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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工程师-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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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亲卫的尸首收敛,伤者简单包裹下,回去再作理会,至于地上的刺客尸首,搬上十具走,充作证据。”王欢果断下令道:“我们这就走!不能耽搁,否则难说还有什么幺蛾子。”

    李定国身上披了内穿的锁子甲,虽然全身上下都是血,却都是敌人的血,自己受的仅仅是些皮外伤,并不严重,他几乎一人力敌数十人,为王欢争取了时间,彪悍无双,此刻依然能如常人一般无异,他与刘云答应一声,依命行事。

    因为坐骑大部分都被射死,剩下的几匹马王欢派几人骑着先行回去报信,一行人紧赶紧慢,一路戒备着步行赶路,所幸一路上再无意外,半路上遇到浩浩荡荡从军营中开出来的马万年率领的千人大军,就彻底放下心来。

    入得军营,李定国等人自去疗伤,马万年也忙着处理战死将士的尸首。王欢心不在焉的向王应熊拱拱手,就欲打发他去休息,自己要赶着去聚将商议,却被王应熊一把拉住。

    这老头凑近王欢,低语道:“爵爷,老夫还没告诉你,王坤说了什么呢。”

    王欢一边朝自己营帐中走,一边皱眉问道:“能有什么事?天子近臣,内务总管,连今晚的事情他都不知道,还有何用?”

    王应熊亦步亦趋的跟在他后面,苦着脸道:“这也不能怪他,老夫今夜才知道,如今朝中竟然败坏如斯,连我他们都敢动,可想而知皇上岌岌可危啊。”

    王欢淡然一笑,面露讥讽的道:“这多半是拜你那封密奏所赐啊,拉拢外镇,图的是什么?不就是要力据内患吗,何人为内患?李家父子能饶了你我吗?”

    他摇摇头道:“如果换做是我来做今晚的事情,你我的命,多半就交代在这里了。”

    王欢不想再多言,脚下加快,几步就到了营帐门口,作势就要掀开帐帘,守在门边的亲卫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被紧追而来的王应熊堵住了话头。

    王应熊忙道:“爵爷,爵爷,这事是我唐突,不过皇上本有此意,我的密奏,不过是推波助澜,爵爷如若不信,王公公说了,今晚长平公主就要亲自到营中与爵爷一会,爵爷可向她求证。”

    王欢掀开帘门的手,刚好掀起了帘门,闻声不由一顿,耳朵听着王应熊的话,眼睛,却定定的看着烛光明亮的帐内。

    但见灯火下,一位红衣白裙,身材婀娜的少女身影,正背对王欢,津津有味的看着墙壁上挂着一具摧山弩。

    少女身姿纤细、长发如瀑,高挑俏丽、窄肩细腰,光看背影,就能想象一定是位容颜美丽的女子,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她的左边袖管中,空空如也,竟然是位独臂人。

    (本章完)

第277章 皇上真的安全吗() 
望着那只空荡荡的袖管,王欢出神的呆立不动,记忆中的历史情节潮水般的涌出,这就是长平公主,崇祯帝的二女儿,周皇后亲生的嫡女,太子朱慈烺的亲姐姐,北京城破时被崇祯帝砍去左臂,陷入昏迷而捡回了一条命,现在不是应该囚禁在北京吗?那出卖了太子的外公周奎,不是连她一起献给了清廷吗?为何她会在这里?

    思绪短暂的陷入了混乱,无数疑问闪烁在脑海里,王欢站在门口发怔了很长时间,连独臂少女发觉身后有异,转身过来也浑然不觉。

    王应熊在后面被挡得严实,但他一看王欢神情就知道帐内有人,猜到多半是长平已经到了,情急下伸手推了王欢一把,将王欢推了一个踉跄,有些狼狈的跌跌撞撞的进了屋。

    王应熊老眼一扫,就看到了独臂公主,立刻将身后帐帘一放,然后双膝跪下以头顿地,轻呼道:“臣王应熊,叩见公主殿下,殿下千岁!”

    长平公主面露浅笑,如花般的脸上玉口轻启,柔声道:“王大人快起,此处私密之地,不消如此大礼。”

    王应熊连叩三个响头,面目肃然,庄重的说道:“要的,要的,上下尊卑有别,古来有之,岂能乱了?”

    一边说,他还朝呆立一边的王欢连连瞄去,目光颇为不满。

    王欢这才昭然醒悟,连忙也跪了下去,向这位后世传奇无数的女子叩拜,同样口称:“臣王欢,叩见公主千岁”。

    长平公主竟疾走几步,来到王欢面前,不顾男女有别,近距离伸手在虚空中做了个扶的动作,在一旁王应熊呆滞的目光里,急切的说道:“王爵爷切勿多礼,赶快请起。”

    这一举动可谓大胆至极,明末虽风气开放,但男女之间仍然设防严密,非至亲不得肌肤接触,而长平贵为公主,地位高贵,更不能如此与男子接近,况且王欢虽授爵位,也是外臣,长平宣一声“免礼”就已经极给面子了,哪里用得着亲自虚扶。

    这礼仪王欢当然也懂,此时两人距离不过一个巴掌远,长平身上特有的少女清香扑面而来,嗅之让人心醉,即使王欢脸皮已经锻炼得坚硬似铁,也不免心中一荡,连头也不敢抬,急忙后退一步,一边道谢,一边慢慢站起。

    长平大概也觉得自己急了一些,俏脸上闪过一丝红晕,不过转瞬即逝,落落大方的向帐中主位上落座,还向另外一张椅子一指,道:“王爵爷,请坐下说话。”

    王欢垂着脑袋,鼻孔中还留有异香,那香气直渗入全身每个毛孔中,让他感到即舒服又刺激,穿越以来,他一直生活在艰难困苦中,每天面对的,都是肌肉男和大头兵,接触的女子也是素面朝天的贫苦女子,穷苦人家,每日里劳作不休,哪里能有闲钱去买胭脂水粉,身上不是汗味就是猪粪鸡屎味,除了逃难时遇到的海兰珠,还从未与尤体芬芳的少女靠得这么近过,一时竟然有些心猿意马,不敢抬头了。

    这时听到长平公主大大方方仿佛此地主人的招呼,王欢脑子里如明灯点亮,猛然回过味儿,心道我在前世怎么说也是谈过几个现代女朋友的大老爷们,夜店欢场虽不是常常出入也是偶有停留,酒池肉林没那高度不过见识不低,岂能在一位古装女子面前还扭扭捏捏?传出去还不笑死人。

    于是王欢抬头挺胸,板直腰板,向长平公主躬身一礼,朗声道:“谢公主千岁。”然后信步过去,稳稳当当的落座,肃容看了看了长平公主。

    长平公主收起笑脸,她的容颜遗传了母亲周皇后的基因,标致而妩媚,黛眉如画、粉面似雪,一只俏鼻小巧而端正,一双耳垂丰润剔透,双目虽隐隐有忧色透出,却又有病西施般的韵味,身形虽单薄,但又坐得笔直,娇柔中透着一分坚毅,彰显着这位本是金枝玉叶的千岁,在颠沛流离的磨难中,依然炼出一颗强大的内心。

    王应熊还在位刚才长平公主对王欢的态度所惊讶发呆,却听长平对他发话了。

    “王大人,本宫与平凉伯有些话说,能否请王大人巡视周边,可有贼子偷听?”

    这话再明白不过,王应熊一听就明,长平公主这是有机密事项不便当着自己的面说啊,心中虽有不悦,又有些嫉妒,但唯有答应着退了出去,临出门前,还朝王欢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眼神里满是希冀。

    王应熊一走,帐中顿时寂静下来,长平与王欢,都没有说话,长平眉头轻皱,面色凝重,似乎在思索怎么开口,而王欢则目不斜视,一本正经的端坐着看房顶。

    “平凉伯,今年可满了十九岁?”沉寂终究被打破,却是被这样一个奇怪的问题打破的。

    王欢一怔,刚才想了百十种长平可能会问的问题,唯独没有这个,让他不禁愣了一愣,才回答道:“回公主千岁,王欢十一月生,还未曾足岁。”

    长平公主闻声一笑,俏脸绽放开来,微笑道:“本宫是九月间生日,如此算来,倒是比平凉伯大上两个月,可当平凉伯的姐姐了。”

    王欢全身一软,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膛目望着长平不知所措,刚才长平伸手虚扶自己也就算了,这会说话间味儿更加不对了,哪有皇亲龙子主动与臣子攀亲算长幼的,与礼不符啊,而且还是异性攀亲,上下数千年的封建王朝,怕也没有几个吧。

    “这个,王欢不敢。”王欢脸上汗都下来了,怎么与这个长平公主谈话,还没说两句就比上阵杀敌还要费劲,明朝公主都是这么奔放吗?

    长平幽幽叹口气,道:“平凉伯不知,本宫观你容颜,少年锐气,颇似本宫三个弟弟一般,故而有此一问,平凉伯不必在意,此间无外人,本宫说话大胆一些,还请平凉伯多多担待。”

    王欢皱眉暗道:长平的弟弟?不就是崇祯帝的儿子吗?长平公主有三个弟弟,分别是太子朱慈烺、怀隐王朱慈恒、定哀王朱慈炯,其中怀隐王早死,太子和定哀王在李自成攻下北京时被义军所抓,最后死在清廷手中。长平说我像他的弟弟,是什么意思?

    转念一想,王欢顿时警惕起来,看向长平公主的眼神,充满了戒备,说我像太子?分明是说我有不臣之心,待到羽翼丰满,就要称帝登基!

    (本章完)

第278章 此子可信否() 
心头一转,王欢立刻答道:“公主千岁谬赞了,王欢岂敢与太子殿下相提并论,欢出身低微,能蒙皇上圣恩封爵拜将已是极致,哪里当得起千岁这番话。”

    长平公主眼眸中光芒一闪,掩口笑一笑,也不纠缠于这个问题,目光移向墙上挂着的摧山弩,手指着又问道:“方才平凉伯未归,本宫闲着无事,仔细看了这具弓弩,发现却不是大明军造局所制的军器,样式精巧、颇有古风,不知平凉伯何处得之?”

    王欢顺着她的手看去,目光不由自主的没有落在摧山弩上,而是落在了那段莲藕般葱翠的手臂上,长平公主宽袍大袖,手臂一抬,一截小臂就露出来,皮肤光滑白皙,真的是吹弹欲破、肤若凝脂,让王欢忍不住假意看墙、实则看人的瞧了一瞧。

    定定神,王欢才答道:“此弩唤作摧山弩,乃我夔州军中制式武器,如公主所言,的确不是出自大明军仗局工匠之手,而是我夔州自制。”

    他站起身来,走过去取下弩弓,比划道:“此弩上装箭盒,靠扳机发射,一息间能连发十矢,如数十人一起发射,则箭如飞蝗、势如雨倾,非常厉害。”

    长平也站了起来,欣然道:“如此利器,伯爷可否容本宫一观?”

    说罢,她将仅存的右手伸到王欢面前,含笑等候。

    王欢一怔,迟疑道:“弩弓乃凶器,公主金枝玉叶,恐怕…。。”

    长平公主没有说话,伸手不动,看向王欢的眼神,依然笑意涟涟,却包含着不容拒绝的意思。

    王欢没有再犹豫,将弩弓双手奉上。

    长平接过弩弓,爱不释手的看了又看,惆然叹息:“可惜本宫只剩下一只手,拉不了这弩弓,否则,真的想与伯爷一起,持劲弩胯骏马,杀尽天下贼子,匡扶家国社稷,效仿那古时花木兰,为国为家出一份力!”

    王欢心中一动,没有接话,只是躬身说道:“千岁差矣,出征作战,自有良将忠臣,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大明忠勇儿郎万千,有心报国者数不胜数,岂有让千岁上阵杀敌的道理?”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长平目露奇色,有些意外的看向王欢:“说得好!八个字就道尽了无数人会不通的理,爵爷武功盖世,文采也是斐然。”

    王欢埋首躬身,以示谦卑。

    长平口中默念了几遍,点头赞道:“这八个字本宫一定要回去禀告皇上,把它雕刻立碑,竖在朝阳门外,让每一个上朝的臣子都看一看,记在心里。”

    她脸上浮现由衷的笑意,向王欢道:“可惜满朝文武,能像平凉伯这般忠君事国、又能文善武的人,太少太少,如能多几位与伯爷一般的人才,大明中兴何愁不可期?”

    长平的声音温婉动听,徐徐道来,语气诚恳,充满着弱质女子对男子的羡慕和赞许,令人听了大男子雄心顿时可爆棚,而她的身份尊贵,比永历帝还要高上几分,一般人就要立马跪下,痛苦流涕的宣誓表忠心。

    但王欢不同,听了波澜不惊,依然稳重如山,不卑不亢的淡淡说一声:“公主谬赞,欢不敢当。”就没了下文。

    这个回应,远远没有达到长平公主的预期,她顿时有些尴尬,场面沉寂下来。

    两个十九岁的少年男女,一个顿首垂手、恭敬肃立,一个目露异色、满脸惊讶,一个丰神俊朗、身姿如虎面似冠玉,一个皓齿明眸、芙蓉如面柳絮如眉。相对而站,如果抛开两人身份,倒是一对璧人,英雄美人相得益彰。

    不过二人谈话的内容,如同两个老谋深算的宦海宿鸟般费解,明里暗里的,机锋不知打了多少,长平公主在沉默中等了片刻,却见王欢老神在在,入定般不再言语,自己不说他也不搭话,心头终于明白,这夔州总兵王欢,的确不是浪得虚名。

    王欢眼鼻关心,看似垂眼低眉的发呆,心中却在波涛起伏,暗道这十九岁的长平公主是不是被砍了一臂后就开了心窍,居然心机似乎比永历还深,说起话来句句另有所指,头痛得很。

    彼此沉默良久,长平终于按耐不住,主动开口了。

    “伯爷,皇上对本宫说,伯爷在西南西北纵横无敌,收复了四川甘肃,盖世之功,十年来莫有并肩者,光是灭掉张献忠这贼子一样的奇功,封公拜相都当得上,虽然朝中有人刻意隐瞒,但皇上都知道的。”长平坐回椅子上,肃容道:“这次议功,也有人想从中作梗,意图阻挠伯爷晋升之路,各种曲折,实在复杂,皇上也有难言之苦。”

    王欢动都不动,依然站在原地,轻声答道:“王欢知道。”

    长平睫毛轻眨,续道:“就连给你的平凉伯,也是皇上力排众议,用中旨下的,足见皇上对你的一片喜爱之意,要知道,自弘治朝以来,从未有臣子以中旨晋爵,你是第一个。”

    王欢石头般保持着躬身的姿势,重复道:“王欢知道。”

    长平沉不住气了,胸口起伏难平,有些艰难的问道:“那,你可有什么话说?”

    王欢这才微微抬头,看了长平一眼,见她终究如正常少女一般,忍耐不住的瞪眼发作,心头暗笑,然后抖擞精神,向长平公主肃声道:“千岁,皇上在此地,真的安全吗?”

    长平浑身一颠,不可置信的反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欢站直身子,长时间的保持躬身,让他的腰有些酸。

    “宋时赵普谓太宗:中国既安、群夷自服。是故攘外者、必先安内。”王欢道:“欢深以为然。我朝自千岁父皇时,就陷入内乱不止的局面而不能自拔,数十年间,闯贼、献贼之流纵横十余省而不能除,上百万兵力、千员战将、万亿军饷耗费其中,泱泱大国千疮百孔,成了一只烂透了的果子,轻一二举的就被关外野人摘了去,依臣之见,大明落到今天的地步,外患为疥疮之患,内患才是膏肓之疾!”

    王欢揉揉腰间,侃侃而谈:“弘治帝南巡后,这内患愈加剧烈,已然到了非割肉疗伤不可治的地步,君不见,朝中文臣忙于党争、武将忙于敛财,就是无人理会朝廷兴亡,人人都口称万岁、自称忠臣,可真要到了要他们尽忠的时候,又有几人能挺身而出?就连千岁的外公周奎,在要冒生命危险的关头,不是一样将太子推了出去献给闯贼而明哲保身,试想,连皇室姻亲都是如此,遑论他人?”

    “千岁,这肇庆不过东南小城,仅容安身,据外敌者靠的是李成栋这类反复小人,安知他会不会第二次投敌?但除了他,还能靠谁呢?湖广的何腾蛟、堵胤锡貌离神合,虽坐拥数十万之众却故步自封,难成大器;福建的郑氏海盗出身,骨子里就有反意,靠他们还不如李成栋;云南沐王爷沐天波被造反的土司沙在田赶出了昆明,现在还在楚雄避难;浙江舟山群岛上,鲁王自称监国已久,看样子不像要甘心臣服皇上的样子;臣观普天之下,芸芸众生,却无能让皇上依靠的忠臣,更无能让皇上安身的乐土,所以,千岁殿下,皇上在此地,真的安全吗?”

    一篇长话说完,王欢长身而立,坦然面对着长平公主。

    长平听到一半说到外公周奎将太子送给李自成的时候,就已经要站起来了,她强自忍耐着,全身轻轻颤抖,紧咬朱唇,一双眸子闪闪发亮,脑海中回荡着王欢的那一句“皇上真的安全吗?”

    久久不息。

    ps:最近浊酒赖以谋生的工作实在太忙,所以更新太慢,有时还断更,实在对不起追更的读者,在这里给大家道个歉,等到工作稍稍进入正轨,空闲下来了,一定加更补偿,对不住各位了。

    (本章完)

第279章 请陛下赐婚() 
长平公主呆坐椅中,沉浸在回忆里,两眼里隐然有泪珠闪烁,三年前北京城里,一幕幕不堪回首的往事如画卷般在她眼前一一展开,提着长剑目露狰狞的父亲,火光冲天兵荒马乱的皇城,当面人背面鬼的外公,惊慌失措呼唤自己的弟弟,走马灯般轮番闪过,似一阵阵刺入心脏的尖锥,无情的剥开她初初愈合的伤口,鲜血淋漓。

    王欢静静的等待着,不急不躁。

    从刚进帐篷,长平公主一开口,王华就听出来了,这位独臂千岁,是来刺探自己的。

    刺探的目的,无非是从言语间,看看王欢秉性如何,是否有忠君之心,是否值得重用依靠。

    从来帝王只虑己,不虑人,自古如此。

    而王欢恰好有心吸引永历西归,但此事不能直接上来就摆明了提出来,必须迂回表露,否则太直接了,不说永历帝和他身边那群幕僚,就连长平公主也会反感,提防王欢要皇帝过去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又是一个挟帝自尊的军阀。

    所以王欢不说其他,先从永历的角度考虑,分析南明局面,道清朝中数得上的拥兵者心思,清楚明白的指出,永历帝现在的处境,非常不妥当,四面狼群环伺,没有一个靠得住的强大武装力量保护,何等危险。

    半响之后,长平公主才回过神来,惊觉王欢肃立一侧,已然良久了。

    她略略平复心情,脸上就恢复了常色,带着一丝苦涩的意味道:“平凉伯忠君之心,本宫理会得,不过伯爷所言,有些言过其实了吧?”

    王欢微微躬身,作侧耳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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