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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将-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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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气活现地仰起下巴自鸣得意,“可爱吧,我自己发明的造型喔!有五○年代的复古风,超炫超灵异,本来我还打算涂上红得吓死人的清朝胭脂呢!”

像慈禧太后叶赫娜拉氏兰儿年轻时的画像,小嘴噘噘只抹一点红,後来垂帘听政,多威风呀!

“你在躲谁?”他一针戳破她的自我炫耀,眼露一丝智芒。

“你……你不要害我喘大气,我哪有在躲谁,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光明磊落好似井里的明月不生波折,你敢怀疑我的品德有问题……”

“拿掉伪装,你敢吗?”他捉住她挥舞的双手直视她,截断似是而非的废话。

当真喘了一口大气的上官微笑从镜片後瞪他,两排牙齿上下磨咬。他是魔鬼,他是烂泥中的蚯蚓,专门翻旧帐,哪壶不开提哪壶,存心要她下不了台。

她当然也想漂漂亮亮地出门招蜂引蝶,美化环境造福全人类的视觉,好赢得祸水的美称。

可是她走不出去呀!

台湾是那群恶质妈妈的地盘,到处部署著眼线,稍有不慎就可能万劫不复,她哪有胆子以真面目示人,不到半天她就会被逮回去受审。

要不是小玉阿姨心地好不举发她,不然她早成笼中的鸟儿插翅难飞,辛辛苦苦看著别人的钱打眼前经过,而她只能分到渣渣。

“人不要连自己都骗,这年头没人会丑化自己到这种地步。”他真佩服她敢顶著这模样上街走动,而且气势张狂不逊以美貌闻名的女明星。

她开始讪笑的闪烁其词。“你没听过丑人行大道吗?我在落实古人的智慧……”

“微笑,我记得古人之中没人说过这句话。”这是现代人才有的名词。

“喂,你姓挑名剔呀!干么鸡蛋里挑骨头,你不懂什么叫难言之隐吗?不说表示我是命运乖舛的苦命人,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爱慕我、倾恋我,让我的美丽成为罪恶……”

他、在、笑,他居然笑得目中无人!

喷火!喷火!再喷火!

有那么好笑吗?她句句属实没有一句隐瞒,他当她在背笑话大全呀!捧场地笑到她好想拿根绳子吊死他,让他一路笑到阎王毁,让阎王老爷也来笑一笑。

孰可忍,孰不可忍,他不知道除了小人外,女人是最不该招惹的两足生物吗?

“风哥哥、风大老板,你看过野猫吗?”上官微笑杀气腾腾地扭动腕关节,不怀好意。

眼神一敛,他察觉到她的意图。“你刚上完药,不想毁掉辛苦的结晶吧。”

“破坏是为了再建设,反正我这阵子很闲,刚好迷恋上小护士的游戏。”而他该死了。

“我明天还得上班,你别让我太狼狈。”说实在话,他真有点怕她。

她是疯起来没理智的怪丫头,谁也猜不到她下一招会出什么。

慢慢往後退的风朗日将背面向墙,光裸结实的胸膛隐隐抽动,像是防备她的猫爪子往身上问候。

“没问题,我最爱你这张俊脸了。”冷不防的扑上前一吻,她要报仇。

一吻还一吻,非常公平。

而且她还符合女人本性的加了利息,磨利的牙在他唇上咬出一个大口,齿印明显得叫他藏也藏不住,明天他有得解释了。

呵……呵……她果然是举世无双的绝顶聪明人,连早她五分钟出生的孪生兄长也比不上。

她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你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他想自己永远也无法理解她的想法。

“当然……”

接下来的凌人豪语全含在充满热气的唇里,她的柔唇激起他压抑的欲望,勾出名为男人的猛兽,如狂风暴雨似躏吻猛烈侵袭,她几乎没法子呼吸。

仿佛失落的半圆找到同伴,唇瓣相贴紧紧相依,不离不弃在风暴中旋转,任由最原始的情感掌控。

“当然没问题”变成说不出口的“怎么会这样”,她再也热法得意。

此时窗外的一抹阴影逐渐成形。

那是妒恨的眼。

关於一个女人。

悄悄隐逝。

“不要啦!人家会不好意思,我还是处女,不可以随便和男生发生关系。”

女孩羞答答的赧红了脸,欲拒还迎的推却著,半是迷恋半是羞怯的拉拢衣服,眼神迷茫像受了蛊惑似的仰起脖子,迎接男孩轻轻的啮咬。

裙摆半掀,底裤微露,小巧的胸房忽隐忽现的勾引欲望,她在娇喘,她在吟哦,她在抗拒体内燃烧的欲火,双脚被撑开与偾起的男根磨擦。

陶然的快乐让她几乎站不住脚,必须仰赖男伴的支撑才不致跌倒,禁忌的欢愉让她看不见潜在的危险。

十七岁的年纪正值花样年华,美好的将来正在等著她,她本来会是幸福而且挂著欢笑的美丽新娘,可惜她太年轻了。

年轻得不懂人心险恶,以为单纯的迷恋就是爱,一心向往男孩给她的温柔假象,情不自禁地踏入陷阱里,一步步走向死亡。

“有什么好不意思,女人的身体是神圣的欲望宝地,你不想给我吗?”男孩的指探入乾涩谷地,阴邪的一刺到底不顾她的感受。

“痛……我会怕……我……我感觉好奇怪……”下是应该美得像小说里所描写的吗?为何她只有痛的恐惧。

她想回家。

男孩似听见她的心语,开始揉起她的胸部。“你不爱我吗?小亲亲。”

“我……我爱你……”她最爱的人是他,没人能比得上他在萤幕上的帅气。

是的,她好爱他。

“爱我就把自己给我,你知道我也是爱你的。”身体,以及奔腾的处子之血。

好浓的纯净血液,乾净得不掺一丝污秽,甜美鲜腥得引人食指大动,好想一口饮尽。

这猎物,今晚属於他。

“可是我怕疼……嗯!你放太……进去了……好……好难受……”傻笑的女孩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我还没放进去呢!用脚勾住我的腰。”他邪笑的撕裂她的底裤,将地身子托高好方便他攻城略地。

像是受了催眠似地将脚提高,女孩不知自己的生命即将到了终点,红潮泛滥的脸颊犹带为爱奉献的陶醉,大张门户不顾父兄的警告,将自己给了他。

当穿透的痛由身体传向大脑时,她的神智有片刻清醒,仿佛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是错误的,突然极力的挣扎想摆脱他狂野的冲剌。

但血的味道已释放他的魔性,理智全失地当她是无瑕的祭品,奋力地朝还不甚湿润的小穴猛刺,在近乎残暴的过程中找到快感。

男孩的眼中有著妖异光芒,超乎实际年龄不只百岁,充血的红丝如赤红火焰,他感觉到那股极乐流窜在血液中,呐喊著亘古生命。

蓦地,他嗅到同类接近的气味。

阴森的瞳孔中反映出白衣女子的身影,惨白的面容浮现怒气与哀伤,飘浮半空中怒视他,无言的痛斥他的不仁不义。

识人不清的错误让她回不了头,除了沉沦再无其他生路可行。

“亲亲,你爱我有多深?”男孩冷笑著,下身不断冲撞轻易上勾的猎物。

杀风景的女人,没瞧见他正在享受盛宴吗?

女孩天真的回道:“我爱你胜过我的生命,我所有的一切全给你。”

“好女孩,就把你的命给我吧!”逸秀的脸孔忽地一变,有张苍冷的戾容呼之欲出。

女孩吓白了睑,张口欲呼可喉间堵著爪子一般的利指却已勾出呼吸的气管,她知道自己还活著,可是喉咙已被撕开了。

那是自己的血在喷出,涓滴不落地的被口器盛住。

为……为什么要喝她的血,他还在她体内蠕动,难道他不爱她吗?

女孩再没机会问明答案,带著不解的疑惑和茫然阖上眼,下体的血先乾枯,慢慢地扩散到四肢,她看不到乾成枯尸的自己。

恨,来不及发生。

生命终止了。

“你把男人的精华留在她体内妥当吗?不怕被人验出来。”冷然的讽刺含著妒意,女子模糊的人形渐成清秀。

“有谁会怀疑到这个阳光男孩身上?他的脸可是受保护的!”呵!呵!呵!他非常喜欢这具躯壳。

男孩的清亮嗓音变得低沉沙哑,仿佛出自一位沧桑的男人口中,瘖痖的狞笑带著邪恶,满足的拢好裤头将不再新鲜的食物踢开。

清逸的脸庞原本是开朗稚气的,可是这时候却蒙上一层死亡气息,红润的肤色因饱食一餐而更加艳红。

沉睡的孩子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宣泄过後的身体显得轻快,舔著唇回味腥甜的“宵夜”,轻飘飘地睡在摇篮里。

“你不要太轻心了,人间的警察很厉害,你最好别被他们捉到把柄。”到时又要逼她替他找寻适合的“房子”。

因为他,她已经做了太多的错事。

“厉害又能奈我何?阳间的警察和阴间一样有贪赃枉法之徒,他们捉不到我的。”要收买他们实在太容易了。

何况目前尚无需要,“他”的形象太清新了,是众人眼中的乖宝宝、模范明星,小错小过不曾犯过,不会有人疑心是“他”所为。

而且“他”本身毫无记忆,就算不经意提及一样无知,何惧人间捕快的力量。

“你太自大了,你忘了守将和鬼差仍不停的在追捕我们吗?(奇*书*网。整*理*提*供)”她不想再回到阴暗失温的世界,她想留下来。

“哼!那个愚昧的守将,他想跟我斗还早得很,我才不把他放在眼里。”男孩的语气充满轻蔑和不屑。

“是吗?”容貌秀丽的女子发出阴阴笑声。“不怕为何躲在暗处不敢与他正面交锋?他曾是你最好的战友。”

也是八拜之交的结义兄弟,情比手足深,同生共死为守护国家而战,不分彼此地同杨共宿,共用战袍,连战马也甘於割爱。

最後她也沦为他们共同的女人,一个拥有世俗人眼中的名份,一个拥有她的魂魄和身体,他们都是她的男人。

所以,她一个也不让,不管她曾做错多少事。女子的眼底有著私婪的冷光。

“朋友往往是背後捅你一刀的人,他不该抢了我的战功。”不是不敢是没必要,他有更重要的事待办。

“是你的吗?你只是不满皇上将你喜爱的歌妓赐给他为妾,而你只有良田百亩。”意思是要他卸甲归田。

因为他太急躁了,不肯安於现状,老是计较同僚获得的功勋优於他,多次顶撞传旨的公公而引发圣心不悦。

他的一切只能说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狰然之色立现,男孩祭出恶瞪。“你就不怨不恨吗?”是谁哭倒我怀中说她死也不甘心?!

“那是……那是我死後的事,我只是受不了寂寞才吐吐苦水。”而他在此时乘虚而入。

她以为他对她是出自真心,一时未能谨守闺训委身於他,造成日後不可收拾的结局。

“你也是工於心计的女人,又何必装三贞九烈的贤淑样,在你生前我已看出你骨子里的淫荡,可惜没机会尝尝你活著时的滋味。”他眼露淫肆的说道。

鬼与鬼的交媾总少了一点真实感,老是摸不到实体而不够痛快,哪像温饱的女体充满弹性和肉欲,驰骋的快感犹如神仙。

“你在胡说些什么?!分明是你主动引诱我,百般地向我示爱我才犯下大错。”若她尚在人世可就算犯了七出之罪——

奸淫。

“可你也没推拒呀!顺理成章的当了我的女人,就像你为了当上将军夫人不惜伪装贤良,命绣娘绣出你要的图样讨好人家,大言不惭的伪称是自己连夜辛劳的成就好博取怜惜。”

女人哪!总是口是心非,在他身下时不也一睑淫相地呻吟不已,一要再要几乎掏尽他少许的精气。

“你……”女子气愤的神情转为哀伤,“我们要互揭疮疤伤害彼此吗?我不是来找你斗气的。”

“坏了我的好事才来假意求和,你的心机真是越来越深沉了。”不防著她不行。

冷冽的气流由她身上发出,她妒恨的扬起鬼声。“有了我还不够吗?你非要更多女人才满足得了。”

“哈……云娘,你怎么老不开窍,女人越多越好是男人的本性,你的容貌称不上绝色,顶多是清粥小菜,要我不吃腻都难。”

他早就想一脚踢开她了,要不是她还有利用的价值,他何必在心思与她周旋,收集一百名处子的血才能达成他的目的。

斜睨第九十三具乾尸,他的眼中没有—丝感情,只有掠夺後的饱足感,甜美的味道仍留在口舌间。

是的,是她错了,错看他忠厚个性不的风流。“你要女人,我给你一个女人。”

“几时转性了?变得这么慷慨。”他不信的嗤之以鼻,女人的妒性如吸食鸦片一样,戒不了。

尤其是她。

“你不想要从守将身边抢走他另一个女人吗?”她相信他会感兴趣的。

她的饵洒对了,鱼儿一脸兴奋的靠近她。

“他的女人?”听起来似乎挺令人心动,兄弟同衣共食,也……共妻。

“我闻得到她身上的处女香,比你以前拥有过的女人更香甜。”说她心机深沉吗?咯……咯……她不过想保有自己的男人而已。

他更雀跃了,一副想品尝的馋相。“告诉我,她在哪里?”

“她住在……啊!有同类的气味,是小鬼开路,我先走了。”她咻地消失。

她没说完的是——小鬼开路,守将必到,再不定恐怕走不成。

第五章

“守将,又有人受害了。”

夜已深沉,凉风沁心。

路上行人渐少,车水马龙的盛况不再,偶尔呼啸而过的引擎狂编声是少年的轻狂,驰骋的快感犹胜生命的意义,对著夜的最深处奔去,

昏黄的路灯照出一条独行的人影,风朗日健步如飞的由灯下经过,没人瞧见他肩上坐著魍、魉小鬼,神色匆忙地走向暗巷。

又是迟来的脚步声,微淡的血腥味由乾扁女尸传来,褪落的衣物沾满落红和秽物,曾经年轻的光滑身体失去丰盈弹性,满布皱摺。

一旁学生证上的照片漾著美丽的纯真笑容,七年级生的年龄也成了她卒日之寿,一抹幽魂已归阴司。

明明已尽快赶来为何仍让“他”逃脱,难道老天真的无眼,任由邪恶力量大肆扩张,汲取无辜者的血继续为恶,不得终止。

换上简便夜行衣的风朗日低下身检视女尸,企图从中找出蛛丝马迹。

“呃,守将,有件事我可不可以问?”魍开口道。实在太好奇了,不问他会受不了。

“不许问。”冷冽得音沉的让人心惊,他的表情是绝不妥协。

“别这样啦!让我们问一下,看在我们戌守有成的份上。”他们兄弟都好想知道。

“太久没清油锅了,你们忘了油锅的滚烫吗?”胆敢犯上。

相视一眼的小鬼们缩了缩脖子,可随即不死心的又缠上。

“四方小鬼不清油锅,我们只想揪出冒犯守将的野鬼孤妖好加以严惩。”为什么会伤在那个地方?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多事。”藉著夜的深沉,风朗日脸上一抹可疑的潮红不易察觉。

“我们是真的为守将的安危操心,你是我们在阳间的主人,为你效力是我们的职责。”好深的印子,伤他的“鬼”恐怕已成一阵白烟。

三魂俱灭,七魄不存,再死一回甭投胎了。

“魍,你追查叛鬼若能这么热心,相信会有不少阳间女子感谢你。”他指指枉死的女尸。

面上一腆的魍心虚的跳向他头顶。“我尽力了,是他太狡猾,一闻到我们的气味立即退开。”

“可是每次都得手,你说到底是谁的失职?”早该在他下手前先得知他的行踪。

“这……”

他们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叛鬼能闻到他们的气息,而他们却始终无法查到他在哪里,仅能以牺牲者的血腥味来判断他是否又残杀无辜。

不管他们走得多快,他总是快一步离开,让他们束手无策难以交差。

真不晓得他用什么方法逃避追踪,鬼有鬼味不可能掩盖得住,除非他投胎再世为人,否则他绝对隐藏不了,早被小鬼们发现了。

“追了十年追出近百条人命,你们不觉得有愧职守吗?”放著正事不做学起人的多话。

一想起多话,风朗日蹈海中立即浮现盛气凌人的上官微笑,她滑嫩的肌肤有如水洗过的凝脂,平滑得无一丝瑕疵,雪艳得与她平庸的长相不符。

不该被她的自夸影响,让他分心的想像她拿下伪装的面容有多清丽,是否如她所言美得今天地失色,乌鸦羞愧得掉光羽毛逃走。

如果喜欢是爱的一种,他敢肯定自己是爱上她了,而且爱得莫名其妙,毫无理性。

若不是时代背景不同,他真以为她是苗疆蛊女,拿他来试蛊了。

“我们也很惭愧呀!可是和你嘴上的咬痕没关系,我们不敢偷咬你。”大意的魉脱口而出,没注意风朗日脸色一变。

“你说什么?”

“我说……”身边的同伴突然踢了他一脚捂住他的嘴。

“守将,他什么也没说。”魍连忙道。

“最好别再让我听见这件事。”这不是光荣的事,不值得大肆渲染。

他已经连续被笑三天了,上至一级主管,下至扫地的工友,无不掩唇偷笑研究他唇上齿印大小,猜测谁这么英勇一举攻下他的重要基地。

甚至路人都关心地问他需不需要帮助,伤口缝上几针会更性感。

这些日子的失控令他越来越不像自己,老板的尊严荡然无存,连一向伯他怕得不敢抬头的收发室小妹居然也朝他眨眼,取笑他是旧时代的巨人类,行为前卫。

要不是上官微笑带头胡闹,相信没人敢犯上,挑战他立下的权威。

“是是是,我们不会怀疑你被女人咬了,而且暧昧地想到床……啊!我说了什么……”天哪!他真是大嘴巴,拿把刀自捅。

“魍,你……咦,那是什么?”风朗日的声音忽然变小,近乎耳语。

一道白色影子一闪而过,长发披肩看似无足,快速的飘过眼前,形似他鬼界百姓。

但是——

他闻不到一丝鬼气。

风朗日身形极快冲向白影消失的地方,冷眸锐利地扫视四周,似有若无的喘息声引起他的注意,足下一跃拎起双手掩面的女鬼。

不!是女人。

“鬼……鬼呀!你们不要靠我太近,我有……张天师的符……还不速速离去。”天上众神明呀!赶快保佑她脱离鬼关。

“你是谁?鬼鬼祟祟……”声音一止,他感到怪异的熟悉感。

她连忙用单手一挥。“我不重要,我是路人甲,你方便的话就叫我甲小姐,你快把你的鬼带走,我最怕鬼了。”

好丑喔!头大身小四肢像猴,她家的通灵、双宝多可爱,五官端正还有笑涡,从来不会露出鬼牙吓她,

怕鬼的语气让他联想到最不可能出现的人。“上官微笑?!”

“亲爱的风先生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清纯无邪,心地善良如圣母的什么笑,我只是路过而已,你千万不要迷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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