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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同意他们在一起嘛?”
“为何不同意?”楚钰蹙了蹙眉,似乎有些不明,曲悠为何会突然有此一问。
曲悠扁了扁嘴,心里稍有了些许安慰。她这几个丫头的身份都不高,当初幻珊要嫁给秦羽风的时候,她这心里已然敲起了鼓,害怕那个浪荡子给不了她幸福,在令她一片痴心错负,担心的时时睡不着。现在,灵佑却再次跟子隐那个黑面神看对了眼。看来,她这些日子又少不得的要担忧了。
“子隐是龙卫的首领,可灵佑她……”她却是自小卖身给她的,哪怕是烧了那一纸契约,也改变不了她的出身。
“都是皇家的奴才,谈什么首领。”楚钰嗤笑的勾起唇,大手安抚的拍了拍曲悠的头。
啊……对哈,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曲悠眨眨眼,双手捧住楚钰的手,放在脸颊旁边来回的蹭着。
“此番临时召见,父皇定然会把议事处设在乾清殿,待会儿进了宫门,你定要时刻与楚鸢呆在一起,千万不要独自走开,以免在着了娴妃的道。”楚钰眯了眯眼,语重心长的交代着曲悠。
“我明白,娴妃此次定然会狗急跳墙,你也要小心应对。”
“本王知道。”
曲悠点点头,勾紧了他的脖子,再次朝他怀里靠了靠。
马儿哒哒的跑这儿,就在子隐和灵佑的打情骂俏间,终于抵达了玄武门。
“王爷,王妃,玄武门到了。”子隐把车停好,转头恭敬的跟楚钰请示着。
“本王知道了!”话音刚落,轿帘便被掀了起来。
早在到达玄武门前,凤翎便趁机变了回来,此时,她正跟灵佑守候在轿子的两旁,等待着曲悠下轿。
楚钰跳下马车,转身掀开了车帘,“悠悠,下车了。”
曲悠轻轻一叹,低头蹭到了车厢外。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哪怕在磨蹭,这巍峨的宫门,他们今日也是非进不可啦。
楚钰伸手搂过她的腰身,轻轻一用力,便把她稳稳的带到了地上。
“九嫂,我们一起走。”楚鸢蹦蹦跳跳的跑过来,小手自然的挽上了曲悠的胳膊。
“好,我不认识路,你千万不要把我带丢了啊。”曲悠点了点头,抬头亲昵的捏了捏楚鸢的小鼻子。
楚鸢嘚瑟的扬了扬头,一副傲娇至极的小模样,“师傅请放心,有事弟子服其劳,徒儿定然不会舍弃你的。”
哎呦呦,这话说的还真是漂亮啊。曲悠抬眼向楚钰望去,随后好笑的摇了摇头。
“好啦,进去吧,莫让父皇久等了。”楚旭抖了抖衣襟,眼底闪过了一抹肃杀。
“真是自找死路。”沈宴挽了挽衣袖,抬脚上前一步,颀长的身子与楚旭并肩而立。
楚钰冷漠的勾了勾唇,深邃的眸底冰寒刺骨,玄色锦袍垂坠于地,邪魅的嘴角向两边扯开,露出了一抹嗜血的微笑。
既然总要鱼死网破,不如,便拿娴妃来开刀……
“九弟妹万万多加小心,莫要离开鸢儿身边。”楚旭转过头,满脸凝重的交代着。
“五哥之言,弟媳儿定当铭记在心。”曲悠拉着楚鸢的手,朝楚旭慎重的点了点头。
如此,便好……
众人挺起胸,目光冷冽的朝玄武门走去。
黄图守在宫门口,见到众人前来,哆哆嗦嗦的一一行了礼。
“王爷,皇上在乾清殿等候,请随老奴来。”
“前方带路吧。”楚旭抬起头,抬脚跟在了黄图的身后。
曲悠转过头,看向了身旁的楚鸢,露出了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没想到,还真的被燕王殿下给猜对了,明惠帝果然是在乾清殿召见他们。
“九嫂,让他们男人去办事吧,你随我去找母妃。”楚鸢拉着曲悠的手不放,一边说一边余光注视着黄图的表情。
黄图迅速的转过头,看向了想要临时走的姑嫂二人。皇上特意交待过,要把睿王妃一起带去乾清殿。
“庆华公主莫急,皇上有几句话要问睿亲王妃,待问话结束,您在带王妃过去拜会娘娘。”黄图伸出手,拦住了楚鸢的去路。
“皇上有话要问本宫?”曲悠抬起头,诧异的看向黄图。她进宫的次数局指可数,怎么还反被无辜的牵连。
楚钰走上前,拉起了曲悠的手,将她置于自己的胸前。既然左右逃不过,不如一起过去,他还能够照应几分。
“好啦,莫要多言,前方带路吧。”楚钰阴沉着脸,眼睛如冰一般的扫向黄图。
“老、老奴遵命!”黄图浑身一僵,瑟瑟发抖了起来。
楚旭无奈的摇了摇头,抬手拍向黄图的肩膀。老九总是这般,但凡是与弟妹牵扯之上,他那脾气便是收也收不住,肆无忌惮的散发着冷气。
“黄公公,前方带路吧。”
“是……”黄图低垂着头,僵硬的抬起腿,继续往前走。
眼见着众人走远,楚鸢也不甘寂寞的追了上去,直到与沈宴并肩,方才慢悠悠的继续往前行。
“你怎么跟来了?”沈宴诧异的转头。这浑浊的湖水,到是躲都来不及,她怎么还应是往上撞呢?
“我跟五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楚鸢理直气壮的仰着下巴。
嗯,此话言之有理啊。沈宴赞同的点了点头,双眼柔和的望向楚鸢。平日里,他只当她是个只懂得胡闹的小姑娘,没想到,她这心里也是万分的透彻,看的比谁都要门儿清。
“待会儿进殿,你莫要多言,一切听从五哥的吩咐,看眼色行事。”
“本宫懂得,不用你教导。”楚鸢梗着脖子,小鼻子冷冷的哼了一声。
哎呀,好心被雷劈,他不过是怕她受伤,这才出言警示,没成想,她居然还不领情呢。沈宴气鼓了眼,不屑的哼了一声。
“鸢儿,沈世子也是好意,你别不领情。”曲悠蹙了蹙眉,似乎有些看不过眼的替沈宴说了句话。
“对,我可是好意。”沈宴连连点头。
楚鸢嘟着嘴,不高兴的白了沈宴一眼。要他假好心,若不是他多嘴,九嫂怎么会出言训斥她,都怪他。
“鸢儿知道了。”楚鸢越想越委屈,豆大的泪珠一下从眼眶冒了出来,顿时打了沈宴一个措手不及。
“别哭,鸢儿别哭啊。”沈宴慌了手脚,低声在她身边哀求着。
楚鸢低着头,只顾着流眼泪,心里已然把沈宴恨了个半死。九嫂在她心中不一样,她们之间不仅是姑嫂的关系,更有师徒的情分。如今,为了这个臭男人,害她被师傅责骂,让她怎么会不心生委屈。
“你少在这儿说风凉话,若不是因着你,本公主又怎么会被九嫂责问。”楚鸢不领情的转过身,愤恨的踩了沈宴一脚。
哎呀,我滴天啊……
沈宴抱着脚,疼着直呲牙。这丫头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啊,怎么力气如此之重,不过是轻轻的一脚,却让他宛如被马车碾压了一般,痛入心扉。
“怎么了,疼了吗,我不是故意的。”楚鸢咬着唇,无助的看着沈宴。这可怎么是好,眼看着乾清殿马上就要到了,可她却不小心将他给踩伤了,若是父皇责怪,他岂不是莫名受了罪。
沈宴余光瞥了楚鸢一眼,在众人不注意的方向吐了吐舌,低头继续哀嚎了起来。他的脚其实没有那么疼,可是为了让她心疼一下,他却还是得小小的装上一下。
“我疼,我真的好疼啊。”看这回你还不心疼,还不过来哄上一红。沈宴得意的挑了挑眉,随后愣在了当场。
他刚刚想到了什么,让她心疼一下,他们之间既无兄妹之意,又无男女之情,他怎么会想到让她心疼呢。沈宴抬起眼,诧异的看向了垂泪的楚鸢。糟了,若是他所料没错,他应该是对那丫头对了歪念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怎么了,真的很疼嘛?”曲悠停住脚,看向了抱着脚的沈宴。按理说,楚鸢那一脚应该没有多疼,他一个常年出入沙场的男人,焉能有承受不住一说。
难道……
曲悠抬起脸,在沈宴与楚鸢之间来回的扫视着。不对,这两人之间定然有问题。难道是沈宴心里开窍了,发现他心里有了楚鸢。
“鸢儿,你还不跟沈世子道歉。”曲悠板起脸,沉声训斥着楚鸢。
“九嫂,我……”我不是故意的。楚鸢低着头,把手中的帕子拧的麻花状。
沈宴清咳了一声,把手中的脚裸放了下来。他轻轻的拽了拽衣襟,抬脸向曲悠看去。九嫂用力过于严厉了,鸢儿定然是受不住了。
“愚弟无碍,九嫂莫要担忧。”也莫要责备鸢儿了。沈宴看了楚鸢一眼,无声的张了张嘴。
“喔,是真的没事?”曲悠挑了挑眉,眼底飞快的闪过了一抹笑意。看来,她的猜测应该没有错,这两个人,定然是郎有情,妾有意啊。
“没事,没事。”沈宴连忙摆手。
曲悠满意的点了点头,目光灼热的看着沈宴。这青衣小将也蛮不错的,这还没有表明情意,他便率先护上了,若是真的在一起,他定然不会亏待了楚鸢。
“鸢儿,这事因你而起,让你给沈世子道个歉,你是否会感觉委屈?”曲悠转过头,满脸严肃的看着楚鸢。
灵佑板起小脸,平静的走到子隐面前。刚刚他跟沈世子的谈话,她已经全部都听到了,既然做不的事,便就当作没有发生吧。她勾了勾唇角,浅浅一笑。
“灵佑,你听说我。”子隐心急的抬手,抓向了灵佑的胳膊。
“隐侍卫,请您自重。”灵佑轻巧的侧过身,躲开了子隐的手。
子隐一愣,心里顿时急躁起来,现在怎么办,灵佑定然是听到了他跟沈世子的谈话,误会了他对她没有感情。
“灵佑,我刚刚是跟沈世子在开玩笑,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奴婢还要伺候王妃,就不与隐侍卫闲谈了。”灵佑倔强的抿了抿唇,朝子隐轻轻福了福身。
不不不,不是,灵佑,你听我说啊……
第276章:凭借本事演戏()
曲悠扶着头,白嫩的手指遮住了带笑的眼。早前儿,她的心里便已然有了预感,这对活宝定然会成为一对欢喜冤家,没想到,一语成箴!
“好啦,先别闹了,陛下还在乾清殿里等着,赶紧走吧。”说完,转过身,与楚钰一同向前走去。
沈宴‘嘿嘿’一笑,伸手扯了扯楚鸢的衣袖,“鸢儿走吧,莫让陛下等急了。”
楚鸢扭捏着甩了甩袖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本宫自己会走。”话落,傲娇的扬起小脸,昂首挺胸的追了上去,走了没几步,却忍不住停下脚来,娇俏的笑弯了眼。
曲悠无奈的摇了摇头,跟着众人的脚步,一起走向了乾清殿。
黄图进殿去禀报,楚旭等人则恭敬的在外面守候,等了一盏茶的功夫,方才见到他的身影再次出现。
楚旭冷漠的抬起眼,面无表情的看向黄图,直到他走到面前,这才重新扬起笑脸,“父皇可否召见?”
“回燕王殿下的话,皇上准您进殿!”
“只有本王一人?”楚旭抬起头,原本带笑的眼顿时眯了起来。
看来,娴妃真是长了记性啊,这次她下了大本钱,此次,当着满殿百官的面,父皇却只召他一人进殿,难道,是想要私自审讯不成?
闻言,黄图的神情一顿,低弯着的腰更加下压了几分,“燕王殿下误会了,陛下是召见两位王爷,王妃和沈世子。”
黄图双眼淡淡的扫视了楚鸢一下,而后缓缓低垂了下去。
喔……
她不傻,她听懂了,黄图的意思是父皇未曾召见她,让她不要私自进殿。楚鸢拧着锦帕,狠狠的跺了跺脚。哼……娴妃的那个贱人,凭什么阻拦她进殿,若不是害怕五哥和九哥,还、还有有沈宴有难,哪怕是她想请她来,她也不屑一顾。
“黄公公,父皇可曾召见本公主?”楚鸢大步冲到了黄图的面前,她挺直腰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这个不住鞠躬的奴才,故意大声的叫嚷着。
“回公主的话,陛、陛下……”
“哼……”楚鸢冷哼了一声。
黄图低垂着头,没见天气怎样炎热,可他却大汗淋漓,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抿着唇,不发一语的站在楚鸢的身前,任凭她如何质问,仍然固守本心,绝不透露一句。
好,果然是衷心的好奴才!
楚鸢狠狠一甩锦帕,走回了人群当中。
“走吧,先进殿!”楚旭撩起衣摆,率先迈了进去。
曲悠跟楚钰对望了一眼,抬脚跟了过去。
沈宴转过头,看向了身边的楚鸢,薄唇一张一合的似乎有话要说。
“你干嘛,想说什么?”楚鸢嘟着嘴,不明的挑了挑眉。
“呆在这里莫要乱跑,等我出来!”
“不,我要进去!”
“可是……”沈宴筹措不定的看了黄图一眼,似乎非常的为难。
楚鸢转过头,柔嫩的玉手朝沈宴抓了过去,“带我进去,好嘛?”滑润的红唇微微翘起,在阳光的折射下,透着粉嫩的光泽。
沈宴身子一僵,双眼直勾勾的望着楚鸢,心里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催促着他,上前,亲她……让他鬼使神差的缓缓靠近,薄唇覆上了那张涂满蜜糖的檀口。
唔……
楚鸢不敢置信的睁大了双眼,抬手甩过了一个耳光。呸呸呸,登徒子,在这深宫大院内,当着满院奴才的面,他就敢当众亲薄本公主。
“我,我不是故意的。”似乎是太过于紧张了,让沈宴把长长挂在嘴边的‘本世子’三个字,瞬间让扔到了九霄云外。
“大胆沈宴,居然敢当众亲薄本公主,该当何罪!”楚鸢红着脸,气鼓了腮帮。
“鸢、鸢儿,我会负责的。”沈宴捂着脸,脸上闪过了几分慌乱。
负责,哼……
楚鸢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说什么负责,想法到是不错。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她堂堂大楚国的公主,一个花容月貌,宛如天仙般的存在,怎么会莫名其妙便让他来负责任,真真是痴人说梦!
“不嫁!”楚鸢跺了跺脚,转过身,偷偷笑了起来。
啊……不嫁!
沈宴放下那只捂着脸的手,傻眼的看向了楚鸢。怎么办,若是想要赢得鸢儿的心,看来还得九嫂出马了。
“鸢儿,我先进殿了,你乖乖呆在这里。”似乎已然下定了决心,沈宴急不可耐的冲进了乾清殿,找寻曲悠帮忙去了。
楚鸢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瞬间走掉的人群,眼眶顿时红了起来。这些没有良心的,带她一个能怎样嘛。
“黄公公,你说,本公主是不是红鸾星动了?”楚鸢摸了摸绯红的脸颊,羞涩的低下了头。
黄图:“……”
曲悠前脚刚刚迈进乾清殿,便被殿中那三堂会审的架势给吓了一跳。哎呦呦,这哪有询问的意思啊,分明是想借此机会打压五王党,让他们没有翻身的机会。
“儿臣楚旭叩见父皇。”楚旭撩开衣袍,双膝跪了下去。
“儿臣楚钰(臣媳儿曲悠)叩见父皇。”曲悠膝下一软,跟在了楚钰的身旁。
明惠帝的神情极其严肃,他缓缓抬眼,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沈宴如何未来?”
“沈世子在殿外听宣,没有父皇的应召,未敢进殿!”楚旭直起身,双手抱拳,恭敬的做了个揖。
“宣他进来吧。”明惠帝挥了挥手,余光朝楚旭看了过去。
“儿臣遵命!”楚旭叩了个头,刚想起身,便见沈宴已然大步流星的迈了进来,他连忙转身跪好。
沈宴走进乾清殿,心里陡然一惊。老天,事情这回搞大了啊,这看模样,今天能不能够出平安出宫,都是有待再议的啊。
“微、微臣沈宴,叩击陛下。”沈宴脚下一缩,心中蓦然生出了一丝落荒而逃的窘迫感。
“起来吧!”
“谢陛下。”沈宴轻轻一叹,低着头朝楚旭的方向靠了靠。
明惠帝微微抬眼,望向了殿中依然跪着的三个人。若不是亲耳听说,他简直不敢相信,他最为宠爱的五皇儿,居然能够做出这种手足相残的事,真是枉费他这经年的悉心教导。
“起来,赐座吧!”
“多谢父皇。”楚旭躬着腰,慢慢退后了两步,随后傲然的挺起胸。
楚钰拉着曲悠的手,坐到了宫人备下的椅子上。他抬起眼,余光缓缓扫向四周。人来的到是很全,似乎除了避嫌的皇后和八皇子一派,其他人,便是一个也没有落下。
“燕王。”明惠帝再次抬眼。
“儿臣在。”楚旭起身,冲明惠帝恭敬的拱了拱手。
明惠帝轻轻一叹,目光转向了下放哭泣的娴妃。这几日,她也算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除了夜间在他耳边吹吹风,便是不眠不休的照顾着楚铭,生怕一合眼,那个原本丰神俊秀的儿子,便会随风而逝去了。
“有人跟朕密报,说你暗害老六楚临,劫杀老大楚铭,当着楚氏列祖列宗的面,你来告诉朕,这事……到底是否属实?”明惠帝脸色一沉,威严的看向了楚旭。
“回父皇的话,儿臣冤枉,此事,定然是有人想要暗害儿臣啊!”楚旭大惊,跪在地上大声的呼喊了起来。
糟了,来的时候忘记问了,她是什么戏份,扮演什么,什么时候出场,该哭还是改笑啊。曲悠咽了咽口水,小手不着痕迹的扯了扯楚钰。
想什么呢,五哥都跪了,他怎么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呢。
“莫急。”楚钰薄唇为张,快速的看了曲悠一眼。
啊……她懂了,这意思是还没轮到他们上场呢呗?
曲悠扬了扬眉,双眼望向地上说唱俱佳的楚旭,安心的看起了戏。
楚旭一边呼喊,一边拖着双腿上前,只把一个苦情的角色演绎的精准到位,一看便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父皇,您要相信儿臣啊。”楚旭抹了把泪,抬脸向明惠帝望去,“儿臣是您亲自教导的,又怎么会背着父皇您,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呢。”
老五说的没错,他是朕亲自教导的,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这其中,必然有些不为人知的故事。明惠帝闭了闭眼,神色似乎有了一丝松动。
娴妃拧着锦帕,一边哭,一边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