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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谢-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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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自己怎么可能被发现行踪?莫非羽鸦里头有人出卖?
  不可能!
  他带的几个都是亲信……而且这群人看架势是密谋好了要对付温浮祝的!不然的话,哪儿能短时间内布这么严密又封死了退路的局?换句话说……这群人知道温浮祝要来!而自己只是突然撞见了温浮祝也来了的!连自己都是无意中撞见他来的,那更不可能是羽鸦去通风报信了!自己这边想不通,那就想是不是温浮祝那边走漏了甚么风声。
  若论说有谁见过他们两个碰面……江墨很自信那一路没被人瞧见过,唯一瞧见的,便只有那个叫谢常欢的男人!
  温浮祝此刻也想明白了江墨刚才那句『我是棋』的意思——这群人竟然真的是冲着自己来的……那奸细就应该不是刚才站在自己身后的常欢了罢?
  毕竟他刚才先入为主,以为是江墨的行踪被发现才被抓到那里用火器处死,这般一理清头绪,刚才那群人其实是装的?只等着自己一上前去救江墨时,一举杀了自己?他们并不知道江墨是谁?只当他是一个纯粹夜里行凶的『非我族人』?
  心思刚想到这儿温浮祝又是一愣,他下意识想排除常欢的可能性,可无论怎么推,都与他脱不了干系。
  哪怕是按照刚才的设想,那,那群人又缘何要针对自己?他们又缘何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心下闪过了这许多弯弯绕绕,他和江墨也早已心意相通——此刻既然救不了彼此出困境,那便看各自造化吧。
  温浮祝虽闪身躲过身后身侧的火球,离得远了便立马忍不住偷发了把暗器去替江墨解围。
  毕竟江墨现在应还处在反乏的疼中,浑身大抵是没多少气力的。
  ——周边那些发暗箭的人又辨别不出在哪里,温浮祝想了想,索性一旋身向周边疯狂的甩了把暗器,接着打算切身回去搀江墨一把好快撤。
  可没想到他还未等实行,有一个人却先替他这么做了。
  虽然,他的第一反应是浑身冰凉。
  那团火……江墨虽然能稳住身子,却避不过了!
  谢常欢是刚把那个自己被自己绊了脚摔地下的汉子给搀起来了,他自己刚才也被一块崩石砸中了肋骨,现下也是力气时断时续的,只不过看他费事扒拉的,这人好像又对老温比较重要,便忍不住搭了他一把手,心说俩人互相撑着大概也是能站起来的。
  没想到刚撑起来,他肋骨那又是一阵如电流惊过的疼,疼的一瞬间脑子还有些发懵,『嘶』了口凉气又忍不住一矮身子。
  江墨也随之一晃动,那火球没有撞到他身上,擦着他胳膊过了。
  温浮祝想也没想的脱下身上罩衫过去猛扑了几下,尔后趁着山彻底塌掉、那群人也彻底做了坑底冤魂之前,飞快的同谢常欢一并发力撑着他往出口跑了。
  虽然道路已经彻底被堵住了,也拱起了一个说高不高,说矮也不矮的小山丘,但温浮祝觉得这个高度他们还是跃得起的,便咬牙稳住了这口气不泄,想同他俩飞快的跃上去。
  江墨此时也恢复了点气力,猛吼了一声,抓牢了他的胳膊,将他往上带——他太熟悉温浮祝的体力,极限恐就是在这里,况且他刚才还去犯傻的摧毁了山腰,虽有投机取巧的成分,但那也定然耗了不少体力,此刻如若在这里突然摔下去——顶多断只胳膊断条腿的,但是周围的山石滚下来,那就又是另一说了。
  眼瞧着希望在即,温浮祝当先反身跳上,一手抖出袖中银丝暗线,往身后一甩连连缠住了三棵大树,尔后想也没想的就往自己胳膊上缠,借以此稳固身形,拉得他们两个也上来。
  江墨此刻是有气力上来的,只不过没想到身侧这人倒突然失力一般,忽然就往下滑了将近有一丈,这还都是在温浮祝跳上山头去缠暗器丝线时没瞧见的,这般忽然被他拉了后腿,又想起刚才的猜疑,也不知怎了,他忽然想把他踹下去——毕竟他们这种人从小接受到的理念也是,困境中,先保全自己,再想想拯救同伴这回事;英勇这个词向来是给真正的英雄所留的,他们不能当英雄,想要护好隗昇,他们就必得是枭雄。
  谢常欢此刻也在心底无边漫悔意,心说刚才倒不知自己回头瞧温浮祝怎样了、怕他出没出事就没大注意自己身边的情况,倒叫一个崩来的山石砸中了骨头,简直是飞来横祸!倒也不知是肋骨哪一根,又断没断的,怎么这么吃力呢,一口丹田气都聚不起来了。
  温浮祝又拼着气力往后旋了三回身子,最后迫不得已将手指都缠上了暗器钢线,因为太过猛力的缘故,细细的那么一条钢线都勒紧了肉里,勒了满满一手的血,也不见得江墨和谢常欢能冒出个头来!
  「在干甚么啊!」
  温浮祝忍不住破口喊了一句,这一喊便是泄力三步,刚才的统统又成了无用功,险险自己也跟着再度栽下去。
  「你快放手吧。」
  谢常欢忍不住又低道了一句,他是真没力气了。
  让江墨想要出手又改变主意的那一刻,是因为他真的看到他上衣已经彻底漫了一圈血迹,滴滴答答的就在往下一个劲的滴血。
  受伤不轻……
  这人总归是让温浮祝信任的……他能看重的人,不会看走眼吧?就算看走眼了,那最后也得要他亲自来处理。
  江墨太知道温浮祝这人的底线了,他的猎物,没有自己替他咬死的机会。
  如果越过了他的底线,江墨恐怕温浮祝是会头也不回的就甩手走出隗昇的。
  温浮祝这般差点也被栽下去了,一眼瞅到了下面的情况,便险险吐血——江墨在脱谢常欢的衣服!
  还未等他再吼一句脱衣服干吗!便瞅着那一件血色衣衫沉沉的往底下掉落,谢常欢胸前也是一堆血迹,看的他心猛的一揪,刹那便差点没握住手上的钢丝。
  江墨脱他这染了血就变得十分沉的衣衫时竟然还摸出了一把匕首,这下可有办法上去了,想也没想的冲温浮祝道,「你一会只管接好了他,我有法子上去的!匕首!」
  一语便知他意欲何在,但温浮祝又害怕江墨失手,正犹豫间,便觉得身下所拉扯重量猛然一轻,又猛然一重!
  下意识又旋了个身放绳子,温浮祝也掏出护身匕首,恶狠狠一下子囊入地面,并没来得及去接谢常欢,只想稳住自己的力量,结果还没彻底轧进地面,便觉得身上所系着的那股子沉重的力量又没了,尔后是整个人被带的往回滚了几滚。
  江墨是最后靠着踩着匕首奋力一跳跳上来的,那时候他内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没想到温浮祝还那么担心自己,看他狼狈的被自己带的在地上卷了几卷,便忍不住嘲讽道,「没用的明明是你好吧,还担心我做甚么?我们两个在一起,有做不成的事吗?」
  温浮祝这般被他牵扯的滚了几遭,却忽然又没力气起身了,他的目光所及就是谢常欢身上那一滩血迹,倒不知是怎么弄出来的。
  江墨倒是先他一步走去了这人身边,低下头探察了一番,低声道,「这样还没昏迷,也是挺厉害的,肋骨这里破了皮出了点血。」
  「不是破口子?」温浮祝也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自己先喘了几口气,才有勇气走过去……这么多血……
  江墨闻言也愣了愣,低吟了一声,便忽然伸展开自己的手去抹他身上的血迹。
  「这血……不是他的吧……」
  温浮祝一瞬间血液都快凝固了,只健步如飞的向前走去,生怕谢常欢突然起身给江墨一匕首之类。
  江墨倒是很淡定,他身上的那丁点不入流的东西全叫他刚才一股脑减重给扔了,唯一的匕首还留在了山崖上,他能怎么杀自己?张嘴吐暗器?
  呃……也不是不可能。
  江墨也下意识起身后退了一步。
  如果说根本不是大出血甚么的,或者伤的走不了路,他刚才做甚么要忽然没了力气?现在还有点渐入昏迷的症状?
  懵我们的?
  温浮祝也想到这一点,略微同江墨交流了一眼,两人眼里俱是同样的疑惑。
  江墨当先无奈,反正这人现在应该是昏迷了,如果没昏迷……
  想了想,为了安全起见……
  「那个……他……」江墨这边刚开了个头,就看到温浮祝出手如电的刺了一根银针过去。
  好了,这下是彻底昏迷了。
  江墨拱拱手,表示自己心服口服了,走到另外一棵树下休息,忍不住又开口去嘲笑,「这人不是你找来的么?怎么,你还怀疑?浮祝,多久之前就见你在那个小本子上一直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句话了,这么多年过来了,你倒还没走出这个坎儿……」
  用人不疑?
  那这事论到当初那个小孩子身上又怎么说?
  温浮祝也无奈,但现下也没力气太折腾,先让他昏了吧,他得休息会处理下伤才能想想他该怎么办。
  只是刚坐下,他又坐起来,忍不住走到了江墨身边,「右胳膊吧。」
  右胳膊是他拿枪的胳膊,伤不得,有伤也得第一时间处理。
  江墨咳嗽了一声,笑道,「没甚么大事。」
  「我看看。」
  一面说着却也一面当先扯了过来,这里本就没甚么衣料防护,此刻早已焦炭一片,只不过这种程度的痛苦,江墨当时也没叫一句痛的,真是……
  从怀里打算掏出个小伤药瓶子,温浮祝这才发现蹭了自己一袖子一衣兜的血,正疑惑着血哪来的,倒换做自己的手腕子被他擒住了,话语了也透着一股子严厉,「疼的都麻木了?倒不知你自己的手还是在流血的?」
  温浮祝冷笑一声,甩开手,「得了吧,咱俩也不过半斤八两。」
  「你这手伤不得。」
  「我手伤不得?」温浮祝一面快速的在自己右手上倒了些药,一面冷声回敬,「我是靠脑子的,你的手你的身子才是真正的伤不得。战神如果连身子都没了,你拿甚么去跟敌方打架?拿脑子?」
  「行行行,就你脑子好。那你赶快想想这是怎么一回事吧。」江墨也累疲惫了,而且自己以前身上有伤也叫他上习惯了,此刻倒泄了气一般的一副大爷相,靠在身后的树干上,任由自己的胳膊被温浮祝搓来搓去——疼,真心疼,他刚才没吼出来是觉得当着谢常欢那人的面不好意思,可现下没吼出来是压根没气力了。说实在的,温浮祝涂得可比火烧上来那一瞬疼的要多了!他压根不是在涂,他明明就是在搓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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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爵。D。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7…19 11:22:08
  (应该没漏的吧0。0)
  

  ☆、第四十七章。

  温浮祝他手劲大的简直就是在公报私仇!毫无昔日同窗手足情谊好吗!
  不就是抛了个天大的思索难题给你么!你倒是至于这么不动声色的折磨我!
  江墨直到第二天醒来后,仍旧觉得浑身上下他处虽已无大碍,独独那胳膊简直是连抬都抬不起来,而温浮祝就那么直愣愣的坐在他的桌边,直愣愣的走神,直愣愣的发呆。
  「怎么样了?」
  「没事。」
  温浮祝淡淡的回了句,换做垂着眼看桌上清盏。
  江墨叹了口气,「那个人呢?」
  「内伤比较重,外伤看不大出来,所以昨夜他有时使不上气力来,情有可原。」
  江墨无奈,勾起个敷衍的笑容,「我有在向你问罪吗?你倒是急着辩解甚么?若是你找来的人……」
  「江墨。你醒了就好,我想出去转转,就在门口。你有事可以叫我。」
  「呃……行啊。」
  江墨这边刚应了声,温浮祝便已迫不及待的走了出去,似乎多留一秒都是煎熬。
  可真等着他也起床下地活动了活动,一推开窗子才发现这人不是回到那个叫谢常欢的杀手房间里,而是真的坐在回廊柱子上,淡定的继续发呆。
  又瞧了眼这个回廊布局,不像是甚么客栈酒楼的,但莫名的眼熟,江墨也从窗户里跳出去,绕着周边又挑着尽量离温浮祝远的路,走了这么一遭才发现——难怪这里眼熟!燕子楼的旧址么!只不过现在是翻新了,重建了个楼,瞧起来仍旧挺空旷的,倒不知是谁重修的,又重修它干嘛。
  他这边这么想着,便觉得身旁好像有一道目光,下意识侧了眼风看去,才发现那人并不是在看自己,只不过自己挡着他瞧温浮祝了。
  是那个杀手。
  江墨只对燕子楼有印象,可对燕子楼里的一干人等并没甚么太熟悉的,此刻忽的忆起这个人的杀手身份好像是温浮祝同自己提过的,便忍不住诧异了下。
  但是却没深思这件事,毕竟当初燕子楼是温浮祝下令烧的——敌国余孽,亦有叛心,留之后患,存之无用……杀,无,赦。
  而且这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他现下更在意的是——昨晚他莫非也晕了?他最后怎么来到这儿的?这怎么没印象?而且这里距离那边又有多远?不可能是温浮祝一个人扛得动他们两个大老爷们往这边走的吧。
  一边想着,也忍不住往一旁略移了步子,别妨碍对方那么直愣愣的瞧温浮祝。
  也真是奇怪,中了邪了?咋眼神都直了?
  江墨退退退就退到了廊杆上,一个措手不及被晃了下,索性一屁股坐栏杆上了。
  这一声动静不小,倒是把谢常欢忽看的回了神,轻轻朝他瞥了眼,谢常欢又默默回屋去了。
  昨晚他醒过来时,是温浮祝疏离到陌生的一张脸。
  ——他问他,「你是谁?」
  我是谁?
  我不就是谢常欢吗!
  我还能是谁!
  ——他接着又冷静的问,「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谢常欢喉头梗咽了一下,忽然觉得,他这一句回答出口,他们自此就形同陌路。
  所以,他有点虚弱的笑应,「你是我的老温啊,你还能是谁?」
  ——「如果有一天,我不是温浮祝了呢?」
  「甚么意思?」谢常欢真没听懂这句话。
  「算了。起来罢,能走路吗?」
  「能的,刚才那石头崩到我肋骨上,恐是直接砸出了淤血出了内伤,丹田气运到哪儿块就提不起来了,得需要冲一冲。」
  是又陪着他静坐了大半夜,温浮祝担心着刚才被他故意搓的狠了昏迷过去的江墨,便忍不住想当先背起他,找个露水不重的地方。
  ——江墨是得要休息的,他若是强行也陪他们撑一夜,他总怕他再发烧甚么的。
  关于发烧这件事,温浮祝很是担心发生在江墨这人身上。
  正如顾生所言,「那人多久都没发过烧了啊,除了小时候差点严重到烧死那一次……」
  可正是如今有十来年没发过烧,温浮祝才怕他又突然烧起来,眼下顾生这个回春妙手隔着自己数千丈远呢,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找谁去救?
  他温浮祝可以没有江墨。
  但是隗昇不能没有江墨。
  好在那时候他刚撑起江墨,谢常欢像是已知己意。黯淡月影下的男人第一次脸上所有的表情都不生动,「我後来为了纪念十三哥,将他的燕子楼重修了,就在附近,我同你一起撑他去吧。」
  顿了顿,又轻轻补充道,「那里还没重建好,没甚么人的。我的朋友也没有知道此事的。」
  温浮祝没有问他的朋友为甚么还不知道此事,亦没有问他为甚么要给十三寻重修楼,只是默许了谢常欢近身,同他一起撑着江墨。
  我不能将情用尽,但这次我却要将我的所有押上,赌一局你的忠心。
  毕竟比起江墨突然发起烧来这种病症,温浮祝觉得他们哪怕深入险境抑或陷阱,也有可谈判的机会。
  可是这一夜安然过去,江墨醒来,那就证明他没多大事了,他的恢复力向来很强。当然,也有可能是上次江墨塞给自己的伤药曾是顾生配的,故而太过有效。
  温浮祝脑子蛮乱的在外头吹了一天冷风,连晚饭都是江墨三催四请,後来索性拿了自己右手不便得要靠他喂饭才能吃好为由头,骗的他也进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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