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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归-第3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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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策马上前,看看柔福兴奋得泛红的小脸。目光扫进窗内,又看见自家那个漂亮妹子茂德,饶是已经习惯自家这个妹子的无双美艳了。今天这番懿肃贵妃督促下精心装点的妆容还是让赵楷心中漏跳一拍——怎么偏生是自家妹子…………

当下含笑和茂德点点头,茂德帝姬浑身上下绷得紧紧的,白着一张如梦似幻的小脸回了一礼。赵楷知道自家妹子害羞到了极处,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调笑娇憨的柔福:“寻三哥过来,又要做什么?在禁中你无法无天就罢了,外间可是代表天家体面,要是闹出什么祸事来,三哥也保不了你!”

柔福一扁嘴表示不屑,接着又天真烂漫的问:“太子哥哥到底是什么病症,错过今日这个大热闹?”

换别人问这个话,赵楷说不定就要冷眼以对了。朝堂中人,谁不知道他和太子之间的心结?太子此次不出现,正是好事。除关键时候奉请动问第八平这等人物之外,赵楷自然也有些幕中人物,都认定太子这次定然是推却,是要刻意与萧某人保持距离。说不定就是聚集太子旗下的那些清流士大夫让太子做出此等决断。将来如何,还要走着瞧。

这对赵楷来说,同样是天大的好消息。太子将萧某人拒之门外,我赵三却不嫌弃!你去聚拢你的士大夫人望,我却在官家身边幸臣下功夫。官家父亲是何等样的人,难道太子还不知道么?

柔福如此问,一时间赵楷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最后才勉强道:“太子如何,我实在不知道。回去之后自然是要遣人探望询问一下的。嬛嬛,到底有什么正经事情没有?若是没有,我便退开了,这般仪仗乱了班,却是伤天家颜面。”

柔福也不过是随口一问,她哪里知道太子和赵楷之间的那些事情。每日想着有什么新鲜耍乐的事情还来不及呢。寻三哥赵楷过来说话,却是为了另外一桩要紧正事。

当下白生生的小手从车窗里面朝赵楷一摊,小脸堆笑:“三哥,听说球市子可以博彩投注。一个钱下去,能变成十个!我的添妆钱都是娘娘管着,你嬛嬛妹子可穷死了。身上一文都没有,钗子头面,又不知道他们收不收。三哥哥疼我,给我一些好不好?将来我自己能管添妆钱了,准定还你。”

赵楷当下哭笑不得,柔福叫自己来,却为的是这个事情!当下笑骂:“嬛嬛胡闹!金枝玉叶,龙子凤孙,怎么能与市井百姓对博?但有钱也不给你。老实回车中坐着,今日见识了外间就回转去,生出事情不用你三哥,你娘娘就饶不了你!”

柔福所欲不逞,顿时脸上就差三道黑线了,扁嘴气哼哼的缩回头去:“无非就是我没什么让三哥哥瞧得上的稀罕物件!若是有,将出来和你换了,看你还会不会这般小家子气!真是,人家难得出来一次,都不让人尽兴!据说这球市子是萧言的,他是我们赵家臣子,惹恼了我,我问他讨去!”

小姑娘童言无忌,说的话赵楷自然不会望心里去。当下苦笑摇头就退回去,突然就是心中一动。

柔福以为自己没什么稀罕物件,才从他这里换不来钱财。自己又要以什么稀罕物件,才能足够打动萧言?自己受宠程度,说实在的因伐燕统帅之事,已经稍稍低落。再不如前般仿佛指顾间官家就能随时易储,梁师成童贯王黼等惯于揣摩官家心意者顿时就自己凑上来。现在要结好官家身边信重之臣,却得实实在在的拿出东西来!

现在自己却是要韬晦,踏踏实实的与太子争夺影响力,培养羽翼了。一贯走在上风,顺风顺水。从来都是别人迎奉他,却少去结好别人。现在要硬转过来,赵楷一时间,真想不出能拿出什么稀罕东西让萧言动容,可以牢牢将他结纳为自家羽翼。

他勒马侧身队列当中,仰着脸呆呆的就想着这个问题,却怎么也没个头绪。

到底该如何,才能结好这个萧言?

此刻球市子当中,昨夜的忙乱景象已然是在这短短时间内都收拾得干干净净。现在已然是一派富丽模样。所有一切人们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都已经装点一新。尽显升平富丽景象。官家就要亲临的那座主球场,已然是缠花裹锦。球场外盔明甲亮的禁军上四军军汉几乎肩膀靠着肩膀在球场外围了一圈。这些禁军军汉就不比沿途那些不知道是不是临时从诸车船务茶酒务甚或临时雇募而来的充数军汉可比的了,这些上四军军汉罕见的不为上官御史,充当诸务,个个身高体壮,拿着足饷,就是为了天家盛事,御驾亲临的诸般场合充当门面的。

这个时候顶盔贯甲按剑持戟而立,真是显得威风亘赫,如一根根擎天柱一般戳在四下,除了卫护御驾亲临的球场之外,还向外摆出,隔出了一个迎驾御道。

这条道上,已经黄土铺垫,洒水焚香。在最前面,一群禁军将门世家家主,人人冠带俨然,璞头纱帽端正,打叠起精神翘首盼望。

而萧言,就站在最前面。场中诸人,虽然提心吊胆的在等候着赵佶的到来,但是时不时的,不断有人将目光向站在头里,一身文臣士大夫袍服冠带。眉目济楚,潇潇洒洒的萧言望去。

这个南归之臣,际遇之奇,气度之佳,都是这几十年来罕见的。

大宋在奢靡颓唐中,已经沉闷太久。开国名臣猛将如赵普曹彬潘美等已不可追。就是后来若干年中吕蒙寇准大范韩琦富弼拗相公司马光等一时风云名臣气象,都再难寻觅。

武臣不必说,除了在西面还因为战事,勉强还有几名可堪一用的将帅之外。整体大宋武臣都已经养废了,既无血勇,又无本事。就是自夸与君王共天下的文臣士大夫群体,也早就没有了纯正的士大夫气度本事。蔡京之辈,算是文臣士大夫当中顶儿尖儿的了,可除了党争揽权本事超过前朝名臣之外,其他都是相去远矣。一百多年富贵升平奢华的生活,崇高的地位,让文臣士大夫团体也已经死气沉沉,得过且过。只关心着朝廷党争中如何站队,如何保住身家富贵。整个大宋,已经一天天的显出腐臭的味道出来。

今日之事,放在前朝,如何可能?赵佶最后决定要出禁中临幸于外。无一人谏阻,君王御天下者,靠的就是尊严和神秘感。哪能如此轻动?换做前代士大夫团体,刚硬闻名的寇准可以扯住皇帝袖子,包孝肃可以喷皇帝一脸唾沫,差一点的士大夫重臣就算给皇帝面子,也敢甩袖子就走,然后警告内诸司负责操持车驾事的内臣:“看你敢不敢搀合在这件事里头,只顾着迎合上意!”

现在却没人敢吭一声,除了一些使相重臣还顾及着身份,其他臣僚,只要想方设法的想削减脑袋钻到随驾队伍当中,在皇帝面前混一个面熟。内臣在汴梁城中奔走来去,洋洋自若,颐指气使,没人敢吭半点声。

大宋的政治环境,的确已经是末世气象。放眼望去,文臣武将当中,在高位者,竟然看不到一个让人眼前一亮的。历史上北宋最终灭亡,除了赵佶实在是荒唐不争气之外,武将早就被防闲得不堪一用,文臣士大夫团体因为几十年的党争下来士风颓丧,整体堕落,也有很大的原因。

可要不是如此,按照大宋的祖宗法度,对领兵灭国之人的防闲。萧言怎么能居间用力,此刻站在头里?细数下来,萧言这段时日用的手段,没一个提得上台面的。用国家武力经营球市子拉拢禁军将门团体,走皇帝二奶的后门,最后依靠蔡京出手助力。无一不是在史书上会被人骂道臭头的奸邪手段,可是正碰上这么个死气沉沉,法度尽失的大宋末世,正碰上赵佶这么个荒唐偏偏又是有宋以来君权最重的皇帝。才终于让他这个奸臣苗子,有了翻身的机会!

周遭诸人,看着萧言在那里,未尝没有感叹畏惧之心。此子风度仪表,功劳际遇,这是不用说了。出卖风云雷电的手段,也仿佛天生。轻巧巧就翻动了这汴梁风云。大宋几十年来,已经未曾见过这般人物了。值此时日,天降此子,到底对大宋是祸是福?有些禁军将门团体当中老成一些的家主都忍不住隐隐有些后悔。

便是没有这个球市子,自家也是够吃够喝,门下上千军汉奔走供役使。何苦为了这一年几十万贯的财货,和这般人物扯上关系?这等人物,从来都不是好相与的。成的事情固然是大,但是惹出祸事来,那也是加倍的大!

…………也实在是怪这厮生出的球市子不折不扣是金山银海,自己这些汴梁城中的老狐狸,糊里糊涂的就跟着这厮一路走下来了!也罢也罢,为了稳住这个财源,也说不得了。但是和萧言走得如此之近,也就这么一次。以后保持距离便罢,再不要想俺们此辈为他如此奔走,这汴梁城中的事情,将来如何,还难说得很哪!

鼓吹之声,已经隐隐约约的传来。前头一拨拨赶来通传的内诸省中人也来得越发频繁了。最后是两骑内使连辔而来,远远就已经大呼:“圣人到,快快准备迎驾!”

在球市子外静默等候的人群当中不自觉的就是轰然一声。多亏是在场多是禁军将门中人,每年都有一次在金明池迎驾的经验。这个时候倒也不显慌乱。打头的石崇义招呼一声,四下顿时一起都动。迎驾鼓吹顿时吹动,周遭军汉全都单膝下跪,一众迎驾之人在内诸省使臣引领下急步趋前,远远就看见来路尽头,大宋天子车驾仪仗,大队金枪班班直,带御器械散指挥的拱卫下,十六匹白马拉着的天子御辇煌煌而显。车驾如龙,扈卫裹锦。走在这数百万人居住的天下第一都城的东西向大道上。在这一刻,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屏气凝神,深深行礼下去。周遭扈卫的上四军军汉们,不约而同的爆发出万岁之声:“恭迎圣人,万岁,万岁,万万岁!”

呼声震天而向。让行礼下去的萧言忍不住都是心中一震。史家所言,有唐以前近于古,有宋之后近于今。有宋一代,上承大唐帝国余绪。正是正宗的汉家文明最后的夕阳回照。自此之后,中原板荡,最后南宋沦陷,崖山之后,再无可追。

赵佶是荒唐皇帝,北宋也已经死气沉沉。可毕竟守着的是真正的汉家文明!哪怕赵佶荒唐,大宋也已经死气沉沉。可是身在其间,自己这个千年之后,见惯了大场面的穿越客也忍不住心潮激荡。自己所行一切,正是为了守住这天下,这河山,甚或是这个文明!什么心理洁癖,什么道德洁癖,都已经完全没有必要,自己就这样走下去,哪怕拿出最不堪的手段!

想想四年之后,眼前这繁盛的一切,这衣冠,这人物,就沦亡在女真铁骑的血海当中,再过百年,崖山海面上浮尸十万,陆秀夫背着末代皇帝纵身一跃。虽然朱重八按剑起于淮右,可这文明也已经被摧残得不成样子,有些东西,已经是再也追不回来了。自己穿越而来,跌跌撞撞走到如今,为的不就是想挽救些什么,守护些什么吗?今后之路,哪怕自己要使出再不堪的手段,拿出再冷酷的手段,也已经再义无反顾了。这百年之忧,千年感叹,当今之世,沉郁于心的,也仅他萧言一人而已!

第二卷 汴梁误 第108章 御驾亲临(补完)

车驾滚滚而前,一队队的班直扈卫举着仪仗,向两边分开。大宋的卤簿仪仗,上承唐制。庄严华美之处,远非后世可比。此刻纵然是刻意简慢了许多,一旦张开,仍然足够震慑人心。众人屏气凝神,保持深深弯腰行礼姿势,只是在那里静候。

几声云板响动之后,就见天子车马排众而出。萧言一行人,下意识的又将腰弯得更低一些了。场中此刻除了钧容直鼓吹之声外,其他一切都是鸦雀无声。就连马匹,都仿佛为天家威风震慑,不敢嘶鸣。

几名内使在天子御辇旁放下包裹锦缎的梯级,纱帘掀开,就见当今大宋天子,着通天冠,穿绛红纱袍,三缕长髯飘洒,飘飘然若神仙中人,拾级而下。两名内使忙张盖羽扇在后。官家才一落足尘埃,四下里又爆发出一声欢呼:“圣人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佶微微一笑,轻轻领首。这般场面,每年金明池中都要来一次。上元节更是与整个汴梁百姓同乐。他不是个安于在禁中的皇帝,这等场面早就见得熟了,也没什么好激动的。笑着就转向在面前等候的萧言及禁军将门诸人,径直走到他们面前,对着站在班首,仍然保持行礼姿势的萧言笑道:“萧卿,献捷之后,未尝得见,朕实深念之。萧卿平燕辛苦,本来想让萧卿好好歇息一阵,再委以重任的,却没想到萧卿不甘寂寞,且有这般手段本事,在汴梁城中又经营出这么一番盛事出来!装点都门气象,粉饰太平盛事,诚又是一番功绩也!”

天子问对,这个时候可没有我煌煌大清一边碰头一边诚惶诚恐问对的道理。太下作了,反而让人瞧不起。萧言听见赵佶笑问,稳稳直起腰来,目光和赵佶一碰,随即垂下。

两人在李师师处已经会过,赵佶此刻说话,很有些随便的味道。亲近的味道,就连萧言身边人也都听得出来。人人都暗自乍舌。对萧言这人本事又高看了一层。这家伙不声不响,整天一副憔悴模样卖弄纯情,钻营的手段,比起老公相未必都差了,不知道怎么就将官家马屁拍得如此舒服?赵佶是艺术家性子,看对眼的,可以没什么架子。可是要让这官家看对眼,大家都是官场中人,知道其中的难度。更不用说还有隐相这么个大对头对萧言如此提防!

萧言心里面有数,赵佶此刻心情不错。赵佶对自己表露亲近之意,多半也就是看在每年二百五十万贯的应奉上面。但是此刻,萧言却不能以李师师处那个赵佶视之。成千上万人的拱卫官家至此,为了迎驾更是有几万人生生操持了一夜。自己风头已经出足,这个时候最好还是藏拙。当下深深又行了一礼,只是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圣人褒赞,小臣何敢?若非圣人御宇,才有此升平之世。小臣就是想装点,也没处装点去。小臣行事荒唐,更兼南归之人粗鄙,常自惶恐。官家之语实不敢当。”

赵佶瞧了一眼萧言,微微有些讶异。说实在的,他今日是准备给足萧言面子的。蔡京进宫那一番话实在太重。隐隐将将来国家财计希望寄托在了萧言一人身上,他赵佶也是有厚望焉。但是对萧言此人这番扰动下来,赵佶还是有些提防的。萧言出身就是天然弱点,而且他行事实在太险,领兵打仗的事情赵佶不太懂,就不用多说了。单单是和梁师成这一番争斗,萧言所出手段,哪一样不是足够让人惊心动魄的?赵佶虽然轻易,但毕竟是这么多年皇帝干下来了,对于太平天子而言,对这种行事惊人的臣下,下意识就有一些防备。就算为了财计之事不得不用,也是准备百般戒备的。可称用而不信。

在他制想,行事如此激烈之人,一旦得志,什么嘴脸可想而知。这些年来,他赵佶身边幸进之辈也不算少了。可留到以后托为心腹的,还是梁师成蔡京这等喜怒不形于色的老成之辈。却没想到,今日萧言算是大获全胜,此刻言行,却还是如此稳当。刚才目光一扫,萧言脸上也浑无喜色,一副诚心正意模样。俨然就是大臣气度。

说实在的赵佶此次临时巡幸其来之因并不光彩,定于自家二奶居所,主要目的也是为了钱。萧言行此事,赵佶准此议。不折不扣是一对奸邪君臣。可是这些事情做得说不得。要是萧言仗着自家能给赵佶应奉,一脸得意洋洋小人得志硬凑上来的模样。赵佶定然是觉得大损他官家圣明名声,就算捏着鼻子继续用他,心里面对萧言未免也要打了折扣再打折扣了。萧言这般不咸不淡的举动,却是不多不少,恰如其分,让赵佶很是满意。心下对萧言顿时又高看了一眼。

不过高看归高看,对于如何使用萧言,他也算是打定主意了。就是另外一个朱缅而已,可以使用,甚而回护。朱缅在外可以放得松一些,他萧言就在汴梁,却得时时防范着。绝不会放到知军国重事的要害位置上去。萧言今日气度再沉稳,也难改他的心意————不过这番心意,就算明明白白对萧言说出来,萧言也不会怎么当回事,这位官家,心意的确是太容易变了。

当下赵佶就望向萧言身后:“与萧卿一同平燕的方卿韩卿岳卿何在?回汴梁也休养了一段时日,该得出山为朕效力了罢?”

方腾不必说,就在萧言身后。今日迎驾多是武臣,他在文臣当中班次已经不算低了。今日迎驾队伍当中,稳稳站在靠前的位置。韩世忠和岳飞两人,在武臣团体当中,位置也颇靠前。大宋武臣承平之时超迁颇难,磨堪七年才一次,不比文臣三年一次,但是一旦有军功,那就一下子能转七八阶。这些禁军将门团体中人,论起根基财势,远在他们两个新进武臣之上,但是论起班次,立下平燕大功的两人,却也是武臣当中数一数二的,仅次于三衙横班那寥寥数人而已。

赵佶一声招呼,站在前头的三人听得清清楚楚,都越班而出,稳稳行礼下去:“小臣惶恐,平燕已然厚赏,正感惶愧无地。今日又面承清光,小臣等敢不为圣人尽心竭力,继之以死?”

这般问对,都是故套,赵佶也没当回事。不过对这三人赵佶是准备好好笼络一番的。这几人萧言使得久了,不是党也是党了。哪怕萧言这几个月如此为难,看起来这三人还是紧紧跟随。这些臣下,效死的就他赵佶一人而已,而不是某个臣下。当下笑着让三人起身,瞧瞧方腾,方腾那卖相,更接近于正宗意义上的标准士大夫,赵佶一看就是满意,笑道:“方卿方卿,今之班超!谨慎始终,将来西府,朕如何不能为卿设一席之地?”

方腾淡笑行礼下去,这等话不能接,也不好接,只能说几句惶恐了事。

赵佶这个时候却已经让开了方腾,望向韩世忠和岳飞两人。两人今日都是一身武臣袍服。千万人中厮杀出来的勇将,纵然未曾顶盔贯甲,但是那种凛然杀气,是周遭挺胸叠肚的上四军军将,金枪班班直,带御器械的散指挥们怎么也比不上的。

赵佶生性就不喜欢亲近纯正厮杀武臣,在位以来,重用的帅臣就一个死太监童贯,还有一个根本不是武臣出身的高俅。韩世忠和岳飞是纯正的厮杀汉,那种带着血腥味道的大将气度迎面而来,让赵佶下意识的就有些不舒服。当下笑意就微微有了些勉强:“朕之蜚蠊恶来也!但忠勤用事,为朕决胜于外,凌烟阁上,朕又何惜二卿位置?”

韩世忠和岳飞两人都恭谨行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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