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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归-第5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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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会被裁汰下来的,都到了此间参与建设南关大营劳作,没有一个不卖气力的。甚而还拖家带口,将能干得动活的亲眷,都带了过来。在这里做一天,便有一天工钱好领。将来更可依附神武常胜军这个团体觅得更好的生路,如何能不当成自己事一般?还有人自家不能上阵了,却将家中年轻子弟领来,想让其投入军中,博一场富贵出来。

若说昨夜是不得已,现在却是全心投效。萧言已封燕郡王,全权整练新军。什么时侯,底层军汉在将门把持的大宋军中,才能盼到这么个出头的机会?

而在大营当中,换了新军服的神武常胜军军汉劳作之余,也一队队的来到中军帐前搭出的一长溜席棚当中,验年庚,验气力,验胆色,验能服从号令约束否。貂帽都亲卫所充军将,开始真正整练这支新军。准备成立一支一万五千名步骑正军组成的骨干,裁汰下来的,愿意领资遣散的便领资,愿意为辅军的便为辅军。但凡选中,顿时就是一月军饷和相当于三月军饷的安家费发下,人人腰里揣着沉甸甸的铜钱交钞笑得脸都烂了。更不必说萧言慷大宋这么多年积储之慨,发下来的崭新军服军靴甲胄器械,甚至连中单和布袜都发了。

就算是成了正军,在领了新腰牌之后,还得去工地上干活,给自家建大营。不过干得就加倍的卖气力了。

在大营当中,还垒了一长溜的灶台,现在正是热气腾腾就要开锅的时侯。也不知道军中负责辎重的司马从哪里寻来的这么多头号大锅,操持饭食的不少穿着百姓衣衫,想必也是从城中请来的厨头。现在一屉屉的白面炊饼,一锅锅熬的肉汤菜,一桶桶热汤。都快要准备好了。不管是神武常胜军军汉还是劳作的民夫,这个时侯都在军将的率领下,排好队伍,人人拿着木碗木筷,等着领食。

人人都是眉开眼笑,燕郡王好手笔,准备的好吃食!瞧这么一溜大锅大灶,敞开吃也吃不完!

就在这个时侯,大营外突然扰动起来,号令由远及近,次第传来,然后便是轰响成一声。

“燕王到!”

萧言是燕郡王而非燕王,不过在此大营当中,谁也不会区分这一点。

□□□□□□□□□

大队甲士,涌着萧言旗号,从风雪中卷过直入大营。

多少军将士卒,都单膝跪地行礼。劳作民夫,也拜倒一地。

南关大营之中,万人俯首,恭迎萧言。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高层军将们也都从中军帐中迎出,直至大营门口,当先拜倒。甲士向两边分开,萧言策马而出,摇着马鞭笑道:“都起来!一个个当了军将,就这般模样了。在貂帽都为亲卫的时侯,球场上照样铲老子,越升官越不成器了?”

但在军中,萧言便是神采飞扬,言笑不禁。纯然托以腹心的姿态。与和士大夫辈打交道是完全两回事。

军将们听萧言骂得亲热,一个个都起身。军汉们整齐的呼喊一声:“燕王千岁!”也都在军将率领下起身,人人目光都落在萧言身上。

这就是他们的统帅,大宋的传奇!

萧言翻身下马,将马鞭丢给身后亲卫。一个个捶着面前军将的胸膛,一个个名字喊过去,没有一个错漏。

神武常胜军新军第一批是一万五千步骑,暂设三十五个指挥,暂设七将管勾。并无更上一层的厢、军级别建制。在萧言意中,这三十五个指挥也更接近于后世的新兵营补充营。要和老神武常胜军混编之后,第一步将神武常胜军变成三万步骑以上的大野战军团。然后不断建立新单位,继续扩充神武常胜军。甚而分出新军来。当自己手中掌握到十万以上的野战军团,再奉中枢名位,则自己权位就再难有人撼动。外抗女真,真正恢复燕云,甚而直捣黄龙,平灭西夏,恢复汉唐旧疆,都是可以一步步次第做下去的事情。

最后自己地位如何,看气数何属就是。

如此才对得起自己穿越一场!

他身边三百貂帽都亲卫,一百入禁中重建御前诸班直,由张显率领。是看着赵楷的要紧力量,一百入新神武常胜军中为各级军将。这些人现在俨然都是指挥使,虞侯使起码了。

剩下一百老貂帽都亲卫,领五指挥挑选出来的强壮为直领亲军。动静随身,摆足了权臣气度。

他一个个的对这些老亲卫招呼过去,人人都咧嘴而笑。萧言但为燕王,地位不同,给人的感受也就不同。哪怕是始终随着萧言出生入死的这些心腹也是一样。

以前萧言如此,只让人觉得亲热居多。现在就是荣幸了。这可是燕王殿下!是大家亲眼看着,一步步走到如今地位的燕王殿下!

从燕地南归之人,直走到现在权倾天下的这一步,将来大家世代都要在燕王殿下手中效力,博一个勋戚将门的地位!

萧言捶到最后一个人胸脯,还拍了拍他肩膀:“陈五婆,现在也是指挥使了?我不是让你暂为第七将,管勾五指挥军马么?”

陈五婆嘿嘿摸头而笑:“燕王殿下,俺是什么成色俺自己知道。为一指挥都觉得为难了。何况管勾几个指挥,现在不过是赶鸭子上架。可燕王殿下什么时侯需要俺上阵,俺冲杀在第一个就是。”

萧言笑笑:“愿意上阵便是好事,老子手底下高官厚禄尽有,不过全要军功来博!领得军马,管得几千人的吃喝拉撒,行军阵战,又要善抚士心,让儿郎们甘心为你效死。这治事本事总不比那些从东华门唱出,只懂诗词歌赋的大头巾差罢?等到管领万军,镇守方面,那更是多少场血汗中熬出来的…………但凡军将,如何就为不得中枢朝臣?在老子手底下,出将入相,将是常事!领军则武职,在朝则文职,没有武臣辈低人一等的说法!”

军将们一阵低哗,燕王殿下胸中正有一篇绝大文章。他们这些燕王殿下使出来的人,前景也是无限!

萧言与他们谈笑一阵,不去中军帐,却走到一溜锅灶处。来到一个胖乎乎的厨头面前,先对着大锅嗅嗅:“好香,腰里没钱,讨一碗吃待诏可舍得?”

那厨头正弓腰控背的小心站着,听着萧言发话,忙不迭的抖手就盛了一碗。鸭架子熬菘菜,汤里还飘着几块鸭肉,正是此刻冬日寻常吃食。萧言接过碗箸,真的就在甲士簇拥下坐下,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周遭正在等着领饭食的军汉民夫不知道有多少,这个时侯都眼睁睁的看着萧言作派。汴梁中人见识多有一些,多少也知道萧言这是在做出推衣解食的那一套。

可是大宋兖兖诸公,高贵清华,钟鸣鼎食,又有谁能如燕王殿下至少还能做出这个态度了?

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声:“燕王殿下好气度!”

萧言瞪眼看了过去:“我就吃个饭,值得这么大动静?厨头,只给他捞些稀的,别给这厮稠的!”

周遭数千军汉民夫顿时哄笑,萧言也招呼身边甲士亲卫同吃。营中军将如何能不凑趣,一一领了饭食,都围着萧言吃喝起来。方腾随行,他也是没架子的人,更在军中呆过,在古北口与军汉们同生共死过,当下一笑在萧言身边寻个干净地方坐了,也开始大嚼起来。

军汉民夫,也各自松动,照常领饭食大嚼。只是人人目光都朝萧言这里投过来。

燕王殿下,是拿俺们这班人当成心腹看待啊,不然岂能这般作派?…………如此机会,不抓住好生出力自效,那岂不是蠢?

都是军中之人,吃饭本快,萧言在这上头也不慢。一碗热腾腾的汤菜下肚,一路行来为寒风吹得冰冷的身子也暖和起来。

萧言抹抹嘴,招手就叫来一名军将:“彭昭,拿下问罪的禁军军将,是不是都在你看守中?去将那些曾与我一起经营球市子的将门中人挑出来,我有话要问。”

彭昭是南关大营第二将,白梃兵出身,在陕西四路却早没了家眷,一向对萧言忠心耿耿。当日夺涿州,冲萧干大军,都在萧言身边。貂帽都几次放老人出去为军将,他都留守。这次终于为萧言大用了。

禁军军将,不管是二月二夜里被擒获,还是后来抄家捕拿的。处断正由西府。而萧言也将他们一股脑塞到南关大营来。省得在汴梁城四下走气漏风,不知道会生出多少事端来。彭昭算是貂帽都中不多的性子谨密一些之辈,萧言便将看管这些禁军军将的任务交给了他。

彭昭点点头:“末将这便去…………这些军将当中,曾与殿下同营球市子的石家父子,这两日都在哭求要见殿下,说有策为殿下分忧。闹得最是厉害,其他的也倒还是老实。”

萧言一怔,脑海当中顿时浮现出老小两个胖子。石崇义外表痴肥,内里精明,萧言算是领教过了。据说这次都门禁军和旧党清流联手对付自己,石崇义在其间奔走出力也不少。现在却有想自己面前钻营了?

既如此有眼色,自己又何妨给他们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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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下来,石崇义与石行方父子,生生瘦了一大圈。

二月二那夜乱事,两人见机得快,下马早降。性命倒保住了,接着就被囚起,塞到这南薰门外荒僻所在来。

一切草就,连神武常胜军军将士卒都吃了不少辛苦,更何况他们。

几个军帐草草立起,一众军将都囚在此间。寒风吹过,人人冻得发抖。食物虽然管够,可是大家都是享福惯了,哪里受得了这些粗砺之食?

两天两夜当中,外间喧闹不休,却是南关大营在动工营建。他们这囚所军帐也越搭越多,不断有模样狼狈的军将被塞进来。外间守卫也守备得加倍严密,什么消息也传递不出去。

新来之人将外间动静一一告之,赵佶内禅,三大王接位。太子被擒,已然幽闭。萧言已为燕郡王,领西府,尚帝姬。名位之盛,一时震动天下!

士大夫辈那些大头巾与这南来子看来是达成了什么交易,同样在乱事当中被擒的已然为萧言交了出去,由东府处置。不要说性命了,说不得有人连出身以来文字都能保住。作为交换代价,就是他们这些武臣辈倒了大霉。放手由萧言整治,士大夫辈连屁也不放一个。

留着这些都门禁军军将辈有何用?但有乱事,一哄便起,军将毫无半点约束力。作乱倒是济得些用场也好,真将太子奉上大位也好。偏偏萧言以二百骑陷阵就告崩溃,成就萧言现在地位。难道留着这些没用的都门禁军军将再生乱一场,然后将萧言地位捧得更高?

更不用说让萧言放手整治都门禁军军将辈,就是将名册上足有几十万的都门禁军这个大包袱推给了萧言。士大夫辈还盼望着萧言下手更狠辣一些,则萧言不仅得罪了士大夫辈,就是天下武臣,也将视他为敌!

但为都门禁军军将,见识总比底下军汉强些。当下局面一分析便能明白。口口相传之下,人人垂头丧气。

这么大的利益团体,看来就为大宋舍弃了。而这南来子在大宋毫无根基,也从来无所顾忌。正要借着都门禁军将门立威,正要借而扩大自己的势力!

囚所当中,绝食不吃饭者有之。终日嚎啕者有之。恶毒咒骂萧言,欲与之偕亡者有之。生生就变成了一个疯人院。

石崇义带着面如土色的儿子,将这一切看在眼中。

若说未曾卷入昨夜乱事的军将,也许还有条活路。则他们这些乱军中被擒之人,绝无生理!萧言名位已为天下敌,他也需下些杀手,震慑诸人!

他们的脑袋,岂不就是上好的工具?

他岂能就死在这里?石家传承百余年,岂能就此破家?

他对这南来子…………不,燕王殿下还有用。有帮得上忙的地方!无论如何,也要将性命和家族维护住,他绝不能就此在刑场上挨一刀!

囚所当中,石崇义猛然爆发,哪怕儿子解劝,难友唾骂,守卫敲打,他始终不眠不休的大喊:“罪人要见燕王!罪人有自效之处!”

这般声嘶力竭的呼喊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在石崇义自己都觉得绝望的时侯。却终有守卫前来,将他与石行方提了出去。押解到一处大帐当中。

此间大帐陈设简单,却在四下生了火炉。在囚所军帐冻了这么久,石家父子骤然遇暖,反而哆嗦了起来。石行方一边将身上已然破烂的衣袍裹紧一些,一边问自家老爹:“大人,是不是俺们闹得太厉害了,先要拿俺们开刀?却不知道家中如何了…………”

石崇义目光转动:“俺们父子保住,才谈得上顾家。俺瞧着,这却怎么也不是要先诛俺们父子的模样…………俺们在燕王殿下手中,如两犬而已,何苦来这么一遭?”

外间突然响起了一个清朗的声音:“石老将军倒是对现在处境清楚得很…………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来换你父子性命,你石家不至破家?”

两名甲士掀开帐目按剑而入,而萧言一身紫袍,也大步走了进来。两日夜不见,这位以前和他们打成一团,笑意温文的南来子此刻满身都是逼人的锐气,眼睛亮得吓人,一扫之下,身上肌肤似乎都被刺痛!

石家父子反应都快,立刻翻身拜倒:“罪臣见过燕王千岁!”

第二卷 汴梁误 第207章 投效(下)

萧言按剑而入,容色冷淡。而石家父子拜倒在萧言脚下,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时势易移,当日萧言初入汴梁。虽然顶着个平燕功臣的光环,却哪里放在根深蒂固如都门禁军将门团体的眼中?

就是一同经营起球市子,这些禁军将门也将多少人塞进来领着高俸,不管经营情况如何,每月分成都是必不可少。萧言发行债券,个个都要最好的折扣。不管是坐吃利息还是转手倒卖都赚得盆满钵溢。

可是一旦萧言在坐粜事上触动了他们的利益,这些禁军将门马上就翻转面皮要将萧言置于死地。不知道多少人眼红萧言手中所拥大利。一旦萧言真正倒下,将会被他们啃得尸骨都不剩!

而萧言始终在和他们殷勤周旋,一次次的满足他们仿佛没有止境一般的贪欲。让他们恍然有了个错觉,这南来子根基浅薄,随时都可以拿捏在手中。欲他圆就圆,欲他边就扁。

但是他们却忘记了,这个南来子上位之途,是靠着无数尸骨铺就的!

花朝之夜,当萧言展露出了他的森寒獠牙,禁军将门才知道这南来子是能吃人的!

汴梁禁军将门团体,百余年来屹立不倒,始终寄生在大[wrshu]宋肌体上敲骨吸髓。

一则是依靠号称几十万的禁军,什么时侯不将这天子脚下几十万军汉安抚好了,生乱起来可不是玩的。大宋惩于五代故事,一边在政治上压制这些武臣,一边却又厚待。

二则就是经过百余年的经营,加上大宋后妃历代多选于武臣之家。已经经营起一个勾连禁中,内宦,勋戚,甚或文臣的庞大关系网。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庞然大物,每年分润着流入汴梁禁军将门的巨大资源。历代名臣纵然有心兴革,也无从措手。王安石变法变得大宋朝堂如一锅粥了,对这个利益团体也只能轻轻放过。

这样一个利益团体,与大宋相始终。将大宋拖得虚弱不堪,最后和大宋同归于尽。

可就在花朝之夜,萧言就以力破之!

都门禁军号称数十万,萧言丝毫不惧,以二百骑连同临时招募的拱卫禁军就大破之。在他的兵锋之下,几十万都门禁军全都屏息束手。那夜火光之下重骑踏阵景象,烙在没一个人心底,让所有人都兴不起举兵抗之的勇气!

而萧言是南来之人,和这个利益团体也扯不上丝毫的关系。动手对付毫无顾忌。

再加上一场政变,已然将汴梁禁军将门送上了作乱兴废立事的乱臣位置。在与文臣辈交易好之后,在内禅事顺利进行之后。惩治处断这些禁军将门已然不乏大义名分。

最要紧的还不是这些。

最让禁军将门恐惧的是,这南来子不惧为天下之敌!

禁军将门当中,不乏有对政治敏感之人。一听到萧言领枢密的同时,还接下了燕郡王名位。心中就只剩下哀叹了。

这等不臣位置这南来子都敢坐下去,他又何惧对禁军将门这个利益团体痛下杀手?

大宋历代,不是没有人在位时侯拥有足够的政治资源,可以不顾一切的兴革大宋冗兵这个绝症。可是但凡是人,总要为身后计,为不在位计,为自家亲族计。固然是在都门禁军身上狠狠砍了一刀,为大宋缓了口气,可是去位以后呢?这个利益团体的反扑报复又是谁能承受?

可是萧言却不一样,反正坐上这个不臣的位置了,只要败事,怎么样都是身死族灭,如何又惧将事情做到底?

汴梁禁军将门,这南来子在所必除。汴梁自此他一军独雄,除了万一发生的外镇勤王之事外,谁也难正面与其做对,最多私下筹谋。

这是此南来的立威之基,权柄之基!

石崇义是明白人,所以相得分外通透,正因为如此,他也分外的恐惧。拜伏在地,听着萧言缓缓踱步的响动,憋得胖脸都快发青了。

一名甲士放下了张胡床,萧言终于停下脚步,大马金刀的坐下来。虽然他一身紫袍,文臣装束。可坐下来却是大大咧咧的踞坐之态,手指下意识的敲打着剑柄——他的佩剑并不是装饰用的,而是随他临敌,阵战了完颜设合马的军器,剑柄裹缠,犹有血痕。

每敲击一下,石家父子心里就猛的大跳一下。

“起来说话罢…………给我个理由,怎么不杀你们?要知道你们父子,可是在乱军当中被擒!”

□□□□□□□□□

石行方最先抬头,他毕竟年轻些,虽然聪明遗传老爹,可还是纨绔的性子。萧言这样轻描淡写的就决断他们的生死,石行方胸中也涌出一股屈辱之意。当下一咬牙齿就想抗声争辩。

俺们石家是开国勋贵,家世高贵不亚于士大夫辈。纵然你为燕王,也不能轻诛大臣!当付有司按察之后,还要君王亲决,才能决定如何处断俺们父子。不是你说杀就杀得了的!

结果一抬头就看到萧言嘴角虽带笑意,眼神却是冷冰冰的刺人入骨。顿时就打了一个寒噤,垂首讷讷,说不出一个字来。

石崇义却始终不抬头,拜伏于地:“罪臣等在燕王手中,还不是燕王欲生则生,欲死则死?臣等自知有罪,不敢多言。然则尚于燕王大业有稍稍可以出力自效处…………殿下若留得罪臣残生,罪臣岂敢不为燕王大业尽心竭力,继之以死?”

石行方盯着自家老爹。

老爹这是怎么了?居然说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话?石家卷入此次变乱,已然不知道命运如何。难道还想再来一次?这可不是保赵家另外一个儿子上台,却是辅佐萧言行不臣事业!

石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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