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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归-第3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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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现在白胖了一圈,神色之间,也与以前大不相同。

萧言在汴梁表现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让左聊寄这个颇为自负的北地书生,也是叹为观止,不得不暗自佩服。一旦佩服,实心效力的心思也就暗生。萧言也是用人不疑,他现在所掌握的财计事,数字之大,可称惊人。这收纳支放查点计算的全权,都交给了左聊寄。左聊寄郁郁半生,一旦受此重用,就爆发出相当的本事。

萧言掌管的财计事,数字既大,项目也极纷繁,其间关系也相当复杂。单单一个球市子,就是应奉官家,各家分红,萧言所得,再加上这各项所得担保所发出的债券扣头如何,利息如何抵充中间有什么明扣暗扣,搅在一团非常人所能整理清楚。左聊寄却是积千累万,料理得分毫不爽。了解萧言手下有这么个人才之辈,都惊叹萧言怎么发掘出这么个人才的。

这个时候左聊寄满脸笑意,迎着萧言进来就行了一礼:“显谟,王兄已然缴纳了这半年檀州东川洼两处帐目明细,没什么大的错处。盈利所得,计有六万七千八百九十七贯。一部分是现钱,一部分是粮食折价。请显谟示下,这些盈利所得是送至这里,还是如何处置。”

萧言面色依旧沉静如常,只是眉宇之间,隐隐有点郁气纠结其间,这点变化,一般人也根本分辨不出来。左聊寄满脑子给财计事塞得满满的,就半点也没察觉出来。

萧言沉吟一下,摆手道:“不必全送来,大部留在东川洼以为营运。让他们缴纳五千贯至汴梁就罢,全然自收自支,倒生了懈怠轻慢之心。不是成全属下的道理…………就这般与王贵说。”

左聊寄应了一声,说实在的,现在萧言也根本未曾将这几万贯盈利放在眼里。从懿肃贵妃那里卷动而起的发债风潮,这些日子成了汴梁最热门的话题之一。多少人捧着大笔财货要向他这里送。王贵杨可世来前,他就陪着几个汴梁巨室家主在那里打高尔夫谈生意——为什么要费心思弄一个高尔夫出来,一则是觉得这样谈生意才够高端够气派,二则是也因为决定要走幸臣道路,不弄出点新鲜玩意儿怎么能吸引那官家注意,引得官家来游幸,君臣无间来上个十八洞,才是穿越客当宠臣的无上手段…………

和那几个巨室家主打了四五洞下来,小赌输了一千贯,不得不说。此刻汴梁中人对吃喝玩乐手段一看就会,一会就精,马上就宛若老手,还说这高尔夫是仿了棰丸古意,只是更开阔更爽朗,气象不同。但是马上就以一分六的利息回报,卖了二百二十万贯债券出去。这笔钱只怕都缴纳到了左聊寄帐上去了。

果然左聊寄点头应是之后,就笑吟吟的回报:“粮米行首杜家,漕行孙家,曹太尉处,已经定了二百二十万贯债券的约,各纳了十万贯交钞定金就回去准备了,其他交上,就定约拿券。到现在为止,实收已然是六百余万贯,半是交钞,半是铜钱或者金银折价。其他还有千五百万贯的应收,当陆续解来。显谟,要在此处营造新的库房了。卫护看守,单单貂帽都只怕不够,恐怕要加抽调一些元随过来…………神武常胜军中人当是最为可靠之辈。在他们出镇之前,最好抽百数十人来,杂以郭家那些亲族子弟,差不多也够了。显谟为天子经理财货,元随多一些,也不至于有什么人说话…………”

一听到左聊寄提起神武常胜军出外之事,萧言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冷淡的应了一声,举步就要离开。左聊寄看着萧言脸上变色,也知道自己话说得不谨慎。神武常胜军出外之事,萧言面上虽然显得淡淡的,但是亲信人谁不知道他是为此一直在忧心盘算。他的权力基础就来自神武常胜军,现在虽然为天子掌应奉财计之事,看似风光无限,可失掉这个根本,谁知道将来结果如何?当下心里暗骂自己一句,又想起一件要紧事,忙不迭的对萧言道:“方大人传来消息,禁中已经遣使到了显谟南薰门府邸,说官家传召显谟,说有事垂询于显谟。禁中人说了,官家传召时间就在明日,请显谟早为预备。”

萧言哼了一声:“老子发这么大财,官家得闻,岂能不心痒的?准备四百万贯之数,金银交钞易携带的为主,先装车五十万贯,遣貂帽都卫护,明日随我入禁中交割给内诸司诸库,你去安排罢…………就如此,辛苦,好做!”

左聊寄啊了一声,舌头差点都吐了出来:“四百万贯?”

现在实收不过六百万贯,萧言收益多,开销也大。要付的利息也是一个极大的数字。虽然陆续还有实收进来,但是现在一下搬空了库房,将来该如何是好?对于萧言这个庞氏骗局的手段,左聊寄总觉得有些提心吊胆。而且应奉官家,答应的是一年二百五十万贯。就算是因为这发型债券事多些收益,了不起翻一倍罢。而且要以一年的时间来支付。哪有萧言这般大手笔的?

听见左聊寄反问,萧言只是冷冷哼了一声。

左聊寄看萧言神色不善,再不敢多说什么,恭谨答应一声,就退了开去。萧言向一个貂帽都亲卫询问了王贵安置在什么下处,大步就走了过去。

王责身份之亲厚,自然是安排在别院之内,他辛苦赶路,还担着杨可世随行这么重个责任。现在都交卸了,帐目也在左聊寄那里算得清楚,实在是觉得有些心力交瘁。到了安排的下处就准备倒头休息。

头才安枕,就听见脚步声响动,萧言在几名貂帽都亲卫扈卫下直入而来。王贵一惊而起:“显谟,何事?”

萧言脸色有点泛青,定定的看着王贵,几乎是一字字的问道:“耶律延禧真的兵败被俘了么?”

王贵默然点点头,他和小哑巴也是极亲厚的。小哑巴这个皇帝爹爹虽然弃小哑巴如弊履一般,但是毕竟是小哑巴世上不多的亲人了。一旦兵败被俘,身死无日。小哑巴就只剩下孤苦伶仃的一个人,未免也有些为小哑巴黯然。萧言动问,他只是老老实实回答:“俺们动身之前,这消息也才传到燕地。俺正准备得空与显谟回禀…………女真兵锋抵应州,破耶律延禧残部,耶律延禧带数从人走避山间,被擒获时已经饿了两三天…………这消息极是确实,再不会有错的…………(耶律延禧残部最后兵败,耶律延禧被俘,是在萧言此时第二年的二月,可能因为萧言的出现,历史有了小小扰动罢——奥斯卡按)”

萧言点头,转身就走。只留下王贵站在那里,最后也只能叹息一声。

走了几步,萧言又回头厉声交代一句:“此事我自于小哑巴说,你切莫外传一句!”

第二卷 汴梁误 第114章 秋潮暗生(二之补)

金水桥神武常胜军大营处。

自从球市子经营起来之后,神武常胜军大营就让出了几乎一半去。萧言也很少让神武常胜军参与球市子诸役中去。整支神武常胜军还是如常约束,按期操练。

但是身在汴梁,在这等繁华所在。旁边就是才营造出,让整个汴梁城都疯魔的球市子主赛场所在。这一段时日,神武常胜军不免也显得懈怠不少。大的违令自然是不敢的,岳飞镇日就吃住在营中,维持着军律操练,仿佛永远不会疲倦,不会放松一般。其他的事情,自然就是免不了了。

比如说找各般理由出营游玩啊,差操的时候心不在焉只是朝着球市子喧闹方向张望啊,私下里收集博资投入球赛赌注当中啊,屡见不鲜。被燕地风霜血雨磨砺得雪亮的神武常胜军刀锋,在这热闹繁华的汴梁城中,在所难免的一天天显得锈钝起来。

萧言得要紧差遣,获得官家身边信重位置之后,这种懈怠差不多就发展到了顶峰。在神武常胜军上下看来,上至萧显谟,下至他们,都得到上好安置。带着他们一路从腥风血雨当中拼杀出来的萧显谟入枢府行走,将来执政有望。有这么好一个靠山,神武常胜军还不是安如泰山。就算是现在,显谟掌握了整个都门驻泊禁军的检查经费财计事,说什么也不会亏待了自家嫡系神武常胜军,大家将来有好日子过了。这官家,这些朝臣当道诸公,还是有些良心的,没忘了俺们平燕大功,没忘了俺们一路厮杀折损了多少健儿,付出了多少牺牲!

这个时代的军将士卒,除了岳飞这个仿佛总是和身边人格格不入的奇葩之外,实在不能要求他们有多少持续始终的献身精神和高度觉悟。一支强军,只有在风霜中始终磨砺,才能始终保持军心士气不堕。这是时代使然,超越不来的。

可是这等安闲,不过稍稍持续了两三天,就告终结。都门传来风声,接着就是越来越确实的消息。神武常胜军和环庆军都要出镇,环庆军在燕地河北,而神武常胜军反倒是出镇河东!

而且环庆军将主王禀还要领路帅,承担方面责任。而自家神武常胜军在河东不知道要丢在什么人手下受约束号令,天知道要遭到多少为难!

军将士卒们不是傻子,更不用说神武常胜军中有多少西军当中出身的,文臣对军伍的压制手段,早就见得惯了。这般安排,明显就是提防戒备神武常胜军,行的分化压制削弱手段。原来说神武常胜军居于汴梁,要为整练都门禁军的骨干。现在一下就全不作数了,又将大家要调去河东!这一切都是萧显谟得了重用的原因,朝中诸公,再不放心将神武常胜军放在都门中枢!

去河东也没什么,缘边之地总要有人戍守。环庆军辛辛苦苦赶回汴梁,也同样要和他们一起出居外镇。可是这戍地安排,朝中诸公心意,未免也太赤裸裸了!

神武常胜军去河北燕地,才是人地相宜。而且以神武常胜军之强,足可担负起方面责任。但是现在这一切,却全部丢给了环庆军!神武常胜军所有安置,比较环庆军而言,都是降等安排!

萧显谟居于内,神武常胜军安置在不要紧的河东。可想而知,河东冲要,比起河北燕地要差上一层,朝中有大把的理由,减少对神武常胜军应得供应。然后再施以其他手段,直到这么强悍的一支军马再不为朝廷所担忧!

神武常胜军上下顿时就反应过来,朝廷当道诸公,对他们武臣,是谈不上什么良心的。所谓平燕大功,在他们眼中,也实在是不直什么。

他们神武常胜军,本来就是一个不该出现的异物,所有一切,都是萧显谟带领他们从万难当中争取而来。也是萧显谟才将他们带到了如此地位。能指望的,只有自己,也只能指望这个带领他们创立了无数奇迹的萧显谟,再带领他们,在这般让人心寒的提防戒备当中,继续生存下来!

军中懈怠之心,一下全部收起。不是有绝对必要者,少有出营的。正常差操,又兢兢业业起来。入库军械,仔细查点清理磨砺。神武常胜军自立于世,最后为世所重者,靠的就是胯下马,掌中兵刃,和临敌绝不后退的血勇。将来要自存于世,也只能依仗这个,而不能指望其他什么。

原来神武常胜军上下,对于曾经统领他们的统帅萧显谟,说实话是有些淡了的。原因无他,居于汴梁,萧显谟又是文臣,再不能直接统领他们了。要在汴梁安居,要和都中三衙将门拉好关系,置些产业,安下家来,踏实过日子也罢。都中菩萨不止萧显谟一个,其他的地方也得打点好交情关系。现在却明白,大家所依靠的,也只有萧显谟一人而已。

到了河东,可想而知绝少会有对神武常胜军的关照。这支军马,战力上面不削弱化八成,是不会让那些士大夫们放心的。而且河东陌生地方,两眼一抹黑,将来河东路帅,更是指望不上。经营什么,都不知道从何下手。

萧显谟虽然人在汴梁,但是他掌握着禁军的财计事,又展现出财神本事,能源源不断接济神武常胜军,维持现在军心士气,维持已经与神武常胜军牢牢困在一体的上下军将如今地位。大家早就打上了萧显谟的烙印,再也擦洗不掉。将来命运,也只能寄希望于萧显谟身上!

这些时日,在神武常胜军出镇河东的风声传出来之后,神武常胜军上下,都眼巴巴的等着萧显谟能拿出个什么主见来。对大家出镇事宜做出什么安排,对今后该如何行事拿出什么指示出来。一时全军上下竟然有大旱如盼云霓的架势。可是萧言的反应却是安安静静,每日就算来到金水桥,也是去球市子料理相关事宜,绝足不来神武常胜军军中。全军上下大为沮丧,心下忍不住都在琢磨,难道萧显谟也不要俺们了?

一日日下来,神武常胜军中,气氛竟然是一天比一天更是紧绷,人人都脸色难看。稍有什么不对,都能激起一番口角出来。岳飞镇日巡营,因为这个错处,不知道打了多少人军棍。也只有岳飞,似乎还是一切如常,每天料理着军中事物,一丝不苟,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也似。

萧言在自家别院打着高尔夫仿佛在悠闲度日,又接见了从北地来的不速之客之际。岳飞正在节堂当中料理日常军中文书,大家情绪低沉,这日常军中文报错漏处就少不了。不过半日功夫,岳飞就批退了七八份文书回去,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侍立亲卫都面面相觑,生怕这位年轻将主爆发出来。

正在这个时候,就听见节堂外脚步声响,却是韩世忠领着一帮充任军中司马的军将大步走了回来,韩世忠以降,人人脸色铁青。

岳飞听到响动,抬头看去,讶然道:“良臣兄,又有何事了?”

韩世忠骂骂咧唰的解下头盔,随手掷到一边,寻个地方踞坐下来,一边打发亲卫去取饮子,一边破口大骂:“直娘贼,贼厮鸟!这月军饷钱粮,该去枢密院管勾京畿房去支领。往常都没什么,那检校官因为想挤进球市子,对俺还甚是亲热。现在却换了一番嘴脸,先是推托说俺们神武常胜军要移防,去河东那就该去北面房支领。俺就奔去北面房,那检校官又说现下还归京畿房。使唤得俺老驴也似团团乱转!俺恼不过,说了几句,萧显谟现在是枢府副都承旨,是枢府属官之首,该管枢府十二房,俺去寻他说话,看这将士身上衣口中食能不能支领下来!那两个贼厮鸟却都冷笑,说什么萧显谟是应奉官家的,他们没这个福分让显谟管领,反正显谟现在掌着应奉天家事物,手上是金山银海,去寻萧显谟要,这钱粮只怕加倍还要多…………你瞧瞧这是个什么撮鸟事体?”

岳飞脸色也有点发青,只是问了一句:“你去寻萧显谟未曾?”

韩世忠气不过的一摆手:“俺又不是真蠢!萧显谟现在他们暂时得罪不得,神武常胜军却是墙倒众人推,但踩一脚绝没有错处的。俺要是真去寻萧显谟了,倒是给这帮家伙添了老大一个把柄,只索忍气回来了。这一个月俺们就把腰带紧紧,大家都喝风!”

韩世忠身后那些军中司马,一个个也都是脸色难看,上官在不敢太放肆,只是嘴里嘀嘀咕咕的咒骂。

“入娘的俺们在北地拼命厮杀,为的就是这般囚攮的家伙!”

“明摇着看俺们不顺眼了,萧显谟和俺们神武常胜军,总要弄倒一个才能让他们安心。萧显谟胸中有本事,圣人都信重。就对俺们这帮丘八下手,换了在燕地萧显谟亲领俺们的时候,这帮贼配军要在俺面前,早别了扔在不知道哪个山沟里面!”

“有风声说,这帮枢府与三衙的厮鸟。因为显谟得了检查都门禁军财计事的要紧差遣。现在都抱团了,就是一个心恩。显谟只索管他的球市子应奉天家,要是朝都门禁军财计事伸手,到时候让显谟也下不了台!俺们日常出赛的球队也说了,那些禁军将门家队也有些生分了,面上客气,背后疏远。一则是俺们要去河东倒霉,犯不上拉拢了。二则就是要和显谟保持距离,生怕显谟真的插手禁军财计事…………就算俺们出外在河东,显谟也还得吃这帮小人的亏!”

“你满嘴尽是胡吣,显谟是何等人?能吃这帮厮鸟撮弄?童宣抚如何?梁隐相如何?在显谟面前灰头土脸,这帮厮鸟,经不起显谟反手来一下!”

“时势不同了也哥哥…………现在是上下有志一同。显谟大才,不得不用,然则却是百般提防戒备。立下灭国大功的功臣,就是要这般提防戒备才是正理!周遭军马都是这般,俺们神武常胜军这般能战,如此奇功,就是过错!大家都站在一处,拼命要对付俺们,就是显谟,又能如何?”

“…………就这般折腾罢,西军给折腾得差不多了,好容易有俺们神武常胜军收拾了燕地局面。再将俺们神武常胜军折腾光了,看女真鞑子打过来,什么人去御敌!他们安居汴梁,俺们却是和女真鞑子见过仗的。辽人余部平靖了,岂有不南下的道理?俺们有眼,只要不死,就能看着!”

“…………显谟为什么也不理俺们了?俺们是他一手带出来的。现在不指望显谟,还能指望谁去?显谟只要能拿出个办法,俺们就能心安,这神武常胜军得来非易,显谟也断然不会轻弃的!”

这帮军中司马在那里嘀嘀咕咕,韩世忠听得心烦,回头暴喝一声:“直娘贼的都夹紧你们的鸟嘴!呱噪不休,恁的让人焦躁!”

韩世忠军中积威不浅,一声暴喝,这帮司马立刻住嘴。那边岳飞却一下起身,收拾身上装束,抬脚就要走。韩世忠忙不迭的叫住他,疑感问道:“鹏举,你这是什么意思?要去哪里?”

岳飞淡淡道:“去枢府京畿房,京畿房不成,便去三衙。神武常胜军是国家禁军,再没有这个道理,怎么样都要和他们争论出个是非曲直出来。在汴梁卫护都门也好,出镇河东缘边屏藩也好,都没什么。但是国家自有制度,哪有将军国大事当儿戏的道理?”

韩世忠一把扯住他,挥手就将那些军中司马都赶出了节堂,那些司马去后,韩世忠犹自不肯罢体,连在节堂当中侍立的两人亲卫也都赶了出去。这才冷眼看着岳飞,嗤笑一声:“鹏举,你怎么还这般不开眼?俺们神武常胜军入卫都门,俺老韩本来就知道没有好果子吃的。这些年来,朝廷对能战之军是什么样的举动,你又不是不知道。西军现成的例子不就摆在这里?有些指望,也不过是因为俺们萧显谟是个奇人,谁也不知道他能耍出什么手段来,俺老韩是随时做好卷起包袱回陕西诸路当个闲汉的准备…………显谟本事大,拿出了这般理财手段总算稳住脚,俺们神武常胜军也过了几天好日子。但是朝中上下对显谟还有俺们神武常胜军的提防戒备是半点也未曾减轻的…………官家是大手大脚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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