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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什么眼神,居然能够把他看成千里马。果然是愚钝,真是白白浪费了甄这个姓氏。子隐恨得猛踢石墩,为自己刚才的有眼无珠而恼悔不已。
这,这是为何!
甄子涛慌忙走上前,想要阻止子隐的自虐。他定然是又说错了什么,要不然,依着隐侍卫的清冷,定然不会做出这般冲动的行为。
“甄子涛,本官现在就告诉你。”子隐猛然转头,恶狠狠的看向甄子涛。
“学、学生洗耳恭听。”
好,你最好给小爷我把耳朵洗干净了。子隐咬牙切齿的看着甄子涛,恨不得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你嫡亲的妹子所嫁之人,乃是燕来县清河村的大户,他家姓……”
子隐滔滔不绝的说着,没等说完,就被甄子涛给打断了,“家父也曾来信与学生说过,说曲家乃是燕来县城里的大户,乃是乡绅富户也比不上的大户。”
“那是!”子隐与有荣焉的挺了挺胸。他们家王爷的光环,照到哪里,哪里就充满了亮光。想当初,若不是王妃嫁给了王爷,依着甄诚那个老匹夫的性子,指不定把甄雪儿嫁给了何人。
甄子涛奇怪的看了子隐一眼,小心翼翼的继续说道:“不过,这再大的富户,也终究逃不过是个泥腿子出身,富贵不到哪里去?”
子隐的脸色顿时一黑,眯着眼,危险的转过了头。这个臭小子,他有种把话在说一次,他居然胆敢侮辱他们英明伟大的王爷,敢说王爷赐给的这桩婚事不妥。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你刚才,说什么……”
“在大的富户也不过是泥腿子出身,比这洛宁城中的达官贵人,相去甚远啊!”甄子涛摆着手,心酸的连连叹气。
他妹妹这辈子,算是毁在了他爹的手里,若是他当初没有动了游学的念头,反而安心的待在家中读书。他定然不会同意爹的意见,将他唯一的妹子,嫁给了那样一户人家。
“臭小子,你知不知道,那户人家姓曲。”子隐咬牙切齿的看着甄子涛,从牙缝中挤出来了这几个字。
“我知道,我爹曾经说过!”
“那,你又是否知道,当今的睿亲王妃,皇上亲封的‘护国夫人’也姓曲!”
这,这他似乎不太知道啊。甄子涛挠了挠头,咧嘴憨憨的一笑。
笑笑笑,笑个屁的笑啊。早知道,他就不应该那么心软,让他也尝尝那个‘分筋错骨手’的厉害。子隐双手抱拳,将关节捏的嘎嘎作响。
“隐、隐侍卫,你想要干什么,大家都是斯文人,君子动手不动口。”甄子涛的心里一惊,吓得连连后退。
呸,在我们睿亲王府里,经过了我们‘和蔼可亲,温柔贤淑’的王妃的教导,全府上下就没有一人是弱者,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他们全部都不屑为之。他们信奉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能动手就别吵吵。
“臭小子,你敢对王爷,王妃不敬,本官若不让你尝尝厉害,你永远也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隐侍卫,你莫要冲动,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甄子涛摆着手,满脸严肃的冲子隐说教。
花擦,这小子到底是正义,还是迟钝啊。他现在是想要揍他,懂不懂什么叫做揍他啊。
“小子,小爷我也没有时间跟你在这里耗着,实话跟你说吧,你妹妹嫁的那户人家,就是我们王妃的娘家,这样……你总该明白了吧?”要是还不明白,你也可以收拾,收拾,趁早去死了。子隐抬起腿,趁着甄子涛不注意,一脚朝他屁股踹了过去。
呵……这才解恨。
子隐弹了弹衣襟,淡定的转过身,回去曲悠跟前儿复命去了。
甄子涛的嘴巴张的大大的,傻傻的跌坐在了地上。隐侍卫说什么,他妹妹嫁的那户人家,那户他时常瞧不起,拿来跟同窗们当做趣事说的泥腿子,居然是睿亲王妃的娘家。
“隐、隐侍卫,您可莫要诓骗学生。”
“就凭你,也值得本官诓骗?”子隐转过头,轻蔑的瞪了甄子涛一眼。一个小人物而已,若不是王妃估计亲情,他就将他扔了出去,怎么还会跟他在这里纠缠。
甄子涛垂下头,瘦弱的身子轻轻颤抖,他刚刚说了什么,不仅嘲笑了妹妹的婆家,更是简介的羞辱了王妃的娘家,难怪隐侍卫想要打人。
“隐侍卫,带我跟王妃说声抱歉。”甄子涛抬起头,冲子隐的背影喊道。
“没兴趣!”子隐头都没回,直接走向了曲悠。
他又不是他家的下人,凭什么受他的支配。王妃可以使唤他,那是因为她是他的主子,可是,这甄子涛却不行。子隐低下头,缓缓扯开嘴角,若他真的心怀内疚,完全可以过来与王妃说,何须他来传话。
甄子涛狠狠的捶了一下地,起身向着曲悠的方向而去。男子汉顶天立地,祸事是他闯下来的,他便一人承担,却不推卸与他人。
“学生甄子涛,请睿亲王妃安。”
“恩,起来吧!”曲悠放下手中的高点,淡然的擦了擦手指。不过是一刻钟而已,他却仿佛脱胎换骨了似得。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甄子涛直起腰,躬身后退了几步,“学生有眼无珠,不识真神,冒犯了王妃,请王妃看在小妹的面子上,饶了学生这一次。”
喔……
看在小妹的份子上,这话,可不像是甄子涛会说的啊。曲悠的眼底闪过了一抹精光,抬眼看向了子隐。
子隐讪讪一笑,心虚的缩了缩脖子。怪他嘴欠了,王妃没让他说,可是他却憋不住,把王妃跟甄雪儿的关系都讲了个遍,让这甄子涛生生转了个空子。
“奴才该死,请王妃责罚!”子隐转过身,直挺挺的跪在了曲悠的面前。
“这,王妃,隐侍卫他……”甄子涛语无伦次的比划着。
曲悠勾起唇,水眸中浮起一丝兴味。子隐虽说冷漠了点,可在龙卫中,却是最是善于揣摩人心的,如今日这般做戏,对他来说,也算是信手捏来了吧。
“月钱扣光!”
“王妃……”子隐怪叫的抬头。王妃耍赖皮,不能这么戏谑下属,他们不是在演戏嘛,怎么主子还偏偏当真了,若是真的扣光月钱,被嘲是小,丢了媳妇是大啊。
“怎么,你不服气?”曲悠挑了挑眉。
“服,属下心服口服,外加双倍的佩服!”子隐垂着头,蔫蔫的低囔。
扑哧……
几个丫头凑到一起,哈哈的笑成了一团。
廖然好像傻掉了一般,看了眼子隐,又再次看了下曲悠,终是懊恼的缩成了一团。他错过了,居然错过了……
可是,谁又能想到,这长相勉强算是清秀的睿亲王妃,居然是哪个名震天下的女人啊。廖然使劲的垂着头,心里呕到了极点。
“好了,认亲之事就到这里,还是先把廖院士带下去吧。”曲悠支着额头,疲惫的挥了挥手。
“来人,将廖然带下去,赶出西山书院。”子隐站起身,气势瞬间外放,恢复成了那个冷漠决然的龙卫首领。
暗处飞快的闪出两个龙卫,一左一右的架起廖然,没等他吭声,便飞身而起,带出了西山书院。
甄子涛诧异的睁大眼,双手紧紧的捂在嘴上。这,这就是传说中的紫衣铁骑,勇猛无比的皇家暗卫?
“甄子涛!”曲悠转过头,淡淡的唤道。
“学生在!”
学生,先前儿没有纠正他们的称呼,那是因为她懒得搭理,可是现在,她却由不得他们这样放纵。
“你们……可曾考取过功名?”曲悠轻轻扬眉,水眸一一扫过院中的众人。这间书院,就是她送给她爹曲东生的礼物,而他的大儒之称,也将从这里开始,响彻五洲四海乃是整个天齐大陆。
“草民是明惠二十五年的秀才。”甄子涛恭敬的答着话。
“很好!”曲悠满意的店了点头,继续看向其他人,“那,你们呢……”
“回睿亲王妃的话,学生乃是明惠二十八年的童生。”
“学生是明惠二十三年的秀才。”
“学生是明惠十六年的童生。”众人面面相觑的对望了一眼,好像看清了前路一般,不甘示弱的回禀着。
“……”
曲悠一边一边点头,待听到最后一个人的回答时,嘴角不由的抽了抽。靠……若是她没有记错,她当初穿越过来的时候,应当是明惠二十三年,那么……那个二十八年的童生尚且说的过去,可是这十六年的童生,还真的是资格泼老啊。
第288章:与世无争()
曲悠把一应事宜交代完,就带着丫头继续往里面走,她想要去寻找那个琴声的所在,没有时间跟他们在这里耗时。
甄子涛微微一愣,忽然发现,刚才的喜悦,居然全是徒劳无功,他眼睁睁的看着曲悠从面前走过。甚至来不及唤上一句,就被四周忽然冒出来的守卫,给生生推倒了人群里。
“王妃有令,着西山书院所有学子,即日起搬出书院,所有秀才以下不允许进园,七日后书院将会进行大考,成绩不理想者,将会被书院列为终身往来户。”秦羽宛如天兵神将一般,风风尘仆仆的站到了众人的面前。
“王妃有令,将赵群,郑阳,林安康,江涛几人革除功名,遣送回原籍,终身不得考取科举。”
“王妃有令,即日起,西山书院停止授课从新修葺,待设备完善,更为名‘白露书院’洛宁分院。”
一连三个命令,彻底震傻了众人,就连一直跟在曲悠身边的子隐,此时也是傻傻的呆愣着,不明所以的眨着眼。
还是王妃英明啊,这个出场方式他喜欢,总比跟在主子身后,又当车夫,又当打手的划算。秦羽风回头望了子隐一眼,得意的咧嘴了嘴,见他回神,迅速的转过头。
“来人,将闲杂人等赶出书院。”秦羽风身穿铠甲,威风凛凛的握着手中的长剑。
“大人,我们冤枉啊。”
“这位大人,你们不能这样牵连无辜啊。”众人呼天喊地的哀嚎着,争着朝秦羽风的身前冲。
无辜,这世上谁又敢说是无辜的。秦羽风嗤笑了一声,伸手拔出了手中的长剑。来啊,他今日到想要看看,到底是读书人的骨头硬,还是他的剑刃利。
“妖女惑国,大楚江山休矣啊。”那个明惠十六年的童生,双膝猛然跪地,‘噗通’一声,整个人趴伏在了地上。
“放肆……”秦羽风和子隐同时一喝,拔出利刃,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老朽为国为民,虽死无憾。”童生梗着脖子,正义凌然的挺着胸。
说出天花去,不过是舍不得眼前的富贵。秦羽风戳了子隐一下,双双收起了利刃。他的眼底闪过了一丝轻蔑,缓缓抬脸看向童生。
“你唤什么?”
面对秦羽风这个身披铠甲,脚踏银靴的军官,即使是心中在不甘愿,童生也未敢放肆一分。他恭敬的抬起手,深深的做了个揖。
“回大人的话,老朽乃是明惠十六年的童生,是飞云城祝阳县唯一有功名的读书人,老朽不敢自夸满腹经纶,但也书写流畅,文采风流……”
秦羽风嫌恶的皱了皱眉,抬手打断了童生的话,“那些废话,本官没有兴趣听,你只需报上名来!”
童生一怔,尴尬的轻轻一咳,“老朽卓西富。”
卓西富,没听过。子隐撇撇嘴,面无表情的转过头。
“西富是哪两个字?”秦羽风问。
“西是东西的西,而富则是富贵不能淫的富。”卓西富捋着胡须,摇头晃脑的解说着。
呵……我管你是富贵不能淫,还是威武不能屈。胆敢在大楚国得罪睿亲王妃的,你也算是古今第一人,若是不将你杀鸡儆猴,人人都当王妃软脾气,睿亲王府是脓包。秦羽风冷冷一笑,眼底闪过了一丝阴狠。
“来人,将卓西富拿下,送于大理寺府严加拷问。”
“是……”
紫衣铁骑动作整齐的转过身,面无表情的走向了卓西富。
抓他,为什么要抓他。卓西富猛然反应过来,不可思议的看向秦羽风。刚刚不是谈论的很好,这位大人不是很欣赏他嘛,怎么忽然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这位大人,老朽到底犯了何罪?”卓西富挺直腰板,傲然而立,将文人的傲骨全部释放。
秦羽风眯起眼,冷冽的转过头。不过是个年老体弱,一无是处的书生而已,他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居然会以为自己欣赏他。
“老头,你这名字起的很好。”秦羽风扯了扯嘴角,浅浅一笑。就在卓西富沾沾自喜,自傲的仰起头时,他突然将话锋一转,语带轻蔑的说道:“不过,你这富贵的名字,却跟了个贫贱的人,这一生,你卓西富注定与金银无缘,锦衣擦肩,功名利禄过眼云烟。”
“你,你居然诅咒老朽。”卓西富震惊的抬头,愤恨的望着秦羽风。
“咒不咒的,本官尚且不言,单说你刚愎自用,恃才傲物的得罪了睿亲王妃的这一条,你将来在这偌大的洛宁城中,便没了容身之地。”
不过是一介女流,靠的也是夫家得势,若是没有睿亲王,依照她的品貌,左不过是低贱的命数,或许,还没有他强。
甄子涛捏了捏拳,对于卓西富的傲气很是看不上。刚才隐侍卫已然将王妃的身份告诉了他,若是他在不识趣一些,兴许也会向这场中的众人一般,收拾包裹赶出书院。
“卓西富,你可知道,睿亲王妃的身份!”甄子涛怒声大喝。
“身份?”难道是哪个世家的嫡女不成?卓西富的心里直打鼓,双眼疑惑的看向甄子涛。
刚才,那个隐侍卫唤他过去的时候,他就感觉有些不对,此时瞧见他的心忽然向着睿亲王妃,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你们全部都是一伙的,老朽说不过你们!”卓西富一甩袖,不屑的转过头。
食古不化的老东西,若不是看在他曾帮五爷传递消息的份上,他都懒得搭理。秦羽风冷冷一笑,不在跟他废话,直接让紫衣铁骑上前抓人。
“老朽不服,老朽是有功名的读书人,你们不能随意捏造罪名……”卓西富一边惊恐的挣扎,一边奋力的大喊。
“凭你,也配称做读书人。”
“老朽要去告御状……”卓西富涨红着脸,瘦弱而苍老的身子一蹦三个高。
就凭借你一个小小的童生,居然想去金銮殿告御状。先不说能不能够告赢,单说你要告发的人,乃是圣上亲封的‘护国夫人’,大楚国战神睿亲王的嫡妻,那胜算,也是微乎及微的。秦羽风摇了摇头,冲门口的紫衣铁骑使了个眼色,侍卫会意的点头,手起刀落间,一掌劈在了卓西富的脖子上。
“还有谁,想要去告御状的?”子隐手指摩擦着剑柄,冷冷的抬起眼。
吃了雄心豹子胆,王妃不与他们计较,那是王妃她人过于‘心善’。可他们这些当人奴才的,却是不能不为主子出头。到是那些将好性当成了软弱的人,更是瞎了他们的狗眼。
“学生不敢……”众人低下头,囔囔的糯了糯嘴。
哼,学生,到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啊!子隐轻蔑的勾了勾唇,伸手拽过了身前的一个童生。
“大楚国条例中明令指出,凡秀才以上者皆可称为学生。而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童声,居然敢于自称‘学生’?”子隐低沉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嗜血。
“学生错了,请大人恕罪,大人恕罪!”
“待下去,赶出书院!”子隐的面色一冷,将手中钳住的书生,朝身边的侍卫推去。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零零散散围在附近的学子们,全部都被紫衣铁骑赶出了书院。秦羽风装过头,双眼犀利的看向甄子涛。
他,怎么不走……
“那个学子,你为何还在此处停留?”
“大人是在唤我吗?”甄子涛抬起手,傻傻的指向自己。他是秀才啊,他也需要走嘛?
“怎么?王妃的话,你没有听清吗?但凡是西山书院的学子,全部都要离开书院,不管你是秀才还是童生。”秦羽风微微眯眼,不善的望着甄子涛。
不对啊,隐侍卫没说让他走啊。甄子涛楞了片刻,僵硬的转过头,看向了前方那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子隐。
“隐侍卫,在下也要走嘛?”
“这个……”子隐尴尬的挠了挠头。
怎么,他还有什么不能动的背景不成?秦羽风疑惑的装过头,看向了一旁故意装傻的子隐。
“他是怎么回事?”王妃明明交代过他,到了书院内,不管是何人,全部都要赶出去,不留一丝隐患。
“老四啊,这个人,你还真不好赶出去啊。”子隐拽过秦羽风,悄悄地咬着耳朵。
怎么不好赶,难道还是什么特殊人物不成。若是他的身份真的特殊,王妃当初也应该告诫他,绝不会让他如此鲁莽行事。
“你说,本官洗耳恭听。”秦羽风挑了挑眉,懒散的依靠在树荫下。
“大爷的,跟小爷摆什么臭架子。”子隐猛的朝他身上一捶。
爱说不说,不说,爷还不听了呢。秦羽风不屑地抬起头,起身走向了众人。
诶,他还没说呢,他怎么就走了呢……
子隐的足尖一点,一个跃身挡在了秦羽风的面前。
“你到底想要怎样?王妃交代的事情,本官还未曾办好。”秦羽风抬手推着子隐,那种轻柔的语气,好像在哄小孩子一般,生生让他打了个寒颤。
妈的,若不是为了你的小命,小爷我置于跟这个傻货纠缠。子隐恶狠狠的转过头,双眼不善的望着甄子涛。
“算了,小爷我就跟你直说了吧。这个学子乃是飞云城知州甄诚的嫡子,王妃大堂嫂甄雪儿的嫡亲哥哥。”
这下,你总该明白了吧!
喔……秦羽风了然的点头。
怪不得,怪不得子隐三番五次的阻拦他。不让他将这个学子赶出书院,原来,这其中真的是有一定的缘故。
秦羽风转过头,暗暗的打量着甄子涛。瞧他这个样子,在容貌上还与甄雪儿倒是有那几分相似。不过,甄雪儿胜在了贤淑,而眼莫前儿的这位,却生的过于女气了些。
“你是秀才,哪年考取的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