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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谱 (玉笛白马)-第4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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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神半晌,咬牙道:“洛师姐,我……我说了你可不要怪我,你的心上人……他,他中午的时候,死在咱们神玉山啦。”

“啊……”洛素允听得眼前一黑,几乎栽倒在地,眼神呆呆的,甚至还来不及掉眼泪,便转头急问道:“怎么回事?”

禹盘翠抹泪道:“我带他上了山后,师父说只要他过得了两关,便让他与你相见,第一关……师父便让他去闯悬空洞,你知道的,悬空洞现在让给了师父最近新收的小丫头练功,他与小丫头在洞内大打一场,一招不慎,被小丫头打到了山崖下面去啦,尸骨……尸骨都没有留下。”

禹盘翠一边说话,一边偷偷留意洛素允的眼神,见到她的眼神呆呆滞滞,极不大悲,也不好像自己这般,泪珠儿落个不停,仿佛吓得傻了,禹盘翠拼命的摇晃洛素允香嫩的胳膊,哭道:“洛师姐,这都怪我,是我不该让他上山,我总心想,洛师姐等他等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把他盼来了,又怎么能让他走了呢,可我……我既然让他上来了,又没有好好的帮到他,看着他被师父逼到了悬空洞中,咱们凤舞池中人剑心修道时,往往都会关在悬空洞里,不能看见外物,也不能听见周遭声响,对洞里面熟悉的紧,他初来乍到的,人生地不熟,又怎么能是小丫头的对手呢,哼,可恨那小丫头,连他的性命活口都不留下,她可真是师父的贴心人呢。”

洛素允秀眸紧闭,蓦然间迸出了几滴粉泪,她猛地一睁眼,决绝的摇头道:“不会的,他不会这么容易死的,你说的……你说的,我都不信。”

“洛师姐……”禹盘翠期期艾艾的堕泪道:“盘翠哪敢骗你呢,要不是亲耳听见他掉下山崖的惨叫,我……我也不相信他会死呀。”

“不会的……”洛素允坚定的竖起柳眉,将眼角的泪珠儿都挥抹干净,再次摇头道:“他不会死,没有见到他的尸首之前,我什么都不会相信,盘翠,你跟我去悬空洞里看一看,我知道他一定在那里等我。”

禹盘翠无奈的叹气道:“傻师姐呀,你果真气糊涂了呀,哎……早知道这样,我真不该把这事情告诉你的,临来之前,我左思右想,便是在想该不该对你实话实说,可是我知道,就算我不告诉你,师父过几天也会亲口来对你说起这事,你没见到,小丫头杀了他后,师父站在寿堂上得意的哈哈大笑,又对我们说,既然他死了,只要你对师父她老人家服软,她便还愿意认你做徒儿,不过却要你从头做起,以后种菜烧饭这些杂事,都要落在你的头上。”

洛素允置若罔闻,索性站起身来淡淡的道:“盘翠,你不愿跟我去,我便自己去找,他答应过我,要娶我过门的,他……他一定不会骗我,早我而去。”

“洛师姐……”禹盘翠蘧然大叫一声,抬头看着洛素允孤零零的站起小身子,眼神直勾勾的望着自己,可是那眼神中充满死灰般的空洞,禹盘翠看得小脸一白,震骇惶声道:“洛师姐,你……你别吓我,你莫不是真的气傻了,你快醒醒,你快醒醒啊。”

洛素允呵呵干笑一声,摇头道:“我没事的,我不是信不过你说的话,但是我知道他为人聪明,机智百变,他好不容易得暇来到神玉山找我,就这么死在丁师妹的手上,这可一点也不像他的做派,他一定知道师父在故意为难他,所以想好了主意。”

洛素允复又坐下,挑眉淡淡的嫣然一笑,启唇道:“嗯,事情必定是这个样子,他对我亲口许下的承诺,必然不会自毁诺言,师父这关不易过,倒要费上他一些心思,咯咯,他现在说不定正躲在哪里冥思苦想呢,连我也差点也上了他的恶当,嗯,我在这里等着他来就是,等他想好了办法,自然会再来接我离开。”

禹盘翠的身子沉沉的跌坐在石凳上,目不转睛的盯着洛素允娇美的脸型眉角细看,越看越是心惊不已,常言都说,女子一旦失去爱偶,患上失心疯,便会一会子哭,一会子笑,还会伴随着患得患失的喃喃自语,这些话,都是因为她沉迷在自己的幻想当中不可自拔,就如同眼前的洛师姐,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那人已经死了,而是信心满满的婉约而笑,洛素允的脸蛋上越是笑颜如花,禹盘翠却越是觉得气氛诡异,手足冰冷。

她惊恐的睁大自己的眼眸,洛素允转头娇笑道:“反正等在这里也没事,盘翠,不如你说说他今日闯关的情形,让我猜猜……他到底做的什么打算。”

禹盘翠赫赫干笑一声,脸色极不自然的苦住,心想:“看来洛师姐果真得了失心疯了呀。”心中如此转念,可面上却是半点也不敢拂逆洛素允的语气,她乖巧的点头道:“是,他来到神玉山下时,正好撞见我和祝师姐巡山……”

洛素允在一旁眯着秀眸,听得津津有味,时而咬紧编贝,时而又仰头细思,直到禹盘翠说到闯关那一会,洛素允才惊讶的开口问道:“等等……盘翠,你再重说一遍,他走进山洞后,对里面大喊了一句什么?”

“什么呀?”禹盘翠纳闷的回想片刻,挽发道:“嗯,他不就是喊了一句,‘姑娘有礼了,在下玉剑门魏中廉前来求教’,是……是这一句话吧。”

洛素允呆呆的复念一声,蹙眉道:“魏中廉?他为什么要说自己是魏中廉呀,他冒充人家的身份作甚?”

禹盘翠苦笑道:“他不就是叫这个名字么?”转念又想:“洛师姐她看来病的真是不轻啊,就连自己的心上人,都不记得名字啦。”便点头道:“唔,那后面的你还要听么?”

洛素允怔怔的自语道:“好,你说吧……”话音还未落下,便又伸手拉住禹盘翠,遽声道:“我记起了谁是魏中廉,那人是玉剑门的八弟子,这坏东西,他干嘛要报人家的名号……”

禹盘翠柔声劝慰道:“洛师姐,你一时想不起来也不打紧,你苦苦等着的人儿,不就是魏中廉魏师兄吗,你还记得吧,魏师兄长得又高又壮,背后总是插着一根宽宽的铁剑,而且他生得极为俊俏的,脸色威严,让人一看就有好感。”

禹盘翠一边苦苦劝说,一边抬眼打量洛素允的脸色,见到她听了这话后,渐渐脸色大变,眼眶睁大,眸子中充满了失落不尽的冰凉之色,禹盘翠惴惴不安的小声唤道:“洛师姐……洛师姐……”

洛素允的小身子上忽然又发起抖来,扑簌簌的乱颤了一阵,方才高挺的儿也无力的垂落下来,幽然间叹了好几口气,香韵阵阵,眼角却是漫起一丝渲染欲滴的苦笑,禹盘翠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拼命摇头大叫道:“我不说了,我不说了,洛师姐,你还是把他给忘了吧,你不记得他最好,免得你日后这么痛苦难过。”

“哎……我怎么能忘得了他呀。”洛素允幽幽的叹了一口长气,索然道:“傻丫头,你真的以为我是伤心过度么,开始听你说起的时候,我倒是心乱了一阵,后来我便安定下来了,我……我与他总共不过见了两面,可是却觉得自己对他无比熟悉,哎……你刚才说那人自称魏中廉,我……我认得这人,他与你说的一模一样,可是,我一直苦苦等着的,压根便不是他呀,狠心的家伙,你难道不知道素允在痴等着你么,临走之前,我跟你说要去回禀师父,你见不到素允,就不能到神玉山上来找找人家啊,或许你一转身,便忘了当初要娶走素允的誓言,可是人家忘不了啊,我怎么能忘得掉呀,你……你怎么还不找来?”

洛素允说到这里,忍不住颜面失声娇啼起来,禹盘翠在一边呆呆的看着素来恬淡的师姐,一时几乎以为自己认错了人,这面前的洛素允仿佛陡然丢掉了恬淡的外表,变成了一个伤心失意的怨妇,正为着远方绝情的爱偶恸声大哭,哭声从手指缝里钻出来,听着如同夜莺啼血,让人心头哀哀的无法抑制。

禹盘翠陪着抹了好一会清泪,忽然心头一惊,暗道:“洛师姐说,她等得压根不是魏师兄,那……魏师兄为何会找上山来,而且还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师父的两个要求,师父岂不是害错了人,而我……正是师父的帮凶。”

转念又想:“原来洛师姐等得那个人一直不来,所以她才会忍不住伤心,在这儿放声大哭,或许自己不在这里的时候,她也会这样忍不住偷偷的抹眼泪,只不过不让自己看见罢了。”

禹盘翠的心底又酸又痛,想要出言安慰洛素允,却又不知该找什么话题,怪只能怪那狠心的男子,他不知道么,洛师姐苦等了他一年多啦,不但在师父面前失了宠,被关到这个闭塞的后山中,而且还要再众人面前强颜欢笑。

听到有人找上门后,洛素允清丽眼神中的狂喜,是如何也压制不住的,这会子听见来的不是那人,她才会掩饰不了浓浓的失望,头一回在禹盘翠面前放掉了大师姐的尊严。

禹盘翠哽咽道:“洛师姐,你……你别哭了,你再这样,盘翠也忍不住要跟你一起难过,嘤……,那种人,他千万不要踏上神玉山,否则的话,我盘翠便第一个放不过他,你这么痴心的对他,他却满不在乎,勿怪师父总跟我们说,咱们凤舞池的女子便不该嫁人,一心修武方是正道。”

见到自己这些话说出去后,洛素允半点也止不住婉转娇啼,禹盘翠讷讷的强笑道:“对了,今日不但那魏中廉来了,跟着他来的还有好几个人,其中有一个便是你说的那样笑嘻嘻没个正经,哎……可惜,那人必然不是你要等得那个,他年纪一大把,又长得那么猥琐,不过没料到,师父让他闯关,去给小丫头作练功的鼎炉,他却是过了小丫头那头,洛师姐啊,你……你别再想着那个负心人了,不如我给你说说这死胖子的故事,解解闷吧。”

……

丁娆娆探出小手儿站在杨宗志和梵妙霓中间,也没看清楚到底杨宗志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将师父逼退回来,靠坐在木凳上,梵妙霓一脸惊恐,震怒的大吼一声,其余的弟子们顿时围到了她的四周。

玉莹闻言道:“师姐,你……你说什么?”

梵妙霓目不转睛的瞪着杨宗志,牙关咬得吱吱作响,恨声道:“臭小子,你方才封挡我的那一招,是谁教给你的。”

杨宗志的眉头皱起来,梵妙霓又呵斥道:“你一定是王妥那个死老鬼的后人,对不对,只有阴葵派的那些鼠辈们,才会用你这种不要命的打法,拼着自己真气倒涌,也要破掉我们凤舞池的观音玉指。”

丁娆娆听得恍然一悟,暗暗回想起对招的那一刻,杨宗志的确是用手在他自己的胸口上猛拍一记,嘴里吐出好几口鲜血,这才抢攻师父的归来大穴,其余的弟子们此刻都围在了梵妙霓的身后,只有丁娆娆一个人突兀的站在两人的中间,退也不是,进又不敢。

雾蒙蒙的灯火下,杨宗志阴恻恻的笑道:“你果然瞧出来了……”

玉莹抬头激怒道:“你真是阴葵派的妖人,来呀,把他给我拿下了。”弟子们一个个点头应是,娇滴滴的站立起来,便要对杨宗志出手,丁娆娆惶遽的伸手拦在中间,急得粉脸清泪盈盈。

一个师姐娇叱道:“纳命来吧。”丁娆娆下意识伸手架住她,拼命的对她摇头,那师姐转头怒道:“小丫头,你作甚么……”一句话还未说完,却是晕头晕脑的倒在了丁娆娆的手臂上。

玉莹惊道:“小丫头,你……竟敢对你邰师姐出手?”

丁娆娆死命的摆手道:“我没有……我没有……”小脸急得煞白,却见到那些师姐妹们一个接着一个的栽倒在面前,梵妙霓震怒的抬起身子,却也觉得天旋地转,四肢发沉,转头看了看扶在背后的玉莹,见到玉莹眼眸中泛起了一片古怪的赤红之色,梵妙霓的心底一沉,回头指着丁娆娆,轻叫道:“小丫头,你……你……”

丁娆娆的小嘴里兀自默念:“我没有……我没有……”回头绝望的瞥着杨宗志,小身子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梵妙霓看得一片震惊,默默探查体内,发现自己的真气居然逃得无影无踪,脑子里迷迷糊糊的,便连抬起手指头,都极为困难。

她勉力的抬起一丝额头,朝杨宗志震怒的看过去,哑声娇叱道:“一定是你……是你这阴葵贼子对我们暗下杀手!”

杨宗志紧紧的闭住双眸,身子向前晃了一晃,头脑中一时分不清东南西北,见到凤舞池中人一个个无力的瘫软下来,他不禁也是大吃一惊,如同梵妙霓一样吸气内查,这一查不打紧,几乎也一样栽倒下去。

他强自束着一口气不敢松懈,对梵妙霓惊恐的质问声充耳不闻,心下一团乱麻:“怎么回事?为何我们会中了人家暗算?”

神玉山孤零零的矗立在离岸数百里的岛礁之上,山上除了凤舞池门派,便再也没有其他多余的闲人,若不是内人下手的话,又有谁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摸上山来,在大家身边种下了迷药。

只要稍稍一想,便能清楚,这迷药必定被人下在了今晚的饭菜内,等了这么一会,方才发作,杨宗志的拳头紧紧的握住,四肢如同风中杨柳般轻颤不已,梵妙霓趴在凳子上,骂骂咧咧的诅咒他道:“臭小子,臭贼子,你有本事便把我们全都杀了,否则我梵妙霓做鬼也放不过你。”

丁娆娆哭道:“师父,不是大哥,他不会对我们动手的,虽然他来拜求神玉,但是您老人家没答应,他便真的准备走了。”

梵妙霓怒道:“大哥,谁是你的大哥?你认识他多久,又怎么知道他不是这样狼心狗肺之徒。”

丁娆娆有气无力的啜泣道:“我知道的,我知道的,若不是大哥他,我原本是决然不会来神玉山,我的娘亲在江南要下手害他,他都能放过不理,将旗主的位置还给我弟弟,我相信他,他不会对您,也不会对娆娆动手。”

梵妙霓酥软的抬起眼眸,见到杨宗志双眸紧闭,如同赫赫天神一般高高的站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却是趴在他的影子下,看着极为渺小不堪,梵妙霓将牙关咬得吱吱作响,怒哼了一声。

等了片刻,杨宗志终于支撑不住,巨塔一般的向前扑倒下来,身子盖住了丁娆娆的娇躯,脑袋却跌在了梵妙霓平坦的小腹上,梵妙霓看得一惊,却又无法闪身躲开,眼睁睁的见着他重重的压在自己的。

梵妙霓心头怒极,正要张嘴说话,门厅外,灯火的暗影下忽然传来一个嘿嘿嘿嘿的阴鹜怪笑声,大家强自半支起身子,向那边艰难的扫过去,见到灯影浓雾下,缓缓走出来一个半高的人影子,一边向这里行走,一边发出刺耳难听的诡异笑声。

那人还未走到面前,便背手站在灯影下,哈哈仰天大笑起来,悲叹道:“真的不能怪他,因为你们……都中了我亲手放下的迷药,哈哈,哈哈哈哈!”



太累了,可能需要休息一天,下周开始又要出差,一般出差的时候,俺码字的状态都是刚刚的!

第五百八十二章 雪耻 之一

晕红色的高灯迷雾下,这桀桀的阴冷笑声实在是刺耳之极,杨宗志抬头一看,对上了一双怒火万丈的圆睁秀眸,此刻他的姿势颇为暧昧,下巴抵住梵妙霓柔软酥嫩的小腹,身下却是紧紧压着丁娆娆,勿怪梵妙霓的眼神都恨不得一口将他吃下去。

杨宗志用尽全身的力道,艰难的顺势向一旁滚了一滚,气喘吁吁的躺在了梵妙霓和丁娆娆两人的中间,和她们一齐朝灯火下看去,见到那人背着手缓步踱来,口中哈哈哈哈的狂笑几声,杨宗志心头一跳,暗想:“这声音……可不陌生。”

甫一听在耳中只觉得苍老,阴惨惨的让人背后泛起鸡皮疙瘩,杨宗志的眉心一皱,嘴巴大大的张开,见到那人大咧咧的走到自己面前,头顶一道红光照在他的脸颊上,满面只看到繁密的白毛,胡须和长发将口鼻遮住了,留下一双绿豆大的眼睛露在外面。

“二……二叔!”杨宗志下意识唤了一句,用力的眨了眨自己的双眼,的确没错,这面前走来的威怒老者,正是长白山的医仙费沧,费清唯一的弟弟,幼梅儿的亲生二叔。

杨宗志脑中一闪,想起出门的前一晚,费沧还曾经找到幽州,在他的脑中刺了一根银针,却没料到这么快便在南海碰了面,梵妙霓弱息诘问道:“你……你是什么人?”

杨宗志有心告诉她,转念又等不禁纳闷:“二叔怎么会来的,难道真是凑巧遇上吗?”神玉山和幽州一南一北,相距何止千万里路,杨宗志从幽州城赶过来,一路上马不停蹄,极少耽误,如此看来,费沧必也经过千里跋涉,急匆匆的赶到,若说这都是巧合,的确太过蹊跷突兀了些。

费沧双眼痴迷的瞪着地面上的梵妙霓,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头,赫赫赫赫的惨笑道:“我是谁?梵仙子真的忘记了么?”他长叹一声,手足无力的垂下,继而又不阴不阳的道:“是啊,过了这么多年,我都已经老得看不出当年模样啦,仙子不记得我,倒也不足为奇,嘿嘿!”

“你到底是谁?”梵妙霓怒声娇叱一句,转头又问杨宗志,栗然道:“他也是你们阴葵的妖人?”

杨宗志摇了摇头,神色茫然的回说:“不是。”

“哈哈哈哈……”费沧仰天悲笑一声,伸手掳起自己弯弯曲曲的白须和乱发,露出一张极为怕人的老脸来,红灯下,只见到那老脸上皱纹纵横密布,偏偏眼神里冒着猩红的赤色,鼻子塌小,眼眶深陷,看着就好像干尸一般枯萎,凤舞池的众弟子们看到此情此景,忍不住一齐娇呼出声。

费沧哈哈狂笑道:“这样……梵仙子大驾总该记得了吧,我这模样,还不都拜你梵仙子所赐!”低头看见梵妙霓依然还是双眸迷茫,呆呆的看着自己。

费沧怒气涌起,恶狠狠的踢飞一个木凳,身子在他们面前来回游走,喘息道:“你……你竟然不记得我了,你竟然将我全都忘记了。”转而坐在了一个木凳上,伸手指着梵妙霓骂道:“二十年过去了,仙子风采犹胜往昔,身子骨还是如此柔软纤长,气质高雅,就连秀发也未曾染上风霜,你可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你可知道……我做梦都想着今天,能够吐气扬眉的站在你的面前,踩在你的头顶上,将过去的旧账一并讨回来。”

杨宗志皱着眉头暗想:“原来……二叔他不是来找我的。”

费沧哈哈快意大笑道:“你料不到也有今天吧,二十年前,我在江南看到你乘舟划过江面,岸边所有的人都议论纷纷,说这是今年凤舞池出山修道的两位仙子之一,大家对你拼命的讨好,你却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大家看到后更是趋之若鹜,哎……不知怎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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