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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归-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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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腾拍拍手,叹了一口气:“想明白这点,学生就知道这苏张纵横之客,学生是做不得了。萧宣赞所图者大,一心所系,全是这场战事。怎么会在这个时候,为自己将来考虑!一番说辞,全部付诸流水…………

宣帅毕竟是大军统帅,官家所深信者。在大军中,又有胜捷军与环庆军为嫡系依托。而西军诸位相公,不过部属而已。纵有老公相暗中支持,纵然宣赞易帜,要将宣帅及副宣帅扳倒,不知道要激起多大波澜,费多大的手脚!到时候前方后方,混乱做一团,这北伐大局,又不知道将伊于胡底!纵然宣赞于其间,能捞到最大好处,可是以宣赞之赤胆,又怎么会将这场北伐战事,败坏在自己手中?这岂不是负了追随宣赞拼命厮杀的如许大好儿郎?”

方腾的话语,仍然是平平淡淡,一句一句,只是流进萧言心底,让萧言忍不住苦笑,你小子到底是来当说客的,还是来坚定老子的决心的?

只是这个人是聪明人,是聪明人啊…………

“…………此时此际,只有归之于宣帅,才能让惊起的波澜,是为最小!现在辽人形胜之地已去,此时还恐有内乱。而我北伐大军,却是因宣赞奇功士气大振,纵然西军不肯出力,可单凭环庆军,胜捷军,宣赞所领之常胜军降部,整顿一番,未尝没有收复燕京之力…………这,才是宣赞真正想要的!要是归之于公相,公相毕竟已经退位,再怎么样,也没有维持现状来得激起的变故小!想到这里,学生还能不明白么?此次前来涿州,老公相打错了盘算,两位种相公打错了盘算,学生倒是没有白来,结识了这么一位当世豪杰!”

一番话说完,方腾抚胸而笑,仿佛半点没有因为自己此行失败,不能扳倒童贯而觉得愤懑不快也似。

萧言斜眼看看他:“方参议,你跳槽过来,一个月要多少薪水?奖金要多少?”

方腾一怔,还没来得及说话,萧言就自己在那里笑了起来,摸摸自己鼻子:“我说笑话呢…………萧某人是宣帅收纳赏拔,岂有背主之理!萧某也实在不敢得罪老公相,西军诸位相公豪杰,萧某又岂有不佩服的道理!只是这个时候,实在是闹不得意气了…………”

给对手一席话就逼得亮出了谈判底牌,无论如何说不得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可是这世上,并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是聪明人…………唯一所幸的是,自己居心坦白赤诚,实在是可鉴天日!在自己上一世,只怕是从来未曾这样高尚过…………

本来萧言不是没有打算和西军以及他们背后的那位老公相虚与委蛇一番,至少捞一些好处大家再决裂。西军有的是久经战事的军官老卒,用来训练自己吞下的常胜军是再好不过。白梃兵如此威武,而且是大宋仅有的重骑,用过了也实在舍不得放手,还准备再编排几百人到自己手下呢,到时候翻脸,有童贯撑腰,未必不能扣着不还。这样自己参与最后伐燕战事的把握,就大上了许多。

现在别人看出了自己心思,想忽悠就难了。不拿出硬货,别人怎么肯遭自己的忽悠?偏偏这硬货,自己是绝拿不出来的。既然选定一边站,言辞可以模糊,但是举动一定要坚决,不要西军那头没有讨好,还得罪了童贯,这才是两头落空!

既然这样,干脆就如此吧。早点将这些烦心事情了结也好,一心一意,准备北进燕京,将辽国彻底覆灭,将这场战事胜利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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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军诸位相公,既然有老公相撑腰,为何不能等到这场战事结束,再和宣帅争斗?要知道老公相在朝中势力之深厚,复相之事,至少萧某看来,在所必然,只是或迟或早而已!为什么非要在这场战事当中,争一个你死我活出来呢?”

萧言只是若有所思地缓缓说到,而方腾也只是静静听着。两人倒不像是说客往来,谈判利害,而是两个知己好友促膝谈心一般。

“…………这对西军团体,也是生死存亡之际啊…………刘延庆刘太尉一旦上位,则种家影响力就是烟消云散。

宣帅已经将西军扯得四分五裂,两位种相公几十年心血,眼下西军,就如他们子女一般,谁能忍心看他四分五裂!”

方腾转过来逼视着萧言:“既然萧宣赞担忧女真如此之深,难道就忍心看着大宋最后一支可战之军,被宣帅摆布地四分五裂,再无斗心,最后逼于烟消云散否?”

说不做说客,现在不还是说上了…………

萧言看看方腾,心里头嘀咕了一句,眼神毫不退让地迎向方腾:“却不知道方参议,此行是为老公相,还是为西军?”

“为老公相如何?为西军又如何?”方腾的反问,同样来得飞快。和萧言这个脑子请楚,心思伶俐的对手唇枪舌剑,让他眼神也亮闪闪的,好象终于找到旗鼓相当的对手也似。

萧言慢慢地笑了,神色当中也有一点狡黠:“这次咱们就干脆反过来,不是方参议向萧某人提拉拢的条件,而是萧某人向方参议背后人物,提合作的条件!”

他神色染淡的,却是有说不出来的自信:“对老公相,此次北伐战局。萧某必然占据首功!又有宣帅提拔,在大宋不谋一个重要位置,谁能说得过去?萧某必然被官家大用!老公相复相之途,多一个助力,总好过多一个对手罢?更别说萧某人是宣帅麾下必然的重要人物!到时候萧某人的效用,不是比现在大得多?一切就等着这场战事结束罢!”

方腾盯着萧言,淡淡道:“那就是说,萧宣赞对宣帅的忠诚,只到这场伐燕战事结束为止?”

萧言一笑:“我可没说!将来之事,谁能说得准。萧某人所忠心的,只是这大宋而已!只是将来,若萧某人籍籍无名,只怕老公相连略略垂顾的兴趣都没有罢…………宣帅封王,必然回镇汴梁,我朝尚未有就封郡王而出边镇守者。到了汴梁,抚边垂二十年的宣帅,是否还有深固不遥之势,萧某可不敢说,也只有尽心竭力辅佐宣帅在这汴梁帝都站定脚跟而已!”

萧言一席话说得狡猾,可方腾这种聪明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萧言地位越高,自然可以派上的用场更大。这是叫老公相不要记恨他,阻挡他仕进之途呢。说是尽心竭力辅佐童贯,却是摆明了不看好在外二十年的童贯,回东京久居之后,难以应对汴梁那盘根错节的大宋官场对他的明枪暗箭。

此子来历据称不过是辽国辽东一个团练副使,怎么就有如此眼界见识?难道真是天生异数,辅佐大宋?

话说到这里,已经是足够。方腾只管带话回去便罢,至于大人物们怎么考虑,却不是他的事情了。

他只是越来越有兴趣地看着萧言,笑问道:“为西军呢?又将如何?”

萧言的神色却严肃了下来,定定地看着方腾,再没有了刚才轻松言笑的模样。

“…………两位种相公,到底还是不是大宋的军将?领军者,除了杀敌报国,还有什么?就为了种家声望,几十年的心血,就能将这场战事当,成儿戏?不才如萧某,亦窃不取!军人价值,也只有在战场上体现。越是表现地如老种小种相公这般,才让人更加地对西军觉得无足轻重,不足维护!西军百年威名,是数十万将士捐骨瀚海打出来的,却不是靠着内斗赢来的!萧某这句话,但请方参议一宇不加更易地带给两位种相公!”

方腾也沉默了下来,板着一张脸,只是微不可见地轻轻点头。

萧言缓缓站了起来:“数百儿郎,追随萧某拼死而前,渡河以来,伤损过半!这些其中,绝大部分都是西军子弟!他们为什么不象两位种相公想得如此之多?听命而前,义无反顾,这才是我大宋的西军,为大宋镇守边陲,数代都尽忠王事的西军!这西军荣光,莫要摧折在两位种相公手中,他日泉下,两位种相公如何面对百年来那么多西军忠魂?”

他的话说得极重,方腾吸口气想说什么,最后却还是默然不语。

萧言只是定定地看着方腾:“当萧某人带着常胜军降卒,带着环庆军,带着胜捷军上前拼命的时候,当萧某人在燕京城头死战的时候,就请两位种相公扪心自问一下,他们就这样忍心看着么?还是和萧某并肩死战?

萧某对西军,就一句话。若两位种相公不前,则萧某必然随同宣帅,让此等私心大于公义的军队,烟消云散了也罢!我们汉家,不需要自保的军阀!若然两位种相公向前,则萧某则可指天誓日,说什么也要在宣帅手中,全下这西军!”

刚才和赵真嗣应对,赵良嗣说得多,萧言说得少。

现下对着方腾,却反了过来,却是萧言汩汩滔滔,一席话如狂风巨浪一般地朝着方腾扑过来!

看着萧言脸上犹自未曾全好的创痕,想着百余名白梃兵战士捧着袍泽衣甲在凄厉的号角声中缓缓回归涿州的时候,想着一个叫不出名字的胜捷军战士看着丘虎臣遗留衣甲,在队列当中无声大恸,眼泪只是在刀砍斧凿般的面容下痛快洒落的时候。

方腾只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此刻萧言,有资格对着声名已经垂数十年的老种小种相公,说出这么一番话出来!

自己是对萧言开条件拉拢而来,结果自己却猜对了萧言心思,知道这说客没当头了。只不过抱着识荆的心态来和萧言一晤,顺便看看这突然崛起的传奇人物到底有多少见识本事。到了后来,却变成了萧言向老公相,向西军开出了条件!

这些条件,自己可以带回去。可是自己背后这两股势力,到底会不会点头答应呢?还是从此就将萧言视为仇敌,如对童贯一般,要扳倒而后快?

不过此子,真是豪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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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飞和韩世忠,正双骑缓缓而至,正赶来萧言衙署。

他们是负责常胜军降军编制的事情,现在萧言又带回来了一千多人,说不定还有不少流散士卒会次第来归。现在掌握的常胜军降军已经有二千之数,这么多人,如何编制,如何掌握,都是事情,还需要后方不论是宣帅还是西军任何一方的大力支持。

所以估摸着萧言稍稍休息了一阵,喘了一口气,就得赶紧过来回报商议,得拿出一个章程出来。

两人到了萧言衙署前头,丢鞍下马。值守在门口的小白脸张显顿时迎了上来,朝着岳飞行礼道:“哥哥,宣赞在里头会客呢,先是那个姓赵的,然后又是那个汴梁子姓方的,宣赞除了沐浴更衣短短一点时间,一口气也来不及喘!哥哥,还有韩将军,是不是在偏厅里头暂时等候一下?”

岳飞沉着脸点点头,韩世忠却转头朝他挤挤眼睛:“哪家?”

岳飞看看他:“宣赞归于宣帅之后,韩兄是不是拍手就走?”

韩世忠一笑:“俺走到哪里去?宣赞这里,就不是宋军了?洒家孤人也,除了朋友遍天下,就属亲眷少!屁股后面背着山一样的赌债,就靠着拿下燕京的犒赏来还!谁能带着俺拿下燕京,俺就跟在后头,管入娘的是哪家!”

岳飞一笑,还未曾说话,就听见门里头脚步声响,张显忙跑回去,带着亲兵分两列而立恭送来客。岳飞和韩世忠也让开一边,就看见萧言笑嘻嘻地送着那个汴梁子方腾出来。赵良嗣客气,没让萧言送出大门外头,方腾倒是老实不客气,萧言就是送到天边,他也不以为意。

韩世忠又朝岳飞挤挤眼睛,声音低不可闻:“越是客气,越代表生意不成功,俺们只怕要看着白梃兵回去了!这些重骑,撒手了也当真可惜!”

岳飞也低声回了一句:“是好男儿的,自然分得清轻重,总会有人,跟着宣赞上前厮杀!”

萧言和方腾,在大门口对着一揖,含笑而别。方腾上马,头也不回地去了。萧言看了他背影一眼,转头就看见了韩世忠和岳飞,招手笑道:“你们俩过来罢!老子豁出去了,不休息又怎的?”

韩世忠和岳飞,顿时快步上前,走近了就对萧言行了一礼。岳飞闭着嘴不说话,韩世忠却大刺刺地道:“宣赞,可是决定了,这大功归于谁家?”

萧言看着他笑骂道:“归于谁家,关你屁事,还不是老子在前头等着!老实练好兵罢,跟着老子夺回燕京才是正事…………不论我做出任何选择,为的就是带领你们,夺下燕京,收复这燕云十六州!”

第一卷 燕云乱 第081章 官家

燕地风涛险恶,涿易二州,一片白地,百姓辗转于沟壑,双方百战士卒,锋镝相交,刃底百死余生之际。汴梁城中,富丽繁华景象,仍不稍减。

这实在是一座在这个时代,伟大到了极处的城市。

从来未曾有这么多的财富,这么多的人口,这么多的精美建筑,这么多的奇技巧思,在中世纪汇聚在这一座城市之上。

这里就是这个时代文明的最高成就,就是中世纪天空中最为灿烂的花火。

汴河之上,樯橹如云。青灰色的汴梁城墙,逶迤蜿蜒出去,不知道有多远。城内市集处处,并不如前朝那般聚集在整齐的里弄当中,而是遍布全城。到处都是人声喧哗,到处都是冠盖云集,到处都是胭脂花钿,到处都是莺歌燕舞。

守门小卒,缎靴而言谈有若宿儒。樊楼当炉,俏媚恍似飞燕。

城内城外,挥汗成雨,呵气如云。如夜色降临,则满城灯火,只是沿着汴河两岸缓缓流动,至于不夜。如果说在这个时代有一处可以称为人类的天堂,那么毫无疑问就是汴梁!

在被汴梁繁华市井包裹着的皇城景龙门内,正有一处新辟的皇家园林,方圆可有数里。园林之中,高高耸起一座山岳,约有九十步高,一土一树一石,都极见巧思。俱是各地供奉而来的怪树奇石,有的个头大的,一路运过来,不知道拆了多少道桥梁,破了几处的城门。此山正名艮岳,乃是为当今官家祈多男嗣而建,官家女儿足足有三十多个,儿子就少了一些,丰亨豫大之间,未免有点美中不足。

艮岳既然开建,那就是不惜工本了。各处应奉局,则是拼命地将东南财富奇珍朝着汴梁地运。上万民夫在皇城之内劳作数年,才算在宣和四年年头将这座艮岳建成。在这几年里,方腊作乱,陕西用兵,乃至于北伐燕云,财赋如流水一般用处去,乃至几任计相愁白了头发,也没有耽搁这艮岳工期半点。

这个时候,这片皇家园林里头一片安安静静,只有艮岳之上百鸟应和之声不休,外城市井之声,隐隐约约地飘进来,更给这人间仙境增添了一点市井气息。置身其间,身左林泉,身右奇峰怪石,白沟河边披甲白骨相望,燕云十万北伐战士呼喊血泪,哪有半点能传到这里来!

一名中年宦官,穿着朱袍,只是急匆匆地从山路上来,一边低声喝骂:“官家来了,还不奉云?你们这些腌臜厮,只是朝着外头望,一个个想滑脚出去觅酒吃,官家伺候不好,醋也没得喝的!现下北边事情多,官家气性不好,一个个都给咱小心伺候着!”

在山头一侧,早就有几十个小宦官在那里等着伺候,却只是一个个按着肩膀垫着脚朝外城那个方向望。任何时候汴梁城里都是最为热闹的,官家选艮岳建在此处,也是要沾一点治下帝都的繁盛气息,以利子嗣。

官家还曾笑言,仙境虽好,奈何寂寞以终岁,没有人间碌碌,哪能衬托出这仙家的妙处?

听到那中年宦者喝骂,那些小宦官一窝蜂顿时打开了盖着的大块油布。油布底下是早就烧好的香炉,里头焚着的都是上好沉香。这个时候七手八脚地就将香炉朝下倾,沉香烟雾只是泼泄也似地朝下滚落,到了半路又开始袅袅上升,将艮岳更是笼罩得如梦似幻。

这个花样,还是官家提出的。他本来要这些小宦官早上用油布袋子将清晨云雾收起来,到他来玩赏的时候才奉上祥云。可这云雾,岂是能捉得住的?最后还是得用香炉,无非多烧一点上好沉香罢了。

干完了这些活计,就见云雾当中,有人笑语之声响动,接着就是靴声曩曩,一众人缓步登山而来。这些小宦官,全都大气不敢出地隐伏在一旁,还不忘将香炉遮盖好。其实官家也未必不知道这些祥云乃是人造,不过有了这飘飘欲仙的感觉,也就足够了,其他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罢。

烟霎当中,就听见一个清朗的中年声音笑言:“司马光,这艮岳,只怕还是你第一次来罢,艮岳告成,少不得你的一番心力!每逢登临,看着汴梁富丽,总是心怀一畅…………这北地捷报传来,赏契你也见识一下这神仙气象!”

这戏称自己臣下为司马光的中年,眉清目朗,戴着直脚乌纱璞头,一身绯衫,大袖飘飘,望之直若神仙中人,也甚是健步,在众人簇拥之下,走在山道上头浑不费力,只是边走边信口笑言。眉目之间,满满地都是喜色,藏也藏不住。

这中年,正是大宋帝国君王,北宋第八代皇帝,自号教主道君皇帝的宋徽宗。此时他才四十岁,春秋正旺,神态气度,俱是闲雅冲淡。只是言笑之间,不管说什么,都有一种漫不经心的味道在,仿佛什么东西,都难长久吸引他的注意力,长久得到他的欢心。

登基二十载,这教主道君皇帝可算是享尽了人间应有的荣华富贵。在他身边臣子口中,大宋也是臻于丰亨豫大的极盛之世,已经至矣尽矣,蔑以加矣。文治既备,当然耍修修武事。正好这些年大宋长年的敌手辽国和西夏,都也显出了颓势。

西夏以边陲小国,国力其实还比不上陕西四路,养着如许大军和大宋长年抗衡,已经是难以为继。大宋西面又连着出了几代名臣猛将,让西夏没讨着什么便宜补充国力。反而给大宋西军逐渐反守为攻,将西夏势力压过了横山,更在青唐诸羌拓边千里,对西夏形成战略合围之势。

辽国更是不堪,被一个崛起的小小部族女真打得丢盔卸甲,连皇帝御驾亲征,都差点给打得不能南旋!大宋也发动了联合女真灭辽,收复燕云的战役,虽然前期有小小不顺,让官家本人很是发了几通脾气,差点动了换马的念头。可是圣天子自然有百灵相助,天降下一个燕地归人萧言而来,被童贯收纳,此人智勇双全,更熟悉幽燕山川地势。童贯知人善任,以萧言领四百兵北渡白沟河,批亢捣虚,抢下涿州不用说,更是以四百兵与辽国四军大王萧干会战于易州,将萧干数万大军击退,克复易州,接应辽国常胜军押都管郭药师全军归降大宋。辽人残破不堪一击若此,燕云十六州,看来指日可复。这是太祖太宗这些雄馍远烈的开国君主都没有做成的事情,却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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