怒!这叫本王如何息怒!?”多尔衮咆哮道,激动得一脚踢翻了软榻边的一张小几,几上放着的一碗燕窝飞到空中,燕窝汁溅得到处都是:“阿济格开初就在山西,山西叛乱他难咎其责!尼堪和博洛也去了三个月了,带的兵比本王攻占北京城时还多几分,却还没有解除山西之乱,这等废物奴才,要他们何用!?”

    “都砍了,都砍了!本王另外派人去!”多尔衮继续咆哮。

    明安达礼抹了抹脸,刚才那碗燕窝有些汁水溅到了他的脸上,然后一边叩头,一边白着脸道:“摄政王息怒,摄政王细思!诸位亲王、郡王皆是百战骁将,立下的功勋彪炳显赫,之所以迟迟未能化解山西叛乱,原因颇多,那姜瓖思变已久,又是当地豪强,将山西经营得铁板一块,大同又是明朝九边重镇,地势险要、城防坚固,当年瓦刺、鞑靼铁骑叩边,也没有撼动此城分毫,故而此事不可着急,宜缓缓图之。”

    多尔衮发了一通火,气头也消了一些,冷静下来,自觉有些孟浪,于是坐了回去,沉着脸道:“你起来说罢,不消跪着了。”

    明安达礼偷偷擦了擦冷汗,谢恩之后站起,却不敢落座,站立着又道:“摄政王可给英亲王等多一些时日,以观后着。”

    “多一些时间,我也想给啊,可不是我不想给,是天下不给啊。”多尔衮徒然长叹,闷声道:“山西地处京浦之侧,地位紧要,一旦有失,北京就架在火上了,如今天下纷乱,到处都是反叛,前几日山东、河南都有乱民起事,打的旗号皆是响应山西姜贼,江西、湖广、福建、广东明廷又在到处点火,陕西那边的明军已经快打到西安,照这般下去,太祖和太宗皇帝给我们打下的江山,就要丢在我手里,这叫本王如何给他们时间?”

    明安达礼无言以对,又觉无法为摄政王分忧,羞愧难当,只好低着头,一声不吭。

    多尔衮深吸一口气,看着脚下抖抖颤颤前来收拾破碗残汁的宫女,怅然有失的幽幽道:“本王也知道,非阿济格等人不努力,确是山西局面艰难,但久拖必生乱,不能尽快解决,后患无边。”

    明安达礼想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抬头道:“不如再遣一大将,尽发京中精锐赶赴山西,以雷霆之势解决姜乱,以安京浦?”

    多尔衮摇摇头:“大将?何人可堪大将?除了已经在山西的诸王外,济尔哈朗、勒克德浑在湖广,何洛会、谭泰在江西,内院大学士洪承畴坐镇南京,就连不久前起用的汉军三王也各自守着一方,防着明廷反攻,本王手上无人可用啊。”

    他一只手扶着额头,闭上眼低下头喃喃自语般的道:“如果王弟身体健康,由他挂帅,必定手到擒来,可惜啊,他身染重病,连床都下不了,如何带兵?”

    明安达礼张了张嘴,本想推举一些人,思量了一下,觉得这些人连阿济格都比不上,哪里能入得了多尔衮的法眼,自己又是文官,毛遂自荐根本不敢,于是又当起了闷声葫芦。

    大殿中陷入了沉静,坐着的人和站着的人、跪着的人都没有作声,唯有清扫地面的宫女扫帚和抹布发出的“嘘嘘索索”的声音微微可闻。

    良久之后,多尔衮猛地抬起头来,冷峻的脸上如岩石般淡然,他单手握拳,在膝盖上轻轻一击,沉声道:“本王亲征!平定姜乱!”

    (本章完)

第365章 太监的屁股() 
明安达礼闻声大惊,慌得“噗通”一声,又跪了下去,颤声连道:“不可、不可!王爷,这京里京外,有多少大事得等着您拿主意,皇上还未亲政,您这一走,远赴山西千万里,山水所隔,岂能做到掌控全局?”

    停一停,他挥手避退左右,让大殿上清静下来,待众宫女侍卫离去,明安达礼压低声音道:“前些日子太医院传出消息,王爷您身体抱恙,有经年征战落下的隐疾,如果不善加调理,很容易加重病情,如今这朝堂上虽表面平静,暗地里与豪格一派勾结的人不在少数,得到这消息立刻就有人上蹿下跳,唯恐天下不乱,而王爷这一走,奴才担心这些人就会借机玩弄手段,在皇上和太后身边搬弄是非,掀起风浪来啊。”

    多尔衮微微眯着眼,认真的听着明安达礼说的一席话,明安礼达是两黄旗出身,能当上兵部尚书自然是多尔衮的心腹,此人深谋远虑,喜欢和汉人大臣如宁完我、范文程等人交往,习汉字读汉书,颇有儒家遗风,是满人里少见的文人,极为得多尔衮的信任。

    待他说完,多尔衮点点头,轻声道:“你说得这些,的确在理,豪格虽然败了,却仍然有人死心塌地的保他,他是太宗皇帝的亲儿子,我又不能立刻砍了他脑袋,只能圈禁。这人活着,就有希望,当然会有人利用,朝中另外几派,也暗中算计着本王,阳奉阴违,这我都知道。”

    他话锋一转,语气徒然凛然道:“可是如果本王不亲征,还有谁能担当此任?我女真数十年来能从白山黑水间杀出一条活路,到如今坐拥大宝,眼见就能得到万里江山,靠的是还什么?还不是敢于直面强敌、无畏死亡的勇气,从太祖、太宗一脉传下来,到了本王这里,难道还丢了这勇气不成?患得患失,不是大丈夫所为,这一趟,本王必须去!威望是从鲜血中建立起来的,怯战的懦夫才会失去一切!”

    明安礼达用崇拜的目光仰望着自己的王,伏在地上连连顿首,口中道:“王爷既然已下定决心,那奴才立刻就下去布置调兵,另外大学士刚林那里还请王爷知会,以便安排王爷不在京中时朝中公务。”

    多尔衮再次点头,答道:“我会带着在京里的多数王大臣随同出发,这样就等于将议政王大臣会议带在了身边,有什么要务,就能马上作出决断,不会耽搁什么事。皇上和太后那边,我明日就去觐见,诉说缘由,你加紧安排,三天后就出兵!”

    武英殿中的商议,就此下了决定,多尔衮的亲征无可阻挡,但殿中的两人并不知晓,这个决定,居然关系到了大清的国运,从入关以来以武力取天下的清朝,就在这三言两语之间,土崩瓦解。

    ……

    千里之外的陕西关中平原上,一列囚车从西安城内缓缓开出,向秦岭方向,慢慢行去。

    囚车粗木打造,高不过三丈,里面囚禁的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得蹲在里面,他们的头被木架枷在囚笼之上,唯有尽力向上伸长脖子,才能抵御窒息之苦。

    这种规制的囚笼,目的就是让里面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相传是洪武朝时就有了,当年大将蓝玉彪悍异常,锦衣卫将其纳入诏狱百般****,鞭挞火烤不能取其口供,最后百般无奈之下,一名总旗想出了这种囚笼,枷了蓝玉半个月,就什么都招了,足见此物的可怕。

    孟乔芳被关在第一个囚笼之中,摇摇摆摆晃晃悠悠的被上千的明军督标营押解着,取官道向广东方向而去,王应熊骑着高头大马,由军将们簇拥着,意气风发的走在后面,此次西安之行,获益良多,不提诸多的金银缴获,光是孟乔芳等人,就足够他吹嘘一番了。

    一想到抵达肇庆,永历帝见了这么多满清高官俘虏,那高兴劲头,就让人兴奋。皇帝高兴,自己作为征讨陕西的一员,大军的重要组成部分,升官加爵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理所当然的事。

    王应熊一身命官打扮,绯红色的官服如欢庆的喜色,衬托着他的心情。一路行来,他作了不少行诗,首首都像满江红一样壮还激烈,抒发胸腹间那踌躇满志的豪情,千古江山美景如画,金戈铁马气如龙虎,有王欢这种悍将,有夔州军这类精兵,何愁大事不成?中兴名臣的头衔就在头顶上三尺高的地方晃悠,随时都可以掉到自己头上,青史留名,万古流芳,堪比大明一代柱国于谦的历史功绩即将加身,如何不让王应熊悠然自得。

    上官如此,底下的督标营将士同样志得意满,虽然他们没有上过阵、杀过敌,却靠着王应熊的面子,功劳簿上一样会有他们的名字,论功行赏,同样少不了一份,大家都很高兴,整个押运队伍上空洋溢着一股喜气飘忽的气氛。

    出了西安城三天,眼瞅着到了秦岭边上,再走半天,陈仓道就能在秦岭群山间露出栈道的影子,扼守谷口的凤翔城,就是今天落脚的地方。

    这一段路,是从西安过来最为荒凉僻静的一段路,官道两侧,由于经年的战乱,荒无人烟,残余的一些村镇废墟在一片黄土地上像史前遗迹一样破败,要想恢复到从前繁华的模样,必须靠时间的沉淀。

    王应熊倒不觉得怎样,距离驻军的凤翔城半天的路,城内的骑兵一个时辰就能驰援,荒山野岭纵有山贼散兵劫掠,也不敢动一队官军的歪脑筋。依然慢悠悠的骑在马上酝酿着诗词,他后面跟着一个骑毛驴的童子,用纸笔将他路上想出来的文稿统统记录下来,等到了安定的地方,就要好好整理,日后出书立著,书的名字王应熊都想好了,就叫《踏歌行》。

    正陶醉在文学的海洋里,王应熊突然感到脚下的地面起了微微的震动,这震动由远及近,如同地下有暗流涌动的波纹,从远处扩散而来。

    王应熊惊疑的勒马停下,凝目向左边望去,越来越强烈的地震,就是从那边传来的。

    督标营的指挥是个挂着总兵衔的武将,他立马调集人马,一方面护住王应熊和囚笼,一方面在左侧布阵。

    这动静只要是当过兵的都知道,唯有大批马蹄奔腾,才能闹出这动静。

    伴着烟尘如柱般扬起,一队骑兵从左边山丘边转了出来,一看这群人的打扮,督标营指挥心里就“咯噔”一声,提了起来。

    来的人骑着健马,人人蒙着黑布遮面,身披乱七八糟的皮甲铁甲,挥舞着马刀骑矛,不少人的手上,还端着劲弩。

    “盾牌,快竖盾牌!”指挥厉声高喊起来,伸手就从胯下战马上摘下圆盾,挡在王应熊身前:“准备迎敌!放狼烟,求援!”

    王应熊也慌了,他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有人敢在大明朝的地盘上向他行凶,而且还是在督标营两千多号官兵的面前。

    呼啦啦一下,二十几个兵卒就围了过来,几十面盾牌将王应熊遮得严严实实,急慌慌的向后退去。

    “是什么人?什么人敢如此大胆?”王应熊颤声吼道:“莫非看不到本督的旗号吗?”

    指挥的面色比王应熊更为难看,他是知兵的,一眼就看出来的骑兵并非寻常马贼,虽然穿着兵器都是大路货,浑然跟劫道的马贼相似,但从这些人简练整齐的动作和队形来看,绝对是行伍出身的行家。

    督标营除了一百多骑马的人以外,余者都是步卒,长久没有经过血腥厮杀,早就没了胆气,此刻在军将的喝骂下,勉强能聚在一起,组成了个松散的方阵,长枪朝外,准备迎敌。

    呼喝着的骑兵们从督标营围成的方阵边一掠而过,督标营仓促间没有做好准备,一根箭也没有放出,相反的,那队不明身份的蒙面骑兵在奔驰中射出了一波箭雨。

    狼牙箭射到盾牌上,“乒乒乓乓”一阵乱响,盾牌挨得并不紧密,一些箭矢从缝隙里射进去,扎到人身上,督标营虽然装备精良,人手一件半身腰甲,但锋利的箭头借着弓弦之力,依然毫无障碍的破甲而入,扎出无数血花。

    一些人惨叫着倒了下去,方阵立刻乱了,长枪和盾墙都散了不少,倒在地上的人翻滚哀嚎,更让本就不怎么严实的方阵显得愈加松散。

    “顶住,娘的,在女人肚皮上的劲都哪儿去了?都给我站住了!”指挥破口大骂,用鞭子抽打着向后退的人:“不就是一群马贼吗?大明官军难道还怕了不成?凤翔城里的援兵看到狼烟,很快就能赶来,都给我站住了!”

    督标营中间,一股用马粪烧起的狼烟如柱般的冲天而起,像一根直上直下的烟柱,立于云层和地面之间,隔得老远都能看到。

    狼烟燃起,让王应熊心中安定了少许,至少马贼看到这个,就会知难而退了。

    远去的马蹄声又来了,蒙面骑兵共计五百余人,在远处兜了个圈子,再次绕了回来,他们手中的弩弓,又平端了起来。

    督标营里一阵骚动,刚刚的箭雨,夺去了十几个人的生命,还有不少伤兵就在脚底下嚎叫,再来这么一波,怎么受得了?

    正惶恐间,那群绕回来的骑兵隔得远远的却开始叫嚷起来。

    “尔等官军听好了,我们原是大清战兵,特来劫人,不为厮杀,如想安然保命,就留下孟乔芳的囚车,余者不问,各自离开;如要厮杀,就等着大爷们来取尔等项上人头!”

    吼声嘹亮,声播遍野,人人都听得到。

    督标营军卒们面面相觑,心头顿时愈加胆寒了,原来这些人被杀散了的清军,来抢孟乔芳回去的,那就更可怕了,清军的战斗力,哪里是久未经历战阵的督标营能比拟的。

    (本章完)

第366章 还没到时候() 
五百人马贼样的散兵敢对人数远远高于自己的大明官军下最后通牒,这也算是旷古奇闻了,听到远远传来的喊声,督标营的指挥脸色涨得像猪肝一样红,他扯开嗓门,大声回吼道:“滚你娘的犊子!大明阁部王大人在此,尔等休得造次,还不速速退去,惹恼了大人,尔等定然人头落地!”

    阵前的兵丁们听到自家指挥这般喝骂,都是一副翻白眼的样子,各自在心头暗骂:“你喊归喊,说人家人头落地干什么?还抬出王阁部来,万一人家本来不知道,现在知道了要抢王大人去当人质怎么办?”

    太平久了,就像圈养的狼,丧失了血性,没人愿意再去冒着生命危险拼杀,督标营人人怕死,所以指挥叫的声音越大,他们反而胆子越小,就连高举的长枪,都不自觉的低了几分。

    远处的骑兵再不言语,领头的人缰绳一提,策马扬鞭再次奔了过来。

    骑兵们到了近处,队形一分为二,化作两股向明军左右疾奔,以单列纵队的阵型,如一把钳子的两个钳嘴,包裹住了明军方阵。

    “放箭,放统!”指挥高叫起来:“别让他们靠近!”

    督标营里,装备着夔州制造的鸟统,这是王应熊死皮赖脸的从王欢那里求来的,夔州鸟统制作精良,壁厚药足,还刻有膛线,打出去又准又远,大家都爱用。

    但是,再好的兵器也得看谁来用,大明精锐的战兵基本上在辽东松山损失怡尽,面对冲刺的骑兵,要想站在原地神不慌气不喘的稳稳瞄准放枪,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非训练有素的精兵不可为,数量上占绝对优势的南明军队面对清军时往往一败涂地,缺乏训练和必胜的心气,是一个主要原因。

    督标营也是南明军队,当然也有明军的通病。

    随着指挥的号令,方阵里纷乱的响起了一阵枪声,一阵青烟腾起,鸟统手们开火了。

    一个经过训练的统手,能在二十丈外没有干扰的瞄准,五枪击中人形靶子三枪,可评上等,即使如此,这种上等统手也不敢说三枪之内能击中高速移动的骑兵一次。

    督标营的统手一个月也没有打上十枪,因为王欢虽然提供了鸟统,黄色火药却没有敞开供应,只是微量给了一些,当然不能满足督标营日常训练大量使用的需求。

    于是缺乏训练的统手们射出的铅子,在战场上乱飞,远处奔来的骑兵们伏低了身子,马速又快,第一轮的射击,居然连一个骑兵都没有打下来。

    未等指挥的骂声响起,逼近了的骑兵们手上的弩箭发言了,一左一右两蓬箭雨,罩向了明军头顶。

    与鸟统不同,弩弓射击不求准确,只需大致瞄准就行,静止不动的步卒方阵比起飞驰的骑兵要稳定得多,就靶子而言,非常称职。

    又是一阵惨叫声响起,如同剥了皮的洋葱,外层的明军纷纷倒地,在地上翻滚挣扎,然后在血泊中蹬一蹬腿,失去了生命的光华。

    如果是夔州军这种执行纪律如钢铁般的强军,这时候只要指挥官没有下达冲锋的号令,只会默默的忍受着坚持在自己的岗位上,哪怕根根利箭夺去身边战友的性命,也不会有人眨一下眼睛,直面死亡的态度,正是判断一支军队有没有战斗力的重要因素。

    很遗憾,督标营没有这种素质。

    当第二排的士兵开始在箭雨中倒下时,就有人逃窜了,随着骑兵的第三次兜回来,那恐怖的马蹄声踏在地面上的颤动直接传递到了每个督标营士兵的心脏里,将他们最后一丝胆气践踏在地下。

    “妈呀!”终于有人不再偷偷摸摸的逃走了,他放开了嗓门,恐慌之下扭头就跑,如同一只被猎鹰追赶的兔子。

    人有从众之心,逃走就像瘟疫一样以惊人的速度蔓延,整个督标营的方阵立刻崩盘了,兵卒们扔下手中的兵器,掉头就逃,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唯恐比别人跑得慢了。

    “大人,事不可为,快走吧!”指挥拉着王应熊的马缰,焦急的道。

    身前的兵如过江之鲫,不管不顾的向四下里乱跑,如果不是指挥还带着十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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