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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寨主-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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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理论。大哥你依我时,满饮此杯!”

    武大本就是老实人,这回有了弟弟撑腰,哪能不听。接了酒道:“兄弟见得是,我都依你说。”

    吃过了一杯,武松再斟第二盏酒,对那妇人说道:“嫂嫂是个精细的人,不必要武松多说。我的哥哥为人质朴,全靠嫂嫂做主。常言表壮不如里壮,嫂嫂把得家定,我哥哥烦恼做甚么!岂不闻古人云:篱牢犬不入。”

    那妇人听了这句话,一点红从耳边起,须臾紫涨了面皮,指着武大骂道:“你这个混沌东西。有甚言语在别处说,来欺负老娘!我是个不带头巾的男子汉,叮叮当当响的婆娘!拳头上也立得人,胳膊上走得马,不是那腲脓血搠不出来鳖!老娘自从嫁了武大,真个蚂蚁不敢入屋里来,甚么篱笆不牢犬儿钻得入来?你休胡言乱语,一句句都要下落!丢下一块瓦砖儿,一个个也要着地!”

    武松笑道:“若得嫂嫂做主,最好。只要心口相应。既然如此,我武松都记得嫂嫂说的话了,请过此杯。”

    那妇人一手推开酒盏,一直跑下楼来,走到在胡梯上发话道:“既是你聪明伶俐,恰不道长嫂为母。我初嫁武大时,不曾听得有甚小叔,那里走得来?是亲不是亲,便要做乔家公。自是老娘晦气了,偏撞着这许多鸟事!”一面哭下楼去了。正是:

    苦口良言谏劝多,金莲怀恨起风波。自家惶愧难存坐,气杀英雄小二哥。

    知道兄长性子,有些话武松只能点到为止,不能说破。武大、武松吃了几杯酒,坐不住,都下的楼来,弟兄洒泪而别。

    武大道:“兄弟去了,早早回来,和你相见。”

    武松道:“哥哥,你便不做买卖也罢,只在家里坐的。盘缠,兄弟自差人送与你。”临行,武松又吩咐道:“哥哥,我的言语休要忘了,在家仔细门户。”

    武大道:“理会得了。”

    武松辞了武大,回到县前下处,收拾行装并防身器械。次日领了知县礼物,金银驼垛,讨了脚程,起身上路,往东京去了。

    这日走到半晌午时,便见前面一处大林子,都是赤松树。

    一个走过许多路途的土兵,指着前面林子道:“前面就是这两年害了不少客人性命的赤松林,做公的推测贼人只有两个,但却没人能从他们手里逃得性命。衙门追捕了多次,都查不到他们踪迹,端的是奸猾。”

    另一个土兵握住腰间挂着的刀鞘,道:“不知他们敢不敢对我们下手?”

    先前说话的士兵却道:“原本这里有座瓦罐寺,集聚着飞天夜叉邱小乙和铁冠道人崔道成。不过这几年却不曾见了,据说是被梁山的好汉除掉了!如今不知还有人盘踞不!”

    武松听得梁山二字,不由得想到王伦身上。自己若不是为了哥哥,有这一身官皮,真想也去梁山入伙。

    甩甩头,当先而行的武松毫不在意的笑道:“若是有人才好,他们送上门时,正好为我们添些盘缠。”

    后面推着车子的土兵附和道:“都头说的是,景阳冈上的猛虎也吃都头三拳两脚打死了,两个剪径小贼算的什么。”

    其他土兵也都说笑着,并没人担心过不了这赤松林。

    这两年道路越发不太平,越往京畿地区走,贼寇便越多。

    遇到大伙强人出没的地方,他们也要在附近等些客人,数百人结伙过去。

    这赤松林在附近也凶名卓著,昨日歇宿的时候,客店的人便提醒他们等几十人再过去,但是武松却没在意,领了几个土兵便过来了。

    一行人走到赤松林边,走了一阵却是没什么风吹草动。

    

第一一七章江洋大盗授首() 
林子深处,千里草董海靠在一颗树下,看到过山虎王江从林边回来,直言道:“怎么样?”

    王江扫视了一眼身后,答道:“五个人都带着腰刀、朴刀,为头的一人身长八尺,十分雄壮,似乎有些武艺,只怕不好下手。”

    董海站起身来,嘿嘿笑道:“一个鸟汉值得甚么?若是今天再没这大胆客人,我们须没酒吃了。便是走漏一人也不怕,我们索性换个地方,反正寺里也败落了,这里又没几个客人敢单独过了。”

    你道这两位强人是何处来的,却是混迹江湖的江洋大盗,平日无恶不作。

    话说在凌州高唐界内,西北约有十五里唤做牛头山的,山上旧有一个道院。两个强人:一个姓王,名江,一个姓董,名海--这两个都是绿林中草贼。先把反抗的道士道童都杀了,随从选拔了五七个伴当,占住了道院,专一来打劫。

    不过后来高唐州去了高俅的弟弟高廉坐镇,者人人日子不好过,日渐收敛。却说一年多前,听闻他二人早就垂涎的赤松林没了主事的,于是带人占住了这处地方。

    这不,最近又听闻及时雨宋公明杀妻造反,于是也托名宋江,为祸四方。

    知道董海说的是实情,王江只好点头道:“也好,那我们便去干这一票。”

    武松这边带人,看看就要走到林子尽头,一个土兵笑道:“难不成这贼人也识的都头不成?”

    有武松在,这些人原本紧张的神情也轻松不少。

    话音刚落,便见林子里跳出七八个人来。为首两人,一个生的精瘦,一个却十分胖大,面如锅底。

    二人都仗着朴刀,从林子里跳出来,也不说话,便直奔众人而来,显然又准备杀人灭口。

    “跟我杀!!!”

    王江、董海不知道什么计谋和巧劲,只知道奋勇拼杀。作为山大王知道身先士卒,这二人也难能可贵了。

    “你们护着车子,看我拿他们。”

    武松看这几个蟊贼还真送上门来,也是见猎心喜,吩咐一声,便挺着朴刀迎上去。他自负能战胜这几个贼人,却不想上京的礼品出现什么闪失。

    千里草董海还不知死,对王江道:“我杀这鸟汉,你带人去杀后面的人。”

    过山虎王江脚步快,看董海迎住武松,一个箭步便窜了过去,杀向后面的土兵。

    后面四个土兵看王江窜过来,连忙一起迎住。虽然有武松在,但是他们也不能将自己的性命都寄托在他人身上。

    二贼在这里剪径多时,每次都能杀人灭口,显然都有一身武艺。虽然只是野路子,但是也不能小看。

    官兵他们不惧二人,只是因为有武松同行,并不是他们自己有多高武艺,哪敢大意。

    过山虎王江武艺虽好,但这四个土兵也是武松从县里精挑细选出来的,四人对上王江,一时倒也输不了。更何况王江身后也有五六个帮手。

    董海原本还想着杀翻武松,再去后面帮王江杀其他人,没想到交手两个回合便力怯了。左支右拙,好似行走在刀尖上。

    知道碰伤了硬茬子,看后面王江也抽不出身来,奋力逼开武松,转身便逃。董海这一走,跟着他的两个小喽啰早被武松放倒。

    “哪里走。”

    武松大喝一声,一个箭步赶上去,一刀抹过去。

    一颗大好首级便滚落地上。

    原来武松看这董海眼珠乱瞄,心中便料定这厮想逃走,故意放他逃走,然后再从后面赶上来。

    “砰”

    没了首级的身体兀自向前跑了一步才栽倒在地上。

    王江对付官兵,算是游刃有余,早就观察着董海那面。听得这边有人倒了,扭头正看到董海身首异处,哪敢再战,卖个破绽便走。

    “兄弟们,点子扎手!”

    四个土兵合斗王海几人也是处于守势,并没敢围着王海。看到王江要逃,也不敢去追,只是高呼“都头”。

    “看刀。”

    武松砍倒董海便转身扑过来,看到王江脚步飞快,怕他走了,捏住手中朴刀,高呼一声,便向王海掷去。

    王江听得武松声音,又听得有破空声,连忙一个懒驴打滚往旁边滚去。

    武松扔了朴刀,也没停步,拔出腰刀便冲了上来。

    王海刚刚站起来,看武松已经扑到跟前,也不敢再露破绽给武松,挺着朴刀来斗武松。

    武松接住王江,斗不过十合,一刀便把王海砍翻在地上。连带着想来帮忙的几名山贼也一起倒下。

    后面四个土兵看到武松砍翻王江,也奋力将两名小喽啰解决。

    歇了会,才上来道:“这几个蟊贼不长眼,撞到都头手里,死的也不冤枉。”

    “能死在打虎都头手下,他们也算三生有幸了。”

    武松挺着奉承,笑道:“这两个强人武艺马马虎虎,不过若是没有你们,我要杀他们也要费些气力。”

    这却是武松给手下人卖个好!

    说着,武松又指了两个土兵道:“我们在这里守着,你们去找附近做公的来。若有些赏钱时,我们也好路上吃酒。”

    阳谷县谁不知道武松慷慨,两个土兵自然乐意跑腿。

    武松和两个土兵在赤松林边等了一个来时辰,先前去报官的土兵便领着一队做公的赶来。

    武松也是公门中人,带着两个土兵上来见礼。

    为首的都头已经知道杀了贼人的是景阳冈打虎的武松,也不敢怠慢,见过礼,便陪武松在一旁说话,现场勘验自有下面公人做。

    一个做公的刚刚走到董海首级跟前,便叫道:“这人看着像伏牛山的贼人!。”

    为首的都头听得说,走过来看了一眼,道:“不想真的是这厮。”

    说着对旁边武松道:“那伏牛山在高唐州治下,我们也多曾听人说起有贼人流传到赤松林地界。到这里盘查时,没想到这厮生的黑大,却警醒万分。我们追踪了几次,都被他骗过了。”

    勘察了现场,一行人又往瓦罐寺,搜出了一些二人过去劫的财物,便到衙门去回报。

    武松几人领了一些赏钱,便又上路往东京而来。这次公差,却不知清河县出了什么故事。

    

第一一八章托梦() 
东北的隆冬天寒地冻,人马呼出的气都呈白雾状,有时战马的鼻孔下都挂着冰

    柱,甲胄僵硬刀闪寒光。

    这一日,在会宁城外,阿骨打亲率大军与吴乞买等人话别。

    这位女真酋长带着婶母的嘱托和女真人的希望,再次带领完颜子弟踏着厚重的积雪重返宁江州。吴乞买返回城内,阿骨打率领的马就消失在茫茫的丘陵荒野之中。

    经过长途跋涉,女真大军再一次穿过冰封涞流水,踏着荒原冻土向宁江进发。

    当太阳最后一抹余晖点燃了天边晚霞时,宁江州守将闍母与银术可率数名亲兵在城前恭候酋长。众人一阵寒暄之后,大军井然有序进入州城。

    翌日,阿骨打传令州城内烘炉铁铺给战马挂掌,一时间,城内随处都能听到叮叮当当的掌锤声。

    宁江州北不足百里就是鸭子河,它因春天野鸭之多而得名,其实它与混同江同为一水,只不过那一江段是人们口口相传而改变了称谓。

    出河店坐落在宁江州之西北紧靠鸭子河的北岸。出河店满语“冰”的意思,并不是什么名“店”,当时只不过是几户人家的小渔村罢了。

    就在阿骨打到达宁江州的这一天,萧嗣先率领辽朝大军入驻出河店。昔日奔流的鸭子河此时已凝固成几里宽且冰棱陡立的冰面。岸边辽军毛毡大帐内放着木炭火盆,夜晚灯火通明,萧嗣先邀众将在帐中宴饮。

    萧嗣先举碗道“今天邀诸位将军宴饮,一则慰劳诸位长途奔劳之苦,二则望诸位与本都统协力同心共讨叛逆,此次出兵定要一战而胜,重新夺回宁江州,给圣上一个惊喜,凯旋之日就是诸位加官封爵之时。今晚要痛饮一醉,为不负圣恩,将女直赶回会宁老家,来,喝它一碗!”

    诸将举碗一饮而尽,萧嗣先一抹嘴巴,站起身来亲自给诸位斟酒。

    当斟到萧兀纳面前时,萧兀纳用手挡了一下,萧嗣先显得有些不高兴,说道“老将军不给本都统面子?”

    萧兀纳赶紧解释道“老朽岂敢,都统,酒多可要误事,须要加强沿江一带防御,阿骨打善于用兵,可不要‘大意失荆州’啊。”

    萧嗣先将酒瓮一墩“哎呀,老将军,你可是被阿骨打吓破了胆,何须多虑?”萧兀纳把酒碗放在桌上,说道“阿骨打非一般山贼草寇可比,主多谋而兵将勇,不可小视啊。”

    萧嗣先眨了眨那双小眼睛,自斟自饮喝了一大碗酒,空碗一墩大嘴一咧说道“哎呀,老将军怕女直,我萧嗣先可是不怕!”说完,又依次将酒斟满,一个个喝得前仰后合。

    崔公义手拿羊腿嚼着,略带醉意地说道“都统,老将军说得——对,还是小小心为好,以防万一,我带人连夜沿江破冰设防。”说完又干了一碗。

    萧兀纳虽海量但没多贪,头脑一直清醒,他拉了一下崔公义说道“将军喝多了,你不能去。”

    崔公义嘴都喝瓢了,一个劲地说“我没——没喝多,我去!”说完踉踉跄跄走出毡帐。

    帐内萧嗣先等人继续喝酒,萧兀纳劝道“都统,我等重任在身,探马报阿骨打亲统大军已到宁江州了,我大军应做好迎敌的准备。”

    邢颖醉醺醺地说道“吾料阿骨打听我大军到来,早——早已深沟高垒,龟缩在宁江州——城里了吧?”

    萧嗣先迎和了一句“哼,说不定——早已逃之别处了,来,喝!”

    众人随声附和。只有萧兀纳勉强沾了沾就放下酒碗,心在想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星光下的鸭子河,河面广阔江风吹雪跑,冰层厚达三尺。

    只见冰封的江面上,辽国人正在凿穿冰层,这在滴水成冰的季节里意味着什么?绝不是萧嗣先突然心血来潮,想学自己的皇帝搞什么头鱼宴,他是想一劳永逸,把混同江的冰层凿穿了,把女真人隔在对岸!

    以女真人的部落实力,以他们简陋的行军工具,根本不可能带着战船。在这种天气里,也不可能砍大树造船只,所以冰层一破,这场架就打不起来了。除非女真人再选别的道走…

    崔公义带领五百兵丁沿江岸凿穿冰面,在远处就能听到“咔咔”的响声。士兵在不停地凿冰,汗水浸透内衣,寒风侵袭身上就像粘一张铁板。

    崔公义借着酒劲不停地催促,不停地叫骂“快凿!——快凿!”

    一个叫褐里的士兵嘀咕了一句“哼,他们吃酒,我们凿冰?”声音谁然很低,却被崔公义听见了。

    崔公义大声斥责道“你吃酒,你你——你长那张嘴了吗?没长——没长就得干这个,快他妈地凿!”褐里一使劲脚一滑,冰穿掉进河里。

    崔公义提着木棍过来,劈头暴打,褐里倒在河面上翻滚哀嚎,其余士兵不敢做声只有加紧凿冰。

    黑夜笼罩下的宁江州城,只有州衙的松明未熄,阿骨打毫无睡意在衙内来回踱步。心想面对数十倍大军,如何破敌?

    这时活女进来通报,说国相求见,阿骨打道“今后国相见我,不需通报。”

    撒改应声道“兄为酋长,撒改不能坏了规矩。”说罢,进了门。

    “你也没睡?”阿骨打问。

    撒改道“破敌之策未定我能睡得着吗?我看酋长的灯还亮着就过来了。”

    阿骨打道“我反复在想,大敌当前彼众我寡,非拼死一搏不能取胜啊。搏,需要士气,要想办法激励将士的士气,若士兵怯战,必败无疑。”

    撒改一时没有什么好主意,心里也在不停琢磨,能用什么办法激励将士的士气呢?他沉思了好一会儿,突然用手一拍头,说了一声“有了!”

    阿骨打迫不急待地问道“是何妙策?”撒改道“我族人深信萨满梦卜之说,今天酋长何不来个‘梦卜’?”

    阿骨打连声说道“是个好主意。”于是他喊活女进来,命他连夜传各路勃堇来州衙议事。

    活女刚出州衙,见两名哨探押解一名辽兵,活女返身回府禀报“酋长,哨探抓来一个辽军奸细。”

    阿骨打惊问“奸细?在哪?”活女回头一指“就在门外”阿骨打命押进来。

    辽兵“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酋长,小人不是奸细是辽国士兵褐里,崔公义命小人等沿江破冰,以阻挡贵军人马。小人又累又饿不慎将冰穿掉入江中便遭到毒打,小人不堪忍受趁机就逃了过来。”

    阿骨打哼了一声“你分明就是奸细,从实招来!”

    褐里显得非常委屈,说道“酋长,小人确实不是奸细,没有半句谎言,你看看我的脸上和身上都有伤痕。”

    阿骨打近前,见他面部青肿,鼻有血迹。撒改掀开带有少量羊毛的旧皮衣甲,背部皮肉撕裂血浸内衣。阿骨打看罢,笑道“分明是苦肉计,还能瞒得过我!”褐里道“吾非奸细,望酋长明察。”撒改问“你们何时来河面破冰?”

    褐里磕头道“大军今天刚到,萧嗣先就与众将宴饮,吾等在崔公义督促下来到河边凿冰设防,位置就在你们正前方对岸,现已凿出宽约五丈长有十里水道。”撒改道“酋长,让他在我营寨中歇息,用专人看管,派人哨探查明便见分晓,若所言属实定有奖赏,如果是说谎定斩不饶。”

    阿骨打从其言,将褐里押走。

    这时,州衙外传来脚步声,阿骨打闻有人来伏案假寐。

    习不失与各勃堇陆续而至,习不失坐于长凳之上。撒改在外面转了一圈又回到衙内,走近案桌前低声唤道“酋长,诸路勃堇都已齐了。”

    撒改连说几声,阿骨打才慢慢抬起头来,扫视了一下众人,惊问“各位勃堇已来多时了吧,看我贪睡险些误了大事。”

    “酋长太劳累了,真不忍下喊醒了你。”撒改故作歉意地说了一句。

    阿骨打正了正身,望了一下诸位说道“说来蹊跷,我刚才伏案小睡,做了一个怪梦。”撒改故作惊讶地问道“怪梦,是何怪梦?”

    阿骨打稳了稳神儿“说来令人难以置信,我模模糊糊见一白须老人,手执藜杖,进至州衙,告曰,‘连夜出兵必获大胜,迟则必遭灭顶之灾’,说完,飘然而去,就在这时国相叫醒了我,原来是梦。”

    众勃堇倍感惊讶议论纷纷,有的说是祖宗显灵,有的说是神人指点。

    撒改和阿骨打演的这出戏,习不失心知肚明,他不失时机地说道“酋长,这不是梦啊,这是天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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