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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治通鉴 全译-第3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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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遂收捕固及家属皆系廷尉,考实数十,固固云无有。懿录杨康,与固对相诘,固辞穷,乃骂康曰:“老佣!既负使君,又灭我族,顾汝当活邪!”康初自冀封侯,后以辞颇参错,亦并斩之。临刑,俱出狱,固又骂康曰:“老奴!汝死自分耳。若令死者有知,汝何面目以行地下乎!”

  令狐愚在兖州时,召聘山阳人单固任别驾,单固与治中杨康同为令狐愚的心腹。等令狐愚死后,杨康应司徒的召聘到洛阳。泄露了令狐愚暗地里的行事,令狐愚因此而败露。司马懿到寿春,见到单固,问他说:“令狐愚谋反了吗?”回答说:“没有。”杨康告发的事情,与单固有牵连,于是收捕了单固及其家属,都绑送廷尉处,拷问数址次,单固都坚持说没有。司马懿收捕了杨康,让他与单固对质,单固辞穷,就大骂杨康:“你这老奴!既背叛使君,又灭我家族,看你还能活多久!”杨康起初还希望自己能封侯,后因为供词颇多参差矛盾之处,也把他一起斩首。临刑时,他们一起出狱,单固又大骂杨康说:“老奴!你死是活该,如果死者有知,看你有什么面目在地下行走。” 

  诏以扬州刺史诸葛诞为镇东将军,都督扬州诸军事。

  诏令任命扬州刺史诸葛诞为镇东将军,都督扬州诸军事。 

  '6'吴主立潘夫人为皇后,大赦,改元太元。

   '6'吴王立潘夫人为皇后,实行大赦,改年号为太元。 

  '7'六月,赐楚王彪死。尽录诸王公置邺,使有司察之,不得与人交关。

   '7'六月,赐楚王曹彪死。又全部逮捕了各个王公并安置在邺都,派有关的官吏监察,不许他们与人交往。 

  '8'秋,七月,壬戍,皇后甄氏殂。

   '8'秋季,七月,壬戌(十九日),魏国皇后甄氏去世。 

  '9'辛未,以司马孚为太尉。

   '9'辛未(二十八日),任命司马孚为太尉。 

  '10'八月,戊寅,舞阳宣文侯司马懿卒。诏以其子卫将军师为抚军大将军、录尚书事。

   '10'八月,戊寅(初五),舞阳宣文侯司马懿去世。诏令任命司马懿之子司马师为抚军大将军、录尚书事。 

  '11'初,南匈奴自谓其先本汉室之甥,因冒姓刘氏。太祖留单于呼厨泉于邺,分其众为五部,居并州境内。左贤王豹,单于於扶罗之子也,为左部帅,部族最强。城阳太守邓艾上言:“单于在内,羌夷失统,合散无主。今单于之尊日疏而外土之威日重,则胡虏不可不深备也。闻刘豹部有叛胡,可固叛割为二国,以分其势。去卑功显前朝而子不继业,宜加其子显号,使居雁门。离国弱寇,追录旧勋,此御边长计也。”又陈“羌胡与民同处者,宜以渐出之,使居民表,以崇廉耻之教,塞奸宄之路。”司马师皆从之”

   '11'起初,南匈奴人自称其先人本是汉室的外甥,于是就冒充姓刘氏。太祖曹操把单于呼厨泉留在邺都,把他的人分成五部,居住在并州境内。左贤王刘豹,是单于於扶罗之子,任左部统帅,他的部族实力最强。城阳太守邓艾上书说:“单于在内地,羌夷人失去统治,合合散散没有主脑。如今单于的尊严日见微弱,而外地的威势日见加重,这样对胡人就不可不深加戒备。听说刘豹的部族中有背叛的胡人,可以利用其背叛的情况分割为二国,以分散刘豹的势力。去卑的功劳显赫于前朝,而他的儿子却不能继承父业,应该给他的儿子加封显赫的名号,让其居住在雁门。割裂他们的国家,削弱敌人,追记他们旧日的功勋,这是统治边境地区的长久之计。”又进言说:“羌胡之人与百姓同居一处的,应逐渐把他们分出,让他们居于百姓编户之外,以便推行礼义廉耻的教育,阻塞奸恶作乱之路。”司马师全部采用了他的主张。 

  '12'吴立节中郎将陆抗屯柴桑,诣建业治病。病差,当还,吴主涕泣与别,谓曰:“吾前听用谗言,与汝父大义不笃,以此负汝,前后所问,一焚灭之,莫令人见也。”

   '12'吴国立节中郎将陆抗驻扎在柴桑,到建业治病。病好将还之时,吴王流着泪与他告别,对他说:“我以前听信谗言,对你父亲在君臣大义上没有能真诚纯厚,因此也对不住你;我前后责问你父亲的诏书,一切都焚毁消灭,不要再让人看到了。” 

  是时,吴主颇寤太子和之无罪,冬,十一月,吴主祀南郊还,得风疾,欲召和还;全公主及侍中孙峻、中书令孙弘固争之,乃止。

  这时,吴王已经明白太子孙和是无罪的。冬季,十一月,吴王祭祀南郊,回来后得了中风病,想要召孙和回来,但全公主以及侍中孙峻、中书令孙弘等坚持争辩说不能让孙和回来,于是就不召了。

  吴主以太子亮幼少,议所付托,孙峻荐大将军诸葛恪可付大事。吴主嫌恪刚很自用,峻曰:“当今朝臣之才,无及恪者。”乃召恪于武昌。恪将行,上大将军吕岱戒之曰:“世方多难,子每事必十思。”恪曰:“昔季文子三思而后行,夫子曰:‘再思可矣。’今君令恪十思,明恪之劣也!”岱无以答,时咸谓之失言。

  吴王因为太子孙亮年幼,商议找个可以托付国事之人,孙峻推荐大将军诸葛恪,认为他可承担大事。吴王嫌诸葛恪刚愎自用,孙峻说:“当今朝廷大臣之才,没有能赶得上诸葛恪的。”于是就召诸葛恪到武昌来。诸葛恪临行之时,上大将军吕岱告诫他说:“现在世上正是多难之时,望你每件事必先想十次再做。”诸葛恪说:“从前季文子三思而后行,孔子说:‘只要想两次就可以了’。而您却让我想十次,这明明是认为我才能低劣!”吕岱无言以对,当时人都认为他失言。 

  虞喜论曰:夫托以天下,至重也;以人臣行主威,至难也;兼二至而管万机,能胜之者鲜矣。吕侯,国之元耆,志度经远,甫以十思戒之,而便以示劣见拒;此元逊之疏,机神不俱者也!若因十思之义,广谘当世之务,闻善速于雷动,从谏急于风移,岂得陨身殿堂,死于凶竖之刃!世人奇其英辩,造次可观,而哂吕侯无对为陋,不思安危终始之虑;是乐春藻之繁华,忘秋实之甘口也。昔魏人伐蜀,蜀人御之,精严垂发,而费方与来敏对棋,意无厌倦。敏以为必能办贼,言其明略内定,貌无忧色也。况长宁以为君子临事而惧,好谋而成,蜀为蕞尔之国,而方向大敌,所规所图,唯守与战,何可矜己有余,晏然无戚!斯乃性于宽简,不防细微,卒为降人郭循所害,岂非兆见于彼而祸成于此哉!往闻长宁之甄文伟,今睹元逊之逆吕侯,二事体同,皆足以为世鉴也。

  虞喜论曰:接受管理天下大事的托付,是最重的担子;以大臣的身分行使君主的权威,是最难的事情;一身同时承担这两件事而日理万机,能够胜任者是很少的。吕侯是国家的元老,经过深思远虑,才以十思告诫他,但被认为是说他低能而受到拒绝,这就是诸葛恪的疏漏,不具备机敏灵慧之处。如果顺着十思的意思行事,广泛地征询了解当时社会的事务,采纳善言比迅雷还快,听取谏议比刮风还急,怎能丧身殿堂,死于凶恶小人的刀下?世人注重他突出的辩才,欣赏他仓卒之间的应对,而耻笑吕侯的无言以对为浅陋,却不考虑安危、不思虑始终。这是只喜欢春天草木的繁花似锦、而忘记秋天果实的甘甜爽口。从前魏人伐蜀,蜀人去抵御,精兵整肃待命出发,而费却正在与来敏下棋,毫无厌倦之意。来敏认为他必能打败敌人,这是说他内心已确定高明的策略,而外表毫无忧色。何况长宁认为君子面临大事就恐惧谨慎,善于谋略才能成功。蜀是个小国,而且面临大敌,其所谋划的只应是坚守或交战,怎能过多地自负自傲,而安然对敌毫无忧患之意呢?这就是费的性情宽厚简忽,不提防细微之处,所以终究被投降之人郭循所害。这难道不是凶兆见于彼而灾祸成于此吗?以前听说长宁鉴别文伟,而今见到诸葛恪拒绝吕侯,二事大体相同,都足以成为后世的借鉴。 

  '13'恪至建业,见吴主于卧内,受诏床下,以大将军领太子太傅,孙弘领少傅;诏有司诸事一统于恪,惟杀生大事,然后以闻。为制群官百司拜揖之仪,各有吕序。又以会稽太守北海滕胤为太常。胤,吴主婿也。

   '13'诸葛恪到达建业,在卧室内谒见吴王,在床下接受诏命,以大将军的身分兼任太子太傅,孙弘兼少傅;诏命有司各种事务一切听命于诸葛恪,只有生杀大事,事后要报告。并为他制定了群官和各部门拜见的礼仪,各有不同的规格。又任命会稽太守、北海郡人滕胤为太常。滕胤是吴王的女婿。 

  '14'十二月,以光禄勋荥阳郑冲为司空。

   '14'十二月,魏国任命光禄勋荥阳人郑冲为司空。 

  '15'汉费还成都,望气者云:“都邑无宰相位。”乃复北屯汉寿。

   '15'蜀汉的费回到成都,看风水的人说:“都城里没有宰相的位置。”于是他又向北去驻扎在汉寿县。 

  '16'是岁,汉尚书令吕又卒,以侍中陈祗守尚书令。

   '16'这一年,蜀汉的尚书令吕又去世,任命侍中陈祗为尚书令。 

  四年(壬申、252)

  四年(壬申,公元252年)

  '1'春,正月,癸卯,以司马师为大将军。

   '1'春季,正月,癸卯(初二),任命司马师为大将军。 

  '2'吴主立故太子和为南阳王,使居长沙;仲姬子奋为齐王,居武昌;王夫人子休为琅邪王,居虎林。

   '2'吴王立前太子孙和为南阳王,让他居住在长沙;立仲姬之子孙奋为齐王,居住在武昌;立王夫人之子孙休为琅邪王,居住在虎林。 

  '3'二月,立皇后张氏,大赦。后,故凉州刺史既之孙,东莞太守缉之女也。召缉拜光禄大夫。

   '3'二月,魏国立张氏为皇后,实行大赦。皇后是前凉州刺史张既之孙,东莞太守张缉之女。诏令任张缉为光禄大夫。 

  '4'吴改元神凤,大赦。

   '4'吴国改年号为神凤,实行大赦。 

  '5'吴潘后性刚戾,吴主疾病,后使人问孙弘以吕后称制故事。左右下胜其虐,伺其昏睡,缢杀之,托言中恶,后事泄,坐死者六七人。

   '5'吴国的潘皇后性情刚戾,吴王染病后,潘后派人向孙弘询问西汉吕后行使皇帝权力之事。左右之人不堪忍受她的虐待,乘她昏睡之机,把她勒死,又宣称她是暴病而死。后来事败露,犯罪被杀的有六七人。 

  吴主病困,召诸葛恪、孙弘、滕胤及将军吕据、侍中孙峻入卧内,属以后事。夏,四月,吴主殂。孙弘素与诸葛恪不平,惧为恪所治,秘不发丧,欲矫诏诛恪;孙峻以告恪。恪请弘咨事,于坐中杀之。乃发丧,谥吴主曰大皇帝。太子亮即位。大赦,改元建兴。闰月,以诸葛恪为太傅,滕胤为卫将军,吕岱为大司马。恪乃命罢视听,息校官,原逋责,除关税,崇恩泽,众莫不悦。恪每出入,百姓延颈思见其状。

  吴王病情危重,召诸葛恪、孙弘、滕胤以及将军吕据、侍中孙峻等人入卧室内,嘱托后事。夏季,四月,吴王去世。孙弘平素与诸葛恪不和,害怕被诸葛恪整治,于是封锁消息先不发丧,想要假造诏令杀掉诸葛恪;孙峻把此事报告了诸葛恪。诸葛恪请孙弘前来议事,就在座位中把他杀了。然后举行丧礼,为吴王加谥号为大皇帝。太子孙亮即位。实行大赦,改年号为建兴。闰月,任命诸葛恪为太傅,滕胤为卫将军,吕岱为大司马。诸葛恪下令罢免了充作朝廷耳目的各官,原宥拖欠的税赋债务,免除关税,广施恩泽于百姓,众人皆大欢喜。诸葛恪每次出入,百姓们都伸着脖颈想看看他的模样。 

  恪不欲诸王处滨江兵马之地,乃徙齐王奋于豫章,琅邪王休于丹阳。奋不肯徙,恪为笺以遗奋曰:“帝王之尊,与天同位,是以家天下,臣父兄;仇雠有善,不得不举,亲戚有恶,不得不诛,所以承天事物,先国后家,盖圣人立制,百代不易之道也。昔汉初兴,多王子弟,至于大强,辄为不轨,上则几危社稷,下则骨肉相残,其后惩戒以为大讳。自光武以来,诸王有制,惟得自娱于宫内,不得临民,干与政事,其与交通,皆有重禁,遂以全安,各保福祚,此则前世得失之验也。大行皇帝览古戒今,防牙遏萌,虑于千载,是以寝疾之日,分遣诸王各早就国,诏策勤渠,科禁严峻,其所戒敕,无所不至。诚欲上安宗庙,下全诸王,各早就国,承无凶国害家之悔也。大王宜上惟太伯顺父之志,中念河间献王、东海王强恭顺之节,下存前世骄恣荒乱之王以为警戒。而闻顷至武昌以来,多违诏敕,不拘制度,擅发诸将兵治护宫室。又左右常从有罪过者,当以表闻,公付有司;而擅私杀,事不明白。中书杨融,亲受诏敕,所当恭肃,乃云‘正自不听禁,当如我何!’闻此之日,小大惊怪,莫不寒心。里语曰:‘明鉴所以照形,古事所以知今。’大王宜深以鲁王为戒,改易其行,战战兢兢,尽礼朝廷,如此,则无求不得。若弃忘先帝法教,怀轻慢之心,臣下宁负大王,不敢负先帝遗诏;宁为大王所怨疾,岂敢忘尊主之威而令诏敕不行于藩臣邪!向使鲁王早纳忠直之言,怀惊惧之虑,则享祚无穷,岂有灭亡之祸哉!夫良药苦口,唯病者能甘之;忠言逆耳,唯达者能受之。今者恪等,欲为大王除危殆于萌牙,广福庆之基原,是以不自知言至,愿蒙三思!”王得笺,惧,遂移南昌。

  诸葛恪不想让各位王公居住在江边兵马要塞之地,于是让齐王孙奋迁徙到豫章,让琅邪王孙休迁徙到丹阳。但孙奋不肯迁徙,又多次触犯国家法度,诸葛恪就给孙奋写信说:“帝王的尊贵与上天同一地位,因此以天下为家,以父兄为臣;仇人有善行,不得不举荐,亲戚有恶迹,也不得不诛杀;就这样顺承天命治理万物,以国为先,以家为后,这是圣人所立的制度,是百世不变的法则。当初汉代刚刚举起之时,封了许多子弟为王。他们势力强大后,就开始作乱图谋不轨,上则几乎危害国家,下则兄弟之间骨肉相残,其后加以惩罚戒备,认为诸王势力加强是国家之大忌。自光武帝以来,分封诸王有一定制度,只允许他们在宫内自娱自乐,不得统治百姓和参与政事,与宾客交往,都有严格的禁令;这样才得以保全安定,各自安享福禄,这就是前代得失的经验教训。先帝以古代的经验教训作为今日之借鉴,为防止作乱的萌芽,考虑到后世的长治久安,所以在卧病之日,就分散诸王,让他们及早到达各自的封国,诏令恳切,禁令严峻,所告诫的各方面,无所不至。这样做的目的,实际上是要上使国家安定,下则保全诸王,让他们及早回到封国,使百世后的子孙能继承祖宗基业,不会出现危害国家和家族的悔恨之事。对待父辈,您应该常常想着周朝太伯顺从其父的志向;对待兄弟,您应该常常念及汉朝河间献王和东海王恭顺兄长的节操;对待自己,您应该把前世那些骄横恣肆荒乱无耻之王记在心中以为警戒。但是我听说您自到武昌以来,多次违背朝廷诏令,不受制度约束,擅自调兵遣将来管理保护您的宫室。另外您的左右亲随有犯罪之人,您应当上表禀告,并把他们交付有关官员秉公处理,但是您却擅自私下杀死,而不把事情明确报告。中书杨融,亲自接受诏令,您应当恭恭敬敬地听他的意见,但您却说:‘我就是不听禁约,能把我怎么样!’听到您这个话,我们上上下下都十分震惊,没一个不感到寒心的。俗语说:‘明镜用来照形,知古为了知今。’您应该深刻地记住鲁王的教训,改变目前的言行,战战兢兢,小心谨慎,尽心地恭敬朝廷,这样,您的要求都能得到满足。如果背弃忘却先帝的教导,对朝廷怀有轻视傲慢之心,那么我宁肯辜负您,也不敢辜负先帝的遗诏;宁肯被您所怨恨仇视,又怎敢忘记尊奉主上的权威而让诏令不能在藩臣中实行?以前如果鲁王及早地听纳忠直之言,对朝廷怀着惊惧恭敬之心,就能无穷地享受福禄,怎会有灭亡的灾祸?良药苦口,只有病人才会甘之若饴;忠言逆耳,只有通达之人才能接受。如今我们这些人恭恭敬敬,想为您解除危险祸患于萌芽之中,扩展您富贵福禄的基础,因此不知不觉地说得十分尖锐,希望您三思!”齐王收到信后,非常惧怕,随即就迁徙到南昌。 

  '6'初,吴大帝筑东兴堤以遏巢湖,其后入寇淮南,败,以内船,遂废不复治。冬,十月,太傅恪会众于东兴,更作大堤,左右结山,侠筑两城,各留千人,使将军全端守西城,都尉留略守东城,引军而还。

  '6'当初,吴大帝孙权建筑东兴堤用以遏止巢湖之水外流,后来进攻淮南,战败,就把巢湖用来停泊船只,于是废弃大堤不再修筑。冬季,十月,太傅诸葛恪会集众人于东兴,重新建筑大堤,连结左右两座山,山上建筑了两座城,各留千人把守,派将军全端守西城,都尉留略守东城,然后率军返回。 

  镇东将军诸葛诞言于大将军师曰:“今因吴内侵,使文舒逼江陵,仲恭向武昌,以羁足之上流;然后简精卒攻其两城,比救至,可大获也。”是时征南大将军王昶、征东将军胡遵、镇南将军丘俭等各献征吴之计。朝廷以三征计异,诏问尚书傅嘏。嘏对曰:“议者 欲泛舟径济,横行江表;或欲四道并进,攻其城垒;或欲大佃疆埸,观衅而动;诚皆取贼之常计也。然自治兵以来,出入三载,非掩袭之军也。贼之为寇,几六十年矣,君臣相保,吉凶共患,又丧其元帅,上下忧危,设令列船津要,坚城据险,横行之计,其殆难捷。今边壤之守,与贼相远,贼设罗落,又特重密,间谍不行,耳目无闻。夫军无耳目,校察未详,而举大众以临巨险,此为希幸徼功,先战而后求胜,非全军之长策也。唯有进军大佃,最差完牢;可诏昶、遵等择地居险,审所错置,及令三方一时前守。夺其肥壤,使还土,一也;兵也民表,寇钞不犯,二也;招怀近路,降附日至,三也;罗落远设,间构不来,四也;贼退其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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