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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慕枫释然一笑,只要不是拒绝回家,他什么都不在乎。 余慕枫说:“我一向很冷静,但是我就是紧张你,只要是你的事情,你知道的,我没有办法不紧张。”
    这句话虽然是实话,但是,还有一句比这个更实在的话,那就是,余慕枫遇见蒋蔚然的事之后,就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冷静了。
    “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可听好了。”蒋蔚然看着余慕枫一脸期许的神情,然后故意清清嗓子,接着说,“这么大的风谁让你出来的?”
    蒋蔚然就是蒋蔚然啊余慕枫觉得他不服真的不行,每次气氛好的时候总会来一句意料之外的话。
    余慕枫满脸的期许顿时消了一半,说:“你还是老样子,故意的?”
    蒋蔚然“咯咯”一笑,轻快的声音像个精灵般,一下子就让整个夜色都活跃了起来。她说:“你今晚不该出来的,万一要是伤口再复发了怎么办?你不知道我为了你跟张张。。。。。。”
    算了,这件事情还是不要让余慕枫知道好了,她真没有办法跟余慕枫开口说张张的无理要求。
    余慕枫见蒋蔚然提起了张张,觉得事情不对劲儿,问:“你和张张两个人都不能消停着点,又怎么了?”
    “那个她。。。。我以后会让着她,谁叫她比我小呢”蒋蔚然言不由衷地嘟囔了一句。
    看着蒋蔚然极不情愿的别扭样,余慕枫只觉得奇怪,什么时候蒋蔚然能说出这样的话了,他说:“我怎么感觉你们之间不对,这话可不像是你能说出来的。”
    “在你的眼里我原来是这样的人,听了我好难过。”蒋蔚然不由地又要扯远了。
    余慕枫后知后觉,居然还在说:“其实那个姑娘不错,仗义直爽,就是脾气臭了点。。。。。。”
    蒋蔚然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余慕枫在孜孜不倦地评论张张,虽然她觉得余慕枫说的观点是正确的,但是,心里就是不舒服,像余慕枫这样的人,很少能这样夸赞一个人,而这个人竟然还是张张。只要一想到那天张张救完余慕枫提的那个无理的要求,蒋蔚然怎么都高兴不起来,早已经是醋意满天飞了。
    “怎么,你觉得张张很好?”蒋蔚然一开口就是满满的敌意加醋意。
    余慕枫就算后知后觉,但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自动忽略掉蒋蔚然充满怒意的小眼神,转移话题。用无限地深情注视着蒋蔚然,说:“咱们回家吧”
    蒋蔚然面对着余慕枫深情的眸子,仿佛被吸进去一样,早已经忘了刚才那小小的不快,说:“我愿意跟你回家。”
    蒋蔚然说这句话的时候,如此的言真意切,余慕枫忍不住一把抱起来蒋蔚然,蒋蔚然还来不及反应,人已经跟着余慕枫在空中旋转,耳边的风声让蒋蔚然不敢睁开眼睛。只能闭着眼睛说:“你快把我放下来不然一会儿扯开你的伤口就麻烦了。”
    蒋蔚然的担心的事情在余慕枫这里完全不是个事,余慕枫的身体经过这些日子蒋蔚然无微不至地照顾,早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抱自己的女人对他来说轻松加愉快。蒋蔚然的体重在他这里根本不算什么。
    余慕枫转够了,安稳地将蒋蔚然放在地上,但是抱着她的双手并没有松开,贴近她的耳边,轻声说:“我已经好了,今晚你要不要仔细地检查一番?”
    立即有一股温热骚动蒋蔚然的耳朵,痒痒的感觉竟让蒋蔚然莫名的有了期待,他话里的意思蒋蔚然早已经明白清楚了,只是,她做不到像眼前的余慕枫一般,气不喘,脸不红,心不跳。她娇羞地推开余慕枫,说:“难怪张张说你,你果然是个闷骚的。。。。。。”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余慕枫又再一次地将蒋蔚然的腰束缚紧,不给她挣脱的机会,继续在她耳边说:“我想要一个孩子,你和我的孩子”
    强硬的语气不容许人拒绝。
    从上一个孩子不明原因地被蒋蔚然做掉以后,余慕枫一直来就有这样的心愿,无论从心智还是年龄,他已经具备了做一个好父亲的条件,一个家也只有有了孩子才算完整。
    蒋蔚然一直都知道余慕枫在这方面思想还是很传统的,但是,这一点也正是她喜欢的,于是,蒋蔚然毫不犹豫地点头,说:“你真的可以吗?”
    同时她又担心余慕枫身上的伤,不得不再一次确定。
    蒋蔚然的确定让余慕枫的笑更加的邪肆,邪恶的唇轻启道:“你待会儿就知道了,千万不要求饶才好”
    “流氓”蒋蔚然在余慕枫的胸膛上戳了几拳。
    余慕枫抓住蒋蔚然的手,细致地放在手里,温柔地摩挲着,表情认真而严肃,说:“这个世界上我只要你,不会对你之外的女人耍流氓的。”
    这算承诺吗?可这样的承诺似乎有点上不了台面,耍流氓这件事情在余慕枫这里怎么就成了神圣的事情呢?蒋蔚然不得不佩服余慕枫对局面的掌控能力,在他的面前也就是闲来吵架的时候主动权才在她这里,那也是余慕枫故意让着她的。想想就好无趣,蒋蔚然突然就沮丧起来,说:“我有什么资格能让你如此倾心,至今,我一事无成,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简直就是一个花瓶。”
    “花瓶也有花瓶的好处,最起码漂亮,放在那里都能让人赏心悦目。”余慕枫这话能算的上安慰吗,简直就是火上浇油,亏他还说的一本正经。
    蒋蔚然顿觉凌乱。
    看着蒋蔚然一副当真的表情,余慕枫不厚道地笑了,说:“刚才只是跟你开个小小的玩笑,本来想逗你开心一下,没想到你反而更加的愁眉苦脸了。来,给我笑一个”
    蒋蔚然故意做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说:“大爷,您笑纳。”
    余慕枫拍拍蒋蔚然的小脸,说:“大爷我笑纳了。。。。。”
    “真把自己当大爷了?蒋蔚然打掉余慕枫的手。
    “难道我不是吗?”余慕枫表情极其认真地说。
    蒋蔚然无语了,别人觉不觉得他是大爷,他自己认为是就好了。
    “别觉得自己一无是处,既然你能被人喜欢,就说明你就有吸引人的长处,要相信自己”很快,余慕枫又说,“你是要我抱你上楼,还是自己上去?”
    这是那里跟那里,说着就跳到了这个上面,不过好在蒋蔚然反应快了一回,她一马当先跑在前面,冲还在后面的余慕枫说:“谁要你抱,做你的美梦去吧”
    余慕枫看着蒋蔚然的背影摇头轻笑,这明明是在关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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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输不起() 
赵甜甜跪在安文的面前。 身体在瑟瑟地抖着,她低着头。
    “抬起头来”安文虽然声音虚软无力,但是冰冷依旧,像一把刀砍在了赵甜甜的心坎上。
    赵甜甜极其不情愿地抬起头。
    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安文的表情,她的脸就被人狠狠地抽了两个耳光。赵甜甜捂着自己的双颊,重又低下头。安文手上的力度不如从前了,赵甜甜暗暗思忖着,究竟是安文故意手下留情,还是真像安二说的那样,安文生病了,而且此病非同小可。
    如果事情真的如安二所说的那样,赵甜甜此时想要知道自己亲生母亲的下落就更加的迫切了。以赵甜甜对安文的了解,如果她要是去死,在死之前她肯定会拉上几个垫背的。而赵甜甜的母亲受控于她,不管她愿不愿意,只要安文这里一出事,她肯定要成为那个垫背的。
    赵甜甜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结果,她受制于安文这么多年,到头来如果不能救下自己的生母,她一定死不瞑目
    本来指望着安二能为她解决了这件事情,可是这么久了,安二仍然没有得到她母亲的下落。还有就是,赵甜甜已经得到了余慕枫的承诺,她马上就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在这样的关键时刻,她不可能让安二出来破坏她的幸福,尤其是她和余慕枫的幸福。
    不管是谁都不行,她一定会跟他拼命的。
    所谓人算不如天算,此时她以为的幸福,已经找到了他的幸福,余慕枫早就忘记了对赵甜甜那不算承诺的话。
    而这个可悲的女人,还在期待着余慕枫对她能一言九鼎,说到做到。她完全没有想到,余慕枫在同她说这些的时候,全是因为实际的需要,敷衍也好,欺骗也罢。赵甜甜以为能得到的不外乎是一场梦罢了。
    安文的声音像是从地下钻出来的一样,句句透着阴冷,她阴着一张脸说:“把你刚才说的话全部给我说上一遍”
    赵甜甜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好害怕安文的,毕竟要是真的动起手来,安文根本不可能是年轻的她的对手,而守在外面的安二只会帮助自己。照这样说,赵甜甜是没有必要畏惧安文的,所有的优势仿佛都在她这边。
    可是习惯不是一朝一夕养成的,赵甜甜怕安文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这种习惯已经被强制训练他们的魔鬼刻在了骨子里,只要是听到或见到安文,他们身上的魔咒就像是已经被启动了,听话到根本就停不下来。
    赵甜甜恨死了这种感觉,她也很想像蒋蔚然那样,无所畏惧的同她抗争,甚至面临的是死亡。
    可是她就是她,还是做不到蒋蔚然那样。
    既然做不到那样无惧,安文让她重新再说一遍刚才的话,那她就再重复一遍好了。赵甜甜说:“求求您放过我的母亲吧?我知道最近她身体一直不好,我想在她走之前,能让我有机会好好地照顾她几天,尽一尽当女儿的孝心,让她过几天好日子有我这样的不孝女,她死都怕不能心安。义母,算我求你了”
    安文沉着嗓子,一字一句地说:“你,的,意思,是我没给她好日子过?”
    安文的每个字掉在地上都能把地面砸出一个坑来。
    赵甜甜低头不语,她不能说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如果真是那样,她一辈子也别想再见到自己的母亲了。
    从小到大,为了这个母亲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只有她自己清楚。走到今天这一步,赵甜甜已经输不起了。
    赵甜甜说:“义母,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想让我的母亲在我身边几天,就几天好吗?”
    “你不要妄想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老二私下再搞什么鬼。”安文原本不想说这些,在身边无人可用的情况下,安文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话既然被赵甜甜说到这里,她不妨也多说上几句话:“你跟着老二学坏了,再也不是义母当年疼爱的那个乖巧的女儿了”
    与其说安文的这些话是在责怪,不如说更像感叹。
    安文就是安文,语气的变化轻易就化解了赵甜甜想要不顾一切发泄出来的仇恨。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赵甜甜犹豫了半天还是说出这样一句话:“如果我能帮你找到当年的第三位仇人,放了我母亲你能不能作为交换条件?”
    安文原本灰蒙蒙的眸子,一下子就发散出阵阵亮光。她激动地抓住赵甜甜的胳膊,激动的声音发颤,说:“你没有骗我,这是真的吗?”
    赵甜甜不说话,从地上被安文强硬地拽了起来。
    安文使劲地摇晃着赵甜甜,不管不顾地许诺,说:“只要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我会让你见到你的母亲的,而且是很快就会见到。”
    赵甜甜心里安文建立起来的信任的那道墙早已经岌岌可危了,她不相信安文说的每一个字,可悲的是,她只能选择相信她,除此之外别无他法。赵甜甜艰难地说:“义母,你知道我有多爱我的亲生母亲吗?也许你根本无法想象。。。。。。”
    “不要跟我说这个”安文激动到脸都严重扭曲变形,突然提高嗓门,失控地说,“我只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赵甜甜第一次见如此失控的安文,整个人意外到极点。看着安文近似疯狂的样子,赵甜甜感觉到特别的陌生,仇恨竟然能把一个人折磨到如此地步不管怎么,她都要维护自身的利益,赵甜甜说:“我只希望我的母亲可以平安。”
    “不用跟我装的那么伟大,你真以为我看不来吗?”安文怒吼。
    赵甜甜疑虑地问:“你看出来了什么?”
    安文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嗜血的味道,说:“你摸着你的良心说你真的是在乎你的母亲吗?现在我就可以告诉你,你爱的只是你自己。你之所以记着你的母亲,是因为你不甘心你这么多年为了她付出的东西,你找的是精神慰藉。”
    一个尖锐的问题瞬间将赵甜甜击倒,在安文说这种话之前,她从来没有认真想过这个问题。现在仔细想来,安文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一个不抚养她,没有一块生活过的亲妈,即使骨子里淌着一样的血液,只能说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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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重大发现() 
这么多年没有亲妈的日子赵甜甜都熬过来了,如果说没有亲妈,只会让她生活的更好,她是不是真的就不需要这个亲妈了?
    安文说的也许是对的,几十年来,她所有的付出或作出的选择或多或少的都是因为这样的理由,时间一久,反而真的成为了理由。   w w wnbsp;。  。 c o m
    赵甜甜突然大笑了起来。
    这一笑,让安文莫名其妙。她说:“你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被人戳穿内心最阴暗的想法之后不是应该哭的吗?”
    赵甜甜笑够了,连眼泪都笑了出来,她说:“我谢谢你啊,这么多年终于让我看清楚了自己。”
    辛苦这么多年没有结果的事情,现在马上要有一个结果了,叫安文怎么能不兴奋
    可是赵甜甜却没有想这么轻易地就说出来那个人是谁,现在主动权在她的手里掌握着,她必须要讨价还价,说:“我没有信心你这次说的是真话,我必须要先见到我的母亲才能告诉你那个人是谁。”
    安文一听立刻就火冒三丈了,她寸步不让,说:“你还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资格,我要是现在不高兴,一个电话过去,保证你的生母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你,”赵甜甜没有想到安文的急切,居然让她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她说,“我怎么知道我的母亲现在还有没有活着?”
    “这就是你的命了,没有半点办法,即便你怀疑我也不得不选择必须要相信我。”安文丢出的事实,把赵甜甜震慑在原地,很久她都无法回神儿。
    安文在仇恨里浸淫了几十年,早就忘记了自己的本性,她所有的和活着的目标就只有一个,报仇赵甜甜亲眼目睹了安文是怎么对待她的亲身儿子余慕枫的,那可是从她的身上掉下来的肉,虎毒善且不食子,安文现在变得连畜生都不如了。赵甜甜拿什么指望自己的生母会是一个例外?
    赵甜甜说:“好,我就告诉你那个人是谁,但是,我说出来之后,最多给你三天,不然的话就休怪我不念情分,到时候搞得鱼死破”
    “竟然敢威胁我?”安文诧异,说,“你还是那个甜甜吗?”
    “当然不是。”赵甜甜苦笑,说:“以前的那个赵甜甜已经被你们一步一步的逼死了,现在就剩下了躯壳了,你看到现在的我不是应该高兴吗?这一直不就是你想要的?”
    赵甜甜发现一味的在安文面前懦弱根本就没有用处,还不如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一直来就是因为她做人畏畏缩缩的,才让人产生人善被人欺的错觉。
    安文什么场面没有经历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说:“那个人是谁?你最好给我说点详尽一点”
    赵甜甜面无表情,回忆起那天的情况:
    蒋翔安经过抢救以后,状况并没有恶化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身体依然维持着原来的状态,精神倒是清醒的时候多于糊涂的时候了。
    赵甜甜出去打水遇到了安二,就耽搁了一会儿,等她回来的时候,听到蒋翔安的病房居然有交谈声,是两个男人的声音,其中一个便是蒋翔安,另一个声音听起来很陌生。赵甜甜敢肯定,那个上了年龄的声音她是第一次听到。
    两个人故意压低嗓门,似乎在说什么秘密。
    内心充满好奇的赵甜甜并没有马上走开,而是将耳朵贴到门板上去听里面的交谈。果然,耳朵贴到门板上以后,能依稀听到里面的谈话声。
    “天力,我恐怕是熬不过这关了。”声音疲惫无力,是蒋翔安的声音。
    听到天力两个字,赵甜甜马上想到是天力集团的尹天力。可是觉得又不太可能,蒋蔚然家里的情况她是清楚不过的,从来没有听说尹天力跟蒋翔安有交情,而屋里的两个人非常的熟稔,赵甜甜继续听下去。。。。。。
    “怎么会呢?我和小越子都会陪在你的身边的。”来人正是尹天力,他是被蒋翔安的电话叫来的。
    “我能有今天绝对跟当年那条漏之鱼有关,近来我只要一闲下来就会彻头彻尾的想这件事情,预感就越来越不好,我今天之所以叫你来,就是不放心你们。”蒋翔安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歇了许久之后,又开始说,“我们三个人在厉山镇那件事情以后,转业的转业退伍的退伍,尽管如此我感觉事情并没有结束,小毅和小然的出事就能说明情况。”
    尹天力沉默着。
    蒋翔安又说:“小枫曾经跟我说过,小然在出事之前曾说过,什么报仇之类的话。当时小枫并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是我却有不好的预感。”
    尹天力说:“是不是你想多了?”
    蒋翔安刚要说什么,又是一阵急促的咳嗽,尹天力帮着蒋翔安顺着气。
    每次的咳嗽过后,蒋翔安总是会语速更加快的说着话,他要抢在下次咳嗽之前把话讲清楚,说:“你当初根本就不该收养那个孩子,既然你收养了就一定要看好,千万不能让他和之前的余孽有联系,那么好的孩子,千万不能毁了啊”
    蒋翔安的担心不无道理,为了宽慰蒋翔安的心,尹天力说:“你都这样了,就不要过多的担心他了,这么多年来的养育,我在他身上花费的心血比我的亲生儿子都多,你就放心吧都三十多的人了,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他比我们有原则。”
    蒋翔安忍不住又说:“你确定他跟这一切没有关系是吗?”
    尹天力保证地说:“他在部队,不会有被外人接触的机会的,这点你大不必担心。”
    “那你就看着他,看好他。”蒋翔安再次叮嘱。
    尹天力点头。
    赵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