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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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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
    “你不是跟了一路吗?”李铃说:“再等会儿没关系。”
    “滚开!”
    孙小虎扑过去揪左建勋。
    “小虎,不得无理。”李铃抓住小虎的手,把他拉到左建勋面前。“小虎,左
先生一直在帮我母亲,请你记住。”
    孙小虎耸耸肩,“左先生,失敬。”
    “小意思。”
    李铃知道这儿有个小型机场是从调查叶又晴的资料中获得的。当他知道叶又晴
就是他的生身之母时,也就知道了这个小型机场的存在。
    女神号的驾驶舱里有一只双筒望远镜。李铃叫机库看管员给飞机加满油,他用
望远镜观察了一下离南苑茶场最近的那座翠平山脉。刚才他还想:一进入丛林山区,
谁也别想抓住我们了。但现在他根据加油情况,决定飞得再远点。
    孙小虎凑到李铃耳旁说:“我们什么时候起飞?”
    李铃慢慢移动望远镜。
    “我们十分钟后就起飞,顺着山脉飞行,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们就会到云南的
西双版纳。”
    “云南?”
    孙小虎快吐血了。
    李铃放下望远镜,“云南。”他没有听出孙小虎口气中的疑问,“小虎,我们
现在遇上了大麻烦,总得先逃出去,再说下一步去哪儿。”
    孙小虎点点头。
    要做最坏的打算。汤振森总是这么训练他们。这就是说眼前追兵未到,他们应
该马上撤离,不该去想拉斯维加斯什么的。
    李铃看着看管员给飞机加油,给了他五张一千元的港钞。
    “谢谢!”
    李铃对孙小虎说:“你去试试。”
    “是。”
    孙小虎应声坐到驾驶舱里。李铃这时才回头对左建勋说:“你跟到这里来是想
抓我们归案,还是想告诉我,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的确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左建勋说:“我已经通知陈胜昆,你逃到了
这里。”
    “嗯。”李铃说:“你代我转告陈队长,我觉得他比政府中某些人物,比高喊
正义口号的人,好得多。”
    左建勋闪电般一笑,“不想看看你母亲?”
    李铃沉默不语。
    “她确是大有好转,不久就会醒来。”
    “真的吗?”
    “你要见见她?”
    李铃想了想说:“不必了吧!”
    孙小虎驾着女神号在机场跑道上跑起来,他试了试机舱里的每一个操纵按钮和
摇杆过后深信,飞到西双版纳该不成问题。
    李铃说道:“左先生,你最好离开这里,免得叫市局吊销你的牌照。‘他说着
便到面包车前弯腰去拿狙击枪和一小箱子弹。
    左建勋手中的硬家伙顶住了李铃的腰眼,“别忘了!”左建勋说:“我抓到你,
牌照就会越来越多。”
    李铃右手臂稍一用力,左建勋整个人摔出两三米远,他用狙击抢瞄准左建勋,
“你现在还不到死而后已的时候。”
    左建勋记起自己曾对叶又睛说过,你已经很难了解你的儿子了。他想:李铃走
上这条路是谁的错?而叶又晴的责任又是什么?如果自己眼睁睁看着李铃逃走了。
叫谁说,当然都是左建勋无能。但这不再是受雇于人的问题,是选择。
    此时天际蔚蓝蔚蓝,李铃即将使用的女神号在阳光下闪着银光。他之所以要用
飞机,是因为他不可能开着日本车冲过陈胜昆的封锁线。左建勋明白他的意图,他
一直像他们母子肚子中的蛔虫一样地了解他们。他剩下的淮一任务就是等着陈胜昆
的到来,即使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左建勋还是用寻呼机找到了他。左建勋特
别清楚,束缚着陈胜昆手脚的那些清规戒律使他这回没有成为真正的英雄。
    当他再扬脖去看女神号时,一切都已改变。孙小虎坐在机舱的一侧,李铃端坐
在驾驶座上,直视前方。
    左建勋呆呆地站在那儿。
    他一直纳闷,竟会放走了李铃这样的人,而没同他做那种殊死的搏斗,他看着
女神号颌顶起飞,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他都明白。
    他悄悄地向自己那辆小轿车走去,而后爬进车内。
    陈胜昆沿着防火通道下到地下室。此时魏常虹正同控制着东方大酒店地下室电
脑系统的李世杰通话:“我们有搜查证。请作协助我们把地下室打开。”
    “妈的,你们无权这么做,我们是外资酒店。”李世杰手中拿着控制器,呆在
十六楼的人事办公室中叫嚷。
    陈胜昆一把拿过魏常虹手中的话筒,“我们奉命搜查你们的地下室,”陈胜昆
说:“精你听清楚。”
    李世杰把办公室内的一个清洁筐踢飞了,“搜查,我们地下室怎么了?”
    “有毒品和枪械。”陈胜昆回答。
    “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找我们麻烦呀?”李世杰说:“想搜查,没门儿。”
    陈胜昆咬了咬牙:“这不是闹着玩的。先生,我现在就叫你开。如果你拒绝,
一切后果由你负责。”
    “你休想打开它。”
    陈胜昆毫不理会李世杰话中的威胁。“先生,李玉鹏已经葬身火海,你也想尝
尝那滋味?”
    李世杰顿时感到自己的忍受力到了极限,再强迫自己挣扎下去,只会比李玉鹏
下场更惨。他的最佳选择是自己逃走。他需要时间拿上护照,带上衣物和金钱,逃
得越远越好。于是,他冲着话筒歇斯底里大叫:“地下室里有四箱塑胶炸药,如果
你们坚持要搜就必须答应我的条件,不然我引爆它,咱们和这座酒店一块玩儿完。”
    “说说你的条件。”
    “在酒店门前停一辆加满油的轿车,放我走。不然我手中的遥控器会引爆塑胶
炸药。”
    “好,先生,”陈胜昆说:“我需要向市里请示,马上答复。”
    “五分钟。”
    “十分钟。”
    “好,”李世杰叫道:“过十分钟我就引爆,咱门一块死!”
    陈胜昆放下电话,冲魏常虹一招手:“跟我来。”他引着小魏同他一起直奔防
火通道,“我们用三分钟上到十六楼,所有的电梯都有摄像机,他会发现我们。”
    老天!魏常虹心中默念着。
    他们俩人从窄长的防火楼梯冲到十六楼,转过一个弯,猫着腰快步跑到标着人
事部牌子的门前。两个人把门推开一条缝,窥视里面。片刻之后,他们看见李世杰
从洗手间出来,右手提着一包东西,左手拿着遥控器。
    “我们能不能冲进去干掉他?”魏常虹问。
    陈胜昆想了想说:“如果他感到末日来临,引爆炸药那就麻烦了。”
    “太危险,我们怎么办?”
    “我冲进去,你干掉他,并且要一枪击中他脑袋。”
    “如果我打中你呢?”
    “那你就用第二枪打中他。”
    “队长……”
    “我数到第三声你就站起来射击。现在他正在你的射程内。”陈胜见做好冲的
姿势:“一!二!三!”
    他冲进门去的瞬间,枪响了。
    李世杰左眼中弹,子弹从后脑勺穿出。他怔了一怔,栽倒在地上。
    陈胜昆将目光转向蓝天,他知道李铃的逃脱是各种机缘造成的。事实上,当陈
胜昆看到李铃稳健地发射榴弹的姿势,就明白自己不是他技术上的对手。他不由问
自己这近二十年警察生涯都学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不过陈胜昆有一点很明确,
那就是,他是一名人民警察,他是誓死捍卫政府和人民的战士。他在初干警察时在
红旗下发过誓:他情愿为这一事业献身!
    杜局长在总结此案时这么说:“虽说我们不能肯定我们把新城的隐患全部清除
干净了,但我们在一星期不到的时间里连破两件大案——许华君谋杀案、李玉鹏倒
卖枪枝毒品案。
    “我知道,当我们的每一个警员从穿上警服那天起,我们就和社会的正义融合
为一体了,我们有意识地培养我们的正义感,放弃自己的个性,牺牲自己的需要,
克服各种困难,从而成为捍卫政府和人民的钢铁战士。”
    权局长没有为对此案乱七八糟的议论而分心,也没有被最近发生的一些对他的
指责所干扰。许华君的案子已经结束了,这已经成为过去。
    李铃在杀了李玉鹏后逃走,这无形中帮了一些人的忙,也使一些有心病的人得
到了一副良药。他的消失只不过在公安局的档案袋内增添了一页,他又一次成为逍
遥法外的逃犯。
    省公安厅和新城市公安局已发出通缉令,公布了李铃的外貌特征、照片和指纹。
表面上新城市追捕的声势造得很大,九月份的报纸、电视台始终连续报道,但实际
上,没人想再次惹麻烦。
    “这小子已经逃出云南边境了。”杜振奎在肖副市长的办公室中说:“他过去
在越南作战,现在又到越南参加经济建设去了。”
    肖建白点点头,表示同意。他猜测李铃可能逃入越南,或已潜伏在丛林之中。
反正新城再也见不到他了。
    杜局长的报告接近尾声。
    “我们的警员是一批精选人员,虽然你们在公安战线上是一支汇入大海的小溪,
但你们肩负着非常重要的使命,那就是,你们是保卫新城的光荣战士,是公安战线
上的骄傲。”
    会议后陈胜昆来到局长办公室。
    他先停在门口两分钟,然后目不斜视地盯着局长,一步步。
    慢慢地来到局长面前,把看来简单的事,做得那么复杂。
    局长站在窗前,他注意到陈胜员的举动,不知该对他说些什么才好。
    杜振奎一伸手:“坐吧,胜昆。”他对陈胜昆说话,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接着
他拿起桌子上的一支圆珠笔敲了一下桌面,“请你告诉我,你去抓李世杰时,为什
么没抓到活的?”
    “李世杰手里拿着遥控器威胁我们,他说如果我们不放他走,他将炸掉整幢酒
店。”
    “这么说,指控李玉鹏的最后一个证人也死了?”杜振奎问。
    “局长,”陈胜昆不甘心,“我还会找到证人。再说,摆在东方大酒店地下室
的军火、毒品不是指证李玉鹏的证据吗?”
    陈胜民希望阐明自己的观点,但杜局长现在大松心了,他无意再听陈胜昆说下
去。
    “胜昆,我的要求是马上写出这个案子的书面报告,将材料上交,而我们,还
有许多事要干。”局长用手一指办公桌一角的几叠卷宗,“这些案子都是我们亟待
解决的,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局长,我现在考虑的不是我个人的喜好,而是……”
    “你怎么想我已经知道了。”杜振奎根本不想听陈胜昆再说什么,“但我不希
望你对此案耿耿于怀,也不想听你一意孤行的意见。我希望你像我总结中说的那样,
放弃自己的个性,牺牲自己的需要,从而成为我们政府的忠诚战士。”
    陈胜昆深深吸了一口气。
    “局长,这可不是我本人的个性问题,也不是我个人的需要,人民有权审判这
些罪人。如果我们匆匆结案,坐视不理,明天你会发现毒品、枪械充斥街头。在人
民面前,我们罪孽更深重。”
    “胜昆,你首先要对我们的政府负责,你要维护我们政府的声誉。”杜振奎加
重语气说:“响要忠诚。”他觉得自己一下子说中了要害,猛抬头发现陈胜民两眼
充满了失望。他不知再说什么好,“胜昆,我知道你嫉恶如仇,是个好刑警。也知
道首先要对人民负责。也许因此你不能很好理解我的意思,无论什么人,在面临政
府荣誉和个人意志的挑战时,就不得不在这两者之间作出抉择。即使你感到痛苦,
你也不能凌驾于政府利益之上。你要选择对政府忠实,把这当成崇高的举动。人无
完人,难免出错。
    对于我们这些站在维护党的利益第一线的人来说,要相信组织会修正某些人的
错误,会使我们的党更加纯洁。“
    陈胜昆再次尝试:“局长,我希望你相信我绝不辜负党的培养和你的信任。”
    局长盯着办公室内的一幅世界地图一言不发。
    陈胜昆还是不吐不快:“局长,如果我们把案子的缉查情况向省公安厅汇报,
那么,抓到的毒品罪犯会不止目前的数字,肃清的程度会更彻底。”
    这回局长不再沉默了。他说:“胜昆,整个案子从今天起交由肖副市长指定的
司法部门负责人关士雄负责,他处理这样的案子有经验,你明白了吗?”
    杜振奎说完不再看地图,而是调过头去看窗外。远处传来一声清脆的哨响,陈
胜民知道那是魏常虹带着警队学员在操场上操练。
    陈胜昆从坐位上站起来。他的心直往下沉,但他明白,这种结果是必然的。
    局长说话是算数的。
    翌日早晨。
    杜振奎从众多的案卷中找出一桩沉积了九年的杀人案,他看了看已经废旧了的
装订案卷,对大致内容粗粗一过目,就拿起右手的白色电话。
    “喂!”
    不等对方应声,处局年就开了腔:“陈胜昆吗?”
    “嗯,局长。”
    “我这里有一个一家七口被杀的积案,我看你把它处理一下吧,这可是关系到
梅山区的特大冤案能否昭雪的大事。你马上动手吧。”
    说完,他挂上了电话。
    陈胜昆从局里来到人民医院,他在住院处那里登了记,签了字后,去看叶又晴。
    现在是十点,而叶又睛是十点三十分出院。她还要赶回去参加下午一点的集团
高级经理会和处理许华君给她留下来的许多事宜。她正等谢飞来接她时,陈胜昆来
到病房。他看见她正在化妆。
    陈胜昆凝视了她一会儿,他知道这是个极不易对付的女人。
    但她的坚强个性叫他感到这又是个不同寻常的女人。叶又晴对他报以感激的微
笑。
    “你要出院了!”
    “嗯。”
    陈胜昆站在一进门就能看见的衣橱前,他穿着普通的白衬衫,一条警裤。叶又
晴一边画眼线,一边看了他几眼,笑着说:“你坐下吧,那儿有椅子。”
    “叶女士,”陈胜昆并没有坐下,他觉得还是站着说好。“你出院后应该考虑
一件事。”她转向他,但并没有答话。
    “你考虑一下,是我们党的改革开放政策使你们这样有能力的人得以施展才华。
在你的事业如日中天之时,你想没想过那些始终站在你们身边支持你们的民众,你
们辜负了他们没有?
    你们是否把社会的安定、繁荣昌盛当成自己义不容辞的责任?“
    叶又晴勉强露出笑意,虽说她不想反驳,但她觉得自己用事实向民众证明了,
她不仅扎根于民众之中,为民众服务,她还跟李玉鹏这样的恶势力作了顽强的斗争。
若不然她怎么会差点死于非命?至于说她有了钱,有了权,常常报复人,出口恶气
什么的,过去有,将来也难免。只不过,她再不敢非礼年轻的男下属了,那看来不
是闹着玩的。
    “我会考虑的。”叶又睛说:“经历了这次事件后,我会重新考虑人生的。”
    陈胜昆反而怔住。
    要说,陈胜昆从未想过警察以外的职业是个什么样。从他踏入乡派出所并把一
身粗布衣换成警服起,他就觉得警察这个职业对他再合适不过。即使他在乡镇派出
所。市公安局任职时并不一帆风顺,那种苛刻的要求和专挑毛病的咒骂也还是叫他
感到人生大有意义。他有意识地服从上级,团结同志,关心下属。他觉得警察是这
个世界上最好的职业,那种光荣将能伴他一生。
    提升到刑警大队长后,他觉得视野开阔了,也使他增加了目的感。城市的犯罪
往往令人恐惧,但陈胜见不畏艰难险阻,他对罪犯从来毫不留情。
    许华君被杀,以至许华君本人的身世,成就,行为,鲜为人知的悲剧性格和悲
剧性格的养成,叫陈胜昆逐渐清晰地看到了人生的另一面,生活的另一面,美好的
另一面。
    他发现,同自己一个战线的战友并非都是社会公德的捍卫者。罪犯,也并非都
是那些标着号的黑社会分子。有些战友和那些意志不坚的政府官员一样贪赃枉法,
有些罪犯却对社会的腐败现象嫉恶如仇。
    陈胜昆这是近三十年来第一次对人生的真谛感到迷惑,他似乎到如今才知道胜
利者不一定代表正义。
    再后来,叶又晴的话叫他听得一愣一愣的。
    原来他一直将她视如凶手。
    叶又晴化好妆走到陈胜昆面前打断了他的沉思:“陈先生,我很高兴看到你把
李玉鹏一伙送上了西天。有段时间我曾感到怀疑,我曾不信任你,但你用事实向我
证明了一切。”
    “我只不过做了我应该做的。”陈胜昆说这话听上去好像老生常谈,其实这是
一种不诚实的表现。
    他马上后悔了。
    “叶女士,”陈胜昆注视着叶又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实际上,李玉鹏是被
你儿子送上西天的,而不是我。”
    “小铃!”
    叶又晴从化妆盒中拿出一只银锁给陈胜昆看,“这是他留在这儿的?”
    “是的,李铃在你昏迷时来到你床前。”
    “我昏迷时……”叶又晴热泪盈眶,“他曾来过……?他……?”叶又晴抬头
望着陈胜昆。
    他对她点点头。
    叶又晴的思绪渐渐清晰起来。突然她呆住了。李铃现在在哪儿?李铃他杀了人,
又一次成为杀人犯。
    她木然呆立不动。
    除掉李玉鹏这个恶人的喜悦和激动在一瞬间变得粉碎。她能看出陈胜昆脸上的
疑惑、同情,而后是恍然大悟。
    陈胜昆静静地在屋里踱了一圈,“叶女士,你用不用我送你一程?”
    叶又晴呆立不动,一句话也说不出。
    “你在想李铃如今在哪儿?”
    叶又晴用力咽了口气:“我儿子,我只想知道我儿子如今在哪儿?”
    “他开着女神号飞走了,或许一路顺风。”
    陈胜昆从叶又晴面前走过去,一直走到病房门口,然后他没等叶又晴说话,就
转过身对着她。
    “叶女士。”他说。
    叶又晴回头望着他, “陈先生, 你有什么要讲、‘”对不起,我想说一句,
“陈胜昆对她说:“胜利者不一定代表正义。“
    “然而正义是什么?”陈胜昆心里滋长出一种莫名的惆怅。
    他想起许华君、叶又晴,想起李玉鹏,他们有情还是无情?冷酷的外表、冷酷
的心中却似乎总有一种看不见的火一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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