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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寨主-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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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惠是步将,一见呼延灼杀了过来,当下提起禅杖便杀了上去,可是呼延灼就跟他交手一个照面,也不恋战,直接冲了过去,他身后的一众军士也都是如此,广惠的两条腿哪里比得上呼延灼胯下的战马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呼延灼逃走。

    呼延灼待着残兵败将又走了一阵,觉得后面没人追赶这才停下来休息片刻,一清点人数,两万大军如今只逃出来六百多人。

    “呼延灼,哪里逃,打虎武松来也!”就在这时,一声大喝打断了呼延灼一众军士的休息,从山上冲下来一伙上千人马,为首的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身披战甲,手中两把雪花镔铁刀,杀奔呼延灼而来。

    此时的宋军已经是非常的疲惫了,呼延灼急忙翻身上马,照顾着旁边的军士赶紧撤退,一番混战下来,又损失了一百多人,呼延灼这才逃了出来。

    呼延灼离了战场,心思:“自己再回大营也未必能收拢的多少兵马,而且经此一战,那些败兵更不堪再战,说不得还会被梁山兵马堵在大营里。离京时,又在高俅那里立了军令状,如今折了这许多兵马,回去必然难逃罪责。不想今日闪得我如此,却是去投谁好?”

    呼延灼想了一阵,猛然想起一人来,勒住马对身后众人道:“这一番兵败非是我等不用心,只因高太尉催逼过紧,若是选在开春后来战,我等必能剿灭梁山贼寇。如今落得这般地步,京师暂时是回不去了。青州慕容知府与我颇有交情,他妹妹慕容贵妃正得圣宠,我欲往那里走他门路,那时再引军来戴罪立功。你们谁愿与我同去?”

    还能紧跟在呼延灼身后的本就多是他心腹,听得呼延灼这般说,当即纷纷表示愿意跟随呼延灼去青州。

    一路之上也顾不得累了,生怕再有梁山军马追赶上来,一直出了兖州,来到了青州境内,呼延灼这才把心放了下来,让手下的五百残兵休息,投奔青州。()

第一七八章战后余波() 
一场混战下来,结果已经不言而喻,宋军大败,梁山军马大胜而归,只可惜的是没有抓到呼延灼,让呼延灼带着一众亲兵跑了。

    战场上也没了厮杀。

    一队队黑衣黑甲的梁山兵马把身着红色背子的宋朝禁军都驱赶到一起,还有几队梁山兵马则在战场上救死扶伤。

    战场最中央,许多无主的战马都徘徊在自己主人的身边,有一些战马用嘴扯着地下的主人,但是无论他们如何撕扯,地上的人却没了反应。

    王伦、林冲、徐宁、吕方等策马立在战场中,看着这厮杀过后的战场。

    虽然各队还没报上伤亡情况来,但王伦也知道这是梁山立寨以来伤亡最大的一战了。

    光是马军便有一百多人落马,而他们落马的地方又是战场当中,阵亡的恐怕不会少,没落马的人也有很多都带了伤。

    王伦身上倒是没有受伤,一来呼延灼麾下也不过冲透一次阵,和他交锋的也不过十几人,二来他身边有吕方、郭盛护着,自身武艺也不俗,这种程度的厮杀还不足以让他受伤。

    王伦生来就不怕血,在他眼里血也只是一种普通液体,偶尔看到一些血肉模糊的现场,他也并没什么难受。

    重生之后,他有一身武艺,对上阵厮杀也并不畏惧,甚至有些期待。

    他喜欢一马当先,横扫千军的威风,他也有早有伤亡的觉悟,但是看到喽啰们抬着一具具没了声息的兄弟路过,王伦还是异常难受。

    林冲麾下的马军是梁山最早的马军,有很多人都是从少华山来的,王伦即使记不得他们名字,也都知道他们是少华山老人。

    如今看着一些人阵亡,王伦心中也是百味杂陈。

    “哒哒哒……”

    杨志带着一干马军从远处打马过来,面色沉重的道:“折了一百三十多个兄弟,重伤二十多个,剩下的大半也都带了伤。”

    王伦点头道:“山寨会做好抚恤工作,马军实战能力还是差了一些。”

    “哎。”

    林冲叹了口气道:“马军终究还是要在厮杀中成长。”

    二人说话间,武松也押了一个武将过来。

    武松神情兴奋,完全没受战场的影响,咧着嘴笑道:“这厮是什么副将,被我捉了。”

    王伦现在也没心思多说话,点头道:“先请他回山寨吧,不要失礼。”

    随后打扫战场的吕方又问道:“那些官兵呢?”

    王伦直接道:“让山寨运些钱来,每人给两贯钱,放他们回去吧。”

    一听这话,吕方不干了,叫道:“这回他们杀了我们一些兄弟,就这样放了他们?”

    王伦点头道:“放他们回去,我们优待俘虏的事情会传的更广,以后官兵更不愿意和我们拼命,这也是为了兄弟们考虑。”

    林冲想了想也道:“哥哥说的是,这些官兵贪生怕死,只要知道我们不杀他们,谁也不愿意拼命的。”

    王伦冲着武松点头道:“武二兄弟,你带项充李衮兄弟在这里清理战场,我和其他人往官兵大营走一遭,今天彻底击溃呼延灼部。”

    呼延灼逃离战场,连大营也没回。官军大营早就乱了套,如今正是时候。

    “好。”

    当下,王伦便让人调集了其余各部往呼延灼大营而来。

    伤感过后,他仍然会坚持自己选择的道路。

    大宋禁军不堪一战,如果任由这样下去,以后金国入侵的时候,他们还是会摧枯拉朽的杀进中原,到时候受难的便是中原所有百姓了。

    他无力改变大宋,那只能推翻大宋。

    正如济州、东平府要整顿兵马一样,大宋已经从根子上烂了,王安石再生几次也改变不了大宋。

    王伦便是多了一千年的见识,也觉得自己和王安石相比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当王伦带着兵马赶到呼延灼大营时,营中的兵马已经逃了,之前十来个不愿和呼延灼去青州的马军赶回大营,招呼了几个同乡,也把呼延灼逃到青州的消息传开,瞬间让留守大营的兵马溃散,他们也顺手牵羊拿了一些东西走了。

    高俅拨的一千战马,只有几十匹被一些士卒盗去赶路,全部被梁山缴获。

    军马都是打了烙印的,并不好盗卖。

    兵甲也缴获无数,王伦不屑收编这些从根子上烂透的禁军,兵甲、战马也就是梁山每次战胜后着重缴获的东西了。

    当王伦带兵回梁山的时候,路上已经满是领了钱往回走的士卒。

    看着一个个喜笑颜开的士卒,王伦忍不住道:“每次看到他们领了钱开心的样子,我就特别有杀光他们的冲动。”

    怕死或许是天性,但也不能这样毫无羞耻之心。

    后面跟着的林冲愣了一下,也反应过来,摇头道:“高俅那样的人做殿帅,禁军能好到哪里去。”

    王伦摇头道:“大宋的腐朽不是高俅一个人造成的,敌国入侵时,我们能指望他们去抵挡敌人吗?”

    吕方讥讽道:“朝廷每年都孝敬辽国许多金银,就是给这些禁军买平安,哪用得着他们厮杀。”

    杨志在马上摇头叹息道:“我杨家将本是在河东、河北抵抗辽国,檀渊之盟后,我杨家后人也只能去关西效力了。那檀渊之盟虽然让两国少了许多厮杀,但是两国也都没多少可战之兵了,听说辽国现在也被北边的金国多了许多州府。”

    听了此言,王伦一声叹息道:“天下虽安,忘战必危!”

    等回了山寨,听完众人的汇报,王伦点了点头,突然想起来呼延灼手下的百胜将韩滔和一个小将还在自己的手里押着呢!

    那小将还不知道怎样,但是韩韬虽然不是什么万夫不当的猛将,也不是决胜千里的智将,但是兢兢业业,做一个副将还是绰绰有余的,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当下王伦一声令下,命人将百胜将韩滔和那名小将请过来,不大一会功夫儿,便有四个梁山军士押着韩滔二人走了进来。

    呼延钰被武松在乱军中擒获,本想以死明志,但是却被看得死死的。如今被王伦传唤过来,也是满目狰狞,好似要吃人一般。

    韩韬在梁山已经呆了几日,大厅的众人也都眼熟。不过当他看见呼延钰之时,一下就忍不住了。

    “少将军……你……”言下之意,不言自明。

    呼延钰见此,倒是也光棍,梗着脖子斜倪着王伦道:“姓王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说完,呼延钰看了一眼韩韬,却不知道韩韬是否已然投降。

    王伦从韩韬的一声小将军话里,早发现了呼延钰的身份,心里欢喜。

    王伦再打眼一看,韩韬没有捆绑,呼延钰却被绳子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蓬头垢面,狼狈不堪。当下王伦站起身来,笑呵呵的来到呼延钰的身前,亲手把呼延钰身上的绳子去掉。

    “二位将军受苦了,我梁山招待不周,还望二位将军莫要动怒。”王伦笑呵呵的说道。

    呼延钰冷哼一声,撇过头去,没有说话。倒是旁边的韩滔开口说道:“王伦,你懂的什么心思本将一清二楚,我生是大宋的人,死是大宋的鬼,要想让我们落草为寇,痴心妄想。”

    “大胆,我家哥哥爱惜你们,这才以礼相待,给脸不要脸,哥哥,要我说就是将他们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拉出去砍了。”

    听到韩滔如此说王伦,旁边一向以王伦为偶像的南离太保石宝不乐意了,当下大手一拍椅子,站了起来,满脸的怒气,指着韩滔大骂道。

    面对石宝的破口大骂,韩滔也不生气,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冷哼了一声,也将头扭了过去。

    看见韩滔不理自己,石宝怒气更盛,要不是王伦在这,他都恨不得狠狠地教训一下韩滔。

    这时王伦突然哈哈一笑,而后说道:“好,韩将军快人快语,我喜欢!说实话,我确实有招揽二位将军的心思,既然韩将军都如此说了,那我也就不在说什么了。”

    “二位将军都是忠肝义胆的好汉,王伦不忍心杀了二位,一会我命人准备一桌酒宴,二位将军吃饱喝足之后就可以离开,我梁山好汉说话算话,决不食言。”王伦接着说道。

    王伦这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倒是让韩滔,呼延钰两个人有些吃惊,他们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王伦居然没有杀了他们,自古被俘受擒的将军没有一个是有好下场的。

    “王寨主真的让我二人走?”韩滔有些不想信自己的耳朵,便又问了一遍,旁边的呼延钰也是一脸之疑惑的看着王伦,等待着王伦的答案。

    此时也许是求生心切,韩韬的称呼也变了

    “哈哈哈,当然是真的!我王伦说一不二,一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王伦哈哈一笑,说道。

    韩滔二人得到王伦的保证,心下也是一阵的感动。梁山军马之中不管是将领头目还是士兵小卒都是亲如一家,战斗力也是厉害的惊人,令行禁止,倒让二人感触很深。

    “王寨主,我在颍州担任团练使的时候就总听说你的大名,义薄云天,仁义无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便是这一份气度就令我佩服,王寨主今日放我回去,来日在圣上面前定为王寨主和众位好汉洗脱冤屈。”韩韬朝着王伦沉沉的一抱拳,许下了承诺。

    呼延钰看着韩韬发言,一声不吭,只想早些离开梁山。

    当下王伦也不二话,直接安排朱贵、曹正安排宴席。与林冲、杨志几个亲自作陪,聊些京中故事,畅说天下。眼见天色暗淡,这才送着韩韬二人下山。

    韩韬二人下了梁山,也顾不得朝廷溃兵,直奔青州找呼延灼报说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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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九章有马才是骑兵() 
王伦回到大寨的时候,林冲、鲁智深、孙立等人也已经回山。

    战场上也缴获了四百多匹战马,数千人的兵甲,收获可谓颇丰。

    美中不足的是,梁山也相应出了些伤亡,远远高于之前的任何战斗。

    最先上山的头领都和手下喽啰厮混熟了,听得这许多伤亡如何能不伤感。

    王伦却知道,这是禁军的实力,也是名将的实力。往后如此的硬仗,梁山不知要打上多少。

    史进憋了一阵,忍不住叫道:“我们干的就是刀口舔血的营生,他们之前也大碗吃酒、大块吃肉,快活了许多时,也不算白活了,有甚好难过的。我要死了,你们把我埋了就行,千万别不开心,不要惹得我在地下也不快活。”

    李逵看史进开口,也跟着叫道:“脑袋掉了碗大个疤,说不得那些兄弟已经在地下占山为王快活了。”

    王伦听得这两个粗人叫唤,便也点头道:“两位兄弟说的也对,逝者已逝,我们还是节哀顺变吧。不过我们也不能忘了他们,山寨要做好抚恤工作,连同他们之前存在钱庄的钱,都给他们老小送去。没搬老小来的,也要让人专程给他们送回去。这个事情我会亲自过问。”

    众人歇息了一阵,王伦张口道:“如今山寨又添了许多马匹,自然不能让它们闲着。哪些兄弟愿意做马军头领?”

    陈达是早上山的,此时却摇头道:“我倒是想做马军头领,只是听了林冲哥哥麾下的伤亡,又不敢做了。林教头那般本事,都折了这许多兄弟,我带时还不全折了。”

    杨春、杨林几个本事不济的,也都点头直说做不了。

    王伦见状,笑道:“终不成放着战马不用,这样吧,马军全部由王进、林冲、秦明、杨志几位兄弟操练,想带马军的也要和他们一起操练。哪位兄弟愿意?”

    话音刚落,陈达便道:“这样的话,我愿意。”

    杨春也道:“我也愿意。”

    鲁达早先便说过他喜欢步军,他的神力在马下也更能施展的开。

    朱贵、杨林等人寻思自己马上功夫不行,便也都没出声。

    孙立、孙新、乐和、解宝刚刚入伙,则敬陪末座,不好多说。

    王伦记得孙立是马军小彪将,却有五虎将的实力。便道:“孙新兄弟可愿意做马军头领?”

    孙新没想到王伦会问他,连忙拱手道:“全凭哥哥吩咐。”

    王伦笑道:“那山寨就再添一位马军头领吧。”

    这样梁山马军头领便有王进、林冲同为教头。其下杨志、石宝、秦明、花荣、庞万春、山士奇、陈达、杨春、吕方、郭盛、史进、李忀、马灵、邓飞、欧鹏、马麟、庞万秋十九人。

    庞万春想起此战,马军伤亡较大,还有许多受伤马匹,于是主动道;“此战马军损失不小,好些战马受伤,若是不尽快医治也是一大损失。”

    林冲总管山寨马匹,听了直摇头道:“此事我也知晓,只是咱们山寨只有几个兽医,却也能力有限!”

    孙立听了林冲这话,神思一动,冲着王伦一礼道:“哥哥在上,小弟这里却有个兽医高手,若是能引荐上山也是我梁山的好事!”

    王伦本是无计可施,此时却来了兴趣,笑问道:“此是何人?劳烦兄弟说说。”

    于是孙立便打开了话匣子。却说五年前,孙立还在边地做武将,忽然一天上官派了任务。有一封加急文书要送去州府,限期送达。

    孙立带上银两、腰刀和干粮一路小跑,赶到营门,见上官已牵着一匹高大奇骏、体形粗壮的枣红马在那等着他。

    跑近一看,此马长头大耳、胸廓深广、毛发油亮,一看就是营中数一数二的好马。

    本来孙立要强,在营中没少顶撞上官,也不曾贿赂他,一直不受待见。孙立见上官端对自己的态度大转,心中犯着嘀咕。但情况紧急也无暇多想,扳鞍上马,立身冲上官一抱拳,便打马向东南方向奔去。

    奋力行了约一个时辰,跑着跑着,孙立突然听见马屁股后“噗嗤”一声响,紧接着闻到一股恶臭,转头向后一望,好嘛!一路稀稀拉拉、黄汤绿水,尼玛,马竟然拉稀了。。。。。。。

    但事已如此,已没办法了,只能先将就着,骑着这匹跑肚马能跑多远跑多远吧。

    英雄耐得了一场病,好汉扛不住三泡稀。人如此,马亦如此。枣红马坚强地继续跑了半个时辰,终于悲鸣一声,卧倒在地上,挣扎一番再也爬不起来。

    孙立向前一个翻滚,卸掉前冲之力,站起来捂着鼻子围着马转了几圈,抓着脑袋,一筹莫展。

    这时,路上一人骑着驴慢悠悠地行了过来,见路旁倒卧一匹马,一撩腿翻身下了驴,走近了蹲下身子俯身查看,随后竟然抓起一滩马粪水仔细瞧了瞧、闻了闻。

    孙立在一旁看了心里奇怪,心中暗道:“这人却是一奇!”

    那人转头瞪着孙立问道:“你为啥喂马吃巴豆?!”言语中充满着愤怒,仿佛这马是他家的似的。

    孙立吓了一跳,定睛一看,这人碧眼黄须,貌若番人,一脸大胡子一直垂到肚子,忙道:“巴豆?!我怎么会喂自己的马吃巴豆呢?我正着急赶路,遇上这倒霉事恼怒还来不及呢!”

    说到这,心中恍然大悟,还以为上官好心给自己安排一匹快马,没想到暗地里喂马吃巴豆,让马在途中腹泻难行,这货是阴他啊!

    大胡子见孙立脸上神情变化,便知眼前这人对马吃巴豆一事毫不知情,估计是被人设计陷害了,于是不再和他多计较,两眼却向四处逡巡。

    他眼睛突然一亮,看见路边有一片蔓藤附在路旁的灌木丛上,攀援曲折,青青漫染,密被白色细毛。

    大胡子大踏步走过去,胡乱扯下几把来,细细扯碎了,掰开马嘴,喂到齿间,一边抚着马头,一边看着马儿将碎草咽下,目中流露出的关切、怜爱之意仿佛是喂着自家小孩吃奶一般。

    过了半晌,那马“咴儿咴儿。。。。。。”嘶叫几声,挣扎着站了起来。

    大胡子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道:“正赶上这路边就有对症的药草,医起来便容易。”

    这时,马儿身子朝大胡子凑,用头亲密地蹭着他的脸。大胡子呵呵一笑,对孙立道:“这是在感谢我呢!马儿通灵性,可不是一般的畜生。”

    孙立见大胡子喂了几把碎草,这枣红马就不再拉稀,竟然还站了起来,好奇地问道:“你给马喂的什么?怎么这么神奇!”

    大胡子笑道:“不是什么奇珍异草,这就是牵牛花。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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