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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带我去古代-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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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云沫担忧的望着她,生怕她会受不了打击,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玉芬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跟在姜云锦的身后,把所有的菜品摆了上去。

    “王妃,这是乳鸽汤,金丝糯米卷,香酥一品鸡……”姜云锦将盖子揭开,自信满满的介绍着,待到最后一份的时候,嘴角掀起了一抹得意的笑,“这最后一道,乃是老奴的拿手绝活,非常适合孕期的妇人。”

    “喔?”曲悠感兴趣的抬眼。

    姜云锦神秘一笑,好像害怕惊动了神灵一般,缓缓掀开了盖子。

    幻珊好奇的探头,在看到汤盅内的东西时,无声皱了皱眉。怎么会是这个东西,小姐可是却讨厌的,连碰都不肯碰的。

    姜云沫一直注意着曲悠这边,待到幻珊脸上的表情,心里顿时‘咯噔’一下。糟了,阿姐这回不会乐极生悲了吧。

    “辛苦锦嬷嬷了。”曲悠垂下眼,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吐意,和善一笑。

    “老奴哪里当得王妃的夸奖,只要主子吃的开怀,便是对老奴最大的奖赏。”

    曲悠点头,不着痕迹的移开眼。

    姜云锦极为兴奋,跃跃欲试的拿着大汤勺,就要给曲悠盛,还是灵佑即使跑进屋里,才浇灭了她的热情。

    “锦嬷嬷,你这做的什么东西?”灵佑嫌弃的皱眉。难道,刚刚在大厨房的时候,就没有人告诉她,王妃是从来不食用牛蛙的嘛?

    “灵佑姑娘,这可是滋补的东西,尤其适合孕期妇人食用。”姜云锦解释。

    灵佑手掐腰,在曲悠呕吐前,将牛蛙推的远远的。她转过头,狠狠的瞪了姜云锦一眼,“王妃不吃牛蛙。”

    “不吃牛蛙……”

    曲悠的脸色苍白,窝在楚钰的怀里,用锦帕捂着嘴,虚弱的点了点头。山林野味中,她曾经连蛇都烹煮过,唯独不吃蛙类。

    楚钰搂着曲悠,手掌一下下的轻抚着她的背脊,他阴着脸,深邃的眼底满是狠厉,似要把姜云锦千刀万剐。

    姜云沫大气都不敢喘,拉着姜云锦跪在了楚钰的面前,“奴婢万死,险些酿了弥天大祸,请王爷,王妃恕罪。”

    楚钰的眼底淬了冰,阴森的勾起唇,“你,能代表她?”

    姜云沫一惊,满是哀求的磕着头。

    曲悠双眼紧闭,心里不住的叨念着,视图转移注意力。哎……也不知,姜云锦这教养嬷嬷是怎么当的,事先没有摸清楚主子的喜好,就敢私下做主。她这心里也着实好奇,姜氏姐妹是如何在那吃人的后宫中存活下来,并且还混的如鱼得水。

    “好了,起来吧……”曲悠捂着嘴,朝幻珊挥了挥手。

    “小姐,您先漱漱口吧。”幻珊端着温水,心疼的看着曲悠。

    楚钰接过杯子,贴在曲悠的唇边,轻声诱哄着,直到她将杯中的水饮尽,面上才带了一丝的笑意。

    姜云沫再次磕了个头,拉着浑身发颤的姜云锦,俯身退到了后方。

    代柔手中拿着银针,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刚刚进门,就被正堂中严肃的气氛弄晕。她余光瞥向一旁的姜氏姐妹,询问的看向幻珊。

    “别傻站着了,赶紧准备东西,小姐可饿不得。”

    代柔猛然惊醒,把银针随手扔到了一旁,把早就准备好的饭菜端过来,逐一摆放在了曲悠的面前。白玉的瓷盅打开,一股清香甘甜的味道袭来,顿时令姜云锦的眼前一亮,她鼻尖耸动,双眼直勾勾的望着桌上。

    “这,这是……”

    “这是牛奶炖雪蛤,特别适合孕期妇人饮用。”代柔调皮一笑,把雪蛤从瓷盅内倒出来,端到了曲悠的面前。

    玉芬和纯儿低着头,悄悄的把姜云锦做的菜品撤下去。王妃从来不吃大厨房的东西,哪怕是山珍海味,也对不动一口。

    纯儿把托盘放在玉芬的手中,冲院门的方向努了努嘴,“把东西端回去吧,该怎么处置,随你们的意。”

    玉芬低下头,望着那未曾动上一筷子的饭菜,淡淡的别开了眼。这个锦嬷嬷也未免太过于心急了,才刚刚进府一天,就想绑上王妃这颗大树,没想到,却偷鸡不成蚀把了米。

    “多谢纯儿姑娘,奴婢告退。”

    “嗯。”纯儿点头,目送她离开,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开口叫住了玉芬,“诶,你等会儿,你是叫做玉芬吧。”

    玉芬停下脚,诧异的转过头。她从来没有提过名字,她又是怎么得知的?

    纯儿得意的一笑,“王府上下,不管是新近还是家生子,所有人的小画像,我们全部都看过。”

    玉芬一惊,惶惶不安的垂下眼。她跟她们不同,她是外来的,只是图口饭吃,从来没有惹过大祸。

    纯儿走进,颇有侠女风范的拍着玉芬,“不是我说你,整天低着头,好像亏钱别人许多的样子,真是让人喜欢不起来。”

    玉芬糯糯唇,在没有摸透纯儿的用意前,未曾敢开口。

    纯儿探头向外,在看到外面一脸血痕,艰难攀爬的女子时,顿时眼前一亮,快速的跑了出去。这个好玩,她喜欢……

    玉芬抬起头,眼底满是羡慕的色彩。纯儿姑娘多好,轻灵俊秀,活泼可爱,不仅博得了灵佑姐姐的好感,更是能够有幸在主院伺候。她迟疑了片刻,端着托盘,跟在纯儿的身后,走出了主院。

    纯儿跑出去,抬起脚,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踹了过去。贱蹄子,有胆子勾引王爷,就要有胆子承受。

    噗……

    玉柳翻了个身,嘴里再次咳出一口血。

    纯儿快速退后,见崭新的绣花鞋上沾染了血迹,顿时嫌弃的皱起眉。要死也不说死远一点,平白的给人添堵。

    “子岚,你玩够了没有,玩够赶快仍走。”纯儿忍着恶心,把鞋子在玉柳的身上来回的蹭,直到把血迹抹净,心里才算舒服了一些。

    哎……纯儿自艾自怜的捧着脸,也不知是不是跟主子相处的久了,就连脾气秉性都有些相像了。

    子岚清冷一笑,讥讽的抬起眼,“扔掉,我又如何能够舍得呢?”

    纯儿撇撇嘴,不屑的转过头。这个变态,指不定又想到了什么恶心的招式。想着,心里对于不知死活的玉柳,带上了几分同情。

    “要死就让她死远点。”纯儿不耐的挥手,“你也知道王妃是在孕期,饭后总是要逛逛园子的,要是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污了眼睛,当心王爷把你发配走,让你在那鸟不拉屎的千丈崖上,守个十年八年的。”

    子岚身子一僵,眼底闪过了一丝嗜血的红光。

    纯儿干笑几声,脚下自觉的后退,直到躲出子岚的视线范围,这才松了一口气。

    呸,死男人,变态……

    纯儿唾弃了几声,拉着傻眼的玉芬,躲到了草丛后面。

    “嘘,你别吵,我带你看出好戏。”说完,从玉芬手中抢过托盘,交给了路过的下人,“把这猪食拿去丢掉。”

    猪食,丢掉?下人满头的问号,刚想问上一句,却对上了纯儿冷眼,吓得慌不择路的向前跑去。

    玉芬的眼底有着深深的恐惧,她捂着嘴,小口的喘着气,生怕惊动了前方的魔鬼。

    “他,他要对玉柳做什么?”

    “怎么,你觉得子岚很残忍?”

    玉芬刚想点头,却猛然想起,眼前这个乃是主院的丫头,并不是大厨房内的小姐妹儿。

    “你,你不害怕嘛?”

    “害怕?”纯儿眨眨眼,单手支起了下巴。嗯,让她想一想,她第一次害怕是在什么时候,好像是刚到清河村,被首领扔到山里的那一天吧。

    玉芬张张嘴,吓得浑身轻颤。那,那个魔鬼在划玉柳的脸,他为什么这样做……

    纯儿推了玉芬一下,朝前方努了努嘴,“你看不下去了?”

    玉芬点头,忍不住闭上了眼,太残暴了,他就这样毁掉了玉柳的脸,还有没有王法了。

    纯儿满脸兴奋的看着,那种跃跃欲试的样子,令玉芬心惊的同时,更加恐惧了起来。

    “纯、纯儿姑娘,请你帮忙阻止这个侍卫大哥。”

    “阻止?”纯儿尖叫。

    玉芬惶惶不敢的拧着手帕,抿着唇,险些嘴唇咬破。他们不知道,玉柳的老子和哥哥很厉害的,不是一般的仆人可以惹得起的,哪怕是主院里的下人,也要掂量掂量。

    “纯儿姑娘,你听我的,让这位大哥赶紧收手,兴许还来得及。”

    纯儿诧异的转过头,上下打量着玉芬,“你在害怕,为什么?”

    玉芬深吸一口气,面上有着超乎寻常的冷静,她抬起脸,严肃的看向纯儿,“玉柳她爹在庄子上当大总管,亲哥则是王爷麾下的百夫长,很有能耐的。”

    纯儿眼底露出一丝笑意,伸手捏住了玉芬的脸。小丫头,倒是很有爱心吗,比她们这些麻木冷血的人强多了。

    “玉芬,谢谢你!”纯儿温婉一笑,仿佛淡雅的山茶般美丽。

    玉芬吸了吸鼻子,眼眶涌现了点点泪光,她在王府里一直战战兢兢,生怕给爹娘惹出什么祸端,哪怕平日里被玉柳讥讽,侮辱,她也都是当忍则忍,从不轻易惹事,没想到,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提醒,却得到了句真诚的谢。

    纯儿拉着玉芬的手,走到子岚的面前,看着脚下被折磨的面目全非的玉柳,嫌恶的呲了呲牙。

    “子岚,你下回动手的时候,能不能别专门挑脸,也换换其他的地方。”

    “其他的地方?”子岚抬起脸,那张冷漠的脸上浮起迷茫,看的玉芬双颊一红。

    哎呦,还有人看这活阎王红了脸噢。纯儿挑了挑眉,眼中狭促的笑意加深。

    玉芬垂下头,脚下挪动,躲在了纯儿的身后。

    纯儿的眼底闪过兴奋,她从腰间抽出软剑,‘唰唰唰’几下,挑碎了玉柳的衣服,“啧啧啧,果然是肤如凝脂,光彩照人啊。”说着,蹲下身,在她那白玉般的胳膊上捏了几下,顿时一片青紫。

    子岚收回长剑,用手帕细细的擦拭着,“你们锦衣阁的人,向来这般变态,也没比龙卫好多少。”

    “呸,至少我们怜香惜玉。”纯儿不忿的转过头,唾弃的白了子岚一眼。

    怜香惜玉,就是这样怜的。子岚面无表情的扫过玉柳,在瞧见她身上那大片,大片青紫的时候,不屑的勾起唇。

    玉芬浑身轻颤,抖得宛如落叶一般,心里布满了恐惧。她听到了,都听到了,子岚侍卫说,说纯儿姑娘是锦衣阁的人,那……岂不就是杀手。

    纯儿把玉柳身上最后的一件外衣挑落,让她浑身仅留一个肚兜,赤条条的趴在那里。

    小蹄子,在浪啊,今日便当众剥掉你的衣服,看你还是否有勇气来勾引王爷。

    “怎么,害怕了啊?”纯儿戳了玉芬一下。

    “不、不害怕。”玉芬抖着唇,挤了个难看的笑。

    切,还说不害怕……纯儿耸耸肩,把软剑别回了腰间。

    玉芬尴尬的杵在纯儿身边,刚想出言提醒几句,就听远方传来急切的脚步声,她抬起头,望向了前方!

第325章:死了() 
陈家媳妇的脚步很是焦急,想到临来之前,玉珠丫头跟她说的话,心里更加阴沉了几分。玉柳怎地如此冲动,不跟她言语一声就私自行动,要是成事倒好,可若是……

    “嫂,嫂子——”玉柳直起身,娇柔的嗓音陡然爆发。

    “诶。”陈家媳妇条件反射的应了一句,随后呆愣住。她刚刚,好像是听到了玉柳的声音,可前面除了玉芬,子岚侍卫和一个不认识的姑娘外,就剩下那个未着寸缕,满脸血痕的女子。

    难道……

    陈家媳妇嚎叫一声,奋力的冲了过来。

    “玉柳,是不是玉柳?”

    “嫂子,我好痛啊。”玉柳嚎啕大哭,泪水跟血水混合,从她的脸上划过,宛如厉鬼一般阴森可怕。

    前后出来不到一刻钟,玉柳却出了这种事,要是公婆问起来,她要如何的答复,是她这个当嫂子的没有看顾好?陈家媳妇蹲下身,心里一片冰凉。

    “玉柳,告诉嫂子,是谁,到底是谁……”陈家媳妇咬着牙,试图把地上的碎布片给玉柳披上,可努力了几次,皆以失败告终。

    纯儿白了陈家媳妇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子岚。她,要不要把他供出去呢,要知道,他们锦衣阁的信条,向来是‘宁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啊!

    陈家媳妇来后,玉芬始终垂着头,手指拧着锦帕,娇柔的身子好像筛子一般,剧烈的颤抖着。

    怎么办,她要怎么办?两个人同时出来,玉柳却出了这样的大事,陈嫂子定然以为是她在挑唆,若是只有她一人受罚,却也没有什么,可要是牵连了爹娘。玉芬咬了咬嘴唇,在纯儿开口前,站了出来。

    “陈嫂子,我……”

    “是你?”陈家媳妇转过头,眼底满是怨毒。素日里以为她是个稳重的,时常让跳脱的玉柳与她在一起,想着就算学不到一两分的沉稳,也定然惹不出什么大祸。可她倒好,不仅辜负了她的厚望,更是把人害成了这般模样。

    玉柳张张嘴,刚想要指认凶手,就被子岚眼中的嗜血煞到。她垂下眼,心中飞快的权衡了一下,厉声喊道:“玉芬,你为什么害我——”

    “我,我没有。”玉芬不敢置信的看着玉柳,慌乱的摇着头。不是她,真的不是她啊。

    陈家媳妇抱住玉柳,把腰间的粗布接下,披在了她的身上,以免泄露太多的春光。她的眼里失望与狠厉,把玉芬生生逼退了几分。

    为什么,为什么不肯听她解释,玉芬的脸色恍白,嘴边挂着凄凉的笑。

    唉……

    纯儿轻叹一声,拉过玉芬的手,挡在了她的面前。

    “别怕,这事与你无关。”

    “你是何人?”陈家媳妇阴着脸,不善的盯着纯儿。

    她是谁?嗯,这个问题问的好,有时候她也想要知道呢?纯儿歪着头,清凉的眸底闪过迷茫,可爱的宛如林间的小鹿。

    啊……她想起来了。

    纯儿的眼里闪过点点星光,晶晶亮的十分迷人。她甜甜一笑,嫣红的小嘴微微张合,“我是主院里伺候的丫头,名唤‘纯儿’。”嗯,对,就是这样!

    主院里伺候的丫头,妯娌二人对望一眼,悄悄别开了眼。

    纯儿将二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心里陡然升起了丝丝的厌烦。后宅中的打闹真伤神,倒不如出任务来的有趣,也难怪阁里人不喜欢来。

    陈家媳妇抱着玉柳,悲悲戚戚的哭着,使得原本空旷的主院门口,顿时聚满了人。

    “这出什么事了?”

    “不清楚,我也刚到。”

    “那个没穿衣服的人,不会是那个嚣张跋扈的玉柳吧?”人群里陡然冒出了一句,好像是从天而降的雷光,把众人劈了个外焦里嫩。

    不,不会吧!这个满脸是血,光裸着身子的丑八怪是玉柳?

    人群里响起阵阵的抽气声,仿佛想要印证一般,纷纷往前凑来。

    “滚,都给老娘我滚远点。”陈家媳妇抱着玉柳的身子,努力的遮挡着,可遮挡了上面,却遮挡不住下面。

    玉柳的脸色苍白,她蜷着身子,把头埋在了两腿之间,似乎这样就不会被众人发现了一般。

    真是没有头脑,也不知是怎样当上的管事。纯儿摇了摇头,嫌弃的努了努嘴。

    玉芬擦了擦眼泪,同情的看着玉柳,忍不住出声提醒,“陈嫂子,还是给玉柳找件衣服吧,总不能就让她这样……”说着,抬头看向四周。

    陈家媳妇跟着抬头,把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尤其是那些血气方刚的小伙计,此时两眼幽幽的冒着狼光,嘴角流着口水,一瞬不瞬的盯着玉柳那雪白的身子。

    天啊……

    陈家媳妇吞了吞口水,心里升起阵阵恐惧。她都干了些什么蠢事啊,公婆要是知道,定然不会饶了她的。

    “是你,都是你个贱蹄子。”一阵权衡利弊,陈家媳妇把矛头指向了好心提醒她的玉芬,“要不是你陷害玉柳,非要拉着她过来主院,她怎能被如此的欺凌。”

    “我?”玉芬睁大眼,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

    小贱人,哪怕是死,她也定然要拉上一个垫背的。陈家媳妇的眼底满是恶毒,她挣扎着起身,张牙舞爪的向玉芬冲去。

    子岚隔岸观火的站在一旁,好像是个透明人一般,看的津津有味。眼见着陈家媳妇靠近,他猛然伸出手,将傻傻站在一旁的玉芬拽了过来。

    呃……纯儿一愣,满脸兴味的摸着下巴。

    玉芬扑在子岚的怀里,粉嫩的脸颊仿佛能够滴出血来,臊的满脸通红。这么多人围着,他,他怎么就敢如此的孟浪。

    “子岚侍卫,快放开我。”玉芬轻轻推着,声音小的宛如猫叫。

    “快动。”子岚低喝,黑亮的眸底闪过冷意。

    在这个节骨眼上,谁又能想到,子岚会生生的插了一手。陈家媳妇瞪着眼,没有来得及刹住车,直接冲了出去,‘噗通……’地上扬起了阵阵的清灰。

    “没有天理了,欺负人啦,主子快来评理啊。”陈家媳妇眼珠一转,坐到主院的门口,放声大喊。

    “放肆……”纯儿厉声呵斥,将腰间的软剑抽出,伸手一抖,架在了陈家媳妇的脖子上。

    人群里瞬间传来喧杂声,似乎都在猜测纯儿的身份,为何敢于在睿亲王府内持刀,甚至有些看不惯玉柳姑嫂的人,已经幸灾乐祸的看起了热闹。

    陈家媳妇浑身僵硬的挺着脖子,眼底有着深深的恐惧。她也不是那种愚钝的人,眼见着纯儿拔出软剑,她已经对她的身份有了几分了解。

    “这位姑娘,奴婢有眼不识泰山,您,您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纯儿冷笑,手指一抖,在陈家媳妇的脖子上划出了一条血痕。

    玉芬轻声一叹,红着脸,推开子岚的胳膊,“纯儿姑娘,请你手下留情。”

    纯儿转过头,诧异的挑了挑眉。她没病吧,这对姑嫂明显不是善茬,今天就算绕过她们,也定然不会顾念她的好,说不定,还会找她的痛脚,继续兴风作浪。

    玉芬走过去,握住纯儿的手,清亮的眼里带着哀求。

    哼,算她们好命,有这个傻姑娘给求情。纯儿撇撇嘴,手臂灵巧一甩,把软剑别回了腰间。

    玉芬将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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