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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静美的步伐迈不开了,她突然很渴望,在这个陌生的空间里能有熟悉的事物陪着她给她点安全感,而烘焙也是她很擅长的。那些模具、面粉筛、打蛋器,形形色色的低筋面粉、奶油、糖粉恰恰是她最好的伙伴。
莫景天看她不舍地摆弄,却又犹犹豫豫一脸怀疑的样子,有点好笑。
“你为什么送这些给我,有什么目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依然不肯相信他。
他写出:“我是希望你不要太冲动,跟老大正面冲突对谁都没有好处!答应你的是仍然作数,再加上送给你的这些东西,之前你答应过我的交换条件是不是也可以继续履行呢?”
帮他照料布?乔静美想也不想就大声拒绝了,“我不干!我才不要照顾那个变态,他死了才好!”
莫景天有点忍俊不禁,他还是头一回从人家嘴里听到这么称呼汤沐爵的。
“你不想照顾他,也得为自己考虑一下!他前两天在处理些生意上的事,忙完了自然会找你温存,慢慢折磨你。你倒不如顺便帮我,还有个逃出去的希望!”
其实莫景天是对的,因为当晚汤沐爵回来就印证了他的说法。
“到我房间来!”汤沐爵进门的时候,乔静美正在厨房帮阿玉洗碗,他扔下这句话,也不管她听没听见就上楼去了。
喝了它()
乔静美很想抓过旁边刀架上的刀藏在身上,说不定伺机可以把他杀了或者伤了,可是阿玉在旁边,她没办法这么做。
他的房间在2楼那个书房的隔壁,应该就是她住的房间的楼上,一样的装饰风格,一样的大落地窗,可以欣赏到前面的海景,可还是让她心里硌着难受。
他离她那么近,压迫着她,让她透不过气。
“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帮忙?”他站在房间正中解开衣扣,打算换衣服,手臂上的伤始终让他的动作有点阻滞
。
乔静美僵硬的走过去,在他身前站定,两人之间还足够再站定一个人。她看着他袒露的胸膛,拼命压抑着转身逃跑的冲动,帮他褪下最后的衬衫。
“没做过这种事,很不习惯?”汤沐爵的语气带着讽刺,“也对,千金大秀嘛,哪里用得着伺候别人!”
他倒了杯白兰地,见乔静美暗自咬牙忍耐地把他的家居服递过来,也不伸手接,反倒给她也倒了杯酒,“喝了它!”
“我不喝!”
汤沐爵勾唇,仰头喝了一口,把她一把拉到跟前,吻上她的唇把酒渡给她,她被迫吞咽着,他的唇还依依不舍地在她唇上纠缠。
“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乔静美使劲挣扎推打着,喉咙被酒精烧灼,脸颊又红又烫。
“我说过的话,你什么时候才能记得?”
什么话?要我服从吗?乔静美抚着脖子,眼泪都被辣出来,“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而且莫景天也不会让你喝酒,身上有伤不能喝酒!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干嘛要拖上我?”
“这么说你是在关心我?那在我换上衣服之前是不是应该先换次药?这么些天,你休息逍遥得忘形了吧?
乔静美无奈,看来她和莫景天的约定他还真的一清二楚。她只是不明白,既然他们之间没有秘密,莫景天又要怎么帮她逃跑呢?还是他根本就只是耍弄她?
她拆开了汤沐爵肩臂处的纱布为他换药,他的伤口情况并不好,这几天应该都没有好好拆洗上药,而他对疼痛的忍耐度似乎很强,也不在意伤口的恶化。
莫景天大概是实在管不了他,才把这恶人扔给她来做。
“好了!你明天还是莫景天帮你处理,伤口长得一点也不好。”
“是吗?那你的伤呢,恢复得怎么样了?我瞧瞧!”
“不用了,我很好!啊……”
乔静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突然起身压在床上。
“礼尚往来,现在轮到我来帮你涂药了!”
“不要,你放开我!”
乔静美的挣扎仍旧撼动不了他的强势,衣裤很快被剥下来,身子被翻了过去,他的指抚过她背上的鞭伤,在她耳边轻喃道:“果然恢复得不错,都开始结痂了呢!”
汤沐爵温热的唇触到了她的后颈,乔静美整个人都僵住了。她就怕伤势好了,这个禽/兽又要侵犯她!
“你别这样!我伤还没有好!”
“是吗?还有哪里没好,嗯?背上是差不多了,那是下面……”
“不,我有请阿玉帮我上药,很快都会好的!你放过我好不好?”她哀求,拒自己也知道收效甚微。
果然,他只是邪气一笑,“放过你?你觉得可能吗?不过我也说了,礼尚往来,让我帮你上药今天就不碰你!”
美食的诱惑()
她拗不过他,被他栖身于膝间,那种清凉带着中药香气的药膏又顺着他的长指深入她的身体。红肿已经消了,轻微的擦伤也已经愈合,他的动作干净利落,力道恰到好处,已经没有上次那么疼痛。但她仍然觉得羞耻和委屈,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缩,他感受着那些不由自主的水分,忍耐也到了限度。
撤出的手指有可爱的滑腻,他的身体紧绷着将她压在身下,声音沙哑咬牙道,“伤什么时候才好透?”
他以往不缺女人,但他一直都很自制,可没想到这个唐家的千金秀身体还青涩的很,让他尝过就忘不了。
也许是新鲜也许是还没有征服,他还想再品咂更多,等他们的伤都好了以后,尽兴一些,也许他就没这么大兴趣了。
她是心如蛇蝎的女人,是害死自己弟弟的凶手,他不该对她投入太多,包括身体的渴望。
乔静美明白她的意思,通过身体也能够感觉到他蓬勃的欲/念,她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尽量让自己平静道:“你能不能先告诉我绑架我的原因?”
“你想知道?”
“我阻止不了你为所欲为,但就算死也该让我死个明白啊!是你说的,礼尚往来,你对我做这样的事……就告诉我绑架我的原因!”
“你倒是学得很快,已经懂得用我们这些人的方式来跟我谈判了!”汤沐爵撑起身,声音也冷了几分,“可惜你忘了,你根本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你***”乔静美气的咬牙。
汤沐爵身体的热情已经完全褪去,他钳住她的下巴抬高道,“你只要记着,你欠我弟弟的,这一辈子都还不完!”
乔静美觉得要从他口里得知一切恐怕很难,这个男人谨慎到多疑,而且似乎跟她有很深的积怨,看着她痛苦正是目的所在,势必不可能对她坦承。
好在他并没有完全禁锢她,可以让她在附近走动。
可是晚上就完全是另外一种情形,汤沐爵从踏进屋子就要把她拴在身边,让她帮他换衣服、换药,然后掐着她的腰拉入怀中狠狠地吻到她喘不过气,或者脱掉她的衣裤借上药名义好好欺负一番。
汤沐爵还不喜欢喝汤,阿玉给他们煮的滋补汤水他有时一口都不喝,反倒逼着她喝掉,然后在她唇边舔上一舔,占她便宜。
乔静美害怕夜晚,睡不着觉,难受得想哭,白天精神不太好,想找点事情分散下注意力,于是想起了吴景天带来给她的烘焙工具。
烘焙材料很全,可是乔静美只做了最简单的焦糖布丁,出炉的时候,整个房子里都弥漫着焦糖香,这东西冷藏后吃口味更好,她做了三碗,就全放冰箱了。
她跟阿玉分吃了一碗,阿玉大赞,“看不出来你手这么巧,这布丁真好吃,甜而不腻,以后你可得教教我怎么做的!”
甜品的味道和他人赞许让乔静美的心情好了很多,莫景天下午又跑过来,碰上又美食自然不肯放过,她也好脾气地给了他一碗。
难得气氛缓和,大家吃着乔静美做的美食,她也想借着这个机会请求大家帮一个忙,正想进入正题,汤沐爵就来了。
为所欲为()
房门没有关,他甚至都没有敲门,就这样大步地走到了她的面前,视线落在她来不及隐去的笑颜和莫景天手中的半杯布丁上。
“你们在聊什么?”他蹙着眉头,问得不愠不喜。
“大少爷,我们在吃静美做的点心,就聊了几句!”阿玉回答得坦率,倒像是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是吗?”汤沐爵把目光转向乔静美,她别开眼不看他,其实心脏怦怦跳得极快。
汤沐爵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拉起她就转身走了出去,表情阴暗的有点渗人。
乔静美被他拖着一路小跑,忿然挣开:“你干什么呀?放开我!”
汤沐爵现在还不想弄伤她,手上就没使劲,被她挣脱了也不恼,看着她像突然反应过来的小兔似的转身想跑,冷冷笑了一声在原地看着她。
这几天她不是第一次到这外头的空间来,但四周守卫监视极为严密,她也没想过要逃。但这一刻面对汤沐爵,她也不知是怎么了,想也不想地回头就跑,就算赢的几率微乎其微,她也要赌一把。
可是她才刚跑到栅栏边,过去就是一片碎石滩,今天起风了,海面浪头拍击正猛,心一横,想翻身跳过去,却突然被拦腰抱住了。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她知道自己逃不掉,可还是沮丧得要命,使劲在汤沐爵怀里挣扎着,可是这次她没有挣脱,他横抱着她,直接将她带回了他的房间,扔在床上。
汤沐爵的脸上被抓伤了一道,微微的刺痛像是点燃了他身体里的火苗,他拽起乔静美的双手拉过头顶,用皮带捆在床头,“看不出你的小爪子还挺利的!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十个指甲一片片拔出来?”
“我不信!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你这个变/态!”乔静美的声音都带着颤。
汤沐爵微眯起眼盯了她一会儿,起身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把老虎钳子,拉起乔静美的手指碰了碰那冰凉厚重的金属,缓缓地问道,“真的不怕?这么漂亮的指甲拔出来……会流很多血的,而且你就不能做点心了,这样也没关系吗?”
拔掉指甲就像满清酷刑,黑道的人喜欢处决式的刑罚,所以乔静美知道他绝对说得出做得到。
她以前切菜的时候弄伤过手,很了解十指连心的疼痛是怎样的,也更珍惜这双手,所以光是想到那种鲜血淋漓的场景和可能痛到昏死的感觉她的泪水就已决堤。
她闭上眼,咬紧牙关预备好承受,泪就顺着她秀气的眼尾流入发际。
汤沐爵挑眉,对她的顺从有些意外,“求我,也许我会心软!”
“我不!”乔静美睁开眼,情绪也激动起来,“我没有做错事,是你自己莫名其妙闯进来拉着我就跑,我害怕才会逃的!况且求你有用吗?你不是照样为所欲为!”
汤沐爵怒极反笑,为所欲为?
前头几天他体谅她的伤势都没有跟她做,反倒亲历亲为替她擦药,隐忍着自己的欲/望,甚至放任阿玉给她熬汤,答应她可以在四处走动,不至于太禁锢她的自/由……这在她看来反倒是为所欲为的表现?
魔鬼的禁令()
“你听好,在这里,由我说了算!所以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可以为所欲为!而你,从明天开始,不干活就没有饭吃,不准用莫景天带给你的东西做西点,听到没有!”
他撕扯着她的衣服,宽松的棉麻质地的外衫很快就离开了她莹润白皙的身体,他俯身咬住她的颈和唇瓣,没有给她太多适应的时间就再度侵入她的身体。
在她面前,他好像本就没有忍耐的必要,她是仇人,是他抢来折/磨、玩/弄和发/泄的玩偶!
况且,他的体谅,她并不领情。
“为什么?”乔静美的质问哽在喉咙里,有些含混不清,不知是问他为何总是这样粗暴地侵犯她,还是问他前面的那一堆禁令。
“因为我讨厌看见你笑,讨厌闻见奶油蛋糕的味道,懂了吗?”汤沐爵把她的呜咽声撞击得支离破碎,用手钳住她的下颚道,“还有,以后每个晚上,只要我回到这里来,都要看到你干干净净地躺在这张床上等我,否则第二天不仅你没饭吃,下人阿玉也跟着你一起挨饿!”
“你这个疯子……啊!”乔静美的话被一记深顶给打断,太疼了,她额上渗出汗水,手被皮带缚住没办法推拒他,她的身体像是敞开的花朵任他采撷,可显然他就是故意要弄疼她的。
虽然这样的占有欲很不应该,可是他就是喜欢折磨她到死去活来。
她在他的身下从来都是或哭泣或隐忍或咒骂他的,笑靥如花几时在他面前展现过。
既然他留给她的印象都是疼痛的、恐惧的,那么他不介意把这些印象进一步加深,那是属于他的忧,最好她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他抵在她娇气的深处释放,身体的愉悦却让他并不是那么开心。
汤沐爵醒来的时候,身旁是空的,被单上有隐约的血迹。他的心沉了沉,估摸着是那丫头背上的鞭伤又裂开来了。他昨天力道有些失控,折腾了她好久,凌晨才放开她的手腕,让她安睡。
他向来是不让女人留在床上过夜的,昨天竟为她破了例。
可是这血迹着实让他不太舒服。
“今天记得把床单换洗掉,别忘了我昨晚跟你说的话,嗯?”
他离开的时候,乔静美背对着他在厨房里不知忙活什么,水槽里有哗哗的水声,也不知她听进去没有。
傍晚他回来的时候,看到她在门外洗床单,要说洗,还真的不是很确定,因为他从没见过这种方式,诺大的一个盆,床单放在里面用水泡着,她就站在盆子里踩来踩去,夕阳的余辉落在她身上,给她嵌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这完全颠覆了他脑海中洗衣都是用手的观念。
可是她一双白皙好看的脚丫却让他有些挪不开眼,他想起平时看到她的时候,她总不喜欢穿鞋,双脚踩在冷冰冰的地板上,毛细血管都隐约可见,眉头又蹙了起来。
“谁教你这么洗衣服的?”他站在她身后问,吓了她一大跳,险些往前扑倒摔下去。
“你……”乔静美很想质问他干嘛吓唬她,最终还是忍住了,答道,“电视里学来的,怎么了,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洗衣服的!”
有客人要来()
以前看韩剧她也觉得这种洗法好傻,但是现在他不许她用洗衣机,洗大件她只能这么干。
汤沐爵不说话,看着她最终还是洗好了被单,晾在了露台上,很吃力的样子,却没有叫人帮忙。
他不知道她整天都干了些什么,反正是交代了阿玉必须给她安排些脏活累活的,现在看到她疲倦的神情和阿玉对他一脸不赞同的样子,就知道她没少吃苦头。
汤沐爵不说话,吃完饭就冷冷转身上楼,晚上仍然狠狠地在床上折腾她,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
早晨他再下楼的时候,发现她竟然跪伏在楼梯上擦地板,白衣白裙,依然光着脚,身边有个硕大的水桶,冷水装到半满,她居然能拎得动把它提到二楼来了。
看到他,她的眼神冷冷的,一点也没有昨晚在床上那样偶然迸发出的激切和哀求,就像他只是一个陌生人,不值一提。
她开始怨恨了?千金大秀果然做不了两天粗活就开始受不了了吧?
很好,他等着她的绝对顺从和恳求。
看不出有意还是无意,他走下楼,踢翻了水桶,水漫过她的脚背还打湿了她的衣裳。
乔静美果然怒了,“你这人怎么回事,干嘛踢翻水桶?”
她大清早的努力就白费了,她气不过,脚心也被污水浸的一阵刺痛。
汤沐爵扯动嘴角,刚想讽刺她一番,却注意到她的脚不对劲,“脚怎么了?”
“不用你管!”
他拉住她的手腕,“到底怎么了?”
“昨天洗衣服被拉链划伤了!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汤沐爵这才发现敲握在她手腕那一圈勒出的红痕上,低低咒骂了一句。
这女人怎么总是浑身是伤?
心里忽的有些乱,他拉住她不放,“今天别干活了,梳洗干净换套衣服等我回来,晚点有客人来!”
乔静美没追问所谓的客人是什么人,她忙着把打翻在地的污水清理干净,否则今天的事情做不完,就要饿肚子了。
他的客人能是什么好人?
她知道汤沐爵是怎么想的,无非就是想看她忍受不了向他求饶的样子,可她偏偏不想如他所愿。
其实她做的事情都是她平日会干的活,以前在唐悦欣家里早已做惯了,自然完成得又快又好,但是她现在身上有伤,加上这些大男人的伤患要照顾,衣服要清洗,全压给她,自然就格外吃力了。
“唐秀,别洗了,先来吃饭吧!”阿玉是最不赞成汤沐爵这么待她的人,娇滴滴的忻娘家哪里做得来这些,何况她也有伤。
她是不会看着乔静美挨饿的,可关键是这姑娘自己也倔得很,不肯在汤沐爵跟前服个软。一双漂亮白皙的手都被水泡得皱巴巴了。
“唉~”阿玉叹口气,看着低头吃饭的乔静美道,“这些少爷也真是的,没一个懂得怜香惜玉,好在我们露露快回来了,跟你也有个伴!”
乔静美顿了顿,“露露是谁?”听起来似乎是个女孩子的名字。
她猜对了,露露是个女孩,而且就是今天要来的客人。
其实也不算是客人,她从小就在这里长大的,考上大学才离开故乡。
出人意料()
那跟汤沐爵算是青梅竹马了?
乔静美戳了戳碗里的饭粒,脑海中已经勾勒出一个娇纵时尚的女大学生模样,长发红裙,很会撒娇。
这个露露来了,汤沐爵的注意力是不是就不会再停留在她身上?
于是从中午开始,乔静美就频频往院子外头张望,看有没有娇滴滴的声影靠近
。
心里并不舒服,好像觉得这个男人很脏,有青梅竹马,肯定还有逢场作戏,那些纯熟的技巧不知在多少女人身上练出来的,现在还想看她臣服。
不是不恨的,可是恨又能怎么样呢?他也恨她自己,那她又能借恨的名义去伤害谁?
她现在也跑不掉,只能寻找机会以及可以帮到自己的人。
恍神的时候,听到有人敲门,乔静美跑过去开门,发现门外站了一个年轻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