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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寨主-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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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地痞讽刺道“嘁……你倒好大鸟口气,来唬俺们?过后,看爷爷怎么炮制你们!”

    马灵脾气火爆,听了大怒“可恨腌臜,吃你爷爷一拳头!”上前就是一拳头,正中那人鼻梁,就似开了个酱油铺,酸的,苦的,辣的一起涌出来。

    那地痞啊呀一声惨叫,连连后退十几步,倒在了地上。

    那长着痦子的泼皮见了,要来帮手,也被一巴掌扇在脸上,转了几个圈,也是倒地上,围观的人见这厮挨打,都低喝一声“好”。

    那地痞见又有同伴被打,嘴里兀自叫骂着“我是衙内亲信,你也敢打!看去告诉了衙内,定要你们好看!”

    石宝接口道“甚么鸟衙内,来了也吃俺一顿好打!”

    有石宝、马灵出手,王伦只站定一旁,权当热闹。

    地痞扭过头,喊道“吴钱,邵贝,这鸟汉辱骂衙内,还愣着干嘛,快拿了这厮,教给衙内发落!”

    又转过脸来“天杀的厮鸟,你等着,定不教你好过!”

    马灵大怒“还敢应口吓俺,俺先教你不好过!”上前就要再打。

    吴钱、邵贝二人怕吃怪罪,嘴里喊道“好汉,打他不得!他是当朝朱相公府上衙内的手下。”二人上来帮阻。

    这朱相公就是朱勔,在江南只手遮天,深得宋徽宗信任。

    石宝跳脚喝骂“打的就是这腌臜狗贼!你俩也不是甚么好鸟,也是该打!”挥拳就打,那二人只得招架。

    众泼皮里,不知是哪个喊一声“那三人也是同伙,大家并肩子拿了请功去!”这伙泼皮听了,就一拥而上,仗着人多,要打拿了王伦五人。

    五人中,王定六实力稍弱,但也不是三五个闲汉能敌的。更不消说另外几人,都是山中大虫、海里蛟龙般的人物,最不怕的就是和人厮斗,这伙泼皮那里是敌手。

    只听一阵哎呀惨叫,除一两个机灵靠后的,见势不妙先逃脱了,剩下的都被打倒在地。

    那吴钱、邵贝倒也有些真本事,双斗马灵一二十个回合。马灵火起,一阵乱拳打出,二人一时慌乱,招架不住,被打在身上的,不止三拳两脚,便似倒了三江,翻了五海,也都躺地下,模样好不凄惨。

    马灵这才罢手,然后说道“似你们这般腌臜厮鸟,也敢来撩俺们虎须,惹得爷爷火起,摘了你们脑瓢球踢!”

    一众泼皮平日也就欺负下四下乡邻,哪里碰到过这般好汉,也不敢再仗势说狠话,都开口求饶。吴、邵二人倒也硬气,不曾开口。

    他们虽是可恶,但在这繁华街头,王伦也不愿打死人命。

    正寻思如何震慑这些宵小,见街口镇放两头石狮子,王伦心中起意,在石宝耳旁低语几声。

    石宝点头,哈哈笑一声,自走向石狮子。围观的人有些不解,都在看他。

    这时再看石宝,已站在石狮子跟前,使手推晃几下,笑道“也算称意。”把shuang腿屈蹲,双臂环抱了,猛的一声大喝,恰如晴天响了一个霹雳。

    就见石宝双臂发力,将石狮子环抱了起来。举着来到泼皮面前,轰然放下,青石板都砸碎了。

    四下乡邻先是咋舌,随后就高声喝彩“好神力,真壮士!”吴、邵二人先是眼一亮,忽又黯然。一众泼皮更是惊骇欲绝。

    威势已立,这时王伦对众泼皮说道“你等听着,今日之事,就当给你们一个教训,日后你们再为非作歹,让我知晓了,这石狮子便是榜样!”话音落下,一声清鸣,挥剑劈在石狮子身上,从中间分开,切口平滑。

    王伦手中的宝剑不是别的,正是久不出鞘的湛卢剑。因要与方腊会面,而王信又在对方手中,王伦就将湛卢剑带来打算交换。

    倒是那书生,见了王伦这柄通体青黑的宝剑,形状如汉剑,古朴大气,非是凡兵。那书生瞧了,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看向王伦,点头微笑,意味深长。

    看罢王伦手段,围观的人又是一片吸气声,都觉有些冷意。一众泼皮更是遍体生寒,打颤不止。

    赵信将宝剑放回,背在身后。看那些泼皮还地上发呆,喝道“看你们就可恨,还不快滚!”

    众泼皮见小命得保,纷纷作鸟兽散。吴钱、邵贝二人搀扶起身,低着头拱手施礼。

    众人对他二人无有好感,只把眼看着。

    花荣气恼军中泼皮,冷讽道“咱可受不得你们拜,说出去忒也丢人!你们也是七尺高的汉子,全手全脚有一膀子力气,做甚不好,偏做这腌臜勾当,也好意思人前显露?”

    二人听了,脸就羞得通红。嗫嗫不语。

    王伦见二人还有一丝羞愧,说道“我也打听知道,你二人本是军将子弟,却在这里欺负乡民,非是好男儿所为。二位助纣为虐,就不怕使自家祖宗蒙羞?”

    二人是被人欺瞒蛊惑,心肠还是好的,此时听了王伦所言,心中一时触动,拜倒地上,请问姓名。

    见此,王定六先插口道“俺哥哥何等人,那是顶天立地的英雄,也是你们这般人能结识的?也不怕你们有什么心思,将来若要报复,尽管来寻俺王定六就是!”

    王伦止住了王定六,道“告诉二位也无妨,我是济州王伯符。”

    二人才知当面是谁,又是敬服,又是羞愧。再想起自己所为,让人瞧不起,累使祖上蒙羞,一时忍不住,伏地哭泣。

    王伦把二人扶起,劝道“经此一事,希望二位能够浪子回头,做个良善之人。若有了真本事,就去边疆使力气。杀胡贼,斩酋首,护佑乡老百姓,这才是好汉!史书留名,那才是好儿郎!还望二位好自为之。”

    二人就擦了泪,郑重对王伦又拜一礼,遮面而去。

    却不知,经此一事,吴钱、邵贝如当头棒喝,果然浪子回头,与泼皮们断离联系,结交好汉,做出许多善事,后又拜得良师,苦习武艺,跟随师傅杀贼逐敌,终为自己正名。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王伦与吴、邵二人这一番对话,那书生凝神听了,点头微笑,自有计较。

    。

第一四五章说神兵,哪个神兵() 
见王伦赶跑了泼皮,书生上前施礼谢恩,邀请五人去他家里吃杯粗茶。盛意难却,便应下进内。当下几人厅里宾主分坐,点心酒水摆上,几人说话。

    一番介绍,王伦才知这位书生来历。他姓孙名静,字博渊,祖籍河南人氏。自幼攻读经书军策,胸藏沟壑,素有谋略。相识的都叫他布衣博士。说起他,乃是文人雅士中拔萃的人物。

    这孙静来建康府定居也有一些时日,平日与人为善,使钱米周济他人,却是惹得几个泼皮眼热,不想遇到王伦几人相助。

    却不想二人今日相遇,便似早就注定,王伦见孙静谈吐不凡,大生好感;孙静也觉王伦仁义宽爱,甚是投缘。

    孙静也是有见识的,眼见着百姓苦难,也是忧心。知道是王伦,先谢过帮顾之恩后,心思活泛。只是虽听过王伦名头,但不知胸志究竟如何,尚需一番计较。

    话说孙静请诸人就座,吃了几回酒,便把话来说。就听他说道“众位仗义好汉,江湖里早就闻名,今日一见,果然勇武不凡,小可十分佩服。”

    王伦笑着道“都是庄户人家,只有一臂膀的鲁莽力气,会些粗浅把式,叫先生见笑了。”

    梁山缺少文人,王伦对于读书人也天然亲切。

    孙静摇头“若哥哥把这客气话来说,却是视孙某为外人,便见生分。”

    王伦忙道“先生何来此言?叫在下实在惶恐。”

    孙静见他如此,心道我且吓他一下!

    “九现神龙到此,怎地不以真名姓对人!”

    这一下道出王伦绰号,王伦倒是无所谓,石宝、王定六早就挑了出来。

    “好胆!”

    “我们救你,你切要害我哥哥不成!”

    孙静见王伦并不发作,气度从容,心下折服,转而道“孙某怎是恩将仇报之人,倾慕哥哥名声罢了!”

    这下石宝才放松下来,王定六看着孙静也柔顺许多。

    孙静接着笑道“小可也是实说,只刚才表现,就知在座的诸位,都是难得的英雄!”

    将在座都夸赞了,孙静又指着石宝道“尤其是这位,那街头的石狮子,何止千斤,兄弟也只一抱,便举了起来,喝水一般的简单,真叫人佩服!”

    石宝见孙静不似有敌意,转了性子,忙道“孙先生谬赞,小弟实不敢当!”

    孙静笑道“兄弟何必自谦?孙某可不是那些个酸腐之人,只知呆读死书。君子须有六艺,在下倒也粗通一二。”

    这时王伦插言,奇道“不想先生竟然深藏不露,有文武之才!”

    孙静摇头笑道“哥哥抬爱。不过是为了防身,粗学几下拳脚。便是读书,也多是看些逸闻趣事,上古传说。”

    “哦?”王伦也是好奇“先生竟然对上古之事感兴趣?那可真是博古通今了!”

    孙静道“谈不上博通,只是多读了几本杂书,略有涉猎罢了。”

    花荣是武将,对文人也尊敬,跟着笑道“先生雅好,有诸多上古奇趣之事佐酒,真是羡煞旁人。”

    “兄弟此话大妙!”孙静拍掌笑道,接着拿眼打量王伦背上的宝剑,笑道“哥哥是有福之人,有奇物在身。”

    那里王定六听了,有些不在意,说道“一口宝剑,有甚么好稀奇的!”

    再看马灵,神情也是这般无二。只是石宝和花荣脸色稍变。

    “那可不是寻常宝剑。”孙静看着王伦,笑问“敢问王寨主,小可说的可对?”

    王伦此时却不言语,直接将宝剑解了下来。接着笑道“不过一件物事,且给先生一观!”

    孙静忙双手接过,入手才发现这宝剑的重量,并无想象中那般沉重,非是寻常铜铁所铸。

    正是一把古朴宝剑,怎模样

    三尺宝剑,五指神兵。身作青黑,一团冷幽侵人;刃开霜雪,两抹凛森寒心。远看青蛟静卧,近看苍龙闲盘。绘刻奇纹,浑然古时造就;铭书篆字,果是前人留有。真正世间罕有物,提携当立不世功。

    孙静将它放在一旁的桌案上,大家都上前,仔细打量一回。这口宝剑接连一根玄色皮带,不知是何种异兽筋皮所作,甚是柔韧。

    王定六近前看了,良久才道“如此宝剑,确实非凡!”

    孙静看了,感叹一句“果然巧夺天工,不似人间之物!”

    孙静小心抚摸剑身,仔细端详篆字,嘴角颤抖,低声自语““真是稀世宝物,果然镇国神兵!王伦听得,眼中精芒一闪而逝。笑了笑,王伦说道“哪是什么宝物,不过是一把兵器。若说厉害,也只有些锋锐罢了,先生何必好奇!”

    “哥哥却没说实话。”孙静摇头笑了笑,然后正色道“依我刚才所看,这口神兵,应该就是那湛卢剑!哥哥,我说可对?”

    那里石宝听了,猛然一动。

    王伦对孙静实言相告道“先生真好眼力,这里放着的,就是那把湛卢剑。”

    “果然是它!”孙静先是欢喜,然后摇头苦笑道“哥哥却不小心,怎敢就这般带在身上?若被人认出了,怕要生出事来!”

    马灵奇道“小弟看它,就是一把宝剑,有甚着紧的?城里拿剑捉刀的多了去,俺哥哥带一把宝剑防身,能生出甚么事!”

    孙静苦笑道“这件物事,干系不小,轻易拿来,易遭小人惦念!”

    花荣也知此物来历,面有紧色“先生说得不错,这一件物事,干系着实不小,还须谨慎些好。”

    王定六却不在乎这些“却担心个甚!恁地叫人不痛快!依俺看,这剑也是锋利,俺哥哥拿来防身用却正好!”

    孙静这里沉吟片刻,又问王伦“但凡镇国宝物,皆有其灵,自寻其主,非凡俗可得。哥哥既得了神兵,却不知打算怎么用?”

    孙静说完,就看王伦。

    王伦听了笑道“先生话中意思,王伦也猜得一二。不过,确如王兄弟所说,此物于我而言,也就可以拿来防身,却不能有他用!”

    孙静却道“若哥哥真是这般想,小可也无话可说。不过,大家都知,此物干系不小,若不妥善安排,被他人得知,恐为哥哥招来大祸事。”

    明知孙静还有话,王伦仍然主动问道“敢问先生,却不知该如何安排,才算妥善?”

    孙静道“小弟这里,为它安排了两条路,就看哥哥舍不舍得。”

    “愿闻其详。”王伦拱手。

    “这第一条十分简单,深埋九土之下,终身不用,外人便不得见,自是无有过错。”孙静说道。

    王定六却可惜道“如此宝物,当扬名于世,若这般处置,却可惜了些。不妥,不妥!”

    。

第一四六章王伦若不愿,哪个能从我手中取走!() 
孙静笑道“兄弟说得不错,小可也这般认为。第一条不好,还有第二条路,倒也可以让它传名当世,哥哥不但无过,或许还有功劳可拿。”

    石宝奇道“还有这等好事?若选这第二条路,俺哥哥有什么功劳可拿?”

    “此物意义重大,已有数百年不曾得见。现今天子好奇技淫巧,有此剑,想来这文武百官,都要说果然是政通人和,才降下好大的祥瑞!说不得便是许多锦绣文章,赞夸太平盛世。官家大喜之下,也会赦免梁山一众兄弟。”

    孙静说完看着王伦,笑吟吟问道“哥哥,将此物献与官家,这就是那第二条路,如何?”

    石宝听了,就动了怒火,一拍桌案,酒水淋漓身上也不顾,戟指孙静,喝道“好哇,你说这话,可是来羞辱俺哥哥的?若不说个明白,不与你干休!”

    王伦忙拉住石宝。他却知道,孙静说的那些话,并非这个意思。

    孙静见石宝着恼,忙道“石宝兄弟莫要动怒,小可只是说个玩笑话。”

    王定六冷声笑道“要俺哥哥学那些狗官,做个媚上之人,先生你这玩笑话,却一点都不好笑!”

    孙静忙道“是小可的不是,这里给几位赔罪。”说完对几人躬身作揖。

    “先生万万使不得!”这时王伦出面,忙把他扶起,说道“该是我向先生赔礼才是,我这两位兄弟,性子耿直,未曾体会先生话中真意,言语多有冲撞处,还请先生勿怪。”

    又对二人一瞪眼,喝道“你们两个,愣着干嘛?快过来,向先生陪个不是!”

    二人只得拱手道声得罪。

    孙静说声不敢后,却问王伦“若他日官府得知,哥哥手上有此宝物,兴兵要来索取,哥哥该当如何?”

    王伦自信道“此物虽不是甚么祥瑞,却是王某所有。王伦若不愿,哪个能从我手中取走!”

    “就是,先生却出的甚么馊主意!”石宝也是大声吵嚷“他皇帝老儿又如何,朝廷兵马也叫咱们杀得人仰马翻!”

    马灵也道“宝剑自该归英雄,若把它交于官府,那才真是教宝物蒙尘!”

    这番试探下,孙静继而笑道“不错!哥哥乃当世英雄,正该仗此神兵,建立功业!”

    王伦听了,不动声色。石宝和王定六见他说的豪迈,都是欢喜,方才那丝不快,早抛于脑后,频频与他痛饮。

    酒到酣时,孙静吃的醉了,哄的书生意气涌上心头,站起来,把一双醉眼来看,醺醺地说道“小可有些话堵在心头,不吐不快,怕惹哥哥不乐,也不知当说不当说?”

    王伦笑道“先生既然有肺腑之言,尽管说来便是。”

    孙静微一拱手,说道“哥哥是世间豪杰,可见胡奴猖獗?可知边境百姓,正在水火之中?”

    孙静在大宋仕途失意,但是却有一腔抱负。曾经与一位友人云行天下,指点江山。

    王伦回答道“怎会不知?我也曾去西北之地走动,见那里百姓,多受饥寒逼迫之苦。东北女真肆虐,烧杀抢掠。”

    孙静听言,把杯酒吃了,也不再客套“既如此,小可也不怕得罪几位。却也想问问,哥哥仁义天下;披风刀武勇难当;小李广、神驹子也是十分的好汉,却为何不去为百姓出力,只在山野里厮混?”

    石宝也是吃醉,见他问的不客气,也把心头怨气来道“有哪个人愿一身本事埋没!曾几何时,俺王伦哥哥也是威震敌胆,北地胡人哪个不知!再看在座几位,哪个不是受那奸贼逼迫,只把这一腔的义气没个舒展!先生,俺也问你,真个是俺们不愿?”

    那些官贼的嘴脸,孙静自是知晓,听了石宝发问,脑子里一时乱哄哄,未曾回说。

    花荣喝了杯酒,那里理了理头绪,跟着说道“不说我梁山兄弟,便说那刘相公,当年河湟大捷,斩贼万余,降者无算,拓地千里。‘天生神将刘皇城’,谁人不知!官至熙河路经略安抚使,镇守边疆多年无事。却因是军伍出身,不懂迎奉,得罪了天子近臣,被人冒领了军功不说,如今也是闲置京师,使大好英雄无用武之地!”

    马灵行走多年,深有感触,也道“这朝廷州县,全是一般模样,都是只知盘剥百姓的小人!”

    孙静醉眯着眼“想也并非全是小人,虽有宦官权臣把持政务,朝中还是有正臣的。”

    王定六虽是小民,也知朝廷腐朽。冷笑道“这话怕是先生自己也不信。忠良早都被排挤尽了,剩下的不是攀附权奸,就是明哲保身,哪里还有正臣!都说东华门外唱名者,方是好男儿。俺却没看出好在哪里。面对权宦,不也害怕不敢言?”

    孙静吃杯酒,红着眼“可叹官家不明,贪图享受,可恨奸臣当权,败坏朝纲,致使祸患丛生,这天下,怕是离大乱不远了!”

    孙静也不管,自顾说着“不说朝廷,便是乡野,也多是巨贼恶霸,害民不浅;疆域周遭,更是外敌环伺,想要灭我衣冠。此时,正该有豪杰挺身而出。”

    石宝听他这般说,当下就问“若有人tg身,又能如何?”

    他再是迟钝,也知孙静不是无的放矢。

    孙静醉道“若得有人,自然拨乱世,反诸正,民亦得太平!”

    “积患不浅,臃肿尤甚。”王伦怎不知孙静之意,也跟着道“若不从根上治理,想要拨乱反正,三个字,难,难,难!”

    孙静趁机道“事在人为!今就准备,耐心养望几载,积蓄力量,他日正好除奸铲恶,澄清寰宇!”

    王伦听了,闷头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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