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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工程师-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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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李国翰很有信心,摩拳擦掌,他的手下虽然是汉军,却也是从辽东就历练起的真正战兵,较起真来不一定就比八旗兵差多少,面对羸弱的明军,说以一敌十都是谦虚了。所以他才大咧咧的豪言只带一个甲喇就足够。

    李国翰嘴边浮现起信心满满的微笑,以头顿地,大声吼道:“奴才谢过王爷!请王爷放心,最迟不超过二十五天,奴才就能翻山越岭,出现在江油城外,然后与王爷里应外合,一举平定四川!”

    (本章完)

第238章 孔明灯传信() 
李国翰筹措满志的带着三个甲喇的汉军走了,临行前放弃了全部辎重,为了便于翻山走小径,每个披甲人除了身上穿着的罩甲和手中拿着的兵器以外,每人仅仅携带了够吃三天的干粮和清水,其他什么也没带,剩下必需的干粮,由随后出发的两千尼堪负责运送,这些尼堪不负责作战,只是担任挑夫。

    时值春暖花开的季节,披甲战兵身上的罩甲还是棉甲,由压实的棉布内镶铁叶制成,铁叶用铜制铆钉固定在棉甲内衬上,这种棉甲与纯粹的铁甲比起来,即轻便又舒服,也有一定的防护效果,如果担心近距离比不上铁甲坚固,在里面再穿上一层锁子甲便是。

    除了弓箭,李国翰没有携带火器,他的部下恰恰极重火器,在汉八旗军中,就数他和佟养性的乌真超哈重炮营善用火器,不同的是佟养性重炮,李国翰重鸟统、三眼统等火器。

    这么一来,李国翰等于放弃了自己极擅长的战法,又孤军深入,风险很大,但立功心切之下,加上对南明军队的习惯性藐视,让李国翰并不是十分担心。

    于是李国翰带着七千人的队伍北上离去,他们要折返到汉中,然后向北进入阴平道,二十多天的时限,必须要紧赶紧慢。

    走的时候,豪格亲自送行,殷切的说了一大堆勉励的话,还将自己的一套精钢锁子甲赐给了李国翰,预祝他一路顺利,旗开得胜。

    两相比较之下,吴三桂就很不得豪格欢心了,豪格粗犷,本就瞧不大起新附投降过来的汉人将领,纵然如洪承畴这般官居内院高位的人物,他也一样想骂就骂,半点不给面子,面对吴三桂,就更不用说了。

    于是转过脸来,豪格就严厉的敦促平西王,勒令他十日内必须修缮完毕毁坏的栈道,否则就等着军法吧。

    吴三桂恨得牙齿发痒,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夹紧尾巴带着手底下的数万汉军,加上随军的尼堪,没日没夜的奋战在工地上,架桥修路,像民工一样苦不堪言。

    修路工地另外一边的马新田,密切注意着清军的动向,白杆兵善攀山野行,有不少身手敏捷之人,他们躲藏在附近山上,是不是的放点冷箭、扔点大石头,骚扰阻碍,吴三桂火冒三尺偏偏追又追不上,人家放完箭一溜烟就爬上了悬崖山林深处,找都找不到,派出几批人去追,没有一个回来,想必死在了山上,于是后面也不敢派人去追了,只能远远的射箭驱逐,不过这么一来,修路的进程愈加慢了。

    十日转瞬即到,吴三桂连一半的栈道都没有修好,豪格大发雷霆,赏了他一顿军棍,虽然打的时候手下留了情,却依然将吴三桂打得在床上躺了三天才下地,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就赶紧一瘸一拐的又去了工地。

    这回豪格再次给了他十天时间,如果时限到了还没完工,就不止是军棍那么简单了,所以吴三桂心急如焚,着急得很。

    不过他其实用不着这么着急,因为在第十二天上头,清军的后面,作为粮草大营的汉中,发生了一件大事。

    贺珍反了!

    刚刚投靠清廷没有一个月的汉中总兵贺珍,再次举起反旗,聚兵五万,以李自成部属自居,竖起为闯王报仇的大旗,用李自成曾经用过的尊号“奉天倡义大将军”为头衔,起事于凤翔,应者云集,一举攻下了凤翔城,当地清军守备武大定、石国玺举兵响应,两天时间内杀清廷官员,夺府库粮仓,声势大起,甚至连远在甘肃的原李自成旧部清军总兵高汝砺都起兵响应。

    留守汉中的清军总兵何世元完全没有任何防备,以为豪格大军杀了张献忠、进军川中之后,陕西从此无事,却没有想到祸起萧墙,内部出了篓子,被贺珍派出内应占了城门,大军涌入,毫不费力的占了汉中,何世元被杀死在衙门里。

    西安的清廷三边总督孟乔芳顿时慌了神,整个陕西的军兵都调给了豪格,西安的兵力不过三千汉军,自保尚且不足,无力应付气焰嚣张的贺珍,无奈之下,只得紧急向豪格求救。

    豪格正在广元等得有些气恼,接到孟乔芳的告急,直接摔了杯子。

    “放肆!大胆!”豪格咆哮着,如一头困兽般用力拍打着桌子,几乎将一张上好的梨木案几拍散了架,口中不住口的骂道:“那贺珍不过区区流贼,看在主动投诚的功劳上才让他仍然居总兵高位,这鸟人非但不感激皇上圣恩,还恩将仇报,悍然造反,岂有此理!本王一定要亲手砍掉他的脑袋,屠尽其家属!”

    鳌拜、苏勒、谭拜等人或坐或站,个个眉头紧锁,愁容满面,他们都知道,贺珍造反,本来并算不得什么,李自成都被大清军撵得命都没了,他一个小小总兵造反又算得了什么?

    难的是时间,贺珍早不造反晚不造反,偏偏大军入了四川才造反,真会挑时候啊,整个豪格十万军队的补给给养都留在西安汉中一线,随军的粮草不会供应全军吃喝超过半个月的量,现在贺珍占了汉中,留在那里的粮草是指望不上了,就算现在立刻发兵抢回汉中,贺珍也不会傻到把粮草留给豪格,搬不走也要一把火烧了了事。

    那么只能依靠西安囤积的粮草了,但人人都知道西安空虚,孟乔芳手中无兵,贺珍当然也知道,这悍匪如果不管不顾的直奔西安,那事情就闹大了,豪格兵多,打仗兵多是好事,可缺粮的时候兵多就是坏事了,没粮大头兵们就要闹事,营啸起来管你是王爷还是皇帝,没饭吃就要杀你的脑袋。

    所以大家不约而同的想到,必须保住西安!保住这处屯粮大城!

    豪格气血上头,还在喋喋不休的叫骂:“混账!这鸟人居然还敢砍掉凤翔巡抚的耳朵,让他回来带话,说什么他本是汉家儿郎,宁死不愿剃发留辫,笑话!剃发留辫是皇上圣谕,天下汉人人人都要遵从,他贺珍既然降了大清,就得遵从大清的规矩,留发不留头!”

    鳌拜瞪着铜铃大眼等了许久,见豪格没有停下住嘴的意思,筹措了半天,觉得这帐中除了自己,大概没人敢在这时候出声打断豪格发泄怒气,其实他也不大敢,不过情势危急,再耽搁下去,说不准贺珍已经带兵奔西安去了,必须得立刻采取措施。

    鳌拜左右看看,迎来一片期许的眼神,顿时勇气大增,于是咳嗽一声,站出来向豪格拱手躬身道:“那个,王爷,贺珍该杀,请王爷下令,让鳌拜领军前往,斩了他狗头来向王爷复命。”

    豪格头一昂,怒道:“跳梁小丑,遣一大将足以平之,鳌统领还须随在本王左右,不必亲自往去。”

    他环顾帐中,目光所至,诸将都昂首挺胸,怒目横眉,羁傲不逊的与他对视,顿时让豪格心中一喜,恼怒之情去了大半。

    “哈哈哈,好!我大清军中都乃悍将也,贺珍反复小人,长久不了!”豪格哈哈大笑起来,粗声叫道:“谭拜,玛喇希何在?”

    谭拜是正白旗甲喇章京,玛喇希是正黄旗固山额真,都是从辽东打到陕西的宿将,军功无数,杀人如麻,虽然及不上日后的满清第一勇士鳌拜悍勇,却同样能独挡一面,此刻听到豪格叫出名字,两人闪身出列,单膝跪在当中高声应道:“末将在!”

    二人都是旗人军官,不必像汉人那样见了豪格必须自称奴才。

    豪格瞪着两人,喝道:“贺珍造反,按规当株,现在陕西甘肃初定,人心不稳,政局不定,如果任此人横行,定然各地降卒群起效之,则西北不保,故而本王令你二人,领四万旗兵出征,务必剿灭贺珍,传其首级于诸城,震慑威吓,让那些尼堪明白,反了大清的下场!”

    两人猛然点头,一齐道:“遵命,请王爷放心,末将一定拿贺珍的人头来复命!”

    豪格满意的舒展开眉毛,但一眼又瞄到了吴三桂也站在人群中,立刻心情又恶劣起来,破口骂道:“吴三桂,你的差事干得怎么样了?拖拖拉拉的要等到什么时候,如果不是你汉军拖延,本王早已打到成都,班师回朝了,你可知你耽误了本王多大的事?”

    吴三桂一脸无辜,纯属躺枪,心中不住口的骂道:老子前两天才被打了屁股,这还没过时限,又来找茬,真当老子不是人么?

    心里暗骂,面子却媚笑着答道:“不敢不敢,三桂不敢,汉军一直在努力办着差事,一刻不敢停歇,请王爷休急,等得数日,一定在时限前修好栈道。”

    豪格气哼哼的鼻孔中喷出一股浊气,挥挥手将众人赶走,独留下谭拜和玛喇希两人,面授机宜,议定讨伐贺珍的方略。

    (本章完)

第239章 李国翰之死() 
众将从豪格巨大无比的金顶大帐中走出,一边走着,一边议论着贺珍造反的事,人人都表情凝重,语气低沉,皆觉得贺珍这个时候突然造反,对豪格收复四川的战略是一个不小的牵制,这场战事,恐怕要拖上一些时日了。

    谁也没有注意到,在营中路边,一群正在忙着叉草喂马的尼堪之中,有一人正在竖着耳朵认真听着他们的议论,此人极为精明,手中活计不停,不动声色的将众人的话语一字不差的落入耳中,记在心里。

    待众将走远,这个尼堪将手中草叉一丢,嚷一句:“哎呦,肚子好痛,我要拉屎!”一溜烟的跑开,其他尼堪无奈的笑骂道:“懒人屎尿多,张老二可真配得上这句话。”

    张老二捂着肚子在营中七拐八拐,进入汉军营帐里,在一处正挖井的汉军铺兵队里,找到了头裹一张毛巾,浑身泥巴的陈相。

    陈相一见张老二的表情,心知有事,寻个由头走到一边,与张老二碰了面,张老二低声把听到的消息告诉了他,让陈相顿时愕然吃惊。

    “贺珍又反了?这厮的良心长没了吗?这都反了多少次了,有完没完?”陈相压低声音,讶然道。

    张老二也道:“谁说不是呢?这家伙投靠鞑子还没一个月,墙头草也没这么快,跟当年献贼有得一拼。”

    陈相凝神沉吟道:“这个消息很重要,必须马上知会大人得知。”

    张老二面露愁容,摇头道:“可是怎么送呢?马大人把路都挖断了,这一招太绝,倒是把鞑子挡住了,可咱们也被挡在这里,前几天鞑子派人绕道阴平的情报还窝在我手里,送不过去,急死我了。”

    陈相见他发愁,却笑了起来,呵呵有声的说道:“休急,王大人师从大贤,有未卜先知之术,这两件事,在我动身离开他身边北上的时候,他就已经告诉过我了。”

    “什么?”张老二眼珠子都瞪出来了,难以置信的失声道:“王大人早就知道贺珍会反,还知道清兵要绕道阴平?”

    陈相急忙一把捂住他的嘴,警惕的四顾一番,幸好这里地处偏僻,是一处物资堆放的地方,两边都是大车,无人注意,这才松了一口气。

    “噤声!你当这里是咱们夔州地盘吗?”陈相低声斥责道:“这么不小心,怎么当密探?”

    张老二脸色发红,连声认错,陈相才没有继续责骂,说道:“难怪你吃惊,当时我大人这么一说,同样不敢相信,那时清兵还远在北方,张献忠仍然兵势滔天,大人就言之戳戳的说起这么两件事,任谁听了也不会相信,不过大人也不是很确定这两件事情一定会发生,只是说如果这两件事发生了,就发信号给他,他瞧见信号,就会采取相应的对策。”

    “信号?”张老二更加懵逼了,表情愈加错愕:“什么信号?大人远在成都,隔我们数百里路,发什么信号他能看得到?”

    陈相白他一眼,晒道:“我没说是要大人看到,是让剑阁守军看到,马大人在剑阁看到了,就能通知大人。”

    张老二费解道:“就算这样吧,马大人的剑阁距我们也有十里路,道路不通,发什么信号?”

    陈相左右看看,确认无人后,从怀中摸出一个纸糊的灯笼,扬了扬,说道:“就是这个,孔明灯。”

    他将叠成薄薄一层的灯笼展开,竖立起来,中空的孔明灯就呈现在张老二眼前,不过这灯笼所用的纸是黑色的,与众不同。

    “大人说了,如果鞑子真的派兵走阴平,就放出黑灯笼,如果贺珍真的反了鞑子,就放出白灯笼,如果两件事一起发生了,就两种灯笼一起放。”陈相解释道:“这两种灯笼足有近百个,都藏在我那里,等这两天风向对了,我们就瞅空子到山上放出去,孔明灯很轻,顺风飘出去十里不成问题,这么多灯笼,马大人一定能看得到。”

    张老二张大了嘴巴,瞪着眼睛就呆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竟然还用这种方法来远距离传递信息,还有王欢那神奇的料事如神,简直堪比城隍庙前算命的半仙,对于半仙,除了竖起大拇指外,他找不到其他表达心中佩服震惊的方法了。

    张老二和陈相却不知道,王欢不是半仙,只是作为后世穿越者,当然知晓贺珍造反和李国翰走阴平的历史事件,不过他也不敢确定,自己的穿越会不会影响这些历史的发生,所以他交给了陈相孔明灯,方便在道路断绝的情况下紧急传递信息,现在果然派上了用场,不过这么一来,王欢高大神武无所不能无所不通的形象上,又蒙上了一层神秘的仙气。

    于是两日后的下午,天上刮起了南风,风势很劲,极适合放风筝,在广元城外的一处高山顶上,突然飘起了上百个黑黑白白的孔明灯,虽是白日,却也极为显眼,在晴朗清澈的天气里,远远的就能看到这壮观的一幕。

    清兵当然也看到了,不过灯笼已经升高,箭矢不能近,只能好奇的看着天空中慢慢向南飘去的灯笼议论纷纷。

    豪格等将领或是亲眼看到,或是听手下禀报,都得知有许多奇怪的灯笼升空飘走,虽然心知必定有诈,却也无可奈何,派兵去到山上抓捕放灯笼的人,旗兵们在崎岖陡峭的山上爬了半天,等到了山顶,连人毛都没见着一个,还在下山的时候摔伤了几个人。

    剑门关上的马新田,在半个时辰后就看到了随风飘来的大队孔明灯,黑白色的搭配分外显眼,马新田也是得到过王欢吩咐的,立刻将黑白灯笼上空的消息快马送往成都。

    此时的成都,已经落入王欢手中近一个月,城内面貌为之一新,夔州军在第二天就贴出了安民告示,宣布了免田赋一年的政策,对于原本大西政权里做事的一应衙役差官,愿意归附了,统统可以留用,甚至做官的,只要身家清白,手中没有沾惹血腥,也可以到总兵衙门里备案,查证清楚后可以择优录用,依然为官。

    王欢从重庆府调来了孟知雨,这位紧抱着王欢大腿的大明知府带过来大批吏员,三下五除二就全盘接过了成都烂成一团麻的民政,按照王欢的规制重新建立各类衙门事物,将四川布政使司运作起来,有条不紊的恢复川中元气。

    至于各处州县的献贼余孽,仍然不在少数,甚至一些县城州城还在忠于大西的官员武将手中把持,对于这些地方,王欢兵力有限,暂时无力大力打击,比如涪城的袁韬,这位在历史上以孤城力敌豪格的悍将,此刻变成了力敌王欢,偏偏王欢还无法去征讨。

    不过这难不倒王欢,李严得到的宝藏经过连夜清点,其数量着实让见多识广财大气粗的王欢都吃了一惊,船上金山银海一样的规模让人叹为观止,清点的文吏用发抖的手,共计点出各类金锭珠玉加上银锭折算成银两,足足三千万两白银,等于大明最为鼎盛期永乐年间四五年的财政收入!

    腰包鼓得要爆了的王欢立刻给出悬红,但凡有大西军将献城投降者,夔州军既往不咎,只要交出兵马,可以留用为官,但如果执迷不悟、负隅顽抗者,天下人人得而诛之,有杀顽抗贼子者,普通兵卒一个人头五钱银子,小头目一两,为首主将则给银百两,童叟无欺,见了人头验明正身就现场给银子,扑杀之人还可入夔州军为兵。

    这招可见效飞快,各地州县百姓见了大西军将士就两眼放光,仿佛看到了一个个行走的元宝,如果单个大西军士兵外出,很可能就回不去了,不知道在那个墙角落就被人给做掉,砍了头颅去成都领赏。

    如此一来,各地豪强纷纷举起义旗,要做大明好臣子,各地还在大西军余部掌控中的州县都不同程度的发生了百姓暴动,大西军各处力量不一,有些地方人多有些地方人少,人少的地方很快就被赶杀怡尽,归入王欢版图,甚至一些大西军将被如草原上的野火一般燎原的大势所吓,主动投降,更加剧了夔州军掌握四川的速度。

    经过一阵血雨腥风的动荡,剑门关以南的整个川中,除了仅有的几个顽固分子控制的地方外,尽数落入王欢的掌控,经请示王欢后,孟知雨火速派出了大批吏员到各地为官,以极快的速度建立起忠于王欢的地方衙门,招募团练自保,为巩固夔州军的统治打下基础。

    这些吏员,以前都是孟知雨所熟悉的手下,原本都是不入流的读书人,功名最高者也仅仅是举人,如果放在大明官场,混一辈子也极难当上知府知州,现在夔州军急着用人,不拘一格降人才,吏员们摇身一变,坐着火箭升官,纷纷当上知州知县,个别能力突出的甚至坐上了五品知府宝座,乌鸦飞上枝头成了凤凰。

    这样一来,就吸引了更多的读书人加入夔州军中,而且夔州军虽为军阀,但毕竟是打着明朝旗号,占着正统,在王欢手下当官名正言顺,于是大批读书人托关系走门路,纷纷要加入夔州军,王欢手下,顿时人手富足起来。

    王欢定下了规矩,第一,异地为官,不得在当地州县做官;第二,门阀世家的子弟,要慎选,同一家族的人不得同一年录用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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