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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头往那北面去看,来路一片银光飒沓,十分炫目,银装素裹整个世界。
立足山顶,王伦回眼来望,那山涧里冰流如匹,一片寒素。真是大好北国风光!
“待再来北地,定当光复幽云!”王伦看着幽云方向,扔下一句话,再次前行。
这次北上林冲本来带了一六七百人,只是这几场战斗下来,只余五百多人。想到许多人不能回返,林冲突兀悲从中来,道:“小弟无能,致使这许多兄弟惨死辽军手中。此等大仇,倘若林冲身存,定要报来!”
其余人也只唏嘘,马不停蹄,一行望定宋地而来。翻山过桥一路倒也不曾有许多麻烦,只那荒山野岭里剪径小贼多不胜数,本待有些好耍。山士奇一马当先只是驱赶,不料这盗贼虽众,却是有能耐的没几个。几番稍稍厮杀,将他一颗好战心思渐渐冷却,整日只闷头饮酒,好生郁郁不欢。
一日夜后,王伦等人终于进入宋境。因为这许多兵士和马匹,王伦等人特意分做几队人马入境。
这日到了一处地界,四围都是高山,中间一条驿路。山势有丽,水绕峰环。
但见:
一望茫茫野水,周回隐隐青山。几多老树映残霞,数片采云飘远岫。荒田寂寞,应无稚子看牛。古渡凄凉,那得奚人饮马。只好强人安寨栅,偏宜好汉展旌旗。
王伦看了这一派山景,喝彩道:“好山好水,真乃秀丽!“
鲁智深战在山前也端详了一阵,半晌才道:“哈!我当是哪里?这不便是饮马川么,听闻早年邓飞、孟康两位兄弟在此落草!”
王伦不想这里就是饮马川,又观望一阵。那边鲁智深自顾自道:“洒家听杨林兄弟说,这里原是几个不成材小厮们在这里屯扎。后被邓飞、孟康两个夺了这个去处,最后两人上了梁山这里也废弃了。“
王伦立马良久,心有所思,喟然叹道:“如此河山,如何使异族践踏,大丈夫当共当之!”
等到金军南下,河北一直是反金前线,各地义军和社兵风起云涌。王伦既然来到这里,便想未雨绸缪,这饮马川也可作为抗金前沿!
林冲来到王伦身边,笑道:“哥哥何来如此喟叹,大好河山,正合男儿纵马驰骋,小弟当为哥哥取之!”
山士奇也笑道:“俺也没个本领,随哥哥取了这江山,早晚有美酒肥鸡便是最好!便是小弟战死,那寒食之时,哥哥许几个老兄弟赏一壶酒下来,那便甚么也抵不了的!”
许是这温情江山,王伦思及十数年后血流成河,千百年后汉人竟无尺寸土地担当祖宗衣冠,一时间默然无语,片刻大声道:“祖宗故国,当一身但当。纵然将这河山尺寸之地,血肉遍布,功过自有后人评说。且尽揽九鼎,看谁能颓败我汉人千百年基业!”
他自穿越以来,先是心内不愿打扰这江山。便是梁山里高举反旗,也有被迫无奈之想。但是满眼尽是污浊,只有他来澄清域内了。
这许多时日来,王伦日日与这许多有血有肉好汉在一起,心下深恨那宋江、方腊之流将这许多好汉子带往那不归之路。
千思万念,便道既已为这世不容,索性轰轰烈烈。暗道:便是那名垂千古名臣良将,却总不能有逆天之能。自己八尺大丈夫,辛苦来这世间,不成就一番伟业,青史留名便辜负了这一腔豪迈!
一念至此,心怀大畅,策马望定山下便走。山士奇心下淡淡喜悦便紧紧跟上,鲁智深大声叫道:“哥哥今日真个洒脱,洒家跟着也好生快活。正该寻几坛美酒来,方能痛快赶路!”
王伦头也不回,笑道:“我也有几日未曾饮酒,定要寻个坐落处,与兄弟们畅饮!”
怕监军裴宣不快,王伦又道:“连日奔波,便是我也吃消勉强。天色渐寒,索性寻一处州县,也该添置几件衣衫!”
“全凭哥哥做主!”裴宣听了对王伦一礼,说道,“只若往那州县里去,恐怕官军追杀,误了大计不妙!”
王伦意气风发,朗声道:“自打出东京,便是千山万水生死不定。如今这般,寻个去处歇息半日方是正理。只那官军,山东境内方有严密探查,边疆之地也不曾有画影图形,何必惧他!”
一个时辰功夫,众人便到了霸州。到底是中原地界,好一个繁华所在:
三市两街,千门万户。层庭叠院,全然雕画栋;精舍豪苑,尽是贝珠栏。一派琉璃色,纷纷朱翠交辉;九重金玉彩,济济衣冠聚集。太平丰稔之年,四下军民相庆;富贵荣华之地,八方商旅交通。花街柳陌,众多娇艳舞娘;楚馆秦楼,无限fng歌姬。景物奢华繁荣象,只疑身入蓬莱地。
这时节,虽然天寒地冻,但是正是人人清闲时候。更兼此地连接辽国和其余几处部落,多有商人往来。
在霸州东南,有一处街市,里边都是酒肆店铺。一路行来,只见有许多俏丽女娘倚栏靠柱,挥手摆帕,脆笑轻呼过往的客人。远远望去,彩带轻展,罗纱飘香。
有那好心思的店家,为了招揽客人,请了梨园名伶登台,唱一出贵妃醉酒。管弦齐奏,笙箫歌吹,仿佛天外飞来。惹得百姓争先恐后,纷纷到酒肆吃酒。真个十分热闹:
尘景风光,气象繁华。街头街尾,脑发皆攒动;楼上楼下,声言共鼎沸。牌旗摇妙字,珠帘卷绣额。房屋雄壮,显见飞桥栏槛;门面广阔,明看架屏壁墙。裾裙摇曳,衣衫飘展香风。百名丹唇歌姬,朱梁下唱婉转词;千位粉面伶女,红台前起妙曼舞。时时玉箸兰芝味,回回金樽琥珀光。
是日,王伦等人分批进城,并不打算在此多做停留,就附近寻个酒肆暂歇片刻。王伦先买些粮草酒水,囊裹里装了,好路上备用。然后又请店里伙计,把些饭菜来用。
正说话间,却听得那酒肆之外,传来一阵喝彩。几人隔窗去看,见酒肆不远街上,围着许多人,时不时便有叫好声传来。王伦他们见了,正是好奇时,却听得数声谩骂。
循声看来,就见有两个人,袒衣露xng,都是泼皮模样。一左一右,逮住一位汉子不放。
第七十八章曾经少年今好汉()
这两泼皮一个白脸,一个黄脸,都有八尺左右身高。都喝得面红耳赤,抓着那汉子,嘴里兀自骂骂咧咧。“你这杀才,在爷们的客栈里享福多日,却还想要柴钱?”
有识得这二人的,知道两人是嫡亲的兄弟,为人市侩凉薄。本名人都不记得,只称呼诨名“白眼狼”、“黄鼠狼”。在雄州此地臭名远扬,人人躲避不及。整日只是靠着老爹的客栈过活,游手好闲。
再看那汉子,只有七尺身高,但是面对两人怡然不惧。身上穿的皂色布衫早就破了洞,脚上穿一双牛皮硬头靴也看不出颜色。神情稍显萎靡,但是目光如电,也让人不敢小瞧。
酒店中的王伦看了这汉子正脸,只觉眼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两位哥儿!小弟住店钱早就与老爹付过了。这砍柴卖钱也是与老爹商量好的,怎么能抵赖?”
听了汉子这番辩白,那俩泼皮只是不依。“俺爷早去雄州访亲去了,这店里却是俺兄弟说的算。店钱俺不曾收得,你这柴禾只当是房钱吧!”
几人这一对话,王伦听得明白,却是那汉子生活艰辛,大柴度日。但是这店家儿子却是黑心,不想付钱。
见那黄鼠狼兄弟不想给柴钱,那汉子有些急了。“这如何使得?快给我柴钱!”说着就撕扯起来。
白眼狼却是把头要的波浪谷似得,抱住那汉子道:“要柴钱也可以,你却先把店钱付了!”
“店钱早就付过,如何还敢冲我要钱!”
“哼!”黄鼠狼见这汉子几眼,也把头一扬。“活人的钱付了,死人的钱可没付!”
不想黄鼠狼说出这话,那汉子脸色一变,揪住黄鼠狼道:“你怎敢进我房中!”
见得如此,王伦等人也是眉头一皱。在外住店,最怕别人乱闯乱进。丢了财物事小,被人窥见隐私却是不妥。这黄鼠狼兄弟,当真缺德!
“泼才,若是不进的房中,还不曾知道你带个死人!是在晦气!”
“着实晦气,你既然没钱,还是滚出店里吧!把你那死爹也带走!”这黄鼠狼兄弟一个比一个坏水,嘴下没德,张嘴谩骂。
这汉子本是孤儿,多年来都靠叔父抚养,感情最是真挚。叔父离世本就悲伤,见黄鼠狼兄弟开口叫骂,再也忍不住。
“住口!”话音刚落,一脚踢翻黄鼠狼。两手将抱住自己的白眼狼举起,一下跌翻在地。
“敢打我们兄弟,想死不成!”黄鼠狼挣扎着从地上起来,抄起一个板凳。
那汉子义愤填膺,死死盯着黄鼠狼,大声道:“来啊!”
“啊……”黄鼠狼见那汉子目露凶光,胆怯了一下。随即大喊一声,奋起余威打上来。
“哗啦……”板凳结结实实的打在那汉子身上,黄鼠狼一喜。但是还没等他高兴一会,南汉子的拳头早就打在了黄鼠狼脑袋上。
黄鼠狼只觉得头上好似被铁锤击打了一般,晕沉沉的,脚步踉跄,再次摔倒。
鲁智深见了那汉子不闪不避硬接了那一板凳,咂舌道:“好汉子,够硬气!”
一旁山士奇也佩服道:“着实够狠!”
王伦见识了这汉子的狠劲,一下想了起来,这不是几年前在大名府见过的少年么!当时与他叔父在一起贩马,自己还买了几匹呢!好像其小名唤作三郎!
正在这时,王伦瞄到那白眼狼不知何时竟拿出了匕首,奔着那汉子过去,忍不住出言提醒。“小心!”
得了王伦提醒,那汉子神情一变,扫了王伦一眼,也立即发现白眼狼欲要行凶。他却是不退反进,大步来到白眼狼面前。
那白眼狼拿着匕首壮着胆子想汉子捅去,只是他这三脚猫的功夫如何伤得了真好汉。被那汉子轻巧躲过,把住手腕动弹不得。一只手抓住白眼狼脖子,几乎掐的他窒息。
“救我!救我!”白眼狼被抓,看着自己的哥哥求助。只是那黄鼠狼早就害怕了,见了那汉子发狠,心下一颤,脚底抹油跑了。
王伦毕竟与眼前之人有过一面之缘,又佩服他的果敢,怕他伤了人命,于是开口劝阻道:“如此小人怕不脏了好汉的手,且饶他小命吧!”
那汉子见王伦开口求情,松开白眼狼,一脚踹开。“且滚吧!莫要我再看见!”
白眼狼逃得性命,起身就跑,带倒街上几张桌椅,将摊位打个翻天。店家那里,不敢叫住要赔偿,放任离开。有人气愤不看脸面,便又作骂,一时间嘈嘈嚷嚷。
王伦见眼前汉子依旧气愤,伸手相请道:“好汉子,可一同饮酒么!”
那汉子扫了王伦一眼,大声道:“拼命尚且不怕,害怕烈酒不成!”
鲁智深听了,开怀一笑,招手道:“好汉子,且坐在我这里!”说着鲁智深给那汉子让了个座位。
那汉子也不推辞,冲着王伦一谢,进店坐下。山士奇亲自给斟满一杯酒,让了。
“谢过几位!”那汉子结果酒杯,一个团礼,接着一饮而尽。
王伦想起街上有许多摊贩被白眼狼兄弟捣乱,看了一眼裴宣,道:“街上都是贫苦百姓,被欺负也无处申诉,兄弟且拿些银两帮衬!”
裴宣领命,带着银子出去。
新来的汉子本自顾自吃酒,听了王伦的吩咐不禁一愣,心道这世上还有这等慷慨遮奢人物!
再看王伦等人,个个精神磊落,任侠满怀。回想自己落魄无依,拮据难行,不禁悲从中来。
“好汉何故如此?”王伦本就注意这汉子,这时见他伤怀不由问道。
那汉子神情悲伤,一看王伦动问,便抱拳施礼道:“小人一时悲伤,惹了几位酒兴。恕罪!恕罪!”
“好汉,有何难处,何不与我一说?”
眼见王伦如此热情,那汉子一踌躇。仍是一叹,不再言语。
王伦见这汉子想不起自己,不由主动问道:“哈哈!兄弟,当真不记得为兄了么?”
王伦这一开口,不仅眼前的汉子,就是鲁智深和山士奇也奇怪起来。怎地!哥哥与这人竟然认得么!
那汉子听了王伦这一问,也是心中疑惑。思謟半晌,难为情的道:“恕小人眼拙,不认识得哥哥!”
(这人前面出现过,谁记得?)
第七十九章拼命三郎()
见眼前汉子竟然不认得王伦,山士奇略显不快。“汉子!这是我家九现神龙、白衣秀士、小孟尝王伦哥哥,你怎地不认得?”
“英雄面前,休得胡说!”一听山士奇这话,王伦不觉脸红。自己虽则闯出了偌大名声,但是人家不认得自己有什么奇怪。再者自己当时在大名府与这人也只是一面之缘,匆匆而别,不记得也是人之常情。
王伦训斥了山士奇一句,又左右看看,发现没人注意到这边,方才放心。若是被人听了自己的身份,前去告官,少不得一场麻烦。
这汉子听得山士奇叫破王伦名号,脸色一震,急忙一礼。却被王伦拦住,按到了座位上,先请这汉子饮了一杯酒,这才说道。“我兄弟胡言,好汉不要见怪!”
那汉子仍看着王伦,问道:“当真是王伦哥哥么?”
这时山士奇面有得色,不顾王伦告诫,道:“那是当然,如假包换!”
王伦瞪了一眼山士奇,然后冲着那汉子点点头,算是承认。然后说道:“大约三四年前,兄弟与令叔父在大名府贩马,在下还买得两匹呢!”
“说来兄弟真是性烈,当时在城门处,还与值守的将官起了冲突!当时我与几位兄弟访友,恰巧路过遇见。”
听了王伦这一番叙述,那汉子终于想了起来。四年前自己第一次与叔父北上贩马,路过大名府正在城门处被为难。可不是被人帮忙解围,还买走了两匹好马。
再看王伦,那汉子不由动容。“小人当时莽撞,不识得真英雄,哥哥勿怪!”
王伦一摆手,表示并不介意,然后又问道:“看兄弟不是凡人,怎会如此落魄?”
这话说的汉子眼睛一酸,似是终于找到亲人一般,哽咽道。
“小人姓石,名秀,祖贯是金陵建康府人氏,自小学得些枪棒在。一生执意,路见不平,但要去相助,人都呼小人拼命三郎。”
“因随叔父来外乡贩羊马卖,不想叔父半途亡故,消折了本钱,还乡不得,流落在这雄州卖柴度日。今日想起叔父还未入土为安,小人一时悲伤难耐,倒是惹得几位好汉不快,听得哥哥乃是梁山大寨主当面,小人怎敢不以实相告?”
拼命三郎!依着水浒传中的线索,石秀怕还在蓟州做一砍柴樵夫,不想今日在雄州遇见。
近人汪曾祺于石秀的绰号,情有独钟,因说:“拚命和三郎放在一起,便产生一种特殊的意境,产生一种美感,大郎、二郎都不成,就得是三郎。这有什么道理可说呢?大哥笨,二哥憨,只有老三往往是聪明伶俐的。中国语言往往反映出只可意会的潜在复杂的社会心理。“
王伦眼睛一亮,随即拍了拍石秀的肩膀,端起酒杯,与石秀一碰。一口喝下,这才笑道。
“男儿当世,怎能如此女儿姿态!斯人已逝,今人更要奋发,兄弟一身本事,怎能如此轻慢自己!”
王伦这话激的石秀血气上涌,一扫心中阴霾。拿起酒壶,倒了一大碗,一饮而尽,朝王伦拜道:“哥哥说的是,好男儿安能雌伏?今日得遇哥哥,石秀幸甚至哉!”
“好,好,好!”王伦扶起石秀,欢喜之极,大笑道:“今日得遇兄弟,真是天随人愿!痛快痛快!”
这番酒席因为石秀的加入,更加地热闹起来。看着身旁的众位兄弟,王伦只觉得胸中一团野火在熊熊燃烧。
这“拼命三郎”石秀在那梁山众人中是数得上聪明人,而且性格果决坚毅,更是义气深重。想那水浒传中杨雄冤屈于他,这石秀不但不曾忌恨,还巧施手段杀了那裴如海,之后又点醒杨雄,等于间接救了他一条性命。
这等有情有义,机谋能决的汉子,王伦又哪里会轻易放过,自己身边现今武艺高强的有好几位,可似石秀这般的,却是一个也无。那时迁虽说也是机巧非常,朱贵、杨林也做得探子,可在谋划上同石秀相比却是短了一截。
“石秀兄弟,你这一条好汉,只是打柴度日,岂不憋屈了。不如跟了我,咱兄弟逍遥快活不说,日后也少不得一场富贵!”
石秀在书中的处女秀就是以见义勇为者的形象出现的。当时,蓟州军方的七八个无赖正在抢劫杨雄刚刚获得的礼物彩缎,挑柴从此经过的石秀路见不平拔拳相助,一连打趴下了好几个,帮杨雄摆脱了困境,树立了一个英雄模范的典型。
见义勇为是需要胆量和实力的,先看看石秀的武功指数。虽然石秀不像呼延灼、杨志那样出身将门世家,也没有占山为王,砍砍杀杀的经历。但他的功夫却相当了得,据施耐庵同志认证,他的武艺“不低似(马上将)孙立”,虽然比不得鲁智深、武松那两位超一流高手,但在梁山步军头领中绝对属于一流。否则,他的胆子也不会那么壮!所谓“艺高人胆大”,彷佛就是为石秀这样的汉子量身定做的。
石秀的胆大是与他的心细和智慧精密相连,相辅相成的。
在蓟州时,石秀的细心使他把潘巧云和和尚裴如海在做道场时,眉来眼去,互送“秋天菠菜”的无耻场景尽收眼底。使他一听到给裴如海送信的头陀的木鱼声,便觉出有毛病——“这条巷是条死巷,如何有这头陀连日来这里敲木鱼叫佛?事有可疑。”;石秀的大胆则让他在寒冬的五更天,杀死了倒霉的头陀和荒淫的裴和尚,让他暗地决定在帮杨雄处理完他老婆的这场*孽债后,一起投奔梁山;而他给杨雄出的三更后捉奸之计和翠屏山了断之策,则是他智慧的精彩表演。
一打祝家庄时,刚刚上山,立功心切的石秀一展拼命三郎的风采。不顾被祝家庄酒店伙计认出的危险,乔装打扮成卖柴汉子进庄探路。最终凭借细心和智慧,摸清了祝家庄盘陀路的来龙去脉和当晚作战的指挥信号,从而挽救了十几位梁山头领和六七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