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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归-第4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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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梁门外金梁桥街蔡相宅邸。

这个时候一队元随亲卫,簇拥着换了冬日装裹的车马匆匆而来。

丞相仪仗,规模甚大。路上行人,纷纷走避。

车马在大门外停下,几个伶俐内院听用的使女已经迎了出来,四个身强力壮的小厮抬着一张步辇恭谨等候。

在几个娇俏使女的扶持下,当今宰相蔡京从车中钻出。

放在平日里,一向注意养生,保养得极好的蔡京虽然年岁高大,可从来都是挥手让步辇退开。宁愿自家走几步,疏散疏散筋骨,慢慢晃进内宅。

可是今日,他却是一脸疲惫之色,松弛的眼圈有些发青,层层叠叠的皱纹比起旁日更密了一些,衰颓之色更显。他看了一眼步辇,不吭声的就坐了上去。

四个小厮膀子一叫劲就站起来,上身不动,稳稳的抬着步辇入内。几名使女忙不迭的奉上茶汤饮子,又张盖羽扇为蔡京遮风,袅袅婷婷的紧紧跟着入内。

周遭怕不有十七八人围着服侍的蔡京才入仪门之内,蔡攸就已经忙不迭的降阶而下:“父亲,孩儿参见。因父亲吩咐孩儿此来不得惊动耳目,是以才不能在门外恭迎,还请父亲恕罪。”

蔡京有气没力的摆摆手,示意知道了。

蔡攸迟疑一下,又上前一步动问:“父亲见召孩儿,到底所为何事?”

蔡京叹口气,语声微弱的开口:“你也是曾经做到参知政事的重臣了,却还这般沉不住气。有什么事情,入内再说罢,不急在这一时。”

老爹这般说,蔡攸还敢有什么表示,恭恭谨谨的跟在蔡京步辇之旁,装模作样的也搭了一把手,做足了纯孝模样。要不是偶尔偷眼瞧一下蔡京身边得用的那些娇俏使女,这表现就可以打满分了。

等一直送蔡京入内,侍妾伺候着蔡京换了衣服,又送上辽参参汤给蔡京补补元气,再稍稍按摩放松了一阵,蔡京才在两名使女的扶持下,慢慢走到自家内书房。

蔡攸不敢随蔡京入内室,就在书房等候,这个时候早等得有些焦躁,听见蔡京脚步,才赶紧端正容色,恭恭谨谨的将蔡京迎入内书房。又接过使女手中龙团茶汤,用手背试试热度,双手奉上。才退开一步,躬身控背的等着蔡京发话。

蔡京看看自家这个儿子,轻轻叹口气,开口道:“今日河东之事,你可知晓?”

伐燕战事平定这些时日了,蔡攸还是赋闲。朝野当中,仿佛都忘了这个蔡京儿子,入过翰林,曾做到了参知政事位置的高官。蔡攸又是心思最热之辈,哪里受得了这个。每日都在都门当中钻管,想办法起复。

然则现在当道之人,梁师成因为他又重新投回蔡京门下,再不搭理他。蔡京为宰相,政事堂位置也满了,总不可能将自家位置腾给儿子。渐渐得用的旧党清流一脉,从哪个角度而言也不可能和蔡攸走到一起去。这么些时日下来,竟然是毫无结果。

虽然起复没结果,但是蔡攸的消息还是灵通的。河东之事如此之大,必然也牵连着朝中政局的巨大变化,他如何能不关顾?

一时间还曾经动了心思去谋河东安抚使位置,要是立下军功,回转中枢再入两府也是顺理成章之事。

不过再想想伐燕战事中的兵凶战危,自家为童贯牵连之后的倒霉模样,顿时就绝了这个念头,发誓这辈子再不到边地为官了。

蔡京动问,他心中念头转得飞快,恭谨答话:“孩儿如何能不知晓?河东边地失陷,太原府城生乱,文武不和,神武常胜军不之用。看来大有溃决的危险。父亲近日辛苦,想必也是与圣人商议此事。”

蔡京慢悠悠的又问:“你觉得谁会在此事当中得利最大?”

蔡攸仔细想想,知道老爹这是在考校自己。他也隐隐约约觉得,赋闲日子不会太久了,所以回答得就加倍的小心翼翼。

“想来想去,也就是那南来子罢?原来神武常胜军不稳消息传来,最遭忌的就是他。可是闹到如此地步,却不得不借重他了…………河东路诸官也是无用,太原府重镇自家都能乱起来!现在除了靠神武常胜军屏障,还能靠谁?既然要神武常胜军出死力,那就不能动那南来子以乱军心了…………这南来子当真命硬,这样还能得了彩头!”

蔡京点点头,对蔡攸回答还算满意:“除了这个,还有一个财计事。既然用兵,就是花钱如流水。现在朝中其他地方是腾挪不出来了,就指望萧言那里能不能挤出一笔军费。兵财两事都得借重于他,这河东事得利最大的,自然就是他。”

蔡攸咂咂嘴,心里面嫉妒和恼恨混成一团。嫉妒自不必说,萧言一下又风生水起,自家还在苦苦谋起复,境遇差别太大。当年萧言才南归之时,他是什么身份地位,萧言又是什么身份地位?简直是天差地远。可是现在在汴梁,问十个人有十个人知道他萧显谟,自己这小蔡相公,还有几人记着?

要让萧言效力,就得给他彩头。他的本官品级已然太高,到了从四品。这个岁数,无可再升。就只有在差遣上打主意。他已经是枢密院副都承旨,再上一步,岂不勉强就能和参知政事之类的重臣比肩?虽说当今圣人治下,幸进已经成为常事,但是如萧言这般,也实在太过骇人听闻了一些。

恼恨却是自家曾经在三大王赵楷宴上,拉拢萧言,想让萧言与自家结为一党,借力复起。当时是看萧言风光,又联接上三大王赵楷,未尝不是一条出路。可是萧言却没给他这个面子,顿时就让小蔡相公对他印象大坏,连带也恼恨上了。虽然后来萧言又遭忌惮,声光一下就跌下来,连带三大王赵楷也跟着少出自家府邸。蔡攸算是因祸得福,可对萧言的恼恨,还是一如既往,绝不更易。

对蔡攸这种纯小人心性而言,恨上谁那就一直记着,再难动摇了。

可是再嫉妒再恼恨,又有什么法子?毕竟自家也拉不出一支神武常胜军出来,也不能亲身上阵,克复燕云。更没有白手生财的本事,以百万贯为单位朝赵佶内库大笔大笔的送钱。

心里头难受了好一阵,蔡攸才勉强故作疏阔:“既如此,也罢了。看这南来子能不能收拾这河东乱局罢…………难道要让他出外镇河东?”

蔡京摇摇头:“出外镇河东暂时是不会了,神武常胜军在外,萧言就必须在内。不是再出什么绝大变故,萧言是出不了这汴梁一步了…………就是是不是再度借重萧言,圣人也还在两可之间,现下还犹疑难决。”

蔡攸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为什么?”

问完之后,蔡攸才骂自家太蠢。赵佶为什么犹疑,还不就是以前的那些原因?萧言这等出身,对神武常胜军的影响力,现在掌握的财源,无一不是招忌的因素。赵佶毕竟还是大宋的皇帝,用的还是大宋的统治法度。如何能让萧言这等人一直屹立不倒,始终居于这等要紧地位?更不必说还要再让他更进一步,声势更涨了。

蔡京又轻轻摇摇头,轻声道:“圣人总是要下决断的,此刻除了将萧言推出来,还能用谁?谁也不愿意轻易去跳这个火坑,吴敏眼看是难于安于河东安抚位上了。可是谁又愿意去接他位置,与神武常胜军这等骄兵悍将相处?稍有不对,就是吴敏下场…………”

蔡攸终于有些不耐烦了,今日巴巴的将自己召来,就是谈论萧言的事情么?要知道我小蔡相公的事情也不小!既然如此,不如去休。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门路可想。此事必然朝局有人上有人下,难道我小蔡相公就捞不到一个位置?

他勉强一礼行下去,竭力维持着恭谨的态度。

“父亲,今日所教,孩儿受益非浅。都门局面,看得更清楚明白了。孩儿近日定然谨言慎行,少牵扯进眼前乱局当中。父亲也是倦了,早些休息罢,孩儿改日再来省事父亲…………”

蔡京哼了一声,举手点着蔡攸:“你什么时候才能城府更深一些,更耐得住性子一些?老夫已经是风烛残年,这蔡家一门富贵,怎么能放心靠你就维系得住?”

蔡攸头一低,默不作声。反正他已经给蔡京数落习惯了,现在对这番话已经毫无感觉。当日他背出老爹门下,与王黼走到一起,最后让蔡京去位。未尝不是有一些儿子对老子的叛逆成分在。小蔡相公,还是一个青涩中年啊…………

蔡京勉强平平气,轻声道:“今日议事,却是和你有关。河东要用兵,枢府再不能空置。而且萧言枢府副都承旨位置不能去,禁军财计事还要靠着他这个差遣继续整理。必须要有人压在他的头上…………”

蔡攸已经喜动颜色:“父亲的意思,难道是圣人欲让孩儿领西府?这这这,制度上也没这个道理…………”

他这话说得倒不错,父亲领东府,儿子领西府。太阿倒持,哪个皇帝也不可能容忍这种情况发生。

但是蔡攸一边说不相信,一边一副喜心翻到的样子,却是恨不得喉咙里面仲出手来一把抢过这枢密使位置。按照萧言的话来评论,蔡攸也是狗肚子里面装不了二两香油。

蔡京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自然不会让你领西府!一则制度有违,二则你资序不够。只是一任参知政事,河北诸路安抚制置副使外任又最后得罪,并没有外整一任外任资序。如何能到枢密使领西府之位?枢密使还是虚悬,今日梁师成推荐的李纲李伯纪为枢副实领西府,又推了你为西府都承旨。圣人已经点头了,改日便有札子下来。你谋差遣,现在不终于有个着落了?”

蔡攸一怔,顿时就叫起了撞天屈:“李伯纪那个措大?他又谈得上什么资序?时望虽高,然则未曾历任大州,纵然召回都门重用,一少卿足矣。焉能以枢副领西府?孩儿做不得枢密使也罢了,为何却是都承旨差遣?孩儿曾为东府参知政事,都门差遣,怎么不至于到枢府都承旨份上,与其如此,不如遣孩儿出外知一大州!”

蔡京森然看着蔡攸,冷冷道:“河东路安抚使兼判太原府位置可得,你要不要?当日与你一同得罪之王黼童贯等辈,现在又在哪里?你是待罪之人,降等用之,已是殊恩。你还指望什么?但有劳绩,还怕不能回到两府位置?现在不就,将来就再没这个机会!”

蔡攸为蔡京气势所压,不敢再抱怨什么。老爹许了自家将来,似乎也可以指望一下。想想比之童贯王黼,实在也算得是庆幸了。不仅未出汴梁一步,不过年余也再得差遣。似乎也没有什么说不过去的。只是就面子上有些过不去…………这个时势,还谈什么颜面?

不过他犹自不甘心,嘟囔着又抱怨了一句:“不过这枢副之位,却怎么样也轮不到李伯纪那措大…………”

蔡京语调仍然冷冷的:“除了李伯纪,谁还有这个时望,压住平燕的萧言?除了李伯纪那性子,谁还敢和萧言争斗?除了李伯纪,谁还愿意跳这个火坑?非常之时,而略过资序,谁又能说什么了?

去一吴讷言,而用李伯纪。清流旧党声势不衰,而起复用你为都承旨,也在枢府平衡局面,让清流旧党不至于借着再掌西府地位而声势大张。此次用人,都是圣人圣心筹谋良久,借他人之口推举一下便罢。正是圣人高明之处,你若还有怨言。老夫便替你辞了这都承旨差遣!”

蔡攸尴尬一笑,并没有接老爹的话。这个时候他也能想明白,自家重得差遣,蔡京在其间其实也用了不少气力。

要知道李纲和蔡京从来都是不对付,要是让这李伯纪重回汴梁,蔡京的日子也不见得好过。这李伯纪可是谁都敢硬抗!

默许李伯纪重回都门,还是破格超迁,以枢副身份实际执掌枢府,交换条件只怕就是重新起用他这个因罪贬斥的儿子。

看蔡京不说话了,蔡攸才小心翼翼的开口:“父亲…………就是如此了?萧言此次得脱大难,李伯纪重回中枢,旧党中人因祸得福…………孩儿倒没什么。父亲一番辛苦,却就如此了不成?”

以蔡攸对蔡京的了解,自家这个父亲,向来都是最重揽权。相当长一段时日之内,在朝中可谓一手遮天。此次复相以来,虽然一直保持足够的低调。然则满朝中人都以为蔡京不过暂时隐忍,什么时候必然要发力,在朝中好好争斗一番。让自家亲信充斥与朝,将往日对头尽兴贬逐出去。

河东有事,对此时汴梁混沌不明的朝局是一个巨大的震动。朝中暂且僵持住的各方势力定然会借此重新洗牌,各方势力都憋足了劲等着最好的机会全力开始争斗。在蔡攸料想,自家老爹也是如是才对。

现在看来,蔡京却似乎有些斗志不足。赞同旧党将李纲李伯纪这个刺头搬回都门,而且破格超迁,执掌枢府这等要紧地位。换来的就是自家起复为一个枢密都承旨,未免也太过于好说话一些了罢?

蔡京脸上尽显疲惫之色,将身子朝后靠了一些。半晌之后,才轻声道:“攸儿,老夫也已经是八十有余,望九之年了…………将来蔡家,还是要交给你来维持…………老夫已经不想蔡家再有老夫在时如此风光,你重新起复之后,踏实为官就是。李伯纪和那萧言之间的争斗,你万万不要搀合进去…………国朝向来优遇士大夫,只要你不再生出什么事端,遇事唯唯诺诺就可,将来历任美官,是意料中事。执掌两府,又有什么意味了?只要大宋不生什么变故,蔡家富贵,你这一代,还是可保。至于再往后如何,就不是老夫此刻所能费心的了。世上哪有长保贵盛的家门?就如此罢,就如此罢…………”

说到后来,这位曾经在大宋中枢一手遮天垂十余年的老公相,面上竟是无尽的萧瑟意味。无心再和蔡攸说下去,摆摆手就让蔡攸退下。

蔡攸还想说什么,终究却是未开口。恭谨行礼之后,就慢慢退出去了。

蔡京留在内书房之内,静默了许久时间,才轻轻拍手,几名娇俏使女,悄没声的就已然出现,不等蔡京吩咐,就扶他起来,搀着他回转内室。

走到院中,蔡京却停住脚步,向禁中方向看了一眼。今日天气不见得很好,层云如晦,低低压在头顶。气象万千的帝都汴梁,这个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就显出一丝冷落出来。

“急风将起啊…………那萧言此次不倒,将来如何,便难说了…………这大宋,还是原来的大宋么?”

第二卷 汴梁误 第160章 风起(二)

虽然河东之事震动汴梁,但是对于最近一段时日在南门别业当宅男装孙子的萧言而言,并不代表他造寇自重的手段,马上就能见到成效。从赵佶一直到汴梁城中最低阶的文官,大家都热情万分的涌上门来,哭着喊着求他赶紧出山,一方面振作神武常胜军,一方面又赶紧筹集出几百上千万贯出来当作军费,一下子就将河东的局势平定下来。

汴梁城中,虽然人人都在骂吴敏等辈无能,也在担心河东乱局蔓延到腹心之地来。但是萧言的处境,一时间反而却更加险恶了。

大宋作为一个国家,已经运转了百余年。统治阶层,对于应对风波,并不是马上就慌了手脚,昏招迭出,马上就全部指望一个南归降人,虽然这个降人对神武常胜军有着绝大的影响力!

大宋统治,自有其法度。虽然经过道君皇帝这些年一以贯之的折腾,大宋统治的法度已经纷乱得不成模样。不过萧言想要借着一手经营出来的河东乱局骤然上位,还不是那么轻易的。

大宋统治阶层,从高高在上的赵佶,到都门当中的官僚团体。当道诸人,谁智商也没有太大的缺陷。河东乱事突然兴起,一下就闹到震动都门的地步,让汴梁上下人心惶恐。谁都能感觉出其中有蹊跷出来,虽然并不能拿出有力的证据,可是当道诸公,第一反应就是绝不能让与神武常胜军牵连极深的萧言马上跳出来,还赋予他重任,来收拾河东危局。如果以此行事,则萧言这南来子与神武常胜军就再难复制矣!

都门当中,种种潜流顿时疯狂的扰动起来。伐燕之后勉强维持的朝局,再也无法就这般凑合着撑持下去。局中之人,谁能想借着这场突然生出的变故,上下其手,因势利导,最后让自家一党,笑到最后。将敌对势力,全都踩到脚下去!

都门百姓,惶恐不安。闲得蛋疼的太学生们朝夕聚会,对时局大发议论,挥斥方遒。可是真正有着巨大能量,站在大宋统治阶层顶峰的那群人们,却密密往还,谈判商议,揣测着禁中那位道君皇帝的心意。私下奔走,无一刻或停。大家都准备拿出最大的能量来参与这一局赌胜。谁都能感觉到,伐燕之后一直纷乱混沌的朝局,也许就在这段时日就能决出一个结果出来,而在此局获胜的势力,就将站在大宋政坛今后十几年甚或几十年的顶峰!

由河东突然炸响的惊雷,向南传至汴梁都门,就变成一层层压在头顶的乌云,盘旋着扰动着,更有隐隐雷声在远处回响。谁也不知道这一切爆发出来之后,大宋会变成什么模样?

不过此刻在局中奔走之人,也谁都认为,笑到最后的,总不会是这个根基浅薄,一味靠着万把军马在河东生事的南来子,就能颠覆这煌煌大宋的从百余年前一直延续到现在的格局。只要他们局中人决出胜负,萧言命运如何,无非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河东消息传来之后,当道诸公马上先聚会一堂。无论如何,河东乱事起,对赵佶要有个回复,至少要拿出一些应对的手段出来。不然怎么也不好交待。

应对手段当中,最要紧的无非就是人事安排。要推出人来收拾这个局面,先要得人,才谈得到其他。

自从吴敏去后,掌大宋戎事的枢密院就一直虚悬。从枢密使一直空缺到枢密院都承旨。枢密院中诸司也是各行其是,完全是一盘散沙。谁都知道大宋未来数年的重心一定会转到整练军马上,枢密院落在那一方手中实在是太关键了。几方角力之下,反而僵住,赵佶也一时拿不定主意将西府交给谁。结果就是让大宋枢密院这等要紧万分,掌握着大宋百余万军马的管束调遣,人事升迁,军资调配,军饷拨发的西府,成了完全派不上用场的机构。

在大宋可战之军极度凋零,北面边防形势渐渐吃紧,河北河东诸重要军镇亟须重整之际,在赵佶治下,却出现这等荒唐局面。

没事的时候大家还可以装没看见,河东突然生变,西府再这般完全派不上用场,混乱成一团就再怎么也说不过去了。必须让西府至少勉强能运转起来。必须要有人在其间负起责任来。

朝中各方势力,夹袋里并不是没有具备足够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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