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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都不错，只不过这两个是最符合运营商们利益的，所以拿出来给你看看，如果你觉得不怎么样，我可以拿一些对用户颇为有利的方案。”
张伟点点头，道：“拿给我看看吧。”
“比如这个方案。”jouko弯腰翻开一个文件夹，里面记录了一项他所谓对用户颇为有利的方案，“你看看。”
接过文件夹看起来。
说是说对用户有利，实际上只是没刚才那两个方案来的狠。
jouko说道：“这个方案是我们公司的一名策划人员提出来的，我第一看到以后觉得不怎么好便否决了，不过我看你的意思比较偏向用户，便拿出你看看。”
张伟摇摇头。
jouko呃道：“小张董，不好吗？”
其他策划人们也都看向了张伟。
jouko马上道：“其实还有十几个我们早就准备好的方案，套餐方案都比较不错，我知道我们零元购机最终目的是让用户掏钱购买手机的同时，又不损害运营商利益，所以之前就一直让人在准备，你觉得不好我可以让人再修改修改，一直修改到你满意为止。”
张伟摆摆手，站起身道：“暂时先这样，你们继续商量。”他伸了个懒腰，“这样吧，这两天你们先商量，能拿出多少方案都不要否决，先放在这边，我可能要去中华一趟，一两天之内赶回来。
说完，张伟双手插在口袋里离开了，本来兴致挺高地过来看他们方案，结果跑过来一看，都做的什么方案啊。
那些策划人们面面相觑。
达比奥不解道：“小张董不太满意我们的方案吗？”
“不知道啊。”jouko心里也很纳闷，“我们不是按照他的要求在做吗？保证运营商们利益的同时能够吸引到用户。”
艾布特说了一句，“可能小张董还要市场调研一下吧？”
jouko也觉得可能是这样，“那我们继续按照他的要求策划点套餐方案出来，每一个方案都不要否决，等到小张董回来，我们都拿给他看看，如果谁能做出来方案够他满意，就有可能一步登天了。”
……
回到老爸的办公室。
张伟刚走进去就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对于jouko他们拿出来的方案，张伟不是不满意，而是非常不满意，套餐不好？倒也不是，套餐的方案确实能够保证运营商们的利益，但他要的套餐方案并不是冲着运营商去的，他要的套餐方案也不是这样的！从一开始jouko他们或者说整个诺基亚又或者全球民众，根本不知道自己要拿出一个什么样的商业方案出来，他们根本没理解张伟的意思，一个人都没有！不过想想，不是这些人不专业，而是大家站的角度不同，张伟见过的天空远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广阔，所以才会这样！
怎么设计？
说真话，这种事情自己只能把控大方向。
张伟知道，如果自己去设计套餐方案的话，不是不可以，但是四大运营商，涉及到可能十数个国家，里面很多东西都不一样，即便他亲自出马设计，肯定也不可能短时间内设计出符合十几个国家通讯市场的方案，不由得，他脑子里想到了一个国内顶级策划人，虽然没有见过面，可是他知道这位现在还默默无闻的策划人，在未来能够叱咤风云，去找他看看！
让用户掏钱？
符合运营商利益？
所以套餐偏向运营商？
这些就是所谓的顶级商业方案零元购机全部内容？
张伟打了电话给机场，然后让司机送自己和老妈回中华！
第一千一百四十一章 士为知己者死
经过十个多小时的飞行。
张伟和老妈终于赶到了魔都，现在大约是中华时间下午两点左右。
他第一时间便四处打电话找人，结果哭笑不得地发现，自己要找的这个人现在正在阿狸巴巴基层做技术人员，原来是自己的员工，好办多了。
老妈趁机回家补觉去了，张伟让司机送到阿狸巴巴。
车停下，下车，司机去停车。
张伟路过门卫室的时候，“老陆，今天你上班呢？”
那四十多岁的门卫一看，顿时眼前一亮，“小老板，您什么时候回来了？”
“刚刚到魔都，技术部在几楼来着？”张伟很少来阿狸巴巴。
门卫老陆对于小老板能认出自己很高兴，马上道：“技术部在三楼，要我打电话给马总吗？”说着手已经放在电话机旁边。
张伟道：“不用了，我进去找个人。”
往里走，乘电梯来到三楼。
可以看见，很多人都在忙碌的工作着，都是网站技术人员们，有人在低头敲键盘，还有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商量事情。
“网站维护做的怎么样了？”
“王经理，我们刚刚维护好。”
“嗯，这件事马总交代下来的，做好就行。”
“我先去忙了。”
“去吧。”
办公区一片忙碌声。
有几个人看到张伟，马上上前问好，张伟点头笑着回了几个招呼，然后和王经理询问了一个人，得知马运出去碰大客户了，他也没多想，反正今天不是来找马运，眼睛咕噜咕噜看向正主儿。
技术部的角落里。
二十四五岁的小青年杨帆和老技术人员苏福等几个人在说说笑笑，刚刚维护网站技术，其他事情不太忙，难得忙里偷闲一样，阿狸巴巴工作氛围还是比较好的，这可能和马运的工作理念有关，劳逸结合。
苏福说道：“小张董好像在国外又有大动作啊。”
一名三十来岁的女技术人员道：“怎么能不知道，这两天新闻都爆炸了！”
杨帆托托眼镜，道：“我听到的时候都惊呆了，移动、威瑞森电信、沃达丰和德国电信，四个世界顶尖运营商啊！”
苏福呵呵笑道：“我等着零元购机推出，去移动弄部诺基亚手机。”
旁边一女文员突然打趣看向杨帆，“小杨，你不是天天觉得怀才不遇吗？怎么不向小张董自荐？”
杨帆不好意思挠挠后脑勺，道：“嘿，这不是平时呵呵那你们吹吹牛逼吗？”
苏福道：“我经常听你说一句话技术是死的，策划是活的，你不是说要当中华最厉害的网站策划人吗？我觉得你可以找机会向小张董自荐一下，他非常注重有本事的人才，也不至于让你埋没在这里做技术。”
杨帆连连摇手，“那也算了吧，就算小张董性格平易近人，愿意让我说些内心想法，就我那破天荒的策划方案，我怕他吓坏了啊！”
闻言，几个技术人员都哈哈大笑。
异想天开的名头，阿狸巴巴技术部谁不知道啊。
杨帆唉声叹气道：“我是对网站策划有很多见解，可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不说我们公司的策划总监这么厉害，再说藤讯、奇迹公司，你们说哪个不是行业里鼎鼎大名？我一个普通的技术人员，还是老老实实做技术吧，以后或许有机会被马总提拔提拔，到时再考虑做别的。”
苏福道：“说的他们好像一开始就有名气一样，还不是跟了小张董打下的名气？”
杨帆嘿了一声道：“不是我吹牛，如果我有机会跟小张董，肯定也能像他们一样成功。”
蓦然，他们身后突然窜出来一个声音。
“真的吗？”张伟笑吟吟地站在他们背后。
杨帆猛然回头，当时傻眼了，“呃！”
苏福和其他几个技术人员也都懵了，讪笑道：“小老板。”
随后，苏福看看他们高跷二郎腿的样子，飞快地站起身，“啊，那什么，小杨，技术上就是这样，我先去忙了。”他和其他人匆匆散了，被老板抓了正着，怎么都觉得尴尬。
卧槽！
你们这帮不讲义气的人啊！
杨帆左看看，右看看，想死的心情都有了，要是这样的事情被张伟告诉马总，那这个月奖金铁定没了，虽然他嘴上吹牛逼自己多厉害多厉害，可是实际上知道自己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技术人员，能在阿狸巴巴工作已经是天大的荣幸，如果因此给老板留下不好的印象，以后还想升职？杨帆急的内心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倒霉啊！
我今天要遭殃了！
“小老板，那个，我，那个……对，我刚才是在和他们讨论技术方面的东西。”杨帆已经胡言乱语，“那什么，网站维护我们刚刚弄好，你要不要看看？”
四周静悄悄。
谁都不敢说话。
对于杨帆这个人可能很多人不知道，但是说起盛唐文化、综艺传媒、创亿网站策划机构和中华最大百人网络策划团队可能有人就恍然大悟了，对，就是眼前这位一手策办的，只不过他现在还默默无闻。
张伟之所以找到这个顶级策划人，其实心里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念头，因为通讯行业和互联网不一样，但不管杨帆能不能拿出好方案，肯定不能埋没了才能，实在不行哪怕丢到藤讯公司去，马花藤肯定喜欢这样的人才，至于马运，人才在手下都没发现，算了吧。
杨帆看到张伟目光直挺挺看过来，心虚低头要走，“我先去忙……”其实他去哪里忙啊，工作岗位就在这边，可现在先躲躲再说。
张伟伸出手，问道：“你就是杨帆？”
杨帆两眼一黑，完了，完了，小老板连我名字都叫到了！这回麻烦了！我的妈呀！今天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您有什么事吗？”杨帆硬着头皮道。
张伟问道：“在这边工作还习惯吗？”
来了，肯定要炒我鱿鱼了，杨帆哭丧着脸道：“很习惯。”
张伟笑吟吟道：“如果让你换个工作岗位愿意吗？”
果然是这样，杨帆沮丧地低着头，“我愿意遵守公司安排。”
然后站在那边接受命运的审判。
“我……唉。”杨帆叹了叹气。
张伟道：“不用叹气，谁让我看上你了。”
杨帆顿时道：“您不用说，我知道，刚才我上班偷懒被您抓到，是该……”
“不是这事。”张伟语出惊人道：“我想问一下，愿不愿意跟我去干策划？”
杨帆愕然，道：“跟你去干策划？呃，那个，虽然我平时里看了很多关于策划的书籍，多多少少知道策划应该怎么做，但是我家里都劝我好好在阿狸巴巴做技术，所以我早就对策划死了心。”
张伟问道：“你很喜欢做策划？”
杨帆道：“那是啊，从学校里出来便一直觉得技术是死的，只有做策划才能赚钱，可惜我不是专业学策划的，所以……”
张伟点点头，再问，“那我现在给你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你敢吗？”
杨帆显然意识到了什么，“能跟着您去做策划是我最大的荣幸！诶，您要我做什么方面的策划？”
张伟说了声好，笑眯眯把来的目的说出来，“我现在在做一个叫做零元购机的项目，是通讯行业，走吧，时间不等人！”
杨帆惊呆道：“通讯？”
张伟道：“是啊，我觉得你能胜任这次策划！”
杨帆惊愕道：“我只会做网站策划啊！”
张伟乐道：“网站策划也好，通讯行业策划也好，本质是想通的，我想带你去试试看看，如果行的话，以后你就跟着我行了。”
杨帆：“如果做不好呢？”
张伟：“那就让你去藤讯磨砺几年。”
杨帆：“就是现在诺基亚搞得那零元购机计划？移动都合作的项目？”
张伟：“对啊。”
杨帆：“我真不懂通讯行业。”
张伟：“刚说了，本质一样。”
杨帆急忙摇手道：“您就别寻我开心了，我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有点数，您说让我去做网站策划，我二话不说答应下来，因为我知道我能胜任，可是通讯行业我除了用电话打电话，其他真不懂。”
这人还有点小幽默，张伟有些乐呵，他知道眼前这个青年还不是后来那个顶级策划人，还没有什么自信，不过有些人天生就有本事，只是缺乏一个发掘优势的人，今天他还非要当杨帆的伯乐了。
张伟道：“杨帆，我这次从芬兰特地追回来，就是为了邀请你跟我一起做策划，因为我知道你这个人实际上心里有本事，只是一直没什么机会站在你想站的舞台上展示才华，至于通讯策划也好，网站策划也罢，实际上策划无非就那么几步，我公司那边对于零元购机的策划比较着急，如果你愿意跟我干，那么现在就收拾收拾东西，直接跟我走，如果不愿意，那么你继续在阿狸巴巴做你的技术人员，我可以让马总给你展示的空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后，张伟平静地看向他。
杨帆看见张伟这么认真，开始思考起未来的前途，跟着张伟干，就像刚才和同事们戏言的那样有机会一飞冲天，如果继续做技术人员，胜在稳健，阿狸巴巴福利待遇这么好。
大约沉默了十几秒钟，杨帆问道：“您真这么看好我？”
张伟点头，“是的。”
听到这两个字，杨帆心一横，咬咬牙道：“士为知己者死！好，小老板，我愿意跟你去干策划！”
张伟笑道：“好，等你在策划行业龙翱九天的时候，你会想到今天做出了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
第一千一百四十二章 征集套餐方案（感谢我欲寻馨两万赏！）
星期六。
诺基亚运营部。
按照正常情况下，今天和昨天应该是休息，除了留下值班的，应该没其他人，不过运营部和各大运营商派遣来的营销人员，都自觉主动来加班了，因为今天张伟会回来，而且大家想早点办套餐方案确定下来。
“还没回来吗？”
“应该快了吧。”
“哎呀，我套餐方案都做了两三个了。”
“其实我不是运营部的人，只不过jouko先生觉得我的方案似乎还行，让我过来试试看。”
“啊？那你是哪个部门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啊，我是前台接听电话的，那天正巧听见jouko和达比奥先生在说零元购机套餐的事情，我就插了一句话，然后便被邀请了过来，估计小张董不会看中我的方案，权当过来混个加班费吧，嘻嘻嘻。”
“汗，jouko已经病急乱投医了！”
“可能是的吧，今天很多人都不是运营部的人。”
“或许运气好被张伟看中了呢？如果是那样我们就飞黄腾达了，能被老板看中，以后就有机会升职加薪从此走向人生巅峰，你们可得牢牢抓住这个机会，反正我是听到jouko内部应征套餐方案主动报名，就当是来搏一下，能搏中最好，搏不中没什么损失。”
“也是啊。”
“说的有道理。”
运营部里今天密密麻麻挤满了人，原因是前两天张伟不满意否决几个方案以后，jouko灵机一动动员整个诺基亚总部的员工们出谋划策，每个人都可以参与进来，至于最后张伟会看中哪个，就不关jouko什么事了。
同样因为被张伟否决了两个方案，威瑞森电信和沃达丰又各自把公司运营总监派来了，一个金发女郎叫做安吉拉，还有个四十多岁白人男子叫做伊西多，两人能做到运营总监，自然对策划方面有足够的能耐，而且在通讯行业策划中都是赫赫有名，曾经都策划过出过非常成功的商业方案，自然在今天知道张伟要赶回来的时间里，两人都非常充满自信，其实诺基亚的运营总监jouko已经和他们接触过，知道两大公司的运营总监不论身份还是眼界都和普通人不一样，于是，待遇方面都比普通人好很多，比如说有各自的临时办公室，还配了助理为他们俩服务。
突然，达比奥亲自过来喊众人，“小张董回来了，你们各自把套餐方案准备准备。”
众人都一起看向他。
达比奥看看众人，朗声道：“待会我叫名字，你们一个个来和小张董说套餐方案，如果被否决了可以现在回去休息，加班费照算，如果被接纳，那么可能要晚点回去。”
……
另一边。
运营部集中办公区，这里桌椅已经挪开，在前面给张伟和几个负责人审核套餐方案。
张伟带着杨帆回来了，先让达比奥叫大家别浪费时间，然后找了四大运营商的资料递给杨帆，“你先去办公室里看看这些资料，然后拿个零元购机套餐方案出来，最后我会叫你。”
杨帆没想到今天会这么多人在现场，阵势好像很大，有点紧张，他以前在阿狸巴巴只是做技术，哪儿见过这么大场面，“好，知道知道。”
jouko纳闷道：“小张董，这位是？”
几位运营商的负责人也不明所以，怎么张伟出去一两天只带回了一个人？戴着一副眼镜，看上去很拘束，怎么看都不像有本事的人啊。
张伟笑了笑，道：“这是我从中华找来的一位策划高手，我们先审核其他人套餐方案，让他看一会资料。”
张伟和jouko卢卡斯艾布特等人他们也都坐了下来，围着一张大圆桌，因为是公司临时假设的项目，所以没那么正式，大家都显得很随意，有人还出入给自己泡咖啡。
“让第一个人上来吧。”张伟道。
坐在旁边的达比奥看看名单上面，喊道：“阿尔贝蒂娜，你先来。”
话音刚落，人群中站起一个长得比较漂亮的芬兰女孩，看上去大约二十一二岁，她拿着文档走到众人旁边，先是问好道：“小张董你好，我是运营部的阿尔贝蒂娜。”
jouko直接了当道：“说方案，时间很紧。”
阿尔贝蒂娜嗯道：“我设计的这套方案主要针对德国电信那边。”
她设计的这套方案是需要和银行合作，利用信用卡每个月扣除五十欧元的服务费，实际上按照手机的价格来看，应该扣除25欧元服务费，当然张伟之前说过，运营商不能不赚钱，肯定要套餐费高于每个月返还的话费，只是阿尔贝蒂娜这套方案没有返还话费，而是自动每个月从信用卡里充值五十欧元话费，这是最低消费。
这个创意十分不错。
只不过在套餐费方面有些高昂，如果再过十来年，这样的方案张伟肯定二话不说拍板决定。
现在的话，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