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婆前来说媒,宋江初始并不愿意,但三番四次后,宋江起了心思,便答应下来。当下也没有大操大办,一切从简,又在县西巷内讨了一楼房,置办些家伙什物,安顿了阎婆惜娘儿两个在那里居住。
没半月之间,打扮得阎婆惜满头珠翠,遍体绫罗。又过了几日,连那婆子也有若干头面衣服。端的养的婆惜丰衣足食!
初始时,宋江倒也常去阎婆惜住处,及到后来被阎婆惜这么一个十**岁,妙龄之际的女子,给缠的厌烦了,便不常去了。如此,再加上一些其他原因,宋江便不中那婆娘之意这却是后话。
郓城县衙前。
“公明哥哥”。
雷横见得一身押司官服的宋江,闲庭信步地自县衙中出来,顿时与一旁久侯的朱仝放下手中的茶碗,站起身匆忙迎了上去。
“哥哥终于散衙了,却是教我二人好一番苦等。”
宋江见得是朱仝与雷横前来,喜不自胜,一脸悠哉地笑道:“二位贤弟怎滴今日不当差?正好数日未见,今日却随宋江去家中小酌几杯”。
宋江轻轻捋着胡须,却是一脸满意之色,如今他的日子可谓是过得百般滋润。且不提这郓城县也无什么棘手的案子,更兼新来知县时文彬对他多有礼遇,让他平白面上有光。
虽然前段时间走脱了王伦一干人等,又有冲撞县城之事,但是因是县令交割时期,无人理会,倒让宋江躲过了追究。
就是雷横受伤,宋江也送上了白两纹银,以示安慰,这一番风波总算过去。
“公明哥哥倒是好兴致!”朱仝一脸焦急之色,一把拉住眼前的宋江,悄然在对宋江耳语说道:“我二人在此久侯哥哥,却是县里出了大事”。
宋江一怔,看眼前朱仝与雷横的一脸着急的神色,心头却寻思起来:不是梁山贼人就好!
他却是有些怕了王伦。
“既是如此,此处不是说话之地,你二人且随我来!”
第七章兔爷与绿帽子()
话说自从前几日与朱仝、雷横一番密谈,宋江心情着实压抑非常。生辰纲被劫,他也觉得是天大的祸事。
听了朱仝之言,知晓生辰纲在黄泥岗被劫,宋江没由来的怀疑这是梁山所为。这不,弟弟宋清还有门客洪涛兄弟二人,甚至唐牛儿都被他派了出去打探消息。
只是已经过去了三日,仍不见任何消息,这叫宋江等的心急。
“宋押司在吗?”这日宋江休沐,有人登门。
来人张文远,乃是县衙里的后司贴书,与宋江是同房的押司,生的是眉清目秀,齿白唇红,一身的风流俊俏。
“三郎,何事寻我?”宋江起身打开了房门,把张文远迎了进来。两人往一起这么一站,顿时黑白分明,正是黑三郎遇上了白三郎。
张文远进得门来,洒脱的一笑:“押司哥哥,小弟有一事相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宋江诧异道:“三郎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吞吞吐吐了?有话尽管讲!”
“小弟着实不好开口。”张文远欲言又止。
宋江何等的精明,自然一眼看出了张文远的心思,微微一笑道:“三郎莫不是手头又紧了,缺银子用尽管开口,婆婆妈妈作甚?”
“知三郎者,押司哥哥也!”张文远深施了一礼道:“押司哥哥,三郎有一件事,需要借用纹银一百两。”
“一百两!”宋江也算是大手笔了,可还是吃了一惊:“三郎,你要那么多的银子作甚?”
张文远朗声道:“小弟得到消息,中秋之夜,济州府内有一场豪赌。参与者不是达官贵人就是一方巨富,仅仅是入门费就要十两银子。所以小弟想趁着这个机会,去试试手气,没准还能赢他几千两银子回来?”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这样浅显的道理你不懂吗?再说,十赌九骗,你何苦去趟这样的浑水?”宋江这个人虽说视金钱如粪土,但向来不赌不嫖,一向节省惯了。
张文远脸上挂不住了,说道:“济州府小弟是非去不可,大不了挪用一下县衙里的银子,过几天回来还上也就是了。”
宋江大惊失色:“此时如何做得?赌场上哪有常胜的将军?你如果输光了县衙里的银子,知县相公非把你发配沧州不可!”
张文远脸上自信满满:“别人不知,押司哥哥应该知道三郎的手段,我这一手掷骰子的手段,恐怕在河北山东境内并无对手,只是小弟平时不想显露罢了。”
宋江虽说不赌,但也见识过张三郎的手段,的确高明,只好轻叹了一口气道:“你如是执意要去,为兄就给你筹措银子了。”
“多谢押司哥哥!”张文远大喜过望,跪倒拜谢。
及时雨宋江随手在柜子里一翻,便拿了一大包银子出来,往桌子上一放,关切道:“为兄虽然不会赌博,但也见识过不少大场面。三郎,你的赌术在郓城县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了,可是济州府本来就是藏龙卧虎之地,此次的盛会想必又吸引了不少附近州府的赌术高手前往,你一人前去为兄着实放不下心来,不如,我也向知县相公告个假,就陪你到济州府走上一遭,为兄虽然不会赌钱,但给你壮壮胆也是好的。”
“有哥哥一同前往,自是最好不过!”张文远大喜过望,不由信心满满,哈哈大笑道:“小弟的赌术倒还拿得出手,就是到大名府的翠云楼和孟州府的快活林赌上几把,也是不用怕的。怕只怕,我们两个赢光了庄家的银子,他不放我们走。”
宋江一看到张文远那面若桃花,眼如秋水的容颜,一颗心顿时化了七分:“三郎,郓城县境内,也就你敢如此对宋某讲话!”
“那是,那是,三郎与押司哥哥是什么关系?”张文远何等的乖巧?察觉出了宋江的眼神,急忙说道。
宋江微微皱了皱眉头,道:“三郎,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押司哥哥、押司哥哥一直的唤,又不好听,平白疏远了。”
“不好听吗?等有朝一日押司哥哥做了知县,三郎就会改口叫知县相公了。”
张文远哈哈大笑着,提起装着银子的包袱,出了宋江的房门,暗暗道:“张某差一点儿就被你在床上压死了,不在嘴上讨回来,怎么能行?押司?压死?哈哈,倒也有趣得很!”
他一路寻思着要给阎婆惜买什么首饰,径直往西巷去了。那里,有宋江买得一处院子,可是,如今已经成了张文远与阎婆惜的爱巢。他要将宋江对他做的,千百倍的报复回去。
原来有一日,宋江带着张文远,一同来阎婆惜家吃酒。这张文远被人唤做‘小张三’,生得眉清目秀,齿白唇红;平昔只爱去三瓦两舍,飘蓬浮荡,学得一身风流俊俏;更兼品竹调丝,无有不会。
这婆惜原本就是个酒色娼妓,一见张三风流俊俏的模样,心里便喜,小张三比之黑不溜秋的宋三郎不知要俊美多少倍,又兼宋江在床底之间时常不给力,令正值妙龄之际的阎婆惜无法尽欢,如此,这阎婆惜便看上了风流小张三。
那小张三亦是酒色之徒,这种事如何不晓得。眼见阎婆惜与自己眉来眼去,十分有请,便暗暗记在心里。
其实,宋江待张文远回家一事,并非无意,而是有些刻意安排。当然,宋江之本意,不过是减轻些时间压力,哪里料到这二人会当着他的面,眉目传情,勾搭成奸。
往后,只要宋三郎不在,那小张三便去阎婆惜处。初始,那婆娘留住张文远吃茶,言语之间,极尽**,小张三又是惯于风月之人,哪里经得起这般**,一来二去,便成了好事。
不成想,这阎婆惜自从和小张三好上之后,便似干柴遇上了烈火,两人迅速打得火块一般热,在无半点儿情分在这宋江身上。宋江若再来她处,阎婆惜便冷言冷语,埋汰伤他,宋江心中有愧,却也不得发作,只是去得次数更加少了,半月十日尚去不得一遭。
小张三和阎婆惜两人如胶似漆,夜来明去,时日久了,自然难免被邻里街坊看到,却有些风声吹在宋江耳朵里。只是,宋江自付好汉,不以女色为念,即便被人戴了绿油油的帽子,也不十分在意,又兼他有难言之隐,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不知此事。
宋江于女色上不十分要紧,看重的是男色。保守的讲,宋江最起码有“同志”的倾向,与他成为“同志关系”的,就是张文远了。
也许,他们之间达成了某种协议。比如说,宋江用阎婆惜为筹码,猎获了张文远。要不,作为一个江湖上知名的好汉,宋江绝不会容忍阎婆惜红杏出墙,还用“又不是我父母匹配的妻室,她若无心恋我,我没来由惹气作甚么?我只不上门便了。”何等的忍气吞声?
(感谢书友110526084235084打赏,感激涕零。多谢各位支持!)
第八章三都缉捕使臣()
却说这济州府怎么突然会有如此声势的赌博盛会?说起来。此时还与十万贯生辰纲有关。
原来,梁中书失了十万贯生辰纲之后,太师蔡京遣心腹干办秘密知会了济州府尹一声,着他十日内捉拿黄泥冈、赤松林两处贼人,差人押往东京汴梁,明正典刑。
为遮人耳目,蔡京在书信中这样说道:“黄泥冈、赤松林两处贼人,虽说没能劫到真的生辰纲,但其胆大妄为,杀伤官军无数,如不缉拿,则会被他人耻笑。济州之地,乃东京之门户,举足轻重,须用得力之人,你若不能尽职尽责,那沙门岛别人去得,你也去得!”
蔡京信中这几句话,骇出了济州府尹一身的冷汗。那沙门岛的厉害他心里可清楚得很,到了那里的人往往是九死一生之局,他可不想放着好好济州府尹不当,却被发配到沙门岛葬送了性命。
济州府尹立即召唤来了三都缉捕使臣何涛,以沙门岛相威胁,严令其九日之内抓获案犯。
何涛擂着胸脯打下了包票,可是,一连三日,他几乎把济州府境内都寻遍了,小贼倒是抓了不少,可是黄泥冈、赤松林上的贼人,还是没有丝毫着落。
何涛闷闷不乐,回家自暴自弃。
何涛把差事推给了下属,到街上买了一些酒菜,上马回到了家中。
何涛正自与妻子吃闷酒,只见一个油头粉面的家伙溜了进来,却是何涛的亲弟弟何清。
这厮整日里游手好闲,除了上青楼风流,就是去赌钱,手头紧了就来找嫂嫂讨要,何涛一向不待见他。
何清看见了何涛,急忙硬着头皮施礼道:“哥哥今日怎清闲了,呆在家中吃酒,难道不怕府尹相公怪罪吗?”
“兄弟,怎么今日没去赌钱?可是又少了本钱不成?”何涛不答何清的话,反问道,“且坐下吃酒,待酒足饭饱,我让你嫂嫂拿银子给你。”
如果是往日,何涛早是一顿臭骂过去了。可是今日不同,他已经是快要充军沙门岛之人了,何清再怎么着,总归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能帮衬一下就帮衬一下!
“叔叔请坐,待嫂嫂再去厨下做几个下酒菜来。”何娘子倒是识趣,自到厨下去了。
等妻子走了,何清长叹一声道:“兄弟,为兄时日已经不多,我走之后,你嫂嫂他们孤儿寡母的,就全靠你照顾了!”
“哥哥,你千万不要吓我。”一听这话,何清吃了一惊,忙问道:“这是为何?”
何涛揭开了脸上的膏药,露出了金印道:“就因为黄泥冈与赤松林之事,府尹相公令我在九日之内捉到贼人,如若不能,便要发配到沙门岛了。如今限时已经过了一半,虽说府尹相公将济州府所有军兵都让我调度,但还是毫无头绪,只有在家等死了。”
“哥哥,小弟此次正是为了此事而来。”何清笑道:“进门时,我就想了,哥哥如果像往常一样把我当猪狗一般看待,那兄弟扭头便走,再也不管哥哥的死活。既然哥哥转了性子,眼里有了我这个兄弟,那兄弟岂能坐视哥哥被充军沙门岛?”
“怎么说?难道兄弟知道那些贼人的底细不成?”何涛又惊又喜,就像是快要溺死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贼人的底细我却不知,但是兄弟自有法子救哥哥一命,只是看哥哥听不听兄弟的安排了?”何清往嘴里猛灌了一杯酒,捏了几个花生米嚼着,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如能救我性命,我什么都听!”何涛大声说着。
何清又喝了一杯酒,方才说道:“哥哥不如即可散出消息,在济州城内召开一个赌王盛会,遍请那些达官显贵、商贾巨富前来赌钱——”
“赌钱!赌钱!除了赌钱你还能作甚?眼下都火烧眉毛了,你却净说这些没用的。”何涛打断了何清的话,满腔的希望顿时化为乌有。
何清不以为意,淡淡一笑道:“哥哥,你仔细想上一想,那生辰纲可是价值十万贯,贼人们得了金银之后,窝在家里有何乐趣?若是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没准会忍不住前来凑个热闹,到时哥哥只管拿人便是。”
“噢?兄弟你说!”何涛轻轻点了点头道,生怕漏了信息。
“哥哥!我们把入场费定为一百两银子,这样,几天的盛会下来,能收到多少银子?”
“在盛会即将结束之时,再找几个没有靠山的家伙抓起来,就说他们与贼人有牵连,所带银子全部充公,这样又能搞到多少两银子?”
何清贴着何涛的耳朵道:“只要把这些银子送出去,上下打点一番,我就不信还买不来哥哥一个平安?”
“兄弟好主意!”何涛抚掌大笑着,顿时觉得酒更好喝了。
何清趁热打铁,又给哥哥吃了一个定心丸:“哥哥,前些时日,小弟到安乐村赌钱,听说黄泥冈上盖了一家酒店,便去一探究竟。却意外发现有一个喜欢赌钱的闲汉进了他们的后院,小弟一时好奇,就去打听,可是,酒店的店家娘子却说不认得。小弟当时很好奇,却没有放在心上,直到黄泥冈上出了那么一件泼天大事,才对这个闲汉有所怀疑。”
“这个闲汉姓谁名甚?哪里人士?”何涛吃了半辈子公门饭,肚里还是有些东西的,马上意识到了这个消息的重要性。
何清又吃了一杯酒道:“这个闲汉名唤白胜,有个绰号叫白日鼠,就住在距离黄泥冈十里的安乐村。前些日子,小弟专门去了一趟他们家,请他出来赌钱,他老婆说他有事去郓城县东溪村晁保正家了。”
“后来,他悄无声息的回来了,却是再也不出来赌钱了。此人一向好赌如命,如此岂不是有古怪?另外,听他村里的保正说,白大郎家这段时日生活条件好了许多,每顿饭都少不了鸡鸭鱼肉。”
“晁保正?莫不是人称托塔天王的晁盖?”何涛一惊,不由脱口问道。
何清点了点头道:“正是此人,小弟前年赌光了银子,来求哥哥,反挨了一顿臭骂,便慕名去了东溪村。在那里住了十多天,每日里好酒好肉,临走时,晁保正还给了小弟几两银子的盘缠。”
何涛得了线索,大喜道:“听说此人本领高强,交游广阔,若是由他牵头,倒也做得了黄泥冈与赤松林那般的大事!”
“这个小弟也有所怀疑,但是苦无证据,晁盖又是德高望重之人,平白无故怎么能去抓他?最好能在白日鼠白胜身上找到突破口,事情便水落石出了。”何清徐徐道来,盘算得倒也慎密。
“这个白胜说不得真的与生辰纲有关!先不忙着抓他,万一他嘴硬不认,我们岂不是打草惊蛇?若是惊动了晁盖,便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何涛手托下巴,若有所思道:“若是能把他引到济州府来,参加这个赌王盛会,那就再好不过了。”
“哥哥放心!咱们找个相熟的赌客,让他有意无意把这个消息透漏给白胜,不怕他不来。”
“小弟自是知道赌徒的心理,白胜这一段时间压制自己的赌瘾,已经到了快要崩溃的边缘。他若是听到了这个消息,一定心痒难耐,有很大的可能乔装打扮到济州府来。可是,无论他如何乔装,也瞒不了小弟这双眼睛。”
“这是为何?”何涛奇道。
何清哈哈大笑道:“因为他尖嘴猴腮、一双鼠目的样子实在是太特别了。纵然有鱼目混珠的手段,瞒过旁人容易,但想要瞒过小弟这样的有心人,着实是太难!”
“兄弟好手段,如果能破了此案,为兄一定在府尹相公面前保举你。”听兄弟一番谋划,何涛终于落下了心口的一块大石。与何清边斟边饮,谈笑风生起来。
第九章愿者上钩()
果然如何清所料,白日鼠白胜听了赌王大会的盛事,心思顿时活泛起来。
“姓王的!你敢再来找俺当家的,小心我还用擀面杖打你!”白胜的婆娘挥舞着擀面杖,将给白胜传信的王掌柜赶跑了。
看见自己的男人正在发呆,白胜婆娘使劲掐了白胜一下,“当家的,你可别忘了晁保正的嘱咐!”
被自己婆娘这一提醒,白胜一个激灵,回想起晁盖那日分别时的话。
“几位兄弟,实话实说。这生辰纲咱们得手,那是得天之幸!这生辰纲不说东京蔡京老儿、大名府梁中书,就是二龙山、梁山几处也早有人得了消息。”
“全赖吴教授计谋,众兄弟齐心,得了这些宝贝。我却有一番言语告知大家!生辰纲被劫,天下必然震动,官府少不得要追查到底,我等兄弟且不可漏了行迹。”
怕官府追查,晁盖对众人一一吩咐。晁盖自己装病在家,公孙胜扮成了看病的先生,吴用权当探病的友人。刘唐假做投奔的庄客,因相貌不凡,轻易不曾出门。另外大家的财帛并不动用,都找地掩藏了。
只有白胜是本地人,怕妻子惦念,又有心在妻子面前显摆,这才回了家中。白胜却不知道,晁盖这一番嘱咐都是王伦的传讯。
这白胜走时,晁盖千叮咛万嘱咐不可动用生辰纲的钱财,钱财要隐蔽藏匿,不可赌钱云云。只是没过两日,白胜就破了花钱这戒。
腰缠万贯却守着不花,那就像锦衣夜行,白胜好不自在。这不,他一花钱就叫何清看出了破绽。
好在这时,白胜婆娘提醒了白胜。想起晁盖哥哥对自己的好儿,白胜用左手使劲打了右手一下:“有道是狗改不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