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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富急了眼:“你们这是犯法的!”
唐诗轻飘飘的看向他:“家暴不犯法?赌博不犯法?要不要去局子里走一遭?我会让人好好关照你的。”
乔富立马偃旗息鼓。
在外面被打总不至于被打死,在监狱……还真的说不好。
他娘的,他这到底是招谁惹谁了啊?
事情被轻拿轻放,乔富走的时候,唐诗问了句:“谁告诉你乔一在这里上班的?”
乔富这会儿也不敢瞒什么,咬牙切齿道:“不认识,反正长得油头粉面的,还断了一条胳膊。”
娘皮的,那货就是在害他,让自己在这里挨打,还得明天出去干活。
他娘的可别让他给逮到了!
唐诗了然,点点头:“出去吧!”
鹰七喊了人跟着乔富走了,乔一在外面见乔富灰头土脸的离开,忙跑进了包间。
“老大……”
唐诗看着她轻笑:“听到天打雷劈那句了?”
乔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音响声音是她调的,就是为了吓一吓她爸!虽然效果没多大,但还挺爽。
第387章 我们是没什么,但我们能拉拉小手的()
乔一眼里都是愉悦,她看向唐诗:“我爸……他,真的会去工作吗?”
唐诗懒懒的靠着沙发道:“想不去,也由不得他。”
乔一嘿嘿一笑,坐到唐诗身边很依赖的说道:“我一直没想好,要怎么和他处理这样的关系?很想一走了之……可总觉得不甘心。那种感觉,就像是血液里、骨子里的牵挂一般,怎么断也断不了。而且安安也还小,她不能在没了妈之后,还没了爸……”
唐诗摸摸她的头发,安慰道:“我知道。”
所以,她放过乔富,只是让他去工作,让他好好改造一番。他不愿意,那就打到他愿意。
反正放在以往,对乔一动手……断他两条腿都是轻的。
乔一还想赖着唐诗撒会娇,容沂伸出一只手,非常淡定又缓慢的,把唐诗的胳膊从她手里拉了出来。
“乔一,你该工作了。”
乔一目瞪口呆的看着容沂把唐诗的手握住,然后还故意十指相扣,非常挑衅的看着她。
她茫然又震惊的看向唐诗:“老大……你们真的……”这是实锤了吗?
唐诗很不给面子的甩开容沂:“没有。”
乔一刚被吊起的心瞬间回落原地:“我就说嘛,我老大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人追到手……”
容沂抿唇,不屈不挠的又伸来爪子,抓住唐诗的手道:“我们是没怎么,但我们能拉拉小手的。”
唐诗:“……”
小吴围观了全过程,轻咳一声对鹰七道:“我去给你们安排工作内容?”
鹰七也觉得自己有点消化不来这小年轻的举动,忙不迭道:“好,我们出去聊。”
“嗯嗯,出去聊。”
小吴和鹰七走了,后面跟着的那一堆人也呼啦啦的闪了出去。
包间里只剩下三人大眼瞪小眼。
乔一盯着容沂的手咬牙切齿:“你放开我老大的手。”
容沂轻“呵”一声:“不放。”
乔一很想一把拍掉容沂的爪子,可看着容沂的神色,她又不太敢。
僵持几秒后,她可怜巴巴的看向唐诗:“老大,你是我的。”
唐诗还没说话,容沂抬眸盯着乔一:“你说什么?”
语气中满是威胁,乔一张了张嘴,不知为何突然怂了下去。
她气的憋闷了半晌后,低声嘟囔:“就算不是我的,那也不是你的。”
容沂握紧唐诗的手,眼睛看向唐诗:“情敌当头,你得给我名分了。”
唐诗:“……”
她头疼的揉揉眉心,再次问出了心中那句话:“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不行吗?”
“不行!”
“不行!”
容沂脸色一变,眉头都皱到了一块。情绪说来就来,双眸湿漉漉的,宛若成了被抛弃的小奶狗:“我就知道你要对我始乱终弃,你都对我不专一。”
唐诗:“……”
乔一的演技没有容沂那般出神入化,却也巴巴的看着唐诗:“老大,难道我不是你心里最特别的那个吗?”
唐诗:“……”
什么专一不专一的,什么最特别不特别的,怎么这么麻烦?
果然儿女情长什么的,太影响行走江湖了。
第388章 姐们儿,别天天穿的跟只小鸡仔似的……()
唐诗要回家去,乔一见容沂跟着,她也把一切抛在脑后,不管不顾的跟了上去。
三人坐在车上,乔一还在跟容沂较劲。
但这会儿的容沂,却似回归神坛一般,对乔一的各种挑衅视若无睹。
安静坐了半晌,他突然出声道:“陈默找我。”
唐诗抬眸看他:“什么时候?”
“刚才。”
“不打算去?”
“嗯。”
乔一插嘴道:“为什么不去?”
容沂神色淡淡,平静道:“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聊的。”
很多事情即便说穿了,也没什么意义。因为附加给他那些东西的,不是别人,是陈默的母亲。
而他要的,不是陈默的歉疚,是一个将真相摊开、将事实摆在众人面前的结果。
陈默能把这个结果摆开吗?
他不能。
所以,他懒得浪费时间。
唐诗看着容沂的侧脸,想了想道:“是陈默一个人吗?”
容沂看向唐诗,唐诗抿唇道:“莫桃桃应该也在,不如去看看。”
乔一不爽道:“怎么哪儿都有她?又来勾搭容大神了,我看见她就烦。”
唐诗轻笑,故意捏着乔一脸蛋道:“你刚才不还和容沂水火不容吗?现在怎么又保持同一战线了?”
乔一扬起下巴:“我们那是内部矛盾,关键时刻还是要一致对外的。是不是容大神?”
容沂瞥了她一眼,没答话。
乔一讨了个没趣,便暗搓搓的凑在唐诗耳边小声道:“老大,要不你还是别喜欢容沂了吧?冷起来跟个冰块似的,真的很无趣哎。”
她现在都有些后悔天天点拨老大开窍了。
瞧瞧,容沂一点感谢恩人的自觉性都没有,还天天和她争宠,好意思?
唐诗轻笑,却看了眼容沂没说话。
容沂给司机重新报了目的地,众人最后在一家咖啡馆前停了下来。
乔一在车里打量道:“陈默还蛮有情调。如果只是他们两个大男人,约在这种地方,我真的会误会。”
唐诗已经看到了站在咖啡馆前,那个穿着嫩黄色衣裙的女孩,她收回目光淡淡道:“陈默脑子里没这么多弯弯道道。”
他就算是要和容沂敞开心扉聊一聊,也不会特意到这种程度。
男人,随便找个大街都能侃好久。
容沂先下了车,莫桃桃看到后蹦蹦跳跳的跑过来:“容沂哥哥你可来了,我们等你好久了。”
她说完话后,陈默也慢慢的走了过来。
容沂看都没看她一眼,而是转身,手朝着车内伸去。
莫桃桃这才看到唐诗和乔一也在车里面,她雀跃的神色瞬间冷了下来。
容沂扶着唐诗下了车,转头看向陈默:“走。”
唐诗轻笑着扫了眼便秘脸的莫桃桃,看向陈默:“方便吗?”
陈默点头:“方便。”
容沂是他的朋友,唐诗也是他的朋友,有什么不方便的。
容沂扶着唐诗和莫桃桃擦肩而过,两人视而不见的姿态,气的莫桃桃直咬牙。
她正抬脚准备追上去,肩膀上却冷不丁被人拍了一下。
莫桃桃回头,乔一龇牙一笑:“姐们儿,别天天穿的跟只小鸡仔似的,能不能换身其他颜色的裙子?”
第389章 带你干啥?收集眼泪召唤哭仙吗?()
乔一奚落完人,拍拍屁股追着唐诗而去,独留莫桃桃气的跺脚。
见那几人都进了咖啡馆,她最后也只好咬着牙追了上去。
陈默带着容沂和唐诗上了二楼,刚进入包间,乔一就追了上来。
“陈默,你不是邀请了容大神一个人吗?那只小鸡仔为什么也来了?”
“小鸡仔?”陈默转头,一脸茫然的看着乔一。
乔一摸摸鼻子,讪讪道:“哦,就是那朵小白莲。”
说小白莲,陈默立马就明白了。他看了眼容沂,神情有些窘迫:“她想跟着,我就……”
乔一翻了个白眼:“你就不会拦着?”
陈默没再说话,后面追来的莫桃桃站在包间门口冷笑:“我为什么不能来?我和陈默哥哥、容沂哥哥以前一起念书一起长大的。今天我们三个发小叙叙旧,关你们什么事?你们又来碍什么事?”
乔一眨巴了一下眼睛,回过头三分讽刺七分嘲笑道:“哟,发小?容沂承认过你这个发小吗?莫桃桃,你平时不是都装弱扮娇吗?这会儿怎么嘴巴厉害的跟毒蝎子一样?装不住了?”
乔一还在庆幸着这朵小白莲终于要忍不住了,没想到后一秒,莫桃桃就红了眼睛。
“谁装弱扮娇了?乔一你别太过分!”
乔一最烦动不动就掉眼泪,一副全世界都欠了她样子的女生,看到莫桃桃这样,胸中又莫名燃起怒火。
唐诗适时的开口:“乔一,过来坐。”
乔一强自把怒火压了下去,瞪了莫桃桃一眼,这才坐到了唐诗的另一边。
莫桃桃红着眼睛坐到了陈默身边,默默的看了一眼容沂。
容沂垂眸掩住眼底的厌恶,开了口,声音漠然:“你找我有什么事?”
陈默抿唇,低声道:“像桃桃说的,我们也好久没一起坐过了,叙叙旧……”
莫桃桃扬起脸甜甜一笑:“是啊,容沂哥哥,你还记得吗?以前每到放假,你和陈默哥哥都会带着我去乡下玩。那个时候我们还能捉虾、捉鱼,还能偷樱桃呢……”
容沂如雕塑一般坐着未动,眸子微垂,嘴角轻扬起一抹弧度。那抹弧度似笑非笑,却明显能看出来是讥诮。
莫桃桃察觉到后,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最后眼睛红红的看了眼陈默。
陈默只好斟酌着开口:“容沂,其实我是想借这个机会,能我们的友谊再续。”
容沂抬头:“我们指的谁?”
莫桃桃抢先道:“当然是我们三啊,容沂哥哥,你难道又想抛下我吗?以前玩耍的时候你就不喜欢带着我,说是女孩子太麻烦。可我现在不麻烦了,真的……”
莫桃桃一脸委屈,小脸上还扬着几分讨好的笑容,看的乔一煞为刺眼。
“容大神就是容大神,从小就这么有脑子。带你干啥啊?收集眼泪召唤哭仙吗?”
莫桃桃:“……”
唐诗没忍住笑出声:“乔一,别皮。听桃桃妹妹讲讲有趣的童年,顺便听听那只总是守着樱桃树的大黑狗,是怎么死的!”
第390章 你叫容沂一声哥哥,我叫你妹妹也是应该的()
听到唐诗提樱桃奶奶家的大黑狗,陈默一脸茫然:“唐诗,你怎么知道大黑狗最后死了?”
唐诗笑着看向容沂:“是容沂告诉我的,他说那只大黑狗是被毒死的。”
唐诗说话间,轻瞥了莫桃桃一眼,就见莫桃桃身子颤了一下,嘴唇也慢慢抿住。
陈默一脸震惊:“怎么会是毒死的?不是被淹死的吗?”
乔一又忍不住道:“淹死的?陈默你脑子怎么长的?狗会凫水这是本能啊!”
陈默瞪向乔一:“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人。”
乔一:“……”
妈的竟然被他怼回来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们乡下那是江还是海?正常情况下,一条小河也能淹死一条大黑狗?你这智商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考上博立的?”
陈默不说话了,明显是听进去了乔一的话。
容沂也适时的开了口:“后来我自己回去过一趟,樱桃奶奶说有人给大黑吃了有毒的肉骨头。毒死之后,尸体被人扔到了河里。”
陈默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看着容沂喃喃:“那会不会是误食了什么……”
容沂唇角挂着异常明显的讥诮:“大黑会吃陌生人的食物吗?会吃外面的东西吗?它是怎样一条狗,你我最清楚。”
陈默没了话。
大黑算是看家狗中骁勇善战的那一类,他们刚开始偷樱桃的时候,想过用各种肉食各种骨头收买它,但它从未正眼瞧过一回。
还是后来熟悉了,他们给吃的,它才会赏点儿面子。
这样警惕的一条狗,压根不可能会被有心人得逞,除非这个人,是它熟悉能放下警惕的人。
莫桃桃放在桌上的手握了握,见陈默皱眉思索,容沂神色淡漠,忙开口岔开话题:“陈默哥哥,容沂哥哥,我们说点其他的吧?你们说的这些太可怕了……”
容沂轻笑:“可怕吗?我倒觉得对于心肠歹毒的人来说,很家常便饭。”
莫桃桃神色一变,但在陈默抬头时,瞬间又恢复了可怜巴巴的模样:“容沂哥哥……可是我们今天不是叙旧的吗?咱们聊点其他的吧……”
唐诗轻笑着开了口:“桃桃妹妹胆子这么小?我还挺想了解一下你们的童趣呢。”
莫桃桃怪异的看向唐诗:“你觉得听人杀大狗是童趣?唐诗,你可……可真冷血无情……”
唐诗莞尔,笑的眉眼弯弯:“不,我觉得杀了狗的人更冷血无情。”
莫桃桃神色闪躲,看了眼唐诗又转了话题:“唐诗,你还是叫我名字吧,你叫我桃桃妹妹,我听着很奇怪……”
乔一咧嘴笑:“忘了你刚来十六班时,一口一个唐诗姐姐啦?现在被人叫回去,自己恶心到啦?”
“你!”莫桃桃脸色变了一下,又很快恢复如常:“可我现在又没叫。”
唐诗轻笑,对着莫桃桃示意容沂:“你叫容沂一声哥哥,我叫你妹妹也是应该的。反正我的妹妹,和你也挺像。”
乔一补刀:“都是小白莲。”
莫桃桃:“……”
第391章 我没有欠你的()
提到大黑狗的话题,陈默想和好叙旧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他再头脑简单,也觉得容沂此刻把这件事情说出来,肯定是别有用意。
可是,容沂这样说,又在暗示谁?
陈默抬头看了眼容沂,见容沂垂眸嘴角挂着讥诮,又低下了头。
自从容沂转学,他们便再无联系。
后来在博立遇到,也总是打个照面,然后擦肩而过。
他不是没想过找容沂聊一聊,为他母亲的那巴掌道歉,也想问问项链的事情,到底和容沂有什么关系。
他想把发小的情谊延续下去,不想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这个朋友。
可是,容沂从没给过他这些机会。
如果不是唐诗这次的介入,今天他们大概是连坐在一起的机会都没有。
包间一时有些沉默,有服务员敲门送来了咖啡,陈默抿了一口后才斟酌着开了口:“容沂,你是不是知道大黑狗是谁害死的?”
容沂看着陈默的眼睛,安静几秒后,突然勾唇:“我说了你就会信?”
陈默认真点头:“我信你。”
容沂浅笑:“可我不信你。”
陈默:“……”
容沂淡淡道:“我被你母亲冤枉偷了项链,当着师生的面扇了一巴掌后,就再也不信你了。”
陈默紧握着咖啡杯,手指似被捏的有些泛白。
“我……”
“你不用解释。”容沂往咖啡里加了两勺糖,“年纪小的时候,谁都是无能的。就像我们喜欢那条狗,却没保护好它。就像我一直努力做好你的朋友,最后却换来你母亲的嘲讽奚落。就像你曾信誓旦旦的说我们的友谊要亘古长存,但最后却因为信任问题背道而驰。”
“这些,怪不了任何人。要怪,只能怪我们年少不懂事。所以,既然年少已经过去了,我们何不懂事一些,互不干扰,各过各的生活呢?”
容沂将咖啡轻轻搅拌一下,端起咖啡杯抬眸看陈默:“陈默,你说对吗?”
陈默指尖泛白,他看着容沂,满眼的受伤:“我不甘心。”
说好的一直做朋友,为什么他可以说不做就不做了?
为什么他可以洒脱的一走了之,为什么自己却每每想起那一天就愧疚难安。
他怨过恨过母亲,他也不是没有后悔过那天的迟疑和犹豫。可他想去补偿的时候,容沂早就离开了。甚至再相遇,都不给他机会。
“容沂,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朋友。你招呼不打就直接离开,让我怎么甘心?”
“我没有欠你的!”最后一句,陈默像是低吼了出来,眼眶都红了几分。
那些事情都不是他做的,他连帮凶都算不上,为什么容沂要把这一切算在他头上?
容沂的手一顿,他看着咖啡上面浮着的一层白沫,良久没有说话。
莫桃桃紧张的咽着唾沫,压在心底多年的那些害怕和恐惧又浮了出来。
她不停的搅拌着自己的咖啡,脑子里却闪着那一年在教室里发生过的一幕幕。
一切都发生的猝不及防,很多细节她已经忘了个干净。可是少年苍白的脸,紧抿的唇,以及异常发亮的眸子,却死死的刻在了她的脑子里,再也挥之不去。
第392章 可是从始至终受到伤害的,是容沂()
气氛陷入了诡异的僵持中,乔一不明白其中的细节问题,却也紧张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她以为,容大神和陈默之间的关系,就是普通的朋友闹了矛盾然后分道扬镳。
现在听起来,似乎比闹了矛盾要严重的多。
陈默那个刻薄势力的妈都被牵扯进来了,那问题就更加严重了。
唉……
唐诗靠着椅背,垂眸沉默半晌,突然抬头道:“陈默,我想替容沂说两句话。”
陈默发红的双眼从容沂脸上移到唐诗脸上,声音有些发涩的开了口:“你说。”
唐诗淡淡道:“你一直觉得,不管容沂当年有没有偷项链,他的不告而别,都是背叛了你们的友情,是吗?”
陈默抿紧唇没有说话,却等于是默认了这样的说法。
唐诗颔首,继续道:“你说你不欠容沂的,我承认,这件事的确和当初的你没有任何关系。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