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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工程师-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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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人物居然也能把陕西经营得有声有色,可想而知作为清廷对手的明廷腐朽成了什么样子。

    “两位大人,如今之计,唯有倚坚破敌一途可走!”吴三桂沉吟道,单手抚须,作思索状。

    孟乔芳和哈哈木精神一振,吴三桂身经百战,屡有妙计,两人急忙问道:“何为倚坚破敌?”

    “倚坚破敌,意思就是以坚城据守,诱敌来攻,埋伏劲旅于一侧,敌军中计,大举攻城,城坚而不能克,士气必定疲软,趁夜色浓黑之机,伏兵尽起,内外呼应,一举破敌于城下!”吴三桂掂须说道:“英宗时郭登守大同、西晋时刘琨守晋阳,都是困守坚城最后战胜强敌的例子,今日事急,我等大可效仿先人,定下此计!”

    孟乔芳和哈哈木思量片刻,然后对视一样,齐声道:“王爷妙计,当然可行!”

    “不过,我们与明军交战多年,明军秉性十分了解,那汉中王欢,真的与众不同,当得起强敌二字吗?”哈哈木随即又说道,脸上表情半信半疑:“是否李本深大意冒进,中了明军圈套而已?”

    吴三桂闻声浓眉倒竖,猛然看向了哈哈木,眼神里杀意陡现,血丝密布的眼白衬托着铅弹一般的眼珠子,仿佛随时都要脱眶而出射向哈哈木。

    哈哈木饶是血海里打过滚的人,这时刻也吓了一跳,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向后退了一步,右手“突”的一下按在了腰间刀柄上。

    吴三桂却没有动作,只是定定的看着哈哈木,拱手低声道:“哈大人,李本深乃我副将,跟随吴某十余年,情同手足,知根知底,他绝不是那种贪功冒进的人,跟随他去的八千士卒,都是辽东底子,战力绝对没的说,甚至比留在我身边的一万多人还要精锐,王欢一天功夫就吃掉了他,当然当得起强军两字!”

    说这些话时吴三桂咬牙切齿,几乎是把字嚼碎了一个个的吐出来,听得哈哈木和孟乔芳又退了一步。

    “既如此,日后当为李本深等人请功抚恤,不过现在,按王爷之计,应当派何人设伏、何人据城死守呢?”孟乔芳见吴三桂生气,多半是因为哈哈木对战死的李本深出言不逊的缘故,连忙打圆场道。

    “辽东军马精于野战,守城倒是不如孟大人的陕西兵,这设伏的事,就由我来做,孟大人和哈大人入城据守即可。”吴三桂道。

    两人一听,立刻大摇其头,这可不行,如果吴三桂到时候见苗头不对,掉头跑了怎么办?留哥俩在城内不是没活路吗?

    吴三桂仿佛看透了两人心思一般,接着又道:“两位大人放心,我手头还有兵一万三千,分兵五千进城,加上孟大人的一万多人和哈大人的两千旗兵,足有近两万人守城,无论如何也不会有失,两位大人高枕无忧。”

    听了这话,孟乔芳和哈哈木才松了一口气,吴三桂送五千人进城协防,必定不会毫不在乎这五千人的生死,这可是他的根本,从山海关带出来的老兵,等于五千个人质,而且有了这五千人,守城压力小了很多,明军火器再厉害,也不至于能够破城。

    于是三人议定,又商量了一些具体的事项,派人朝王永强胡乱打了几炮,就赶紧的收兵回城,丢下两座山丘上的木城走了。

    孟乔芳和哈哈木没有看到,在他们走后,吴三桂望着他们的背影,那怨毒的眼神,如此的深刻。

    (本章完)

第354章 墙倒了、城破了() 
初秋的风,凉爽而怡人,轻轻的抚过大地,带走夏日残留在泥土间的炙热,还世间一片清凉,黄土地上不多的树木花草,纷纷极力的张开叶片,一改烈日里焉头垂脑的样子,仿佛也在庆贺季节的变换。

    哈哈木等八旗兵将,最为高兴,辽东苦寒,哪里受过这等热罪?从河南一路行来,一路上饱受暑热疫病困扰,最热的时分,哈哈木仅穿着一条亵裤就堂而皇之的高坐总督衙门的大堂上,满头大汗的赤着一身腱子肉,与孟乔芳谈论军事,弄得孟乔芳尴尬不已。

    现在好了,天气凉了,能晒死人的日头变得温柔起来,有时候还遮遮掩掩的躲在云层后面羞于见人,大街上光着膀子横行的八旗兵也穿上了衣服,挥汗如雨的高温似乎已经过去。

    但是哈哈木和孟乔芳躲在西安城西门城楼上的垛口后面,脸上的汗水却一颗颗直往下滴,两人身下的青砖上,不多会就湿了一大片。

    不止是两位镇将,聚在城墙上倚着垛口的无数清兵,尽皆神情紧张,无比凝重的朝城外探头探脑的窥视,城上堆满了守城器械,一门门铁炮铜炮已经卸去了炮衣,黑洞洞的炮口直指城外,一面面厚木所制的挡箭牌、一根根长达数丈用于推挤云梯的长镗,就放在垛口下面触手可及之处,至于礌石灰瓶、弓箭火药之物,更是数不胜数,俨然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孟乔芳吞口口水,伸手擦去额头上冒出的冷汗,从垛口上挪开脑袋,长吐了一口气,好像偷窥城外的景象会带给他莫大的压力一样。

    “没想到汉中明军如此强悍,比当年闯贼还要猛上几倍,平西王败的情有可原,真正劲敌也!”孟乔芳从怀里掏出一方白巾,擦去手上和额头的汗液。

    他身边的哈哈木依然盯着城外,两眼眨都不眨一下,凝神细看,口中问道:“去年肃亲王领军征四川,砍了张献忠的脑袋后却被明军挡在了剑阁之外,空耗钱粮不得寸进,最后无奈退兵还朝,惹得摄政王雷霆大怒,被圈禁幽闭,是不是就是这个川陕总兵王欢做的好事?”

    孟乔芳答道:“正是此子!当时我留镇西安,没有过秦岭,但汉中一带都是我的部将防守,肃亲王班师之后,这王欢杀了我数员悍将,抢了汉中,将大清军从张献忠手里夺下的地盘一股脑的洗了去,奸诈无比。”

    哈哈木缓缓的摇摇头,皱眉道:“我看这人,不是奸诈。”

    孟乔芳一呆,心道怎么,你要替他说好话?

    却听哈哈木拧着眉头又道:“是大大的奸诈,你看看,明军阵势严整,旗号分明,内外有致,步骑分合有序,哪里是我们所熟知的明军啊!分明强军!就是跟我八旗战兵比起来也差不了多少,平西王败的的确不冤!”

    孟乔芳复又将头从垛口上伸出去,观望了一番,突然怒了起来,嘶声道:“哈大人,你看看,就连王永强这叛贼,前几天乌龟般的躲在木城里面都不敢露,明军一来,他倒也神气活现起来了,你看他那些叫花子般的骑兵,居然也敢追击我们的人!”

    哈哈木板着脸,不再说话了,但脸上的冷汗,却一串串的往下流。

    此刻城下,广阔的黄土平原上,尘土飞扬,遮天蔽日,黑压压的一片军阵正在移动,无数的骑兵来往驰骋,追逐厮杀,似游龙翻腾,壮观激烈。

    大约一千左右的清军骑兵,正在仓皇逃窜,看他们的服色旗号,应该是孟乔芳的陕西兵,在他们身后,大股的夔州骑兵穷追不舍,白色的铁甲即使在漫天尘土里也分外显眼,视觉效果格外显著。

    白甲骑兵身侧,另有一股衣甲杂乱的骑兵也跟着耀武扬威,从他们旗号来看,应该就是孟乔芳口中说的王永强的人。

    “两位大人,城外骑兵已经近了城门,我们该怎么做?是不是开门放他们进来?”有城门守将急匆匆的跑来,向两人躬身问道。

    “啪!”孟乔芳一个大耳刮子就扇了过去,将守将脸颊扇成了桃子般肿了起来,看来下了大力气。

    “混账!没看到他们后面的明军吗?”孟乔芳怒骂道,站了起来,随即又惊觉自己怎么站起来了,连忙又蹲了回去:“城门一开,明军就要顺势进来了,城破了你担当得起吗?”

    守将没来由的吃了个耳光,怔怔的不敢多言,只得喃喃道:“那,那怎么办?”

    “怎么办?这还要我教你吗?”孟乔芳又想扇他了,但蹲着的姿势确实不方便,只要作罢,口中骂道:“让他们绕着城走,只要不进城,随他们跑远些,找个地方避一避就行了!”

    守备若若连声,落荒而逃。

    哈哈木在一旁,虽然没有孟乔芳那般紧张得神经质了,但也冷汗淋漓,注视着城外喊杀场面叹道:“早知道明军真的这般凶悍,就不派这一千多人去试探虚实了,这下可好,白白浪费了一千骑。”

    孟乔芳喘着气,偷偷白了哈哈木一眼,心道这不就是你坚持的吗,老子早就说过明军强大,不消试探,你他妈偏偏不听,硬要派人去试一试,浪费的人可是我的兵,你那两千旗兵一个也没出去。

    哈哈木没有注意到孟乔芳的白眼,趴在垛口上到处张望,孟乔芳奇道:“哈大人,你在看什么?”

    哈哈木恨声道:“吴三桂这滑头之人,我在看他躲在哪里去了,别看着明军势大,溜之大吉了。”

    孟乔芳一惊,忙道:“不能吧?他的五千兵我都派上了城头,领军是他女婿夏国相,平西王不会这么薄情,连女婿都不要了吧?再说了,哈大人你还在城中,一旦有失,朝廷一定会治他的罪,他不敢自顾自的走了。”

    哈哈木摇头:“这很难说,吴三桂此人薄情寡义,当初明朝皇帝对他恩遇有加,他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就降了闯贼,可见他不是什么义气之人,如果你我势危,他一定会掉头就走。”

    他长叹一口气,向孟乔芳愁容道:“如今看来,西安城能不能守住,乃此战关键,城破则万事皆休,城在方可有一线转机!”

    孟乔芳眨眨眼,看着哈哈木若有所思。

    其实他的内心里,正在大骂:“你娘的,老子早就说过,先剿陕北叛军,后应对汉中明军,吴三桂偏偏好大喜功,定下什么以大城引贼军的计策,哈哈木你也是棒槌,吴三桂是你副手,却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脑袋里全是石头吗?”

    ……

    西安城下,十里开外,王欢的中军就设在一座土山之上,一座简陋而结实的牛皮大帐里,夔州军千总以上军官济济一堂,围着居中的主将王欢,凑在一起看着一个小小的沙盘。

    “西安城大,比成都城都要大上几分,护城壕深而宽,城墙高而厚,乃我们历来面对的第一大城。”王欢用一根削去枝叶的树枝,在土石垒成的小沙盘上指指点点:“据陈相探报,城内有鞑子陕西总督、巡抚以下官兵一万六千人,昂邦额真哈哈木领的八旗兵两千人,加上民壮、杂役,总人数近三万,兵员雄厚,积粮颇多。”

    诸将官静静听着,纷纷目露思索之色,但王欢没有停止讲话之前,无人作声。

    “对付坚城,鞑子现在比我们还在行,多少高墙阔沟的巨岜,被鞑子的红衣大炮轰得如豆腐般崩溃,当初在扬州,鞑子仅花了一天就用大炮破了城。这次我们攻西安,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大炮轰他娘的!”王欢举起树枝在天上挥了两下,笑道:“鞑子只知红衣大炮厉害,今天就让他们看看,比红衣大炮还要威猛的轰天雷长什么样!”

    大伙儿顿时哄笑起来,一片豪爽粗犷的笑声荡漾在大帐上,几乎将牛皮帐顶掀了开去。

    “大人,哦不,侯爷,您就直接安排差事吧,跟着您打仗,我们踏实得很!”祖边叫了起来,他嗓门嘹亮,笑声最大。

    “进了城,先把留辫子的人都抓来割了那根猪尾巴,再一把火烧了满城!”李严也叫道:“鞑子糟践我们汉人,可别把这些东西留下!”

    帐中气氛热烈起来,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吵吵着争着说话,纷纷请战,要当那第一个进城的人,仿佛十里地外的城池不是重兵镇守的要地,而是在场各位的别院一样。

    王欢朝王永强看去,这位在陕北叱咤风云不可一世的霸王,此时规规矩矩的站在众人后面,像一个老实的学生一样默不作声。

    “王大人这几日作战辛苦,付出很多,折损也很大,连亲弟弟都死于鞑子之手,功莫大焉,本候记下了。”王欢双手招招,示意众人安静,然后温言道:“这次攻城,王大人应当独享这份殊荣,就由他来当这入城首功,寻鞑子高官报仇雪恨!”

    帐中安静下来,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王永强身上。

    王永强心中一颠,急忙踏前一步,单膝跪在地上,恭声道:“侯爷厚爱,王永强感激涕零,在侯爷面前,末将不过一小卒,岂敢妄称大人,请侯爷收回这称谓,否则末将不敢起身!”

    高友才站在更后面,见王永强这个谦卑的样子,心中感概万分,曾几何时,陕北镇帅王永强的名字能止小孩夜哭,横行陕北十九州,杀戮决绝的一方豪强,居然在王欢跟前自称小卒,多么讽刺。

    不过高友才知道,王永强这么做,根本原因是见识了王欢的手段,那吴三桂的辽东军不过万把人,能将陕北流贼军十万之众按得死死的,如牛刀杀鸡一样儿戏般对待,足见辽东军战力之强。

    就是这样的辽东军,居然一天不到就被王欢杀了八千人,简直骇人听闻。

    强者才有资格在乱世中赢得尊重,王永强在王欢面前,不过一草莽英雄,比起当初陕西乱军革左四营的首领老回回等人尚且不如,如何敢不低调一些?

    王欢疾步上前,亲手扶起了王永强,赞道:“好!既然你不喜欢,那今后就称你王将军,这就不要推辞了,领军打仗,个个是将军。”

    王永强躬身谢过:“既如此,末将敢不从命!”

    众人又是一阵善意的哄笑,笑过了,王欢收起笑容环视众将,朗声正色道:“既然方略议定,众将听令!”

    帐中铁叶声起,所有人嗔目肃立,按剑望着王欢。

    “三个营头的炮队,集中于西门正面,由我亲自指挥,直接轰击西门段的城墙,林字营李廷玉屯北门,火字营马新田屯南门,佯攻以应西门攻势,林字营李定国为中军,随我行动。留北门空着,放鞑子逃生。”

    说到这里,王欢顿一顿,看向了王永强,沉声道:“王将军领麾下军马,待西门城破,挥师掩杀,城内但凡敢于抵抗着,皆可杀!”

    (本章完)

第355章 一个也不留() 
“塞北秋风烈马,江南春雨杏花,千古江山如诗如画还我一个太平天下。”

    王欢口中轻声吟唱着,勒马按剑屹立于黄土旷野中,他身披白色铁甲,肩裹猩红披风,铁盔上如残血般的红缨流苏在风中飞扬,衬托着历经风霜而有些沧桑但格外坚毅的脸庞分外俊朗。

    在他身后,宽阔的野地里,星星点点的筑有上百个半人高的土垒,土垒筑得牢实坚固,厚达五尺,宽度刚好可容四五人在后面忙碌而不至于被城头上的铁炮所轰击,彼此间隔两丈远,此时每一个土垒后面,都有一群夔州军士正在安放大如水桶的轰天雷,轰天雷轻便,数人即可抬动。

    “侯爷,先退一退吧,鞑子的铁炮准头虽然不高,但万一有个闪失,那…。。”马万年神色紧张的站在王欢身侧,双眼不住的前后左右观察瞭望,两耳竖起,探听着空中凄厉的铁弹破空之音,估算着是否有哪一颗铁弹会碰巧砸向这边。

    这是马万年第五次催促王欢了,前四次效果不好,王欢自顾自的吟诗眺望,看着西安城头就是不动。

    他已经打定主意,如果王欢还不听话,要无比风骚的耍帅站在炮阵前面装酷,他就顾不得上下尊卑,直接动用蛮力将王欢拉往后面安全地点,他身边跟有十余个亲卫,一起动手,王欢虽力大也无法抗衡。

    王欢这次却听话了,很顺从的拔转马头,口中“嗯”了一声,催马往后跑去。

    马万年长吐了一口气,抹抹脸上汗水,急忙跟了上去。

    王欢闲情雅致,他却肩负着护卫主将的重任,自然紧张无比。

    马万年的紧张王欢却毫不在意,他策马越过炮管丛立仿佛麦田般的炮兵阵地,又向后驰过一里地,来到夔州军大阵之前。

    这里有李定国的风字营全军,三个步卒千人队和一个骑兵千人队排成四个方块,在旌旗猎猎中静静肃立,就像一片白色的松林。

    方阵的另一边,王永强和高友才正在做着最后的准备,每个人都在检查着身上的装备武器,他俩手下数万人面色有些畏惧的待在夔州军一侧,即羡慕又害怕的看着面向前方目不斜视的白袍军队,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惹来王永强的延安镇军兵不断的大声呵斥。

    见王欢带人过来,王永强和高友才不敢怠慢,急忙迎了上去。

    “侯爷,云梯和钩索之类的器具,按照您的吩咐,都没有过多的准备,我们主要备了大量的厚木盾牌和弓箭。”王永强毕恭毕敬的上前禀报道:“我们也对下面的人说了,城内的官仓,谁也不许抢,擅动者杀无赦!进城后我的战兵营也会第一时间护着这些地方。”

    高友才接着说道:“还有,我们与招募来的流民约法三章在先,入城后不得乱杀良民,不得入私宅抢掠,不得纵火行凶,如有违背者,立杀不饶!”

    王欢听着,不住点头,等他俩说完,提醒道:“城内东北角上,筑有城中城,里面全是女真鞑子,俗称满城,对他们不须客气,不必遵守约法三章。”

    王永强和高友才一齐笑了,他俩答道:“不消侯爷提点,这个我俩早就对下面的人说了,今日之后,城内东北角上连瓦片都不会留下一块!”

    王欢大笑,又道:“等下炮响,你们即可进军,不过要等到城墙坍塌后方可靠近,以防墙砖倒下把你们也埋了进去,城墙倒后短时间内无人存活,支援的鞑子兵也没有那么快反应过来,正是你们入城的好时机,只要守住断口,让后面的人源源不断的涌进城去,西安城破,易如反掌啊。”

    王永强和高友才一起抱拳,大声道:“请侯爷放心,此战有进无退,侯爷就等着进城验看鞑子人头吧!”

    二人神情虽然凛然,却自不自然的透着一股子轻松,跟前几天他俩独自面对清军时的窘迫无力比起来,天差地远,好似攻下西安城,就跟上山剿灭一股山贼一样简单。

    他们在城外,还没有进城就已经定下了入城后的方略,如果让孟乔芳和哈哈木知道了,不知作何感想。

    与城下的井然有序不同,此时西安城头上,大炮轰鸣,人声嘈杂,忙的不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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