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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工程师-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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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震惊之余,两人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片刻之后又翻腾起来,激动不已,大局面他俩不是很懂,但王欢说得没错,甘肃的情况的确如此,鞑子没有在甘肃驻守一兵一卒,巡抚张文衡麾下全是以前的明军和李自成的降军降将,只要有人振臂一挥,必定应者云集。

    “本将面见二位将军,就是知道二位将军对大明忠心耿耿,身在曹营心在汉,所以要请二位回去后,暗中联络旧部,多做准备,等到七月一至,就杀张文衡起事,在甘州竖起我大明旗帜,你我两军南北呼应,何愁大事不成?”王欢把指节在木桌上轻轻敲击着,掷地有声的说道。

    (本章完)

第253章 李定国投明() 
历史上甘肃回人起义,发生在顺治六年三月,也就是公元1648年,距离王欢现在所处的年代还有一年之期,起因的确是因为清廷铁血推行的剃发令,激起信仰******教义的回人剧烈的反抗,加上清廷调甘肃回人占多数的军队赴山西大同镇压姜瓖反正,火上浇了一把油,最终让甘肃副将米喇印和丁国栋无法忍受,愤然反正,拥立了一位号称明宗室的人为帝,打起“反清复明”口号,据甘州而反。

    甘肃和山西乱做一团,让清廷大为头痛,幸彼时四川已定,陕西稳固,陕西总督孟乔芳兴起川陕之兵,东边严防姜瓖犯境,西边重兵围剿甘肃义军,用了一年的时间,才把几乎占领了甘肃全境的义军逼到肃州,最后将丁国栋生擒,凌迟处死了事。

    王欢熟悉这段历史,为了尽可能的调动一切能够团结的反清力量,才主动联络丁米二将。此时甘肃已经开始推行剃发令,清廷与回人间的矛盾逐渐深化,虽然还未到最后翻脸的一刻,但熊熊烈火早已燃起,甘肃巡抚张文衡以下众多将官心中芥蒂很深,对清廷的不满越来越大,而丁国栋和米喇印在历史上之所以迟迟不敢动手,直到后来被逼急了才被迫起兵,不过是摄于清廷武力,害怕一旦起事孤掌难鸣而已。

    现在的情况不同了,四川落入王欢手中,等于明廷夺回了蜀中,一旦汉中再次易手,则甘肃陇西与四川汉中连成一片,不再仅仅凭西北一隅面对川陕二省,到时候只要守住秦岭诸道,顶住东来的清军,就要容易许多。

    所以如干柴逢烈火,丁米二将接到王欢密信后喜出望外,一方面固然是本是明朝降将认祖归宗的思想根深蒂固,另一方面,清廷剃发令也有推波助澜的作用。

    所以说,对于剃发令,王欢即恨又爱,这个清廷作死的自残举动,把大批的原明廷降官推向了清廷的对立面,推向了自己的怀抱,剃头与蓄发就像一个分水岭,清晰的把勇于对抗清廷的人筛选出来,源源不断的为王欢提供可用的人才。

    此刻王欢话头一落,丁米二人满脸激动,兴奋得不能自已,同时站起身来,米喇印身材壮实,动作过于猛烈,把桌子都差点撞翻了,他也顾不得许多,与丁国栋齐声道:“末将全凭大人吩咐!”

    米喇印一张胖脸涨的通红,因为高兴舌头都有些打转,双手抱拳高声道:“大人不知,当初末将二人降清,实属不得已而为之。忆闯贼当道时,甘肃还未开省,境内分属陕西和哈密卫,末将二人久镇哈密,与闯贼势不两立,纵然闯贼势大也夷然不惧,与之先后大战数场,保得哈密一方平安,后来闯贼破京城,先帝殉国,再后来鞑子入关,陕西一夜间变了天,流贼军土崩瓦解,闯贼死在九宫山,末将二人居于塞外,消息蔽塞,时日过了许久才得知,以为天下尽数落入鞑子之手,叹于天道有数,才降了鞑子,早知道川中还有大人这一支人马,末将定然不会投降的。”

    待他巴拉巴拉的说完这一大段话,丁国栋也不甘人后,红着眼睛的说道:“正是如此,王总兵如果早一些北上,不知有多少大明故人洒泪相迎,大人放心,我和米将军明日就回去,定然不负大人重托,聚众起兵,还请大人禀报朝廷,在西北塞外,还有丁国栋和米喇印两缕忠魂,无时无刻不忘大明恩德,仍然守着臣子本分。”

    这番话就很感人了,塞外回人,往往是汉家嘴上不屑的狄夷之族,却能够守大义尽忠心,仅凭这两人,就比中原江南累世读圣贤书天天嚷着舍生取义精忠报国的世家豪门子弟不知强了多少倍,清军逐鹿中原、入寇江南,一路势如破竹,连像样的抵抗都没有遇到几处,拥兵数万、数十万的军阀大将一战即溃、一溃即降,花花江山上千万的军饷仿佛喂了狗,抛到水里连水花都没起。

    祖边听得兴起,也不顾王欢在场,单拳将桌子一擂,“碰”的一声溅得杯盘乱跳,奋身站起,冲丁米二将大声吼道:“好!就冲你俩这忠魂二字,就当得起我祖边高看!你们放心,我家总兵大人平生最恨鞑子,一定……”

    他话还没有说完,马龙就一脸阴沉的将他拉了下来,按在凳子上,旁边坐着的众将也神色不安的看着他,眉眼间都写着几个字:太冒失了!王大人还坐着没动呢,你做什么主?

    祖边被马龙瞪得心中一颠,猛然回过神,神色慌乱起来,讪讪笑着向王欢处偷眼看了看,见王欢没有不悦的样子,才暗自松了口气。

    被祖边打了这么一回岔,王欢却淡淡一笑,不以为然的说道:“祖边说的不错,二位放心,本将一定会禀明朝廷,说明二位将军的忠义。”

    丁米二将大喜,连忙又是一番表态,王欢微笑着等他们消停下来,才招手让他们坐下,然后把酒碗一推,肃容说道:“接下来,我就给二位将军说说,具体怎么做。”

    听他这话,在座的人不止丁米二将,所有人都同时竖起耳朵,把脖子伸长,凝神倾听起来。

    马万年带着亲卫军士,守护在空地四周,警惕的不让旁人靠近,就连上菜的回人,也暂时不得过去。

    谷中山风轻起,山花正炫,清香扑鼻,在夜色里沁人心脾,让人陶醉。

    在千里之外的剑门关,却是另外一副景象。

    血腥味四溢,尸臭连连,整个山谷里外几里地都能闻到。

    清军在剑门关外,已经驻足近大半个月了。

    连剑门关的城墙都没有摸到过。

    关城下的栈道太过陡峭狭窄,以往清军惯用的盾车根本无法推进,重型的盾车重量很大,无法在这种坡度的地方推动,轻型的盾车倒是能勉强推上去,可是又抵不住顺着山势滚下的礌石打击,那些礌石大如磐石,砸在青石板地上都是一个坑,普通的木板牛皮根本挡不住,一砸一个稀巴烂。

    清军组织死士冲锋,几百人的死士,却受地形限制,只能四五个人一排展开,呐喊着向上冲,其余的人同样四五个人排作一排跟在后面,就像很有阵型的方阵一样,密集的冲锋。

    对于守城的人而言,这就太好了。

    死士都是举着巨盾的,那些巨盾足有一尺来厚,几乎就是一根大树整根锯断装个把手,用斧子砍平一面就上了,无论什么箭矢也不可能射穿。

    不过关上的明军不用箭矢。

    他们就扔石头,还是很大的石头,圆石头,顺着山坡可以越滚越快,越滚越远的石头。

    就像打保龄球一样,一滚就是一条血路,一滚就是一路尸体。

    剑门关下的树木早就被明军砍伐一空,石头滚起来没有阻拦,除了撞上人体偶尔跳起来一下外,几乎没有什么能拦住他们。

    清军又不能指望明军的石头用完,在剑门关左右,不缺的就是山,山上石头用之不竭。

    豪格几乎要癫狂了,好几次举着皇太极赐给他的金刀要亲自冲锋,被鳌拜等人死死抱住,拼死劝谏才作罢。

    而吴三桂的红衣大炮,还遥遥无期,去往汉中的苏勒也迟迟不见捷报传来。

    有人又来献计,建议采取步步为营战术,在山下顺着栈道筑起石头墙,一步步向山上筑去,直到逼近至关城下为止,然后用火药炸毁关城。

    这个法子清军倒是用过许多次,许多大城就是这样被攻破的,豪格和鳌拜都觉得可行,于是就这么做了。

    山谷间栈道狭窄,石头墙到不用很费力气,坚固程度很高,不怕石头砸。

    豪格很高兴,重赏了献计的人。

    这下没问题了吧,大家都这么想。

    明军看着清军筑墙,也没什么反应,似乎没了应对的办法,这让清军上下都喜出望外。

    只是没有注意到,顺着关城一侧流下的那条小河,水势突然小了许多。

    第一道石头墙筑在距离关城近一里地开外,那里是关城上砸下的石头力道基本耗竭的地方,筑墙过程很安全。

    等到石头墙筑好,清兵们满怀信心的开始向前挺近一段距离,准备修筑第二道石头墙的时候,变故来了。

    从关上突然冲下一股犹如洪流般的大水,顺着山势直冲而下,将山下清兵泡在其中,不但冲垮了石头墙,还将清兵淹死无数,清兵基本不善游泳,在山洪面前,求生无望。

    豪格远远的站在高处,看到闹水灾的关下,以及随着水流飘到眼前的八旗兵尸体,面无人色的下令,砍了献计者的头。

    此时已入夏季,蜀中水量充足,降雨频繁,剑门关一侧旱关,一侧水道,只要将水道闸门一关,蓄上半天的水,然后猛然开闸放水,就足够山下清兵喝一壶的。

    到了此时,如果豪格等人还没认清无法破关的事实,也太傻了。

    (本章完)

第254章 要谢的不是朝廷() 
“王爷,这么下去恐怕不是办法,这么些日子,连关城都没挨上边,阵亡受伤的儿郎也有上千的数。”固山额真准塔坐在马扎上,拱手向高居上位的豪格坦言说道,语气里尽是忧虑:“不是下面军将不努力,这剑门关,的确难攻,地形太过复杂险要,还有水道助力,现在正值雨季,只要关上闸门,水阀一落,蓄上几天水,再开闸泄洪,我们身处下方,连躲闪都来不及,水到之处皆成泽国,要好几天才散去积水。”

    大帐中气氛沉闷,唯有准塔的话音在空中飘扬,空气似乎都有些凝固,像有形一般,压抑得帐中的人有些透不过气来。

    沉闷的根源,自然是坐在上位的豪格那张铁青着的脸造成的。

    亲近的人都知道,肃亲王这副表情,那是相当的生气,处于爆走的边缘,随便一个火星就能点燃他,然后雷霆一怒,杀人泄愤。

    于是众将大气都不敢出,憋着心气沉默不语,静听着准塔的话。

    “既如此,该如何是好?”豪格眉头深皱,摸着下巴问道。

    准塔地位较高,在豪格面前也并不露怯,仍然冷静沉稳,听豪格问话,立刻答道:“既然此路难行,不若择道避开,听闻入川之途,不止这一条路。”

    豪格脸色一黑,更加不悦了,李国翰的尸体前几天刚刚在汉中乱尸堆中寻找出来,装在棺材里准备运回去给家属,你准塔又开口要另寻他途,没长脑子吗?

    准塔一观豪格脸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急忙道:“王爷,末将说的他途,并非阴平道,而是指的米仓道。”

    “米仓道?”豪格眯了眯眼睛,有些愕然。

    其他人也眼神怪异,觉得准塔怎么突然说这么一出了,不是一开始谈论进兵的时候,米仓道就被否定了吗,那里山高路远,还必须经过羌人部落聚居地,障碍不少,而且现在贺珍的叛军在当地出没,要想过去,得先拿下贺珍叛军数万人才行,走那里的难度同样很大啊。

    “这个,嗯,额……”准塔额头上冒了汗珠出来,拍着脑门想了许久,也回忆不出该怎么说,干脆把手冲吴三桂一指,道:“还是平西王来说吧,他说得清楚些。”

    豪格并众人的目光,立刻落到了吴三桂身上,吴三桂顿感有如芒刺在背,尴尬的站起来,朝豪格拱手一礼,同时心中大骂准塔不中用,说这么个话都抖不清楚,非得把自己抬出来,这额真是怎么当上的!

    其实,怂恿准塔向豪格谏言,建议不在剑门关下浪费人命和时间的人,的确是他吴三桂,其原因不外乎连日来攻城的主力,一直是汉军,稍带着用了准塔旗中甲兵,损失巨大,吴三桂的关宁军本来人数就不多,在如绞肉机一般的攻城战中哪里耗得起,眼看着每天都有上百人的手下战兵战死,吴三桂就心如刀绞,不想想办法,是不行了。

    正好准塔也心痛自己旗中牛录里的战兵死伤严重,剑门关又稳如泰山,吴三桂瞅准时机,向他游说一番,两人一拍即合,觉得再这么耗下去根本拖不起,于是吴三桂出主意,准塔负责出面,在今天议事时借机提出。

    没想到准塔武夫一个,不善言辞,三言两语间就忘了吴三桂怎么教的了,无奈下就将平西王供了出来。

    略略定定神,吴三桂就镇定下来,侃侃说道:“王爷,微臣说过,古来入川者,无一人能正面撼动剑门关而得川中的,都是重兵诱敌,偏师出奇道,绕开险关迂回克之。但我大清无敌于天下,自太祖以来纵横驰骋,无城不克,艰难如李自成据守的潼关险道,也能战而毁之,本无惧区区剑阁,奈何山道崎岖,末将的炮营距离此地遥遥无期,无法在短期内赶到,于是末将思来想去,万般无法之下,还是唯有绕道一途可走。”

    “不可!”吴三桂本来还有话说,此时不过是故意顿一顿,以便让众人回味思量,不料豪格直接当头一棒,断然否定了他的建议。

    豪格阴沉着脸,脸上的短须钢针般扎起,鼻孔里呼出一口浊气,不耐烦似的说道:“没有时间来绕道了,剑门关必须拿下!”

    吴三桂一滞,满腔话头被堵在了喉咙边,差点呛死,憋了半天才出声问道:“这个,王爷,谭拜将军正在安康,如果……”

    豪格把手一挥,虽然仍然是打断吴三桂的话,却弱了几分势头,连声调也低了些:“哼!谭拜和米喇印无能,那数千在汉中流窜的明军,至今没有寻找到踪迹,反而被其偷袭,连续截取了由西安运来的好几批军粮,几乎断了我大军粮道,孟乔芳已经穷尽府库,准备再运送一批来,但山高路远,起码要近一个月后才能送抵广元,而我军中存粮,不足一月所需,接下来的日子,大家都得把裤带子勒紧了!”

    缺粮啊!帐中众人连同吴三桂,都是一惊,原来汉中的局势竟然如此不堪,谭拜和米喇印四万满蒙汉人马,非但还没有将那从阴平道踩着李国翰尸体过来的明军剿灭,还被其截了西安过来的补给粮草,断了粮道。

    在原来的计划里,也想到了蜀道艰险,运粮不便,不过一旦打败了张献忠,就能够缴获大西军的粮草补给,也能缓和下后勤运输的压力。

    却不料,张献忠败了,他的部下却撤退得干净,能搬走的都带走了,不能带走的,一把火烧成白地,各处官仓民间,连一颗余粮也没有,要么空荡荡的连老鼠都能饿死,要么干脆就只剩下一堆烧完后的灰烬。清军抢了不少城池村镇,用尽了恶人手段,得来的粮食还不够大军数日所需。

    “所以本王说,不可再行绕道,耽误时日。”豪格望望众人,咬牙道:“剑门关必须攻下,如果不成,我们唯有撤军一条路了!”

    “无功而返,回到京城,摄政王的手段诸位都知道吧?纵然取得了张献忠的人头,也不能抵过咱们的过失,大家就等着削职论罪吧!”

    伴着豪格的威胁,准塔等人浑身一个颤抖,像被猎手火枪瞄准了的鸡,惶然变了脸色。

    清军大帐中在议论攻关策略,在剑门关上,同样也进行着一场谈话。

    剑阁守将马新田端坐在关楼下的一间土房中,面色凝重,在他身边,同样肃容端坐着一人,阔须独目,面容沧桑,正是夔州军林字营的营总李廷玉。

    马新田与李廷玉面前,站着一个壮汉,此人身着普通麻衣,脚踩草鞋,衣衫上补丁颇多,皮肤黝黑,一副乡农打扮,低着头的话丝毫不引人注意,只不过如果细看他双手,就能发现他的手掌间老茧很厚,这是经常握刀的宿卒才有的标志。而他的眼睛,顾盼间精芒四射,犀利敏锐,浑然不似一个懵懂的乡民。

    在乡农模样的人身后,站着两个精干的火字营亲卫,手按腰刀,与此人保持着一步的距离,只要这人胆敢妄动,两名亲卫就能抽刀出手。

    虽然身后有人虎视眈眈,此人却毫不在意,双手定定的垂于腰际,眼神在周围打探般的看了一圈后,很自然的目视马李二人,目光清澈而坦然。

    马新田和李廷玉不由得暗暗赞了一声,这人刚刚进来时,为了灭灭他的威风,可是让他走了刀山的,两排魁梧壮硕的夔州军,在此人从中间走过时,同时抽刀,在空中架在一起,金铁交加,龙鸣长响,一般人物定会吓得一个哆嗦,失去冷静,而这人却不然,脚下步伐不乱,脸上表情不变,缓步走进了这间屋子。

    “阁下何人,到我夔州军营中,所为何事?”马新田开口了,语气缓缓不惊。

    其实他是知道的,来的这人,是张献忠余部李定国的手下,此人刚出现在剑阁营外时,就已经向军士说明了这点。

    张献忠的余部来人干什么?马新田和奉命来支援他的李廷玉都感到突然和迷惑,于是立马安排接见他。

    “末将刘云,奉大西安西王之命,向二位将军有书信传递。”站在屋中的刘云,一张年轻的脸庞上没有丝毫孤身涉险地的害怕与彷徨,冷静得像一池无风无澜的水,除了嘴唇微动,说着话以外,全身如石雕般动也不动。

    “哦?”马新田诧异道:“书信在何处?”

    “在这里。”刘云单手自怀中一探,从贴身的衣袋中摸出一封保管得非常好的薄薄信封来,那信封完整,用毛笔写有“大明总兵王大人启”的字样,还带着暖暖的体温。

    “不过,安西王明言此信应由王大人亲自开启,不知王总兵现在何处?”刘云问道。

    马新田和李廷玉对视一眼,李廷玉沉声道:“王大人现在别处,无法归来,你若要传信,可交给我们,由我们看后,视情况是否紧急向大人通报。”

    刘云眉宇间分明犹豫了一下,但随即释然,反正信上的意思,他也知道,这两人都是王欢手下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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