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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归-第5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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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大宋西疆,虽然不比云内诸州仍然是霜雪漫天。可扑面寒风,仍然如刀一般。

道中行人,仍然穿得鼓鼓囊囊。穿行于横山河湟等地蕃部的行商,此刻仍在家中猫冬,未曾重开商路。

街市当中,仍然略显冷清。四野田间,也还未曾到农时。只有村镇里巷中卖浊酒的小店,才显得稍有人气。

随着和西夏战事烈度的下降,随着西军远征江南燕地元气大伤之后回返。陕西诸路的生气也略见消减。大宋西陲重镇,拥兵数十万,每年消耗着大宋上千万贯财赋的陕西四路,现在就是一副安静等待恢复元气的模样。

汴梁风潮,传到这里,并没有卷起多大的浪花。诸多镇将全都默不作声。而陕西诸路的文臣辈,没有这些武夫撑腰,对汴梁之事也没有太多的发言权。而蔡京用事之后,这些文臣辈也如陕西武臣们一起安静了下来。

唯一比起以前有所变化的是,陕西四路的文臣,对着这些镇将们更客气了些,有的下作一些之辈,甚而对武臣们还有些谄媚了起来。

在渭州治所安化县泾源路经略使衙署前,突然一骑快马远远而来。在衙署前值守,略微显得有点懒洋洋的亲卫们一下直起身子,正待盘问。那风尘仆仆的骑士翻身下马,扬手就拿出一支令箭。看到这令箭,几名亲卫再不多说什么,顿时就将他引了进去。

衙署之内,一片安静肃穆的气氛。老种经略相公病重,还不知道能挨多少时日。现下除了小种相公一直在此坐守随侍之外,就连姚古姚相公也在前几日赶来了。这些时日气氛总是这般低沉,置身其间,让人都觉得喘不过气来。

到了二堂门口,却是小种与姚古两人并肩而立,得了亲卫穿先通禀之后。两名相公居然亲自迎了出来。那骑士看到小种,也不打话,就大礼参拜下去。然后从怀中取出一个满是汗臭味的皮囊,双手递了上去。

小种接过皮囊,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摆手吩咐人将那骑士带下去,好生犒赏。和姚古对望一眼,就大步转了回去。

两人走到书房之内,小种挥手让从人退下。才取出皮囊内的军报,与姚古并肩站着细看。

军报上文字不多,两人却仔细看了许久。半晌之后,小种才吐了一口气:“如何?”

姚古哼了一声:“这南来子遣军马去抢云内,贪心不足,现下生出祸事来了!河东路他的神武常胜军不足恃,看他就能在汴梁坐得稳?”

小种沉着脸并不说话。姚古看他一眼继续开口:“这等乱臣贼子,岂能让他一直凌迫君上,祸乱朝纲?当看准时机,为国除此奸邪!朝中诸公,当为臂助。朝廷养西军数十年,西军也为大宋中流砥柱,现下就是我辈报效朝廷的时候!”

种师中沉着脸细细思索,最后还是摇头:“不过数千女真军,神武常胜军底子是西军出来的,还能应付得了。还不是什么最好时机,现下才经战事,朝中又播乱一场,新君即位。大宋经不起太大变故了…………再看看罢。”

姚古上前一步:“小种相公…………”

种师中摆摆手:“大哥病势沉重,现在不能让他得知此事!某先照应大哥的病势要紧。其他的,以后再说。”

仿佛是怕自己反悔也似,种师中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书房,只将姚古一人丢在那里。姚古皱着眉毛,冷笑一声。

老种去后,这陕西四路还不是你小种的天下?有这个基业,你自然可以稳坐钓鱼台。现下时势易移,大头巾辈再不能对俺们武臣予取予求。这个时候大丈夫不能雄飞,难道雌伏?但能将这南来子诛除,某何难独当方面?西军须是你们种家的,大宋将来一处重镇,未必就不能姓姚!

只要能诛除了这南来子!

第二卷 汴梁误 第245章 都中(三)

在大宋皇城之外,也是一副工地的模样。二月二夜里那场惊变,虽然未曾对皇城大烧大抢,可是几万人猬集,还有铁骑踏阵,几万人溃败之后四下奔走逃避,皇城外御道广场,连同宣德门一应建筑都受到了些破坏。

皇城是大宋的颜面,既然破碎了自然就要修补。可是比起萧言手中人多钱多,拉住天大的架势建设南门外大军屯驻营盘。皇城外的这些修补工程就可怜得很了。

萧言要编练新军,遣散安置那么多都门禁军。至少在今年,该拨给禁军的粮饷一文萧言都不会少拿。政事堂诸公也实在怕萧言借着钱粮不凑手发动这些遣散禁军再生出什么事情来,等到来年几十万禁军遣散难以复聚,萧言手中只有几万兵,自家地位稳固了,才谈得上消减这一笔绝大的支出。虽然觉得还给萧言钱粮颇有点饮鸩止渴的感觉,可还是得从本来就颇为匮乏的库藏当中挤出相当一部分出来,而且给在外军镇的粮饷也不能少了,这个时候正是需要拉拢这些可以与萧言抗衡的军头的时候。西军永宁军还未曾有什么表示,应当拨付的军饷粮草,丝棉麻布,军资器械,都竭力筹划着通过各路转运使赶紧拨发了出去。

这些钱一旦支出,三司库藏就可以跑老鼠了,夏秋两忙的财政收入还有几个月等。这般下来,纵然新君即位,多少也要修补点缀一下新朝气象。可政事堂诸公又能拿出几文钱来?再加上赵楷这位新君的确也没什么太大的威信,让现在主持政事堂的老公相竭力去趋奉他,哪怕蔡京当年是靠着曲意迎奉赵佶而起家,这个时候也懒得去做。

皇城之外,只有百十名小工,懒洋洋的修补着地面,皇城城墙上,也有零星几个人影在搬运着灰泥。比起南门新神武常胜军大营那热火朝天的气象,看起来实在有点冷清。

皇城之内,就是大宋现下另一个权力中枢,政事堂了。

原来赵佶即位之后,大宋君权加强到了开国以来未曾有的地步。政事堂也再没了以前那种威权。可是现在,大宋君权却一时萎缩到了极处。政事堂由蔡京主持,掌握大宋全部庶政,大事小事只要不动萧言的军权,在汴梁几乎可以不一言而决,心情好就到赵楷那里走个过场,心情不好蔡京能招呼都不打一个。哪怕是蔡京以前最为薰灼的时候,权势也不及现在一成。

政事堂外,满满当当的都是文臣璞头在到处晃动。不知道多少官员在等着或求见,或禀事,或接批复公文,或请示什么事情。放在以前,这些士大夫们纵然不高声谈笑,也会低声往还,熙熙攘攘得有如集市。可是此刻在政事堂外都是眼观鼻鼻观心,恭谨肃穆如对大宾,只等着蔡京的召唤。

若说此刻汴梁武臣辈在萧言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一口。那么文臣士大夫官僚团体,在蔡京面前也差相仿佛。蔡京权势之重,在几起几落之后,都以为他已是过气等死人物,没想到却在一场谁也没有料到的惊变之后,达到巅峰!

虽然对萧言这个新兴权臣,蔡京表现得甚为克制,暂时也是以安抚合作为主——上次萧言发一次疯,折腾进去一个皇帝一个太子,多少文臣士大夫辈,砍了上百名传承多年的将门世家中人脑袋。现下萧言掌握的实力更强,一时间也没有什么破绽露出来,惹急了让他再发一次疯,至少汴梁中人,谁也承受不起。

可对于文臣士大夫辈,蔡京就没什么客气的了。虽然不曾杀人,也未曾远窜几人到岭南烟瘴之地,在萧言手中还保下不少文臣的性命。可是提拔心腹无数,清洗异己,夺官去职也是无数。政治上的问题往往就是人事问题,蔡京在这上头做得是至矣尽矣,没有半点顾忌处。当初得罪他的人,直接就是追夺出身文字,留你一条性命回家为黔首村夫罢。但凡是还想为官为宦,舍不得这么一个士大夫身份的,如何能不在蔡京面前俯首贴耳,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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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恭谨等候之际,就见一名紫袍文臣带着几名元随,昂然直向政事堂而来。看到这名紫袍文臣,在外等候的文臣璞头顿时如被风吹折一般,矮下去一片。

这紫袍文臣面若冠玉,三缕墨髯,端的是好卖相。正是蔡京长子蔡攸。他一副志满意得模样,朝前直行,对身左身右,那些躬身行礼的青袍绿袍文臣,视若未见。

几个身份还算够的人趋前向蔡攸招呼,口口声声都是小蔡相公。而蔡攸只是摆手:“要事在身,不能稍停,恕罪,恕罪。”

嘴里面还算客气,可作派却是连回礼都懒得,就从趋前之人身边擦过。就差用鼻孔来看人了。

等小蔡相公走过,人人对望,心中都是腹诽:“沐猴而冠!等你那个老而不死的爹爹去后,凭你本事手段,还能风光几天?只怕给人吞得连骨头都剩不得!”

说起来这小蔡相公,的确不为汴梁中人待见。操守不必说了,向来是号称专业卖队友。其实操守什么也不算大事,但在官场,节操往往就是浮云了。既有能力又能守住节操,都是可上史书立传的名臣,上下几千年,凤毛麟角而已。只要有本事,也能如鱼得水。

可是小蔡相公偏偏是既无节操,又无本事。什么事情交到他手里,只有办砸的份儿。但是架不住小蔡相公就是有个好爹。本来是准备安置在枢密院中为都承旨,二月二惊变之后,枢密院是萧言地盘,插手不进。老爹为文臣班首,权势数十年未有,小蔡相公心气也顿时就高起来,就盯上了政事堂大参的位置。

蔡京这点识人之明还是有的,自家这个儿子,放在身边为副手,只有将自家再度连累。给他其他尊荣清闲的位置,小蔡相公又不屑于干。只好以翰林学士名义先挂一个检正政事堂公事差遣的名义,先敷衍一下再说。到底如何检正政事堂公事,谁也不去管他。

虽然不得大参,可小蔡相公这段时日还是颇为滋润。多少在二月二惊变中落马或者被牵连的人物,总要钻营门路,或者保住出身文字,或者保住差遣,或者干脆就卖身投靠,改换门庭。这门路往往最后就走到小蔡相公这里来,诸人捧着,大笔的钱财收着,美姬俏婢伺候着,一时间蔡攸连争取大参位置的心思都丢下去不少。

他在汴梁这般呼风唤雨,一言可使人生,一言又可捺人入地。蔡京也不大来拘管他。要让家族百年,必须要建立起足够的班底。现在正是拼命招揽人的时候,蔡攸愿意出这个气力,正是为父分忧。至于收取了多少好处,都是小节。而且不都是蔡家的家业?

政事堂外当值扈卫之人,当然识得蔡攸,恭恭谨谨将他迎入。蔡京三日一入值,今日正逢时候。主持国家最高政务的公事堂中,放上一张胡床。蔡京就靠在胡床上闭目听着几位参知政事恭谨的回禀各项事宜。居然还有美婢在场伺候着蔡京,或者为他捏腿,或者为他捧参汤,唾壶食盒等等应用器物都一应俱全。莺莺燕燕就在一众紫袍高官眼前环绕。而这些国家副相们就视若未见,红粉都如骷髅,操守可比大德高僧。

几人正商议一些新君即位事宜,很是争论了一番。蔡攸进来正听见蔡京闭着眼睛一锤定音的做结论。

“…………这改元再拖不得了,几个年号相较。还是靖康好些。前几年或者江南菜魔作乱,或者用十几万大军平辽,更有皇城之变。着实是不太平,某也老了,但求天下平靖无事,靖康这个年号再合适不过,也算是讨个好口采罢,便是它了。”

几名参知政事顿时大声领命,高屐和蔡京亲近一些,又问了一句:“郊祭之事,恩相看该当如何?”

蔡京嗯了一声:“规模小些罢,郊祭就得用多少军兵一路警跸。燕郡王那里某自然会和他去说,竭力支应就是。燕郡王处诸事也是繁多,抽个二三千兵用来警跸也就差不多了。文武百官,七品以下的就不必凑这个热闹了,在家默祷就是。至于郊祭之赏…………这个却是为难,先将开春治河的那笔财货挪用一下罢。所有犒赏,京官钞九成,外官钞五成。大家共体时艰罢。”

高屐点头答应,心里面却在嘀咕。自从近年财政日窘,郊祭赏赐一直都是钞五。外官此次分毫未减,倒是京官给扣了个干净。老公相拉拢外官的心思再明显不过,京官就是有意见,难道还能在蔡京和萧言这两个强人手底下翻得出什么浪花出来?

如今世道,以前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钻进汴梁,现下京官反倒不如外官了。这却到什么地方说理去?

蔡京这番话全都说出来就是定下来的语气,提都没提一句现下正在延福宫中的赵楷。政事堂诸公也都不以为意。赵楷的确是太过没有存在感了一些,身为君王,也没有半点私人的班底。所有权势都给蔡京萧言两人吃干抹净。而且将来若是有什么变故,赵楷还能不能高居九重都难说得很。在座诸人,对赵楷没什么忠心好奉上的。

高屐才领命完毕,就听见脚步声响,转头一看正是蔡攸。能不经通传就直入政事堂的,也就是这位蔡家大少爷了。

高屐甚是客气,还对蔡攸招呼一声:“居安此来何事?”

其余大参也不敢怠慢,岁数大的都颤巍巍站起来,比不得高屐与蔡攸的交情,纷纷都道:“蔡学士少见。”

蔡攸大剌剌的还了一个礼,就趋到自家爹爹胡床之前,做出一副耳语姿态,却故意让所有人都听得见。

“爹爹,有要紧事情,还请爹爹屏退诸人,儿再向爹爹细细回禀。”

这番话一出,在场诸人只能顾左右而言他,装作没有听见。有的谨慎一些的,就准备先向蔡京告退。这位岁数已然不小的蔡家衙内,小人得志模样看得人郁闷,还不如避道为上。

蔡京一直都闭着眼睛,这个时候才缓缓睁眼:“在座都是朝廷干城,身份也远过于你。与为父托以腹心,有何事不可对诸君言?狂妄!”

蔡攸给老爹噎了一下,只能勉强挤出个笑脸。起身道:“河东来了军报,直入萧言营中。儿已打探明白,却是那萧言遣军入云内诸州,将女真大军招来了!他的家底在河东不稳,天知道会不会给女真大军打得元气大伤,这南来子凭仗就是他的河东军马,这如何不是天大的好消息?”

这番话一出,政事堂中顿时空气就绷紧了。

蔡攸打探得这消息不奇怪,此等大事本来就没什么秘密可保。萧言新练都门神武常胜军,也远远谈不上铁板一块,少不得有人两面下注。蔡攸是狗肚子盛不了二两香油的,巴巴来献宝也是再正常不过。可是要紧的是这消息背后该牵连多少风雨!

汴梁朝局才初初稳定下来,萧言那里又出了此等足可动摇他根本的大事。这位燕郡王敌人可谓遍布朝野内外,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对他动手。可这燕郡王的獠牙也是足够锋利,大家都领教过的。一旦反击,天知道又会生出多少腥风血雨?

所有人目光都落在了蔡京脸上,看他会说什么。

蔡攸却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拍掌大声而言:“萧言自家的事情,自家了去。河东有变,他不是练了新军么?打发他领兵去救自己家当去!名正言顺的事情,他还能说什么不成?汴梁本就不是他能安居的地方,准是乐得顺水推舟,去河东为一藩镇。只要这南来子离了汴梁,总有办法慢慢摆布他!看他能支撑多久?要是不肯走,他的家当在云内河东折干净了,他就算守在汴梁,又有什么用?进也是死,退也是死,天要亡这南来子!”

蔡京突然重重一拍胡床:“住了!燕郡王国家重臣,岂是你能轻易议论的?轻狂颠倒,莫此为甚!这检正公事的差遣,你也不必再任了,回府闭门思过罢。不得某的号令,不许出府一步!”

蔡攸顿时一怔:“爹爹…………”

蔡京摆摆手,自然有他的元随上前,将还摸不清状况的蔡攸请出去。蔡攸不住回头,现在还想不明白自家今日到底做错在哪里了。

等蔡攸给请出去,蔡京才是苦笑一声:“犬子这个岁数还是不成器,老夫岁数高大。这蔡家将来祸事不浅啊…………”

几位参知政事都站不住脚,纷纷起身,顿时就是一片善颂善祷,差点将蔡攸夸成了一朵花。

蔡京又闭起了眼睛,摆摆手示意几人坐下。诸人看着蔡京,都不敢说话。半晌之后,蔡京才淡淡开口:“此事不必提了,由燕郡王自决。本来就是西府之任…………谁若私下鼓噪生事,对燕郡王有什么不利,老夫这里就过不去!你们可听明白了?”

诸人对望一眼,起身行礼:“敢不奉恩相之命?”

第二卷 汴梁误 第246章 都中(四)

月朗星稀,萧言别业府邸花厅之中,又设上了一桌酒宴。因为萧言的习惯,这酒宴并不是分席的规制。而是一张大桌面,中间热腾腾的放了一个古董羹,水陆八珍丰盛,还有几瓮好酒散发着幽幽的香气。

虽然入夜寒风甚烈,可花厅内的地龙,外间的熏炉这个时候都烧得旺旺的。花厅内萧言方腾左聊寄三人都穿得单薄,各自升冠,一副脱略形迹的模样。

这花厅当中,也就他们三人而已,并没有下人伺候。什么事情都得动手自己来,不过也正因为此,说话也方便许多,或谈或笑,说不出的轻松写意。

花厅之外,貂帽都披甲亲卫,如一尊尊雕塑,立在暗黑当中,卫护着这位在汴梁权倾天下,也怨满天下的大宋燕王。

方腾伸筷夹了一块炙得焦脆的羊肉,细细嚼了咽下。再尽了一盅酒,开口笑道:“在西府中这些时日总算是摸清了京畿诸路驻泊禁军的底子,那些兵藉册簿交相错杂,陈陈相因。要不是大王收纳了几个将门出身的地理鬼,又震慑得他们胆寒,只能尽心竭力,就是神仙也弄不清这里头的门道。”

萧言对喝酒没多大兴趣,来到这个时代,原来当小记者练出来的酒量几乎丢了个干净————身处这个位置,萧言已经下意识的反感自己的理智不管因为什么原因都失去控制。他可以心软,可以有时冲动。但是这些都是自己主动所谓,却不能因为其他任何因素而左右。

面前一盏酒,他只不过浅浅饮了一半。听到方腾这番话,饶有兴味的问了一句:“都门禁军,差不多都清理干净了,明白不了糊涂了,还去查清楚那些底子做什么?”

方腾一笑:“燕王威凌京畿,震慑汴梁。全仗兵锋耳!外有河东路神武常胜军,内有新练之军。西军坐守陕西诸路,永宁军势单力薄。当道诸公无可用之军,然则燕王才以浅薄根基,与汴梁士大夫辈分庭抗礼,拥新君奉太上,都门莫敢谁何。京畿驻泊禁军传承百余年,盘根错节根深蒂固,谁知道还有没有什么遗漏未曾清理的兵马在?卧榻之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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