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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皇-第10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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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师兄,那护道之战究竟是怎么回事?”

    甫一返回洞府中,陈汐便忍不住问道。

    巫雪禅随口道:“唐闲师弟,你来说吧。”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

    唐闲盘膝而坐,想了想,这才说道,“简而言之,每隔万年,整个护道神族一脉中,所有部族都会选拔出一位最有希望晋级为道主境的九星域主,把他们汇聚在一起,去那封神之山前进行护道之战。”

    “算一算时间,恰好五百年之后,便是又一次护道之战开启的时间。届时小师弟你尽管去参加便行了。”

    这一番话还真是言简意赅,听到陈汐大致明白了一些,却仔细一想却又有许多疑惑涌上心头。

    为什么要举行护道之战?

    又为什么要单独选出最有希望晋级为道主境的九星域主参与其中?

    这其中难道有什么讲究不成?

    最关键的是,如今的自己可才是五星域主,五百年后,谁又敢保证自己一定可以晋级为九星域主?

    既然是晋级为九星域主,那时候的自己,是否又有希望晋级为道主境?

    一切,都显得如此令人费解。

第二千零三十二章 风雪归人

    无论是巫雪禅,还是唐闲,皆都没有再具体解释有关护道一战的事情,因为时间尚早,此事牵扯的东西也太过复杂,很难一时半刻说清楚。

    不过唐闲倒是告诉陈汐,还是应当为参与这护道之战做好万全准备,不出意外,几乎四成的参与者,皆都可以夺得其中一场无上机缘,一举踏足道主之境!

    而这,也是一众护道神族部落之所以如此积极参与到护道之战的重要原因之一。

    当年的唐闲也是通过参与护道之战的方式,一举突破到了道主之境。

    得知这一切,顿时令陈汐动心不已。

    道主之境!

    号称修行上的通天之地步,自古至今,不知有多少盖世传奇人物欲求争锋此境,可最终,能够成功者也不过寥寥一小撮人罢了。

    原因就在于,此境已涉及到命运的妙谛,太过晦涩禁忌,一着不慎,甚至会立刻遭劫而亡,彻底湮灭于世间,从无例外!

    时至如今,即便是放眼整个上古神域中,能够臻至道主之境的,几乎无一不是冠盖一方,惊动天下的通天人物,神龙见首不见尾,神秘可怖之极。

    可以说,道主境这等存在,已立在了真正意义上的修道巅峰,是属于金字塔最顶尖的人物,高高在上,拥有不可揣度之威能,无论在哪里,都是万众瞩目敬畏的焦点。

    可也正因为此境太过崇高、太过晦涩、也太过艰难,想要臻至此境界,可绝非那么容易的事情。

    而如今,听闻只要参与那护道之战中,便有极大希望从中夺得一场晋级道主境的无上机缘,这让陈汐哪能不动心?

    诚然,陈汐如今才只拥有五星域主的修为,距离九星域主之境,还差足足四个层次,距离冲击那道主之境,更有着一道堪比天堑鸿沟的大境界。

    可别忘了,因为拥有诸多纪元烙印的关系,早已让得陈汐在域主境修行时,不会再遇到任何壁障和阻碍。

    换而言之,只要陈汐将那些纪元烙印一一炼化,其自身修为便会呈现出节节攀升的晋级势头!

    更何况,如今距离那护道之之战开启还足足有五百年光阴,只要在这一段时间内不发生大的意外,足够陈汐将自身修为臻至九星域主之地步了。

    “护道之战……这一场无上机缘可绝对不容错过了……”

    陈汐深吸一口气,心中喃喃不已。

    ……

    翌日上午。

    陈汐早早等候在洞府,神色平静,内心思绪却是飘忽不定,难以平静下来。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既期待,又忐忑,既激动,又有些患得患失。

    依照约定,今日午时,陈氏老祖陈太冲便会带陈汐去和陈灵钧夫妇相见,让他们一家团聚。

    这对陈汐而言,意义自然非同寻常。

    从十几岁的青涩孱弱少年,到如今历经风雨,被血与火磨砺的神衍山亲传弟子。

    从当初小小的松烟城,到如今浩瀚无垠宛如永恒之国度的上古神域。

    从一个小小的凡夫俗子,再到如今修为已臻至域主地步,成为上古神域天下皆知的风云人物。

    ……这一路的喜、怒、哀、怨,这一路的凶险、艰辛、曲折和跌宕,也只有陈汐自己能够体会。

    而促使他所做这一切,促使他不断上前,不敢松懈的一个根本原因就是——接回早已消散多年,不知所踪的父母!

    若能早早达成所愿,谁又愿如此颠沛流离?

    而如今,这个目标已即将达成,甚至用不了多久,便可以和父母谋面,这让陈汐此时此刻的心中焉可能平静得了?

    那种压抑在心中许久的情绪和心结,已是迸发的火山般,无法控制地在他内心蔓延。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流逝,陈汐神色变得恍惚、怔然,想起了太多太多往事和回忆。

    想起了逝去的爷爷陈天黎,想起了想起了自幼栖居的那一间破旧简陋的房屋,想起了收留自己为符徒工的张氏杂货店老板张大永,想起了自幼所遭受的白眼和不公,想起了“扫把星”这个带着嘲弄侮辱意味的绰号……

    那时属于陈汐的少年岁月,宛如一个烙印,不曾忘却。

    也是从那时起,他开始踏上了修行之路,不为大道,只为寻回父母!

    ……

    洞府中寂静无声,巫雪禅和唐闲皆都在静坐,两人似都清楚此刻陈汐心绪,没有出声惊扰他。

    直至晌午,一道苍茫的声音在洞府外响起——“诸位神衍山道友可在?”

    陈太冲终于来了!

    噌地一下,陈汐长身而起,猛地深呼吸几口气,却发现自己竟是依旧难以抚平心中之情绪,禁不住苦笑不已。

    “快去吧。”

    巫雪禅走上前,拍了拍陈汐肩膀。

    “嗯。”

    陈汐点了点头,走出洞府。

    “小家伙,久等了吧。”

    洞府外,当面容清癯,气质淡然质朴,沉凝古拙的陈太冲看见陈汐的身影出现,眼眸中不禁泛起一抹复杂。

    “实不相瞒,的确有些度日如年之感。”

    陈汐耸肩道。

    “哈哈,人之常情。”

    陈太冲笑了笑,便转身带着陈汐朝远处掠去。

    ……

    一路无言,很快,在陈太冲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了那问心大殿前。

    抵达此时,陈太冲略一犹豫,依旧还是没忍住,打破沉默道:“陈汐,你真不再考虑一下?以你的资质和能耐,只要加入咱们陈氏宗族中,用不了多久,便足可以担任族长之职,那可是一种无上荣耀。”

    声音中,已带上一丝若有若无的恳切相求意味。

    陈汐原本正自在想着心事,闻言登时一阵无奈,万没想到,这位陈氏老祖竟是犹不死心。

    这让他苦笑道:“多谢前辈美意,可我心不在此,实难从命。”

    陈太冲叹息了一声:“你真不再考虑考虑?你大可不必现在就做出决断,只要在护道之战开始之前给我一个答复,这个族长之位老夫必定给你留着!”

    陈汐摇头:“不必考虑了,我心意已决。”

    陈太冲怔然不语,神色间已是流露出一抹无法掩饰的失落:“人各有志,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若你能够答应下来,老夫也不必再为宗族之事而烦忧,只是可惜了……”

    他摇头喟叹,不再多言,负手朝那问心大殿行去。

    陈汐见此,不禁略一犹豫,说道:“前辈,我虽心不在此,可日后若有差遣,我自不会袖手旁观。”

    陈太冲身影一顿,霍然转身,眼眸中已带上一抹亮泽,道:“此话当真?”

    陈汐道:“绝无虚言。”

    陈太冲猛地仰天大笑起来,似极为欣慰和欢喜:“好,有你这句话,老夫已再无所求,请!”

    “前辈先请。”

    陈汐拱手道。

    当下,陈太冲带着陈汐进入到了那问心大殿中。

    ……

    凛风呼啸,雪花纷飞。

    空旷寂寥的天地中,一片晶莹剔透,冰寒冷清。

    呜呜呜~~

    漫天狂舞的风雪中,一道峻拔的身影浮现,踱步朝那远处行去。

    他长发如雪,在脑后盘了一个髻,面庞清俊坚毅,黑眸幽邃若渊,行走风雪中,宛如一只缥缈的孤鸿,正自寻觅归巢。

    这是一方芥子世界。

    按照陈太冲所言,早在当年陈灵钧夫妇返回宗族中时,就一直被囚禁于此。

    不过,陈灵钧夫妇虽被视作罪人,但并没有遭受什么虐待和折磨,只不过是被禁足于此,无法和外界联系罢了。

    这让陈汐暗松一口气之余,心中又不禁疑惑,父亲他……究竟做了什么事情,竟会被这陈氏宗族视作罪人?

    风雪漫卷,苍茫一片,那凛冽如刀的风声中,隐隐传来一阵交谈声。

    “今日心绪不宁,抚琴无意韵,踏雪没心情,着实有些奇怪。”

    这是一道轻柔悦耳的女音,夹杂在那风声中,更带上一股若有若无的空灵清冷之意。

    陈汐浑身一僵,脚步停顿在那里,再难以挪动一步。

    他的神色变得激动,眼眸中泛起一抹恍惚之色,想起了当年第一次从母亲所留下的玉坠中获得星辰洞府时的场景。

    当时,一道绰约身影浮现,她一袭白衣,眉目如画,灵秀清雅,乌溜溜的眼眸大而清澈,透着一丝调皮灵动。

    那时候的她,唇角噙着一丝笑意,声音仿似泉水叮咚,活泼轻快,就像一个美丽而狡黠的活泼少女。

    可陈汐知道,那就是自己的生母——左丘雪!

    那一副画面,更像一个烙印,被陈汐贮藏心底最深处,从未曾忘怀过。

    而今,伫足在这漫天风雪中,耳听一道轻柔空灵之女音,虽和当年的活泼轻快不同,可陈汐却是一下子判断出,记忆中的声音,和此时之声音,来自同一个人!

    一刹那,陈汐心中跌宕起伏,升起万千情绪,激动得差点失声叫出,又担心惊到对方,又硬生生给忍住。

    他伫足在那里,像风雪中的一座雕塑,清俊的面庞上已是泛起一抹发自内心的柔情。

    在他的眼中,那漫天的雪花、凛冽的寒风、寂寥的天地仿佛也一下子变得明媚、变得温暖而熨帖。

    终于,要见面了……

    ——

    PS:这一章可真难写,删减修改了好几次,捉急死人了,还好,写出了一个还算满意的。虽然平淡,可真的比其他情节难写多了!

第二千零三十三章 相逢

    雪花如席,纷纷扬扬。

    古树虬劲,左丘雪盘膝坐在古树下,一手撑着下巴,清眸遥望远处风雪中,有些心不在焉。

    一侧的陈灵钧双手抱在脑后,懒洋洋倚靠在古树根部,眯着眼睛随口说道:“心绪不宁不奇怪,掐时间来算,昨日那陈氏宗族祭祀大典便已结束,或许用不了多久,咱们便可以和汐儿相见了。”

    左丘雪清眸一亮,旋即又恢复平淡,幽幽叹道:“我只是有些担心。”

    陈灵钧笑道:“担心汐儿被害么?放心,他可是我陈灵钧的儿子,既然如今敢找上陈氏宗族,哪可能会发生意外了。”

    左丘雪瞪了他一眼,道:“他还是我左丘雪的儿子呢!”

    陈灵钧大笑:“那你还担心什么?”

    左丘雪有些烦躁地起身,探手抓了一把落下的冰雪,感受着冰雪融化时渗入肌肤的凉意,道:“我担心陈灵空,他当年敢不顾陈太冲的意志,加害于你,这一次,难保他不敢去祸害汐儿,你应该清楚,陈灵空一旦疯狂起来,可是什么事情都敢做。”

    陈灵钧眯了眯眼眸,沉默片刻,道:“应该不会,依照陈太冲的性情,他定然不会眼睁睁看着这个错误一错再错下去,只要有陈太冲在,一切都不会让陈灵空如愿了。”

    说到这,陈灵钧唇角不禁泛起一抹复杂意味:“阿雪,你便放心吧,汐儿肯定不会有事的。”

    左丘雪瞥眼看了看陈灵钧,眸子里泛起一抹疼惜之色,柔声道:“你又想起当年的事了?”

    陈灵钧并未否认,苦笑叹息道:“我早已恢复前世记忆,这等刻骨铭心的遭遇,又哪可能说忘就忘了。”

    左丘雪蹲下身子,抓住陈灵钧的手,道:“既然你已不打算计较当年的事情,那就尝试着忘了这一切吧,如今的你,已经不是护道一脉的后裔了,不是么?”

    陈灵钧点头:“这是自然,前世之羁绊,今世之因果,我大抵还是分得清的,如今我唯一所愿,便是咱们一家人能团聚,再无其他念头。”

    左丘雪将螓首靠在陈灵钧的肩膀上,喃喃道:“我何尝不也如此,想起从前种种,方才明白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陈灵钧拍了拍她肩膀,没有多说。

    两人依偎在古树下,天地风雪飘摇,将气氛渲染得静谧而旷远。

    咯吱~咯吱~

    一阵脚步声从远处响起,踩在大雪覆盖的地面上,发出一阵咯吱声音。

    陈灵钧和左丘雪齐齐抬头,目光霍然望向远处。

    只见那苍茫天地间,一道身影披风雪而来,步伐有些踟蹰,又有些急促。

    就像此刻他的心境,那般忐忑和激动。

    浅浅地,那一道身影逐渐清晰,他峻拔、挺秀、一头雪发盘髻脑后,露出一张清俊而坚毅的面庞。

    他的黑眸若无垠星空,又如幽邃深渊,行走在漫天风雪中,仿似一位近乡情更怯的归人。

    当看清楚这身影,左丘雪浑身一颤,整个人都似僵住,被定格在那里,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旋即,陈灵钧也猛地睁大眼眸,嘴巴微张,和左丘雪的神情如出一辙。

    几乎是同时,那一道披风雪而来的峻拔身影也停滞,伫足在那里,清俊的面庞上尽是复杂。

    有狂喜、有惘然、有忐忑、有激动……不一而足。

    呜呜呜~~

    天地间,风雪呼啸,三人却像雕塑般,彼此相望,怔在那里,内心深处,皆都翻滚着万千情绪。

    相顾无言,心却在激荡。

    历经多年的别离,就在这漫天风雪中相逢,那种难言的情绪,一如这天地间狂舞的雪花,跌宕不休!

    此情,亦无以言说。

    ……

    “汐儿!”

    许久,左丘雪才发出一声呼唤,冲入风雪中,一把抱住了陈汐,身躯都因激动在颤粟。

    陈汐浑身僵硬,咽喉鼓动了几次,犹豫了许久,才艰难从唇中发出一道声音:“母亲。”

    他感到有些陌生,因为从幼时起,他已经从不曾再叫出过这两个字,最重要的是,自幼被爷爷陈天黎抚养长大的他,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去和母亲交流!

    可是,这寥寥两个字,却像一道惊雷般,令左丘雪心湖激荡,彻底失控,眸子里淌出两行滚烫清泪。

    她死死抱住陈汐,指节因用力而变得苍白,仿似生怕这是一场梦,一不小心就不见了。

    “汐儿,你真的来了,你果然来了,娘这些年好担心,总担心咱们再无法相见了,担心你和昊儿吃苦、遭罪……”

    左丘雪喃喃,将心中压抑了许久的一腔相思之苦倾泻而出,泪水也是不受控制地流淌着,浸透了陈汐衣襟。

    陈汐身躯依旧僵硬,他缓缓低头,看着怀中这个失控流泪,喃喃出声的女子,心中也是不可抑制地涌上一抹酸楚又激动的情绪。

    他深吸一口气,用手轻抚左丘雪背部,没有打断她说话,就这样静静听着。

    虽然有些不适应,可陈汐此刻却是第一次感受到一种无比的温暖踏实感觉。

    在这个过程中,远处的陈灵钧一直静静看着,神色时而欣慰、时而暗淡、时而狂喜、时而愧疚。

    或许,他身为父亲,也不知该在这等时刻用哪一种方式去和儿子相见相认了吧?

    ……

    许久之后,左丘雪的情绪才渐渐趋于平静,可兀自不肯松开抱住陈汐的手。

    这时候,陈灵钧才干咳一声,走上前来,目光看着陈汐,道了一声:“汐儿。”

    他在努力维护着属于一位父亲的尊严,可却又因为太过激动,反而显得神情有些僵硬,声音有些异样。

    “父亲。”

    陈汐神色要显得平静不少,轻声道,实则他心中又哪可能平静了,只不过他同样也在努力克制着自己。

    他担心自己失控,会忍不住痛骂眼前这个不辞而别、丢下他和爷爷、弟弟不管的男人!

    哪怕陈汐早已原谅了这一切,哪怕早已知道陈灵钧这么做,也有着迫不得已的苦衷,可这种事情,又哪可能是那么容易遗忘的?

    仿似察觉到陈汐的态度微微有些冷淡,陈灵钧神色中的愧疚之色愈发浓烈,更有些不知所措。

    他欲言又止几次,最终喟然一叹,凝眉无言。

    气氛,一时沉寂下来。

    ……

    左丘雪似也察觉到气氛的异样,抬起头看了看陈汐,又看了看身后的陈灵空,禁不住也是叹了口气,终于松开了抱住陈汐的手臂。

    “汐儿,……”

    左丘雪斟酌许久,正待说些什么,却被陈汐笑着打断道,“母亲,以前的事情不要再提了,我这次来是接你们离开的。”

    “对对,以前的事情早已过去,不必再提。”

    陈灵钧在一侧连忙道,他有些讪讪地笑着,很难想象,前世的他可是一位带领陈氏宗族在这混沌母巢中打下一片偌大江山的领袖人物,执掌滔天权柄,威势无双。

    而如今,在面对陈汐时,却竟似有些“畏手畏脚”,不知所措,着实很难想象。

    “你……不怪我们?”

    左丘雪却是禁不住问道,眼眸直直凝视着陈汐。

    “不怪。”

    陈汐随口道,“即便以前曾怨恨过,现在也早已理解,早已释怀了。”

    说着,陈汐笑道:“父亲,母亲,这么久不见,咱们既然要聊天,也不必傻乎乎立在这大雪中吧?”

    左丘雪和陈灵钧如梦初醒般,连忙道:“对对对。”

    左丘雪挽住陈汐胳膊,朝那颗古树走去,同时嘱咐陈灵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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