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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工程师-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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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颤,不敢落座,立于堂前恭敬站着,孙可望贵为监军,与张献忠要亲近一点,见他自顾自的抓起偏殿里的一坛子贡酒拍开封泥就喝,毫无平日里当皇帝的矜持气度,心中更觉奇怪,吞了吞口水,壮着胆子开口问道:“父皇,夜间持带血利刃,不知所为何事?”

    张献忠把酒坛一放,满不在乎道:“朕把皇后贵妃都杀了,皇子年幼,胆怯号哭,朕也手刃之!”

    此话一出,孙可望和李定国如惊雷灌顶,唬得面无人色,同时高声叫道:“什么?”

    “杀了皇后皇子?”

    张献忠皱眉:“叫什么?是朕杀的,怎么了?”

    李定国张开的嘴巴几乎就合不上去,好半天才结结巴巴的道:“父,父皇,这,这是为何?”

    孙可望也绝望般的颤声道:“是啊,父皇,何苦如此?”

    张献忠把手中酒坛猛地一摔,在地上撞得粉碎,芬芳的酒液流畅满地,一时间满屋都是酒香。

    他双手按着大腿,抬头挺胸,满头乱发张牙舞爪般,两眼通红,如一头要吃人的狮子,瞪得孙李二人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朕乃英雄,纵横天下,世人闻名,如今战败,不可留幼子妻妾为人所擒,徒增笑柄耳,故而朕杀之!”

    张献忠声若雷鸣,近乎吼叫着道:“你二人亦是朕子,可望年长,终将是世子,朕百年后,可望继承朕的一切。你兄弟二人,要彼此扶持,永世不得反目!”

    孙可望浑身颤抖,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泪流满面的悲声道:“父皇春秋正盛,为何说这些?胜败乃兵家常事……”

    张献忠大手一挥,打断道:“休得呱躁,且听朕说完!”

    “明朝三百年正统,朕与李自成十余年战事,也未将其取而代之,足见天意昭昭,明朝朱家未必遽绝。朕死,尔急归明,毋为不义。”他斩钉截铁的说道:“鞑子方外野人,非我族类,如果尔等贪图富贵荣华,怕死求生,降了鞑子,朕在九泉之下也不会饶了你们!”

    张献忠瞪着两眼,逼问道:“你们答不答应?”

    李定国也跪了下去,与孙可望一齐流着热泪,连连叩头,砰然有声的高声应道:“儿臣谨遵父皇之命!”

    张献忠闻声,长舒了一口气,将散乱着从额头上垂下的长发向后一撩,粗声道:“好!正事说完了,去,再给朕寻几坛酒来,与朕共饮一回!”

    (本章完)

第228章 剑门是一根钉子() 
这一夜,三人喝的烂醉如泥,到天明的时候,宿卫军士候了良久不见人出来,又不敢进去看,直到几个等着皇帝发号施令的都督将领耐不住性子,小心翼翼的将偏殿大门推开一条缝隙,才发现殿中三人滚做一团,抱住一堆,正瘫作稀泥一样呼呼大睡,屋中酒气冲天,十几个酒坛子满地乱滚,天知道这父子三人昨晚上都喝了多少。

    待看到军士从内院中将张献忠妻妾幼子的尸首抬出,都督们吃惊之余,都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彼此眼神中,满是复杂的神色,也许,是时候该考虑下自己的退路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城城欲摧。

    广元的混乱与恐慌,将整个大西国都笼罩在灭国的阴影当中,这种危险的局面,身处与广元一山之隔的保宁府中的****利,都能清楚的感受到。

    汉中战败的消息,如吹过草原的春风,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快速的传遍了川中大地,各处州县中的茶肆饭馆、大街小巷,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到处都是面带惶惶然的人群聚集谈论,不乏好事之徒在绘声绘色的讲述鞑子兵丁个个都是天神下凡、修罗转世,取人性命如探囊取物般轻松,还有妖魔相助,萨满相随,不可抵挡。

    大西国在川中脆弱的统治几乎立刻土崩瓦解,除了成都还在掌控中之外,各地都有地主豪绅明朝遗老起兵反叛,如燎原之火烧遍了天府大地,保宁府镇守都督****利如坐针毡,愁的饭都吃不下。

    除了这些,更让他心烦的是,那神龙见首不见尾,自一个多月前就潜入了保宁府的夔州军,至今都找不到踪影,他们在保宁府治保宁城下溜了一圈之后,就进入茫茫山岭间不见了。

    ****利不耐烦的重重将桌子上的铁如意拍在大腿上,那里有一处老伤,冬春季节交替之时就要瘙痒难耐,必须要重重敲打才能缓解,请了多少郎中名医都看不好,让他无可奈何。

    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让****利心烦意乱,正欲出门走走,透透气没准能好受些,正站起身子,就听门外一阵喧哗,似乎有人正在大声喊叫。

    都督府重地,岂容喧哗!****利顿觉找到了出气筒,心中戾气暴涨三分,横眉怒目就站到门外,开口就骂:“谁他妈不长眼?吵吵什么!想吃鞭子了吗?”

    只见一群兵丁押着一个衣衫褴褛模样惊慌的流民模样的人走进院子,兵丁们推推揉揉骂骂咧咧,将那人一脚踹在了****利面前。

    ****利皱起眉头,问道:“这人是谁?”

    兵丁头目赶紧上前禀报道:“都督,这人在府门外叫嚷,说什么他是大明使臣,来招安都督的,小的见他疯疯癫癫,本想将他乱棍打死,却不料这人是个傻子,大叫大嚷,扰了都督清静。”

    “使臣?”有趣!****利胸中戾气顿时去了三分,好奇起来,先打量了一番刚从地上爬起来抹鼻血的人,只觉这人目光呆滞、神情麻木,的确像个傻子,不过傻子怎么知道当使臣呢?

    他把手中铁如意敲了敲那人的头,随意问道:“谁让你来当使臣的?”

    “是夔州王大人让我来的。”傻子呆呆的说道:“给了我三个馒头,还说只要见了这里的大官,就给我更多的馒头。”

    王大人?****利顿时不淡定了,夔州王欢的名号他早已知晓,听说此人文武双全,财神爷下凡,理政练兵盖世无双,是个劲敌,俗话一山不容二虎,何况大西与明朝是对头,川中出了这么一号人物,又与****利镇地隔得那么近,如何让****利不上心?

    “此人在何处?”****利劈手抓住那人破成布片片的衣襟,吼道。

    那傻子呆呆的看着他,木然无语。

    ****利这才回过神来,这是个傻的,只得忍住火气,耐心问道:“是什么人给你的馒头?他在哪里?”

    傻子摇摇头,笑着说道:“那人走了,他说这里的大官如果见了我,一定会生气抓我的衣服,他说得好准!”

    傻子伸手从衣袋里摸了摸,咧嘴道:“他还说,当使臣就要递交国书,让我把这个交给大官,大官是你吧?给你。”

    ****利几乎要癫狂了,他深深的感到智商受到了侮辱,凶狠的劈手将傻子摸出的信扔到地上,咆哮起来:“把这厮丢出去,乱棍打死!”

    如狼似虎的兵丁涌上来,架住乐呵呵的傻子,就要往外走,正在此刻,一声巨大的轰鸣声响砌天际,整座城突然颤抖起来,房顶上的瓦片啪啪的往下直掉,树木乱抖,如一颗陨石砸中了保宁城一样震撼。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利仓皇四顾,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却听那傻子大笑,叫道:“那人又说中了,他说大官要打我,叫我不怕,有天雷帮我,真的是这样!”

    见傻子神神道道的模样,一众兵丁有些怕了,迟疑起来,这一声巨响太过吓人,容不得他们不怕。

    ****利稍后就缓过劲来,看一眼傻子,吼道:“把他押下去,关起来,严刑拷打,问出给他信的人在哪里!”

    话音未落,就听大门处一声响,有人撞开门闯了进来,众人一看,却是城头上一个守城副将。

    副将面色苍白,跌跌撞撞的直闯到****利面前,口中惊慌叫道:“都督,大事不好,大队明军来了,炸塌了北门外的一段城墙!”

    ****利一惊,非同小可,脸都绿了,他条件反射般抓起副将的衣襟,像吼那傻子一样吼道:“大队明军?你干什么吃的,为何现在才发现?”

    副将被他抓紧,气都喘不上来,憋着气叫道:“都督,你还是快上城去看看吧。”

    ****利气哼哼的将他一甩,转身就大步向院子外面走去,走了一半,又回过头来,将地上刚刚丢掉的那封信捡起,想了想,放进袖子里。

    一行人急匆匆的奔向北门,一路但满城百姓人心惶惶,纷纷步履忙忙的奔走回家,街上店铺落板关门,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

    ****利心里更加惶急了,待到到了北门,还没走拢,就倒抽一口冷气。

    北门边上,一段足有四五丈长的夯土城墙像一截被铁棒敲碎的豆腐,坍塌不见,泥土碎石满地都是,几具碎尸混杂在泥土中,若隐若现,保宁城墙虽然不似成都那般坚固,却也是粘土混合灰浆夯就,一般黑火药没个千把斤埋在墙下,不可能炸出这么大的窟窿。

    ****利黑着脸冲傻愣愣站在边上的一群兵丁吼道:“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找粗木立栅,等着明军进来砍了你们的脑袋吗?”

    兵丁们急忙去了,****利气哼哼的从遍地泥土中拔腿走过,来到墙边,提心吊胆的望向城外,就看到了一片白色的军阵。

    坍塌的城墙五百步外,正好在城上弗朗机炮射程极限处,一个夔州军方阵稳稳的摆在那里,瞧那模样,似乎在等待什么。

    ****利白着脸摸了摸墙头的断面,又朝地面跺了跺脚,有些不可思议,这里好像不是挖地道埋炸药弄塌的。

    他顿时又是一股气直冲大脑,将跟在身边的守城副将拉过来骂道:“你******瞎了眼还是躲在营里喝酒?明军把炸药都运到城下了都不知道,信不信老子行军法砍了你脑袋!”

    那副将哭丧着脸,叫起屈来:“冤枉啊都督,知道明军在保宁府出没,末将一直守在城上,未敢懈怠,炸塌城墙的炸药不是明军运过来的,是他们砸过来的。”

    “砸过来?”****利愣了。

    副将将手一指,道:“都督你看,他们用回回炮砸过来的。”

    ****利愕然看向副将手指的方向,果然看到,在白袍夔州军阵前,三架投石机正架在那里,一群兵丁正在忙碌,往投石机的配重架上装什么东西,隔得太远,看不大清楚。

    “他们用回回炮把炸药砸过来的?”****利不相信:“你他妈眼花了吧?”

    由不得****利不相信,能炸塌城墙的火药军器,不是没有,但绝对不是对面那几架最多算小型回回炮的木结构抛投机抛出来的火器能炸塌的,看那几架回回炮的大小,顶破天能抛出五十斤大小的霹雳球,五十斤的黑火药,能炸塌城墙?逗我吧?

    “真的,都督,不信你看,他们又要扔了!”副将唯恐****利不信,竟然欣喜的叫了起来。

    对面的投石机在那群兵丁忙碌后,抛竿又压了下去,很明显马上即将发射什么,****利来不及再去骂副将白痴,赶紧把身子一低,不管怎么说,小心些是必须的。

    不过运气好,那三架回回炮只有一架抛射出了一团灰扑扑的包裹样的东西,并不很大,抛射的方向也是朝向距离这处塌墙几十步远的另外一段城墙,****利舒了一口气。

    气还没舒完,那团灰扑扑的布包样的东西带着“噗噗”直冒的火花,准确的落到了城墙边上,布包上有三面好像涂了厚厚的黑色油膏,粘性很强,在墙砖上跳了几下,没有弹开,落在城墙根下,轰然爆炸。

    这一回****利是亲眼目睹了什么叫天崩地裂,震耳欲聋的巨响让他短暂失聪,伴着一股黑烟腾起,乱石纷飞,迸飞的泥土直溅百步开外,烈性的黄色炸药将那一段三丈长的土墙彻底抹去,本来高耸的墙体化作了飞灰消失不见。

    “都督,都督,末将没有眼花吧,明军真的是把炸药砸过来的!”副将大概是被炸傻了,叫了起来。

    ****利不去理他,呆呆的站在原地,好半天才从震荡中回过神来。

    木然了看着远处的明军一会,****利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袖子里抖抖索索的摸出了傻子送来的那封信,撕开什么都没写的信封,抽出信笺。

    白纸上唯有一行字。

    “识时务者为俊杰!”

    龙飞凤舞的草书非常潇洒,流畅而让观者赏心悦目。

    不过在****利看来,却如难以下咽的中药一样苦涩。

    城里有三千兵,有能力一战的精兵约占一半,对面的明军大概也是这么多人。

    情况很清楚了,明军这是该自己下马威,信是来招降的,那么,战还是降呢?

    ****利本是明军出身,榆林守备职位,因战败投降了张献忠。此刻盘算了一下,对比了彼此强弱,想一想汉中传来的消息,再看看被炸成栅栏的城墙,很痛快的下了决心。

    “去,都把身上的衣甲脱了。”****利一边麻利的脱掉穿的锦袍,一边向身边的人喝道:“都穿素服,随本将反正!”

    对面的马新田很悠闲,但脸上的神情依然是一副别人欠他三百两银子的扑克脸,严肃刻板,只不过,当他看到一群素服青衣手无寸铁走过来的大西军将时,嘴角还是浮出了一丝笑意。

    有大人开发出的神器,打仗就是简单呐。

    (本章完)

第229章 献贼宝藏() 
大明隆武元年四月二十八日下午,保宁府金牛道上的重要关卡剑阁关上,迎来了一群大西军官兵,带队的将领,是保宁府镇守都督****利。

    守关镇将正在惶急间,他已经听说了大西军在汉中的败绩,皇帝张献忠正屯兵广元,准备与鞑子决一死战,已经飞骑召集川中各地镇将勤王,汇聚了数万兵马,恢复了几分汉中之战前的实力。

    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汉中一役,大西倾国之兵,尚且一战败北,输的连两个王爷都战死当场,作为精锐的御营所剩无几,再召集一些无论装备还是士气都赶不上御营的人马来,难道就能翻盘吗?

    剑阁守关镇将已经偷偷派人,把他那几房安置在成都的大小老婆收拾细软,侨做民间人家,送往川东夔州军的领地,那里风调雨顺、安宁自在,算是一方净土,家中早已托人,在奉节买了房产田地,过去就能生活。

    而镇将自己,则悄悄备好了百姓穿着的麻衣布鞋,准备形势稍有不对,立马就能抽身溜走,毕竟跟着张献忠造反就是为了混口饭吃,如今饭碗眼看就要砸了,还把命搭进去就划不来了。

    ****利突如其来的过来,让镇将非常无奈,也就意味着,自己不能溜之大吉,得陪着这位都督守关。

    跟着****利来的,是一队不同于寻常大西军的军队,人人身穿白袍,手持带横钩的长枪,器宇轩昂、气势如虹,让镇将看了,不禁连连咋舌,大西军精锐的御营,怕也不过如此,****利手下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支精兵了?

    镇将手下,有一千人的守关兵丁,****利一来,在关城上巡视了一下,与跟随在他身边寸步不离的一个仿佛面瘫了一样毫无表情的年轻军官附耳说了一会,就直接下令,让镇将带队出关,去广元支援皇帝,这座剑阁关城,就交给他****利了。

    镇将懵逼了,这不符合程序啊,自己是大西五军都督府用令在此地镇守的,有职责在身,虽然****利是保宁府主官,自己要听从与他,但这种调兵的权利,也不能凭他一句话就行了的。

    镇将觉得有点不对,要看朝廷的调令堪合,场面尴尬起来,****利是无论如何也拿不出什么堪合的,正当此时,跟着****利一起进入关城的那三千白袍兵,直接动了手。

    那个面瘫的年轻将领,一言不合就将腰间长刀架在了镇将的脖子上,将他捆成了粽子扔在墙角,至于那一千兵丁,连营房都没有出的来,就被缴了械,剥的光溜溜的只留贴身衣服,赶出了关城。

    “那个,马大人,你看,我还能做些什么?”****利有些不好意思的搓着手,问马新田。

    事情办砸了,原本的计划是,由****利凭借自己都督的身份,把这群守卒直接调走完事,却没想到还是让白袍兵出手费了气力,这让****利有些惶恐。

    “你留在这里也没有作用。”马新田一点不给面子,坦然说道:“请都督回成都,待王总兵入成都时,可以劝降城中与你相熟的带兵将领,如果能有所收获,同样也是大功一件。”

    ****利略带愧意,却又有些高兴,毕竟可以远离战场,不和鞑子血拼那是极好的,于是他在一个小队白袍兵的“陪同”下,笑着走了。

    打发了无关累赘后,马新田立刻带着刘力与马作衡两个千总,认真查勘起地形来,为即将来临的战斗做好准备。

    剑阁,有剑门关居其中,雄关漫道,中华大地上唯一没有被从正面攻破过的关隘,没有之一。

    关口地处成都以北,广元以南,古人有云“剑阁峥嵘而崔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诚如斯言也。关城选址于凶险的大箭山中断处,原本连绵的山势到了这里,如被利斧生生劈开一般突然断裂,形成一处深邃险峻的峡谷,两侧悬崖峭壁,猿猴莫攀,整块的岩石将这座峡谷夹在当中,将幽深的峡谷变成一道狭窄的山间通道,金牛古道,就从谷间穿过。

    谷中南北走向,南高而北低,外敌从北面来,必然仰攻,偏偏谷道坡度极大,约有四十度左右,一道弯弯曲曲的石阶梯从北面山脚下延伸近十里,方可上到关城处。峡谷间左侧较高,右侧较低,平日里有山水从右侧低洼处流畅,遇有雨季,大雨瓢泼时,原本如细流的山水变为咆哮的山洪,奔腾而下。唯有左侧较高的地方可通行人马,金牛古道,就从那一条弯曲的石板阶梯伸向遥远的陕西方向。

    石板路宽不过一丈,狭窄处甚至仅能容一辆独轮车通行,两旁就是乱石和悬崖,无路可走,任你多少人马来,只能顺着一条路上去,很有华山一条路的意思,只不过区别在于,华山可以不上,要想进川中,就必须从这里过。

    条石砌成的关城,雄踞在峡谷底下的古道坡顶上,从北面低处向上望,顿觉有一种关在云上、攻之即飞的感觉,在这种地形上,除非有能爬坡的坦克,否则极难攻取。

    历史上,割据蜀中的政权,都将剑门关视为屏障,悍将重兵把守,外敌不得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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