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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归-第5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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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十三就觉得身上来了气力,开口道:“将爷,俺大好了。俺骑得马,开得弓,也披得动甲。给俺家伙,不拘在哪里,俺都能厮杀!岂有白吃饭的道理?”

那军将一笑:“你冰天雪地冒死而来,已然立了大功,还想将俺们的功劳抢光不成?再遣你上去厮杀,俺如何见老田?你自家来看,此间正是龙首寨,山势险绝,鞑子想爬上来都难,寨中几十军马就足够守得安稳,哪里还用得着你来出力?好生将身子养结实一些才是要紧!”

十三这才四下观望,发现自己身处军寨,果然在高山绝壁之上。当面正是应州城塞,放眼下去,一览无遗。一处城塞,四座外围小堡,一层层布列上来。城墙堡墙,全都燃起火炬,照得四下通明。守军人影小若蚂蚁,正在城墙堡墙上巡视值守。

从应州城塞内有一小道,蜿蜒曲折,盘旋直上龙首寨。这条小道是在山势中穿凿出来的,两人并肩通行都觉得狭窄。龙首寨扼住险要,只凭推石头,天兵天将恐怕都攻不上来!

龙首寨背后,却是一道近乎垂直的崖壁。高数十丈,除非从上面垂大绳下来,无人能够攀援得上。如此险绝地形立寨,正如这军将所说,是此刻应州左近最安稳的地方!

十三又问了一句:“女真鞑子…………”

那军将朝南面一指,十三就看见在雪野当中,已然立下一片营寨。不设寨栅,营寨当中也有火炬猎猎燃动。女真骑士身影小如黑点,在火光与阴影当中隐隐约约的出没。怕不是有两千骑的规模,顶在了应州城塞之前。

那军将道:“今日女真鞑子已经攻了一次,却没想到甲字堡老孟竟然是如此出力,好生厮杀了一场。女真鞑子先驱数千百姓扑城,死伤大半。接着女真鞑子再上,就凭着几十架鸟梯子…………也不知道是夸他们够狠好还是说他们够笨好。凭坚堡,只要守军肯出力,还不是来多少填多少?老孟又是狠杀了一场,女真鞑子丢下百十具尸首,调转屁股就跑。要是不跑,俺还以为他们是铁打的来着…………就一句话,凭眼前两千颇不足的女真鞑子,想扑应州,那是不够瞧的。再调大军来,俺们的大军也要北上!燕王还能放着这里不搭理?韩岳二位将主领军上来,就足够让这些鞑子好看了!总之你就在这里安心静养一阵,到时候俺完完整整将你交还给老田…………这事情就这么定了!”

这军将说得豪迈,其实白日甲字堡前战事。女真军马扑得凶猛。而应州主城因为还提防孟暖,应援不及时,还是出现了险情。多亏孟暖舍死忘生的厮杀,才顶了过去。

不过也算得上是因祸得福,孟暖杀女真鞑子杀得这么狠,以前有什么提防,也都揭过去了。现在城中上下一心,对于保住应州,以待北援大军前来,都有着绝对的信心。

十三犹自期期艾艾的不想走,那军将推他一把,笑骂道:“今夜甲乙两堡换防,不管何处,都得盯着以防女真鞑子动作。没那么多精神陪你小子扯臊!厨下有热汤吃食,闻着香味寻过去就是,烂烂的肉汤,白白的炊饼!吃饱了只管挺尸,再不下去,俺老大军棍打你!”

十三终于转身走开,那军将又回头望向山脚下的堡寨。心下琢磨。

眼看就要午夜,甲乙两堡就该开始要换防了罢?早些换防完毕,也就可以招呼军士们回去休息了。

直娘贼,守在这龙首寨上,下面厮杀得再激烈,也只能白眼看着。按照以前在神武常胜军中听燕王说笑过的话,那叫做闲得蛋疼。是不是寻人说说,将自家换到下面去抢点功劳?

不过换到下面去厮杀,有没有人愿意换那是一件为难事情。还有一桩事情,当日自家也是提防孟暖最厉害的人物之一,当面背后,没什么好言语好脸色对这姓孟的。现下这般,自家要见着这老孟,岂不是只能将面皮藏在裤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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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呼啸声中,银术可的营寨当中,灯火犹自未息。

在这中军帐中所设灯火,却是一件不知道从哪个辽人亲贵处掠来的百鸟朝凤青铜灯台。百鸟盘旋而上,每个鸟嘴,都是一处灯头。灯台顶上一只栖梧振羽的凤凰,更捧着一个大大的灯苗火头。

火光摇曳之下,百鸟与最高处凤凰栩栩如生,有若活物一般。

银术可盘膝坐在上首,和几名或立或站的军将在低声交待着什么。完颜希尹也没回自家的帐中去休息,百无聊赖的坐在下首,只是聚精会神的打量着这灯台。

军中事情,一则是银术可包揽把持,绝不与他商议什么。二则就是白天扑城失败,完颜希尹也懒得去管了。

他也是宿将,知道如此坚城。趁隙而攻失败。就凭区区不足两千骑女真军马,也无什么攻具,辎重亦相当缺乏。是再难得啃下来了。自己硬凑上去,到时候罪责少不了也有自己一份。还不如早点撇清楚干系。银术可要发号施令,由得他去。自家还不如早点回返宗翰那里,回报实在情形,说应州这条通路在这个冬季,绝难打通。还不如想法早点将孤军深入的银术可和娄室等部接应回来。等西京大同府积储稍多,再想着大军南下的事情罢。

这般回报,固然在暴怒的宗翰那里要担上些不是,总比孤军深入冒险的银术可等人损兵折将的失败回转要好得多!

存着这个念头,银术可在和军将们商议什么,完颜希尹就没怎么去听。隐隐约约只听到无非就是一些稳住营盘,加强哨探,防止守军出击。到了天明,再遣游骑出去,活动范围放大一点,再去驱些生口,抢掠些粮草回来。将这里营盘加固,增加多一些积储。死死钉在这应州面前。

不知道等了多久,银术可终于和那几名军将商议完毕,一摆手之后。那几名军将都行礼告退,却几乎没人和完颜希尹打招呼。完颜希尹也浑不在意,朝着银术可笑道:“你这百鸟朝凤灯台不错,放在当日辽国,也算是价值连城的物事。某来了一遭,向你讨这物什你舍不舍得?”

银术可挥挥手:“拿去!俺正觉得这晃得眼睛花,又甚狼亢,哪有牛油火炬爽利?”

完颜希尹哈哈一笑,按着膝盖起身:“明日某便回去了,你还准备耗在这应州前?不如跟某回转,面见宗翰。老老实实认了冒失,想法子将大军接应回来要紧。损失少点族人,某也在宗翰面前能帮你说几句话…………你现在还有多少粮食,能在应州城下吃几日?”

银术可哼了一声:“你要回便回,某只是盯着应州。”

完颜希尹冷笑一声:“还不认输?你还有什么法子打下应州?”

银术可也冷笑回应:“法子现在是没有。可是不钉在应州面前,就永远没有法子!应州军马孤军悬而在北,南面援军又被娄室牵制,只有比俺们更慌乱不堪!城中军心也不甚稳固,今日战事就可以看得分明。城中应援,如何的迟疑!只要某死死钉在这里,总能寻到破城的法子!”

完颜希尹哈哈一笑,说不出的嘲讽味道充斥在这笑意里:“结果就是斛律死,纳海伤!可惜了你两名勇将!城中军心不稳都是这般,要是军心稳岂不是俺们就该在应州全军覆没了?你这是为了自家声名,在轻掷俺们女真好汉子的性命!”

如此诛心的话语,让银术可一下就跳了起来,他脸颊抽动,死死的盯着完颜希尹。

他鼻梁上本就有可怖的伤痕,如此动怒,越发显得狰狞可怖。完颜希尹看见,忍不住都是心里一紧。

“…………这支甚鸟复辽军突然崛起,不过短短数月功夫。现在就有如此声势,钉在应州,某居然一时拿之不下!要是再放手让他们经营。到时候大军再南下,沿着山路一路打过来,还有这般容易么?还不得给死死的堵在西京大同府?宗翰已为勃极烈,南下攻宋,那是迟早的事情。东路军宗望所部,面前就是空虚的燕地,就是一马平川的南朝河北诸路!到时候西路军裹足不前,宗望直抵南朝国都。那时宗翰如何处?说到底,宗翰也只是撒改的儿子!宗翰地位不稳,俺们置身何地?谷神,你自号聪明机变,连这个道理都没想明白么?嗯?”

一声嗯,显得凶狠无比。加上银术可狰狞的面孔,让完颜希尹忍不住也退了一步。汗如雨下。

“…………俺们女真儿郎,锐气正盛。不趁着这个锐气,击灭天底下的敌人,为子孙打下万世基业,还等到什么时候?灭辽之后,一个个满帐金银玩物,亚海亚海珍伺候着。现在对着个应州,你就有退缩之意。再等两年,俺们女真儿郎的刀锋还锐利否?还骑得动马么?一路打下去,才是女真国运不堕的根本!灭了辽国,下面就是南朝!所有敌人都消灭干净了,才能想到纳福的事情!往日在冰天雪地老林子里面猎熊,不一样又冷又饿,都熬得下去。现在女真儿郎就没这个本事了么?死死钉在应州面前,天底下没有不露破绽的军马,没有不显露出来的机会,某就在等着!什么退回去,除非某银术可死在这里!”

一番呵斥,声震帐幕。说得完颜希尹哑口无言。帐外守卫女真军士探头观望,看见银术可发怒,也赶紧收回头去。

银术可终于说完,重重哼了一声,又朝地上唾了一口。满脸不屑的回转过去,重重坐下。不再搭理完颜希尹了。

完颜希尹默然半晌,终于长叹一声:“银术可,你想得是,说得是。某不如你…………某就在这陪你熬着,听你号令。说什么也要将这南下道路打通!”

银术可一番话,关于女真兵锋锐气的倒也罢了。但是西路军和东路军之间的争斗,还有宗翰与宗望宗弼等人的权力相争。却是完颜希尹不得不看重的。

要知道,他血缘与宗翰极近!要是宗翰失势,他也再没有现在地位!此来一直只顾着和银术可这个小族出身的重将闹别扭,却没想到银术可比他看得要分明得多!

南下攻宋,是宗翰竭力推动的国策。他一回返,就马上认可了银术可与娄室的贸然行事。还检点大军以为后盾。就是要打开这条通路,到时候和宗望的东路军政治集团,抢这一场大功劳。捞取更多的地盘,扩充更强的力量。在女真贵族团体中,牢牢的站稳脚跟!

怪不得宗翰爱重银术可这厮啊…………

只是这应州委实难打!

正在银术可与完颜希尹都无语想着自家心思之际。突然帐幕外传来脚步声响,一名银术可亲卫匆匆而来,想禀报什么,却又看了完颜希尹一眼。

银术可摆摆手:“谷神与某同甘共苦,还有什么要瞒着他的?”

那亲卫答应了一声,回禀道:“斛律回来了!”

刷的两声,银术可与完颜希尹都齐齐站起,逼人目光,都落在那亲卫身上。

“斛律回来了?”

第二卷 汴梁误 第229章 夜血(二)

银术可中军帐中,灯火缭乱,脚步声杂沓。却是谋克以上军将,都奔来了银术可大帐当中。

女真军将,一赶来就看见斛律肩背处厚厚裹着白布。身上甲胄全无,只裹了件皮袍子还只套上一个袖筒。神情有些委顿的坐在一张胡床上。在他身边,还站着一个陌生面孔的汉子,也是就一身皮袍,神色有些紧张的立在当地。斛律与那汉子满头满身都是雪尘,想必是从雪地里面偷偷挣扎过来的。

有些与斛律交好的女真军将看到斛律居然死里逃生,大喜之下就要打招呼,却为先到的人一拉。才发现满帐都是肃然。银术可和完颜希尹立在上首,神色严肃,却是不知道在准备商议什么要紧事情。

看到谋克以上军将来齐,银术可才一摆手:“斛律,你再说一遍。大家也都仔细听了!”

女真此刻,还不脱部族为军的习气。但凡重要军事行动,都要召集诸将,画沙堆石,将眼前情势解说分明。诸将大多数赞同——或者至少说服得大多数人赞同。才好出兵见阵。每个谋克都是军将自家所拥的实力,岂能随随便便的就由主帅轻掷?就是白天银术可遣斛律和纳海拼命抢城,这两个谋克都是银术可自己的家当。斛律还是他同族的一个侄儿。

还少有主帅独断专行,就可以驱使万军听命行事的规矩。

也正是因为这个制度,但逢临阵。女真将帅都很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临战也有足够的主动性。加上女真初崛起的凶悍野蛮之兵锋锐气,一时间天下无人能够抗手。

斛律答应了一声,勉强站起身来,按着伤处低声开口,虽然神色有点委顿。但是此刻女真人是开了挂的,如此重创还能站得住说得清楚。

“…………俺奉银术可号令攻城,抢上去了却没站住。一矛飞来,俺就带创,栽入堡内。没死却给那姓孟的从尸堆里面翻拣出来。俺让他下手了结了俺,他却将俺供着,还给裹了伤给了药。俺想伤势好点就跑,却没想到才入夜,那姓孟的就寻到俺。说他今夜要换防入城,城中现在对他也没了防备。城内现下还有数百他使出来的军马,到时候就抢城门。请俺们大军趁势急进,不要管那些鸟堡寨了,直逼城门处,抢下应州城塞。他怎么也死守等到俺们大军到来…………话就说了那么多,然后选了一个心腹,陪俺趁夜下堡,潜过壕沟,碰上俺们的军马,就接了过来…………话便这么多,银术可你自家拿主意罢。”

银术可摆摆手,问诸将道:“你们如何看?”

当下就有军将跳出来大声道:“这如何信得?杀了俺们一阵不够,还想骗俺们到城门处被守军夹着打?到时候四面一齐攒射。抢城儿郎能剩下来几个?不必说,将这鸟使者杀了干净!”

其他军将顿时附和:“要献城,怎么攻堡的时候不早降?还狠命厮杀一场,折了多少儿郎?蛮子狡诈,杀了干净!”

还有人甚而迁怒到了斛律,对他冷嘲热讽:“斛律,攻堡失利不直什么。可怎么就活生生的落到蛮子手里了?给你裹个伤放你一条活命,就成了蛮子的狗。还算什么女真雄鹰?”

斛律虽然重伤,可这等能披重甲凭简陋长梯蚁附先登的悍将哪里是受得了气的,有人讥讽就马上跳起来:“俺先登的时候,你在哪里?要不是此事要紧,俺鸟那姓孟的蛮子?来来来,阿爷虽然带伤,让你一手。你这般地里鼠,来十个也死十个!”

还有军将更干脆,刷的一声就拔出腰间长刀,逼向那孟暖遣来使者。准备就在帐中将这鸟使者大卸八块。

那使者满面惊慌,满头满脸的大汗,却还勉强能稳住不软倒在地,只是步步朝后退。

银术可大喝一声:“住了!”

诸将一怔,纷纷还刀入鞘,有些性子暴躁的,仍然在那里骂骂咧咧,粗言秽语一连串的仍然冲着那使者劈头盖脸的浇过去。那使者是听得懂说得来女真话的,硬着头皮只能全部受了。斯时斯刻,他和孟暖的祖宗十八代只怕都在坟墓里被骂得翻身,尤其是以女性祖宗为最。就是这样,还得勉强在脸上挤出点笑意,表示这一通骂他代表孟暖受得甘之如饴。

银术可对那使者冷冷道:“孟暖让你带的话,你再说一遍罢。”

那使者正是孟暖当日遣去和女真人接头的心腹之一,马贼生涯中也算得是出名的亡命汉子。不过侧身在这女真军帐当中,看着这一个个满脸凶相,浑身杀气,结实粗壮的女真军将。闻着他们身上散发出的腥膻味道,还有那些既丑陋又狰狞可怖的金钱鼠尾。饶是胆大也只能坚持着勉强不趴倒在地。

银术可发话,他就像捞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忙不迭的开口:“…………俺们孟将主也是情非得已。此前孟将主已为辽人公主猜忌,要不是自家用了苦肉计,早已脑袋不保。也给发到了甲字堡来送死。要是不在甲字堡狠打一场,那辽人公主如何能放俺们孟将主入城换防?得了这个机会,孟将主便遣小人护送女真将军前来传信。今日午夜就要换防,到时候城门处举火为号,请女真大军不用理沿途堡寨,直逼城门,俺们孟将主就在那里迎候!除了现在堡中数十名知心换命的弟兄,在应州城中还有数百儿郎,孟将主行事,一声号令他们自然会应和。到时候这应州城塞就双手奉給女真老爷了!孟将主也不求其他,只求不罪他在甲字堡对女真老爷的杀伤,再给一个出身,孟将主就誓死为女真老爷鞍前马后效力!”

完颜希尹在旁边冷冷开口:“既然姓孟的如此有心,为什么在甲字堡不开堡投降?岂不比今夜行险便宜许多?”

那使者顿时叫起了撞天屈:“献一个甲字堡,济得什么事情?甲字堡存粮也不多,应州左近情形孟将主也明白,搜刮不出多少粮食来。要是拿不下应州城塞,俺们也在这里耗不久!孟将主一心要立一个天大的功劳献于女真老爷面前,这才定下如此行事,还求女真老爷明察!”

完颜希尹又冷冷发问:“遣军在不理外围堡寨,直抵城门。本就是行险之举,一旦不成,女真大军必有伤损。你们孟将主又有什么凭据没有,以明他不是诱俺们女真大军去送死?”

使者这个时候心思终于定下来一些,脸上汗也干了。胆子也放将出来侃侃而言:“这如何能有什么凭据?只是现在整个大辽都为女真大军所灭,一个辽人公主纠集点残兵败将,又济得什么事情?孟将主自然知道其间轻重…………本来应州是孟将主据守,后来辽人公主前来,孟将主不得不屈居其下,处处被那鸟公主排挤,弟兄们都满腹怨气,如何肯为那辽人公主实心效力?小人所言句句都是实情,马上城中军马就要出来接甲字堡防务,孟将主就要领儿郎入城行事,一旦错过,这应州就再不好打了啊!孟将主一片诚心,还请女真老爷接纳!”

一众女真军将,听着那使者七零八落的女真语解说。有人在琢磨有人却在不住冷笑。性子粗疏的女真军将还是占多数,听完之后又拔刀出来对着银术可大声道:“俺们族人儿郎总不能白死!这姓孟的话信不得!银术可,先杀了这厮,让族人儿郎们出口气!少了那姓孟的蛮子,俺们一样打开这鸟应州!遮没这里还强过辽主的几十万大军了?”

完颜希尹也在一旁对银术可低声道:“终究还是太行险…………某就不信,这姓孟的有这么大胆色本事,处心积虑的就准备夺应州全城以献?在甲字堡开堡而降,岂不是最便宜?”

银术可沉沉不语,只是打量着那脸色苍白的使者。

帐外风声呼啸,越来越紧,天色已然渐渐就要到午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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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纷纷扬扬而下,将甲字堡外白天留下的残酷厮杀场景淹没在一片雪白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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