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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万万岁-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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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皇上,纪侍下次定会注意的。”纪侍夫眼中划过一丝不解,难道您说的是真的?纪侍原还当您在玩笑。

    纪侍夫错了吗?不,他没错。

    送给女皇的消暑吃食,当然要起到消暑的作用,便是多用点冰那又如何。可重点并非李棽说了什么,又是因何而说,而关键在于她对谁说。

第十五章 二美同游(一)() 
15第十五章二美同游(一)

    李棽点到为止,他懂其意便是足够,旁边闻风响应的亦定是不会少。

    “皇上,这天儿还早,您可要散散步?”郝俊见缝插针的道。

    “也好。”李棽随即转过头来,问纪侍夫道,“纪侍夫若是无事,也一道吧。”

    纪侍夫温和的道:“是。”看不出丝毫情绪。

    在一旁的郝俊乐了,迫不及待地道:“听闻合兴湖的荷花开了,这个时段还未闭合,您看,可要前去一观?”

    李棽淡笑的点点头。

    三人便撇去一众侍子,一同去了那荷花开遍的合兴湖。

    于炎炎夏日中,合兴湖倒是个避暑的好去处。

    绿树成荫,红茵铺路,香风送凉,亭台楼阁,九曲廊回,莺声燕语。

    纪侍夫稍一抬头,便能瞧见一袭素衣襦裙的李棽,许是今日无需见得那朝臣,穿着竟脱去了奢衣华服,无比的简单素洁。

    他弄不清她的心意究竟如何,其实也不必弄清,她向来是由了性子的,也许明日便忘了今日所说的话也不奇怪。

    虽说如今她身上有着几许看不真切,但倒比以前好相处了些,这是幸事,而那些无需他操心的亦不想多去看、多去听、多去管……

    可有的事他却不得不求。

    郝俊左手撑着把小伞替李棽挡着那叶间漏下的阳光,右手还提着食盒,预计到那湖心亭饮用的。

    纪侍夫不言不语的走上前,接过郝俊手中小伞,走在李棽一侧。

    李棽看那景色入了迷,冷不防身旁换了个人。淡漠至极的一抬头,看向后侧方,只见纪侍夫长身玉立,芝兰玉树般,执伞使得身体略向前倾,似是极力为她遮着阳,如那郝俊一般。此时见得她一回头,竟是温润一笑。。

    只是她心如明镜,这些围绕在她左右的人,皆不过是有利可图而已,她又怎会犹如小女生般,被刹那温情迷了眼,乱了心。

    她同是回以一笑,与他并肩行于幽径绿荫。

    可就是那一瞬时的芳华毕现,令纪侍夫如遇最鲜活灵动的人儿于那灰色背景中,万物失辉,此境画笔难绘,语言难述,其意难寻。

    离得那合兴湖近了,清风送来清香,那大片伸枝展叶的荷叶,以及亭亭玉立于水面的荷花的画面霎时展现眼前。远远被荷花与荷叶簇拥的湖心亭此时也只能瞧见一个尖儿,故其中的景物是被遮的严严实实。

    李棽见到如此美景,身心也顿觉轻松许多,便是那平时要操心的事儿也在这时被卸空了,夏日里的燥热更是退了几个热度,感觉整个人的灵魂几乎要飘起来了。

    李棽虽未来过,却知此处的湖心亭与以往认知里的湖心亭有所不同。

    湖心亭虽唤为亭,却不仅是个亭子,是一座紧贴湖面的建筑,建筑的半身掩于水中,半身蔽于荷叶,屋顶有隔层,占湖面积宽广,所以亭内凉爽非常。

    可这是个孤立的亭子,岸上并无延伸的长廊直通湖心亭,仅有拱桥下的三两只小舟在摇晃。

    李棽踏在一块巨石上,身体向前倾,想要够着那株水面上的睡莲,试了几次,无果,拒绝两人的帮忙后,暂且决定还是先上船。

    并不是整片湖面都有荷花,总有一些空白的地方留给小舟划行,可郝俊偏是不走寻常路,硬是往那荷叶堆里钻。

    李棽也是个不着调的,也不出声阻止,兴趣盎然的拨开挡在眼前的荷叶,见着那开的形状可爱的,还拿着剪子剪下几只。

    所以不一会儿,长手长脚的纪侍夫便面无表情的坐在了凌乱的荷花堆里……李棽倒是没让他帮忙,那是嫌弃古代人的欣赏水平,但有让他仔细照料着这些花儿。

    “行了,先入亭,朕累了。”李棽放下剪子,装进食盒上层,对郝俊道。

    入那湖心亭前,纪侍夫已不声不响的将那大堆的荷花荷叶理好,清出一片空地来。

    李棽暗道一声心细,踏着那片空地入了亭。

    郝俊一听皇上道累,自是打最近的门上的岸,故未入那正门,而是打那小门入了。

    三人一走下木阶,凉意便袭面而来。趁着疲倦,三人便先在那歇息一番,郝俊原先提来的食盒也派上用场。

    李棽将纪侍夫跟前的空碗满上,道:“这酸梅汤是朕要御膳房照一民间秘方改良的,味道酸甜可口,效果也更为生津止渴,你尝尝看。”

    纪侍夫便端起那蜜色的汤汁一尝,神色几不可见的一变,若不是李棽正注视着他,还真会看错眼。

    “味道的确不错。”可着实太酸了。纪侍夫自这一口后,便未再碰过那碗酸梅汤,只见李棽喝完一碗紧接一碗。

    “皇上,丰雪此次生病,纪侍难辞其咎,待丰雪回宫,身体也定是有损,皇上是纪侍的错,您责罚纪侍吧。”

    “这怎能怪纪侍夫?丰雪生病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你是她的生父,自是比谁都更痛心,所以又岂能怪你。”李棽语重心长的安慰道。

    “皇上您如此想纪侍,纪侍心中感激不尽。”

    李棽真是不知他到底在卖什么关子,只希望他能一次性将话全部说完才好。

    “纪侍斗胆请求皇上一个恩典。”

    重点终于来了。

    “求皇上让纪侍亲身照顾丰雪,让丰雪与纪侍同住合琴阁。”

    李棽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语气平静道:“那你就好好照顾丰雪吧,你有这么一颗爱子心,朕自当成全。”他这么为丰雪着想,她又有何立场不同意呢。

    纪侍夫低垂着头,李棽注视着纪侍夫束发的那枚玉簪,温润的玉此时竟也那么刺眼。

    “好好照顾她,朕会时常去看她的。”

    “是。”

    再坐的一会儿,李棽站起身来,道:“朕自行去逛逛,你们无需跟着。”

    两人又同是道是。

    李棽一口气连穿几个珠帘,很快便没了人影,直到一三面环水的小亭子前住了脚。

    内中一背对她的青衣男子,长发未束。对李棽的到来无所察觉,似乎沉迷于美景尚不可自拔。

    李棽本无意打扰他清静,可逛了许久,发现此处竟是那视野最高处,观景也是极好的。

第十六章 二美同游(二)() 
16第十六章二美同游(二)

    “你是谁?”李棽慢慢往前走,那青衣男子也缓缓回过头来,见是李棽竟无丝毫吃惊。

    景侍侯对李棽一行礼,将大半的位置让出给她,道:“皇上可是与纪侍夫一同来的湖心亭。”

    李棽坐在正上位,道:“的确如此,你是如何知晓的?”

    景侍侯不再言语,眼睛却是一转不转的,李棽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那是一幅画。

    只不过她也入了那画。

    原来他坐在这作画的空当,将他们看了个正着,画中,郝俊在前的兴奋,李棽居中的欣喜,纪侍侯船尾的懊恼。郝俊兴奋的直往前冲,李棽欣喜的东拣西挑,纪侍夫懊恼的整理荷花。

    三人的情绪跃然纸上。

    李棽惊叹道:“画的实在太逼真了,就连纪侍夫这细小的神情都能被你描绘的如此真实,看来景侍侯于作画大有造诣啊。竟不知景侍侯师从何人?”

    “景侍幼年随家父外出经商时,偶然遇到恩师,便一朝拜得了门下。”

    “不知如今,你恩师何在?”李棽抽出其中一张细细端详。

    “恩师已去世多年。”

    “真是可惜。”李棽不无惋惜的道。

    “景侍侯可知这种作画手法名之为何?”李棽随意一问。

    “恩师曾提起过,为素描。”

    李棽压抑住欲喷发的疑问,他竟是知这是素描的。

    “不知皇上是否是事务繁多,连交代景侍办的事都忘了。”景侍侯两眼射出精光定在她身上,不错过一丝一毫的变动。

    李棽呼吸一窒,努力摆着面瘫脸,不动声色的关察着他。

    不知不觉空气中竟流蹿莫名的的流火,身在其中的李棽拼命忽略它带来的不适。

    “许是时间太久,朕竟是忘了,不知朕曾经有嘱托景侍侯何事?”李棽讶异的问。

    他移开目光,轻笑一声道:“并非大事,皇上忘了,并不惊奇。”

    他信手倒下一杯酒水,递给李棽。

    “半月前,您曾指明要那异国的夜光杯,景侍便交代底下的商人去搜寻了一遍,总算是寻着这一只。”

    李棽接过他递来的杯子,日光下,无甚稀奇,但她心中明白,这只恐怕便是夜宴上绽放奇芒的那只了。

    看来,他早就对她心存怀疑,如今竟是说什么都是破绽。可若多说是错,那便只好釜底抽薪。

    “朕如今对这夜光杯已是失了兴趣,景侍侯留着吧。朕倒是听说那蛮夷民族口味与大秦子民不同,他们的香料也是多种多样,不知可是真?”

    果不其然景侍侯眼神异样的看着她,真是个小狐狸,狡猾的很啊。

    朕压根没将这事放在心上,忘了也实属正常。

    “的确如此,许多民族口味较大秦甚重,好辛辣,甚至培育出不少植株,专门用作烹饪的佐料。”

    “这倒是不错,景侍侯可考虑将这种植株引入大秦。”李棽由内而外的高兴,很快可以摆脱蒸菜的淡口味了。

    “是。”景侍侯刚答完,便见纪侍夫后跟着郝俊进得亭来。

    此番回去,便无需郝俊再吃力的划着小舟

    ,原是纪侍侯驾走那座豪华画艇。

    登上画艇,合兴湖全景尽现眼底,这种全景美景让人震动。

    “再过的几日,丰雪就要回宫了,之前小儿不懂事儿,景侍侯切勿放在心上。”纪侍夫突然道。

    李棽本想在知道丰雪存在的第一时刻,便让暗侍去查,可初为人母的喜悦让她按捺住了,她希望她孩子的细况不是通过别人的口中了解的,而是通过自己的行动去发现去了解。

    她的想法并无错,可这样一来,她注定无法早早得知丰雪离宫的原因。所以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原来丰雪的离宫和景侍侯有关。

    “纪侍夫说笑了,景侍又怎会真怪丰雪,丰雪不过两岁罢了,只不过贪玩而已。”

    “你能如此想,甚好。”纪侍夫松了一口气。

    下船后,天已不早,李棽在纪侍夫的惊讶中,留下景侍侯离去。

    夜间,梓薇宫中,黑暗里,当李棽独自一人在宽大的床上时,梳理思绪。

    许是原主多过偏袒景侍侯,令纪侍夫不满,并且原主处置丰雪有失偏颇,伤了纪侍夫的心,所以每次他都是不咸不淡的应对她。

    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就算丰雪回来了,她们也不能住在一起,这才真正让她心痛啊。她精心布置的房间又该怎么办?唉……那护犊子的纪侍夫,倒是真心爱护她。

    而景侍侯究竟是什么人,为何看上去总有点奇怪,懂的也竟是很多。他到底是不是和她一样,穿越而来,还是当真碰上一穿越人士。

    素描真是另一人教与他的吗,连她信口胡诌的蛮夷民族口味,他都尚且能道出一二,这人浑身上下都是迷。

    思绪弥散,李棽沉入梦乡。

    青珩苑中,景侍侯修剪着李棽派人送来的荷叶荷花,再将其修剪的长度满意的荷叶荷花插入花瓶中。

    只听他突然道:“全部处理掉。”

    待在一旁的聂元昆动作顿住,不可置信的问道:“您是说处理掉这些花叶吧?”他迅速的关上梨花盒,那流光溢彩的光芒也顿时被隔离在那个小小的盒子里。

    “夜光杯。”

    聂元昆倒抽一口冷气,道:“可这是皇上赐的呀。”十二个呢,做啥子不要了,多稀罕的东西。

    可惜聂元昆只得乖乖毁掉这些光华璀璨的夜光杯,心知主子定不会无故做此事,唯一有问题的便是那高高在上的人。

    今日看来又去摧残合兴湖的荷花了,难道她不知合兴湖有着大秦最繁多的荷花品种吗,不管是多稀有名贵的品种,合兴湖定然有。

    多少文人雅士对合兴湖一观梦寐以求,她却如此对待合兴湖的荷花。这样的人,世上也就她一人吧。

    景侍侯冷厉的一眼扫过,聂元昆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聂元昆想什么,景侍侯一眼便能看出。

    傻,她可不傻,合兴湖里那么多罕见品种的荷花,她却只只避过,剪下的每一只都平常至极,这样的人,又怎会是傻的。

第十七章 刺客() 
17第十七章刺客

    自湖心亭一游后,李棽能见到的人便多了起来,前来藏书阁献殷勤的人后脚紧跟着前脚,络绎不绝。

    唯一显著的变化,便是侍人在打扮上集体素净了好几个点,那穿红戴绿的人儿是少了。那腰上系着的,发髻别着的,手里摇着的,也不尽是那胡天海地寻来的。

    李棽不管他们是真心,还是仅做个样子给她瞧,至少目前在她眼中对他们的样子很满意。

    可有时候,过于自作聪明的人从来不会少。

    常言道:女要俏,一身孝;男人俏,一身

    皂。

    在前几天李棽严厉批评了一位一身柔弱的跌倒在地的侍官,并非是他脚站不稳,也非他眼底的勾引太明显,而是他的穿着。

    他就好似一只盛开在李棽面前的花恐雀,五彩缤纷。

    难道他以为自己是圣诞树吗?什么颜色都往上挂,还是有层次感的。

    李棽很认真的数了数颜色的种类,然后重重的皱了皱眉,嘴里虽没说什么,眼中却是无法掩饰的嫌弃。

    李棽自恃年纪大,对这些侍人也多是宽容,除了一穿来时给了一些人杀鸡儆猴外,但因她从未将他们列为同辈,所以平时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别看她貌似装的与他们同心智水平,可那也只是装的而已。

    所以遇见一些急于邀宠的,李棽一直是给予赏赐,尽量不让他希翼而来,空手而归。

    大秦朝后宫的整改不能一蹴而就,而是要循序渐进。

    但尽管李棽重话未说,可后宫里里却少不了多加揣测的人,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既然皇上您不爱看人家穿的那么花撒,那人家就不穿撒,随即又联想到景侍侯就终日着那青色呀,黑色啥的,难怪他得宠,原来是对足了皇上的口味。于是大秦后宫的男子着装风潮有了一次大变动。

    那整日在李棽面前飘的,尽是那黑影子。

    哗哒,前面咋看不清了,原来有人摔了。

    琪侍官便是那引领风潮的第一人,他一直认为自己没能出头,就是缺那一个露面的机会,这下机会可来了,可得抓紧了。

    琪侍官就守在了那李棽每日必路过的路口,而也赶巧的很,那日李棽兴致突来,免了下面人的每日清场,所以这下碰上了。

    李棽触不及防,一阵香风袭来,斜刺里蹿出个黑影来,吓的心脏骤缩,一连后退了好几步,背触假山前才住了脚。

    郝俊反应也是极快,疾步上前,一踢一拽一压,便制住了黑影。

    顿时郝俊脚下的黑影小声呻吟起来,不能大声是因为郝俊鞋底压住了他的嘴。

    李棽惊魂未定的欲上前查看,这还不满一月就遇上刺杀了。

    这时周围听见动静的外侍队赶来,领头的是新科武状元裴勇庆。

    郝俊便将脚下的黑影踢给了裴勇庆,这下是众人都看着了正脸了,哪是什么刺客,分明是那琪侍官。

    李棽脸黑的直抽搐,也怪不得她和郝俊弄错,先是一阵怪异香风,首先想到的便是……有毒,然后再是一个诡异黑影……刺客啊。

    谁知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侍人,玩笑一场。

    到那最后,琪侍官哭哭啼啼的被那裴勇庆押走,审问了一番才罢。

    而这场闹剧也成众人口中的饭后笑谈,大多数人面前安慰,背后讥讽。

    可却无人知,暗夜里一连串的赏赐从天而降,琪侍官已顾不上哭。

    第二日清晨,琪侍官于那声声惊讶中出得门来,抬头挺胸的去谢恩,可惜被拒门外,未得一见。他人只道他前去谢罪,却是惨淡而回,背后更是嘲笑不已,私下挤兑也是愈加厉害。

    而琪侍官无强大身家背景作后盾,在后宫本就行得艰难,如此一来,处境竟是难上加难。

    当他在苦苦挣扎时,突想起一人来,此时要想在这皇宫继续存活下去,只能攀上那颗大树。尽管在心中他是千般万般不愿。

    想当初,他竟单纯的以为他们是一样的,同时入宫,都无显赫的世家,而唯一不一样的也不过是他家多几个钱。皇上注意他,不过是他运气好罢了,迟早有一天,皇上也能瞧见他的,可经过昨日今天,他才知,一直未醒的是他。原来他一直是陪忖。

    皇上亦从未正眼瞧见过他。

    终会有那么一天,那最上面的人会知道他有多好,而那些曾经嘲笑过他的人都会被他踩在脚底。

    此时他不过低低头而已,一切都是值得的。看开了许多,他反而更平静了,眼中无波无澜竟是意外的稳重,与几日前的他浑然迥异。

    青珩苑,聂元昆脸色不善的送走琪侍官,转身问道:“主子,为什么要帮他?”

    景侍侯拨一拨玲珑金丝香炉中的香料,一股更为浓郁的奇异香气飘了出来,平铺在青玉案上的羊皮书卷慢慢显出文字……

    他淡笑不语,只专心盯着那羊皮书卷,待其上的内容尽数显现,又将它放入一玉盆中,而玉盆中盛满了青汁,似乎只要再多一滴便会溢出来。

    聂元昆见他无心回答,便不敢再问。

    羊皮书卷一寸一寸浸入青汁,盆中青汁不但不见溢出,反而越来越少,直到汁液再无减少的痕迹,景侍侯才将羊皮书卷小心取出。

    可此时此刻的羊皮书卷已改了模样,不再是绵软发白,而是变的粗糙坚硬,散发青黑色,像是盛夏里大树的外皮。

    “主子。”

    景侍侯头也未抬,道:“何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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