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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寨主-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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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又担心山上不肯收留,吴用只得再点明献些金银便可入伙。

    上了山,王伦面儿上奏起山寨鼓乐杀牛宰羊酒肉相待,心里却存了武大郎开店的想头。晁盖却毫无察觉,早已给哄得迷迷糊糊,感恩戴德,一味高兴。幸得吴用老于江湖世事洞明,早瞧出王伦肚里那两根儿弯弯肠儿,也看出林冲的不平,设计火并了王伦,晁盖才在血泊之中被拥上寨主之位。

    再说晁盖的粗疏。列位看官当还记得,生辰纲劫案之所以被官府勘破,一个叫何清的人物起了关键作用。何清是负责缉捕此案案犯的巡检何涛的弟弟,据他自己讲,他曾跟一个赌汉去投奔过晁盖,正是赌棍、闲汉一流人物。

    这赌棍凑了一班难兄难弟到城门外十五里安乐村王家客店内碎赌,兼帮店小二抄写歇宿客商登记文簿,一日正赶上晁盖一行七人来歇宿,何清写着文簿,问“客人高姓”,一人答说“我等姓李”。何清心疑,此事遂成为案件最终被勘破的突破口。

    一行人上路作案,便当早早预先分派身份,哪能临登记时才含糊地说一声“我等姓李”?一行七人形貌各异,怎么可能都姓李?这种低水平的谎话却来骗谁?其次,何清曾投奔过晁盖,晁盖便当识得何清,急思应变之策,然而晁盖居然对何清全无印象。

    如此说来,晁盖做为江湖中人,为人宽洪,疏财仗义,是个够格的好汉。但做为一个政治人物,却全然不合格,后来他的被宋江架空,那就不是偶然的了。

    不过晁盖仗义疏财的名声,却不是假的。不光是山东、河北做私商的爱来投奔晁盖,便是济州附近的闲汉没了吃食时,也喜欢来这里寻趁一些。左近的百姓有些灾病,求到晁盖庄上时,也总能得些救济。

    晁盖对自家庄户也很宽厚,便是在郓城县的官员眼里,晁盖都是远近闻名的好汉、善人。

    如果说三年前,晁盖的名望确实要比王伦、朱武等人高许多。便是在这山东地面,也只有宋江能与他比肩。江湖朋友路过济州,也多会来拜会他,晁盖也不会让他们白来,临走总会送上一些盘缠。

    不过到了如今,王伦的威望已经远超晁盖、宋江,莫说山东地面,便是放到大江南北,王伦也可说第一人。相较于晁盖名声局限在山东,卢俊义名号也是只限河北。

    而王伦闹翻东京、西北拒夏,带领梁山杀富济贫,替天行道则是名满天下。江湖汉子多数都出身贫苦,不仇富的还真不多。

    三人进了村子,没多远便到了晁盖庄院。但见:碧流萦绕,古木阴森。碧流莺绕,往来鱼腾纵横;古木阴森,上下鸟声稠杂。小桥虹跨,景色清幽;高厦云连,规模齐整。若非旧阀,定是名门。

    广惠看着晁盖家宅,夯土城墙,有部分新砖砌成,咂舌道:“好大的院子,果然是雄豪人物。”

    王伦摇头道:“莫胡说,别人听了,还以为我们来踩点的呢。”

    晁盖这庄子却是不寻常,庄子右面是一条深沟,人称柳荒沟,人们一般避免行走;庄后和庄左是一条不大不小的河,从河滩仰望庄园,更是崖壁百丈;从路上往庄上看,除了满眼土崖和酸枣圪针树,倒是隐秘去处。

    转到庄前来,王伦看到大门外有两个庄客站着,便上前拱手道:“烦请大哥向晁保正通报一声,便说有江湖上的朋友拜会。”

    这些庄客也知道,这些不通名的人多半都是身上有官司的人,脾性也不好。稍有怠慢,便可能送他们一顿拳头吃,抱拳道:“三位好汉稍等,我这便去通报保正。”他们都是晁盖的庄户,平时在庄子外为晁盖打探消息,迎来送往。

    王伦有一抱拳,点头道:“有劳这位大哥了。”

    “哈哈,不知是哪位英雄到了东溪村!”晁盖世之豪侠,听闻有好汉来访,亲自相迎。

    王伦见晁盖亲迎,毫不奇怪,大步上前道:“晁兄!王某叨扰了!”

    晁盖见了王伦,满心欢喜,一把抱住王伦胳膊。“哈!不想是兄弟你来,难怪刚才树上喜鹊叫。”

    那报信的庄客见了晁盖如此,心道老爷倒是真好汉,待人如此真诚。

    相迎王伦几人进门,晁盖埋怨王伦道:“兄弟你忒见外,认识多年却是头次登门!”

    王伦客气道:“理该早来庄上拜望的,只是山居事多,也难得闲。”

第一零一章天王自有雄心() 
    晁盖见了王伦,满心欢喜,一把抱住王伦胳膊。“哈!不想是兄弟你来,难怪刚才树上喜鹊叫。”

    那报信的庄客见了晁盖如此,心道老爷倒是真好汉,待人如此真诚。

    相迎王伦几人进门,晁盖埋怨王伦道:“兄弟你忒见外,认识多年却是头次登门!”

    王伦客气道:“理该早来庄上拜望的,只是山居事多,也难得闲。”

    晁盖知道王伦所说的山居便是山寨,倒也不细问,拉着王伦到了正堂。

    两人寒暄了几句,晁盖便对身后主管道:“让人在后堂准备酒宴,再让几人去村外盯着,若有做公的靠近,便来报知。”

    主管虽然不认得王伦,但是也料定王伦几个是有官司的。晁盖这些年,多做黑道生意,庄里的人也不见怪。

    王伦又将马灵、广惠介绍给晁盖认识。“小弟广惠、马灵见过晁天王!”

    晁盖看了广惠的身形,还有马灵的腰身就知道倒是好手,抱拳与两人见礼。“两位都是个中好手,跟着我兄弟须不埋没了本事。”

    广惠和马灵见山东绿林魁首晁盖如此推崇,心知一半是自己的本事,一半是王伦的面子,当即对晁盖拜了拜。

    几人见礼过后,晁盖想起近来的事情,向王伦道:“兄弟!近来祝家庄招兵买马,图谋不小,你可要注意些!”

    扈三娘比武招亲时,祝家庄折了面子,自然看不上王伦。更何况,在梁山资助下扈家庄、李家庄蒸蒸日上,大有后来居上之意,祝家庄怕要狗急跳墙。怕对扈家庄、李家庄不利,晁盖提醒王伦。

    这些消息,王伦也听了李助、王信禀报,只吩咐小心戒备。如今虽然梁山势大,但是他还不想过早攻城拔寨,爆漏实力。

    “多谢晁兄提醒,我自会小心!”

    不多时,庄客来报,酒菜已经齐备,请晁盖带人入席。到了花厅,晁盖再三谦让王伦,看王伦不依,这才自己在主位坐了。

    王伦虽然是一山之主,但是晁盖是他旧识,他哪能喧宾夺主。

    众人坐定,晁盖亲自给众人把盏,笑道:“不怕你们笑话,这酒还是贵寨的烧酒。我爱吃烈酒,便向二郎讨了些。不想吃了这烧酒,便再吃不下其他酒了!”二郎便是王信,晁盖最早与他相识,相交莫逆,只把王信做弟弟看待。

    王伦笑道:“早知晁兄爱吃烧酒时,我便让人送几车来。”随即吩咐广惠记下,等回山时送来,广惠一一答应。

    晁盖倒是对王伦客气,笑道:“我也吃不得多少,便不劳烦兄弟了。”

    王伦见晁盖客气,又道:“不值得甚么,晁兄休要客套。山寨钱粮广有,这烧酒也是山寨自酿的,回头我便先让人送二百斤来。”

    晁盖见此,只好应下道:“那便有劳兄弟了!”

    几人吃了几杯酒,晁盖问起王伦梁山今时规模,王伦一一作答。晁盖是王伦好友,信得过晁盖人品,王伦并不隐瞒。

    听闻梁山如今又可战之兵两三千人,各位头领三四十人,晁盖不仅色变。这许多人马,怕不能打下郓城县。晁盖自己在东溪村经营十年,加上庄客也不过才三百人左右。能称得上好汉的庄客,就是比拟杜迁、朱贵的也没有。

    与晁盖也是许久未见,王伦看晁盖并没生分的样子,便试探道:“晁兄也是仗义疏财的好汉,何不与我们一同上山替天行道,富家翁也须有恶吏盘剥!”

    大宋朝廷,如今早就腐朽不堪了!六扇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在封建专制体制下,同百姓接触最多的国家暴力机器是官差。如果官差的身份灰化,律法所赋予的有限定的公权,完全成为个人无节制的私权,最遭殃的就是老百姓。晁盖虽然是一方豪强,可是也被这层关系束缚。

    郓城县步兵都头雷横在治安巡逻时,碰到了在灵官庙里睡觉的刘唐。雷都头苦于近来捉贼的功绩不理想,刚刚被知县训了一顿,便不问青红皂白,叫手下人把他绑了,带到东溪村,要保正晁盖安排工作餐。这一番看,雷横却是得心应手,晁盖是习以为常。

    没料到刘唐正好来投奔晁盖的,晁盖便以认外甥为名,把刘唐救了下来,同时塞给了雷横十两银子的辛苦钱。

    雷都头在无真凭实据的情况下,轻易地滥用手中权力制造冤案,把人抓起来吊了一夜不说,还贪拿当事人的钱物,用刘唐的话说,大宋的官差已蜕化为一帮“作害百姓的腌臢泼才”。

    这种做法尽管体现了执法者的堕落,但还谈不到涉黑问题。而他后来和老搭档朱仝,心照不宣地放走抢劫团伙首领晁盖、杀人犯宋江,就是从渎职到了纵容、勾结黑帮的地步。

    在水泊梁山上,官差出身的大哥式人物为数不少。武松、朱仝、雷横、李云、戴宗、李逵、杨雄、施恩、蔡福、蔡庆、乐和等人,全是司法系统的工作人员。

    武松杀嫂、杨雄杀妻,朱仝、雷横私放晁盖、宋江,乐和替解珍、解宝通风,施恩黄赌毒一体化产业经营,蔡福、蔡庆黑白两道通宰,戴宗、李逵把监狱办成招待所,都属于典型的个人践踏律法行为。

    宋江在案发前,就与江湖人物过往密切,不太干净,说白了是脚踩黑白两只船。除掉阎婆惜的事件,是宋江由政府官吏向江湖老大过渡的分水岭,原来由他一手经营的黑道网络一下子便浮出水面。

    宋江案发后,先有朱仝、雷横私放于前,又有监狱长戴宗和狱卒李逵庇护于后,整个大宋帝国的司法系统,在宋江金钱搭建起来的人脉网络面前,显得脆弱而无力。

    戴宗、李逵纵容黑老大的程度,远比雷横严重。

    戴宗本来要向宋江索要人情,这是司法系统灰色收入的主要来源,当这位监狱长得知眼前的“贼配军”,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宋江时,便赶紧鞠躬请安,还为自己不能下跪做解释:“兄长,此处不是说话处,未敢下拜。”

    宋江在江州服刑期间,戴宗、李逵天天陪着他吃喝玩乐,过着简直是星级的生活。为了能让宋江吃上一口鲜鱼汤,李逵甚至不惜在浔阳江口和张顺大打出手,差点被淹死。在宋江喝酒品茗的时候,不时还有女子唱小曲儿前来助兴。

    对于声名在外的宋江,主角光环在身,差吏可以前倨后恭,但是对于普通人多是凶神恶煞、恃强凌弱!

    晁盖一听王伦这话,也顿住了!他在东溪村可以说是土皇帝,但是官差来了,那便是太上皇啊!

    他好结交江湖朋友,其中也多有犯罪之人,无论何等人,他都敢结交,但让他落草为寇,他也是不愿意的。

    王伦在梁山已然是一方首脑,早前却是他的一位小兄弟,这要是落草他该置于何地?

    王伦看晁盖为难,自嘲道:“这酒劲大,刚吃了几杯便说起醉话来了。晁兄在这里也快活,却不用舍近求远。”

    广惠受过官吏欺压,在旁道:“如今天下都被贪官污吏诈害,在这里怎地能得快活?”

    晁盖也自纠结半晌,叹了口气,道:“兄弟说的是,只是祖上传下来这偌大家业,我也不好废了。”

    如今马上就要到生辰纲这一番大事,王伦却不明白为何不接受自己邀请。

    “晁兄说的是,当初若不是迫于无奈,我也不愿走上这条路。”一杯酒下肚,王伦也笑道。随即看了看广惠、马灵二人,豪情满怀。“不过既然走了这条路,便百死不悔,为了这群兄弟也要拼个前途来!”

    见此,广惠和马灵一起向王伦敬酒,“谨遵哥哥号令,一往无前!”

    晁盖看王伦岔开话题,也松了口气。见王伦三人兄弟情深,志存高远自有一番羡慕。心里盘算拉起自己的队伍,也做个寨主!

    众人一面吃酒,一面说些闲话,倒也投机。这一顿酒吃了两个多时辰,这才罢了。

    眼见天黑,晁盖留宿王伦三人。“兄弟且在庄上歇息,明日我带你见见我另一位兄弟!”晁盖说着,满脸自豪。

    王伦见了晁盖这番神态,不免问道:“不知是那一位英雄,值得晁兄如此推崇?”

    “哈哈!不是旁人,便是山东及时雨宋江宋公明!”

    宋江!那倒要见上一见!

第一零二章见其弟而知其兄() 
    第二天用完早饭,晁盖与王伦几个纵马取道就行。一个时辰光景,就来到一处村坊。又行十数步远,一片树林,尽是翠柏绿杨。透过林子,闪出一道灯光来。晁天王指着那光亮处说道:“就那里,便是宋家庄院。”众人心喜,喝马望那里行去。

    当时转入林子里来看,果是一所庄院,一周遭都是土石墙,墙外却有数十株苍松青竹,院后不远是一片土石岗,岗下隐见波光,乃是一泓清溪。看那庄院,但见:

    前通林路,后靠溪冈。林翠树荫浓,溪清水光粼。周遭青杆,如影左右随;四下绿枝,似烟东西飘。野地闻牛羊哞叫,麦场听鹅鸭啼鸣。屋舍虽朴实,遮风雨贫寒人可活;田园尽丰美,长稼禾饥饿民能生。

    虽然不比晁盖庄上险要,却是生在风景宜人。

    四人来到庄前,将马在门前松木上拴缚后,又振整衣冠,晁盖这才上前敲门。须臾,就有一个庄客开门出来。

    不待晁盖拱手与他施礼,那庄客识得他,忙唱一个肥喏道:“原来是晁保正!恁地风大,您不自家里安歇,奔走来这里,不知有何贵干?”

    晁盖答道:“兄弟,劳烦你去和俺公明贤弟通报一声,就说晁盖带朋友到访。”

    那庄客十分歉意地说道:“当真是不巧,好教保正知晓,宋押司此时不在家中。”

    王伦得知人不在家,面有遗憾。晁盖忙问道:“却不知公明贤弟去何处?庄里又有哪个在?”

    庄客回道:“保正过问,不敢相瞒。前不久县衙里来人,说是县令大人传唤押司,有要事吩咐,已早随人前去了,只老太公和四郎在家。”

    晁盖听得,说道:“既是有太公和四郎在家,那也正好,没有不见的道理。相烦大哥,前去通报一二。”

    庄客笑道:“保正说笑,您是和家里相熟的,来这里哪里还要通报?天气昏寒,几位莫在外面吃风,快请进庄。”那庄客又冲庄里唤来几人,让他们将车马后院牵放了,自领几人来到前厅。

    那庄客待人接物和善,吩咐左右准备热茶水,然后对几人道:“烦请天王和好汉们厅里先歇脚,用些热汤水驱寒,小人这就去禀报,请家主人他们来见。”说完,拱手一礼,自去后面寻人去了。

    这时候,王伦坐下,对晁盖笑道:“果然是名不虚传,这及时雨宋押司的家教门风着实不错,好是叫人佩服!”

    不说宋江腹黑,单这庄客却是调教的得用。

    马灵也听过宋江之名,只是没见过,也跟着赞道:“确实如此!只这庄子上的人都这般礼数周全,不知庄主人又是怎般风采,好生令人期待!”

    广惠也说:“看他这里,就连庄客家丁都是这般温敦宽厚,知情晓礼,可见一斑。晁天王和他们相识已久,最是清楚。”

    晁盖点头道:“不错,他家虽居乡野,务农为生,但向来都是以诗书传家,节高礼厚,有君子风气!”

    不难看出晁盖对宋江大有好感。王伦就是有心提醒晁盖小心宋江,也无从出口。

    话说不过几句,茶饮未及半盏。几人闲话一二,就听得一个声音传来:“宋清来迟,害兄长和几位好汉久等,小弟真是罪过不小!”声音柔和温润,教人好感大起。

    循声望去,借着灯光,见从后面转出一位男子,约莫二十三四岁年纪,身高六尺开外,戴一顶青纱攒顶头巾,内衬贴身白棉布衫,外穿石黑色单直裰,腰系杂色布绦,披件青缎厚氅,脚蹬多耳鹿皮鞋。生的清秀,端地是好风采:

    乌云头发染墨,紫玉面目晕红。剑眉浓堆远山黛,星眼深显碧波影。厚丹唇瓠犀亮,阔白耳玉柱tng。文秀郎君人谦逊,温润丈夫心谨恭。

    这一位,姓宋名清,家里行四,为人知礼守诺,事父孝顺,相知的便都称他孝礼四郎。母亲早丧,只有父亲在堂,上面三位兄长,除了大兄二兄早夭外,三兄宋江,字号公明,唤作及时雨,江湖里好大声名。因他兄长在本县为吏做公,平日家里就他和他父亲,在村中务农,守些田园过活。他家生活无忧,也都是好心肠,时有善行,周济乡民。

    这宋清外柔内刚,爱习枪棒,学得武艺多般。他心思谨密,尽责有担待,凡有事务交付与他,不消过问,自会办具的妥帖,人多喜爱他玲珑,江湖里也有好名声,都叫他作“铁扇子”,却是将他比作炎夏时送凉的好扇,让人十分称心意。

    虽然对宋江感官不好,但是王伦见了宋清却是生不出不快来。

    宋清自后面出来,三两步来到跟前,向王伦几人拱手施礼,口中道:“实不知几位好汉到来,小弟未能相迎,礼数不曾周全,万望恕罪一二!”

    他与晁盖相熟,所以当先对王伦几人赔礼。

    人却是晁盖带来,他自然要说话。晁盖一把扶住宋清,说道:“实不敢当,贤弟快请起!俺们清早登门相扰,已是唐突冒犯,兄弟再这般,岂不是要羞煞愚兄!”

    宋清要全礼数,真心实意作拜。晁盖手上发力,如何也不让他拜下去。宋清无奈,只得顺势起身。

    见他起身,晁盖这才道:“俺们登门,自应当先拜望长者。贤弟,不知太公他老人家何在?快领了俺们前去见礼。”这晁盖也不管王伦,自顾自做了决定。

    宋清道:“家父年岁已大,精神不济,正在房中小寐。”

    晁盖道:“既已睡下,却是不便再过去,搅扰了他老人家休息,才是真正失礼。”

    宋清笑道:“自家人不说这些,心意到即可。”看王伦等人俱是不凡,又向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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