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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她与六皇子皇普景大婚的日子,皇普景终于得到皇帝的赐婚,如愿以偿的娶到她,而她也就要成为他的景王妃了。
回想她穿越到这陌生的金陵王朝已有半载,从当初她穿越过来时深陷囹圄被皇普景救下,到两人相识、相知,他承诺她将来只会有她一个王妃,王府绝不纳妾,她如今能嫁于他为妃,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落轿!”舞倾城正在沉思之际,突然轿身一沉,四周的礼乐大甚,一个长长又拖沓的尖细嗓音传入她的耳中。
到景王府了!
舞倾城心跳加速,脸上浮现出羞赧的笑意,一会就要与景携手拜堂了。
“请王妃下轿!”一个沉稳的声音传来,竟不是皇普景的。
紧接着她听到似乎有人“咚”的一声踢开了轿门。
一双陌生的大掌伸向自己,舞倾城正惊疑着,就听见轿外再度传来那人的催促声:“属下蒙阔,奉王爷之命特来迎接王妃,恭请王妃下轿。”
舞倾城明媚的小脸不悦的皱起,踢轿门和恭迎新娘不应该是新郎官该做的事吗?怎么皇普景就派了一下下属前来,这对她这个新娘子实在是不太尊重了。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安慰自己也许景是有什么耽搁了,他们就快要成为夫妻了,不该有这么多猜疑的。
舞倾城忐忑不安的向侍卫伸出了纤手,侍卫握紧她的手,将她带出了大红花轿。
王府内,此时正张灯结彩,红绸高挂,一派喜庆的景象。
舞倾城有红盖头挡着脸,看不清四周的情况,只能仍由一个侍卫牵着她这个王妃,跨过门槛,跃过火盆,最后终于来到拜堂的喜堂里。
喜堂的中央挂着一个大红的喜字,两边各有一支红烛,朝中在京四品以上的官员和王公贵族几乎都来到王府贺喜了。
只是众人在看到由一个侍卫牵着新娘子迈向喜堂这一景象的时候,止不住脸色一僵,发出一阵阵嘘唏的惊叹。
“王爷呢?王爷在何处?”
“为何王爷不亲自迎接王妃?而要一个小小的侍卫代劳?”
众人各说纷纭,舞倾城的耳边不时传来宫人臣子的低声窃语,她的手心里也不自觉的渗出了一层冷汗。
皇普景到底有何事,为何大婚的日子不来亲自迎接她?
“王妃,王爷昨夜在香侧妃的房里待的晚了,此刻还未起床,就麻烦您先跟这幅王爷的画像拜堂吧。”管家周伯照着王爷的意思,向众人宣布。
舞倾城手里捧着的平安果当即滑落在地上,脸色刷的一下子全白了。
这怎么可能?她的景不是承诺他王府不会有其它女人的吗?为何当她嫁过景王府的时候,他要这样对她呢?
竟然拿昨夜与侧妃缠绵床榻的理由,来不与她这个正妃拜堂,实在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周围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声声刺耳的扎进舞倾城的心里,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议论……
舞倾城侧在衣袖里的手,越握越紧,她甚至有种冲动,现在就冲进景王府侧妃的房里,质问皇普景一个究竟,他YD居然敢在大婚的时候放她鸽子!?
“王妃,吉时已到,还请王妃赶快拜堂吧。”喜娘在一旁催促着,虽然拿画像拜堂她也是闻所未闻,可这是王爷的意思,她也只能照办。
舞倾城情绪有些激动,贝齿紧紧的咬着红唇,一双水眸因怒气散发出层层的水雾。
她很想掀开红盖头掉头就走,可当着这么多文武百官的面,她还是决定先压一压怒火,依礼把成婚的程序走完再说。
宾客霎时间已寂静无声,只听有人唱颂道——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舞倾城身子蓦然的颤了颤,险些站立不稳。
一个好好的婚礼,竟被搅和成这样,在场的宾客也是一片哑然,有同情的、有惋惜的,更多的是嗤笑的。
传言,王爷早就有心爱的女子,来自民间,集万千宠爱于一生,王爷早就属意要将正妃之位留给她,没想到今日却被舞倾城鸠占鹊巢,王爷能不变着法子来羞辱她吗?
宾客中有一个声音说的不大,却一字一句的传进了舞倾城的耳中,她的指节泛白的揪起,眼中蓄满的泪水竟是再也隐忍不住的滑落。
为什么会是这样?皇普景心爱的女子,不是一直只有她一人吗?既然如此,这些人口中传言的那位来自民间的女子,又是何人?
难以压制的愤怒从心底油然而生,舞倾城僵硬着身子,在喜娘的搀扶下,一步步的朝她曾经向往的洞房里走去,但每一步都显得那么的沉重。
不知何时,四周刮起了大风。
寒风吹起了她的衣角,引得她身上的珠玉大响,就连盖在头顶的喜帕也随着这阵突然而起的清风,被缓缓掀起。
舞倾城只是不经意的抬头看了一眼,顿时犹如遭受了晴天霹雳,整个人睁大眼睛浑身瑟瑟发抖。
眼前这个与她拜堂的画中男子——
他,不是深爱她的景。
而是那个冷戾嗜血的燕王——皇普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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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大婚之夜
新房内,红烛摇拽,雕花长窗上一对大红的喜字清晰可见。
舞倾城躺在宽大的喜床上,双目复杂的注视着头顶上方那雕刻着镂空图文的帐顶,一时间百感交集,一股凝重的情绪溢满了心头。
刚刚当她发现所嫁之人并非景后,曾经也想到要逃脱过,可是燕王府的侍卫蒙阔却提前识破了她的这一想法,他点了她的穴道将她强行抬来燕王的新房。
“如果不想景王有事,今夜就乖乖的待在燕王府伺候燕王!”这是蒙阔临走之前,对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警告。
舞倾城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只知道花轿抬错了,她本该去的是景王府,却被抬进了燕王府,是意外还是人为不得而之,不过听那侍卫的语气,似乎是人为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攥着的手又紧了几分,她垂下眼帘,脸上扬起一抹担忧。
她无法想象,当传言如恶魔般的男人——燕王皇普胤,得知自己被欺骗,而他所期盼的新娘子被人调换了,她的命运会是怎样……
此刻,她只觉得自己的手脚冰凉,交握在胸前的手不停的搅动着,可见她的不安。
随着“吱呀”一声,贴着大红喜字的雕花大门被推开了,一袭火红色的身影,踉踉跄跄的跌撞而来。
舞倾城心下一凛,赶紧盖好喜帕,坐直了身子,而新房里伺候的喜娘和婢女也纷纷跪地给皇普胤行礼。
只见皇普胤身着大红绣金喜服,欣长挺拔的身姿,浑身散发着与身俱来的霸气,此时他剑眉微皱、潭眸锐利,俊美无涛的侧脸上没有任何新婚的喜悦,有的只是颓丧的激愤跟失去至爱的痛苦。
为何他的新婚夜偏偏迎娶的是他不爱的女人,而他心爱的女人竟要另嫁他人,他不服!
皇普胤看都没看新娘子一眼,只是将目光移至方桌上的酒壶,抓起酒壶,一阵痛饮,全然没有要过去揭开喜帕的意思。
喜娘见此情形,脸上一僵,连忙迎了上去:“恭喜燕王爷大婚,王爷请先与王妃饮了这交杯酒……”
“滚!”皇普胤毫不客气的低吼,一双愤怒的眸子溢满了不耐烦。
喜娘早就听闻皇普胤阴狠的个性,自然是不敢得罪,她立即惊慌的点头,带着一甘丫鬟和侍女退了出去。
新房里很快就安静下来,静的静默无声,只有红烛燃烧的滋滋声。
舞倾城的心跳开始加速,透过朦胧的明纱喜帕,她隐约可看见一个欣长的男子背影,正在落寞的喝着酒。
看来皇普胤真正想娶的女人,也并非这个王妃,还好她不是替了他心爱女人的位置,她总算能放下心来。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偷偷的将自己的里衫撕破,皇普胤喝的醉醺醺的正背着她痛饮,自然没有发现水扬花这个细微的小动作。
待一切都准备就绪后,舞倾城有意无意的轻咳了一声,意图引起皇普胤的注意。
果然,皇普胤锐利的鹰眸看了过来,他迈开步伐,踉跄着身子,一步一步的朝她走来。
舞倾城握着方帕的手紧了紧,只觉得背脊徒然窜起一阵凉意,他的脚步声不轻不重,却每一步都狠狠的踩在她的心上,她神经紧绷,但面色却依旧保持着镇定。不可自乱阵脚,她告诫自己。
皇普胤来到床前,冷冷的扫过眼前的女子,唇边溢着一抹不屑的冷漠:“母后苦口婆心的劝本王娶你,本王倒是要看看,你是怎样的国色天姿?”
他冷厉着脸色,伸手欲揭开舞倾城面上的红盖头。
谁知,舞倾城却先他一步站起来,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身姿轻盈的从他的臂弯下钻了出去。
“那个……在你掀开这盖头之前,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舞倾城咽了口唾沫,鼓足所有勇气与他对视。
“什么事?”皇普胤语气不善,黑眸中却难得的闪过一抹兴味,这女人是想跟他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吗?
“我……我其实不是你要娶的那个王妃。”舞倾城双拳紧握,不大的声音里带着颤音。
她已经做好了当场被这个暴戾的燕王一巴掌扇死的准备,但即便是冒着生命危险与他言明,她也不能将错就错的去当他的王妃。
只是令她奇怪的是,她一句话说出去了半天,也不见面前的男人有反应。
难道是他喝醉酒了,没有听清楚?
就在舞倾城犹豫着要不要再说一遍的时候,突然一双大掌掐住了她的脖颈,紧接着头顶上响起了阴鸷的质问声。
“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冒充本王的王妃混进我燕王府?”皇普胤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残戾。
如果面前的女人,不能给他一个很好的理由解释的话,他当场就有可能拧断她的脖子。
“咳咳……你先放开我……”舞倾城艰难的喘着气,差点被他手下狠绝的力道,掐的呼不过气来,她边咳边挣扎道:“是你燕王府的侍卫将我绑进来的,我其实是……”
景王妃三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舞倾城已经拔出腰间的软剑,直抵上她的咽喉。
“再不说实话,本王现在就要了你的命!”皇普胤勃然大怒,深不见底的黑眸里又添几分狠绝。
他燕王府的人怎么敢如此大胆掉包他的王妃,分明是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在撒谎!
“是真的,我没欺骗你!”听到皇普胤的怒吼声,舞倾城莫名有些心慌,为了向他证明她没有欺骗他,她倔强的扯下罩在脸上的喜帕,目光坚定的看着他:“我是景王妃,是花轿搞错了,轿夫将我抬来燕王府上的。”
“是你?”皇普胤眸色一顿,眼中快速闪过一抹异样的深邃,栗色的瞳眸一瞬不瞬的紧盯着她。
舞倾城被他异样的眼神盯的一震头皮发麻,她心里一阵惊慌,敢情这个燕王早就认识她啊,她可千万不要是他的仇人啊,否则她会死的很惨的。
皇普胤突然大步上前,猛然扯住舞倾城的手臂,将她带进他的怀里。
舞倾城还来不及挣扎,他已经快速的、准确的、狠狠的吻住了她的红唇……
003 洞房花烛
“唔……”
舞倾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他居然吻了自己?
男性的霸道气息,窜入她的喉间,舞倾城感到自己嘴里都充斥着陌生男人的味道,她有些不适应,微微蹙起了眉头。
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她用力的想要推开他,但身子却被皇普胤拥的更紧了。
他发疯似的火热的吻着她,越吻就越失控,手不安分的在她腰身上游走着。那股滚烫的热流顺着他的指尖直冲进他的心底,燃烧着他的理智。
舞倾城香软的小舌被他霸道的吸附着,逃离、闪躲一切都只是徒劳。
愤怒之下,她只能狠下心来,咬破他的唇瓣。
“嫁给本王,委屈你了不成,新婚夜本王不过是索要了一个吻而已,你竟然敢咬本王?”皇普胤掐住她的下巴,深邃的瞳眸里迸出寒光来。
舞倾城清冷的眸子直视,再次提醒:“我不是你的王妃!”
“难不成你以为花轿抬进了我燕王府,还能回去做你的景王妃吧?”皇普胤残忍的冷笑,一双幽幽黑瞳逼视着她,毫无感情的嘲弄道。
舞倾城脸色一变,双唇颤抖:“你……什么意思?”
“既已嫁进我燕王妃,你以为你还能逃的掉吗?”皇普胤倾身愈发逼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白壁无瑕的脸上,眸中带着不容拒绝的狂妄气势。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燕王的女人。”
舞倾城心顿时一沉,肩膀禁不住一阵瑟缩,整个人犹如坠落冰窖。
为什么会这样?
她明明上了花轿,要嫁的人是景,为何最后却变成了燕王?
舞倾城心中一阵失望,秋水般的瞳眸里浮现出丝丝的雾气,绝美的脸庞此时像是随时都会碎掉的玻璃娃娃。
皇普胤危险的眯着眸子,霸道的命令道,“抬起眸子看着本王!”
舞倾城咬着唇,只能掀起如羽扇般的长睫,正视近在咫尺的眼瞳:“燕王有何赐教?”
皇普胤看到她眼中的泪水,眸中快速闪过一抹什么,但很快被他压抑了下去。
他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张开双臂:“给本王更衣!”
“我……”舞倾城的脸上难掩厌恶之色,心中更是抗拒的厉害,要她伺候一个她不爱的男人,她断然做不到。
“不……”她的指尖泛白的攥紧,声音低微,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清。
但却一字不差的听到皇普胤的耳中。
“拒绝本王,代价是什么?你应该清楚。”皇普胤冰冷着一张脸,阴厉的警告话语一字一句的迸出,字字敲打在她的心头上。
舞倾城的脸色已经惨白到了极点,她没有忘记之前蒙阔侍卫警告的话语,更听说过燕王曾为了喜爱的坐骑而屠城的传闻,如若今夜她不顺从他,恐怕不仅是景,就连那些陪嫁过来的丫鬟都会受到牵连。
舞倾城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尽管心里有千般的不甘、万般的不愿,她还是起身,半跪上床榻,伸出玉手缓缓解开男人的衣襟……
“动作快点。”皇普胤见她委屈的模样,心里就一阵的厌烦,他阴冷的喝斥。
舞倾城的手颤抖的更厉害了,本就矜贵的她,哪里做过这样的活儿,费了好大力气她才解开男人身上那一层大红的喜服,触目可及的便是他白色的中衣了……
“你自己解吧。”她实在干不下去了,皱着眉头躺到了另一边。
倒不是因为羞涩,不过是男人的身体而已,她不是不敢看,而是怕看了之后他要她负责,更何况这个可恶的男人指手画脚的让她做这做那,她心里实在不爽的很。
“过来,吻本王。”霸道而阴鸷的声音突然砸进她的耳畔,舞倾城蓦的打了个寒颤。
她惊愕的看向皇普胤,几乎以为是她自己听说了。
他刚才说什么?要她吻他?他想的倒是挺美的。
“本小姐没功夫伺候你。”舞倾城不耐的说,不想再多看他一眼,已然准备跳下床先逃走再说。
“本王刚刚的警告,王妃似乎又忘记了?”皇普胤没有阻拦她,而是不紧不慢的从薄唇里吐出几个阴厉的字眼。
舞倾城身形一顿,心微微有些颤抖了起来。该死,这男人又想来威胁她了?
可恶……
她胸腔里起伏着一抹怨气,虽然心有不甘,但她还是折返回床上。
不就是吻一个男人吗?有多难?
反正医书上也说了,接吻可以有益身心健康,就当她是在做唇部运动好了。
不再有迟疑,舞倾城捋起自己宽大的袖袍,姿势不雅的跨坐在皇普胤的身上,捧起他俊美的脸,闭眼覆上自己柔软的唇瓣……
“唔——”她弹跳起身体,吃痛的捂住自己的鼻梁,可恶,刚刚居然没有瞄准,碰到了他坚挺的鼻骨上了。
“脱掉衣服,重来!”皇普胤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抹温怒,这个女人真是笨,竟然连接吻都不会。
“啊?”舞倾城脸色僵滞,连忙双手抱胸:“脱……脱衣服?”
她刚刚才将内衫故意撕扯凌乱的,若是她自己脱掉,根本起不到激怒他的效果嘛!?
皇普胤将她诧异的表情,看成是她生涩的反应,他突然一把搂住她的纤腰,一个侧身,将他压在身下:“不会吗?看来王妃还是羞涩少女,不懂得如何来伺候本王,就让本王今夜来好好教教你男女之事。”
他吻上了她的唇,将她逼退至墙角,倒在床间。
舞倾城想大叫,可他却总有办法堵住他的嘴,他的胸膛如铁般的坚硬,她根本推不开。
正当她惊慌失措之际,只听“撕”的一声,他已抓过她的衣领将她外罩的大红喜袍大力的扯下。
衣裳尽碎,里面粉红色的肚兜竟是凌乱,蝴蝶肩带系错了位。
难道,她……
皇普胤目光一暗,眼中闪过一抹幽深的惊疑。他刻意忽略掉心头那抹疑虑,拉过她的脚踝将她困于身下。
没有任何的前戏,他霸道的进入,竟是畅通无阻!
“残花败柳!”他愤然的跃起,鄙夷的低吼一声,原本覆满情欲的眸子瞬间染上阴霾。
004 羞辱:代他圆房?
“说,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皇普胤捏住舞倾诚的下颚,眼中的怒火飙升,他怒不可遏的质问。
第一个男人?舞倾城眸子一怔,眉宇间浮现些许的纠结。
她是灵魂穿越附在这具身体上的,怎么知道这具身子原来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但是她跟皇普景在一起的这半年,可都是规规矩矩的,并未逾越雷池一步,从她的角度上来说,他才是她穿越来赤焰国的第一个男人。
“是不是皇普景?”皇普胤见她不说话,心中的怒火更甚,他恨恨的吼道:“原来你跟他早就在一起了,怪不得他跟父皇请旨一定要娶你,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竟然勾引了他!”
“啪!”舞倾城毫不犹豫的抬手,扇了他一个耳光!
“我第一个男人是谁管你什么事?又没叫你娶我,我本来要嫁的人就是皇普景,又不是你皇普胤,有资格质问我的人也该是他而不是你?!现在你强迫了我,我还没跟你兴师问罪,你倒指责起我的不是来了?”舞倾城怨恨的瞪向他,眸中难掩厌恶。
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只看中女人那层膜的男人了,好像她是犯了多大的罪似的,完全不能堪入他的眼了!可这臭男人自己又不见得是处男,凭什么要求伺候他的女人都是处女啊?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皇普胤寒声怒骂,几乎被妒火埋没了理智:“果然是淫—妇!”
他狠狠的掐住舞倾城的脖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