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宋时归-第6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己穿越而来,不过短短月余,可是这短短的另一世人,可以无憾!能和这样的祖先战死在一处,区区一条性命,在过去那个平和时代无比重要的东西,在此刻,又算得了什么?

萧言被马扩才扯出来,身上一松,忍不住就长啸出声。老子来过,奋斗过,第一次不是为了自己拼命过,死又如何,死又如何?只恨不能看到将燕云收复!

仿佛要应和他的吼声也似,易州城下,突然响起了号角之声,一遍接着一遍,反复低回,只是远远传至战场。

逼近的辽人骑士都是一怔,纷纷回顾,转眼之间,这些同样杀得浑身是血的辽人将士脸上同样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萧大王要带着俺们回燕京了!眼前敌人,虽然只剩百余,却不知道还要拿多少性命去换,更不知道宋人大队,什么时候会加入战场,趁来得及撤退,还是先走罢!到燕京修整,然后再战!只要能不全军覆没在这易州!

不知道有多少契丹奚人军官同时下令,辽人将士,纷纷拨转马头,临行之际,只是用复杂的眼神看了这些伤痕累累的白梃兵战士一眼。

呼哨声中,大队辽人骑兵卷起烟尘,只是这样不顾而去!战场上,只留下一地的死人死马。无数失却主人的战马,只是在战场上踟蹰独行。每个残存的白梃兵士卒都没有发出声音,只是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一切。

奇迹,就在他们报着必死之心的时候,终于降临了?

每个人都回头看着只是张口大呼的萧言,马扩扑过来一把抱住了他。

“萧兄,萧兄!大宋得兄,才是最大的奇迹!”

第一卷 燕云乱 第075章 前来

雄州城西接官庭畔,杨可世和王禀都是换了武官的袍服,轻裘缓带,只是在这里等候。身边亲兵,也是懒洋洋的,只是跟在周围警戒值守。

自从辽人大军去后,雄州一线局势顿时就松懈下来。大军既不前进,又不后退,宣帅和西军诸位相公,都没拿出一个什么具体的方略出来。军心不免就有些懈怠下来,这是上官再怎么约束也约束不来的。

在守备雄州一线的大军营中。现在却有一个风声在越传越广,越传越烈。

宣帅麾下两员赞画,一马扩,二萧言,不过领四百兵,就已经夺了涿州。现在正朝易州而去,直扑萧干上万精锐主力,要去解救已然投宋的常胜军郭药师部,要为大宋据此涿易二州一线,一旦功成,就要接应西军全部北上,再度北伐!

消息传过来已经有两三天了,不管营内营外,当兵的只要碰着了面,谈着的都是这个事情。甚至营中还开了关扑的盘口。大家都有些疑疑惑惑的,上官也没向底下说明白这些东西,王禀和杨可世这些日子都在雄州城中,难得入营,也不知道各自在盘算什么东西。

两员宣赞,四百兵,就能抢了涿州,再扑向易州。要是取胜,那么西军十万上次北伐之战,不就成了笑话?不过大家也都盼望是真的,西军如此之大的威名,结果却一战败得如此丢人,现在闪在这里进退不的。要说不愤懑,那是假的。眼瞧着就有人毅然北上,攻城略地,为大军先锋,同是宋人,岂能不扬眉吐气!

总体来说,营中关扑盘口,对两员宣赞成败的下注,是一半对着一半。就是下注他们不能功成的,也未必不是希望自己会输掉!

王禀和杨可世当然也知道自己麾下这浮动的军心,可是两员统兵大将,现在却也都是别有怀抱。两员大将在雄州一线直面耶律大石大军压力的时候,称得上是同生共死,甚至还有点同病相怜,可是现下前面萧言创造的惊天功绩传回来,后面两方又是开始准备争夺这一场功绩,他们两人,也不得不选择自己的立场!

王禀不用说,已经是死心塌地的在童贯麾下。他在童贯的支持下,在西军当中拣选精锐成立胜捷军的时候,就算是和西军系统差不多撕破脸了。胜捷军的兵籍也不在西军,而是在禁军当中。可是杨可世却不一样,他始终却是西军的人!现在也有风声传出,宣帅地位不稳,而西军背后,同样有汴梁极其有力的人物支撑,未尝没有和童贯的一搏之力,这也是关系着西军生死存亡的一桩大事。杨可世出身西军,虽然因为过于鲁莽敢战而和西军诸位相公闹了生分,不过他可也还没卖身投靠给童贯!

萧言这场大功,归之于童贯,则童贯地位稳,归之于西军,则童贯就大大不妙,朝中之人,也许就要借之发力。

说实在的,童贯还是受他那个绝不上前线的宣抚副使蔡攸的牵累。他是一个帅臣,将来封郡王,也不可能进入文官体系当中。可是宣抚副使蔡攸,却是扳倒了自己老爹,才坐上这个位置!某老公相想要复出,必然要将这个宣帅,和副使一起扳倒。现在汴梁之中,暗流涌动,各人观望风色,就是为了这么一点事情。至于西军北伐,到底是不是能克复燕京,除了官家还在念着,谁还管那么许多!

现在童贯,自然是急急地派了亲信前来,他们要迎接的也就是这么一个人,想要和萧言谈好条件,彻底将萧言收之幕中。可是西军诸位相公,也是知道了消息,这些日子,传骑快马,每到入夜,就在杨可世的衙前往来不停,王禀也只是装傻当不知道。西军相公也必然有所动作,挟朝中之力对萧言许下好处,这萧言到底站在哪头,真是说不准的事情!

杨可世和王禀站在接官庭外,努力都是维持着一副坦坦荡荡的表情,可是眼神稍一对视,都是不自然地转过头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是杨可世耐不住这尴尬的气氛,叹息一声:“萧宣赞守住涿州也罢,等俺们接应上去就是,怎么现在就去了易州!萧干那厮,岂是那么容易吓退的!”

王禀也是叹息一声:“萧宣赞心思太切,谋国太忠,行事过于操切了一些…………不过某只寻思,萧宣赞不是不知道进退之人,一旦前行易州不利,自然会回返涿州,据城而守,只要俺们能快快接应上去,就能在白沟河北稳住一块地盘,局势就改变了!”

说到战局,这两位都是宿将,局势再清楚不过,杨可世顿时就冲口而出:“直娘贼,还不知道到底哪家上前接应,萧宣赞又要的是哪家的援应!一场战事而已,俺们只管卖命,却入娘的这么麻烦!”

一句话说出,杨可世顿时知道失言,倒不是他就是如此没脑子,而是萧言在前面传来的捷报,让杨可世这等久经战阵的悍将只是胸中热血鼓动。萧言带着的是他的白梃兵,而他却没有跟着自己弟兄一起冲杀!前面的浴血苦战,不屈意气,哪怕就在雄州,杨可世都可以想见,他的白梃兵弟兄,绝不会后退,绝不会给他丢人!

生死弟兄,忠心麾下,在前头厮杀,在为这场战事拼命,他杨可世却在这里,盘算着自己到底站队何方,到底帮着哪家来攘夺这场功绩。扪心自问,实在是恁的羞人!

哪怕在这里等着宣帅衙署来客,杨可世脑中还是在不断盘旋着的只是前头战事,萧言此刻,带着他的白梃兵,过了涞水没有?有没有撞见萧干大军,又是如何应对?李存忠那粗豪汉子,是不是还是习惯打前锋,到底又带了几处伤才能退回来?

王禀在那里叹息战事,他的牢骚话,顿时就冲口而出!

王禀看看杨可世,杨可世看看王禀,两人绷着脸对望一阵,最后居然都是一笑。王禀苦笑着摇头:“义则啊义则,看来俺们两个,却是要选边站了,你的心思我知道,我的难处你也知道,不管是谁上前,都奋力杀敌就是了…………如何?”

杨可世也苦笑摇头:“这直娘贼的都是些什么事情,俺现在倒是看着萧宣赞眼热!只要上前,俺岂能不出力?只怕西军,是斗不过宣帅!”

两人这对视一笑,侍立在两位大将身后的亲卫,都喘了口气笑出声来。

大家都是在一个大营里头披着铁甲在大雨当中打过寒战的,一起啃过又馊又硬的大饼。辽人大军逼在前头,打了几场断后硬仗的也是他们。他们是主帅身边人,这点心结岂能不知,两位相公尴尬,他们也是尴尬,现在都松了一口气,对视而笑。

“不知道谁有福分直抵燕京,倒是捎一个契丹娘们儿来给大家开开眼!”

“俺就想着家里婆娘,虽然声音大,一根擀面杖挥舞得虎虎生风,棍法齐整得很,可俺离家这么久,倒是想念这母老虎…………还有三个兔崽子,厌起来伤心,现在却是想着就眼睛热!”

“打完辽国,但愿能安生过日子…………俺们西军,从陕西诸路死到江南,再抛尸幽燕,血流得足够多了!可恨这两面胡虏,总是杀之不尽!”

“老兄既然思归,这上前的机会,就让给俺们也罢!拿下幽燕,只怕俺们,也有策勋三转的功勋,官家少说也要赍发百贯犒赏!”

“这俺可不敢客气,谁不想要这功绩?可是现在俺们说了不算,相公说了也不算,倒是那个萧宣赞说了算!这位萧宣赞,白身来归,俺们是亲眼看到他冲过辽营的那个狼狈模样的,现在却是高高地在天上了!”

“这也是萧宣赞拿命拼出来的!但凡是条汉子,谁不心服口服?”

亲卫们随口闲话,杨可世王禀也只是微笑听着,刚才暗自绷紧的气氛,已经全然松动。两人也不站得笔直了,就这么穿得袍兮套乎地并肩踱步,随口议论几句涿易二州前头战事,归结到最后的判断,应该就是萧言差不多该退回涿州闭城死守了。现在需要大军源源接济,不管是哪边占了上风,动作可是要快!

正在闲话间,就听见从河间府方向的来路传来马蹄声音,转瞬间就看见数十骑快马飞也似地从道路上卷过来,马蹄溅起大块大块的泥土。

冲在最并头的,是一个矮胖中年,满脸风尘之色,倦得在马上都直不起腰来了。在他身后,是数十骑高大的胜捷军,最前头两骑,捧着宣帅衙署的节旗,正是童贯的使节亲到!

这人他们也认得,同样是燕地来归之人,宣帅府赞画赵良嗣!

比起马扩和萧言,赵良嗣的官衔更高,在童贯面前信用更重,气焰也更高一些。赵良嗣是燕地来归之人,知道要四下陪小心的话,那是陪不完的,自己也别想出头。所以干脆一向行事跋扈高傲,童贯麾下将佐,都是心里头对他那个得很,可是还当真不敢得罪他。

现在看到童贯派来的果然是他,两人对望一眼,心里头都有话。赵良嗣心胸狭窄,萧言只怕碰到他有罪受。杨可世还微微有点喜色,童贯派出的是这个人物,老种小种相公的机会,是不是更多了一些?说到底他是西军的人,不比刘延庆,根本没有脱离西军体系的野心,只不过作战太过勇猛,差点坏了西军诸位相公的盘算罢了。在童贯麾下,很有点不自在,现在有机会和老种小种相公尽捐前嫌,焉能不尽心竭力!

两人都弹弹袍子,端正站好。他们在这里迎接,已经是看着童贯面子了。以他们的身份,根本用不着行什么大的礼节。王禀还客气一些,站在那里远远地就抱拳。杨可世却是等到赵良嗣飞马赶到,这才懒洋洋地抬抬手:“赵宣赞远来辛苦!

赵良嗣却黑着一张脸跳下马来,身后胜捷军骑士也同时勒住了马,纷纷跳下,向着王禀大礼参见。

赵良嗣只不过胡乱拱手,就急切地问道:“萧马二位宣赞,有没有军猜回报?”

看着赵良嗣无礼,杨可世只是哼了一声,王禀却忍着气道:“好叫赵宣赞得知,萧马二位宣赞,已经领兵,西进易州,去援救郭药师了!现在行止如何,还未曾回报…………”

赵良嗣脸上却闪过一丝喜色,转瞬即收:“萧马二位宣赞,也太贪功了一些!据你们报的军情,萧干大军,正在易州,如何能救得了郭药师?只怕反而让萧干看破了两位宣赞手下不多兵的虚实!大军还未曾整顿完毕,宣帅之令,只是要他们据守涿州,徐图进去,怎么就这么孟浪行事!”

赵良嗣在脸上挤出了痛心疾首的表情,只是跌足:“只怕这锐气失却,萧干反扑涿州要害,这地方也保不住了!官家都已经知道涿州克复的消息,现在却要失却,这场大功,却成了大罪!连番败报上去,官家该如何说?宣帅该如何说?”

王禀和杨可世只是对望一眼,脸色都沉了下来。难道这赵良嗣此来,却是要萧言舍弃涿州退回来的?下马伊始,就开始挑剔萧言毛病,还戴上了这么大一顶帽子,欺君之罪…………只合上前拼命的不是他姓赵的!

杨可世沉声道:“宣帅的意思,是不是不要涿州了?”

他的声音,带了三分怒气,赵良嗣转头看了杨可世一眼,强笑道:“杨相公,话却不是如此说,宣帅怎能不要涿州?只是萧宣赞能在萧干面前讨好?要是萧干大军回师涿州,四百兵马,能保住否?还是两位相公,马上就能点兵北上,在萧干夺回涿州之前接应上萧宣赞?大军岂是如此能轻动的?背河再败了,又将如何?谁让萧马二位宣赞,竟然舍弃涿州根本,前出易州浪战!要是逼着萧马二位宣赞在那里死守,才是陷了两位宣赞的性命!”

他一连番的逼问,却是让杨可世说不出话来。王禀只是在一旁沉默,尽力按捺住自己情绪。大军调动,的确不是简单的事情,赵良嗣所言,也并非没有道理。要是萧干反扑,涿州能不能保住,真地难说。想到这里就让杨可世和王禀忍不住在心里头长叹:“萧言啊萧言,你为何就如此贪功?克复涿州,功绩还嫌不够?”

杨可世到了最后,只是带着怒气反问:“照赵宣赞说来,萧马二位宣赞,不但无功,反而倒是有罪了?”

赵良嗣冷冷地回视了他一眼:“学生何尝有此言?就算有罪,宣帅也替两位宣赞承担了,也不会湮没他们的功绩!此间除了宣帅,谁还有这个担当?西军诸位相公,在官家震怒之际,敢为萧马二位宣赞确保否?学生此行而来,已经带来了萧宣赞的告身,还有看犒赏,只要萧宣赞谨按宣帅方略行事,只会受赏!要是他错了心思,才只怕宣帅也保不住他!”

这句话就是赤裸裸地宣示了赵良嗣的来意,就是要萧言就他范围,将所有功绩,都归到童贯的方略头上!他轻进易州,正遂了赵良嗣的心愿。恩威并施,就能让萧言就其范围!这个错处,挑得是恰到好处,涿州既然克复,就是宋土。覆军者杀将,失土者同坐。拿住萧言轻进错处,才好着力!而童贯还是北伐大军最高统帅,行门守军法,都是理所当然,可西军诸位相公。却没有这等便宜!

杨可世脸色铁青,他已经将萧言轻进易州的消息传给两位种相公了。不问可知,两位种相公也是跌足长叹,萧言为什么不等到他们来!有西军大队接应,这场易州功绩,总是他的了,老种小种,又不会和他抢,只不过要他说几句话而已!

杨可世无话应对,最后只是怒气冲冲地反问:“要是萧宣赞抢下了易州呢?”

赵良嗣一怔,突然哈哈大笑:“杨相公,你却相信?”

杨可世一拱手,甩起披风掉头就走:“某军务繁忙,已经迎接了赵宣赞,礼数尽到了,现在却是回营!某就一句话,现在萧宣赞要的是保住涿州,大宋要的是保住涿州,却不是让萧马二位宣赞退回来!”

他也不等赵良嗣回礼,大步就匆匆离开,亲兵牵过马来,杨可世翻身上马,猛地加了一鞭子,飞快去远。

赵良嗣微微而笑,倒是恭谨地朝着杨可世远去的背影回了一礼,等他抬起头来,就迎着了王禀沉默闪避的目光。

赵良嗣淡淡一笑:“王相公,学生不在此处休息了,却是要赶在萧干围涿州之前,把萧马二位宣赞救出来!不知王相公能不能拨两百人马,护送学生,昼夜兼程,赶往涿州?”

赵良嗣是在途中接到萧言西进易州消息的,当时恨不得在马上手舞足蹈起来!这萧言也不知道是不是猪油蒙了心,给他这么一个大好机会!涿州理所当然的会保不住。他就可以令萧言马扩退回来,北伐之军再受此挫,再度北上不知道要到了什么件候。到时候,就是他的方略,最后被宣帅采用之时!

而且对于童贯而言,也是最为理想的结局。萧言就此挫,正好可以恩威并施,让萧言彻底站在童贯一方。到时候尽情地将涿州不保的原因,推到西军不肯接应的头上去!到时候,这宣帅地位,自然也就稳住。

与公与私,都是最为理想的情状!

这复燕大功,最后还是要着落在赵某人的头上!

王禀勉强一笑:“赵宣赞辛苦,但有所求,某敢不从命?只是某有一句话,涿州能够保住,最好还是确保。宣帅成全萧马两位宣赞这个功绩,两位宣赞能不感念?一旦涿州危急,即使大队步卒难以北进,某也将率胜捷军骑军,拼死援应涿州!”

赵良嗣看看王禀,只是一笑:“王相公,这些事情,还是让宣帅做主罢!”

□□□□□□□□□

太阳已经低垂在了易水之西,将山岭在易州城下拖出了长长短短的影子。

百余名骑士,衣甲血迹斑斑,人人伤痕累累,甲剑俱残,只是挺腰坐在马上,缓缓地向易州城开进。

易州左近,除了累累战痕,遍地被焚毁的攻具,到处是死人死马,更有大军仓惶而撤的种种残迹。

萧干一旦决定要撤,就不顾而去,再无半点流连不舍,或者再观望犹疑的神态。哪怕那支冲他大阵的宋军重甲骑兵,已经不堪一击,而后面又迟迟没有想象中的宋军大队出现,萧干也没有多朝东面看一眼。

大军统帅,下定决心不容易,而下定了决心,是不是会为种种小便宜所诱惑,进而改变决心,就是合格的大军统帅和庸将的区别了。

再说辽军也的确无法再战了。虽然战力仍然充沛,但是自从萧干下达了撤军命令之后,人人巴不得就赶紧回到燕京!

战场上头,萧干只是中规中矩地派出了后卫千余骑,只是始终控制着朝北的退路,掩护大军拔营起行。这千余骑兵,有的时候哨探小队甚至冲到了离萧言残部不远的地方,也不过只是勒马观阵,并不上前,只是以复杂的目光看着这支打成尸山血海的宋军重骑精锐。

辽人大军,动作极快,能带走的辎重上马装车,剩下的也不要了,一把火连着营寨焚毁,从易州西面北上,直退回燕京去。

在辽人大军撤退之前,还有董大郎的千余残部,更是狼狈地朝北逃遁,连萧干的大营都没回去。对他的举动,不管是萧言还是萧干,都当没看见,随他去了。至少在现在的幽燕之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